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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陛下,阿J伺候的您不满意吗?”空寂走在我身後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没有回答他,“你好像很关心他?”
    空寂嗫嚅片刻,点头“嗯。空寂在未被陛下选中前,曾遇到过一位相当暴虐的客人,是阿J救了我。”
    我笑了笑,“你怎麽知道是他救你,而不是设计让你感激?”
    空寂愣了愣,不再说话。
    今夜的天下,仍旧艳客满座。
    我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俯视脚下的荒yín与迷乱,却兴致缺缺。
    “陛下,今晚好像心不在焉……”葛叔在我身前半跪下,轻柔地揉捏我的小腿。
    我将自己陷进椅背里,闭目,“嗯。”
    “是心情不好吗?”
    “无聊。”
    “无聊?”他轻轻分开我的腿,将脸埋进我下体深嗅一口,“那……要不要做些不无聊的事?”
    手指玩弄他的耳廓,睁开眼,视线漫无目的地落向对面包厢: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被一名身着教师装的中年侍者压在黑板上狠狠Cāo弄,嫣红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哦~老师你好厉害……Cāo的菲菲好舒服……”等yín声浪语。侍者一边用阳物狠插她毛发未长的yīn户,一边用折起来的教干戳弄她微微凸起的幼rǔ,嘴里恶狠狠道“小贱人、小骚货,上课不认真听讲,就知道张开腿勾引老师!Cāo、Cāo烂你你个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考试不及格,害我被校长骂!害我被校长Cāo!你个小贱人!你知不知道老师的屁眼儿都被那老家夥Cāo烂了?妈的……老不死的……总有一天老子会去Cāo他,Cāo***烂屁眼臭屌!妈的……现在先Cāo死你个小贱人……Cāo烂你的贱逼,你个烂逼……”
    “啊、啊……老师也是贱人……明明是男人还喜欢被校长爷爷Cāo,你才是骚货!”女孩子尖叫着恶毒的咒骂,纯真幼稚的脸上尽是变态般的疯狂。
    扮演“老师”的侍者闻言,一把将女孩丢到地上,展开教杆抽打女孩,专挑女孩的rǔ房,yīn户,屁股等敏感部位下手,恨恨的筹码“敢骂我?!骚逼,抽死你!抽死你!”
    女孩疯狂的大叫,开大了腿,让教杆一一下落在红肿的yīn部,又哭又喊地不知在叫些什麽。
    “哪个学校的?把人教成这样?”我眯起眼,冷声问。
    葛叔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好像是K区私利小学的。”
    我站起身,“去查查。我可不想王朝的下一代都变成疯子!”我荒唐,我疯狂,我变态也就罢了,但王朝的孩子们绝不能这样!我是个没有明天的人,但他们不一样!
    我这样的心态,有人会觉得虚伪或是矫情,毕竟“天下”里十四岁以下的幼男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但,他们不知道,这些幼男都是我从海外买回来的奴隶,可不是王朝内的“花朵”。
    别的国家的孩子变态也好,神经病也罢,都不归我管,甚至我会兴致勃勃的享用,只有玫瑰王朝里的……不行!
    作家的话:
    二更送上,大家五一快乐!
    ☆、41
    “是。”葛叔领命起身退了出去。
    视线从那间包厢移到另一间包厢:一名金发蓝眼的高挑美女与一名强壮高大的肌肉猛男成三明治式将一位容貌倾城身量瘦高的少年夹在中间,少年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软趴趴的任人摆布,粉红色的yáng具埋在美女穴内进出,後庭里抽插着猛男ròu棒,整个人被夹离地面,五官精致的脸上涕泪横流却面无表情,湛蓝色的美眸望着天花板空洞洞地没有情绪。
    似是察觉我的注视,少年缓慢地转动眼珠看过来,视线与我的相对,瞬间溢满神采,他像是有好多话要对我说,又像是只想这样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毫不避讳。
    我皱了皱眉,移开视线。
    却听少年突然“啊~”一声尖叫,我下意识地再次看去,却见少年向後勾着猛男的颈子,顺着猛男抽插的势头,狠狠撞击美女yīn户,嘴里开始发出“嗯嗯……啊啊啊……”的大声yín叫,视线依旧一瞬不瞬地凝在我脸上。
    我有种被人意yín了的认知。
    少年突然尖叫吓了美女和猛男一跳,美女最先反应过来,顺着少年的视线看过来,一见是我,立马後退一步,从欢爱中退身,然後一边穿衣一边狠狠瞪我,用口型道“死女人,你等我!”
