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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局(上)(H)
    “啊……”“慕容韬”敏感地一震,反手握住枕头的两角。
    陆翔天先是用舌头轻点轻扫“他”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和鼻息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然後来回舔舐,从大腿内侧往上至敏感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酥麻,让“慕容韬”不由软了双脚。
    “好痒……”“他”不安地呻吟,想要合起双腿。
    陆翔天双手环住“他”的大腿,阻止“他”合拢的动作,嘴上的动作更加迅速,甚至开始含住核心地带,粗糙的舌头不住舔弄,刮过“他”每一处敏感区。
    “不行……不要这样……啊,好舒服……”“慕容韬”无力地摇头,在他熟练的摆弄下很快达到了高氵朝。
    陆翔天的也开始忍耐不住,呼吸不稳,他移动身体让两人的下面贴合在一起,轻轻蹭了蹭:“想要吗?”
    高氵朝後更加激烈的空虚让“慕容韬”失了理智:“给我,我要你……”
    “好。”陆翔天一声应承,深深没入。
    “啊……”“慕容韬”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好棒……”
    “皇上,奴才的服侍舒不舒服?”陆翔天一边摇动身躯迎合一边问。
    “好舒服,啊,棒……棒极了……”
    “皇上,我们连在一起,好深,哦……你感觉到没有,我们,啊,就连在一起……”
    “贱人,再深一点!”完全陷入情欲狂潮的“慕容韬”忽然开始拍打他的臀部,“再快一点……哦,就是这样,棒极了!哦,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两人肢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响彻了庄严肃穆的尚书房,yín靡的气息自帷幔间慢慢往外渗透。
    “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 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慕容韬”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凌乱的头发铺在充满禁欲气息的明黄色枕头上,目光迷离,因为久久不能合拢嘴巴而让唾液溢出嘴角,沾湿了脸颊和枕头,更添yín靡的味道。
    “哦……给你,我给你……我要和你一直连在一起……”陆翔天也失控了,奋力地迎合抽插,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真有一股说不出的yín靡美感。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也染上情欲,迷离中更舔狐媚,引人犯罪。
    两人欢畅淋漓,无限春光,自是宛如神仙般快活。但屏风後面,却有另一绝色女子捂着耳朵,满脸泪水,痛苦不堪。
    不,这不是真的!
    那两个人一定是假的,他们一定是在做戏骗她!
    可是就算她再怎麽无知,也还是轻易地辨别出了真假──他们是真的在做爱!
    在这神圣的殿堂里没有半点羞耻地说着那些yín词艳语、忘情交合!
    那两个人,让她二十年的痴情付出和一瞬间的沦陷心动都成了一场笑话!
    这不可能是真的,她一定在做噩梦。那个木讷单纯却无比聪明的”慕容韬”怎麽可能是床上那个满嘴yín词荡语的男人,而那个宛若桃花仙人般出尘灿烂的男子怎麽可能是个出卖身体取悦别人的男妓?!
    叶盛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咆哮,几乎要冲破她的大脑。她无法再听见任何声音,本能地跌跌撞撞往外跑。
    陆翔天正要起身,却被身下的人一把勾住:“等一下再解决她,先把我喂饱再说!”
