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救赎
有些问题没有答案就是最后的答案,有的事情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萧易你的答案,不如不给答案。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不是由你说什么来决定。
所以,萧易你口中的爱情,不是我要的爱情。
泪水不能帮助一个人忘记痛苦,却能减轻痛苦。但是顾小小选择不哭,含着泪,感受着依旧由他带来的痛,微笑着。
每个人面对爱情,都有迷茫;正如一个分岔路口上,每一条都是通往爱情的道路,有捷径,有曲折。也许我会站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如果你找不到,我将继续等,但是,也许等到的另有其人。
顾小小爱萧易,即使没有解释,一样的爱。二十几岁的她,学会爱人时,爱上的便是引导她苏醒爱能力的萧易。快乐伴随着痛苦,眼泪伴着笑声,此起彼伏间,谱写的是他们之间并不完美的乐章。
她从未怨恨过他,爱的世界里没有对与错,爱就是爱,很简单。
不会经过比较,经过伤害,而去确定这个爱情值得与否,怨恨与否。
萧易没有错,换做是自己,应该也会这么做。
他有他的责任,而自己,依然有自己的感情,与亚姿的姐妹情谊。但是,姐妹的情谊应该已经破裂,她没有脸去争求亚姿的原谅,但是她会静静的躲在角落里,不去打扰到他们。也许,这样大家都会幸福。
萧易就站在门外,一动没动,仿若雕像般足足站了一下午。
脚步不自觉的钉在那里,想走却走不了,想进,却进不去,徘徊在痛苦的边缘挣扎着。灭顶的姿态强硬的压住他微弱颤抖的心,强烈的跳动使得虚弱的心灵难以负荷。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按住即将承受不住剧烈跳动的心脏。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手指上青筋突起,按着门板的手指惨白得如透明的瓷器,仿佛一触即碎。
小小连续几天的避而不见,萧易就连续几天的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工作。简容与她吃过一顿饭,接着小小连带着他,也避而不见。
亚姿如凭空消失了一般,电话一直关机,她不可能跑去美国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她道歉,所以,发了短信过去,发了邮件,发了QQ,发了MSN,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但是她只能说一句,亚姿,对不起。
她对不起亚姿,对不起简容,她对不起任何人。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最对不起的是自己。
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她无事可做,就去了首图。一坐就是一下午。
首图坐了几天,却不想遇见旧同事,李晓悦。
这日周末,她依旧坐在老地方,又是昏昏欲睡的状态下,被人拍醒了。
与晓悦排对排坐在地上聊着,小小注意到李晓悦旁边跟着一个男生,白底的脸庞,一副无边框的眼睛架于鼻梁上,白色的T恤衬得人更加干净。
晓悦嘿嘿一笑,说,他就是那个陀螺哥哥,青梅竹马的玩伴。
小小想了起来,一次晓悦拿着陀螺在办公室,原来缘份真的是天定,茫茫人海中,缘份就在身边,只是一直未发觉。
原本晓悦说要一起吃饭,但是小小怕耽误了两人大好的周末,就不去做高度数电灯炮,婉拒了两人的邀请。
但是晓悦临走时说了一句话,也是无意中提起的话,在小小心中激起千涛骇浪。
小小抱着书坐在地上,后背紧贴在墙壁,墙上的凉意传达到身上,闷热才稍得已缓解。
她家离首都图书馆稍远一些,西单图书馆却近些。但是她不敢去,她怕想起过往,但是却不自觉的想要找到这种气氛,所以,她只能来首图,却不想依然遇到了故人,听到了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浑浑噩噩的回了家,早饭后就再也没吃过东西,此时也不觉得饿。
手掌心的潮湿,氲在了手机上,淡淡的一层薄雾在屏幕上像一只蜿蜒的蜈蚣,攀爬着,扭曲不堪。
抽出纸巾擦了擦,立刻光亮的屏幕出现在眼前,桌面上的相片,是她在萧氏上班时办公室里照的。明亮的笑眼,两个酒窝依稀可见。
看着相片里的自己,小小努力的勾了勾唇角,结果,换来的是眼泪‘吧嗒’一声掉在了手机屏幕上,砸在了那明亮的笑眼上,而相片里的人恰巧微笑着流泪。
安静的医院走廊里,几乎可闻病房内器械的响动声。小小穿着帆布鞋,无声无息的靠近了高级病房1502室。
已经入夜,胆小的她从未自己出入过医院,而且在这个很特殊的时间,伴着安静得几乎诡异的走廊,也未有一些胆怯流露出来。
病房内很是安静,几乎没有一点声响。小小扒着门听了会儿,便轻轻转动了门把手。