    我挑挑眉,在没看那少年一眼,坐回位子上,单手托腮,懒懒地看着她,用口型示意“来啊,我等你。”
    没过五分锺,金发美人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我面前,“说!为什麽躲着我!”
    我看着天花板,总觉得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霍里斯都被陛下派去死亡沙漠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个祸水!那小子竟然敢去拆了丞相府!他向谁借的胆子!他***,老娘都不敢……唔,虽然想很久了……”
    我翻个白眼,对金发美人挑眉,懒洋洋道“喂,你要不要坐下说?”
    闻言,美人毫不客气地在我身边坐下,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王座的神圣性……算了,懒得跟这种粗人计较,“什麽时候的事?”
    “就三天前啊!”
    “啊。”我点点头,我回来的那天,怪不得回来後就没见过霍里斯,原来被发配边疆了呀。
    见我不痛不痒,美人又来气了,“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再说什麽?霍里斯,我弟,被发配……”
    我赶忙阻止她的咆哮“我知道,你说过了!”
    “那你还……”
    “你以为陛下是昏君吗?”
    美人噎住,困惑地眨眨眼。
    “霍里斯生性鲁莽,缺乏历练,难堪大事。陛下这是趁机培养他,让他对得起头顶的那个爵位。”我慢吞吞的解释,“倒是你,凯瑟琳,老是往天下跑合适吗?军团那边谁在管?”
    美人,哦,也就是凯瑟琳将军恍然大悟,然後大大咧咧地回答我的问题,“我来还不是为了找你!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们这里的小男人啊?”说着鄙视地看一眼对面包厢,不满地咕哝“死鱼一样,早玩儿腻了!”顿了顿,又说“军团那边安啦!掌事的几个副将都是你亲自带出来的人,这你还不放心吗?”
    我托着腮,懒懒地看她,“找我干什麽?”
    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告诉你哦,最近我发现了一种新玩法!”
    至於是哪个“玩”我们心照不宣。
    眨眨眼,我兴致缺缺,“新?哈,说吧。是狼啊,虎啊,还是步枪匕首啊?”
    凯瑟琳将军是位名副其实的欲女,玩儿过的花样不胜枚举,且具是千奇百怪。曾经我曾撞见她跟她那匹爱马在马厩里玩得高氵朝迭起;她也给我讲过她跟她的配枪和佩剑缠绵悱恻的情色故事;还听人说过她对敌国俘虏伸出魔爪……总之,此人的这方面的经历可谓丰富多彩到让人汗颜的地步。
    “呿~”她挥挥手,“那些都过时了……”说着,神秘地眨眨眼“双性人……听说过吧?”
    我挑眉,她又道“不是那种雌雄同体的双性人,而是可男可女的双性人。最新奇的是,他的yáng具不是普通yáng具……而是,一条半身蛇!”
    我来了兴致,“详细些。”
    ☆、42
    凯瑟琳走後,锦澜进来,道“殿下,‘妖’请求见您。”
    我心思还徘徊在凯瑟琳口中那神奇新鲜的双性人以及他将会给天下带来的经济效益上,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见。”
    锦澜站在原地,露出为难地表情。
    我不耐烦地看他,“还有事吗?”
    锦澜道“他说,您要不见他,他就自宫。”
    闻言,我的注意力终於被唤回来,“谁?谁要自宫?”
    锦澜嘴角抽了一下,“妖。他要见您。”
    我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他可真能没事找事。给他刀。”
    锦澜微怔,“是。”退下。
    被这麽一打扰,我也失了再坐下去的兴致,换来空寂,穿好披风准备离开。
    “陛下!”谁知,一出门便被人抱住了腿。
    一听这娇软无力的低哑声线,我无奈地叹口气,低头,看着那张泪痕斑驳依旧倾国倾城的俊脸,面无表情道“自宫完了?”
