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5
    27(算是)番外(?)·叶子倾的那几年
    就像他第一次知道圣诞老人不是真的、他的妈妈并不是出了很久的远门…叶子倾有一天也突然意识到,所谓的时光穿越,只是一个拙劣的谎话。
    但在他意识到这些之前,那天的那个“叶宴”,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非常、非常高大。
    虽然那个哥哥说他是他的儿子,而且他也坚信不疑,但16岁的他实在没有什么当爸爸的感觉。
    首先,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崇拜他,而是应该为他骄傲,当爸爸的是不能崇拜儿子的。
    但他无法克制地崇拜叶宴。他崇拜他漂亮的侧脸说起话来神采飞扬得好像在发光的样子,更崇拜他成为一个时光穿越者。
    其次,他觉得爸爸在看到儿子哭的时候,不能跟着他一起哭,那样就太没有腔调了,爸爸应该是像个硬汉一样,成为儿子坚强的后盾。
    但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叶宴一起哭了。他觉得,他看到这个大男孩儿流眼泪时,就像看到可怜兮兮的小动物一样,心里会软软的。他只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他,然后让再他笑起来。
    “叶宴”走后,叶子倾高兴了很久,想起来就高兴——他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他虽然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但他一想到就会笑起来。
    他多么希望自己快快长到28岁,然后再和他见面。
    就像是在口袋里藏了一块糖,别人都不知道,但他悄悄地摸到的时候,就觉得甜甜的。
    当然后来叶子倾变了。
    他虽然成熟得比同龄人晚很多,他没有妈妈,爸爸总是工作很忙,有很多事情,没有人会来告诉他。而且他爸爸一直把他保护起来,让他远离那些会让他“长大”的东西。
    但这天迟早会来的。
    小叶子渐渐发现,他和女生可以很正常的相处,但靠近一些很男孩子气的男同学时…他的心会怦怦跳。
    于是他很难再和男生成为密友,也很少和女生太过亲近。
    他的青春期来得迟而孤单。
    大一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大四的学长。那个学长说起话来很神气,而且一直笑笑的,给他一种很亲切、很熟悉的感觉。
    小叶子一直觉得这只是普通的喜欢而已,也许就是一种崇拜之情。但在他第一次梦到和学长滚床单并遗精之后,他才明白这种喜欢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那个时候他开始了解关于同性恋,也开始了解自己。
    有一次,叶子倾偶然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人,他突然有了些疑惑:既然我不喜欢女人,最后怎么还是结婚生了个孩子呢?!
    他并没有深究。
    他发觉自己喜欢学长之后,就卯足了劲从书上、杂志上、电视上、网上等等学了很多追人的招数。在他献了无数殷勤之后,表白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学长答应了跟他在一起。
    不过后来的事情就没那么顺利了,成为恋人之后学长变得非常任性,当时的形象也不复存在,叶子倾就算是个好脾气的人,也总是忍不住跟他吵起来。
    有一次吵架吵得厉害,叶子倾忍不住吼了一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学长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一声,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总之中心思想就是,老子就是不在乎你的感受,老子喜欢的是能干的壮汉,老子非常嫌弃你这小胳膊小腿,老子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有个冤大头买单而已。
    他说完,小叶子愣了一下,摔门跑了出去,最怂的是他们当时是在他的公寓。
    他一直是个挺乐观的人,但那天晚上,非常情绪化地,他所有的委屈都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的爸妈常年不在自己身边,想到自己一直没有能说说心里话的死党,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学长竟然只是把自己当人肉提款机而已…更可笑的是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发现。
    然后小叶子突然想起来,所谓来自2046的那个人,他好像…也只是为了让他为他买单而已。
    他已经挺久没有想起来他和“儿子”的偶遇,而稍微成熟了一点再回头看的时候…显而易见那是个骗局。
