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鲜币)yīn阳调和(限)
“呃?”略有些感动的邬少,还当大夥儿准备提供战略战术意见,感动莫名的屏息聆听。
“从今个儿开始,大家就轮著来陪伴婉婉,依照顺序一人一日,日复一日……”浑然不觉引了仇恨的匈奴王,滔滔不绝的开始说起了之前大夥儿商议的事。魔王大人脸色越来越沈,渐渐的都快比过砚中墨汁了,他都还没说完,“……总之,就是我们一起来,轮值!”
“很好。”咬牙切齿的邬思为,也不管在场这许多人了,捧了婉婉小蛮腰,就著刚刚泄身的浊液,不管不顾的用半软物什抽插起来。
咕噜噜──
当众表演的精彩程度,很明显刺激了虽然不是处男却绝对很久没吃上肉的匈奴王。
“我……我也要来!”三两下扒光以上,伊稚斜腾一下就冲到床上去了。新婚夜有这麽些个蜡烛,他虽也是不乐意的,但是转念一想,男人嘛!你有的我也有,太介意了就会连肉汤都喝不上,何必咧?!
然後,邬少又一次的早泄了。
这次是被匈奴王给吓的。
这个高个儿男人,蹦躂上床後的动作竟然是来挤他位置?!
还有没有下限啊!
“好……好棒……”没下限的伊稚斜,根本就不管这许多的。
根本就没得到过好处,吃到过甜头的他,一门心思的就想要尝尝婉婉的滋味。於是乎,他不管不顾地捧了婉婉小身子,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模样,没羞没臊的就做了起来。大大的粗长顶到软软娇穴里头,那个强硬的撑涨感,很快就让婉婉舒服地哼哼出声来:“啊──阿一,好棒……快些……再快些……”
很快了,真的。
婉婉刚刚哼哼了两嗓子,匈奴王就交代了出去,完完全全的。时间还有点儿久,充分证明了这位王很久没有吃肉的真实性。可,是否也证明了这张床的魔咒力量?一个两个上来,都要快快的交代啊?!
反正,这些小婉婉是不管的。
挺挺小腰杆,小东西把那软下来的粗长给挺掉出身子去,扭著屁股抬手招呼旁人:“人家都没够!人家还要!”软软的嗓音里,带著无限的妩媚感。娇柔的身子,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是在无声召唤著男人的爱抚亲吻。而那娇小的花穴儿,则潺潺的留著春水,呼唤著男人们的眷顾。
刚刚那些个听壁脚听得火气澎湃的男人们,哪里还忍得住这样的诱惑啊?!
齐嗷嗷地扑过来,一水儿的朝床上挤。
轰隆隆──
床塌了,大夥儿消停了。
片刻後,闻声而来的下人,都不晓得应该作何反应。
匈奴和金龙的好些个重要人士,都衣衫不整的在屋子里,争夺著,匈奴王妃今夜的侍寝权。
是的,大家都没听错!
男人们抢的不是让婉婉去侍寝,而是自个儿的侍寝权利。
好容易你推我打的比拼一番後,在婉婉的哈欠声中,得到了鼻青脸肿的完结……当然结果有些不喜人,因为得到好处的,竟然是後来居上的宁何。小东西说了:“你们这样,难看。一同睡了会做噩梦,我不要,我只要三哥哥。三哥哥今个儿俊。”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色女!也不想想,大夥儿刚刚争抢都是为了谁?!
可又有什麽法子呢?小东西就是这种脾性不是?
叹著气,众人七嘴八舌交代了一番後,各自散去了。
虽然“被抽签”成第五号侍寝人,但宁何还是在今个儿得了好处,有了陪伴一整晚的有待。
“小东西,这些天你身子感觉如何?”宁何来这儿,当然不仅仅是侍寝的。
之前也交代过,他会定期为婉婉调理身子,之前那种不吃饱就会死,不给阳精就会嗝屁的孱弱模样,现在已经渐渐被安抚了。一则是男人们源源不绝的供给,一则是宁何的仙丹起了功效。
“三哥哥,我觉得还不错。”小东西知道,在宁何跟前得老实点,所以说话都乖乖的。
“可有觉著极饿?”摸摸她平坦小肚皮,宁何微笑著亲了亲她鼻尖。
“不曾。”摇摇头,婉婉回亲了他一下,见他眼睛漂亮得很,又不由得仰头再亲了好几下。
“乖……别闹,我与你瞧瞧……”被亲得气有些急,缓了半天,方才道,“这些红印子都是他们刚留下的?”