    他噎了一下,俊脸瞬间涨红,湛蓝色的美眸闪闪躲躲地不敢看我。
    没心情陪他在这里玩娇羞。
    示意锦澜让一旁的侍者拉开他,再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陛下──陛下──别走陛下──”他嘶哑的叫声如泣如诉,听得空寂都不忍的皱起了眉头。
    “陛下──求你停下来──聂澜只想跟你说句话──陛下──咳咳──”哭喊中又夹杂了撕心裂肺的咳嗽。
    空寂悄悄拽住我的袖口,“陛下……”
    我忍无可忍地连翻三个白眼,然後停下。
    这时,他挣开拉着他的侍者冲过来,再次在我身旁跪下,抱着我的双腿,娇弱无力地靠在我身上,“陛下……”
    “说。”
    闻言,他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粉色薄唇启启合合,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空寂怕我不耐烦又要走人,便笑声催促,“说啊!哑巴了!”
    我淡淡地看一眼空寂,他小脸一白,低下头去。
    空寂貌似提醒没有白费,他总算把自己的舌头给找了回来,吞吞吞吐吐半天挤出一句“听……听说……你去执行任务了……还、还顺利吧?”
    废话!不顺利我还能杵在这儿听你废话啊!
    我俯视着他一言不发,连点儿表情都没有。
    他也察觉自己这话说得挺废了,俊脸更红,“我、我……我就是想……”
    一旁的空寂都替他急出一身汗。
    我再次不耐烦地翻个白眼,直接替他说“你就是想见见楚磊是吧?成!现在收拾东西,跟我回府邸,今晚你就能跟楚磊回他的丞相府。”说着,毫不怜香惜玉地踢开他,一边走一边对急忙跟上来的空寂说“销毁他的卖身契,另外通知丞相,马上来我府邸接人。”
    “是、是……”空寂回头看一眼僵坐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的聂澜,同情的叹口气。
    回府邸的马车上,聂澜抱着一个小布包,失魂落魄地坐在我对面。
    我靠在软榻上,细细抽着烟。
    香烟升起的丝丝缕缕的烟雾迷蒙了我们彼此的面容。
    “陛、陛下……”他像是鼓足了勇气,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淡淡地挑眉,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
    他跪在地上,迅速膝行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腿上,“陛下,如果真要让我离开,那……”他看着我,目光坚决而清澈“让聂澜真正服侍您一次。”
    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冷冷地俯视着他,享受尼古丁麻痹大脑时的快感。
    事实上,我不认为在我的冷淡和无视下他还有那个胆量“坚强”的做下去
    但,实际上,我错了。
    他不但坚强,而且……坚挺。
    目睹他一件一件退去身上的西装,露出他瘦长白皙的躯体。
    我的视线镇定地从他表情惴惴不安的脸落至他双腿间的肿胀,咂舌地吹了声流氓哨,真大!
    他瞬间红遍全身。小心翼翼地分开我的腿,轻轻跻身进来。
    我可以听见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和他喉间发出的紧张的吞咽声。
    “何必勉强自己?”我捏起他尖俏的下巴,垂眸淡淡地看他。
    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泪光闪闪,“侍奉陛下,聂澜从未觉得勉强。”
    虚伪。
    我冷笑一声,松开他,向後躺进柔软的狐皮中,冷眼旁观他所谓的“侍奉”。
    不过,他今天运气不太好。
    指尖刚触碰我的一口,“咻”一声,一颗子弹呼啸着穿过马车壁,擦过他的後脑嵌入软榻扶手中。
    我双眸一眯,抱着他一个翻身。
    这时,接二连三的子弹射了进来。
    “呆在这里别动。”我警告他,说着,从身旁抽出佩剑,往车顶一划,然後抬脚一踢,霎那间,笨重的车顶就像一块没有分量的泡沫一样飞了起来,直冲子弹射来的方向。
    我趁机,跃出马车。
    人在半空中的瞬间掏出腰後的手枪,一枪射中几步外被车顶击中倒地刺客的大腿,然後稳稳落地。
    “唔!”刺客闷哼一声,就要举枪自杀。
    我冷笑,又是一枪,击中他握枪的手。
    我缓步向他靠近。
    他染了血的脸上,表情因恐惧而扭曲,不停用另一只完好的腿和手往後爬。
    我踩住他受伤的腿,尖细的高跟深深插入他的伤口,满意地听他痛呼出声“自己招?还是我问?”