    然后他发现,他根本不会成为一个科学家,人类也不会那么快成功登陆火星。
    他这几年崇拜的、想要照顾的、期待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骗子。
    去摸口袋里那颗糖的时候…只有个糖纸包装而已。
    并没有糖果。
    里面是空的。
    后来叶子倾变化更大,他沉默、暴躁、空虚。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只是消沉一段时间而已,但消沉着消沉着,他发现自己其实更喜欢当这样的人。
    他再也不想跟谁接近了,反正一个人也挺好的。
    叶子倾的学长挺没有眼光的——小叶子不仅仅是心理上发育得晚,在他们分手后,叶子倾其实还一直在长个子,几年后才长停。
    后来的他因为先天条件优秀,成为一个技巧体力双佳的top。再后来他和学长“偶遇”,把当年仰望学长给干得像个发情的母狗。
    那之后他有些迷茫,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生学长的气的,报复了之后,应该就会释怀。但他发现自己还是很不爽,而且好像跟学长没什么关系了,他看到他的脸就想把他扔出房间而已。
    这个问号一直存在着。
    但当他第一次见到“销售部秦经理”的时候,他就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28
    所谓年龄的差距,秦宴在“初夜”后的中午醒来后,颇有体会。他整个人乱成一团糟地窝在被子里起不来,迷蒙地睁着眼看到面前的叶大少爷已经在穿衣收拾,挺拔、潇洒、神清气爽的样子。
    秦宴想翻个身,结果是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这会儿他想起来,昨晚的正面位时,这位大爷非要压着他的腿干,熊孩子真他妈会玩啊!搞得他现在腰酸背痛的。
    当然最疼的还是屁股。
    “你醒了?”叶子倾听到他的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周末么。”
    “…嗯……”秦宴揉了揉眼睛。
    “房间我会去结的,不过…”他突然转过头,半冷漠半凶狠地,“我们这事儿还没完,懂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搞得好像昨晚被强奸的是他似的。秦宴气得笑了出来。
    叶子倾走后,房间空荡荡的很安静。秦宴躺在床上,边休息边想昨晚的事情。
    虽然有些尊严扫地…但不得不承认,还是蛮爽的。
    老实说,以叶子倾的身份,打击报复想怎么搞都是行的。
    人生有很多种不同的可能:最好的、叶子倾是个大善人,对这陈年旧事一笑而过;最差的、叶子倾是个暴力分子,抄个板砖拍他一脑袋血。
    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现实中的叶子倾选择了这种床上解决的“报复”方式,其实还算好了。至少秦宴还有享受到…
    他回想到昨晚,叶子倾炽热的性器进出他身体时带来的强烈快感…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有时快要高氵朝的时候,叶子倾还会俯下身跟他热吻……他觉得,他还从来没有这么颤抖着高氵朝过…
    我靠,做top的日子,难道我要跟你告别了嘛?!
    秦宴闭着眼睛,回味着昨晚所有肉体碰撞的细节,想着想着,他又渐渐昏睡了…
    不知为何,失去意识前的一瞬,他的记忆停留在那一吻上——他们的初吻、叶子倾贴近他的一刹那、夏日草地般的清香…
    经过一周末的回味和思考,机灵的秦宴得出了几个结论:
    生活就像强奸,你不能反抗他,就只能享受他……只不过这个case里强奸并不是个比喻…真的是强奸;
    不管爽或不爽这都是私事,如果他的正经工作受了影响,他会认真考虑辞职的;
    叶大少爷必须顺着毛摸。
    周一早上,秦宴觉得自己恢复了八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精神饱满地去了公司,并准备义正言辞地告诉叶子倾:我在上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叫你爸爸的!…
    不过好在叶少爷工作的时候也够认真负责,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甚至还有点假正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意思,秦宴表示非常欣慰…和一丁点纠结。
    说真的因为他装得太像了!哪怕是独处的时候!!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总会有些交流,那时候,秦宴就会看着叶子倾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表情,还有正直的眼神,忍不住想,那天晚上难道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嘛?!
    … …
    当然不是了!