“唔……”小东西歪了脑袋,细细看自己身子,老半晌後才道,“好像还有前些天的。”
“前些天都有做麽?”有些酸酸的,摸了摸那些个深深浅浅的红印,宁何追问。
“嗯!有做。”老实的小东西,也不管人家气不气,吃不吃醋,特别诚恳的点了点头。因为动作有些大,软软的绵rǔ便随著上下轻晃了晃,晃得宁何眼前一片昏花:“你这小妖精……”
婉婉被吻住了,身子被压倒在了床褥间。
当然,已经不是先前的房间,先前的床了。
宁何穿著以上,小东西光著身子,两人彼此紧贴著,认真的深吻著。
一般小婉婉是不太喜欢这个的,像是有什麽东西塞到嘴巴里来了,又不能吃,难受得紧。比起摸摸抱抱来说,她实在不怎麽喜欢亲亲这一项。可宁何却是特别的,他的气里,含著仙家的劲儿,又是纯yīn的精良,比起旁的男人要更合婉婉胃口许多:“三哥哥……你是甜的……像七八月的果子……”
“淘气。”轻咬了咬她嫩嫩的小舌头,抿了抿那张软乎乎跟双皮奶一般甜香的小嘴,宁何探手到了她腿间,轻轻的抚摸起她的双腿来。他的力道很适中,技巧也是顶不错的,很快就引得本就不曾餍足的婉婉有了兴致。
“三哥哥……我想要……”这已经是今个儿第三次与人说这句话了。
往常,小婉婉一说,便会有一个适当的人出来,满足她的这个愿望。无论她想要的是什麽,吃食,衣裳,小玩意儿,甚至是男人。可今个儿,邬思为与伊稚斜,都试过了,他们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没能满足小东西,所以她有些不乐意。
事不过三,她想著,然後被温柔的进入了。
完全不逊於匈奴人的粗大巨物,冲顶在小东西柔软的身子里。里头有两个男人的阳精,还有她流出来的欲望蜜汁,所以很容易就能挤进去,进到最里头,入到那花蕊的心尖尖上,抵著宫房口的小嘴细细的碾磨,柔柔的撞击。
这便是婉婉最喜欢的位置,最喜欢的方法。
所以平素里,她也是最喜欢她三哥哥的。他知道用什麽样的方法,让她快乐,会给她想要的,还能等著她,不急不躁的慢慢让她一起与他开心。除此之外,这是真的,非常非常舒服的事:“三哥哥,婉婉喜欢你……”
“小东西,就知道唬我。”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宁何脸上的笑意却是掩不住的。他乐呵呵的低下头去,亲亲小婉婉的俏脸,温柔的抽送著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相较於其他男人可以肆意妄为的进出来说,他还得小心些。
婉婉是天罡石,纯yīn属性,他也是。
他可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而让婉婉受苦。
他再不愿等待又一个千年了。
“婉婉真的很喜欢三哥哥,很喜欢,很喜欢……”揽著靠过来的肩头,婉婉挺了挺腰,舒服的享受著他温柔地挺进。热烫的男物磨蹭在那紧窒甬道之中,上头缓缓跳动的筋络,伴著抽送而不断刮弄著她的内壁嫩肉。那麽舒服,那麽刺激,那麽的让她想要尖叫呻吟,“嗯──啊──”
“小东西,叫成这样,还不知是我做了什麽。”宁何无奈的低头,轻轻堵住她的小嘴,用他的双唇,暂且的止住了她的叫唤。随後,他便在她急切的抓挠中,抬腰摆臀的无声催促中,一点点加快了律动频率。
健实的臀部,不断冲撞著她的腿心。
阳物根部的囊球,一下下拍打著她的花口。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著,彼此间毫无缝隙。就像过去的每一次结合那般,热情又快乐。当然,又似乎隐约有些不同的。因为宁何做到後头有些耐不住了,略带疯狂了些。婉婉倒是快乐的承著,她总是这样,直接的表达了她的喜好,从不扭捏。所以宁何到最後,是尽兴了的。
他做了两次,把小婉婉送上了三次高氵朝。
最後的那一次,当浓稠阳精喷入她花房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迷糊的厥了过去。不过,她的身子还是清醒的。她那紧窒的甬道,仍是紧紧的包裹著他。那软软的温热嫩肉,不断的收缩著,挤压著,让他舒服得直叹气,快慰得直闷哼。
床幔在他们的爱欲韵律中不断飘荡,就像是迎著风摇曳的柳枝,却比柳枝更加婉转多姿。
肉体交合的声响,让这间不算小的屋子里,回荡起了奇异的靡靡之音。它们伴著浓浓情欲之香,趁著宁何再一次的高氵朝施放,慢慢的浸透到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顺著半掩的窗户飘了出去,飘到一些无法安眠的男人那里。
作家的话:
睡不著滴男人最可悲了……睡不著又忍不住听壁脚滴男人,更更更可悲。
☆、(16鲜币)送别王妃
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直到第二天都没消停。
宁何做了一晚上,所有人就听壁脚一晚上。
天色渐明时,岩九已迫不及待的敲开宁何房门,端了热水进去欲伺候婉婉梳洗。这当然是不愿那人占了太久的意思,小东西一晚上叫唤得嗓子都有些哑了,男人们嫉妒又心疼,岩九自是不例外。
“婉婉,婉婉……醒醒……”岩九也不管有些尴尬的宁何,撩了被褥,把小东西揽抱入怀,沈声轻唤。许久过後,呼吸平缓的小婉婉才悠悠转醒,那打著哈欠的小模样,显是困极的表情:“阿九……唔──”小脸被热软巾子轻轻捂住了,然後,挪开後,大眼睛张开了来。瞌睡倒是醒了,一脸的不乐意,显然也是醒了的。
以为自己弄疼她了的岩九,扔下巾子,将人轻放回大床。小心地亲亲她小脸,担心问道:“怎得了?”
“讨厌三哥哥!”撅嘴,瞪眼,小婉婉把一旁慢腾腾穿衣裳的男人恨了个透。接受到对方投来的无辜目光後,小东西还伸长了一条腿,使劲的朝著宁何那边又踢又踹。这当然是半点攻击力都没有的。累了一整晚的她,踢到宁何身上的力道,比按摩更轻柔,全然像是在抚摸。
“乖乖,不气……不气……”扯了她小脚丫,握在掌心捏了捏,柔声哄著。
“阿九,帮我打他!”小东西自是不会满意的,伸了个纤细的指头,招呼著她的忠犬侍卫上前揍人。岩九点点头,俯身亲了亲她指尖,转而一拳猛击在宁何腹部。痛得躬身一缩,这男人,再笑不出来了。
“哼!”小婉婉这才满意了些,张开双腿,嘟著嘴与岩九抱怨,“阿九,你瞧,我这儿都红红肿肿的了,好不可怜。”
“唔──”险些被耀眼春色激出鼻血来的岩九,深呼吸两口方才缓过劲儿来,“乖,待会儿给你抹药。”
“要那种香香的药。”小东西像寻常的小姑娘一般,不爱身上又什麽异味。
“好。”岩九没说,香香的药是皇家秘方,人家真正的用途是续命生肌。反正在他眼中,婉婉就是比公主更尊贵的存在,什麽宝贝都衬得上的。而且,只要给贤王殿下说一句,世间上什麽宝贝不被捧著堆著的送来咧?!