    大滴大滴的汗水模糊了他脸上的血迹和油彩,他睁大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倔强地瞪着我。
    “还真有血性。”我轻笑,枪口对准他胯下“男人的血性来自这里,如果这里没了……”
    他浑身剧烈颤抖,眼中溢满恐惧,双眼盯着我的枪口,咬紧了唇。
    突然,我察觉身後传来杀气。
    就在我想要闪躲的前一秒,应该呆在马车内的聂澜扑过来抱住我的背。
    紧接着“噗”一声子弹射入肉体的闷响,我眸光一凛,转身的瞬间举枪将身後距离我们有三百米的树上之人击毙,然後接住中枪倒地的聂澜。
    ☆、43
    “让我陪在您身边……”
    这是聂澜昏迷前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我实在是纳闷了。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在聂澜这里,绝对是聂澜心,海底针。就算我绞尽了脑汁,也猜不出他到底有什麽目的。
    但是,看在他替我挡了一枪的面子上,我应了。
    不过,看着端坐在我对面,一脸隐忍纠结又难以制止等复杂表情的楚磊……我又头疼了。
    最终,他先开口“最近……好吗?”
    我摸摸鼻子,客套的笑“不错。”
    “啊。”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握着咖啡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想,此刻的他在心中一定备受煎熬。
    我又何尝不是呢?别忘了,他家府邸还是因我而化成一片废墟的啊……按理来说,我应该给付一定的损失费或者出些人力物力帮他重建府邸……但,一想到我(的人)辛辛苦苦赚来的前要用在他身上我就……呃,跑题了,现在是怎麽把这男人打发走……“聂澜想见他的的弟弟,如果有时间,就把聂月送过来来吧。”说完,我微微一笑。
    他怔了一下,皱起眉头“你叫我来,就为了这个?”
    我干笑两声,故意道“当然,现在聂月是你的人,去哪里当然要经过你的同意。”
    闻言,他将狭长好看的眸子眯起来,yīn森森地盯着我看了足足三分锺,然後优雅起身,“聂月不是我的人。他去哪里我管不着。但是,他目前住在我府上,话我会带到。”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看着他风度翩翩的背影,咂咂嘴,“可惜了……这种类型天下还真少~”
    静候在一旁的空寂嘴角抽了抽。
    “殿下,人醒了。”这时,负责照顾聂澜的看护前来报告。
    我懒散地点点头,起身上楼。
    那一枪差点要了聂澜的命。
    如果不是他,今天躺在这里的就有可能是我了。
    从我进入房间开始,聂澜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好像他稍一眨眼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锦瑟……”等我靠近,从那两片干涩苍白的薄唇中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我有瞬间的恍惚,好似回到我俩初见那天,他站在一大片风信子丛中,对我浅笑轻语,“我是聂澜,你是谁?”
    当时的我,被他如画般的美貌迷住心神,静不自觉地说出自己rǔ名“锦瑟。”
    一只微凉的手将我垂在体侧的手握住,“听说……你让……他走了?”
    从回忆中恍然回神,我低下头看着他苍白却美丽依旧的脸,淡淡回应“嗯。”
    他露出脆弱却欣慰的笑,“谢……谢……”
    我抚开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聂澜,这是你用命换来的最後一次机会。”说着转身,“如果你敢再次背叛我,那麽……你跟你弟弟将会……生不如死。”
    我没有回头去看他的表情,迈着优雅沈稳的步伐举步离开。
    就在马上走出这间卧房的时候,他虚弱但坚定的回答自身後传来“是,我的殿下……”
    作家的话:
    礼物箱里一……大串礼物,阿笑都被闪花眼了!