    周五的早晨,叶子倾把他拉回了现实。
    那天早上他亲自把一份文件送到了秦宴的办公室,秦宴刚准备像前两天一样装客气说“啊,叶经理,真是不好意思…”,叶子倾就大步绕到他的办公桌后面,什么都没说,一弯腰,张嘴就啃、唇舌湿湿地缠绕到了一起。
    秦宴被亲傻了。
    勤奋跑腿的叶经理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然后更热情地把秦宴压在椅子里深吻。舌头被吮吸的感觉和叶子倾靠近的体温让秦宴很快就有了反应,他忘了原则,搂住叶子倾的脖子只想热情地回应他,亲得更深些。
    叶子倾边吻他,边探出一只手伸到秦宴的裆部,隔着薄薄的西裤为他手yín。虽然不是什么直接的刺激,但秦宴已经攒了一个礼拜了,而且这种偷情的感觉非常好…叶子倾摸着摸着,秦宴就开始担心自己快要弄湿裤子了。
    好在他及时停手。
    秦宴睁开眼睛,看到叶子倾还是那副假正经的模样,只有嘴唇是红红的、水润润的,可招人喜欢。
    “我要整死你。”
    “噗!”秦宴一个没憋住,笑喷了出来。
    这实在不能怪他,叶子倾那句无厘头的话一出来秦宴都怀疑他是不是一大清早喝高了。
    果然秦宴的失笑让叶少爷露出了暴躁的表情,刚要动手,秦宴就拦住了他:“等!等下…那个…我不反对你…整死我,(我靠又差点笑场了!)但现在…不太合适吧,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准备了一礼拜的义正言辞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叶子倾听了他说的话好像冷静了些,他深呼吸了一下,抹了把脸,然后又贴了过来:“那就晚上,下班之后,你敢跑试试。”边说边伸手,隔着衬衫掐了一下秦宴的rǔ头。
    秦宴痛得闷哼一声,内裤却也跟着湿了:“…知、知道了…”
    看着叶子倾离去的背影,秦宴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好不容易养好了又要开花了。
    但是想到上次滚床…接吻时的热切、rǔ头被玩时像女人一样浑身发软的感觉、G点被干到时自然而然会双腿大张的快感…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氵朝就好了。
    29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氵朝就好了。
    可惜下班后打炮的计划失败了。
    午休刚结束,秦宴就被任命了一个到N市的紧急出差任务,怕是连周末都得搭上。他只来得及赶回家抓一些必需品,并在路上打电话向叶子倾解释、道歉。
    电话里的少爷听上去也冷冷清清的,读不出情绪。虽然秦宴自认这回理由充分,但只要少爷乐意,他连借口都不用找,照样可以整他。
    想到叶子倾今天早上特别不讲道理的样子,秦宴轻轻叹了一口气。
    到了N市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秦宴不是来公费旅游的,他马不停蹄地忙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匆匆吃的。
    10点多钟的时候,秦宴终于回到了酒店,谁知道一个更大的惊喜正在等着他——房间里的灯开得好好的,床上也坐了个大活人,正是他的老东家叶大少爷。
    而且他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坐在被子下面,一副准备住下的样子。
    “叶…叶子倾,你怎么在这儿?!”在工作场合,秦宴通常叫他叶经理;在私下里…秦宴目前只叫过他“喂”、“叶经理”和“爸爸”。所以在开口叫他的时候,秦宴卡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怎么称呼他才好,毕竟这会儿继续叫“叶经理”的话也太虚伪了。
    “想过来就过来了。”叶子倾抬头看了他一眼,情绪看上去平静得有些奇怪。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还没有想进进不去的地方。”大少爷微微皱眉。
    喂你是什么神偷吗。=-=
    秦宴在心里吐槽。
    这时叶子倾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脱了跪下!”