    他勾起宠溺的笑,声音充满情欲与磁性:“小妖精!”说着,一个挺身继续未完的事业。
    “翔天,我xiōng口好难受……”刚才为了骗过叶盛云,她xiōng前的绷带一直没有解开,随着情欲胀大的双峰现在被压迫得厉害,她实在难受得紧。
    陆翔天心疼不已,“刷”地解开她身上的腰带,双手灵巧快速地松开了她xiōng前的束缚,露出一双弹跳不已的玉兔。
    修长细腻的双手抚上玉兔,他俯身含住那上面粉红色的小果子,怜爱不已地逗弄着,安慰这双受了莫大委屈的兔子。
    “嗯……好舒服……”终於能恢复本性的蒙青虹失神地搂着xiōng前的头颅,扭动身躯,“给我,我好难受……哪里都痒……翔天,哦,好深,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好舒服,我又去了,我又去了……啊──”
    一股热液自她的穴内涌出,熨烫得陆翔天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精关,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动屁股一阵揉磨。
    “翔天……翔天……啊,不要顶……顶了……啊,我受不了啦……翔天……”到最後又是撒娇又是讨饶,可下面被用力控制住,她根本逃脱不开。
    下体被巨物狠狠抽插撞击着,尤其花心被大guī头揉磨得酥麻酸痒,多次高氵朝让她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索取下一次次沦陷失神,堕入纵欲的地狱……
    ………………
    叶盛云茫然地往外走,一直走到双脚麻木,抬头一看,竟然还是在尚书房门口。
    她惊悚地回头,却发现尚书房外面不知何时布了一个迷魂阵,她刚才失了神智,竟然没能发现。
    慕容韬想做什麽?为什麽要设局让她回来?
    她踌躇着,最终多年养成的杀伐果断让她又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刚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让她烦闷欲呕。
    陆翔天推着“慕容韬”走了出来,冲她又是一个灿烂的笑。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他,她的感觉是春心萌动的话,现在他的笑就是让她无比心寒。
    “你是谁?!”她厉声问,杀机已起。
    若不是陆翔天长着一张十分迷惑人的脸,恐怕他此时已经成了她掌下的亡魂。
    陆翔天没有回答,反而一步步走向她,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满是笑意,让她再次不由失了神。
    而当陆翔天故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时,她再次被凉水浇了个透。
    “你该死!”她举起手掌。
    “你若敢杀他,我立马死给你看。”那边的慕容韬忽然开口了。
    “你!”叶盛云震惊地看着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慕容韬神色平静,眼神无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怎麽可能会爱上他,他是谁?!”
    “我没有爱上他。”慕容韬无比平静。
    叶盛云一怔,喜色顿生:“真的?”
    “我碰他,只是想刺激你罢了。”
    叶盛云再次从喜悦中掉落,一颗心顿时被狠狠撕裂了:“慕容韬,你怎麽可以这样?”她扑过去跪在他身前,“慕容韬,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不要胡闹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慕容韬面露嫌弃:“我跟你从来就没有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叶盛云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双手在乱抓,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怎麽会没有开始?我是你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我们成亲十几年了……”
    “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妻子。”慕容韬无情地说。
    叶盛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呆呆看着他。
    “本来我还想努力着喜欢上你,可我办不到,我甚至都不能忍受你的碰触!”慕容韬仿佛没有看到叶盛云的痛苦,径自把话说下去,“我宁愿跟一个男妓上床也不愿碰你,你懂吗?”
    不!
    叶盛云在内心狂喊,但嘴巴却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耳边一阵轰鸣,让她再也感应不到外界的信息。
    趁着她失神,她身後的陆翔天迅速念完咒语,将符咒打在她身上。
    仿佛能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大叫一声,终於回过神来。她没有回头看那个伤害她的人,而是不敢置信地抬头盯着慕容韬。
    不,这不是真的!
