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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好喜欢,妳会湿得这么厉害?小核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吗?妳看妳的rǔ头,都变得这么硬了。」他还用手去扯她的rǔ尖。
    「啊……别……别弄了……」他不能既吻她的唇又摸她私处,最后还扯她的rǔ头,这样多重刺激,她怎么受得了?「你……快进来吧……」
    「妳受不了了?」
    「是……是的。」她胡乱地点头,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看就快要高氵朝了。
    阿烈趁这个时候将她翻身,让她跪趴在他床上,单手抓住他的欲望,举枪进入她花洞,而他双手则是绕到前方,用力揉弄她的rǔ房。
    他上方用力揉弄,下边则是卖力挺进……
    研真舒服又难过地抓住被褥,强抑下呻吟。她不行了……他这么快、这么用力……
    呜……她趴在枕头上,咬住枕头,而晃动的双rǔ在他猛烈撞击中激荡成漂亮的rǔ波。
    阿烈双手改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次次的用力、一次次的挺进。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这……这实在太、太……」
    太怎么样?研真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喷出的灼热体液将她带到了天堂,脑子在一瞬间顿时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也喷出了,而且还洒了阿烈一身,她只知道自己到了天堂,而且还在云端漫步……
    第五章
    「叮咚、叮咚、叮咚——」
    有人按门铃。
    「是谁啊?」才刚欢爱完,研真正披着被子在吃高热量的蛋糕,这蛋糕还是阿烈自己做的。听说他现在正在面包坊打工,以后打算自己开一家店,专卖蛋糕。她没想到一向看起来酷酷的、不多话的阿烈,其实也有浪漫的时候,像她每回来他这里,他都会备着蛋糕,以备她肚子饿的时候有得吃。
    「研真,你帮我开一下门。」阿烈说道。
    「唔……好。」她点点头,正要跑去开门,突然发现自己只披着被子,这样就去开门真是不像话。所以她想要门外的人等一等,外头的人竟先开口说话了。
    「阿烈,我知道你在家……」
    喝!是淑缘!要死了!幸好她没有直接开门。研真赶忙跑到浴室里去。
    「你想干嘛?」阿烈正在冲澡,全身光溜溜的,没穿一件衣服,她就这样闯进去。「你这个色女,是不是想跟我一起洗啊?」他色色的说。
    「你别闹了!淑缘来了,人就在外头!怎么办?」她吓死了,心脏到现在还扑通、扑通地跳着。
    「不怎么办,就让她在外头等,等久了,她自然会回去。」
    「这怎么行?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对她好一点。」
    「怎么对她好?她老是这么莫名其妙的闯进我的生活,连声招呼都不打的,今天幸好是你,要是别的女人怎么办?」
    「你还有别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研真气呼呼地嘟着嘴巴。
    「我是说如果。」她别见风就是雨的好不好?
    「如果也不行!」他什么比喻不好说,偏偏说这个!天啊!她神经啊!在这时候还吃这醋做什么?淑缘还在外头等着呢!「要是她发现我们两个在一起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们一个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好不能在一起的?」
    「你还讲这种风凉话,要是能让淑缘知道我们俩的事,我干嘛还这么紧张?」
    「对啊!我也很想知道,你干嘛这么紧张?莫非你脚踏两条船,怕被我知道?」
    「你胡说什么?!我光你这一条船都踩不稳了,哪有心力去踏别的船?总之我不是不想让淑缘知道,而是不敢让她知道;想想看,如果淑缘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她会怎么想?」
    「你管她怎么想!」
    「她是我的好朋友耶!」
    「而我是你的男朋友耶!怎么?你就只在乎好朋友的感受,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吗?」
    「你这个死人,你在这时候给我吃什么醋?跟淑缘有一腿的人是你,不是我耶!」
    「就是这样才奇怪,你明知道我跟她有一腿,还老是把我往她身边推,你说,今天换成你是我,能不气吗?」他气得拿莲蓬头喷她水。
    他这个死人!都这个时候了,他还玩!