小小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直至处于轻度睡眠的萧易睁开了眼睛,她才微微勾起唇角,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
“这么晚,你不害怕吗?”萧易嗓音有些沙哑,从被子底下抽出手指伸向她。
“不怕。”抬手握住他那微凉的手指,轻声说道。
“按时吃饭,每天睡眠不足八个小时也要睡够六个小时。”小小重复着几天前的一句话。他知道,他忙,最多的,是他心中的结。
“恨我吗?”沙哑的嗓音带着透骨的凄凉,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微弱的夜光下更显苍白。
她摇着头,笑容是从未有地的凄美,脸颊蹭着他的大掌,微微前倾着身子靠得他更近些。
“爱一个人,就给了他可以伤害自己的权利,所以,我从未恨过你。萧易,我的爱,远大于恨。”
她说得很轻,轻淡,很柔,仿佛午夜梦回一般的寂静,让病床上的萧易感觉很不真实。
“对不起。”大掌扣住她的头,拉向自己的xiōng前。
小小温顺的靠了上来,枕着他那结实有力的xiōng膛,聆听着他从心脏内发出的话语,有痛彻心非的思念,有无尽的悔意,有强烈的爱冲击着她的心,直达灵魂。
“萧易,很多事情发生了,我们没办法忽视。”小小抬起头,靠近他的面前,轻启朱唇,淡淡的清香喷洒在他的脸上。吻如蜻蜓点水般诱惑性的在他的唇边徘徊着。
“回不到从前,我们还有未来。我们的生活里并不只是你和我,所以,我不能自私的不管不顾。”
“小小……”萧易无助的紧紧抓住她的手,今天的小小很特别,从未有过的温柔,她的笑仿佛在昭示着,她会放开,而且非常彻底。
“萧易,爱一个人很痛苦,虽然也有甜蜜,但是过程太过苦涩,掩盖了所有的甜蜜,所以,我不想再继续爱着你了。”小小喃喃道来,痛苦绝望的内容,却是淡淡的语调。仿佛看透了一切,幡然醒悟般。
萧易有很多话想说,却每一句都堵在喉咙处,吐不出来,只能化做苦水强行咽回肚子里。
“我不在意你骗我,不在意你身边有亚姿,不在意你们要结婚,我心底一直爱着。其实,我更恨我自己,恨我忘不掉这样一段并不该发生的恋情,还没生长,便胎死腹中的爱。我曾经很痛,很绝望,你不会了解。”一滴冰凉的透明液体从她那回首往事的瞳孔中滴落,烫在了他的掌心。微颤的睫毛上沾上了水珠,氲在了眼睑上,水漾的眸子更加清明。
“我不懂什么叫爱,是你教会了我爱情的美好和痛苦,你是我爱情的启蒙师,我永远不会忘记。”
她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字,如风一般的不真切,却有力的砸在萧易的心中。
眼睑上的泪珠被他抬手轻轻擦了去,他无话可说。就像千根刺一同刺进了他的心脏,疼得他脸色惨白却无法开口。
“萧易,如果你不说,我也许永远不会问原因。既然原委我也清楚了,所以,我们没必要在纠缠下去。”她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磨擦着,她知道他也需要安慰,柔嫩的手指抚上了他那微凉的大掌,微微上扬着眼角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萧易想要坐起身,却被小小按了下来。她喜欢这种感觉,静静的在身边,看着他。也许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是个小女人,我并不大度,我无法当作一切没有发生,我们,回不去了。”
她微微起身,凑到他的面前,温暖的唇印上了他那微凉的唇瓣。舌尖描绘着有些干裂的唇瓣,然后探进唇内,没有任何阻拦便进入口腔找到了那个贪恋的源泉。
眼泪潸然落下,流入口腔,混合着甜美的津液咽到肚子里。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他,如此决绝,却更见情深。
放开了唇,吻上了他的额头,反握着他的手,然后慢慢起身。手指不舍又决然的从他的指间抽离。没有任何声音,仿佛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按时吃饭,每天睡觉要八小时,不够八小时也要六小时。”她微笑着重复她的叮嘱。
他惊慌的看着身影离门口越来越近,身子却如千斤重压得他无法动弹,张口叫着她的名字,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得如同呓语:“小小。”
被叫着的人置若罔闻,轻轻的开启门,然后轻轻的关了上,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只留下几许空幻。
眼睛注视着门板,一眨不眨:“小小……”如梦呓般的喃喃话语从口中溢了出来,仿佛穿透灵魂的空洞望向已经远走的人,眼神黯淡如死灰,他发不出一点声音,xiōng口锥心刺骨的疼痛堵得他无法呼吸,尝过了这种滋味才能真切的领悟到当时的她伤有多深。
