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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4、欲加之罪
    烈阳高照,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急速行驶腾着热气的路面上;少顷,绿野间出现一辆气派非凡的马车。玛瑙珠帘精贵无比,窗纱更是不寻常,出自皇家御用的百年老店,只是纹路略次;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乃覃家堡的马车。
    “仙子当真贵人多忘事呀。”一名身着华贵锦袍的男子笑睨着被五花大绑一脸污垢的暮雪。
    同坐在马车内的还有两名穿着紫衣,容貌皆属上乘的婢女,暮雪看着两人望上自己时,皆是目光闪烁颇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
    “我暮雪无愧於天地,何曾得罪过人。”遭遇这样的对待,傻子也知道必定是有仇的,可她对这一车子的人实在没有映像。
    男子哈哈大笑,冷声冷气道:“若待仙子发觉,我等亦不会出现在这里。”
    “少主,此事与仙子并无半点干系,还请多宽恕。”其中一位婢女似乎有些坐不住,诧异之下,竟开口为暮雪求情。暮雪一脸茫然,这主仆是在演那出,她竟摸不着头脑。
    “闭嘴,你们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闻言,暮雪怔忪看着男子颓废的面孔及那双充满恨意的空洞眼神,纵使锦衣着身,却半点没有高贵气质,反正像个失了心的疯子。
    “若能让少主放下,我与绛紫死不足惜。”说着婢女当真掏剑往脖子抹去。
    “青玄!不要——”被称为绛紫的婢女连忙冲上去想要夺走她手中的剑。男子冷眼一睇,暗器从指间嘣出,在千钧一发之际点住了青玄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
    “没有我的命令,你们没有寻思的权利。”在两位婢女愕然的目光下,男子冷漠的转过脸望向窗外,掩饰眼中那麽稍纵即逝的苦涩。
    完全被忽视的暮雪被捆绑了一夜,肌肉酸疼,“我并不会武,何必这样绑着我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这个词怎能用来形容你。”
    男子一句话让暮雪怒火上升,“别yīn阳怪气了,你们想怎样?至少得让我做个明白鬼。”
    “你放心一定不会放让死的痛快。”
    暮雪惕然心惊,看着男子yīn鹫冷暗的目光,她知道并非只是吓唬自己而已;缄口沉默,心中思量。
    “仙子可还记得去年寒冬大雪纷纷的夜晚,在钱来客栈发生的事?当晚便是我与绛紫扶着少主上门求诊的。”青玄看了看男子愈显苍白的脸孔,犹豫不决道。
    茫然片刻,暮雪似乎想起来什麽,“可我并没有为你们看诊。”
    “仙子说我们少主中相思蛊可还记得?”
    相思入骨便以无药可救……暮雪猛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记得,你们少主如今生龙活虎,为何还来找我?”暮雪完全不懂两者有何关联。
    “当时我也问过仙子,若是少主心头之人忽遇不幸我家少主是否还有活命机会。”
    暮雪豁然明白,“我没有指使你们去做任何杀人放火的事,我也没有给过明确的回答,至於你们做了何时根本与我无关。”
    男子死了心上人,心中怨愤怨愤难听,而她却无辜遭殃被牵连。内心竟如此扭曲,她该如何应付?
    “你们三个都逃不了干系。”男子目光一转,冷光骇人。
    作家的话:
    ☆、055、割包皮吗
    在靠山的一座小村落,男子给农家支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让其借宿一晚,虽是农家可暮雪的待遇却是天差地远。
    她像一只畜生被拴锁在柴房的柱子上,双脚活动的范围非常有限。既是欲加之罪为何他身边两个婢女都比自己上道呢?只因为他需要人伺候吗?还是觉得自己孤苦无依所以才这样放肆。
    他应是知道自己已被皇上钦点入宫,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若不是想玉石俱焚便是独孤一掷……
    若是後者,他心上之人极有可能未死透,他暂且不会将自己折磨致死,瞒着婢子们只是担心她们再次造次。可,这又何苦……
    “仙子用晚膳了。”
    房门被推开,青玄端着盘子走近,食物的香气随之充斥暮雪嗅觉。一碟油青菜,一碗白饭,看上去还算乾净。见青玄将盘子放在了一边的四角桌上,自己拿起筷子端着白饭送到暮雪嘴边。
    “我以沦为阶下囚还凌辱不够吗?”暮雪正气凛然。
    青玄咬咬唇,“对不住了仙子,少主下令不得不从。”
    “他想死,你们怎麽不让他死?”暮雪毫不留情反驳。青玄脸色垂下眼眸,敛去苦涩与歉意,“仙子是被绛紫与青玄连累了,我们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少主对姑娘情根深种,宁愿违背堡主的意愿也要与姑娘双宿双飞,我与绛紫亦是情非得已。”
    暮雪不想在听些大道理,更懒得去追究她口中的姑娘是谁人“你们要带我上哪儿去?”
    “覃家堡……”
    看到那辆华贵马车时,她早该想到是覃家堡的人。
    覃家堡在荨国最北方,从这里过去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暮雪暗下决心不管怎样,在达到覃家堡之前她必须逃走。
    “青菜不错,再来点。”想通之後,暮雪放下了不值钱的自尊心。
    青玄微愕,随即嘴角勾出一抹浅笑,“若是不够,青玄再去厨房添点。”暮雪十分不客气,点点头:“去吧。”
    *
    天微凉,暮雪在睡梦中被推上马车,又是一路颠簸,经过荒芜的山地後,沿着水路一直前行,趁天黑之前达到朴实的小镇,终是有客栈歇脚。
    暮雪本以为自己还是会被遗弃柴房,不想却是与青玄绛紫住入了同一间房。虽然还是被捆绑着,好歹也有床可以入睡。
    翌日,醒来,遭遇捆绑多日的暮雪,终於得到解放,还被绛紫青玄伺候这沐浴,换上崭新的衣衫带上遮容面纱。
    暮雪对男子谨慎的个性五体投地,不过是个朴实的小镇,需要将她打扮的焕然一新,判若两人吗?下楼用早膳时,男子并没有出现,只有绛紫与青玄一左一右,像门神一样跟在两旁。
    虽然看不到容貌,可光凭暮雪这身打扮与穿着,亦是富家小姐气派十足,加之还跟着绛紫与青玄两名婢女跟随,根本不会有人对她的身份起疑;即便救兵已来到小镇恐怕也难以察觉她的存在。
    “你们少主呢?”
