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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05、
    “不放!”
    邈邈皱起了眉头,“你喝酒了?”正常情况下,郜临远怎么可能对她说这种话,恐怕放开她之后还会嘲讽她一句,怎么,当初对我死缠烂打,现在倒要我放手了?
    她用力转了一半头,细细密密间的确闻到了他喘息之间呼出的淡淡的烟酒味,但并不浓郁,郜临远怎么可能这种程度就醉了?但他这幅模样,真的像醉了。
    “郜临远,你快放开我,我快没气儿了!”
    邈邈用胳膊使劲顶了郜临远的肋骨处,才刚做完这个动作,猛地,她就被翻了个身,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唇上就多了一份触觉。
    郜临远的吻就像狂风暴雨一般袭来。他的力气很大,紧紧地箍着她不放开,好像恨极了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他一向这么雷厉风行,她习惯了。
    他舌头卷进她的口腔,用力地吸吮她。她很快没了力气,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他抱着她,她早就瘫倒在了地上。
    他时间抓得很准,在她神智迷茫的前一秒,离开了她的唇。邈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郜临远异常镇定,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开口,语气不甚满意:“你又抽烟了?”
    邈邈瞥了他一眼,“你管我!”
    她脸上的红晕仍旧没有退却,这般说话倒多了份娇嗔的意味。她说完之后才意识到了这点,想到他和她现在处于冷战阶段,自觉不妥,连忙清了清嗓掩饰,转身拿出钥匙开门。
    “萧邈邈,你聋了?”郜临远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耳后想起。
    邈邈咬了咬唇,继续无视这个问题,门终于打开,她刚准备推门进去时,有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合在她搭着手柄的手上,一用力,把门又关上了。
    郜临远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然后他冷笑了一声,“萧邈邈,我说过什么,你忘了吗?”
    “我没忘,可我们不是分手了吗,而且我又不知道你今天会来。”邈邈没好气地辩解。是他不好,怎么能怪她?要不是刚刚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她能郁闷到抽烟吗?!
    郜临远松开她,手在她眼皮底下摊了开来,“给我。”
    邈邈稍微一愣,立刻明白了过来,抬头说:“我没买,我问黎耀讨了一支而已。”
    郜临远双眼迅速眯起,又笑了:“对,黎耀。”他的手指从她脸上轻轻划过,“你和黎耀关系不错,刚还去约会了?”
    “是呀。”邈邈故意说,“怎么,你吃醋?”
    “吃醋?”他从她手里拿走钥匙,两手环住她,越过她的身体,熟络地挑出一只钥匙插|进了钥匙孔,扳动,打开。
    突然天旋地转,他横抱起了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好像有一点,你要不要补偿补偿我?”他低头,正见她被他说得发愣的样子,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
    “郜临远,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也就半瓶芝华士。”
    这样就醉了?邈邈在心里嘀咕。
    醉了也好。
    郜临远今晚似乎格外急切,直接把她丢到了床上就压了下来。
    她急急地抵住他,“我没洗澡。”
    “我也没有。”郜临远心不在焉地说,手上已经开始解领带,纽扣的扣子,“我现在就想要你。”
    她对郜临远向来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更何况是这样的郜临远。
    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日子,或者说,比以前更甚,他习惯洗澡时或洗好了澡与她缠绵,从未像今天一样,身上还黏糊糊地就上了床。
    他脱掉了上衣,倾身覆住她。他的手从上面往里伸,直接对着她的小馒头狠劲地揉,还时不时地捻她的凸起一下。他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裙子里面,抚上她的大腿根处,粗糙的触觉点燃了邈邈身上的火,他隔着内|裤摸了摸她的底下,挑了挑眉。
    “这么快就湿了?”
    邈邈脸上、身上的皮肤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腮红,她羞得闭上了眼,不愿再面对他。
    她伸手抱住他的头,主动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中。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用脚把它们甩在了地上。
    郜临远突然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蒙地看着他。郜临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故意什么都不做,坏笑着回视她。
    半路刹车什么的最是难熬,她心痒难耐,开始扭动身躯,双手不自觉地向下,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他就看着她动作,一点儿都没有出手帮她的意思。
    她刚把他的内裤脱下,他的巨大就跳了出来。她抓住他的,往自己的空虚那里靠近。
    他松手压在她身上,紧接着把她抱着坐了起来。他阻止了她作祟的手,一把握住,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给我……”邈邈妩媚地眯着眼哀求。
    “我说什么了?”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用力捏了一下,“你这么不听话,我该怎么办呢?”
