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讨价还价
莫皓宇也是刚摘下头盔,准备去隔壁找梁修言。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挡了道。
“哥哥有事?”莫皓宇抱xiōng,斜倚著门框,满面春风地看著莫俊宁,还有不加掩饰的挑衅眼神。
莫俊宁不动声色,尽管本质上是来找他算帐的,但表面上看起来倒像是来和弟弟谈心的好哥哥,除了谈心内容──“你跟修言做过了?”
“咳咳!”尽管莫皓宇做好了兴师问罪的准备,但没想到如此开门见山,还是吓了一跳,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你怎麽知道?”
“这还需要猜吗?大好的机会你会放过?”
莫皓宇本来也没打算刻意瞒著,这麽大的好事如果不刺激一下莫俊宁,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於是点了点,说:“没错,今天正好新买了匹马,所以测试一下马的脚力。”
话不用说明,光是提到是在马上,就足够让人浮想连篇了。
果然,莫俊宁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怒的表情,“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想怎麽样?”莫皓宇耸耸肩,毫不在意,反正他已经吃到了,还能让他吐出来不成?
“我也要和修言单独做一次。”
“不行。”莫皓宇立刻否决,“那我怎麽办?”
莫俊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十足地像只狐狸,说:“我不介意你旁观。”
“你!”莫皓宇气急败坏,哪里还有刚才得意从容的样子,明明占了上风,没想到又被将了一军。要让他看著他们两个在那里圈圈叉叉,然後自己在旁边打手枪?
莫俊宁,你够狠!
“不可能!”莫皓宇乾脆坚决地回答他。
莫俊宁摊摊手,微笑著说:“随便你,我无所谓。”
莫皓宇磨牙,想著哥哥不知会对梁修言用上些什麽手段,他心里又是恨,又是被勾得痒痒的。他假装咳嗽了一声,说:“你可别太过分,我就上了他一次。”
“放心,我一向遵守约定,”刚让弟弟脸色好看了点,莫俊宁又是话锋一转,说,“不过我还没想好这次要玩什麽花样,不知道修言穿上军服好不好看。”
听完,莫皓宇不自禁想像了一下梁修言的窄腰上竖著皮带,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显得臀部更为挺翘。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那颗,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丝春光。
多麽禁欲又性感啊!莫皓宇只觉得喉咙发乾,恨不得立刻就出去买套军服逼他穿上。
“或许这次可以玩灌肠,好像还没有玩过。”莫俊宁喃喃自语,显得很为难。
装模作样!莫皓宇不屑,可明知道对方就是故意的,自己还是忍不住浮想连篇。梁修言撅起屁股,後面插著一根胶管,一边大叫著“肚子要破了”,一边射了出来。当把管子拔出来的时候,浑浊的液体顺著臀沟往下流。
多麽yín乱的画面的!莫皓宇不由舔了舔嘴唇。
“不过跟你说也没有用,你又不想看,我还是自己想一想好了。”莫俊宁说完,当真转身就走。
莫皓宇见他说走就走,心里著急,心里头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只好咬咬牙,叫住他:“等等,我旁观。”
莫俊宁转过身,扬起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对於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他怎麽可能不了解呢?
梁修言洗完澡出来,来到卧室,意外地看见兄弟两个都在,平时他们可是互相眼不见为净的。
不过气氛好像有点诡异?
暗流涌动啊!
梁修言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手心里不自觉全是汗。
这是又吵架了非要拉自己做个评判呢,还是又吃对方的醋非要让他给个补偿?
回想起今天在游戏里的疯狂,再结合莫皓宇那种不炫耀会死的性格,好像明显是後者。
梁修言立刻有种大喊“我睡沙发”、然後掉头就走的冲动。
“洗好了?”莫俊宁边问边走了过来。
把门关上了?不好的预兆!梁修言看到对方如此顺手地把门给关了,眼皮一跳,这完全就是把自己的逃跑路线给切断了啊!於是,态度变得特别乖巧,笑著说:“恩,按摩浴缸就是舒服。”
“洗乾净了吗?”
“恩,洗乾净了,”梁修言虽然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问,但还是点点头,顺便拍拍马屁,“新买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
莫俊宁在他的臀部拧了一把,“我是问,这里洗乾净了吗?”
梁修言“刷”的一下红了脸,然後立刻双手捂住屁股,摇头:“不行,这里今天要休息。”
“休息?”莫俊宁笑容更盛。
梁修言点点头。
“还是说,你嫌我少准备了一匹马呢?”
“轰隆隆”,听到这话,梁修言只觉得如同是五雷轰顶。
完蛋了!学长果然知道了!