    绛紫与青玄均未回答,只是扶在她在坐下,并改口称呼她为小姐,“小姐,两笼包子够吗?”暮雪愣了愣,四处张望着,发现自己对面坐着两个带着斗笠面纱的男子,在他们身边还站在四名仆人。
    “大哥近日身体可还有不适?”
    暮雪咬着包子倍感无味,或许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感,她对对桌男子谈话产生了好奇。关切的语气钻入耳膜,她不禁感叹,这一路她遇见的都是病痨子。
    “四肢不太灵活,无碍。”
    闻言,暮雪猛然一惊,她呆呆看着男人的背影,心跳砰然加速,那是从未有过的悸动与狂喜,连拿着包子的手亦变得虚软无力。
    看着那人起身要离开,暮雪身体不受控制朝他的方向走去,却被青玄和绛紫一把按住,准备拖着她回厢房,暮雪想也不想,张嘴脱口而出:“先生割包皮吗?”
    男子回过身,朝她看了一眼,便笃定道:“割!”
    在场的人都被他们一来一回的对白弄得一头雾水,而青玄与绛紫则警觉道:“我们小姐有疾患,心智如孩童,公子切莫见怪。”
    男子闻言,哈哈大笑,领着三人转身离去。
    作家的话:
    ☆、056、相思归引
    男子的笑声远去,背影模糊,暮雪却早已泪眼朦胧……
    回到厢房,绛紫与青玄显得非常警惕,两人轮流看管暮雪,直到她们的主子,覃家堡的小少主,覃幻回来。三人一番低头窃语,覃幻面孔一沉,吩咐两位婢女收拾好东西立马动身。
    暮雪内心郁结,任由她们主仆摆弄,直至马车开动,马蹄声响起,她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脑海中不断闪过客栈那幕相遇画面……当真是她错觉吗?
    马车一路狂奔,待天色渐渐暗下,确认并无可疑人追踪後,才坐下来休息生火打野食,准备在此过夜。而暮雪从来都反感吃这些野肉,手中拿着一个干煸面低头食之无味。
    “你们两个今晚和仙子一同睡在马车内。”覃幻吩咐道。
    “这……更深露重,少主身体为重。”纵然明白覃幻的做法,是为了更好的将暮雪看守起来,可青玄考虑到他积郁成疾,这夜晚的湿气恐怕只会雪上加霜。
    覃幻挥挥手不想再多言,拿着酒壶往嘴里灌去。青玄摇摇头坐在绛紫身侧,两人分工准备晚膳。野兔被架在火架上烤得吱吱作响,不消一会儿淡淡的肉香扑鼻而来。
    所幸,不时还有几缕清风拂过,火堆散发的热气稍有减退,不知是心情的缘故或是其他,暮雪感觉燥热难安,“我想去那边的河里洗个澡。”
    覃幻看了她一眼,随即对青玄道:“你去看着她。”
    青玄愣了愣,给绛紫使了个眼色便领着暮雪前往不远处的河边。
    河边芦草非常茂盛,绿色的长叶微微摆动,顶端一丛丛白色的花絮摇曳多姿。暮雪的身高踏入芦苇河岸,便能淹没住她的身子,也不需要做自制屏障遮挡视线。
    青玄站在岸边为暮雪拎着脱下来的衣衫,看着她大刺刺光裸着身体站在落满青石的边上,慢慢蹲下身子将自己浸泡到水中,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看到这香艳一幕,青玄羞红了脸,见她似乎心情不佳,一时半会儿不打算离开。“仙子,天气虽热,但不宜久待。”
    暮雪仿若未闻,低声道:“我现在身无寸缕,跑不掉的。”
    青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好这样盯着一个未穿衣服的女子看,她转过身坐到了石阶上。耳边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及芦苇枝叶拍打的声响。
    青玄也许久没有静下心来体会这些了,看着沉下来的天空,她想起了这几月跟着覃幻一路奔波,难得有松口气的时候;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闪过,青玄来不及反应已被击晕倒地。
    在芦苇包围的河边,暮雪依旧保持着原样浸在水中,就连身後出现的影子都不曾注意到。哗哗的水声一响,一个巨大的黑影扑来,她被圈住一个温暖的怀抱。
    来人先是捂住她的嘴,又再她耳边沉沉提醒,“别出声!”