    邈邈委屈地看他。他的瞳孔深邃得像万丈深渊,像有一种魔力,把她的魂吸走,把她的心吃掉,就算他是魔鬼,让她跟着他一起下地狱,她也甘愿。
    他赤|裸裸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眼中还有浓重的欲|望,火花四溅。
    他在她耳边轻喃:“邈邈,含着它,它会快乐,它也会让你快乐。”
    她神差鬼使地舔了下干燥不已的唇,对着他点了点头。
    她下了床,双脚落地,跪在他的双膝之间,双手抚上他的下|面,刚用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小孔,下一秒那东西似乎已经等不住,急急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内。
    她忍不住吸了一下,嘴里蔓延着一股男性的气味。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做。
    还记得她第一次这么做,还是她主动的。
    那天她下课了如往常一样回了他那里,他还没回来,时间又早,她就开了电脑玩。玩着玩着想起了这几天他们班男生老是神秘地讨论什么,她偶然间听到原来是男生宿舍那儿都争相看了一部岛国爱情片。
    她一时鬼迷心窍,去网上搜了下,把片子下了下来,还津津有味地把它给看完了。
    她不是不懂这些,但是看了这个脑子像忽然开窍了一般,心下一动。晚上洗完澡后,穿上了郜临远给她买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出去。
    郜临远还似笑非笑地看她,好像十分疑惑不解的样子。这身内衣裤买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一直被她丢掷在一边,怎么今天倒想到了?
    等她跪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郜临远顿时明白了,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问她:“你确定?”
    她的回答很直接,手握着他的粗大,嘴一凑近就含住了他。
    她技巧实在是差,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出,郜临远着实有点莫名其妙。
    他的二弟被她的牙齿顶得生疼,可还是被她的热情所捕获,在她嘴里尽情地抽|动。最后他还没射,她就哭得死去活来。他哭笑不得,但还是忍着剧痛抱着她哄她。
    她赌气说:“我以后再也不用嘴了!”
    他点头温柔地揉着她:“宝宝,别哭,我以后也不会让你用嘴了。”
    可是他今天还是让他用嘴了,而且是他要求的。可见,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只是一套做给女人看的把戏,就像那些小魔术一样,都是用来博女人一笑的罢了,就不要太相信了吧,魔术毕竟是虚幻的。
    她的喉咙猛地被重重地顶了一下,她向上瞄了一眼郜临远,他的脸色有些暗沉,有点像沙尘暴来时的天空。他又同样的幅度动了好几下,像是在抱怨她的分神。
    邈邈有点害怕了,结果他还是没放过他,不断地顶撞着她的喉咙,越来越快。她难受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看到她红了的眼睛,他似乎越来越兴奋了。
    他忽然离开了她的嘴,掰开了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累得连哭都没了力气,终于等到了他瘫在她身上,紧抱着她的那一刻。
    今晚的郜临远,只是在满足自己,就像在身下的只是一个让他发泄的女人而已,完全没有怜惜过她。
    她心里有些难受,喉咙也被艰涩堵住,眼泪不停从眼角划过。她憋住声音,不让自己显得太难过。
    她不想再多说什么,翻了一个身,下床草草洗了个澡后就回到床上沉沉地睡下了。
    **
    半夜她惊醒了一回,还没睁眼就大口大口地吸气,xiōng口起起伏伏,刚刚好像被谁堵住了呼吸,仿佛一条本徜徉在水里的鱼,忽然被人提上了岸。
    她想下床去倒杯水,可完全动不了,这才发现,她被郜临远从后面抱在了怀里,他的力气很大,紧得她动弹不能,难怪她刚刚都呼吸不过来。
    他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沉沉的轻缓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她心又软了,叹了口气,放弃了去倒水的想法。她过了好久才又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说她睡得不熟吧,身旁的人是什么时候走掉的她全然不知。可说她睡得熟吧,她怎么能六点半就醒了。前一阵她大部分住学校宿舍里,每天都是七点半被手机和舒宁双重闹铃叫醒的。
    也许是心里惦记着早上还有课,所以醒得比较早吧。她自我安慰道。
    起身翻开被子,看到空落落的另一头,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失落了起来。不过想想也是,天亮了,酒醒了,不走才怪。
    她赤|裸地在房间里走动,穿上了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去上课。出门前却被放在桌上的早餐吸引了视线。
    特别普通,一袋切片面包,一盒牛奶,明显是从外面买的。就算这样,邈邈还是很高兴,毕竟这里的冰箱里连个**蛋都没有,她总不能指望他还去给她买一袋**蛋回来给她煎一个荷包蛋吧。
    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脸上立刻又荡漾起笑容来。她差点就像个小孩儿似的跳到桌子前。
    她才雀跃没多久,到了桌前,手还没碰到早餐,脸色突然大变,一阵紫一阵红,最后她蹲在地上,手用力全力扶着桌角,全身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不?想看二更吗?