    哈哈!谢谢郦优昙、佐木、wen1988~
    ☆、44
    在整个大陆,要数风云人物,我若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
    关於我的传说与风评,除了玫瑰王朝无人企及的赫赫战功,神秘多变的倾城美貌,便是荒诞不经的行事作风。
    就像今天,掌握了几乎整个王朝色情娱乐界的“女王”殿下,竟然亲临K区一所名不见经传的私立学校,为的,竟然是“整风”!
    K区私立小学室内Cāo场。
    我随意坐在梯形观众台上,手里把玩着精致的象牙小骰子,转着面儿念出上面的所写的内容“……”
    锦澜适时送上另一个,上书“xiōng、臀、下体、嘴、脚、全身”。
    我每念一个字,跪趴在我脚下的一众成年男女便齐齐颤抖。
    瞥一眼窗外巴着玻璃往里面看的小学生们,我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柔。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越是生气,笑容越是温和柔软,得罪我的人的下场越是惨。
    脚下的“为人师表”们噤若寒蝉,空气中恐惧绝望的气息让我开始变得兴奋。
    对空寂勾了勾手指,他温顺弯腰,我在他耳边吩咐几句,他领命离开。
    “听说……你们平时跟孩子们玩得游戏很……有趣?”我语气慵懒地问。
    闻言,地上的人趴得更往下,一个个抖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为首的地中海发型中年男人光亮的头顶都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我冷笑,扫一眼这些被称作“王朝园丁”的教育工作者,他们中年纪最轻的有二十七八,年纪最大的有五六十,清一色的制式西装,端的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但干出来的事儿可就……
    “殿下。”空寂呈上两颗经过改造的“色情骰子”。
    我拿过一看,“不错。”身体部位那颗未变,但表示“动作”那颗,由“摸、捏、舔、吸、咬、吻”改为“抽、笞、割、剪、刺、挖”。
    “下面,咱们也来做个游戏。”说着,示意卫兵架起为首的中年秃头男──校长身上。对方已然吓得虚脱,两条腿软绵绵地拖在地上,猪头一样的脸盘惨白的跟死猪皮一样。
    “来,掷一个。”我将骰子扔到他脚下。
    他机械地低头去看骰子,待看清筛子上的内容,白眼儿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一看这情形,其他人按捺不住了,纷纷哭嚎着“殿下饶命!”“殿下恕罪!”边喊着,边给我磕头。
    我坐在原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视线淡淡地落在窗外某一个孩子脸上,那样稚嫩纯真的脸庞,他应该有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而不是……“既然昏了,就按我抛的来吧。”我冷冷的说。
    “是。”卫兵听令,动作迅速的脱下“校长”的裤子。
    空寂偷偷看了一眼地下的骰子,上面抛出的组合是“刺”,“下体”。
    血的味道随着短刺破肤而入的闷响瞬间扩散开来。
    那些哭喊的老师短暂的怔愣後,开始更加激烈的哭嚎求饶。
    可是,游戏开始了,怎麽能随便结束?
    更多“美妙”的组合纷纷投掷而出。
    鲜血在他们身下汇成涓涓细流,染红了室内Cāo场的地面。
    我缓缓起身,走下梯形台,踏过一地残躯血河,推开门,然後在孩子们困惑又惊惧的眼神下,在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身前缓缓蹲了下来。
    扶住他的肩膀,视线通过他的眼睛看进他的心里,放柔声线“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的表情渐渐归於空洞,乖乖地回答“凯?瑞恩。”
    “好,凯?瑞恩。你所在的K区私利小学是一个非常棒的学校。老师们和蔼可亲,同学们团结友爱,你每天都能学到好多文化课知识和实用技能,生活的很充实,很快乐……”
    ……
    回去的路上,我累得筋疲力尽,靠在锦澜怀中昏昏沈沈。
    迷迷糊糊中听到空寂和锦澜小声的交谈声:
    “亲自为415名小学生催眠,殿下是不是太逞强了?”空寂听似抱怨,语气中却难掩真挚关怀。
    锦澜探口气,抱着我换了个姿势,让我靠得更舒适“如果不这样……殿下会不放心。”
    “这倒也是……”
    空寂还说了什麽,意识渐消的我没有听清。
    ☆、45
    我睡得特别沈,连梦都没有做,一觉睡到自然醒。
    首先闯进我尚未完全清醒的意识中的是某人跑调到没有调的哼歌声。
    顿时,我出了一身冷汗。
    十分鸵鸟地合紧了准备睁开的眼睛。
    “皇妹,王兄知道你醒了。”腔调诡异的哼歌声被语气平板但绝对悦耳的说话声所代替,同时,声旁的床位下陷,温湿的气体喷到脸上。
    我咬紧了牙关,决定鸵鸟到底。
    耳垂被人捏了捏,平板悦耳的男声又道“一般情况下,女人在男人面前如此放心的闭上眼睛,一是因为信任男人,二是因为默许了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皇妹,你是哪一种?”