    「你快躲起来吧!」她急了,一把将他往浴缸里头按。
    「干嘛?」
    「躲起来!别让淑缘看到啊!」
    「你急疯了吗?这是我家耶!要躲也是你躲起来吧?」
    「说得也是!」瞧她一心急,便手足无措。「那你……你快出去,我……我去找个地方躲……躲……躲哪儿好呢?」她急得直在原地乱兜。
    「行了,就躲浴室吧!」
    「可以吗?我是说……如果淑缘借口要上洗手间呢?」电视上抓奸的戏都嘛这么演的。
    「我不会让她进来的。」
    「不!我觉得你很坏,搞不好你会故意叫淑缘进浴室,就算她没要上厕所,你也硬把她拖进来。」
    「哇!不会吧?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他心机有这么重吗?「你把我想得太邪恶了!」他反驳,但上诉无效,因为研真现在根本没心神陪他玩。
    「我看我还是躲在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角落;而你……」她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你快点冲一冲,去帮淑缘开门。」而她要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对了,「还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事,不准跟淑缘透露一丁点我们俩在一起的事,如果让淑缘知道了,她肯定恨死我,觉得我背叛她……」
    「进来吧!」阿烈开了门,没想到淑缘耐性这么好,按了门铃没人回应,还愿意等上好几分钟。
    「怎么这么慢才来开门?」淑缘问。
    「我在冲澡,待会儿得赶去上班。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阿烈明显表现出距离与对她的不耐烦。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你非得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不可!」
    「小姐,我只是忙,没接你电话,罪不至死吧?你有必要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吗?」真是受不了耶!「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沉光远才是你男朋友,你该守的人是他,不是我。」
    「你在吃醋吗?吃光远的醋?」
    「你千万别这么想,如果我要吃沉光远的醋,早在八百年前就吃了,不会等到现在。」
    「那你说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我们两个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每周一次的床伴关系,他们也维持了好多年,为什么他突然间改变?
    「我不想再继续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有女朋友了,我想定下来,不想让她觉得我花心浪性,我想给她一份安定的感情。而你,你也该给沉光远这样一份情感。沉光远对你很好,不是吗?」
    「但我也喜欢你……」
    「可是我只爱我的女朋友,其它的女人我都看不在眼里,所以你放弃吧!脚踏两条船,小心有一天你会失足掉到水里,所以今后你若想再跟我当朋友,我当然很欢迎。」没办法,谁教研真非常重视淑缘。「但如果你还想维持一周一次的床伴关系,我劝你去找别人,以后我不能奉陪了。」因为他只想要研真,不要其它女人,所以淑缘最好死心。「原谅我现在没空陪你,再见。」
    阿烈也不跟她罗唆,便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管淑缘会不会生气,他现在只想知道研真刚刚说她要躲到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角落,那是哪里,他实在很好奇,所以现在他要去寻宝,揪出她来。
    「你在干嘛?」
    研真竟然躲在床底下,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那个连他都不晓得的角落吗?
    「你真是够了!」他弯下身子把她拖出来。
    「淑缘走了?」
    「没有。」
    「没有你干嘛拖我出来?你想害死我啊?」气死她了!研真急忙缩着身子往里躲。
    「笨蛋!我是骗你的啦!」
    「你干嘛连这种事都要骗我?」他很无聊耶!
    「我看你挺喜欢躲在里头的,所以找个理由让你多待在里面一会儿。」
    「你发什么神经?床底下耶!又脏又暗又有很多灰尘,我哪会喜欢待在里头!你别以为我单纯就不知道你说这话是在调侃我。」她知道他讨厌她为了躲淑缘连床底下都肯躲,但他吃醋就吃醋,讲话别这么毒啊!她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躲在床底下!