    咳咳咳,老规矩哦~评论也给力的话晚上给乃们看二更!
    (*^__^*) 嘻嘻……
    ☆、06、
    06、
    欲哭无泪。
    自从认识了郜临远以后,邈邈终于知道这个词怎么写了。以前看课文上出现这个词,邈邈嗤之以鼻,怎么会有想哭还哭不出来的时候呢,可她现在算是能感同身受了。她体味了无数次,这感觉真是揪心得不好受,可偏偏她还乐此不疲,天知道她是不是被虐狂。
    她拿起一叠钱上的避孕药看了看,倒了杯水,吃了一粒。对着桌上的包子和豆浆想了半天,还是带在了身上,边关门边狠狠咬了一口包子。
    紧急避孕药?钱?他把她当成卖的了吗?恐怕药才是正经,早饭不过是顺便的吧。不吃白不吃,虽然快被郜临远气得恨不得直接冲到他公司丢把大刀到他身上,可是粮食没惹着她,她没必要和吃的犯拧。
    而且,毕竟是他妈妈理亏在先,他恨她妈妈,他恨她,她能怎么办呢?她知道早晚会如此的,她想瞒着他,她想用对他更加好来磨灭事实的真相,可她遭到了报应。
    **
    她早早地去了学校,可一个上午的课都没上好,甚至连书都没翻开,笔也没拿出来,整个人就恹恹地撑在桌上。
    “昨晚没睡好?”舒宁问。
    “嗯。”邈邈勉强地笑了笑。
    “和你男朋友和好了?”
    她沉着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能和好就不是这样了。”
    “又吵架了?你不是说昨天特地去找他的吗?他……”
    “他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吧……”
    “什么?”舒宁皱起眉头,轻轻地问,“怎么了?他不会原谅你?明明是他的错啊。”
    “小宁。”邈邈两眼放空,冷不丁自嘲般地笑了下,“你说,他爱我吗?”
    “……”舒宁沉吟了会,拍了拍她的背,“别想了,睡会吧,笔记我帮你记?”
    “你记你的吧,回头我借你的抄就行。”
    大四上的都是专业课,小班制,因为有些人去实习的缘故,教室里人也没有往常多,邈邈不敢明目张胆地睡,更别说她此刻毫无睡意了。她脑子里乱得不行,太多的事全挤在了一起,让她连上课的心情也没有。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上午,下午没课,本来准备去寝室里好好休息会,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班长忽然短信她,让她去趟辅导员的办公室。
    大学里的辅导员说实在的就是一个摆设,有时候一个学期也见不着辅导员一次。如果辅导员找你,那必定是真的有事了。
    是不是那件事?
    她心里有点忐忑,让舒宁先回去,舒宁不肯,说是不太放心她,一定要陪着她一块儿去。
    她敲了敲门,让舒宁在外等着。她把门推开,走了进去。辅导员正在里面坐着,埋头写着什么,听到了声响抬头,看见是她,就放下了笔,对她笑了笑,站起来搬了个椅子给她。
    “坐。”辅导员指着椅子对她说。
    她坐下,看向辅导员。
    “萧邈邈,今天找你是想问一下,从学校的记录上来看,你今年的学费和住宿费还没有缴是吗?”
    邈邈愣了一下,果然是说的这件事。
    她眨了眨眼,装作惊讶地问:“学费?”然后嘴张大得可以塞个**蛋,恍然大悟地说,“薛老师,对不起,我给忘了,真的不好意思,这个周末我就把钱打在账户上,你看行吗?”
    辅导员看她这么诚恳,连忙点了点头,“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困难。”
    “没有,谢谢老师关心。我这次一定记得,不会忘了。”
    “好,对了,找到实习没有?”
    “暂时还没有。”邈邈僵硬地笑了笑,“我想把这个学期的课上完了,下个学期再找。”
    “嗯,这样也好。这个学期课也不少。我们这个专业对口率也比较低,你自己留心一下有什么其他机会……”
    辅导员又随便拉扯了几句,才放邈邈离开。
    舒宁还在门外等她,一看见她出来就忙问:“没什么事吧?”
    她摇摇头,“没事。”
    “辅导员问你什么事了?”
    邈邈看了眼舒宁,习惯性地咬唇,暗自在心中权衡了许久才开口:“没什么,小宁你那里还要不要人?”
    舒宁疑惑了一下,问:“你想去电视台实习?暑假去实习的人很多,他们退下来了一大批人,也不知道招不招了,明天上班我帮你去问问吧。”
    邈邈想了想说:“算了,别问了。你有没有什么兼职的机会?平面模特什么的?你看我可以吗?”