    暮雪双眸一瞠,如遭雷殛,她不敢回头去探究一眼,只怕是梦魇缠身亦或幻听而已。来人对她心中顾虑了若指掌,直起身子侧过脸,一个充满激情火辣的吻落在她娇嫩的唇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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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kaimanman送的甘甜柚子
    谢谢 xiaowenxi送的更文令牌、催文女王鞭、催文狼牙棒 收到礼物很开心,谢谢。
    ☆、057、无声写情
    当激吻越发深入,口腔被占据,却尝到了暮雪无法抑制的泪水。
    慕容珀崇身子一颤,移过唇轻吻她脸颊的泪水。她泣不止声,让慕容珀崇感觉很无赖,只好低声哄着,“别哭……”
    暮雪却怎麽也止不住,泪珠儿一颗颗滚落到河里,或被纳入慕容珀崇嘴里。感受到他的温柔,暮雪这才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捧着他的脸庞,细细的看着他眉眼……
    天空如泼洒了薄墨,只剩下夕阳的馀辉缓缓飘动,可并不妨碍暮雪将他仔细看清。
    ……
    那两条浓黑的眉毛如刀锋一般;满载怜惜的眸子一如从前幽暗有神,鼻梁挺直,棱角分明,比例完美的上下唇无疑是全身最性感的部位。
    一头不算长的黑发简单的系起,就连垂下来的几根发丝都显得那样潇洒狷狂。他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瘦了些,眉宇间也多了抹挥散不去的沧桑感。
    这个男人没有曲孔的寡情,也没有覃幻的清冷;在暮雪心中他就像个炙热的太阳,时而猛烈,时而让人感觉温暖窝心。
    慕容珀崇含笑吻了下她的鼻梁,“看呆了吗?”暮雪并无窘色,眸子里反倒盈上了一层薄怒,捧着他脸的手指忽然用力掐捏了一把;慕容珀崇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任她发泄着。
    “客栈斗笠遮面的人是你?”
    慕容珀崇点点头。她使着性子撒泼道:“那你当时为什麽不马上和我相认,为什麽?你是不是不想我?”
    慕容珀崇抓住她的手,“我自然是有道理的。我现在身份特殊,不比从前……”看着她哀戚的小脸,及粉嫩的唇,他终是克制不住自己,逗戏道:“来给爷亲个小嘴再说。”
    暮雪满腹疑问都被牢牢堵住,唇舌入侵,那带着无尽渴望的欲念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舌头吸吮纠缠,摩挲相嬉。唇齿之间触碰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清晰。
    怀中光裸的俏人,肌滑如玉,白嫩如霜,让人爱不释手。慕容珀崇一手按在她腰上,一手则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移。长期没有修剪的手指带着厚重的老茧,刮在皮肤上稍有不适外,还带着让人酥麻颤栗的快感。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浓郁的喘息声萦绕不散;慕容珀崇将暮雪搁置在青石上,自己则是俯在暮雪身上,半个身子已浸入水中。
    一手挽着她湿漉漉的发,另一只手邪妄的抚摸着她圆挺的xiōng部,动作不紧不慢恰到好处的逗弄最能让人心潮澎湃。
    暮雪心神荡漾,满面娇红;慕容珀崇一路湿吻向下,吮着她颈侧的水珠,留下斑斑痕迹是他爱的证明。
    沿着锁骨的形状,轻咬舔舐舌尖传来的凉意反而让身体愈发火热,情欲也随之高涨。暮雪看着慕容珀崇英俊的面孔,心完全无法集中思绪去猜测太多。
    她轻浅呻吟,一声声都带着蛊惑。也让慕容珀崇心中的那团火焰炽烈燃烧。
    暮雪一手搭在他肩,另一手窜进他衣襟中,抚摸他xiōng脯上其中一颗小果实,左右转磨柔力掐弄。
    慕容珀崇喘息一声,动作有些滞迨,已全情投入的暮雪没有发觉,没过一会儿她似乎没了耐心,扯开慕容珀崇的腰带,小手上下摸索。
    当碰到他硬挺勃发的男根,顿时烫红了脸,将它握入掌中感觉它正有激情的搏动着,暮雪感觉小肚子一酸便湿了下体,只因在水中被很好的遮掩住了。
    ☆、058、水中激欢
    “喜欢它?”感觉到暮雪手微微的颤抖,慕容珀崇禁不住笑问道。
    暮雪亦不羞涩,点点头将那东西握在手中把玩,而她的动作却是相当粗鲁的,慕容珀崇眉头一紧甚是吃疼。
    “你就不能温柔些吗?”他埋怨的语气引得暮雪咯咯直笑,继而轻手抚摸他圆硕的guī头,细柔的手指一个圈圈又一个圈圈的反复动作。
    感觉到男根在手中变的越发坚硬,温度也越加炙手,同时也注意到了慕容珀崇面部表情上细微的变化,如获鼓励,她另一只伸出去握住他下面两个胀大硬实的囊袋,像是揉着面粉般一来一回换动手指,却始终注意保持力道。
    那柔软的手指在囊袋上一揉一松,让慕容珀崇有说不出的快感。若不是更加难以抵抗身下妖娆美人,他真想躺下来好好享受一番。
    就这麽细细的逗弄几把,慕容珀崇本以为到此结束,却不想暮雪勾着手指让他上前小移一步,一口将涨成褐色的男根含入口中。慕容珀崇顿时惊诧,连连後退,“不行!”
    暮雪不解,虽是松开了口,也手还在男根上套弄,“怎麽了?”