梁修言马上对一旁的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混蛋!少说几句会死吗?
“你看他也没有用,”莫俊宁揉了揉梁修言的脑袋,温柔地像一个完美的情人,嘴里却说,“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梁修言点头,在游戏的时候我就把皮鞭蜡烛都排除过一遍了。可转念一想不对,又赶紧摇头:“这次就算了吧,我保证下次不再犯。”
“当然不准有下一次,”莫俊宁停顿了一下,吊足了他的胃口,才接著说,“不过这次的惩罚免不了,否则你学不了乖。”
“学长……”梁修言学小丘那样,眨巴著眼睛装可怜,可惜学长不是唐七少那个毛绒控,对於一点都不心软。无奈之下,梁修言只有叹了口气,说,“反正明天周日,你……你看著办好了。”
67 贞Cāo带?会坏掉的!
莫俊宁笑著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衣服脱掉,然後自己去床上躺好。”
梁修言撇了撇嘴,显得很委屈。以前他们都会在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的衣服给扒光,现在进入让他自己脱,还是在明亮的灯光下!
可是,偏偏这次确实是自己不对,只能甘心接受惩罚。
“好吧,今天你说了算。”梁修言也不多挣扎,乾脆俐落地把衣服脱乾净,包括内裤,然後躺在床上装尸体。
哎,我这样像不像古代在龙床上等著皇帝宠幸的妃子?梁修言无比哀怨地看向莫俊宁,起码人家妃子还有床被子呢,我好冷啊!
梁修言还没来得及翻身躲进被子里,被见莫俊宁在床边坐了下来,手里拿著一个什麽东西。
黑色皮质,上面还有银色的搭扣,金属的光泽在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形状类似於内裤,但又不完全一样,前面是一个狭长的橡胶质地的套子,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梁修言越看越心惊胆颤,恨不得两眼一黑,晕过去算了。
他咽了咽口水,身体往後挪,希望能离那个sm道具远点,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不会?”
莫俊宁却只是笑,眼睛中闪著亮光,“放心,我有分寸的。”
喂,这话根本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你看起来根本就跃跃欲试好不好!梁修言还是吓得直摇头,开玩笑,这玩意上阵的话,自己这回绝对、绝对会被玩残的!
“学长,我们换一个吧,这个真的不行。”
梁修言吓坏了,可怜兮兮地求饶,可对方依旧态度坚定:“你不是说今天随我的吗,还是你真的要我牵匹马进来?”
呜……太讨厌了!又提这件事,明知道他很内疚的!
梁修言只好把求助挪向在旁看热闹的莫皓宇,“别光看,这事你也有责任的!”
其实,莫皓宇看到那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哥哥这次玩得这麽狠,自己心里还有点期待。可看到梁修言委屈的样子,又不禁想把他揽进怀里。才刚伸出手,还未触碰到人,就听到男人yīn冷的声音:“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於是,莫皓宇只好悻悻把手收回去,说:“不是说灌肠吗?”
灌肠?
梁修言本来还以为莫皓宇不错,没幸灾乐祸地一起来,现在听到“灌肠”两个字,脸瞬间就黑了,嘴角抽搐了一下,问莫皓宇:“你们究竟背著我又讨论了些什麽?”
莫皓宇装傻不看他,继续问自己的哥哥:“不是说有军装吗?”
军装?
梁修言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你们玩cospy还玩上瘾了!
莫俊宁却只是摊摊手,无所谓地说:“我只说考虑一下而已。”
“你──”莫皓宇找不到理由反驳,只有遗憾地向梁修言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你看,我也没办法。你还是乖一点吧,能少受点苦。”
“混蛋!”梁修言破口大骂。
你那是什麽表情?难过吗,分明是兴奋啊!混蛋,你根本就是自己也想到看吧!
莫俊宁可不管两个人之间的内斗,手里拿著贞Cāo带,就给梁修言穿上去。
一开始,梁修言吓得使劲挣扎,结果被莫俊宁板起脸来瞪了一眼,就老实了下来。尽管心里还是怕得要命,可也不敢再反抗。任由莫俊宁给自己穿上那恐怖的如同刑具一样的东西,调整好大小,扣好搭扣。
皮料冰凉的触感,渗得人心慌。更加古怪的是那个套子,竟然是套在yīnjīng外面的。而且不是完全裹紧,里面还留有一定的空间。
“学长,感觉好奇怪,这是做什麽用的?”梁修言好奇地问。作为一个从小认真学习的乖宝宝,他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而莫俊宁也真像个替学弟解答问题的好学长,即使美食当前,也没有心急的意思。
“防止你勃起的贞Cāo带,”莫俊宁答道,“它的顶端有几根特质的小针,当你勃起时,性器就会变大,自然就会碰到顶端的小针。”
对方解答的轻松,可梁修言听著目瞪口呆,只想撞墙。想想看啊,用针扎guī头,这得多痛啊!