    「算你机灵,还听得出来我是在调侃你。」
    「淑缘来你这做什么?」
    「跟我说清楚、讲明白。」
    「说清楚、讲明白……讲什么啊?」
    「讲我为什么变心的事。」
    「你告诉她了?」
    「对,我告诉她说我之所以不想再跟她在一起,是因为我有女朋友了,我想对我女朋友从一而终;怎么样?你听了之后有没有很感动?」
    「感动个屁啦!」他这个大坏蛋!「你干嘛跟淑缘讲这些?对了,那你有跟淑缘说你的女朋友是谁吗?」
    「我哪敢讲啊!」他又不想被她给骂死……不,他不怕她骂,只怕她不给他做,那他会憋死的。
    「哦!那就好。」研真一副「好理加在」的表情,但是……等等!再问—件事。「那淑缘听了你有女朋友之后,是不是很伤心、很难过?」因为她看得出来淑缘是真心爱着阿烈。
    「我哪知道她有没有很伤心、很难过啊!我话一说完,就把门关上了,连让她有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你这个坏人!」她实在快被他气死了。研真急忙穿好衣服。
    「你去哪?」
    「去安慰淑缘啊!」她觉得淑缘现在一定哭死了。
    「你干嘛对她那么好?」
    「因为我背叛了淑缘,我明知道她喜欢你,还招惹你,我最不屑抢朋友男友的人了,没想到会为了你破了戒!」
    「我又不是淑缘的男朋友,你别忘了,她的正牌男友是沈光远。」
    「是床伴也一样啦!」总之她对淑缘就是有罪恶感,要是淑缘还因为阿烈的关系而想不开……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我怎么办?」
    「伤心难过的人又不是你,什么你怎么办?」
    「可是你说今天要陪我去逛电脑展的……」
    「现在没空理你这些了啦!」还看电脑展哩!淑缘都快哭死了,她哪有那个心情!
    研真匆匆忙忙出去,半路上就CALL了淑缘。
    淑缘一接起电话,就是哭哭啼啼的声音。她就知道,知道淑缘现在一定哭得很惨……
    「你先别哭,先跟我说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研真赶到时,淑缘已经哭肿了眼,研真马上跟店家要了冰块,包着干净的手帕给淑缘敷眼睛,而淑缘却还一直哭着说她不甘心。
    「他怎么可以说变心就变心……我就不信那女的比我好……」
    「是呀!她一定没你好。」为了讨淑缘欢心,研真还拚命点头,贬低自己。其实也不算是贬低啦!因为她也觉得自己没淑缘好,淑缘比她活泼、比她有朝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阿烈会宁可选择她而不要淑缘。
    「淑缘,你别哭了,你眼睛都哭肿了,这样会很难看耶……」
    「阿烈都要离开我了……我还管什么好看不好看!呜……」淑缘变本加厉,哭得更用力。
    研真忙着递面纸给她擦眼泪,一边还得跟旁边的客人频频点头说抱歉。
    「研真,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是……是啊!」研真回答得有些迟疑,因为淑缘干嘛突然间这么问?淑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你帮我一个忙。」
    「什……什么忙?」该不会是要她离开阿烈吧?
    「你帮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跟踪、调查阿烈,我想知道阿烈的女朋友是谁。」
    「什么?!你要我……要我跟踪阿……阿烈,调查……调查他的女朋友是谁……」
    她怎么能这么做?她这么做岂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她就是阿烈的女朋友啊!而她能这么跟淑缘说吗?
    「不、不、不!我不能……」
    「为什么?难道连你也不帮我了吗?」淑缘望着她的眼睛大有泫然欲泣之姿。淑缘该不会又要哭了吧?