    太长时间没有欢爱,方才几番抚摸已让慕容珀崇有射的冲动,只怕继续被她深入刺激立马就泄了。
    耳根一红,慕容珀崇道:“受不了那个刺激。”能在这里遇见心爱的人儿,仿若置身梦境,这麽长时间不见,他满心的都是想让暮雪快乐,而不是单单在乎自己的感觉。
    暮雪一个偷笑,“没关系。”说完,顺着guī头部位,将男根一点一点的吸入口腔中,直到那顶端抵住她的深喉,这才又不松嘴儿的一寸寸的退出……
    暮雪动作缓慢,可细节却做得非常到位,舌头勾弄着guī头,不管进出舌头都不会离guī头部位太远,只要稍稍转动舌头就能摩挲到他敏感的马眼。
    慕容珀崇被激得哆嗦一下,猛然按住她头部,表情有些痛苦,“不要动!要射了。”暮雪狡黠一笑,舌头加紧逗弄吸吮,马眼内流出的淡淡咸味让她一一纳入口腔中,融合进唾液里,最後咽下腹。
    她小嘴停留在guī头处,一个劲儿往下吸着,一下一下似乎要将慕容珀崇魂魄给吸出来。男根被刺激到了极致,在暮雪湿热的口腔搏动的更加猛烈。
    慕容珀崇呼吸骤然急促,臀部禁不住向前挺,男根往她口腔深喉处撞击,动作一下快过一下,随着身体抖了几抖,一股热流射入暮雪喉中,她甚至来不及吞咽,便那浓浆呛得连连咳嗽。
    白浊占据了暮雪整个口腔,喷出挂在嘴角或滑向xiōng口。那特殊的腥味慢慢散开,随风送飘向河对岸。
    暮雪神情迷离诱惑,慕容珀崇看着禁是移不开眼,那脸上、嘴里、xiōng口处都粘着他自己的精华。不由自主,喉间一紧,喉结滚动,男根再次刺激勃起,较之前还要威武雄壮。
    托住暮雪下颚,弯腰轻吻她沾有白浊的唇边,舌尖细细勾勒着,与她一同品尝自己的味道。
    当腥味融入两人的口腔中,彼此对换的唾液都飘溢着煽情的气息,那是最能勾动身体与心灵的绝顶媚药。
    慕容珀崇舔舔唇,在暮雪下颚处轻咬,顺带舔去黏在肌肤上的白色yín靡液体。一只大手握住她圆大的nǎi子抚摸,就像个饥饿的吸血鬼般埋首在她颈间时轻时重的舔吻啃咬。大手从温柔的爱抚也变得粗野嚣狂,拉拧rǔ尖或是掐捏rǔ肉。
    痛苦与快感竟一并袭来,暮雪开始有些受不住,可身体反应渐渐被唤醒,她媚声求饶,娇滴滴的模样像是能掐住水来。更加激起了慕容珀崇想要用力占有她心理。
    作家的话:
    谢谢pcyxwc送的小黑子
    最爱小情人送的糖炒栗子,催文板砖.┌(┘3└)┐
    ☆、059、饥渴仙子
    “啊!疼……”暮雪双手抵在他xiōng口处,欲拒还迎的模样煞是可人。
    “会舒服的!”慕容珀崇笃定道;站起身狂肆的将男根抵在她激凸的rǔ头上,而刚好对准的部位是他的留着透明汁液的马眼。
    他抖动布满狰狞经脉的男根,一下一下拍打在暮雪那点殷红上,一阵麻麻的痕痒从rǔ头上传到每根神经。
    “啊……唔……”暮雪浅浅低吟,像一串串的美妙音符。慕容珀崇不断的用圆大的guī头去摩擦她硬肿的rǔ头,目光看着她另一边在风中抖动的的雪白大rǔ,其中那个红色的rǔ头更为显目诱人。
    暮雪感觉身体里好似堵着一股气,四处流窜却找不到突破口;两个rǔ尖,一个被guī头挤压着,一个边被慕容珀崇两指掐完着;一下下的用力让澎湃的快感,在体会到疼痛之前先行而至,她难以克制的抖颤身体表达着身体最愉快的感觉。
    在慕容珀崇纯熟的技巧下,她已浑然忘我,就连xiāo穴都微微的悸动起来。
    “唔……好舒服……啊……”呻吟间,暮雪情欲翻腾,无法抵挡的快感像只疯狂扑来的狮子,想要将她撕成粉碎,侵蚀她的骨血。
    “噢!噢……”听着暮雪的呻吟,慕容珀崇也禁不住亢奋出声,臀部向前挺撞几下,被刺激流出的液体让暮雪rǔ头变得晶莹剔透。
    就在慕容珀崇分神之际,暮雪感觉口乾舌燥似乎难以隐忍,急急躁躁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内一阵疯狂的搅拌,随着动作小嘴yín叫不断。
    慕容珀崇目光被她成功转移到下体……
    那稀疏的毛发如水藻一样飘摇,手指激烈的搅拌惹乱了水波……
    见暮雪已进入状态,自己玩得忘乎所以全心投入,慕容珀崇怎会甘心,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惩罚她对自己的忽略。
    暮雪迷乱的接受他的亲吻,可心里还是专注於插入ròu洞中手指的律动。看着她笨拙的动作,慕容珀崇有些好笑,一把将她托起,让她两腿夹在自己壮腰间。这样一来暮雪就不得不将手指抽出,消停一会儿。
    撅嘴小嘴娇滴滴的睇了慕容珀崇一眼,继而,还是禁不住诱惑被他巨大的男根吸引。
    男根挺直的夹在两人私处中央,那炙手的温度挤压在yīn唇中,筋脉的曲线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暮雪晃了晃臀部,私处的摩挲让她感觉到了愉悦。
    男根像一根凹凸不平的铁棒子伫立在中间,她自行忙碌,让慕容珀崇的粗大轻吻摩挲饥渴的xiāo穴,yín靡红艳的花唇红肿凸出的yīn核,无一不被刺激这,她勾着慕容珀崇脖子不停的发出满足的娇吟。
    “小荡妇,看看你那骚样儿,是不是xiāo穴痒了。”慕容珀崇托住她臀部的手被不断溢出的yín水沾湿透了。
    暮雪在晃动臀部间,肥大的nǎi子不住的蹭着慕容珀崇的xiōng口,白皙软绵的两团在暮色下有些晃眼。
    “噢……痒……痒得好舒服……啊……磨得好舒服……啊……”
    暮雪的呻吟让他全身紧绷,喘息沉沉道:“想我插你了吗?”