    “等、等一下!”秦宴又缩了。
    “又怎么了。”他脸上不耐烦的意思更加明显。
    “这个事情还没完,我还得再处理一下挺重要的…拜托啦,稍微等一下吧。”
    叶子倾一脸的不爽,没有理他,默默坐回床里,算是答应了。
    秦宴诚惶诚恐地对着电脑开始忙活起来,但也偶尔开个小差,偷看一眼不远处的皇上。
    他的头发没了发胶,让他看上去年轻、柔软不少;安静地垂着脑袋坐在床上摆弄手机、发呆的样子,乖得像只兔子,好像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那晚上的恶魔。
    等秦宴终于忙完的时候,一抬头,却发现叶子倾已经抱着半边枕头睡着了。
    见状,秦宴嘴角有些抽搐,他想着,叶子倾千里迢迢乘个动车跑过来,他如果现在不把他叫醒、跟他来一发,他醒过来是不是会气得把他往死里干。
    这就不太好了,他明天还得加周末班呢。
    但是现在也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今天秦宴累坏了,要以上次那个工作强度,他非交代在床上不可。
    他斟酌了一下,还是铤而走险,悄悄地在叶子倾旁边睡下了。
    他关了灯,一片黑暗中,他小幅度地凑近了些,嗅他身上青草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秦宴被闹钟叫醒。他痛苦地在想起“今天要加班”中转醒,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子倾听见他的动静,也醒了,跟着他洗漱、换衣服等等。奇怪的是,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提,甚至不怎么开口说话。
    秦宴有些好奇,想他怎么就甘心跑过来过一夜、啥事儿都不干,光拿他当了一晚上抱枕。
    再仔细想想,他好像昨天一天都不太对劲。
    于是他嘴欠地搭话了:“那个,叶子倾,你…昨天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嗯?”叶子倾对着镜子打领带,没有表情,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就是想说…………呃…你昨天有点…怪怪的……是有什么事吗…?”
    叶子倾没答话,而且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像是无视了秦宴的问题。他一直沉默,沉默到秦宴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像是不经意地:“昨天是我妈忌日。”
    “啊…?啊、抱歉。”
    “没事,她过世很久了,我没什么感觉。”
    “那…你也没去祭扫么?”
    “…在老家,太远了,懒得去了。”
    “在哪里啊,你老家。”
    “B市。”
    “那也不是很远啊…乘飞机的话也就…”
    “那也懒得去。”
    “…………”
    秦宴看他说得无关紧要,甚至有些冷漠,但说到这些的时候,头却一直低着,眼睛里好像有些悲伤。
    他突然想到,这种事情应该他们父子两个一起去做的,但他和叶总裁的关系…即使是在同一个公司里,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很多交流…想必是他爸爸没有提起,他也就不想去了。
    他突然有点于心不忍,大概是上了年纪的关系,他对这个样子的叶子倾产生了[想要照顾他]的心情:“那个…要不,下周末我陪你回去吧…?去看看你妈妈…”
    叶子倾的动作突然顿了顿,一整个早上没有表情的脸突然目露凶光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心灵**汤吗。”然后就甩门走了。
    秦宴有点无奈,想果然是只小老虎,轻易摸不得。
    秦宴是个想得开的人,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回S市之后,叶子倾好像也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是话不多。
    这一个礼拜过得紧凑而乏味,叶子倾也并没有来骚扰他。
    直到礼拜四的晚上,他收到了叶子倾的短信
    ——明天晚上7点的飞机,下了班就去机场
    ——什么?
    ——去B市
    ——哦哦…好
    秦宴放下手机,匆匆忙忙开始收拾东西,心里想着,
    这位大哥你真是别扭得太有节奏了!
