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吃了饭后,乔喜儿回房拿了之前在镇上买的那些药材,就去了空间一趟。
这个空间她怀疑是个金贵的空间,药箱里出现的药材尽是名贵的,反而那些普通药材找不到。
估摸着是普通药材太占位置了吧?
乔喜儿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跟药箱里的那些药材,刚好凑成了完整的份,她均匀的分好了量。
这药吃上十天半个月,配上三四次的针灸,秦旭脑中的淤血就差不多能消失了。
这淤血说严重也不严重,只要不拖时间,及时治疗啥事也没有。
难治的是他的内力啊,这都被废了,想要恢复难啊。
她不着急,等看机缘,看药箱里到时候会不会出现药丹。
方菊回来后,就看见闺女在拿药罐煎药:“喜儿,你要煎药吗?来,我来,你忙你的去,人我已经给你找了十几个,约好了明早,你到时候自己挑选。”
“娘,你太好了。”乔喜儿高兴的抱住她的脖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咋那么幸福呢,有这么疼爱她的父母。
虽然家里穷,但一家人都是很疼爱她的,她一定要努力,尽快的让这些亲人过上好日子。
“你啊,都当人家媳妇的人,还跟个孩子一样。”方菊嗔了她一眼,这孩子怎么越看越稀罕呢。果然,孩子懂事了,就是讨人喜欢。
她麻利的从灶房里拎了一罐子的木炭,将药炉给升起来,配上一把芭蕉扇,屋里很快都飘散着浓郁的药味。
乔喜儿连呛了几声,这个煎药还真是个技术活,还好有娘亲帮她,要不然她铁定要熏成了一脸黑。
等药煎好后,方菊这才紧张的问道:“喜儿,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乔喜儿摇摇头,这会秦旭已经走到了门口,就听见这道清脆的声音道:“娘,这药不是给我喝的,是给秦旭喝的。”
“秦旭喝的?他今个去镇上看病了?大夫怎么说?能治吗?这么说,这是治疗不举的药?”
从方菊这一连串的提问中,可见她有多关心这个女婿啊。
乔喜儿还来不及羡慕嫉妒恨,就噗嗤一声笑了。
她娘的脑洞真是大的可以,被她带跑偏后,就偏的越加离谱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乔喜儿也不解释,任由着她将错就错。
“娘,你别说的那么直接,这可是关于男人的尊严跟体面。”乔喜儿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对对对,你说得对,不能说。有这病,女婿铁定很伤心。”方菊一脸叹息。
乔喜儿笑得乐不开支,怕露馅,她的双手捂住嘴巴笑的。
这会就听到一道轻咳声,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大长腿,接着是健壮的身姿,再是一张立体的俊脸,以及那一双犀利幽深的眸子。
瞧着对方一副要弄死她的表情,乔喜儿总算是敛了敛笑容。
算了,这个男人是开不起玩笑的,她还是悠着点,免得被谋杀了。
方菊却是当真了,见女婿回来,立马热情的迎上去:“秦旭啊,你回来了,这药刚煎好的,还有些烫,你喝的时候小心点。”
“……”秦旭石化,他知道这是治脑中淤血的药,是乔喜儿特意配的,但面对丈母娘这副关心的眼神,他是喝还是不喝?
方菊见他僵在那里,以为他是难过,她叹息一声:“秦旭,你别灰心,你还年轻,只要好好听大夫的话,这病一定能治好的。”
说完,她就去隔壁找乔莲儿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乔喜儿……”秦旭咬牙切齿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凛冽。
乔喜儿浑身一哆嗦,就赶紧溜了。
她跑回房间,将房门合上,再上锁,确定他进不来后,这才跳到了床上,捂着肚子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看着某人黑脸,那有话不能说的样子,格外的搞笑。
秦旭喝完药,想找乔喜儿理论一番,敲了半天的门,都不见她开门的。
这可把他给惹恼了,这个臭丫头片子,以为不开门他就没办法了吗?他直接去了外头破窗而入。
乔喜儿原本还在偷笑的,等边上的窗户传来动静,再看到这抹高大的身影就这么灵活的翻进来,她瞬间就结巴了:“你,你……”
这样也行?差点忘记他之前就是这么翻窗的,是她大意了。
秦旭瞅着她的表情变化,冷眼道:“我想要进来,你以为能拦得住我?”
“你,你这样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乔喜儿气恼,从床上下来,想要从门那边溜走,就被秦旭一把攥住了手腕。
“还想逃,你散播了谣言,说我不举,就没什么要解释的?”秦旭拧眉看她,这么厚脸皮的姑娘家,怎么就被他给遇到了。
“说话就说话,你靠那么近做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是我娘自己想的。”乔喜儿据理力争。
“狡辩。”秦旭冷着脸,脸上都冒着寒气,这个女人最擅长耍嘴皮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信不信由你,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乔喜儿不以为然。
“你还挺有理的。”秦旭气不打一出来,她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被说这个吗?
说他不举,好,他要证明一下。
双手一用力,就将乔喜儿推到在床,他身上的衣衫因为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而敞开了一大片,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
乔喜儿闪烁着双眼,都不知道要看哪里了,脸也开始红起来,这男人想要干什么?
强来吗?她是不会从的。
抬腿一顶,这个准的,刚好不偏不倚的踢到他那里,秦旭的脸瞬间就变色,抓着乔喜儿的手一松,整个人都扑在了她身上。
好巧不巧的,这一下他的薄唇刚好印在她的粉唇上,柔软香甜的感觉,让他脑中有短暂的空白。
他的眸子暗了下,没想到乔喜儿的唇这么软,这么甜,下意识的想要再尝一口,就听见啪的一声,脸上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乔喜儿身形灵活的跳下来,抬手就擦了擦嘴巴,气恼的瞪着他:“你,你竟敢……”
这男人竟敢亲她,不是很讨厌她吗?还是说男人真的可以把心跟身分开?不爱也可以那个?
还有他嘴里的药味难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