    “啊!想!”yín水丰沛,连慕容珀崇整根都像是浸在水中般非常的湿滑,暮雪继续的摩擦已没了方才那般快感,此刻渴望的是,他能用那根巨大的棒子狠狠的Cāo自己。
    ☆、060、芦苇深深
    暮雪表现得异常饥渴,而慕容珀崇虽未有大刺的动作,然,其饥渴的程度绝不低於暮雪。“现在就Cāo你,插进你的xiāo穴中!”语毕,慕容珀崇男根一鼓作气的刺入ròu洞,“啵”的一声,像木桩一样狠狠的撞击到了底部。
    随着一记撞击,暮雪骤然变脸,她手指刮着慕容珀崇後背,尖叫:“啊!插进去了!好疼!好深!”
    慕容珀崇表情未变,不甚在意,将肉根深埋在水滋丰沛的肉穴中,用大guī头狠狠的转磨挤压。圆大的坚硬粗暴的蹂躏这娇嫩的洞心。暮雪感觉身体像是承受着巨浪的拍打,一波波的应接不暇。
    “噢!好棒的sāo穴,流了这麽多水。”慕容珀崇插得极爽,在现代偶尔用过避孕套,那贴合肌肤的紧致感就如同此刻暮雪的ròu洞般,将他紧裹并深深吸绞,那紧致狭小的缝隙,让他艰难的置入其中,像是身体与生俱来的排斥般,不轻易将他接纳。
    慕容珀崇不禁有些怀念从前与她水rǔ交融的日子,不像现在这般紧致,却有一番趣味与情致,如今这般的窄小让他总是有想喷射的冲动。
    “啊!撞到花心了!啊!啊!xiāo穴要融掉了!”花心不断的被刺激着,一股股的热流不断从中涌出,她感觉xiāo穴似乎快要融成一滩春水。
    “这样插得舒服吗?”慕容珀崇动作并不大,只是挺着臀用力将男根撞到深处去,暮雪挂着的身体随着他猛力一撞就会跟着全身一抖,身体不稳定的晃动,尤其是那对雪白大rǔ晃得更是诱人。
    “啊!好棒!好喜欢!Cāo我!啊!”暮雪狂乱的叫喊,无从宣泄的快感让她意乱情迷。guī头在深处顶弄,快感飙升到了极致却始终未能尽心,心中欲求不满的缺口越来越大,身体却是被捣弄得虚弱非常,无力在做其他动作,只能张嘴哀求他更加用力,更加凶狠的玩弄自己。
    慕容珀崇自是乐意她在自己怀中高呻迷乱的,为了看清她yín靡的模样,慕容珀崇双脚踏出水面将她放芦苇铺就的地面上,完成这些动作後他们肉体却始终未曾分离过。
    未给暮雪喘息时间,他大手牢牢按住暮雪的臀部,就是狠狠的一番Cāo弄,硬挺的男根在稚嫩的水穴出出进进,动作幅度大而急速,看着暮雪享受的神情,他似乎嫌不够,於是抬着暮雪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而他双手移动到她双肩上,两人像在对面对的叠罗汉般。
    这样的动作方便刺的更加深入,也能毫无顾及的加快速度将粗硬的男根往肉穴内送去。
    “小sāo穴真紧,给我多干干就松了,要不要……要不要多插几回?”慕容珀崇在她耳边粗声粗气道。
    暮雪点头如蒜,小嘴回应着,“要!啊!好快!啊!”话音一落,暮雪忽然提声尖叫,慕容珀崇正好撞上她敏感的花心,还不待抽出一股激流般的热涌从肉穴内挤出,喷在了慕容珀崇黑亮的毛发上。
    深埋在里头的男根被那阵热涌激得愈发硬挺,加之xiāo穴方高氵朝过现正一张一合,一吸一紧的悸动着,慕容珀崇根本受不这番刺激,凶猛的几个动作後,将浓浆浇灌进了暮雪的肉穴内。
    作家的话:
    ☆、061、回转瞬间
    回转瞬间——慕容珀崇番外
    热闹繁华是天都郡的代名词,即便皇宫大院已移主亦是丝毫无损;沿街叫卖的小贩,嬉闹的孩童,逛着脂粉铺的香闺小姐,茶楼闲谈风雪的书生富家子弟……这熟悉的景象与以往没什麽两样,若是没有去过其他地区见过官抢民盗的景象,他当真会被太平盛世蛊惑,到底不是自家的霸业,一切来得容易便不懂珍惜与维持。
    虽说姜是老的辣,可狼子野心的田赋子并非帝王之材。
    雨,遽然而落,行人纷纷狼狈躲雨。除了买油伞的小贩外,街道上寥寥几人。看着守卫守卫深严宫门,慕容珀崇带上斗笠悻然离去。
    残旧的破庙内,慕容珀崇一身黑色衣衫站在屋檐下,他将斗笠帽檐拉得很低,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就在此时,他等的人出现了,却是带着浓浓的杀气;那抹银灰色的影子忽然拨剑袭来,剑光闪烁锋利非常,剑气犀利直刺心脏。慕容珀崇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暗色,随即挥剑而上……
    “银时,你这是为何?”慕容珀崇愤怒,他的死士居然会倒戈,与自己刀剑相向,他实在想不出个中缘由。
    死士若是有背叛之心,必遭噬心之痛拆骨之苦,迄今为止从未出现过死士叛变一事;然,银时眼底的空洞,狠厉致命的招数,让慕容珀崇似乎明白了什麽……
    准备抽身离去时,杀机四伏,一群穿着暗色衣衫的人将寺庙围堵,那阵势是连只苍蝇都休想逃脱。
    慕容珀崇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连自己的死士都被利用,那人到底知道他多少秘密?