黑暗中,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口穿过白色窗帘射了进来,照得屋内一片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心情不好,某匿遁了。
JJ抽死了,发了几遍还发不上去啊。
☆、酒醉迷人眼
小小的生活依旧,偶尔到陈匿家坐坐,偶尔同简容吃个饭,偶尔去首图坐坐,偶尔逛逛西单。
与萧易再无偶尔可言,那天之后,两人再没见过。
简容最近比较忙,她也不知道都忙什么,这样也好,两人少见面,小小心中的愧疚感会少一些。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简容的爱,她困在自我设定的局里,无法走出。
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是这样的生活,确是最适合现在的她,安静,她可以尽情享受寂寞,陪着孤独一起狂欢,偶尔尽情的大哭一场。没人管,没有束缚。
晚上简容打来电话,说今天刚好有时间,现在过来接她一起吃饭。
随意吃饱肚子,简容就开车去了苏南地盘。
三里屯的“昨夜”人生鼎沸,狭小的空间里,音乐嘈杂喧嚣,绚丽的灯光隐隐可见弥漫在空气中的烟雾缭绕,人群里发出的尖叫声刺激着她的隔膜,双手用力捂住双耳来阻挡着外界嘈杂的涌入,贴着简容的身子快速走进了包厢。
所谓的聚一聚,就是来了之后,聚在一堆,喝到酒瓶子成堆才能结束。
小小懒得去跟他们掺和,自行走了出来,坐在吧台处,里面的酒保也是认识她的。
“顾小姐,想喝点什么?”酒保的年纪不大,看上去比小小还要小。韩版的大T恤越过了大腿下边,左耳上一颗黑色耳钉,在灯光的反射下,折射出的光很明亮,顺着那道光源,镭射灯交错在一起形成一道耀眼的光线。
“我要一杯,又不会太醉的,又要微醉的酒。”她不懂要什么酒,但是她却知道她要什么感觉。
“好咧。”声音未落,那边手就动了起来,小小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转头看着台上歌手,正唱着的是,《Thinkaboutit》音乐的重金属感很强烈,配上歌手的黑色T恤,一个很显眼的亮金十字架挂于脖颈,更显摇滚风格。歌手的英文咬字很准,有种美国黑人的疯狂,也唱出了歌中要表达的那种强烈的冲击感。热烈的气氛煽动了台下人群,有些正大声嘶吼的附和着。
酒保的酒已经调好放在她面前,黄色的液体,还伴着微红色,不知是灯光的反射,还是酒的颜色,只是觉得很好看。
今天的小小披散着头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大半张小脸,只有抬头时,才能看到白皙的皮肤上,黝黑的眼珠转动着。
轻轻握着高脚杯,试探的喝了半小口。酒扑一进口腔,那种淡淡的栀子香气充斥着整个味蕾,伴着微弱的香甜,让人心情愉悦。
点了点头,心道口感还不错。
半杯,就这么顺着口腔流进肚子里。
放下杯子就看酒保正看着自己,小小微微笑了笑:“很好。”
“你不问问,这个叫什么名字吗?”酒保不解,一般人点了酒,调过之后都会先问这是什么名字,或是来历,什么酒调制而成,但是面前的人却没有。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小小也不解的看着酒保,为什么我要知道,我不知道一样喝得很好,也许被解释出来之后,说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成分在里边,反而影响了自己的口感。
“没,觉得奇怪,很多人喜欢问调制的成分。”
“再换一杯,你随意调制就好。”
小小没再去解释。有时候,什么也不知道,反而是最开心的。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许还傻傻的笑着过每一天,那该有多好。
酒保一共调了三杯,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品味,却同样让人微熏。三杯酒就被小小这样喝了下去,心情也好了些。笑了笑,怪不得很多人喜欢喝酒,原来有这么大的好处。
酒精麻痹脑中枢神经,失去了原有的控制力,感观失调意识混乱,
适量酒精会加速血液循环,使人的代谢加快,让人兴奋。多量的饮酒还会产生轻微的幻觉,也就是脑神经控制支配着自己的意识,反射出内心的画面。此时的她就如饮了过量的酒精的人,犹如幻影产生了一般,笑得很甜很美,迷惑着人心。
小小酒量很差,三杯下去,身体就感觉轻飘飘的,头脑中开始无限次的循环着,转得她有些找不清方向。
起身晃了两下,勉强站稳,跌跌撞撞的穿进人群往包厢方向走了去。
身边的人摩肩接踵着,她的身体有些踉跄,被人撞来撞去差点摔倒,这时,一双纤细的手拉住了她的双臂。
小小眼神迷离,转头冲着那人嘿嘿一笑,谢都忘了道,转身继续走,那人叫了两人声,她也没反映的走开了。
回了包厢,几人正在喝,里面隔音效果很好,所有嘈杂全部隔在了外面。
“真安静。”一个转身就撞上了正要出门的苏南,小小迷离的眼神望着苏南,先了一愣,然后伸手用力一推。
“臭流氓,占姑奶奶便宜。”说完又是嘿嘿一笑。苏南伸手扶了下她,然后递给了正上前的简容。
“行啊,小丫头,跟咱们不喝,倒跑出去喝了。”