    “你怎么想做这个了?你不是从来不做这个的吗?这方面的渠道我也没有,不过我认识表演专业的,可以去问问她。”
    “行,小宁,谢啦,能不能快点?”
    “邈邈。”舒宁拉住她,“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急?邈邈,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缺钱?”
    她该怎么跟舒宁说?实话实说?那样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尊就没了。不说?但她急着想让舒宁帮她。
    母亲去世后,给她留下了一套房子以及一笔数目不大的存款。她读的是艺术学校又是艺术类专业,学费本就高昂,再加上平时开销也大,那笔钱她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如果郜临远还在她身边,如果还在,她就不至于如此。
    她性格不好,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的朋友就只有舒宁一个。她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是舒宁。她放不下脸来问舒宁借钱,况且她要的对一个学生来说也不是小数目。她能想到的凑钱最快的方法就是这个了。
    “邈邈?”
    “小宁……”邈邈用央求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不要执着于问下去。
    舒宁立刻就明白了个大概,她是知道一些邈邈家里的情况的,她叹了口气,温柔地说:“行,邈邈,我马上就去帮你问问。”
    邈邈感激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准备干什么?回寝室?要不要去我那儿坐坐?”
    “不了,我有点事,今天还得回家一趟。”
    “好。”
    邈邈是走回家的,她家到学校大概需要三十分钟的步行时间。她中途去了一趟银行,查了查账户里剩余的钱。
    一万八千七百六十五块四毛三分。
    学费两万二,住宿费一千五,一共两万三千五,还差四千七百三十四块五毛七。
    邈邈在心里慢慢盘算着。
    生活费也快没有了,她必须赚点出来。她本想找个实习单位的,可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要把学费在周末之前凑齐,实习的工资太少而且没有那么快能到账。
    事实上,她成绩还算不错,长得也挺可人,上个学期老师是准备给她去电视台实习的名额的,那时候她和郜临远还在一起,她对郜临远说了,他想都没想就不同意,她没想那么多,既然郜临远不喜欢,她就拒绝了老师,老师还很疑惑,她就对老师半真半假地解释,自己其实并不想从事这个行业,老师只好作罢。
    后来她和郜临远暑假里分手了,她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大部分公司的暑期实习都已经开始,只是她那时候也傻的可以,竟然也没想到要找工作,所有能想到的就是挽回郜临远,每天都傻傻地找他等他,虽然她从未等到过他。
    还没到家的时候,她接到了黎耀的电话。
    “邈邈,你在学校吗?”
    邈邈脚上停了下来,“不在啊,怎么了?”
    “那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接我?”
    “你午饭吃了吗?”
    被黎耀这么问起,才想起刚刚急着去办公室连饭都忘记吃了,这会儿一被提醒,肚子还真饿了起来。
    “好,我在建行到我家的路上,你沿路找找,我在原地等你。”
    邈邈在原地才看了没一会儿微博,黑色的X6就停在了她面前。副驾驶的车窗被摇下,黎耀低头探脑,见到了她后笑了。
    “上车吧。”
    邈邈上车后黎耀问她:“吃什么?”
    “随便吃点吧。你午休?”
    “出来办点事。去那家新开的港式餐厅试试?”
    “嗯,好。”
    黎耀蓦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像个小孩一样,邈邈转头疑惑地看着他,竟然还发现他右嘴边有个酒窝。
    “你笑什么?”邈邈莫名其妙地瞪着黎耀。
    “终于像个正常的小姑娘了,还是这样自然的漂亮。”
    邈邈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难不成你之前都没觉得我漂亮,那你还说你那啥啥我?”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还在乎你好不好看。回国以后每次见你要不喝得酩酊大醉,就哭得泪如雨下,再不然就浓妆艳抹,我都快记不清你原来长什么样了。所以,我算不算很幸运,终于看到了我的大美女长大之后变成什么样了,你说我要不要今天去买彩票试试?”
    邈邈无奈地把脸撇向一边,不再搭理他,然后听见一边黎耀爽朗的笑声,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地翘起了嘴角。
    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黎耀突然说起:“邈邈,听我爸说,你爸爸还有一年不到就可以出来了。”
    “是吗?”邈邈手上的筷子一顿,在心里打了个鼓,可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不知道,我好久没去看他了。”
    “嗯,我爸说你爸表现不错,所以……”
    话还没说完,猛然被一阵铃声打断。邈邈从包里拿出手机,扫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腾地站了起来,完全忘了黎耀还在讲话,不说一声就拿着手机往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好少,心情好友桑T T
    果纸这么勤奋,大家都不踊跃,伦家不干了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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