    ……
    破庙一战,慕容珀崇以一抵百,毫无胜算;破庙崩塌那瞬间他钻进了还未改良好的机关内,当一把火将破庙烧成灰烬时,所有人当他已归为尘土,却不想他命大活了下来。
    得知他去处的曲孔挖地三尺将他寻出时,他已是昏迷状态,於是便有了曲孔四处寻医那幕。
    *
    曲孔原名慕容汉风乃慕容珀崇胞弟,据说当年他们母妃——灵皇妃厌倦皇宫权贵争夺,在生下慕容汉风後几年,便央求先帝将慕容汉风交由民间抚养,当时的慕容汉风多病,个性也yīn郁,并不适合留在宫中,於是灵皇妃便私心将慕容汉风交给了宫外的亲戚。
    时间一长,亦无人在记得宫中还有这麽一位皇子,直到慕容珀崇消声灭迹,田赋子才想起斩草除根,怎知慕容珀崇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世上再无慕容汉风一人,而在江湖上却多了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大侠,极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据闻他本人极少离开灵山的临仙宫,故而江湖上打着临仙宫口号招摇撞骗亦有不少,少熟知的人都能看破卑劣的骗局。
    虽极少与江湖人来往,却能与其他帮派关系交好,其中缘由甚是让人费解。
    临仙宫中男少女多,四周青山巍巍,瀑流溪水风景别致。到了冬日更是别有一番景致,只是临仙宫在山外布了阵法鲜少有人能进入,世人只知道他们武功高强,懂得画皮、奇门遁甲、机关等玄术。
    严格来说,慕容珀崇算是临仙宫的大主子,当初建立门派并非只是为了胞弟,也是为他自己留的後路,宫中的Cāo控都离不开他的法眼,他对临仙宫的一切都了若指掌。只是没想到这麽快居然派上用场。
    作家的话:
    谢谢JikiMori送的清脆甜柿。┌(┘3└)┐么么哒
    ☆、062、回眸再见
    回眸再见——慕容珀崇番外②
    虽说昏迷了,可他并非没有知觉……
    似乎沈睡了很长时间,清醒见间却睁不开双眼,动弹不了身子。
    耳边传来的声音或沈重或惋惜,若不然便是小麻雀哭泣哀泣的声音;虽然事事都有人伺候着,可他并不觉得舒心,他有手有脚,不需要连吃喝拉撒都要人手把手的帮忙。
    隐隐约约的鸟叫声让他知晓了天明,虫鸣蛙叫预示着黑夜到来;他感觉心灰意冷,疲惫不堪,汉风为他寻了许多大夫,可每次期待过後随之而来的都是失望……渐渐,连他自己都不抱任何期望了。
    某一天,听闻汉风在他耳边发誓一定会让他重新站起来,虽欣慰却未当过真,毕竟这麽长时间也带来了许多的大夫,可都未能让他恢复如初。
    汉风口中的那名一定会治好他的女大夫还是来了,初初听暮雪的声音,他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的产生的错觉,可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却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悉心照料,他感觉自己好似在梦中般毫无真实感。她的一句话,一声叹气都能扑捉的一清二楚,因而,身体的感觉也一天比一天强烈。
    他常常能感觉到她的焦虑与隐忍,豁然明白暮雪似乎并不愿意留下来……
    终於,她离开了为此汉风似乎非常恼怒;汉风的处事方式他非常的清楚,心里积虑难安;而身体却在此时像是寻到了突破口,在复杂的情绪中他猛然苏醒,而四肢舒展却不那麽如意。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并不在灵山,而是一栋诡异的古宅,一切都好似做梦般;迫不及待寻来汉风,他却告诉自己从未请过女大夫,除了婢女没有别的女人接近过这间屋子……
    他昏睡太久,有许多的记忆都显得模糊,他根本无法判定一切是不是只是梦境,可想到尹樱柠正在遥远的时空等候,这些疑虑便全部消失了。
    时间不多了,一想到还在远方等待的尹樱柠,心情就会变得无比沈重。如今他已醒来,所有的计画都需要重新策谋。
    揭去脸上易容,他并不是为了做回自己,而是寻找下一个目标,一个可以让他自由出入皇宫而不受太多限制的角色。
    *
    一个多月後在偏僻的小镇上竟与尹樱柠偶遇,她带着面纱遮住了容颜,可那妖娆的身段却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只是他无心观察留意别的女子,所以才错过了第一眼认出尹樱柠的机会。
    当她说出第一句话时,他掩不住心中的雀跃,嘴角不知觉泛起的笑意,足以证明他当时的心情,幸得面纱遮掩了他所有的表情。
    他忍住狂喜,与尹樱柠短暂分离。後回想起来,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当时居然能理智的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不是直接与尹樱柠相认。他并不是害怕什麽,而是担心自己贸然的行动会为樱柠带来威胁,他也算是行走过江湖人,怎会看不出尹樱柠的处境。
    一路跟踪载着尹樱柠离开的马车,发现绑架她的居然是覃家堡的人;覃家堡势力不小,思索过後,他更是不便轻举妄动。
    寻得机会与樱柠在河边相认,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冰雪般的肌肤,都让他难以克制神魂颠倒……
    *
    一番交谈,得知樱柠的遭遇,他更加确定覃家堡不能去,覃家堡势力嚣张,若真去了,届时想出来可不容易,且他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两人商计一番,决定再演一处绑架戏码,待凌霄子一群人来营救……
    天黑之前他点燃熏烟後领着樱柠大胆离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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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3、仇人见面
    回首,夜色朦胧中便见青烟嫋嫋,尹樱柠忧虑,“覃幻并不好糊弄,他心里积怨极深。”
    慕容珀崇淡笑道:“怎麽?怕了?”