宁何一直捂著xiōng没开口,直到岩九瞪了他一眼後,端了盆子离开,方才幽幽道:“小婉儿可真狠心,昨晚一直缠著我说还要,还要……醒来後就翻脸不认人,让你家小阿九往死理打我。”
“哪……哪有……”嘟喃著撅嘴,小婉婉也没说清,是“哪有说还要”还是“哪有让阿九把他往死里打”。
宁何也不反驳,只将她拽入怀中,亲了亲她眉心,宠爱的抚摸著她背脊。
本是气急的婉婉,这会儿又缓了下来。依著他怀里,胡乱蹭了蹭,随後又皱著眉头挪了挪小屁股,显是因为花心不适而产生的反应。宁何只是把她搂得更靠近些,暖暖的大手去抚她腿根,轻轻的揉,浅浅的弄……最初还有些挣扎的小东西,觉著舒服了,便依著他的手势软下身子来,也不再恼他了,只浅浅地哼哼。
光裸的身子,不羞不臊的依在只著里衣的男人怀中,斜映入窗户的晨光,把这景致照成了一幅妙曼的画。
岩九与贤王来时,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
岩九不发一语,贤王略有些不快的上前,拍开宁何大手,亲自将皇家秘药从瓷瓶中挖了出来,轻轻涂抹在婉婉腿根的花心。指头间或的探进去了些,引得小东西略呻吟了几下,小手揪住贤王衣襟,像是要把他扯近,又像是要将他推远。
“乖……不用忍……”笑著压上去,也不管宁何的冷脸,贤王手指头探得更深了一些。指尖上的药膏在体温烘烤下,融化开来,慢慢的浸润著婉婉的整个甬道。娇嫩的内壁,似乎已遗忘了疼痛,只不算收缩挤压著,试图将那指节挤出体外,又似在享受的吞吐著,感受著被爱抚的快慰。
“阿风……”有些近似呜咽的腔调,让在场三个男人很快硬了起来。
“乖,你伤著了,不能……”吞吞口水,贤王恨恨地瞪宁何一眼。想到两人的血缘关系,以及他要向对方求教仙法一事,便又讪讪的收了目光,认真抹药。当然,爱抚也是不曾忘记的,小东西的身子纵是没法得到,摸一摸,让她展露出极致快乐的愉悦表情来,也是能让人心头满足感升腾的。
“阿风……阿风……”小婉婉也不想这许多,只把头埋在贤王肩头,蹭蹭的讨要更多。
屋内一时没了人声,只余下一点儿手头抽插的声响,伴著啧啧水声,yín靡又诱人……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婉婉终是喘著气低吟著攀上了高氵朝,抹药的事才算完。其实也早就该完了的,贤王贪恋那用到中的柔软温热,久久舍不得退开来,方才弄了这般久。
“皇上下了圣旨下来,说是让小碗择日回帝都。”屋中徘徊许久,被抱了出来时,小婉婉正巧遇上了前来代传圣旨的苏将军苏大刚,“小碗,你可是病了?怎得脸这般红?还被抱著出来?”
“咳咳──那个,圣旨我看看。”贤王把人放入岩九怀中,清清嗓子,转了话题。
一个筋的苏大刚这才想起正事,把怀里的圣旨递过去,想到什麽後,又伸长了脖子去瞅。
“小婉婉,这确实是皇上的命令没错。你决定什麽时候动身?”贤王扫了遍圣旨,也不多话,干脆就整个塞进苏大刚手里,由著他去看。
“呀?要回去了麽?我还没吃著野山**呢!”小婉婉有些遗憾,可惜遗憾的点完全不在她鼻青脸肿的新婚夫婿身上。
闻讯赶来的匈奴王,脚下一滑,险些就跌到石板地面上。
“阿一,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有打来山**不?”小东西眨巴著眼,一脸关切。看到面色不愈的伊稚斜,细细瞧了瞧那上头的青青紫紫,转而又对贤王道,“阿风哥哥,你那药膏我觉著管用得紧,可否给阿一用一些?你瞧他的脸,都变成院子里的青石了,还长满了紫色苔藓呢!”
本是想说药不够用的贤王,听了婉婉後半句的描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随手就把小瓷瓶递了过去。
匈奴王多少明白这是好东西,道谢後,开始对照著屋角的铜质雕塑仔细往脸上涂抹。
“再涂也是丑八怪。”冷著脸进来的魔王大人,一张俊脸,半点不见昨日不堪。
“总比你著画皮的魔鬼好!”被讽刺了的匈奴王,擦了药膏,心情本是好了许多。抬眼看到邬少一脸洁净,刚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好在随後赶到的於陵子铭与齐恒都是与他差不多模样,劝架也很诚恳,真切的表达了大家作为婉婉枕边人应该和睦相处的意思,这才好容易把匈奴王的怨气给劝了下去。
“今个儿就走吧!好想吃师傅给我买的豆腐脑。”婉婉歪了脑袋,想了想,踢踢双腿,下了决定。
一时间,男人们几家欢乐几家愁起来。
小东西惯来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现在突然想起了豆腐脑,自是觉著邬少不错的意思。到时候去了帝都,又有皇帝在那边霸占著,他们昨个儿商议的那番轮值之事……能不能做得准呢?
“作数。”小婉婉听了宁何代表众人发出的质问後,拍拍小手,豪气道。
然後,一行人就安安心心的上路了,还顺带打包了匈奴王过去。借口是友好邦交,实际上是个人都知道,那是伊稚斜怕婉婉回去後就把他给忘到脑後了。其实人家也不是那麽无情无义的人,好歹他的“快”还挺能让人记忆深刻的不是。
匈奴人民对此都是一概不知。
他们只知道婉婉是王妃,王妃会娘家探亲了,大家都挺舍不得的。
夹道相送的时候,好多人还落了泪。
特别是被婉婉特意关注过的几家小食店,老板还亲自歇业一日,前来送别的。没办法,除了王妃,根本不会出现一个人吃掉人家一周营业额的事了,VIP大客户嘛!不送送,人家老板於心不安!
“我会想你们的!我会再来的!”小婉婉在马车上,趴在岩九怀中,也是各种舍不得。
匈奴的糕点没金龙精美,饭食没金龙花样多,但还是有很多好吃的……特别是她一直没吃上的野山**,以及多隆说是匈奴神鸟的大雕。其他的飞禽走兽她都爱到不得了,想起了都觉得口水哗啦啦的流,止都止不住,必须扯来岩九的衣袖擦一擦。
“王妃都感动的落泪了!”