    “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喃喃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丹药就要往嘴里送。
    “他确实不是真的。”慕容韬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叶盛云的丹药掉到地上,她转头看见坐在门口的慕容韬,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原本苍白的脸庞霎时血色回转,她高兴地冲了过去握住他的手,兴奋得直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会变……”说着,激动的眼泪滑过脸颊,一颗心在遭受了巨大的起起落落後终於重新获得生命。
    “我是真的,他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我设的一个局,我想杀你。”
    叶盛云有些疲惫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怪你。”
    她身後的陆翔天皱眉,没想到她在狂喜之下居然重新燃起了生存的欲望,咒术没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慕容韬叹息──如果他没有遇上春娘,应该是能爱上她的吧。毕竟,这样一种纯粹的爱情,千金难求。
    可惜,命运弄人。他无法爱上她,而她,也早已被自私的爱蒙了双眼,犯下了滔天大罪。
    他从怀里抽出一根匕首放在她手心,尖刀对准自己的心脏。“你看清楚了,我是真的。”
    叶盛云仿佛呆傻了,痴痴看着他,不明所以。
    “不管今生、来世,我都许给了春娘,生生世世,我都绝不会爱上你!”慕容韬沈静地把话说话,握着她的手向自己狠狠一刺。
    尖利的匕首刺过心脏。
    作家的话:
    这起起落落的,差点把我自己都绕进去了~~
    ☆、杀局(下)(清水)
    “爹!”站在他身後的山花尖叫一声就要扑过来。
    阿秋拉住她,一双本来就木讷的眸子如今空洞吓人。“不要去……”
    “姐姐!”山花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泪眼蒙蒙地看着她。
    “他去找娘了……让他走吧……”虽然不舍,但是,为了这个天下他已经忍了十几年,如今他终於能放开一切去和娘团聚,身为子女,她们能尽的孝心也就成全二字而已。
    只是没想到他们父女缘分这麽短,说断就断了。
    罢了罢了,娘亲在那yīn冷的地方已经独自等待太久太久,就让他们重聚吧。
    叶盛云先是呆呆地看着慕容韬在她手上慢慢沈睡、冰冷,许久,咯咯笑了几声,深红色的血液自嘴角溢出。
    “你终於还是走了,你去见她……你居然不要我……我穿越千万年的时光,陪着你等了你十几年,你居然不要我……”溢出的血越来越多,侵染了她华丽的衣裙。陆翔天的咒术终於还是起作用了。
    “哈哈哈哈,老天爷,你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成为一个大笑话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噗”一声喷出鲜血,双眸光彩渐失,终於倒在了慕容韬怀里。
    众人等了许久,没看到半点响动。
    阿秋过去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道:“她死了。”
    阿秋奋力推开她的尸体,不让她靠在慕容韬身上,脸上是难得的冰寒──这个造成她父母生离死别、伤害了无数人命的元凶终於死了。
    虽然痴情一片,难掩滔天罪恶。
    独孤本来正忧心忡忡地看着阿秋,忽然一个转身,挡下一道剑光。
    接着,千万道杀气重重的刀光剑影如雷雨般向众人袭来。
    潜伏的武皇卫终於出动了!
    一时间,双方陷入混战,阿秋趁乱将山花拉入内殿,靠在柱子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山花,把外面迷魂阵的生门改成困门。”阿秋说着,双手起结,书房上空的横梁上响起几声惊呼,掉下几个身穿武皇卫衣袍的人。
    “好。”山花虽然天真,却不糊涂,很听话地依照阿秋的话行事。
    一时间,惊呼四起。被阵法困住的人很快被阿秋唤来的毒虫咬伤,惨叫不绝。但武皇卫毕竟不是凡人,仍然有很多人突破重围,攻向内殿。
    “乖乖,你的蛊术很厉害啊!”陆翔天不知什麽时候钻到了她们身後。
    阿秋有些懊恼地咬着下唇──她的蛊术虽然厉害,还天生有Cāo控虫类的本事,但是她平时养的蛊虫实在太少了,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安啦安啦,有秦问天和青虹在,不会有事的。”武皇卫虽然厉害,但是有那两个怪胎在,一时也无可奈何。
    “咦,那个叫独孤的小子不是秦问天的徒弟吗?功夫怎麽这麽差……啊,他受伤了……”
    阿秋手一抖,蛊虫差点失控。
    “还好还好,只是轻伤。招式是挺熟练的,内力很差劲啊……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啧啧,秦问天怎麽会收一个不是天才的徒弟呢?”