    尹樱柠不甘示弱,“才没有,我心里同情他的痴情,可哥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怕他……”
    “不必担心,他找不到你的。”慕容珀崇温柔抚摸她的头,温热的呼吸渗进她的发间。尹樱柠担心再次被寻到遭遇更加疯狂的报复,可听他这样一说,倒是放心,对於几乎癫狂的覃幻,她本有几分同情,继而遭遇的冷酷对待,让她失去耐心连那一点点的恻隐之心也消失得乾乾净净。
    如今对覃幻她只有两个字──活该!
    *
    树影斑驳,寥若星辰,月光倒是极为透亮。
    慕容珀崇紧紧牵着她的小手,热气流转手心已湿透了,久别重逢的恋人谁还去在意这个呢,怕只怕握紧的双手再次分开。
    当烤肉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时,尹樱柠看到熟悉的背影,慌张躲到慕容珀崇身後,看着那抹瘦长的身影一脸怨怼,“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那人回身见她,没有多大表情,谄笑道:“一别数日,仙子可好。”尹樱柠眉头一拧,冷哼一声,从汉风哪儿得不到答案,只得回过头质问慕容珀崇,“为什麽你们会在一起?”
    汉风挑眉,诧异她对珀崇的态度。反倒是一直被忽略的小麻雀炸起,“大胆贱婢,胆敢对皇主无理。”继而上下打量尹樱柠又道:“你倒是命大,你的帮手呢?死了?”
    尹樱柠自然知道小麻雀口中的帮手是指荻花,回以讪笑,“若是当时直接将你饿死,你也不会出现这里趾高气扬的。”
    小麻雀顿时僵脸,动作远比思维要来得激烈与冲动,扬手就准备给尹樱柠一个耳光,却被那个她敬畏有嘉的男人截住。
    “大胆!”自从醒来後,珀崇鲜少这样动怒。他攥着小麻雀的手指非常用力,似乎想要捏碎她的手腕。
    “啊--”小麻雀痛得大叫一声,连忙敛去戾气求饶,“皇主饶命,小麻雀知错。”珀崇这才松开手指,继而看了看一干人等,将尹樱柠揽入怀中,介绍道:“汉风,她是你嫂子尹樱柠。”又在转身对小麻雀等人道:“以後对待她要像对待我一样遵从,不得无理,听明白了吗?”
    汉风没有任何疑问,点头称是。阿奇和阿九相继俯身行礼,而小麻雀却是一脸愤然,“皇主!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
    “小麻雀!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吗?竟然如此胆大!”珀崇双眼微眯,满是警告的意味。
    尹樱柠非常配合依偎进珀崇怀中,明目张胆的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小麻雀压着下唇,瞠目瞪着尹樱柠半刻,愤恨敛去眼中yīn狠光芒。
    汉风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插手的意思。
    “汉风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我怎麽从来没有听你说去过……”尹樱柠有些不高兴。珀崇眼神一转,拍肩安抚道:“还有很多事我以後再慢慢与你说。”
    人多,而且还都是珀崇较为亲近的人,尹樱柠也不好落他面子,便忍着脾气不再追究了。但是慕容汉风想要杀死自己的事她可没有忘记,正好仗着自己嫂子的身份纾解心中不快。
    “樱柠见过小叔。”尹樱柠没有正常女子该有的羞涩,大刺刺的以嫂子自居,不待汉风开口,她继续道:“哎呀……人生无处不相逢呀。一个月前想我没还……”
    闻言,汉风立刻黑脸,急忙打断她的话:“汉风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嫂子见谅。”见尹樱柠不语,他又说:“请问嫂子如何才能原谅汉风。”
    珀崇见两人一言一语的,听得是一头雾水。
    而尹樱柠则被汉风的问题难住,愣神之际就听珀崇问道:“怎麽会事?”汉风又抢着尹樱柠话,率先开口,“之前和嫂子发生了一点误会,实属无心之失,汉风以後一定弥补,还让嫂子消气。”
    见汉风给了自己求饶的一瞥,尹樱柠心中也算是舒坦了些,来日方长整他的日子多得是。
    ☆、064、抛砖引玉
    翌日,珀崇与尹樱柠易容换装後,便由阿奇去打探荻花等人的现状,想必他们寻不到暮雪仙子肯定是没办法回去交差。
    珀崇一行人也有了喘口气的机会,用完早膳後珀崇才与樱柠一一说明了自己回来之後的遭遇,樱柠还来来不及庆幸他醒过来,却又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慕容珀崇打算带着这一群人进入皇宫,悄声无息的将身份换回来,这其中的风险不言而喻。樱柠自然颇多顾虑,更加下定决心想要一起进入宫中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珀崇本不确定是否要带她一同离开,或是将她安置在灵山等一切过去後再去接她;两人心中各有顾虑,对上珀崇的复杂的目光,她不高兴道:“你是打算将凌霄子等人一举歼灭,好易装成他们的样子混进宫中吗?然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你就可以又将我抛下了?”末了,樱柠又转变成委屈的口吻,“要是我再被抓了怎麽办?”
    珀崇一脸黑线,继而叹息,将她揽入怀中亲亲安抚,“你就不能乖乖的吗?”