    30
    叶子倾妈妈的墓碑收拾得还是挺整齐的,看得出一直有人在照料。
    秦宴看着初次见面的叶妈妈,心里有些尴尬。
    叶子倾这两天一直有点闷,不怎么调戏他,连来的路上都没聊上几句。而现在站到墓碑前,他也还
    是一声不吭的。
    他只是默默地放上一束花,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布擦了擦碑上的尘土。
    秦宴小时候跟着爸妈去扫过墓,大人都会摆一些菜,然后对着过世的老人说上两句,类似于“我们最
    近…(发生了点什么事)…都挺好的”、“你们在那边要好好的”、“要保佑小宴”等等。
    秦宴想,叶子倾一定是把想说的话都放在心里说了。
    但这么一来,秦宴也就不方便开口说什么了,毕竟他是个外人。这会儿他才觉得他当时的提议有点
    冲动,他和叶子倾,算来只是有些孽缘的同事+炮友而已,现在像个尾巴似的跟着来墓园跑一趟,
    也没什么帮忙的,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秦宴陪他站了一会儿,叶子倾就转头对他说:“走吧。”
    从墓园开回去的时候已经晚饭时间了,秦宴看了一眼旁边发呆的小叶子,一看就不是有兴致下馆子
    的样子。于是他开车到一家他认识的餐厅,买了外带,就开回了叶子倾在B市的公寓。
    吃完饭,秦宴本来打算上网的,但看到叶子倾居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要知道他平时是非常讨厌这
    种浪费生命的行为的,而且那个表情,一看就是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放些什么。于是秦宴老母**的
    心情又汤不牢地出现了,他泡了两杯热茶,坐到了叶子倾旁边去…
    过了不多久,秦宴突然觉得肩头一沉,转头看去,叶子倾居然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喝得见底的茶杯
    还双手捧着。
    秦宴立刻被小叶子软软的睡脸萌傻了,他遗憾地心想,这家伙要是对我态度好一点该多好。办公室
    恋情什么的也已经无所谓了…要不是以前那件事儿…
    想到这里,秦宴不禁自嘲地笑笑,要不是以前那件事,叶子倾眼里都不一定有他。
    他轻轻地把叶子倾横放在沙发上,把他手上的茶杯拿掉,转身给他找了条毯子盖上。
    本来到这儿秦宴就该会自己房间休息了,但他又多看了一眼叶子倾,然后,他突然很想念他身上的
    青草香气。
    他一边不齿自己的猥琐大叔举动,一边忍不住诱惑,蹲下身凑近了去闻…
    … …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居然就已经亲上了叶子倾的嘴唇——最近有些干燥,但还是软软的。
    这时叶子倾睁开了眼睛,把秦宴秦宴吓得不敢动了。
    他顿了两秒,突然伸手把秦宴推开:“你他妈在干嘛。”
    被十分明显地嫌弃了。秦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还蹲在那儿,不敢轻易转身走开。
    没想到,这别扭的小子停了一下,又扯着他领子把他拉了回去…还啃上了。
    不过他今天果然奇怪,连接吻都温和得像个17、8岁的小毛孩,轻轻地亲上,舌头搅得似有似无。
    秦宴已经好几天没吃上鲜肉了,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似的痒。
    当然了,他们两个之间是不会纯接吻的。
    亲着亲着,叶子倾就把秦宴推倒在了地毯上,人也跟着压了上去,然后继续接吻,不过边吻边伸手
    去解他的裤头了…
    “喂…!”秦宴突然出声阻止,“哪、哪有人在扫完墓之后干这种事的…”
    叶子倾闻言,眼睛眯了眯,有点生气的样子,伸手不轻不重地在秦宴脸上拍了一下:“…你管我。”
    被他这么一打,秦宴也确实反应过来,是啊,装什么装呢,硬都硬了。
    于是他也伸手去褪叶子倾的裤子。
    他们就像两个偷情的中学生似的,躺在一块儿边接吻边互相手yín。
    好在感觉还不差:对着叶子倾,秦宴很容易就激动起来;而秦宴作为一个熟练工的(前)top,手上
    的活自然也不会逊色。不一会儿,两人就把yín水涂抹在对方性器上,让这次撸管子活动更加黏稠起
    来。
    撸着撸着,叶子倾就本性毕露了,他挤开秦宴的双腿,伸手下去探索他的后穴。秦宴感到后面被摸
    ,本能地扭着挣扎了下,但在叶子倾两指插入,稍许勾弄、搅动一下之后,他就丢人地呻吟出声,
    张开腿,再无反驳的意思了。更不要提之后叶子倾摸到他的G点,边按摩边帮他撸管了,秦宴浑身
    烫着,却无法排解,只能攥紧了手里湿漉漉沉甸甸的大棒子,用力地吸叶子倾的舌头。
    他非常痛苦地想着,怎么才一次,自己就被调教成骚零体质了…!