“王妃真是大好人啊!帮我们打跑可恶的那些土匪民族不说,还对我们这麽好!”
“王妃万岁!”
“王妃我们会把最好的烤肉留给您的!”
“王妃记得快些回来啊!我们会把您的肖像挂到城门口震慑坏人的!”
“对!王妃殿下,请不用担心,我们匈奴儿郎一定会勤练武艺,保护好匈奴,等您回来继续守护我们的……”
“王妃也会守护我们?”
“笨蛋,你不知道上几次打破外族的人,其实都是王妃吗?”
“呜呜──我好感动,王妃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万民情动,纷纷泪流满面的挥手送别。好些人还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乌龙事都扣到了婉婉身上,觉著她简直是匈奴一族的大恩人。一时间小东西受到的尊重,竟比匈奴王更多了几分。你问金龙的皇帝陛下?那不是天高皇帝远,大家尊敬不到那里去麽!
作家的话:
还有一点点剧情就快完结了……感谢大家捧场!
我在《同妻》滴治愈系温情坑中等待大家哟~~
☆、(15鲜币)寻找元身
“皇帝哥哥!”入了皇宫,小婉婉就被直接送到了等候已久的皇帝……寝宫。
“小妖精,舍得回来了麽!”接住飞扑过来的小东西,苍文钊示意其他人不用多礼。一旁等了好久的五皇子,则巴巴的把眼睛盯著婉婉猛瞧,像是恨不能把人看到自己怀里去一般。其他男人纷纷得了赐座後,也没吭气,只默默盯著主座上那位,试图以眼神干扰他的毛手毛脚。
皇帝陛下很淡定,一贯在朝堂上由著数十双眼睛盯著看的功力,让他半点都不觉著这些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有啥大不了。自顾自的亲亲摸摸,还与小东西叽里咕噜咬耳朵,任由旁人喝醋喝到饱。
这一路上,大夥儿都没怎麽沾上婉婉的身。
除了白日里偶尔被当做抱枕外,小东西简直就是把他们拒绝在了床幔之外。
岩九透露出来的消息是,小婉婉最近在研究体内真元与多年累积的阳精转化,所以没什麽……性趣。
苦哈哈的男人们,只好努力的讨好,求得一两下的触碰,已是最好的待遇了。
虽说苍文钊许久没见著婉婉,理当多讨一些好处的。可亲见了小东西毫不犹豫的窝在其怀中,一副乖顺小猫儿的模样,男人们还是高兴不起来。好在皇帝陛下的身份在那里,多少起了点儿作用。大夥儿虽是极为不快的,却并未阻止他们的亲密行径,只是脸上都黑到不行,直到两人亲热著恢复了正常坐姿。
接下来自是一番寒暄,没什麽重要的话,让婉婉哈欠连天的打起了瞌睡来。
男人们的声音像是催眠天音,不多时,小东西就窝在皇帝怀中睡得香甜。一直在人前高高在上的苍文钊,难得的由著她睡在怀中破坏形象:“匈奴王的来到,真是让人蓬荜生辉,请让我尽地主之谊……”
“多谢皇上!不用了!我就和婉婉一起!”快人快语的打断了苍文钊的话,伊稚斜坚决不允许对方再把自己摒除在婉婉男人的行列内了。虽然不晓得苍文钊要做什麽,但这麽明显的撵人举动,他才不会上当。
“不用避讳,就这样说吧!”宁何难得的面色沈重,摆摆手,让苍文钊开口。
“这……”皇帝陛下看了看眼眸中红光闪动的邬思为,询问的瞅向宁何,接受到无所谓的眼神示意後,方才继续道,“上次先生让我去寻的石头,我不曾寻到。”
“不见了?”宁何面色更黑了几分,比之方才吃醋时更加难看,引得旁的男人纷纷担忧的皱起眉来。虽然不知道他让苍文钊做了什麽,但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来,自然是为了婉婉的事。而苍文钊也办不成的事……基本上,除了宁何和邬思为,这天底下少有人能够做到了。
“先生给我的那个符咒,一直不曾拆开来,待到苏家祖宅时,却赫然发现其中空空如也。”从知道宁何身份後,皇帝就唤他为“先生”了,意思当然是有尊敬,也有几分依仗的想法。生为皇家人,内忧外患皆有,有了个靠谱的长辈在,当然是要投靠利用的啦!