    “那你就带我去嘛,人家舍不得离开你。”樱柠依旧维持着委屈的神情,加上那软糯的口吻对於珀崇来说无疑是致命一击。就算心里有千万个舍不得也不能拿她性命开玩笑,“听话!这不比在现代,不是在拍电视剧或狗血综艺节目,你应该有意识到。”
    “我当然知道!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会给添麻烦。”樱柠尽量保持着柔软的语气,好让他心软应承下来。可珀崇不为所动,樱柠动怒,双手叉腰不爽道:“你准备让谁来代替我?小麻雀吗?她个性暴躁易冲动,你觉得适合吗?”
    珀崇愣了愣,暗忖,貌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却不敢道出心中所想,意识到自己内心有挣扎时,珀崇安慰自己,是懒得花时间去哄,绝不是得现代所谓的畏妻之类毛病。
    “难不成你有别的更加合适的人选?你觉得那人会比我能侃吗?”樱柠一直觉得自己瞎掰并不是丢脸的事,甚至可以以此为荣。
    “……”珀崇语塞。
    “你不会想找一个同样懂医术的女人来代替我吧?”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樱柠便紧张起来。珀崇摇头否认,樱柠屡试不爽的摇晃他的手臂撒娇,“就让我去吧,说不定真有用到我的时候,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
    见她殷切的模样,珀崇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含糊道:“等凌霄子等人出现後再做打算吧。”
    见他这样说,尹樱柠多少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却在心里暗暗做了打算。
    *
    日落时阿奇才回到村庄的小木屋会和,像汉风与珀崇一一回禀完後才离开屋子用晚膳,樱柠也大致听到了些内容。
    凌霄子等人一时寻不到自己的踪迹,以是无计可施,只得四处打听,一番周折後走露了风声,这才被阿奇探到消息;阿奇便抛砖引玉将消息透露出去,却没有说得很详细,凌霄子等人如今要寻到她其实并不难。不出三天必定会寻到这里来。
    樱柠思索一阵,打算让珀崇知晓自己并不会乖乖待在安全的某处等他回来,那不是她风格,与其将自己留给未知,不如待在身边较为合适。
    ☆、065、相惜相怜(修)
    一切都很顺利,荻花与凌霄子一同出现时,樱柠还是很配合的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表现得与珀崇默契十足。当凌霄子与小将军一干人等被擒时,她感觉心中不安,便带着荻花远离现场,不想去面对血腥的一幕。
    好歹他们救过自己与荻花,可若是前去说情似乎太矫情了。
    她要当真去说情,珀崇一定会重新考虑,可是若因此不幸中间出现纰漏,责任不是她可以承担得起的。想到这里她逼着自己狠下心来自私一回。跟在她身边多时的荻花怎会看不出她心中纠结,主动向珀崇说明了凌霄子等人对自己与樱柠有救命之恩,是否能换个温柔点的处理方式。
    珀崇看了樱柠一眼,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心中一暖,这个女人心里满满的装载的都是自己。思绪至此,心情顿时大好。暗暗吩咐汉风几句,便朝樱柠的方向走去……
    “他们我会另作安排的……”珀崇拿过她手中的蒲扇轻轻为她扑风。樱柠一愣,接着又听他道:“他们救过你主仆二人?”
    “咳!”汉风一声咳嗽来得很及时。
    樱柠接收到提示,瞟了汉风一眼,走到树荫下才漫不经心说道:“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我与荻花误入机关被困入地牢,便是他们救了我们。”
    樱柠风轻云淡的描述,却让珀崇听得心惊肉跳,他为自己当时未能留在樱柠身边而感到愧疚与无奈,更多的还是心疼。
    樱柠抚平他眉间皱褶,“以後有你在,我什麽也不用怕,这种事不会在上演。”
    “嗯。”沈沈的回应一声,珀崇看着她盈盈笑脸,差点没忍住将她搂入怀中的冲动。人多他不好失了仪态,清清喉咙忽视掉胯间肿胀。
    樱柠看了一眼他不自然的表情,“我会带着荻花一同入宫,你便伪装成专为我采集药材的仆人,出入宫中甚是方便。”在珀崇愕然的目光中,她再接再厉,“稍对我了解人的,都知晓我医术怪异,并不是寻常人可以接受的。”
    所谓的“怪异”不过是中西结合而已,相比较之下樱柠中医较弱,而西医却不是他人在短时间内就能模仿出来的。这些事她之前一直未来得及与珀崇说明。
    “进宫後我一定竭智尽力,收敛脾性,不给你我带来任何麻烦。”樱柠信誓旦旦,生怕他摇个头将自己否决。珀崇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你保护好自己就行。”语毕,禁不住握了握她的手。
    看着樱柠欣喜的表情,让他窝心不已,不管将来如何,他一定要做好万全之策以便保护自己最心爱的人。
    *
    取下入宫令牌,一路朝天都郡而去,而这群人似乎意识不到前方道路的崎岖与险阻;反而是心情畅快,没有一丝惧怕与压力。
    说来也怪,有珀崇陪伴着,樱柠内心不在好似从前郁结难解,珀崇就像一道充满希望的曙光,正悄悄的驱散她心中暗黑的角落。心情好自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点让跟着一旁的荻花很是诧异,珀崇与樱柠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爱,荻花看在眼里,可心中隐隐作痛。
    她的爱人如何还好吗?
    樱柠本未打算让荻花一同入宫,可荻花的性子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让人说动,尤其是她打定主意要跟在樱柠身边。只有荻花知道,除了跟在樱柠身後她已无处可去。
    当初,在荻花背弃誓言那一刻起,她已回不到从前,更失去了站在龚锦亦身边的资格。
    或许是因为这两人都有难以道明的秘密,所以她们都不难猜懂对方的心思,甚至经常有心心相惜的触动。
    你不问,我不说,并非不关心,也不是刻意保持距离,而是不愿意去做揭开伤疤的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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