    普通人努力练个二十年都不见得比他差──说得轻巧,他两年前内力尽失,後来才重新修炼起来的,能有今天这个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着陆翔天的揶揄,阿秋如鲠在喉,xiōng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忽然“哇”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山花和陆翔天大惊失色。
    “姐姐──”
    “喂你──”
    阿秋一个转身,用柱子挡住自己的身影:“不要出声。”她捂着剧痛不已的xiōng口,艰难地说,“公子会分心的。”
    陆翔天懊恼不已:“我开开玩笑而已,你不用这麽激动吧。”
    阿秋摇摇头:此事与他无关,是她想到独孤如今的困境都是因为自己,才会一时情绪失控伤了自己。
    捂着依然如撕裂般疼痛的xiōng口,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当初娘亲要在她身体里面种上“死生契阔”了──原来爱情对她的影响竟然如此之深,如果不是因为“死生契阔”,恐怕她早就因为孽情深重而死於非命了。
    外面的战局中忽然加入了身穿黑色盔甲的护城军。
    陆翔天松了一口气:“卫王的人来了,很快就没事了。”他拍拍阿秋的肩膀,“放宽心,青虹跟别人打架的时候我从来不担心。”
    阿秋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灿然一笑:“因为我对她有信心,她一定不会输的!”
    阿秋微微一笑,点头。
    “可是每次阿枫和别人打架,我都很担心。”山花在一旁忽然说。
    陆翔天哇哇大叫:“喂,我好不容易文艺一把,不带你这麽拆台的!”
    ………………
    几个月後。
    新年将至,皇城内外喜色堂堂。恰逢今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减税一成,所以尽管西北战况激烈,依然影响不了老百姓过年的喜悦。
    宫里也布上了红灯笼、红布绸,在瑞雪的映衬下甚是喜庆。
    阿秋裹着雪白的狐衣,低头从一处回廊走过。
    “奴才给秋郡主请安。”一公公走过来对阿秋行礼。
    阿秋点头:“你好。”虽然已经几个月了,她还是无法弄清楚这宫里的人员情况,不同的人行不同的礼、说不同的话,这对她来说太麻烦了,所以一律回以“你好”二字。
    那人笑眯眯地起来:“郡主刚从李贵人那出来吧,这雪狐裘是前儿个皇上赏给李贵人的,没想到一转手就到您那了。”
    阿秋木着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能要吗?”这明明是那个贵人硬塞给她的呀!
    “不不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那人连连摆手。开玩笑,这秋郡主是什麽人呐,先皇长公主!这新皇对先皇一片儒慕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对这先皇遗孤也是万般宠爱。依他看,这宫里除了皇上,就没哪个人比她更尊贵了。
    幸好这秋郡主是个和气的,木讷是木讷了点,但见识过先皇本事的人谁又敢小瞧她呢?
    “奴才是想,既然李贵人将这雪狐裘送给了您,那她的身子应该是大好了吧?”这秋郡主不但性格好,医书也好,虽然身份高贵,却乐於给人治病,这宫里上至嫔妃,下至宫女奴才都受过她的恩惠,所以对她越发喜爱。
    “嗯,好了。”
    “郡主的医术那真是没话说,出神入化!仁心仁术……”
    “你有什麽事吗?”阿秋不得不打断他。在宫里这些天她最大的进步就是学会打断别人的说话,不然这里的人废话太多,实在很耽误时间。
    公公依然笑眯眯的,神色不变:“没什麽大事儿。就是前阵子郡主不是把东宫宋公公的腰痛治好了吗?宋公公对郡主是感恩戴德,可惜没那个福分服侍郡主……”
    眼见阿秋皱眉,他连忙减掉一堆的客套话,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宋公公也没什麽好报答您的,这是他当年无意中得到的一件物件儿,想送给郡主,希望郡主不要嫌弃。”
    阿秋接过那个布绸打开一看,一幅幅精美的丝绢绣画呈现眼前。确实是难得一件的艺术佳品,但是内容却……
    这宋公公明明是太监,怎麽会有这种玩意儿的?