    这次他们没有用润滑剂,叶子倾借着秦宴的高度配合挤了进去。
    “呜、嗯……撑满了…”秦宴拽着身下的地毯,眉头紧紧皱着。
    叶子倾整个进去后,也稍微停下,喘了口气:“乖,放松…”边说边凑过去和秦宴接吻,等他渐渐放
    松下来,再小幅度地抽插。
    没想到他一动起来,秦宴就开始哼哼唧唧,他停下来:“很疼?”
    “不是…爽的,”秦宴的腿大力地缠上他的腰,“…快点,干我那里。”
    叶子倾眼神一黯,不再体贴,大力地Cāo弄起来,每次都把秦宴撞得退后一些,腿都环不住,只能大开着举在空中。
    “嗯、啊…啊啊…!顶到了…!”秦宴用手臂挡着眼睛,满脸绯红,“干死了、啊啊…要被你…干死了
    …”
    叶子倾见状,只想让这个男人再失态些,握住他yín水肆流的性器,配合着节奏撸动起来。
    “唔…!别弄…这样我、很快就…要射…”秦宴伸手推他。
    “那就射给我看,”叶子倾把他的手搭在他的性器上,“自己弄。”
    床上的命令秦宴无力拒绝,他握紧自己,飞快地打起飞机,搞得自己快要以媲美早泄的速度高氵朝了
    ,腰一颤一颤的,扭动着更加向叶子倾贴过去。
    “啊…Cāo,真的…不行了…!”
    叶子倾低头,看到秦宴可怜的ròu棒红通通地淌着水,里面则是越缩越紧,他毫不留情,更大力地干
    进去,guī头狠狠撞到秦宴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秦宴整个人弓了起来,两个rǔ头硬硬地挺翘着,像是勾人来品尝一般,他浑
    身抖了一会儿,无法克制地射了,飞溅的精水甚至沾到了xiōng部。
    叶子倾低着头,把这番美景尽收眼底。
    他享受着秦宴的xiāo穴激动的绞紧和收缩,俯下身舔上秦宴的rǔ头。
    高氵朝的余韵还没有过去,xiōng口却又被叶子倾吸得一阵一阵酥麻,秦宴无力地想要躲开他的唇舌,却
    只招来对方威胁的轻咬。
    叶子倾直起身子,用手指揉着秦宴红肿的rǔ头:“休息好了吗…那我要继续了。”然后又开始了新一
    轮的抽送。
    怎么可能休息好了啊?!秦宴在心里抗议。
    绞紧的肠壁又被叶子倾Cāo开来,还脆弱着的前列腺又忍受着巨大的按摩快感,简直有种快要失禁的
    热烫感觉。
    “你…你轻点…啊……”秦宴发出了模糊的哭音。
    “求我啊。”
    秦宴知道他的恶趣味又上来了,只得无奈道:“求你…轻点……干、干我…”
    叶子倾轻笑,抽出去拍拍他示意他翻身,然后又从后面一插到底,弄得秦宴呜咽不已,不知道刚才
    的求饶说给谁听了。
    叶子倾揉着他的屁股,小幅度地进出,但都让guī头磨在秦宴的敏感点上,这个体位让他更容易得逞
    :“你知道嘛…我最喜欢、从后面干你…把你按在床上Cāo,看你、逃都逃不掉的样子…”
    叶子倾边低喘边说话,十分性感,更让秦宴发疯的则是他Cāo弄的力度和技巧。秦宴被压着,敏感的
    rǔ头和性器都在地毯上摩擦着发热,整个人像化成了一滩水,高氵朝迭起,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
    哽咽声。
    “你是不是…又勃起了…嗯?”