    「我……我不是不想帮你,是……是我胆子这么小,我怕我做不好你交代的事,淑缘你……你要不要找别人帮你这个忙啊?」淑缘找别人帮忙,至少她可以这阵子避着阿烈,但如果是她去调查,事后地跟阿烈谈恋爱的事情曝光,她欺骗淑缘的事岂不是又多了一样?所以,淑缘要找谁去查都可以,就是千万别是她。
    「不可以找别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知道阿烈的长相啊!」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调查?」
    「因为……因为……」
    「为什么?」淑缘干嘛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因为我这几天要跟光远去垦丁玩。」
    「什么?!你要跟男朋友去玩,却要我跟踪阿烈?」淑缘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允许自己脚踏两条船,却不许阿烈去找寻真爱……「你这样太自私了啦……」
    「在爱情面前本来就是自私的,总之我就是这模样了,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吗?那你现在还怪我,你是不是不帮我,所以就找这些借口来责备我?」淑缘愈讲愈生气。
    研真就怕淑缘这副咄咄逼人模样。淑缘一气壮,研真就变成缩头乌龟了。
    「你到底帮不帮我?一句话!」
    「帮……帮啊!我又没说不帮。」
    看吧!果不其然,淑缘一吼,研真便什么都点头、什么都答应。
    研真也知道自己很没用,只是……现在怎么办?真要把阿烈一天二十四小时所做的事都写起来吗?看来也只能先这样子了。
    第六章
    早上十点半起床,洗脸、刷牙——
    十一点出门买早午餐跟报纸——
    十一点半回家……
    唉!写这么仔细,淑缘会不会怀疑?毕竟她如果不是阿烈身边贴近的人,怎么可能写得这么细,所以……不行、不行!得重写。
    将纸揉掉,研真重写一张——
    「你在做什么?整个房间都是纸团。」
    「你别打扫,我自己会捡!」
    很怕被他看到她正在出卖他,所以阿烈一出现,她便从椅子上惊跳起来,弯身跑去捡纸团。
    「你不是说要去超市买菜吗?怎么还没去?」
    「正要去,而你真的不跟我出去走走吗?」
    「不要了,我还有事要忙。」
    「你在忙什么?」他很好奇,还探过头去看她一整个早上埋首于案前,到底是在忙什么。
    「你不要偷看啦!」看到他探头过去,研真又急急忙忙跑去把桌上的东西拢一拢、收一收。
    「什么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耶!」这么诬蔑他!算了,不看就不看。「我要出去了,你要我顺便帮你买什么回来吗?」
    「没有。」
    「那我走了。」
    「等等!」
    「又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你还是帮我买包卫生棉回来吧!要超薄的,还要有翅膀那一种的。」她MC快来了,可他这里没有她的卫生棉。
    「小姐!」
    「干嘛?」
    「你到底当不当我是男人啊!要我帮你买卫生棉,你想都别想!」买那种东西有损他男子气概,他才不干这种事。「要买自己去买!」他才不理她。「走了,一起去吧!」
    「都跟你说了,我没空你是没听懂吗?算了!等会儿我忙完了,我自己会去,你快出门吧!」她还得趁他不在时完成今天的跟监报告。
    「阿烈,你今天下午趁我睡觉的时候,有出去吗?」研真睡完午觉,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巴着阿烈问。
    「没有。问这干嘛?怎么?怕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出去会午妻啊?」
    「什么是午妻?」她不懂。
    「就是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偷偷相会的情人啊!那就是午妻。」她这小笨蛋,什么都不懂。
    「什么?!你有午妻?」
    「没有,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连别人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都不晓得!」她这天兵。
    「谁晓得你这么无聊,有事没事拿这种事来跟我开玩笑,而且这玩笑还一点都不好笑!」以为他有午妻,只会令她觉得紧张而已。「那你今天三点去哪里?」
    「去买啤酒。」
    「四点呢?」
    「我得去面包坊打工,你忘了啊!」
    「对喔!」她的确是忘了。
    「你干嘛问这么多、这么仔细?你究竟是在怀疑我什么?」他愈来愈觉得研真行为举止颇为怪异。
    「我哪有怀疑你什么啊!你干嘛这么问?」
    「没怀疑我,会像调查犯人般一直盘问我的去处?而且你这种怪异行为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别以为我没发现。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没……没有啊!」研真眼神闪烁地回避他的追问。
    她这模样还说没什么?!她想骗谁啊!
    阿烈一直偷偷暗中观察研真的言行举止,这才发现那丫头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而且还拿着纸笔写写写的,不知道在写什么。
    总之她那行为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所以他趁着她去洗澡时,偷偷翻找抽屉,找她写的那份东西。但不知她藏哪去了,无论他怎么翻找都找不到。
    喝!该不会是……她又把东西藏在床底下了?