    阿秋无奈了。
    只不过是上个月她跟一个内务府的公公要了一本宫里珍藏的春宫画卷,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已经宣扬开了。
    但人家送来的东西她也不能不要,经验教训告诉她,不收下的後果更严重。她叹气,道:“这个我收下了,以後你们别送了,我用不了那麽多。”
    “是是是,这件事就死在奴才这里,保证没人会知道的。”
    阿秋不管他说什麽,拿着东西往太医院走去。
    …………我是小番外的分界线…………
    叶盛云呆呆坐在灵泉旁,一动不动。
    “咦,密界里什麽时候多了一块地方?”远处本来是空间界限的地方忽然散去云雾,露出另一片天地。只是那片天地只有黄沙,远远没有叶盛云原来的空间那麽丰富。
    一个男子从那边走了过来。
    面容妖美,一举一动皆妖娆生姿,就是比起陆翔天那个妖孽来也不遑多让。
    叶盛云没有理会他,继续发呆。
    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什麽会出现在空间里呢?她现在连出去的能力都没有了,难道老天爷还没有玩够她,要继续折磨她吗?
    那人撩起灵泉嗅了嗅,惊叹:“这可真是好东西!要是我早有这灵泉,也不会死在阿秋那丫头的手上了。”唉,也怪他太过於自信,以为阿秋那种人这辈子都不会舍得伤害一条人命的,终於死在了自己的轻敌之上。
    过了许久,叶盛云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麽──他认识阿秋?!
    “你是谁?”她惊骇地问。
    “危蓝谷谷主,慑。”
    “你认识阿秋?”
    “那当然,阿秋可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想当年她刚入谷那会儿连汉字都不认识几个,是我派人教习於她,也亏她足够聪明,不但习字极快,对於蛊术和医术也极具天分,就是性子迟钝了些……唉,我真是作茧自缚,当初要不是拿阿秋当宠物养了那麽一阵子,独孤九临早就成了我的禁脔,我也不会功亏一篑了……”
    这个变态男人不但是阿秋的半个师傅,而且他还是一个迷恋独孤九临的同性恋?!
    叶盛云“霍”地站起来,仰天大叫:“老天爷,我不要跟这个变态关在一起啊,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天上白云悠然路过,不言不语。
    作家的话:
    今天晚饭只有青菜没有肉,老妈说:没有票票哪来肉肉捏?!
    ☆、鸳鸯十八谱(上)(清水)
    到了太医院专属的藏书阁,她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坐下,刚刚打开一本医书,一个公公进来了。
    阿秋认得他是皇上身边的人,知道肯定是这皇帝叔叔又赏赐什麽过来了。
    果然,那公公神色怪异地留下一个小布包就走了。阿秋觉得奇怪,顺手打开。
    “《鸳鸯十八谱》?!”她怔了一下,想到叶盛云死後这皇宫就归新皇接管,原本大家都以为这《鸳鸯十八谱》已经随着叶盛云的死而消失了,没想到叶盛云并没有把它放在空间里。
    她不由得想起独孤──慕容韬死後,山花和寒枫趁着未出七七举行了婚礼,离开了皇城。前阵子写信过来邀约她一起过新年,但她在这宫里还有事要忙,就没有答应。
    而独孤在婚礼过後跟着秦问天和宁凡夫妇离开了,这几个月都没有他的消息。
    她始终没能找到机会为他诊脉,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梁祝”现在怎麽样了。而且看他的情况,分明是走火入魔,经脉受损,要恢复当年功力恐怕很艰难。
    这几个月她废寝忘食地在这太医院里查找解开“梁祝”的方子,也跟太医院里的太医进行了多次交流,可惜这“梁祝”实在太过诡异,一时也没有什麽进展。
    正想着,一太医进来送了一张小纸条。
    她打开一看。
    “三日後午时,庆和楼。独孤。”
    三日後?三日後是除夕……
    阿秋收起纸条,不自觉地嘴角微微翘起。
    ………………
    结果,一向奉行低调政策的阿秋那天不得不坐着皇宫里的马车去。尽管已经挑选了一辆比较不那麽华丽的,一路上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到了目的地,她撩开马车的帘子,蹲下身子正要下车,腿一软,差点直接摔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过去,那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下子安了心。
    “怎麽了?”几个月不见,独孤的声音越加沈稳了。
    阿秋有些窘:“没事。”
    独孤也没有追问,直接抱着她上了楼。
    楼上很安静,只在临街的位置摆了一桌酒席,因为天气冷,门窗也合上了,只隐隐传来街上的喧闹声。
    独孤将阿秋放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摸摸她的脸:“怎麽又瘦了?”