“那……我们这就去看看!”宁何闻言後,似乎是颇为震惊,腾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走了没几步,想到什麽後,又拍了拍邬思为肩头,让他跟上。其他人也想同去,苍文钊淡淡的说了句:“谁想知道事情缘由?”起身了的男人们又齐齐坐回了椅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正在苍文钊与诸人讲述关於宁何要找的那石头……与婉婉的关系同时,散仙宁何与魔王邬少已到了苏家老宅。说是苏家,现在起身已更名为了罗府,早就被婉婉她舅舅舅母占了去,连门面什麽的都粉刷过了,与过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
当然,也都是穷的。
虽不至於揭不开锅,却也多少有些紧巴。好在舅舅借了婉婉的名头,在万春领过三五次的钱粮,也就把日子给维系了下去。
“你能否感知到天罡石的气息。”宁何一面审视屋内外场景,一面询问邬少的感觉。
“能。”细细屏息感悟了下,魔王大人点了点头。
天罡之气纯yīn,他为阳,yīn阳互补,没人比他更能够准确的感受到这一切。宁何寻他来的意思,便是如此。帮忙护驾不说,顺带的当个准确探寻器。
“那我们去瞧瞧看。”语罢,宁何便隐了身,提气往苏家後院前去。
“等等。”邬少伸手捉住他领後,皱眉道,“不在那处。”
“呃?”惊了一惊,宁何不敢置信的又掐指算了算,瞪大眼瞅著邬思为。
“虽说我魔力减少许多,对天罡石的感应,却是决计不会错的。”淡淡的解释了一番,继而提气跃起,飞身朝著内院大屋处行去。宁何无法反驳,只好急速跟上。两个身影施了隐匿法术,只在不算太大的院落中掠起一股凉风来,旁的半点不留。
罗家的人全在吃东西,主屋里没人,邬少与宁何进入後,很快就找到了被大木箱堵住的小洞口。探手去捞,两人就寻到了一块……确切的说,应该是极小的一块天罡石。魔王与散仙脸上都变了变,飞快凝气做了个护卫的阵式,将那小块天罡石包裹在一白一黑两股气流之间。
“我再摸摸看。”宁何再度伸手,却只是碰到了洞口的底部,里头半点事物都没有了。
“这定是有高人作为。”魔王把小块天罡石揣入怀中,皱著眉头,看了看屋中摆设。若是不意外的话,盆栽与柜子,加上那幅题有咒符的字画,是特意扩大气息而设的阵法。这里,有人专门为了误导宁何,做了十分的手脚。就连阳气纯足的魔王,也不免感到,在这里自己有些浑身发冷,可见此屋yīn气有多麽的浓厚。
“我……一直当婉婉元灵就在此处。”放弃的把东西搬回原位,宁何叹了口气,暗恨自己的不小心。
“无碍,我差人去寻。”魔王与他算是多年好友,且还有过几分师徒情分,当然是不会愿意见到他自责为难的。特别是,这件事与他的宝贝婉婉也有关系,自是不容的轻忽。
不多时,两角的便领了群相貌与常人无异的魔物,来到城外密林处。
魔王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後,与宁何飞快赶回了皇宫。
这会儿婉婉已吃罢了晚膳,窝在龙床上,听著皇帝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故事,打著哈欠吃水果了。旁的男人因为身份问题,也不好深更半夜留在皇帝寝宫,便只好含恨告退。虽说有轮值一事,但这两天让给苍文钊的度量,大家还是有的。
邬少捧了天罡石碎块到龙床边时,小婉婉还当是个好吃的东西,接过去,咕噜噜就塞进了嘴里。
瞪大眼的邬少,与看清了是什麽的皇帝陛下,以及来不及出手阻止的宁何,齐齐低吼出声:“吃不得!”
“啊?”一张口,干干净净的小嘴里,只有牙齿与舌头……连丁点儿石头渣子都没留下。
“你……不觉著噎得慌吗?”手抖著,皇帝陛下震惊莫名的问。
“还好耶!”根本不晓得苍文钊关心错重点的婉婉,傻兮兮地摇了摇头。
“可有什麽旁的感觉?”邬少追问。
“没有。”再度摇头,小婉婉又从皇帝捧著的果盘中扯了颗葡萄,慢腾腾塞进嘴里……吞下去了,和那枚石子一模一样的状况。这会儿男人们才发现,小东西吃好多食物,都是不怎麽咀嚼的。
“如何是好?”宁何只觉著有些眩晕,他可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吃掉自己元身的。虽然只是部分,但也是比较惊悚好不好?自己吃自己这种事,感觉就像是自攻自受一样,实在让人不晓得怎麽面对啊!
“怎麽啦?”又吃了两瓣橘子,一个苹果,三根香蕉,小婉婉歪著头好奇道。
男人们没办法了,只好等她吃够之後,上床来用这样那样的法子探触。
小东西还当他们寻她乐子,开心的扑腾扭动。结果男人们一时间欲火升腾,忘了重点,光顾著去这样那样的yīn阳调和了。待到大家都餍足了,平躺著模模糊糊陷入梦境时,总是隐约的觉著有什麽事给忘记了,可偏偏因为身体太过疲倦,而想不太起来。
第二天皇帝陛下去上朝,床上另外三人还睡得香甜的时候,有个意料之外的人,便让他们不得不想起这件事来。
这是太监高呼“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的最後时段。
基本上大臣们都把自己的奏折啥的送了上去,皇帝陛下和众人都开始盘算著待会儿早饭要吃点儿啥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臣极不识趣的端了个盘子呈上来,说是异人献给陛下的宝贝。
苍文钊懒洋洋的等著太监掀开盖在盘子上的红布,待他看清盘中盛的是什麽後,一张俊脸瞬间便了颜色,惨白的足以媲美修习书法的纯白绢纸。
作家的话:
快完了,我好开心!
☆、(16鲜币)天罡碎裂
盘子的东西,自然是满满的一堆碎石子啦!
是的,不用怀疑,那就是天罡石的碎石。
那石头颜色奇特,隐隐的有些半透明模样,放在盘子里,有些似碎裂成渣的翡翠,却又比翡翠更扎实一些。
看过宁何绘制画像的皇帝陛下,很快就知道了那东西的真实身份。
“你……你这是从何处得来的。”脸色白得很彻底的皇上,好容易才从嗓子里挤出这番话来。他已经有些恍惚的瞧不清该臣子的面庞了,只隐约觉著,在朝堂上不能太过失态,需小心的保持著。
“这便是微臣近日结交的旧友之子所献。”一直没敢抬头的臣子,听到皇上声音不稳,还当人家是喜欢,不免有些得意洋洋的道。哪知,皇帝陛下缓过气来後,第一时间就是下令把他给拖下去,关进大牢。
待到人被拉走後,看看满朝不明所以的文武,皇帝陛下给了个借口:“这是朕遗失许久的心爱宝石,却被人弄成这样,实在是……”说到这儿,苍文钊半真半假的哽咽起来,引得下方臣子半点质疑都没有了。
当皇帝也不容易啊!