    研真的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就是特爱把东西藏在床底下。阿烈去找,果真被他找到了。
    他将一迭纸抓出来,盘着双腿坐在地板上看,愈看脸色愈沉。
    该死的!她真的在调查他?!而她莫名其妙的干嘛调查他?
    「说!这是什么?」
    研真一洗好澡出来,阿烈便将那迭资料往她方向一丢,要她跟他解释清楚,她干嘛调查他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不就是……就是……」该不该说呢?她说了,阿烈铁定很生气;但是不说的话,他还是一样火大,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扯谎骗我,说谎罪加一等!」研真还没开口,阿烈就先把自己的最底限挑明告诉她,要她别触及地雷,惹他生气。要知道一旦他发起脾气,可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可怕。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淑缘不是来你这找你吗?我当天不是追了出去……」
    研真将那天她追出去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烈,就连淑缘要她帮她调查他的事也全盘说出,不敢有一丝半点的隐瞒。
    怎么样?她全部都说出来了,而且还老老实实、不敢说半句谎话欺骗他,这样阿烈应该会气消了吧?但是为什么阿烈的脸色不见和缓,还……还好象更生气的样子?
    完了!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兴我这么做?」
    「我不高兴?不,怎么会呢!你这么帮朋友,我当然很高兴。」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不是那一回事,倒像是戴着笑脸面具说假话。
    「我还可以帮你呢!」
    「帮……帮我?怎么帮?」
    「帮你写这份调查报告啊!想想看,除了我,还有谁最了解我的行踪?总之以后你别这么麻烦了,还偷偷观察我,不如全都交给我,我每天帮你写,写好了再给你。」
    「你真的愿意吗?真的愿意帮我写?」他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原来以前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来阿烈真的是个好人,他能体谅她身为当事人、却不想让淑缘发现的苦心。
    「你真好!」她感激地抱住他,以回报他的大恩人德。「哪!拿去吧!」她把一迭A4的纸张全交给他。「以后就拜托你了!对了,今天的也要写。」地还把最上层的那张抽出来,特地拿给他。
    「好,我现在就写。」
    「现在就写啊?小用了,这事不急,不急啦!」反正淑缘这几天都在垦丁,这份资料又不急着要。
    「没关系,我现在有空,你等着,我马上写给你,你就看看我这样写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话,我立刻改。」
    「哦!好……好啊!」研真没想到他是急惊风的个性,说做就立刻做。
    她乖乖坐着等,而阿烈的动作很快,大笔一挥,没一会儿工夫就写好了。
    「哪!拿去吧!」他拿给她审查,看这样写可不可以。
    「唔……没问题、没问题……」她一行看过一行,都觉得OK、可以,但到了晚上十点跟十一点那一行……「等等、等等……这里怎么会有做爱?」再翻开下一页,她再看,「这里也有做爱……哎呀!做爱不能写啦!写了淑缘就会问我,有没有看到那贱女人啊!而我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说我就是那个贱女人吗?不行、不行!不行写这个……」
    咦?不对!她又突然想到。十一点耶……她十一点早就回家了,哪能跟他做爱……那他……他是跟谁做?
    「你是跟谁做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觉得呢?」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她是直到刚刚才知道原来他晚上十一点还跟女人在床上打野战,那她怎么知道他的对象是谁!
    「你啊!你就是那个野女人。」
    「你胡说!我昨天晚上根本没跟你上床。」她昨天明明很早就从他家离开,而且还是他送她回去的……怎么?他该不会是前脚把她送走,后脚跟着就把那野女人接回来嘿咻咻了吧?
    「就因为昨晚我们没做,所以我打算今天补回来,让你的这份资料显得更正确、更完整,所以来吧!」他跳上床,吓得研真哇哇叫,满屋子乱跑。
    他刚刚还说他没生气,但她就是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是在生气,他以为她不知道喔!