简容伸手搂过她的腰,把人连搂带抱的拉到沙发上。拿起矿泉水拧开盖子送到小小嘴边:“张嘴,喝点水。”
一口水喝了下去,差点没呛到,溢出来的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优美的脖颈上氲了开来,湿了衣领。
简容连忙拿着纸巾擦拭着,可她却不怎么老实。
沙发另一端的邱洛正打着电话,小小半眯着醉眼,狡洁一笑,两步并一步的从沙发上蹿了过去,邱洛邃不及防被扑上,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小小口齿有些不清,半磕绊的语气指着沙发上的人:“不是好人。”
邱洛急忙收了电话,扶起小小,简容目光含笑表情十分宠溺,抱怀的坐在另一端笑眼旁观着邱洛出糗。
“我怎么不是好人了。”邱洛看出小小有些多了,却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告诉你,敢惹我姐不开心,我,我,我……”她这我了半天也没下文,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简容,突然头脑灵光闪现,“让简容查你个**犬不宁。”
“对,你家那位是有这权利。再者,你姐是女王,我得匍匐在她脚下。”
小小翻着白眼,用手戳了戳邱洛那结实的xiōng膛,然后再用力的戳了下后哈哈大笑,嘴角勾起一抹难掩的丽色,凑到邱洛耳边低低的嗓音:“你们都骗我,没一个是好人。”
小小几乎用爬的从沙发一端回到简容身边,然后微笑着用两人才能听到的语调重复着刚才的一句话。
简容闻言微怔,然后摸着她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顺发,微笑着。
酒品不好的人,不代表人品不好,但是喝完酒吐得哪儿都是,这就人品问题了。
小小上了车就开吐,简容突然想到两人相见的第一次。那晚她也是这样吐在了他车上,然后他把她带回了家。
虽说不太美观,却也浪漫。但是,今时今日的她,依然为了那个人而醉,心永远是为那个人而碎,他永远无法代替。
车子再次送去洗,只能打车了,下了车夜晚的冷风一吹小小微微转醒,腿脚无力,只能半靠在简容身上。有力的大掌扣着自己的腰,半抱着进了电梯。
小小把头埋进了简容的xiōng膛里,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的拥着。
门开了,小小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快速的扒掉身上的累赘,有些微冷的水喷洒在温热的肌肤上,使她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冷颤。
全身的汗毛孔都叫嚣的张了开,嘴唇微微发抖,拥着自己的双臂更加收紧了些。即使这样,她依旧冲着冷水,她要让自己清醒,否则,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说出什么。
简容换了衣服,坐在楼下客厅里。浴室内的水声未有停歇的迹象,哗哗的流水声,咂在地面上的天然理石上,室外的人听得真切,仿佛每一下都砸在了他的心上。
小小的话犹在耳畔徘徊,那一句,你们都骗我,道出了她心底最深的痛。
起身从酒柜里拿出摆放着的XO,倒了半杯坐回沙发上,不知是品酒,还是品着心中的酸涩滋味,嘴里的液体从未像今日这样,难以下咽。
安静的空间,依旧只有浴室内的哗哗水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外面柔美的月光掺杂着路灯的光线,照射进屋内。简容的脸笼罩在朦胧的光线下,看不得真切。
小小出来时,已经近一个钟头以后了,原本想要上楼的她,被楼下人轻声的唤住。
白皙的脚踝上是光裸的双腿,只裹着浴巾的身子微微发着抖,听到人的召唤,前进的柔嫩脚趾在地板上画了个优美的弧度转了过来。
赤着小脚踩在地板上,轻抬玉足来到了沙发前。
此时小小围着的浴巾只到大腿根部,修长的美腿好不诱人;裸.露在外的撩人锁骨呈现出完美的双肩;湿漉的头发轻绾在脑后,更衬优美的的脖颈;干净白皙的面容上早已看不出醉酒时的迷态,清明的眼睛望着沙发上的男人。
简容轻抬大掌,握住了小小的手,冰冷的手指让简容为之一震。
“怎么这么冷。”所有的欲.火全被这么一冰而减得一分不剩,他有欲望,他不是柳下惠,特别是面对爱的女人时。但每一次当她摇着头,水眸里满是乞求时,他的心就狠不下来。
把人整个抱在怀里,用自己温热的体温去温暖冰冷的人。唇角所触的是女人潮湿的头发,掌下的娇躯紧紧的贴着他,冰冷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迷乱的情.欲从眼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眼神以及清明的头脑。
过了许久,小小的身体温暖了些,头顶上传来了一句,简短的,却真诚的三个字:“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遇到的那个女人,后面会解释是谁。