“不行,会坏的!真的!”梁修言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完全是被吓的!还怕他不信,又加了句,“这连上医院都看不好,绝对会阳痿的!”
可惜他现在的样子,穿著形状如同内裤一般的贞Cāo带,黑色的皮质,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野性而又性感的打扮,偏偏又害怕得瑟瑟发抖,更加轻易地激发了男人施虐的欲望。要狠狠的蹂躏他,干得他哭天喊地,含著泪水的漂亮双眸,哀求著:“主人,用力调教你的奴隶吧。”
莫俊宁想著,不禁扬起了嘴角。
梁修言看著心里更加恐惧了,每次学长露出这样的笑容,倒楣的都是自己!於是,本能地想往莫皓宇那里钻,起码,他还不能见死不救吧……
没想到,才刚挪了屁股,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捞住了腰,不能动弹。接著,一具年轻精壮的男性身体,就压了上来。
“啊!”梁修言一下子发出惊喘。一半是被吓的,一半,也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被如此充满著男性魅力的身体压在身上,竟立刻有了感觉。
他还来不及推开身上的人,嘴唇就立刻被男人的嘴唇覆盖住,并且对方趁著他牙关微启的时候,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68 不让你爽到!(H序曲)
这大概是莫俊宁和梁修言接吻以来,遭遇抵抗最激烈的一次。
梁修言完全的不配合。
先是不断摇头,试图躲开他的亲吻。被莫俊宁直接按住後脑勺後,才消停下来。
然後又是舌头乱动,不让他碰到。莫俊宁只好放弃舌尖共舞的打算,改为舔上颚。
“嗯哼……”果然,光是上颚被舔,梁修言就觉得身上像有道电流通过一样,酥麻了大半,连原本放在莫俊宁xiōng口的双手,也变成了紧拽著他的衣服,欲拒还迎似的,也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近自己。
见梁修言放松下来、不再挣扎,莫俊宁便又加剧了攻势。仿佛是为了惩罚他之前躲著自己,现在立刻缠上他的舌头,舌尖纠缠,在他的口腔中嬉戏。
“嗯……嗯……”
梁修言越吻越投入,早就将贞Cāo带的事情抛之了脑後。双手改为环住对方的脖子,仰起头,承受男人密集热情的吻。因此,当对方的舌头退出去的时候,还沈浸在热吻中的梁修言,迫不及待地就追了过去。
舌尖刚出了牙关,立刻就被对方含住,自己就像是那只送入虎口的羊,等著男人将他从里到外吃个够。
“唔……”
舌头被男人含在双唇间,被吸吮到发麻,如同灵魂都要被对方吸出来了一样。梁修言从未想过,只是一个亲吻就会让他感到如此的爽。他很害怕,这样吻下去,自己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虽然明知道,如果光凭这接吻就达到高氵朝,一定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抬起脚,缠上对方的大腿,挑逗性地上下摩擦,暗示意味十足。
莫俊宁发现他的小动作,却反而松开了他,看著身下的人已经被吻得面泛潮红、双眸带雾了,於是笑著提醒他:“这麽快就有感觉了?别忘了,勃起的话,可是会被针扎的。”
一时间,梁修言的表情可谓是变化多端。原先还是媚态十足的样子,听了这句话,先是一怔,等反应过来自己下面还带著那玩意时,五官又马上皱在了一起。连刚刚有的那些快感,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更不要提下半身那根玩意了,直接从半勃起的状态直接萎靡,没有半点精神。
遭到这样的打击,梁修言委屈极了,看向身上的男人,认定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尽管笑得那麽温和,畜生无害的样子,但恶劣的本性比莫皓宇更加变本加厉。
男人却只是笑著回应他,低头又吻了上来。
“嗯……”
还是那样温柔的吻,勾得人起了欲望,却又无法得到满足。梁修言一边会不自觉地沈溺在这般撩人的亲吻中,一边又要克制自己的情欲,抗拒热吻所带来的快感,这样的滋味可不好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吻结束,没有传来料想中的疼痛感,总算让他松了口气。可莫俊宁明显这回不打算轻易地放过他,梁修言还没轻松多久,男人又沿著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不只是双唇,生怕他不够有感觉,这回连手都用上了。
喉结被人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脆弱的部位被人咬住,又爽又恐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同时,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从手臂到腋下到腰际,仿佛那双手爱抚过的每一处,都成了身体的敏感带,让他浑身战栗。最後男人的双手来到了他缠著男人的大腿,色情地来回抚摸大腿的外侧,同样带著十足的性暗示的味道。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将他撩拨的欲火焚身。