    这几个月浸yín於皇宫珍藏的众多医书之中,确实没有好好吃饭。阿秋自知理亏,低头认错:“对不起。”
    独孤看着她,眸色深沈,仿佛正在酝酿些什麽。许久,终於放过她,在她身旁坐下。
    “天气冷,我们今天吃些羊肉火锅补补身子可好?”
    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嗯。”
    两人开始安静地吃饭,独孤不时给她夹菜刷肉,直到她放下筷子表示饱了。
    “这几个月在宫里还好吗?”
    “嗯。宫里医书很多,可是我还是没有找到解开‘梁祝’的方法。”阿秋有些黯然。
    “……找不到也不要紧的。”
    阿秋不说话,沈默的表示不认同。
    独孤知道她执拗,也不多说,转开话题:“你的腿怎麽回事?”
    阿秋没想到话题又转回这里了,一张小脸倏然通红:“没事……”
    “没事怎麽会连站都站不稳?”独孤又不是瞎子,才不会相信她的说辞。
    阿秋难得地吞吞吐吐起来:“就是……不小心拉伤了筋骨……”
    好好的怎麽会拉伤筋骨?独孤皱眉:“你摔跤了?”
    现在冰天雪地的,摔伤的情况确实不少见。
    不过这拉伤也太不是时候了,他安排的好些事情都要泡汤了──愿意怨不得独孤要一直追问下去啊。
    阿秋见他一直穷追不舍,只好实话实说:“荣贵人说我筋骨太硬了,要我拉拉筋骨,结果我一不小心太用力,就拉伤了。”
    “你在宫里跟人聊天的内容还挺特别的,怎麽就聊到筋骨的问题上了?”独孤不以为然地说──阿秋一不习舞二不习武,能有这麽软的身段已属难得,还练什麽?
    阿秋咕哝了一句,独孤耳尖地听到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麽?!”
    阿秋闭眼,大声说:“她教我练御龙术。”
    这御龙术是房中术中最高超的一种,大户人家对要送进宫的秀女自小就进行训练,以求在房事上取悦君主,获得君王宠爱,从而一步登天。但这种东西向来上不得台面,也就私底下练习,谁敢拿出来大谈特谈。
    “胡闹!”独孤勃然大怒,“你练那个做什麽?”
    阿秋就知道他会反对,皱着小脸不说话了。
    看她这个样子,独孤也不好继续发火。喘了喘,他尝试着平息下自己的怒气,道:“这些东西都是需要自小练习,以你现在的年纪开始练,难免伤筋动骨,以後别练了。”
    “当初我说要习武,你也是这麽说的。”害她白白身负一身深厚的内功,却没有半点用武之地。他当初用的理由也是怕她起步太晚,需要重新锻炼筋骨,太过艰难。“可是我也有听说有些人过了二十岁才开始学武,也可以有所成就的啊。”
    “你知道那有多难吗?错骨伤筋之痛,常人哪能忍受?”
    “我不怕疼。”
    “可我怕!我怕你疼!”
    阿秋鼻子一酸,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绞得发白。
    看着她这个样子,独孤心一软,蹲下身分开她的双手:“也不是真的不能练,只是要注意分寸,可千万不能像这次这样,把自己弄伤了,知道吗?”