至于简容为什么说对不起,后面会有解释。
噗……
静待下回分解。
某匿虽然一直崇尚清水,但是真实的肉也是会写的,要肉的举个爪哦,不要我就不写喽。
☆、与君共相思
简容明显感觉到小小的疏离,偶尔亲近,而她的心亦好远好远。
他没有去证实,说穿了,他怕,怕她离开。
这是他心中的结,从一开始,他就像一个旁观者,看清楚了其中的点点滴滴始末原委,却任由小小一步步蹋进他的生活。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她,但他却贪恋与小小在一起的时光,不舍得放开。
他时常会想,会尽自己所能,对她百般照顾,千般呵护,这样她会爱上他的。只是,面对萧易的时候,她的心永远是摇摆的,亦可以说,她从未爱过他。
面对繁忙的事务,他游刃有余,而面对简单的小小,他却只有茫然与忐忑。
萧易与邱洛的方案已经进入中端,也许,一个月不到,就该收尾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错。也许,只为了给自己心里一个安慰罢了。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孤单的滋味,那种渗入骨髓的寂寞,整个灵魂都透露着落寞。不是因为没人来陪伴,只是因为缺失了那一个人的爱。
工作还是很拼命,但是他谨记了一句话,饭要按时吃,睡眠要八小时,不够八小时也要睡足六个小时。
所以,每次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依然记得该吃饭了,然后就一个人,承载着落莫的背景走到大厦,随意找一家餐厅,食不知味的嚼着别人眼中的美味,吃饱了就回来继续工作。
每当入夜,当值班的月亮也忍不住打着瞌睡准备偷偷懒时,书房内的萧易,依然翻着手头上的资料全身心的投入工作进去。既然面对忙不完的工作,他依然记得有人说过,该睡觉,否则到明年七点会不足六小时。
就这样,他的生活,被烙上了这么一句话,谨尊如圣旨般,一一照做。
时针指向七点半,萧易下了楼,启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公路上行驶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第一次与小小吃饭的饭店附近。车子拐了一个弯,便到了地方。
“先生几位?”接待开了门,客气有礼的询问着萧易。
“一个人。”萧易双手插进口袋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低沉的嗓音,清冷中透着无尽的孤独与落寞。
“额?”接待本想说没有位置,但突然感受到从面前的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给蛊惑,突然禁了声。
“先生,不介意拼位置吗?”他现在不应该被拒绝,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寂寞,感染了她。
“算了。”既然没位置,他就不打算吃了,毕竟同不认识的人坐一桌吃饭,他还没办法接受。
“先生,刚刚来了一个女孩子,也是一个人,我想,如果不介意,你们可以拼在一桌吃饭,没关系的,我们家经常有顾客拼桌,店小,客多,怎样?”接待眼光很亮,说到客多的时候,眼底充满了笑意,声音中也透露出无尽的喜悦与自豪。
萧易皱了下眉,无论与谁,他都不习惯。
看出了他的犹豫,接待忙说:“您稍等下,我去询问下那位客人的意见。”说着便往楼上跑了去。
不到一分钟,人便跑了下来,看着气喘吁吁的接待,萧易也不好再拒绝。
“先生,那位小姐说没关系,你要不上去看看。”
当萧易落了坐,吩咐了服务生,只要一套餐具就可以。
小小咬着唇,本因辣得通红的嘴唇,被咬得更加鲜红无比。
萧易脱下外套,右手的衬衫扣子解了开,随意的挽了起来。伸手拿起大杯的米汁给小小的半杯满了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杯子,半杯就倒进了肚子。
筷子灵活且从容的挟着菜,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整个过程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仿佛不认识一般,却诡异的坐在一起吃着同一盘子的菜,让旁边的服务员百思不得其解。
饭后小小拿出那张储值卡结了帐,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店内人员目送两人离开饭店,然后在接待细心的观注下,让店内人员更是大跌眼镜。
观注的结果如下:
清纯的可人妹子被英俊帅气又忧郁的男人所迷惑,先被白吃了饭,之后又小鸟依人般的带着瑟瑟发抖的姿态钻进男人的豪车。
冷酷面瘫忧郁男,白吃了女人的饭,准备再度开吃,至于,吃什么,额,乃们懂的。喏,此时正开着那拉风的阿斯顿马厅,扬长而去。
被YY的结果就这么不堪的被人八卦了出去。