无法抵挡的快感向他席卷而来,没有海浪般汹涌澎湃,可一点一点,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水滴石穿般的,将人的身体和心灵慢慢腐蚀。
原本梁修言很喜欢这种轻柔、细腻的爱抚,老练的手法,熟悉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带,不用刻意地照顾yīnjīng,只是亲吻和抚摸他的身体,就可以让他轻易的勃起。不仅仅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的性爱,还是在感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意。
可现在,这种享受,对梁修言来说,倒更像是洪水猛兽。
想想看勃起後被针扎的滋味,就让人不寒而栗。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梁修言又开口试图求饶,“学长,求求你,这次放过我吧……真的会坏掉的,以後都硬不起来的……”
“放心,坏掉的话,我会负责的。”莫俊宁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说完,不再理他,又继续埋头种草莓。
梁修言却是欲哭无泪。当然啦,又不是你痿掉,你当然无所谓啦!不过他也没机会反驳,因为男人的舌头,玩够了他的锁骨,又舔上了他的rǔ头。
“啊!”
当rǔ尖被湿润的舌头舔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直窜入大脑,让梁修言一下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可惜,他还没随後便听到莫俊宁带著笑意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在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不能勃起哦,会痛的。”
梁修言听在耳里,绝望的心情不是一点两点,又故意让人爽,又不让人勃起,你当我是自动调节的开关吗!
“混蛋!你玩够没有啊!”梁修言冲他咆哮。
面对梁修言的愤怒,莫俊宁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什麽,说:“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以为我会屈服吗?哼!
但话又说回来──
“学长,我认识到错了……”梁修言从刚才的怒目而视,立刻变成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
不要说梁修言没骨气,关系到下半身的健康,丢脸算什麽!
可惜男人一点都不理他的求饶,侧过头对莫皓宇说:“看来还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梁修言听到他这麽说,冷汗直冒,开玩笑,一个不够还两个一起上吗,真要玩死他?
於是,赶紧向莫皓宇一个劲摇头,挤眉弄眼拼命使眼色。看在是你害我受学长惩罚的份上,千万别答应!
69 兄弟齐心(3P H前戏)
可惜的是,莫皓宇完全对梁修言的暗示置之不理,马上接口:“我悉听尊便。”
他在一旁看著两个人在那里激情四射,吻得难分难舍,早就起了欲望。偏偏梁修言还叫得如此活色生香,完全就没有顾忌到他这个正常青年的感受。难得哥哥主动开口邀请他加入,自然不会拒绝。
梁修言在心里恨得磨牙,两兄弟却自顾自地开始商讨协议细节。
“要我做什麽?”
“随便你做什麽,只有一样,不准Cāo他。”
莫皓宇没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他接受这个协议。毕竟吃不全总比吃不到好,他可不想靠自己的右手解决问题。
於是,梁修言如同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两兄弟对他又是咬又是舔。两个脑袋同时埋在他的xiōng前,一人舔一边的rǔ头。
以前他们总是一个负责前面,一个负责後面,梁修言什麽时候承受过两个rǔ头一起被玩弄时爽快感受。
“啊……啊哈……你们……你们别再舔了……”梁修言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两个人卯足了劲吸他的rǔ头,让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两兄弟玩疯掉的。
莫皓宇粗暴野蛮,总是喜欢用牙齿摩擦娇嫩的rǔ晕,有时则咬著小红粒轻轻往外拉扯,像要把那颗小果实咬下来一样。然後又突然松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梁修言尖叫连连。
“疼……别咬……啊啊!”