    我的眉脚,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下,紧接着,我的唇被轻按住。
    “皇妹的唇型性感得的让人垂涎……真想咬一口啊!”
    最後一个“啊”字,他破天荒的用了感叹语气。
    我仍旧坚持闭眼,身子小幅度地往他相反的方向蠕动。
    一只大手突然按上我的xiōng部,阻止我的行动。
    身体一僵。
    “唔……好大、好挺、好软……手感好好……”说着,右rǔ被捏了几下。
    我满头黑线,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比例完美精致的、表情忧国忧民的俊脸,假笑“王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说着,捏住他的小指,将他大手提离我的饱满,并顺便将他推後半尺。
    他软软的任我摆弄,表情不变,双眼看着我的脸“有。”
    “?”
    “有恙。”反手握住我的手,往下按住他的某个部位,“这里……经常出现浮肿、疼痛、发烧、颤抖等症状。皇妹……为兄是不是要驾崩了?”
    继续黑线。
    我在心中狂啸:皇帝陛下,您可以更黄更单蠢更无耻下流一点!
    嘴上却依旧笑嘻嘻地回答,“哈哈,王兄真爱开玩笑。天下已经给王兄做出安排,相信很快王兄的不适就会得到缓解。”
    他扬起忧国忧民的脸,望向天花板眼神怅然,“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希望对方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这样痛苦会小一些。其实,王兄何尝不是这样想得呢?”
    她扭头,狠狠做个深呼吸,努力压制住想要弑君的冲动,然後坐起身,面对他,十分严肃的保证,“这一点,王兄请放心,阿尔法公主,哦,就是王兄的爱妹,绝对是为身经百战的此中好手,一定会让陛下的‘第一次‘欲仙欲死,毫无‘初夜’的痛苦。”“第一次”“初夜”二字被我着重表示。
    闻言,他低头看我,眼中流露出茫然,“比王妹你还身经百战吗?”
    我深吸口气,咧着笑,用力点头,“嗯!”
    他缓慢而坚定的回答,“不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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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啊,美人们~亲个~
    ☆、46
    私以为,我与王兄间,有很严重的交流障碍。那麽,问题是出在我身上,还是他身上?但我跟其他人交流绝对很顺畅,也没见他跟别人说话牛头不对马嘴,那……
    “茶点想吃什麽?”他坐在王座上,单手托腮,另一手里拿着新到的公文,眼睛盯着纸面,表情严肃,看似聚精会神,“今年,庄园里的葡萄熟得极好,一颗颗圆润饱满、晶莹剔透,要不就让膳房做几样葡萄糕点?”
    以“修养”之名被“禁”宫中的我,在接连一周的无所事事中已经彻底堕落。
    盘腿坐在王兄办公的巨型书案上,手里百无聊赖地玩着血玉九连环,漫不经心地回答“随便。”
    他换了一本公文,眼神、表情不变,点一下头,招来宫侍,命令下去。
    少顷,下午茶及茶点端了上来。
    随手打开罩在茶点上的银罩,我震惊了。
    只见,奶香浓郁的淡紫色心形奶油蛋糕上,用各色巧克力雕出的裸身男女以极火辣的姿势横陈其上,一张由葡萄果酱制成的袖珍薄毯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但男子高昂的胯下和女子丰满的rǔ房仍旧轮廓清晰到让人发指……当然,这并不是让我最吃惊的,最让我惊讶惊恐惊悚到咬舌自尽的是,这对雕刻精致、惟妙惟肖的小人儿赫然是面瘫王兄与我的翻版!!!