    “…嗯、又…啊啊…硬了…”秦宴觉得,这样下去他真的要被叶子倾榨干了。
    “是不是连地毯…都弄湿了…”
    “啊啊…是…湿了、你…Cāo得我…又、啊啊…!湿了……那里!…不要、轻…轻一点…”秦宴一边说着
    违心的话,一边努力抬起屁股,迎合叶子倾的撞击,让他插得更深、贴得更紧。
    叶子倾又要了他很久,秦宴想来有些丢脸,他居然被一个比他小6岁的人连着干晕过去两次。不过
    内心深处,他承认这是非常值得的,因为实在太爽了。
    31
    叶子倾醒来时,床侧已经空空的没有人了,更奇怪的则是厨房里传来了声音。
    他起床走出去,看到了秦宴正穿着大T恤和睡裤,站在灶台前忙活的背影。
    叶子倾莫名地觉得非常的…生气,像xiōng口有团火在烧似的。他大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掐住秦宴的脖子、勒住他的腰。
    “咳、咳咳…你干嘛呢!”秦宴非常不爽地扒拉着他。
    叶子倾咬着他耳朵,冷冷地说:“你这什么意思,我昨晚不够努力是吧,你还有这个力气。”
    “靠你这人不讲理啊!我这不是感觉一息尚存就身残志坚准备做个早点孝敬你老人家嘛!”秦宴一激动起来,平时伪装的那个精英的劲儿就全散了,犯二状态全开。
    “话多!”叶子倾没理他,把秦宴掰过面来,扣住脖子就啃。
    “唔唔火…火还没关呢…蛋要焦了!”秦宴挣扎道。
    叶子倾一边制着他,一边顺手关火。他没有在唇舌逗留太久,而是卷起他的T恤就啃上他的rǔ尖。
    “嘶嘶…疼!轻点儿…”
    “疼你还翘那么高。”叶子倾这边已经飞快地褪下了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他,上下撸动起来。
    秦宴被叶子倾这个闪电战搞傻了,脑子还一团乱,身体却已经反应过来,性器在叶子倾手里硬得突突跳。
    叶子倾看到他脸红红的样子,突然起意…起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意。
    他单膝跪下,舔了一下秦宴的马眼,然后不犹豫地张嘴含了进去。
    “…**…!”秦宴先是吓了一大跳,在他的概念里,叶子倾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跪下的,更不要说是
    跪下给人口交了。
    然后涌来的就是强烈的快感。
    虽然秦宴非常确定他昨晚已经被榨干了,但叶子倾的舌头刷过去的时候,他还是激动了。
    叶子倾一边含着他的ròu棒,一边剥掉他的裤子,让他分开腿站着。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中指就捅了
    进去。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秦宴的后穴还挺湿软,叶子倾稍微一搅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让秦
    宴不好意思得很。
    秦宴是遇到过很多口技超群的小0的,显然对着秦宴这种1他们也愿意奉献。跟他们相比,叶子倾的
    口技技巧显然并不那么高超,但插在他后面的两根手指却把他指奸得爽死。
    秦宴爽得头晕了,就很大不敬地把左脚踩到叶子倾肩头,让他的手指能进得更深更猛些。同时叶子
    倾好像也渐渐找到了口交的要诀,又吸又舔的,让秦宴舒服得叫出了声来。
    过一会儿,叶子倾站了起来,撸着秦宴问道:“是不是又想被我干了,嗯?”
    秦宴这时候已经眼泛春波了,也没回答他,只是把他推开些,转过身,扶着厨房的桌子,分腿、弯
    腰,翘起了屁股,自己用手指抚慰着被搞得淌出汁水的xiāo穴:“快…快点…”
    叶子倾被他这个欠|Cāo的姿势弄得脑子一热,提枪就干,也不再顾着玩弄他,而是扣住秦宴的腰大力
    地插他,不时抽打他多肉的屁股,总之怎么爽怎么来。
    他也没再延长高氵朝的时间,让两个人快速地射了。
    早上(其实已经中午了)的空腹剧烈运动让他们有点累,叶子倾和秦宴又回床卷着被子睡了个回笼
    觉,连秦宴做好的早饭都是下午起床后才吃的。
    —————————————————————————————————————————————
    ——————————
    再来一发短小的
    LZ羞射地说:
    接下来我要去香港旅游了4天左右全断网状态
    所以更新什么的就> < (躺平任抽
    希望今天的肉有把各位喂饱饱=3=~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