    “公子。”阿秋难过地环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我想对你好,可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是对的。”
    独孤静静地抱着她,慢慢顺着她的背部安抚:“傻阿秋,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事。”
    “可我每次一想到你就好难过。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欢我了?你对我这麽好,可我……可我……”
    独孤松开她,敲了一记她的脑袋:“笨蛋,我对你好是想让你开心的,不是想让你难过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他固执地打断她,“别想太多,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呢。”
    阿秋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去哪里?”
    “城外别居。”他忽然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热吻,然後贴着她的耳朵,吐露出来的话语令人脸红心跳,“阿秋,我想要你了。”
    他千里迢迢跑来皇城找她,可不止想要陪她过年那麽简单。
    ☆、鸳鸯十八谱(中)(H)
    阿秋行动不便,独孤一路从门口将她抱到了别居的房内。这别居的地暖烧得热,刚刚进去不久,阿秋的鼻子上就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独孤很快将她身上的大裘衣除去,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色锦缎长裙。长裙做工考究,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得愈发婀娜多姿。
    独孤的眼神暗了一下,火光隐现,双手不做停留,继续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扔在床榻下。同时俯身亲吻她微张的红唇,含糊地说:“这几个月我忍得辛苦,今天可能会失控,你忍着些……”
    或许是被他的急切感染了,阿秋也有些晕眩,迷迷糊糊地接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只觉身子仿若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待她回过神,独孤已经将两人的衣物都尽数除去,火热的躯体贴上她的,覆身将她压在床上。
    床上铺着极柔软的蚕丝被,她一下子就陷入其中,背後轻柔的触感对比前面他坚硬滚烫的xiōng膛,让她不由细细呻吟了一下。
    “阿秋,我好想你……”他喟叹,一手握住她的丰盈,然後低头含住了另一边,张大嘴巴把rǔ头周围的rǔ肉也一并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搅挑逗。
    敏感的前xiōng传来极为舒服的酥麻感,让阿秋不由挺起上身,双手也抱住了埋在xiōng前的头颅。他吮吸花蕊发出的“嗒嗒”声让她既羞窘又动情。
    “公子……”
    他带着魔力的双手顺着她两侧的线条往下滑,经过她敏感的腰部时引得她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
    “你好敏感……”他低叹,“你也想我了,是吗?”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黏糊糊的了,阿秋有些窘迫地横着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无措地侧过头。
    独孤忽然咬住她一边的茱萸往外一拉,极具弹性的玉峰被拉扯变形,也令她痛呼了一声。他抬头打量身下的她,玉体横陈,丰满的前xiōng经过他的逗弄更是肿胀饱满,原本粉色的rǔ头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惑。偏偏她用手挡着眼睛,一副柔弱顺从任人蹂躏的样子,更是勾起了他深藏的兽欲。
    下体暴涨得几乎要裂开,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失控的,怜惜地喟叹一声,拉开她修长的双腿,俯身凑向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
    先是挑弄了一下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她无意识的细微呻吟中终於满足她心底的愿望,含住了双腿间绽放的花蕊。
    “啊……”
    在她双腿间尝到蜜汁香甜的味道,独孤更加过分地推开她的双腿想要更加深入的占有,却听到她一声惊呼,虽然只发出一半就被她硬生生忍住了,但她不由自主僵硬的身体已经表达了她的不舒服。
    他这才想起来她拉伤了筋骨,两条腿不能分得太开。
    他抬起身,只见阿秋瞪大了眼睛,很快地表白:“我没事。”
    没事才怪!
    他白了她一眼,下体的巨兽咆哮着要进入她,占有她,撕裂她,可她却偏偏……
    他呻吟一声狠狠将她抱在怀里:“阿秋,我会被你弄疯的!”