    手中的银罩被拿走,空出来的手又被人握住。
    我稀里糊涂地被按在位子上,王兄悦耳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不是很有新意?这可是王兄特意为王妹你设计的。”说着,拿起雕花精致的银叉,沿着蛋糕上“我”的身体曲线隔空描画“无论是身材还是五官,都是按照你的真实比例缩小而来……”叉尖停在果酱薄毯的边缘,也就是“我”rǔ尖稍微靠上的位置“真舍不得吃下去……或者,王兄更想吃……”说着,握着银叉的手轻轻一挑,深紫色如水晶般的果酱薄毯被挑起一角,露出“我”半边椒rǔ,他低头,在那用粉色巧克力雕出的红梅上吮了一下,满足的叹口气,偏头,好看的凤眼中水光潋滟“……王妹……”
    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僵硬如石。
    他热情地挑开遮在“他自己”胯下的“薄毯”,露出那擎天柱一样的深红色某处,“来,尝一下。覆盆子口味,很甜。”
    覆盆子口味,很甜。
    我的视线由那逼真的金色毛发,转移到那据说是“覆盆子口味,很甜”的东西上,我承认,此刻,我(被雷的)外焦里嫩、彻底死机了。
    见我无动於衷,他叉尖一挑,将“覆盆子口味”的那啥大大方方地挑了下来,随即慷慨又快乐地将之送进脸色漆黑的我的嘴里,并用献宝一样骄傲的口气道“我这里好吃吧?”说着,挑起“我”下身的“薄毯”,舔了一下,“王妹这里也好吃,水蜜桃味的。”
    我白眼儿一番,几欲昏倒。
    他眼疾手快的将我扶住,并拉进怀里,担忧道,“身子太弱……还是快些把‘王兄’吃了吧,大补啊!”
    一语双关呐!这是赤裸裸的一语双关呐!
    性格坚韧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抱着他解释的腰肢蒙头大哭:我错了王兄,我再也不让您接客了!您饶了我吧!!!
    晚上就寝前,宫侍送来一杯我睡前必喝的温牛奶,我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怪,但没在意,喝完後倒头就睡。
    半夜,我梦中惊醒。咂了咂嘴,回忆起那牛奶的味道,喊来宫侍“今晚牛奶里加了什麽?!”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狰狞,那宫侍吓得双腿发软跪了下去,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回、回、回殿下……陛下说……殿下身子弱……得补、补补……”
    “加、了、什、麽?!”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心中已有了答案,但仍侥幸希望能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回、回殿下……童、童子精、精……”
    我娇躯一震,眼前发黑,“童……子精……不会……”吞口唾沫“是王兄的……吧?”
    那宫侍抖了抖,“皇宫内唯有陛下是……”
    白眼儿一番,我彻底失去意识。
    我这是做了什麽孽?为毛躲都躲不开?!!!
    作家的话:
    谢谢美人们的礼物!阿笑很开心!亲个~
    ☆、47
    我嚣张跋扈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嚣张的跋扈!
    “童子精牛奶事件”过后一连三天,我对一切非透明饮品敬而远之。
    王兄对此表示十分难过,认为我在“嫌弃”他!
    天可怜见!我岂止是嫌弃,根本是恶……
    “殿下,您的贴身侍卫锦澜求见。”
    “锦澜?”未等我反应,近日以来对我寸步不离的王兄先发了话,“就是这个?”
    我真的很想对他视而不见,但他实在是本领强大,总能让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毫无困难的土崩瓦解!
    一张7寸袖珍油画突然横在眼前,我定睛一看,险些吐血!
    画上呈“69”式赤裸相拥的男女化成了灰烬我也认得——锦澜和我!