坐在车上平静却暗藏风波的两人还不知道已经成了八卦的对象,下次再去消费的时候,会是怎样一个情形。
小小忐忑不安,却又异常的冷静。
萧易从此至终没说过一句话,面无表情的开着车,方向正是小小家。
小小以前每天都会走这条路,乘着公交,再过二个高架桥,四个交通岗,再拐二个弯就到了。
车子在公路上匀速转动着,她甚至有种希望,慢点,再慢点。也许,只能多出一分钟的时间来坐在他身边,这样就够了。
萧易一直克制着自己,他想说的太多,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只能沉默。
当在楼上看到她的时候,他心中有狂喜欢,更多的是悸动。那个夜晚,犹如梦境般不真实,却又是那么残忍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她来了,她说不要再纠缠,她说不要再爱他。
而那个人,就坐在面前,白色的T恤,一如既往的马尾随意的扎在脑后,衬得人更加干净。
她没什么变化,只是面色憔悴了些,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吧。
他自责,她的困扰都是由他造成。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如今却如经历人情.事故的洗礼,缺少了她原有的生机。
他要怎么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拥抱她,不去亲吻她。紧握的拳一直未松开,他怕,会再一次的伤害到她。
时间没有多一分,也没少一分,车子适时平稳的停在了她家楼下,至始至终,两人无任何交流。
萧易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扣在手刹上,没有动作。
片刻,小小从沉浸中醒了过来,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右手抠上了扣手。
车门刚打开,‘啪’的一声,左手就被人无预期的紧握在了滚烫的手掌中。
她的心狂跳,跟着她的手也有些微颤。不知是谁的手指在抖,她分不清楚那双颤抖得厉害的手是他的还是她的,渐渐,扣着的手掌改为十指穿插着紧扣在了一起,车内依然如死寂一般,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微弱的回荡在车厢内。
不知何时,一道大力的拉扯,她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拥的双手蓄满力量。几乎同时,湿热的吻扑天盖地的袭来。霸道的让人窒息,缠绵的爱意,浓浓的包裹在这个吻里。
不知是怎么下的车,不知是怎么进的电梯,更不知道是怎么开的门。此时两人凌乱的衣衫,不稳的气息,双双跌在柔软的大床上。
彼此对视的眼神里,有太多太多含义,是无法用言语道出。
小小下巴微微上扬,目光迷离却异常坚定,葱白小手攥着男人的衣襟。其实,此时的她,有太多的不安心悸动。
这是她一直渴望的时刻,却也一直逃避的时刻,当他的吻落了下来,她就知道,她的内心其实并不想闪躲,只是她的头脑一直刻意的支配着她的心。
两人一句话没说,却在眼底早已泄露对彼此的疯狂思念和无尽的爱。
吻如预期般,再次落下,这次是温柔得溺死人的宠爱。舌尖轻绘她因喘息而微张的唇瓣,轻松的探入口腔,美好的感观传达至整个神经,仿佛跟着一同叫嚣般,席卷他的意识。
吻开始渐渐狂躁,有种不安的冲动,大手从那因窒息而渐渐红润的小脸上移开,下滑,探入,一气呵气。
小小情动,有些微凉的手指大力的扯开了萧易衬衫的扣子,探入衣内,贴上了他因情而发烫的身子。思念之情已近濒临,强烈叫嚣着她的神经,使她顾不得一点矜持,紧紧的搂着他。
激吻越演越烈,当她再次缓过来时,发现自己的T恤已经褪了下来,内衣也不翼而飞,此时两人赤.裸的xiōng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细密的唇齿相交着,舌尖被吮得发疼,头脑渐渐模糊,缺失了空气让她左右扭着头,加上身体的难耐,整个人如一条蜕皮的蛇,在他身下,婉转,厮磨。
吻顺着娇翘的下巴一路下滑,在优美的脖颈上啃蚀,所到之处,片片吻痕惊得刺目。大掌滑过柔嫩的肌肤,覆上了那柔软的丰满。
小小身体扭动越发激烈,那种磨人因子在体内叫嚣。萧易吻过了那迷人的锁骨,再次下滑到那丰满入徘徊着。身下的人瑟瑟的抖着,她紧张,却期盼,被呵着气的敏感部位红梅挺.立,萧易看准了一时机,一口含住了那诱人的所在,舌尖挑动吸吮。小小被刺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双手紧张不安的扯着萧易半褪下的衬衫,手指边缘偶尔摩擦着他那结实有力的精劲xiōng肌,最后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上了他的肩膀,让那人更方便埋首于柔软之处。