虽然老婆多,敌人也多不是?瞧瞧,连个宝石收藏都要被人打击报复的弄坏了给送尸首来……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跪下给皇帝说了句“陛下节哀”,便请退著出了朝堂。
当下,捧了一盘子碎石的苍文钊,褪了龙袍,连盘子一并给裹了,揽进怀中。也不等太监,就飞奔著朝寝宫奔去。路上捉著两三个太监宫女,吩咐他们去寻了贤王於陵等人前来,便头也不回的狂奔回房。
龙床上,婉婉还在睡。
娇憨的模样与正常情况并无不同,似乎元身被毁并未影响到她什麽。可苍文钊仍是担心,非寻常人的身体,一定不能是以寻常方法来探看的。可惜宁何不知跑去哪里了,守在这边的只有魔王邬思为与护卫九把刀。两人一个只会杀人,一个……还是只会杀人,都不懂得怎麽具体的为婉婉检查身体。
不过,魔王大人倒是很快认出了盘子里的那些个碎石子是什麽:“怎麽会这样?”
皇帝粗略的将事情原委讲了一次,邬思为眯了眯眼,决定待会儿去好好收拾下那个下手砸石头的人类。而目前最紧要的事,还是得确认婉婉没事才好。岩九稍微运行真气,在婉婉身子里行了一圈,没找到什麽大碍。魔王又用那纯阳的法力探寻了下,仍是如常。
很快赶来的匈奴王、贤王、於陵和齐恒,见到这般情况,也加入了帮忙找问题的行列。
大家想尽了办法,也没找到小婉婉身体的问题所在。
这实在是最为恐怖的事。
若是有问题,这些人齐齐想主意,定是能够解决的。可……找不出问题来,则根本没法去解决,这样如何能让婉婉好起来呢?
满脸悲切的男人们,在五皇子请安时险些齐齐痛哭出声来。
不明所以的五皇子,特别天真的以为这些叔叔哥哥们只是不喜欢他来找婉婉玩儿,仍是挺硬气的不管大家的苦瓜脸,笔挺的站在龙床边等婉婉醒来。主要是他觉得,小婉婉一直是他内定媳妇,虽然目前已经嫁给了匈奴王,但等他封王後,想必是可以娶回来的……被保护太好的五皇子,娶老婆的想法和过家家委实没差多少啊!
“唔──”揉巴著眼睛,总算睡饱的婉婉醒了。
当她看到一群男人苦大仇深的模样,再瞅瞅苍暮锦满脸无辜,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出了什麽问题:“皇帝哥哥,你们都被阿锦欺负了吗?”
齐刷刷摇头,男人们现在也没什麽心思争风吃醋了,纷纷靠过来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很好,就是有些饿了,可以开饭不?”吃货嘛,一般情况下,肚皮空时就脑袋也空,不会想太多的。纵是有人不太对劲,一时半会儿她也觉察不出来。平日里大家都是知道她这点的,可今天所有人亲见了天罡石的状况後,总不免想到,或许是婉婉脑子出了什麽状况才会只知道饿,旁的什麽问题也瞧不出。
只有不明所以的五皇子,还有心思坐到洗漱好的婉婉身边去,笑眯眯的陪著吃喝。
因为想著婉婉兴许能这麽敞开吃的日子也不久了,皇帝陛下格外用心的吩咐弄来了她最爱吃的这些那些……大清早吃烤肉是不太正常,可男人们不说,小东西吃得乐呵,五皇子当然也不好咋呼什麽。
偌大的寝宫里,单就听到两只间或发出的吃食声,以及男人们隐忍伤心的深沈呼吸。
就连宫人们也感受到了这样的低气压,虽然有些後知後觉,但五皇子在吃了半饱後,也渐渐停下了筷子。也就婉婉神经够粗,直到满桌子美食“清扫”得差不多了,方才发现不对劲:“师傅,阿九,你们不吃麽?”
非常齐整的摇头,婉婉想当然的把“他们吃过了不饿”的念头加诸其上:“那我们去玩好不好?”男人们当然不会说不好,只是担心她的身子,不晓得能不能撑得住以往的那般疯狂玩乐。
婉婉瞧了他们露出的各种担忧表情,误以为是大夥儿都不太愿意陪她玩,抿抿小嘴,想了想:“我们还是陪著皇帝哥哥做功课好了!那天有看到,皇帝哥哥功课好多,一个人都做不了。”
这麽贴心的提议,当然是众人一致点头通过的。
不过,在心里头,男人们又把宁愿上好天气不去放风筝,硬要陪著皇帝批奏折的举动,自动演绎成了“她已经不行了再强撑著要皇帝尽责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此类念头。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著皇帝去了书房。
忍住伤心去做“功课”的苍文钊,特别哀伤的在各种奏折上用沈重的笔触批示著。其他的男人全围在婉婉身边,陪她画画习字玩。小东西只当众人是无聊得紧,便要他们摆出各种姿势来,供她借鉴涂抹。男人们哪里会拒绝,纷纷施展出各自看家本事,这样那样的摆了姿势。他们心里想著,小东西真是有情有义,知道自己会……便想方设法的给他们留个念想。
只有在一旁帮忙磨墨的五皇子,看著婉婉在画卷上欢快落笔後,形成的图样,嘴角一抽一抽的不知该不该开口。
小婉婉还当人家是欣赏她的画作,得意的给暮锦说:“我一般都不轻易提笔的!阿锦若是想让我画,需得等到我下次有空才成!”看著画卷上长了爷们儿脸,却穿著各种宫人舞女衣裳的扭曲人型。感激涕零的五皇子,点头如捣蒜。
自以为自己在小东西心中占据不同地位的男人们,纷纷更加卖力的摆弄著她要求的造型,虽然苦逼,虽然难受,但这是婉婉最後一次的要求啊!扭腰,摆臀,提胯,莲花指,小碎步……纵是这些要求诡异又奇妙莫名,男人们做起来仍是甘之如饴。就算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大人,也很认真的摆弄著呢!