    我头痛的心都疼了~
    王兄收回油画,仍旧面瘫,声音哽咽,饱含被背叛的伤感“原来王兄在王妹心中的地位……竟不如……一个侍卫!”仰天抽噎,痛心疾首“王兄惊还自以为是的认为,王妹久久不向王兄伸出魔爪,是因怜惜王兄、爱护王兄、尊重王兄、想给王兄一个名分……”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觉得我跟此人已经无法在一个空间和平交流了!
    我握紧的拳头,已经发出“咯咯”的声响,瞪着他的双眼,已经发出狼一般的绿光——好像扁他呀……
    “我明白了!”他突然目光灼灼地看我片刻,然后狠狠甩头,丢下那张油画拂袖离去。
    莫名其妙!我翻个白眼,同时松了口气。
    转身对跪在地上待命的宫侍道“让他们进来。”
    锦澜一来,就看到地上的那张油画,俊脸瞬间通红若血,借着屈膝行礼迅速将那油画捡起塞进口袋,以防宫侍们看见。
    “切,他们什么没见过?”我慵懒地挥手,示意锦澜不必大惊小怪。
    锦澜以眼神斥退宫侍,郑重的对我说“殿下娇躯神圣无比,怎能让他人亵渎!”说着,脸又红了几分“这画……”
    我冷笑,“还不是我那位活宝王兄!”
    锦澜蹩眉,“要不要属下……”
    我摇头,“算了。进宫何事?”
    锦澜闻言整了脸色,起身悄悄在我耳边低语片刻。
    我挑眉敛笑,毫不犹豫的起身,“回‘天下’。”
    方出正殿,远处空中回廊里,王兄的贴身侍卫步伐轻盈而快速地往后宫跑去,一个个脸色凝重,好似有大事发生。
    我稍作思量,对守在殿门的一名宫侍使了个眼色,他轻轻颔首,悄悄退了下去。
    酒池肉林,香哝软语,俊男美女嬉戏其间,快活胜神仙。
    我挑了纱幔,进入这模样大变的“天下”,不意外的看见那女人端坐中央的曼妙身影。
    随手勾住波斯舞女细软的腰肢,在她的娇笑中接过她送上来美酒,品一口,餍足地眯起眼,然后俯首将美人香唇吻住。
    香舌甜液,丰xiōng美臀。
    我享受女人水蛇般的缠绕和情蛊般的喘息,也享受我硬朗的军装在女人摩挲中打开,禁欲而诱惑。
    我将她抱上高脚琉璃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在推开她嫣红的抹xiōng抚摸她xiōng前的柔软。
    她放浪的弓起身,将我的手引向她两腿之间。嫣红的唇微启,含住我的耳垂,肆意吮舔。
    如她所愿,长指分开蕊瓣,打圈,揉弄,进入……
    “唔!”腰上一紧,跌入一方柔软怀抱。
    但从波斯舞女仓皇的表情,便可看出,我身后之人身份为何。
    “终于见到你了……”颈间传来濡湿的吐息,女子傲人的曲线紧贴我的后背。
    我轻笑,转瞬被人提抱着压上舞女方才所坐的高脚琉璃桌。
    视线突转,属于女子的俊秀的脸映入眼帘。
    虽同为女子,但她比我高出许多,即便我坐她站,仍高了我一头。这是属于摩洛克人的天生优势,我嫉妒也要不来。
    她像男人般分开我的腿,系着金属护腰的腰腹,在我腿间摩擦,一双红褐色的眼珠在长睫的掩映下波光流转,魅人非常。
    “听说我的‘天下’被人踢了场子……莫不就是你?嗯~”
    她低头隔着军装咬住我的rǔ尖,轻扯,口吃依旧清晰“为了你,我可以踢掉整个玫瑰王朝!”
    我轻笑出声,“好大的口气!”我懒懒地软下身子,享受她的取悦。
    “口气大不大,试了才知道!”说着,她将我抱起来,快步走向重重纱幔的后方。
    作家的话:
    LILI: 请问女主的妹妹跟女主是敌对关系吗??有没有百合发展的倾向XD
    美人,你给了笑灵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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