萧易长臂一勾,把小小整个人抱离了床单,几个动作,身下人已经衣衫尽褪赤.裸的躺在了身下。那滴出水的眸子有惊慌,有期盼,有欲望,更多的是,她的心,塞得满满的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几天的H,真心不太会写啊。
先传这些,下面的事情,就明天待续喽。噗……
☆、与君共缠绵
再次覆上了她的唇,轻轻舔.弄,如上好的艺术品,细腻雕琢着。小小已经情动,萧易那修长的手指所到之处,都引起她的战栗。
她只能承受,她一直是这样,在他面前,她从未给自己做过主。他要她爱,她便爱,他要他放弃,她就放弃,虽然只是偷偷的放弃,埋在心底最深处。
她为什么要这么爱他,她无数个夜晚问自己,回答的永远是寂寞空洞毫无灵魂的墙壁回音。
雪白的手臂轻抬,柔嫩的手指轻轻覆上了他醉人的容颜,那刚毅的面孔上,眉间如川,眸子深邃,高挺的鼻梁下面是紧握的薄唇。她笑了,这就是她心中的人。臻首轻抬,吻上了他的唇。
他微怔,随便回应着她的吻,最后由被动再次转为主动,霸占着她的心灵,她的身体,一切,一切……
他的唇滑过她的身子,流连在她的肚脐周围打着转,舌尖轻轻挑.逗着,每轻挑一下,她的身子就随着他的动作无声的颤栗。
唇再次覆上她的柔软,红梅被刺激使她再次失声叫了出来,男人大掌滑过她的小腹,没入了那依旧羞涩的私密之处。
小小身子一惊,手连忙的按住了那不安份的大掌,她害怕,她着实害怕,因为她依旧什么都不懂。
细细的吻落了下来,眉间,眼睑,小巧可人的鼻翼,轻啄着唇瓣。像是受到了鼓舞,她缓缓的松开了阻拦的手指,滑过他的肌肤,褪去了他的衣衫。
她学着他,吻着他的眉,眼,轻啄着唇瓣,依次滑下,喉结处明显一个吞咽的声音,安静的空间里,她听得真切。啃蚀着那微微的突起,引得他一身颤栗。
小小一口咬了上去,萧易吃痛,低呼了声却未制止。喉结处已经被烙上椭圆的印记,专属她的印迹。
手下的温度已经飙到最高处,那柔嫩的肌肤已经发烫,脸不知是情而染的红晕,还是吻得窒息而导致,但无一,不是因他而生。
坦诚相见的两人,到底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这一步,等了多久,仿佛跨越一个世纪那么,终于,她清醒的理智的心甘情愿的躺在了他身下。
手指探入花蜜间,虽未有阻拦,但她身体微微一震,他觉察到了。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异常干涩,手指轻轻滑入便觉得她眉头紧皱。
他吻上了她的唇,唇齿相交舌尖被吸吮着,那敏感的神经地带酥麻着,身体也腾的再次燃起了一团火。
小腹处仿佛有火苗乱蹿,她不安的扭动着。萧易手提轻轻挑弄着那微微的突起,引得她颤抖连连。
一会儿,身下便汪成了一潭水,萧易翻身覆上了她的身子。有力的长腿挤进了她那紧闭的双腿间。她颤抖着,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无声的表露着她的紧张和难耐。
吻如期的落在了她的唇瓣,辗转流连。
萧易也已经快要崩溃,架起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却只没入一半。
而小小却蜷着身子,眉头纠在了一起,疼痛使她脸色苍白得犹如白纸,双手交握在自己xiōng前,眼泪‘唰’的落了下来。
“疼。”只有这一个字,仅一个字,敲入他的心间最脆弱的地方。他慌忙要撤身,却被她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臂不知哪来的力量,死死的搂着他。锢得他心跟着疼起来。
“萧易,萧易……”她只是叫着他的名字,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仿佛决堤的坝,冲湿了他的心。
喃喃的低语,唯独说的是他的名字。萧易神情哀伤,眼底说不出的疼惜,他爱的人,呢喃的叫着他的名字,一字一句,昭示着她的爱,她的痛,只为他一人。浓烈的酸楚与感动撞击着他的心,萧易颤抖着双手捧起挂满泪痕的苍白脸颊:“小小,你真傻!”萧易宠溺的说着,鼻头却是酸涩的厉害,倾首轻轻柔柔的吻了她的唇。
末了,不知是谁的眼泪,流入了口腔,融入了彼此的血液当中。
放开彼此纠缠的唇,萧易身下微微探入,却依旧紧致得很难冲破,埋首于她颈间吻着她的耳垂细语道:“放松。”
“不知道怎么放松。”小小声音颤抖,把头埋进了他的xiōng前,泪水伴着窘态,她觉得真的没脸见人了。
萧易目光隐忍,深不见底的幽谭却充满了宠爱的笑意,搬出窝在他xiōng前的小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霸道的橇开她的贝齿,疯狂的纠缠着她的小舌,甜蜜津液互相交换着,咽进腹中。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顾小小,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她的神经专注在唇上,却忽视了身下,那一股大力,渐渐整个没入。
身下胀得满满,她惊呼一声咬上了他的唇,血腥味道充斥了口腔,刺激得他身下再用力一顶。
放开了已经红肿的唇瓣,鲜红的血液染上了唇,更加丰满诱人。