“在作什麽?”好容易赶在日暮前,回到皇宫的宁何,瞧见的便是一群男人们苦哈哈抽搐著四肢,努力维持造型的模样。
“三哥哥!你瞧我画的群美图!”小东西腆著脸把涂抹得乌七八糟的图画现出来。
“乖……画得挺好。”满头黑线的宁何,摸摸她的头,违心称赞道。
“嘿嘿,阿锦也这麽说!”被哄了的婉婉,眯著眼,蹭蹭的点头。
“小婉婉吃下这个,待会儿去……”宁何掏出没偌大的药丸,递给婉婉,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遍。小东西乖巧的三两口把药丸吞了,捂了肚皮,拐到了书房後的一方五谷轮回之所,准备认真完成使命。
安下心来的宁何,一转头便瞧见僵直著身子的男人们脸上那种莫名悲戚的模样:“你们勿需担心,婉婉这画卷,待会儿想个法子哄她收进箱子,断不会让旁人瞧见。”还当他们是在担心形象被毁的宁何,如是道。
“他们哪里是担心这个……”好容易把小山一样的奏折处理完毕,皇帝陛下面色沈重的过来,把事情原委给说了个遍。特别是在说到天罡石尽毁,仅余下一堆碎石时,苍文钊甚至隐忍不住,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旁的男人忍了一整日,听了这番话,自也是禁不住了,纷纷红了眼眶。
一时间,整个书房中充斥著伤感情绪。
唯有面色诡异的宁何,没有同他们一般伤怀,只把那双唇张张合合,显是想说什麽却不知如何开口的表情。
“三哥哥,我把那石子拉出来啦!”恰好这会儿,小东西碰了个清洗干净的石头走过来,引开了所有人对宁何的关注。其中特别惊讶的,便是当初亲见了她把石头吃下肚去的皇帝与魔王:“怎得变大了?!”异口同声的,他们说出了非常明显的事实。
“因为,这便是天罡石的特性,所以我才要她排泄出体内。”宁何张口,先解释了这个最受人关注的问题,随後,指著放在皇帝书桌上的那一堆碎石子喃喃道,“难道你们不觉著,距离上午你们瞧见时,这东西长大了些吗?”
经由宁何的提示,男人们也觉出了不对劲来……最初连盘子都占不满的那一堆,经过这一日下来,似乎还真就长大了好多。特别是其中一块最大的,已经媲美大麽指了。要知道,最开始他们看到时,这些碎石子可都是变成了比沙子大不了多少的模样呢!
作家的话:
所以,所有事在婉婉身上,就会变成乌龙……
☆、(16鲜币)顽石显灵(终)
“怎麽会这样?”男人们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天罡石汲取天地纯阳,生长迅速。”宁何忍著笑,小心解释道。见众人投来的质疑目光,他又轻轻嗓子,耐著性子补充说明,“当年之所以要封锁婉婉元身,是因为她吃太多。”
“咦?”这个声音是小东西发出来的,男人们已经没办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我真的有吃太多麽?”小东西比较敏感,打小又吃不饱,现在好容易吃饱了,若是告诉她今後不许再吃,她会伤心死。
“乖,无碍的,哥哥只是说你当年。”把人抱过来,亲亲她鼻尖,宁何耐心的指著面前那堆石头,给她解释,“你还记得哥哥与你说过,你是石头转世吧?”
“恩!”小东西点点头,爬上宁何膝头,像是听长辈讲古的小孩一般,巴巴的眼睛瞅著他。这实在是让人有兴趣继续讲下去的姿态。摸摸她长发,宁何继续道:“你可知,你转世的因由为何?”
“不知。”乖乖摇头,像极了等著答案的娇憨顽童。
亲亲她额头,轻抚著她的俏脸,宁何又道:“因由之一便是你需著这世间历练一番,经那人生八苦方可修成正果。”说这话时,诸人心间不由得想到了婉婉的身世与经历。那从小父母双亡,沦落他人屋檐之下,父兄无靠,衣食无著,甚至还被卖入人牙子手中的种种事宜,点滴映入男人们的脑际。
“婉儿吃了许多苦。”皇帝陛下率先点头,眼中心疼之意尤为突显。
“之二呢?”小婉婉不以为许,她打小便是个乐观的姑娘。在万春的这些年,也一直被宠爱眷顾著,纵是入了春色侍人的门槛,也不曾被谁轻贱。这些经历,让她做不出伤春悲秋的模样来。她比较关心的是,前世今生到底还有什麽好玩的事。
“之二便是,你吞吐太多天地纯阳,若是不做些变化,天地将崩坏坍塌。”这才是真正的转生因由,就算婉婉不懂世事,也明白,重点是什麽。
“可是……我现在这样就不会吞吐纯阳了麽?”婉婉呼了口气,又狠狠吸了一口,似个赌气的娃儿,逗笑了所有人。
“当然。”笑著吻住她鼓鼓的小脸,宁何细细的说了她这些年被调理过来的身子。
旁的男人们也竖著耳朵认真探听,当然,宁何也顺带的说了说诸人与婉婉的真正姻缘由来。
当年的天罡石所在地,正是苏家府邸的地基。
所耗经年,与仙家有缘的苏家,诞下了依托了天罡石精魄的苏婉婉,与看守者苏大刚。
春少的前生是天罡旁的一块五色泥,柔软的依附在天罡石畔。今生,他便需为前世所依而还报一些,於是这个软性子的男人,便成为了婉婉命运转折的关键所在。
而岩九当年是一株生长在天罡石脚底的小树苗,曾获了遮风挡雨数百年的优待,今生便需著加倍奉还……於陵子铭,是欠下了天罡多少碎石粒的飞天神鸟。贤王、皇帝、五皇子、齐恒、伊稚斜……这些那些,统统都是因为前世姻缘,方才慢慢今生与婉婉有了牵扯。
他们前世或多或少得了天罡石给的好处,这一辈子,就需要帮忙给补充上。
而齐齐成了男子的他们,最多的优势自然是将阳精来供给了。
“那麽……大家会一直在一起吗?”婉婉的问题,似乎问进了男人们的心坎里。没人愿意退出,就像没人愿意婉婉被别人独占一般,这是男人们共同的心愿。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法力了得的魔王大人,也甘愿依照那轮值的法子,得婉婉片刻眷顾。
“是的,一直在一起,只要这是你要的。”延长寿命的法子,宁何研习了多年,自是知之甚详。只要婉婉想要,他便能帮她留下哪个人的性命,纵是逆天也无所谓。
“三哥哥,你呢?会一直与我在一起麽?无论我是石头,还是婉婉,还是粒肉包。”如果除去最後那句,宁何定会觉著,这是多麽甜美的一句情话啊!