    「你不要闹了啦!」她若真照他上头写的让他一天做好几次,那她岂不是要做到腰断掉?不行啦……救命喔……
    「阿烈,不行了啦……我……我那里快要坏掉了啦……」
    到底阿烈用手指头惩罚她,让她一直做、一直做,做了几次了?不行……她快要不行了……
    「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她趴在床上求饶,而他的手依旧在她腿窝下玩弄着,逼得她的穴口流下湿淋淋的蜜汁……从大腿流到床上,弄得满床都是。
    她流下来的蜜汁远比他刚刚射在她身上的来得多,她xiāo穴剧烈颤抖张合着,而她都已经快被他玩坏了,他却还不肯放过她。
    他只用手指头弄,却不真的进来,他让自己保持在最冷静的状态,却用他的两根手指头跟舌头就把她弄得全身湿答答、水淋淋的,他到底……到底要她怎样他才甘心?她都说她下次不敢了,要不然他是想怎样?
    「阿烈……求你……快进来吧……」快点给她吧!她快受不了了。研真翘起屁股,高高地翘着,从后头看,还可以看到她粉嫩的xiāo穴正剧烈地张合。
    他用手将她的花唇左右分开,看到她里头粉红的皱折,他用舌尖轻刺那里的嫩肉。
    「阿烈……」
    他呼出来的热气就吐在她的幽穴里……呜……他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他呼出来的热气让她那里更觉得痒死了……
    「阿烈……」她受不了地大量喷嘲,喷出来的热液就滴在他脸上,他也不在意,还用鼻子去蹭她湿答答的花穴,卷起的舌头像勺子舀起了她蜜壶里的花蜜,又用舌头全数抹回她微卷的细毛上……
    「你绝对想不到,你的量有多大,连你的毛发都滴得出蜜来……」
    「你别说了……」现在这样,她已经觉得丢脸死了,他若再说下去,她只会觉得自己更下流……
    她的身体被阿烈调教得怪异透了,好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热得发痒。
    「阿烈……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不要。」
    「为……为什么?」
    「因为我玩得还不够。」
    「还……还不够?!」他疯了吗?他已经把她绑在床上玩了将近两个钟头了,她趴在床上,两条腿都快撑不住了,他却说他还没玩够,那……「那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玩够?」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愤怒,不懂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在眼底,而淑缘只要说一句话,你就为她鞠躬尽瘁,好象我在你心目中一点也不重要,就淑缘最好、最重要!」
    原来……原来他是在吃淑缘的醋!「不!你最重要、你最好了……」
    「现在才说好话来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是一肚子火,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所以你就乖乖受死吧!直到我气消为止。」
    「我已经……乖乖听话了呀!只是……只是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会气消……」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呜……「你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研真跪趴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手指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他又来了!又说这种下流话了。不!她才不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
    「不回答我,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是吗?没那么容易。」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
    研真浑身打着哆嗦,全身痉挛地抽搐着。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进去?那你是怎么想的?想我的手指头?还是要我的硬铁?你说呀!快说,说我就给你。」
    「真的吗?」真的她说了……他就会放过她?
    「嗯!快说。」他点头答允着,手指头继续粗暴的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殛似的直击她心中。
    他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要你那个……」
    「那个是什么?」
    「是……是你的硬……硬铁……」噢……天哪!她真说出口了!研真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现在她已经如他所愿地告诉他她想要什么了,那他……他可不可以别再这么残忍地折磨她了?
    研真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穴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将他整根手指紧紧圈住,像是在说「好想要,她好想要」,而他却残酷的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
    「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我的硬铁啊?」
    「你别再问了行不行?」他一直问、一直问,问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你在想我的时候,是不是像我现在摸你这样地摸自己?」
    不要跟我搞暧昧 3
    你的推拒会让我心头蒙上不安
    你的接受能令我心犹如漫步在云端
    希望在妳心中我是无可取代……
    第七章
    摸自己?!他的问题多惊人啊!
    哦!不、不、不!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摸……摸自己!
    「没……我从来没有摸……摸过自己。」
    「那你都是怎么想我的?」阿烈继续问她这个煽情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脑中幻想着我用我的热铁用力的戳进你体内,再狠狠地来回进出,就像这样?」他用手指比出动作给她看。
    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尤其是看研真羞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正处于亢奋状态,他知道,因为他的手指头被她强烈的痉挛给圈住,大量的蜜汁疯狂的从她腿间的窄缝里溢出,他也知道这是她的最极限了。
    他用他的指头、用他的舌头让她达到无数次的高氵朝,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吧!