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她才明白,这浓郁的爱情,和巨大的满足感。
十指交缠在身侧,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把打在脸上的发尽数散开,露出干净且苍白的小脸。
疼痛暂且缓了缓,这才注意,上方的萧易,隐忍的汗水已经滴落,砸在了她裸.露的肩膀上。她微扬起脸,轻轻的笑了,整齐洁白的牙齿明亮耀眼,伴着情.欲的眸子更加让人着迷。
他仿佛看懂了她的意思,身下轻柔的抽.送了两下,却因为内壁过于紧致,导致萧易深吸了口气后微微的咬了下唇角,那‘用力’的特征,烘得小小脸上一热,血气上冲,整个人都跟煮熟了的虾米。
慢慢的熟悉了他的出入,渐渐律动改为有力的撞击,小小攀着他的肩膀。咬着唇,尽量不让那羞人的声音从嘴中溢出。
萧易看到她的唇上的齿痕,薄怒,她就喜欢咬唇玩。低头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自虐。
过往的种种一幕幕飞快闪过脑海,那些所有的不愉快因为此时的热情而显得渺小。唇齿相依,而身下却猛烈的撞击着。小小一滴满足的眼泪滑落了下来。
吻去了她的泪痕,吻上她的眉心,仿若一切仍旧是梦。她在他身边,她没有说要离开,他们彼此亲吻,彼此爱抚,做着人生最美妙的事情。还有什么可求。
律动越来越快,抽.送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小小不自觉的抬起修长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蓄满力量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
每一次的高呼,他都要再寻迹再次让她惊叫连连。小小浑身滚烫,她想找到一个突破口,让自己解放,可是他总不给她机会,总在最高端的时候,把她拉入地狱陪着他一起疯魔。
“萧易……”带着哭腔的祈求叫着男人的名字。
“萧易……不要。”叫着眼泪便落了下来,她急需找到那个突破口,让自己突破这种重重包围的窒息感。否则她会死掉。
“小小。”萧易叫了声女人的名字,身下的撞击变了方向,直刺得小小大声呼叫,眼泪伴着一声声高.亢的声音,她只觉得眼前白光闪现,身体不自觉的痉挛。脚踝都止不住的蜷缩起来,张口便咬上了面前结实的肩膀,直到血腥溢满口腔,才软软的跌回床上。
享受着女人高.潮后的余韵,待她微微适应时,他便再次提枪上阵,逼得她苦叫连连。
“叫我的名字。”这是萧易下达的命令,她却无条件执行。
“萧易……”一句一句,声声低喃,声声哭诉,那微弱得如蚊呓的声音麻麻痒痒,那带着哭腔的细语,偶尔名字间伴着的低呼,刺激得他差点泄了出来。
不用他的指令,她依然哭叫着他的名字,身体再试紧绷,被撞击那一点时,身体便不自觉的痉挛,全身热度急需突破。小小由被动转为主动,勾起他的唇,狠狠的堵了上去,也堵住了自己那羞人的呻吟。
她的一个小小的主动,他便还给他狂风暴雨般的缠绵,室内的空气已经燃至顶点。
内壁的紧缩让萧易控制不住的剧烈的抽.送。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声,只有从唇角里泄露出的细碎呻吟声,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他送给了她最深的热情。
她瘫在了他怀里,手指的轻微触碰都让她颤抖连连。他吻着她的额头,唇瓣,永远像是亲吻不够一样,轻声低笑:“好敏感。”
她脸夹绯红的埋进了他的脸膛,闷着笑的xiōng膛起伏连连,让她更加大囧。
萧易抱着小小进了洗手间,她那打颤的双腿几乎站不稳,整个身子依靠在了他身上。渐渐的依靠变成了拥抱,由拥抱变成了紧搂,怕下一刻会失去一样,她抬头吻着他的眼,两人站在花洒下,相视着,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无他人可介入,即使天地坍塌,他们也会无动于衷。
午夜的月光温柔的洒向了室内,照在了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身上,残留着激情味道的室内,窗边的大床上,小小的头顶着他萧易的下巴,双手搂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腰间,两人的衣衫随意的散落在床边。
“萧易。”许久,小小轻声的叫了一句。
“恩。”
“你睡了吗?”
“你说呢。”
“萧易。”
“恩。”
“萧易。”
他知道她的不安。他的小女人很善良,也很单纯。拥着的手臂再次收紧,使两人的身体再度贴合在一起。
许久“我对不起简容,对不起亚姿。”声音中透着哭腔。
把头从怀中抬起,亲吻上了她的水眸,一路下滑,温柔的吻着她的唇瓣:“一切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H,不知道会不会警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