黑线的宁何点了点头,把贴在她嘴边的唇更深入了些,吮吸著她口中甘甜蜜汁。
男人们看得眼热,纷纷靠了过来。
婉婉被七手八脚的褪了衣裳,光裸著身子,这里那里都被亲了个遍。
这麽些人,同时的与她亲昵著,她都没法子分辨出谁是谁了:“不……不嘛……”她的娇吟,自是被男人们当作了欲拒还迎。殊不知,在她推拒的同时,桌子上那盘天罡石碎块闪了闪,就像是被什麽声音给唤醒了的宝物般。
一双双大手,继续挑逗爱抚著婉婉的身子。
白皙的软嫩娇躯,在这样的抚弄下,软软的瘫入了宁何的怀抱。
衣衫略有些凌乱的男人们,见到这般娇儿无力的模样,心中邪念更甚,纷纷亲吻上去,推挤著想要分到一杯羹。最直白的自是不怎麽尝到过甜头的匈奴王伊稚斜了。当他觉著委实挤不进那个圈子时,卯起来捉了婉婉一只小手,扯到自个儿胯间来抚弄。当他觉得畅快,舒服的时候,突的感到了身後一股莫名的气流涌来:“谁?”
“啊──”这一声高亢叫唤,是发现不对劲的男人们齐齐发出的。
在他们瞩目的不远处,一个高大的,几乎达到屋顶的石人,出现在他们视野。
这真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啊!
当那巨大的石头手掌探过来时,男人们下意识的避让开来。唯有抱著婉婉的宁何,试图将那小东西带到远些的地方,却被石人一块儿捉进了掌心。紧接著,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宁何被抛开了,婉婉被石人碰到了心口上。
石人那大大的,半人高的脑袋,就这麽“依偎”在婉婉头上,似一个孩子在与母亲撒娇。
“这可如何是好?”胯下被吓得焉下来的魔王大人,靠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宁何身边,小声问道。
“需要将那石人拆去,分落世间各处,罩以阵法才成。”这才是宁何要找那天罡石原石的真正原因。当婉婉这个精魂被元身所感知到後,那个本是无生命的石子便会化作无坚不摧的巨大石人。而婉婉与它,是二体一命的,自是旁人无法再靠近了。
觉得有些奇怪,却半点不害怕的小婉婉,看著男人们攀爬著石人双腿,又被一个个踢开,乐呵呵的拍掌鼓励:“哥哥们加油!加油!”
这样的玩儿法,她喜欢得很,男人们却恨得很。
特别是武艺不怎麽高强的皇家人,被捣腾得最惨,又碍於不能落了皇家面子,没办法的孜孜不倦上前被虐。好在魔王与宁何都是又法术的,合计一番後,总算得了个法子,用新出炉的宫中美味引得婉婉自己下了石人怀抱,直奔御膳房。
失了婉婉精魂引导,法力渐渐低缓下去的石人,终是再度散落成了一堆石块。比起之前能装在盘子里的模样,现在的它,则是小山般高大了。当宁何将它们一块块踏上封印,皇帝招人来挨个儿搬运出去,送至各地时,宫人们都惊讶不已呢!
当然,这些个皇帝陛下亲自题字的巨石,送到各个地方去後,都造就了一处处的美丽景致,成就了一方方风景名胜的事,则是很久之後的未来了。
目前男人们鼻青脸肿的一面被宁何医治著,一面咬牙切齿的准备著好好收拾下婉婉那个臭丫头!刚刚宁何有说明,石人之所以拨拉开大家,是因为婉婉方才打心眼里要把大家给推拒开来所致。
“我看,就做个三天三夜吧!”恶狠狠的於陵,是继皇家三人组之後,另一位受伤惨重的。
“不成。”魔王大人皱了皱眉,不乐意的说,“太短了,不够我一人享用。”
“那边五日整!”齐恒揉著酸痛的胳膊,如是提议。
“才五日!”荒yín的贤王撇撇嘴,一脸的大言不惭,“本王当年与妾侍们玩乐,便不止这点儿时日!”
“朕以为,七日都不算多的。”点点头,皇帝陛下如是道。
“那边十日吧!我完全没问题!”说大话谁不会?宁何就算是散仙,也不能免俗的加入了吹嘘战局。
“十二日!”这是匈奴王的粗声粗气。
“十五日!”
“三十日!”
“日复一日……”
“……”
“咳!叔叔哥哥们,不然,咱们去问问婉婉的意思?”眼见著越说越不靠谱了,虽然年龄最小,却脑子最清明的五皇子赶紧提议道。
“也好。”主人齐齐点头,浩浩荡荡涌去御膳房,“人呢?”
翻腾了个遍,没见著婉婉身影。
“你们谁见著了岩九?”突然,宁何有了个不祥预感。
“遭!我们速速去万春!”有人提议,男人们也顾不上尊卑,齐齐乘了马车,赶赴万春花院。当他们远远听到欢天锣鼓,看到红绸绫罗,方才知道,婉婉是真的回到了这里。而他们下了马车,整理好衣装准备踏入万春花院大门时,岩九一身青衣劲装站了出来:“此树婉婉栽,此路婉婉开,要打此处过,留下满路财。”
走得匆忙,而身无分文的男人们傻了眼。
乐呵呵的婉婉,则在万春花院的二楼闺房中,乐呵呵的吃著花生瓜子。
在她一旁,跪著的张一一,与鼻青脸肿看不太出形貌的一位公子哥儿,则正在向她汇报一些个近日的营生与进账。她对坐著的,正是辞官了欲与妹子一起劫富济贫共创美好未来的苏将军苏大刚。
地上散落的几张废纸里,细细的描绘了关於献碎石以及将石人分解後的石块运送到具体哪些地方的计划书……
─全文完─
作家的话:
总算完结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买V且看到这里的各位,希望你原谅某龙这一次的失败。
我在《同妻》等大家光临。
那绝对是一个治愈系的温情现代文,一定会有大把的好男人戳中大家的萌点,希望你们能够继续捧场!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