    两人一贴合,他下体斗志昂扬的巨兽就顶在了她柔嫩的腿间。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已经硬成这样了……
    身为医者的本能又蠢蠢欲动了。
    可是阿秋也不笨,知道直接跟他说,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於是她转换策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公子,我想要……”
    他僵硬,搂着她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把不受控制的野兽放了出来。
    “公子,我都湿了……”阿秋再接再厉。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将欲望插进她双腿间摩挲着,大掌覆住她湿润的私密处,狠狠揉搓她敏感的突起。
    他粗鲁的动作让她敏感的下体仿佛被烈火炙烤,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喊痛,艰难地承受他失控的侵犯,甬道内汁水飞快地分泌着顺着甬道汨汨流出,很快就湿了他的手掌。
    他伸出粗大的两根手指插入紧致的mī穴并开始猛烈地抽插,被异物入侵的酸涩疼痛让她闷哼一声,溢出眼泪。
    他吮吸她滑落的泪水,声音有些难以压抑的颤抖:“阿秋乖,我知道你疼……忍一下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睁开眼眸看他,只见他因为强力的忍耐而涨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仿佛要爆裂开来,一双眼睛因为欲望而发红,眼底却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怜惜。
    他已经被欲望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却还强忍着让她慢慢适应,生怕生硬的入侵会伤到她……
    阿秋分开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肢,双眼因蒙着泪光而迷离动人:“公子,你进来吧……”
    她一定能容纳他的,这个如此怜惜她爱护她的男人,是不会撕裂她伤害她的!
    他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彻底失去了理智,抽出早已黏湿的手指,他将狰狞的欲望抵在她玉户之上,硕大的guī头将她柔软的花瓣撑开,宛若发狂的巨兽般咆哮着要进入她。
    借着滑腻的蜜汁,硕大的guī头滑入了一半,但几个月不经人事,她的甬道又恢复了紧致,生生将巨兽卡在里面,而她xiāo穴中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缩,一吸一合地搅住他的guī头,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魂感令他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沙哑得厉害,性感无比。
    “呃……”她细细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将巨兽容纳进来。
    而已经失去理智的他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销魂的折磨?一个挺身,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被卡在洞口的guī头使力一沈,竟然将沈重的男根插入了一半。
    阿秋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硬生生被他的进入划开两半,那巨大的性器,像根棍子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却灼热得烫人。剧痛与滚烫两种感觉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於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
    独孤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无意间一低头,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使他脑海微微一凉,终於恢复了些许理智,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着。
    “对不起,阿秋乖……一会儿就好了……”独孤一边她耳边诱哄道,下身的捣弄却是没有停下,粗长的男根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xiāo穴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硬物,yīnjīng和ròu洞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带出不少yín液,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飞溅到男人前後晃动的两颗yīn囊上,打湿了床单,满室的yín乱。
    “呜呜……”阿秋被他的硕大顶弄得不时打哽,昏头昏脑地,只记得重复一句,“我不疼……呜,我不疼……”
    这傻瓜!
    她难道不知道这时候为了顾及他而逞强说不疼,比直接撒娇耍赖喊疼更令他怜惜吗?
    “我的傻阿秋……”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一味地深入侵占,而是对准了她体内的那一圈软肉顶弄冲撞、摩擦剐蹭,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阿秋被他顶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但腰肢被死死搂住,死命按向他的臀部,火热的粗长微微拉出又使力刺进去,“啵哧”,拔罐声频繁而有力,汁液乱飞。不多久,阿秋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顺着男人抽插的yīnjīng流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guī头,xiāo穴在猛烈收缩,男人不由得微微停下,享受被嫩穴紧紧包围和收缩的快感。
    眼看终於将阿秋送上了高氵朝,独孤露出得意的微笑,不再压抑自己开始猛烈的抽插。巨兽次次深入,在她窄小的子宫口不断顶弄旋转,滚烫的体温让阿秋哀叫连连,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明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但其中夹带的海啸般的快感却一次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狂潮中,往往一次高氵朝刚刚结束,下一轮又接踵而来。
    许久,直到她的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容纳下他硕大的guī头,他才咆哮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洒出浓稠的jīng液。
    滚烫的浓液将阿秋刺激得再次高氵朝,但经历了一场历时长久的欢爱,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闷哼了一声,就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十一”刚过,给大家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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