    阿烈突然不预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头。
    研真顿时觉得自己的xiāo穴变得空荡荡的,让正处于亢奋期的她突然不能适应。
    他……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再摸她了?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她,他却跟她说:「你自己来吧!」
    什么?!他……他让她自己来?
    哦!不……她不要!研真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所以他别逼她啦!「我不要啦……」
    「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样才肯原谅你?」
    「是啊……」
    「那我的答案就是,你自己来,我要看你摸你自己。」他要她做她不敢做的事。
    她一直觉得他很色、很下流……而他就要让她知道,她跟他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也要她变得跟他一样yín荡。
    他要她做她认为最羞耻的事,要看她被羞耻包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感到兴奋。
    「你觉得我很变态是吗?是,我也觉得,所以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随便你,我不强求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他却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很想要,就算是不想玩自己也得弄。「而你要不要让我玩呢?这决定交给你自己,我不强迫你;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你今天取悦我了,不代表以后还可以像今天一样,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将我摆在心中的第二位;你想要取得淑缘谅解的心情我可以体谅,但没必要连我都卖,你懂吗?」
    「懂、懂……」她懂个屁啦!她现在都快疯掉了,哪还有心情管淑缘的事。
    呜……他还说要把决定权交给她……怎么交啊?他都把她弄成这副湿淋淋的德行了,才说要不要继续随便她,她……她能不继续吗?
    研真逼不得已,只好把两腿分开,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曝露在他视线之内。
    阿烈的目光大胆火辣,像是要透视她那里一样,被他这么一盯着看,她的花穴就像是着了火一样,顿时变得火辣辣的。好热、好热……他别这么看她呀……
    「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
    「啧!」他笑她无知。「我如果要闭上眼睛,干嘛还要你摸自己?你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他好凶!研真就怕他这个样子,逼不得已,她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覆在那个早已经变得水淋淋的地方。
    他要她想他是怎么摸她、怎么爱她的身体的……她很努力的想,而且也伸出手指学他的动作那样摸自己,但她不觉得兴奋,只觉得自己害羞得想撞墙死掉。
    「腿再张开一点,你这样我根本看不到你里面。」唉!她动作怎么这么慢?!
    阿烈等得不耐烦了,还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yín荡的行为在他的直视下一览无遗。
    他看着她美丽的地方,里头深不可测,她都已经用她的手指头分开了,他仍看不到她的深处,但也已经够了。
    「你好乖,所以惩罚结束。」他扶着欲望,用欲望的最顶端磨蹭她充血肿胀的小核。「怎么样?你刚刚在摸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我的这个?想我是如何顶进你的最深处……」
    「我没有……」她说。
    但他才不管她有没有,总之他就是认定她有,而且边问边用最火热的地方顶她的小肉蒂。
    研真眼睛虽然闭着,却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煽情的事,她的身体还因此有了剧烈的反应,湿漉漉的水大量从穴内涌出。
    「你的反应真热情。」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浪、这么湿……他抓着她的下颔,狂吻她。「想要了吗?」
    「嗯……想……想要……」她好想要……
    「那就自己上来吧!」他翻身睡下,昂藏的欲望向上挺立着,就像条巨大的火龙,昂首赤目地看着她。
    「你要我……在上面?」
    「对!」
    「我从来……从来没在上面过……而电视上前几天才说,如果由女生在……在上面,很容易发生憾事。」
    「什么憾事?」
    「就是……就是如果你yīnjīng骨折,而我又不知道还拚命用力,那……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实在很懂得怎么打断我的情欲。」她的话题够冷、够无趣的。「总之,你要就上来,别罗唆一堆!」
    今天他就是要逼出她所有yín荡的底子,将她调教得不像是她自己,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把他放在心里的最末位。
    「总之你再怎么抗议也没用,我心里打定主意了,这次非要你来取悦我不可。」他躺在床上像大爷,欲望高高竖立。她若要他,就得照着他的规矩来。
    「好……好吧……」她听他的话也就是了。
    研真慢慢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两腿上,她略微抬高自己的臀部,再用手抓着他的欲望,慢慢将他昂藏的热铁埋进自己紧窒的蜜壶里头……
    「啊……」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慢慢被他的巨大撑开,感觉到他正一寸寸深入她里面。
    「摆动你的腰……」
    「是……」她遵命,缓缓摆动腰肢。
    「快一点……」
    「哦!」好啦!快一点。她再快一点……「噢!不……不行了……」再快下去,她就要尿湿了。「不……不能再快了……」
    「我叫你再快一点,你没听到是不是?」阿烈生气地往上一顶,用力的顶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他……他……撞到了啦……
    研真的yīn穴因为太过刺激而剧烈的收缩着,而她里头一缩,便将他的欲望紧紧圈住。
    她怎么跟他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小?
    「你的身体真是yín荡……」
    啊?!他说什么?说她yín荡?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我……我再怎么yín荡也比不过……比不过你呀!」虽然在激情中,但她可不想让他在她嘴上讨到便宜。
    说她yín荡!那他怎么不想想,她之所以变得如此,是谁害的?
    「你嘴巴还很利喔?是不是因为我顶得不够刺激?」他臀部往上一顶,又是一记深深刺入。
    「啊……」他又来了!研真受不了地将身子往后仰,而他的大手却在这个时候爬到她的身体上,用力的揉捏她的xiōng部。
    「听说你有F罩杯是不是?」
    「哪……哪有啊!你听谁胡说的?」
    「当然是淑缘讲的。」
    淑缘?噢!她实在会被淑缘给气死。「我哪有这么大,我只有……只有E啦!」
    「E啊……」他喃喃自语着。「难怪揉起来像面团,QQ的,很有弹性。你看,我单用右手,却无法同时玩弄你的两个rǔ头……」
    他用大拇指跟小指头比出个「六」的手势,单手的距离根本无法同时玩弄她的rǔ蕾,这就是大xiōng部的坏处。
    「你……你可以用两只手啊……」
    「不!我另外一只手别有用处。」
    别……别有用处?他……他想做什么啊?研真一边呻吟着一边想,但他也没让她疑惑太久,便用实际行动帮她解惑。他的另一只手空着,就是要玩弄她的yīn核……
    哦!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阿烈……不要再玩了……」她坐在他身上,前后来回扭动,他的毛发已经刺激她的肉蕾让她快承受不住了,再加上他的手……她一定会疯掉!「阿烈……」
    「干嘛?」
    「我……我想在下面啦!」在上面,让他看着她动,看到她每一个yín荡的表情,她一点也不想要。「你让我在下面好不好?我要趴着,把脸埋在枕头里,这样我比较习惯。」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这种姿势要她。
    「可是你以前说那种姿势让你觉得很羞耻,说你的那里全都被我看光了,你觉得那样很羞人……」
    「可是……你都已经看过那么多次了,又不差……不差……」
    「不差什么?」他要她说。
    「不差这一次啦!」他很讨厌耶!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硬要她开口说出来。他真是个大坏人,而她说了呀!「你到底让不让我?」
    「让你什么?」
    「让我在下面啦!」
    「好吧!看你可怜兮兮的要求,就成全你一次,翻过来吧!」两人易地而处,研真马上趴回床上,习惯性的把臀部翘得高高的。
    可怜的孩子,她这里竟然被他玩得又红又肿,但他一点也不同情她,谁教她是罪有应得呢!
    阿烈撑着研真的臀部,将欲望直直捅进,快速抽插来回探往她的幽幽深处。
    而研真在他猛烈的攻击下,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只听到耳朵外不断的传来水渍声,以及他的身体拍打在她臀部极肉欲的声响。那声音……好yín荡、好放浪……而且她还听见自己一直在呻吟着,还叫着「不要停」……
    天哪!那真的是她的声音吗?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浪?这么yín荡?
    「阿烈……」
    「嗯?」
    「再……再深一点,再快……快深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她不行了、她不行了……
    研真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即将要达到高氵朝同时——
    「铃——」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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