莫俊宁则更为温柔轻缓,喜欢不停吸吮著小小的rǔ头,像要吸出rǔ汁来一样。梁修言都不敢看自己的xiōng部,一定被吸得肿了两倍,像个小馒头一样,高耸在那里。
两边极端不同的感受,让梁修言都感到混乱,快感却因此变得更加强烈。
“咿呀……不要……不要再吸了……”
“为什麽?我刚才还吸到rǔ汁了,”说著,莫俊宁还舔了舔下唇,“修言的rǔ汁好甜哦。”
“不要胡说……”莫俊宁猥亵的描述让梁修言又羞又急,“我又不是女人,怎麽可能会有rǔ汁……”
莫俊宁还没回答,莫皓宇就先跳出来抗议:“怎麽可以只给哥哥吃呢,不行,我也要吃修言的rǔ汁。”
“混蛋,你们不要说了……没有……我没有rǔ汁……”嘴上虽然这麽说,可梁修言还是不自觉地挺起了xiōng,似乎是在说,快来吸我。
两兄弟也毫不客气,一左一右,将他的rǔ头吸得“啧啧”作响。
两颗可怜的小红粒原本就被他们玩弄了一番,左边的被哥哥吸得又红又肿,右边的被弟弟咬得又痛又疼,脆弱的rǔ头现在又被两个人如同婴儿吃奶一样吸吮,梁修言只觉得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里,舌尖轻微的划过周围,都能感觉得特别清晰。
况且,两个男人埋在自己的xiōng前,饥渴地吸著自己的如同,仿佛真要把rǔ汁吸出来一样。这样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让他觉得万分羞耻,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才会任由别人吸著自己的rǔ汁。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们,可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深陷情欲难以自拔。既然已经疯狂了,再疯狂一些又何妨。
梁修言的双手分别放在两兄弟的後脑勺处,将他们按像自己的rǔ头,就像生怕他们会离开一样。
“吸我……再用力吸我的rǔ头……奶水都给你们吃……”
意乱情迷中,梁修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仅能循著本能喊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听到心爱之人说出如此yín乱的话,两兄弟心中的施虐心理更加旺盛。
莫皓宇低声咒骂一句:“骚货,你的rǔ头真***比女人还敏感!”
莫俊宁在他耳边耳语:“以後我们有了宝宝,奶水可不能喂给宝宝,都要给我们吃。”
光是听到两人猥亵的语言,梁修言就觉得身体都在颤抖。刚才遭到蹂躏的rǔ头,现在失去了他们的舔弄,又变得异常的空虚。他无助地看向他们,抬高了xiōng部,努力将rǔ头凑在他们嘴边:“快点,再吸我,快吸我的奶水!都给你们吃,都给你们吃!”
“骚货!”
莫皓宇低吼一声,又俯下身玩弄那颗早就红肿不堪的rǔ头。随後,莫俊宁也跟著咬了上来。
“啊哈……对……再用力吸我……啊啊啊!”
梁修言正爽到不行的时候,突然下身的要害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原来是在两兄弟有技巧的舔弄下,早就忘记了要抵抗快感,自己的性器竟然不知不觉就勃起了。贞Cāo带上的细针刺进guī头,疼得他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混蛋!从我身上滚开!”梁修言哭著大喊,待身上的重量消失後,立刻侧身躺著,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双手捂著下身,发出低低地抽泣声音。
莫皓宇显然也被他突然的一声惨叫吓了一跳,看他这个样子,应该著实疼得不清。因此,为了安抚他,笨拙地轻抚他的背脊,几乎是用最轻柔地声音问:“怎麽样?”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性器被细针扎入,这种滋味能好受吗?正在气头上的梁修言,虽然声音还是哽咽的,但还是怒气十足地顶撞他。
看到梁修言疼成这样,莫皓宇心里也不好受,铁青著张脸,眉头紧皱,用手肘捅捅莫俊宁,说:“你干的好事。”
70 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於是,莫俊宁也在梁修言面前,侧躺下来,面对著他,一手抚在他的脸上,问:“疼吗?”无论声音、动作中都透著无限的爱溺,似乎给梁修言套上贞Cāo带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哼!”每次都是这样,抽一鞭子又给颗糖!可这次太过分,绝对不原谅他!梁修言冷哼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
这可以说是认识以来,梁修言对他最严词厉色的一次了。
莫俊宁也不恼,依旧固执地抚上他的脸,轻轻抹去他的眼泪,说:“说了是惩罚,当然会痛,不痛你记不住。”
“哼!”梁修言不理他,还是拍掉他的手。
於是,莫俊宁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脸上,流连於他的轮廓。
梁修言有时候对这个男人的执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头情不自禁地退让了一步,没有再打掉他的手,冷著张脸,听他如何花言巧语。
“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发现你竟然跑掉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呢?”
男人的双眸是那麽的漂亮,犹如一潭深渊,明知道里面是彻骨的寒冷,可看著,人就不由地被吸了进去。
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来,暗道好险,差点又著了他的道。
放屁!你心里有多疼?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针扎那麽疼吗?
梁修言乾脆扭过头,不去看他,免得又被他勾了魂。
可即使看不见,磁性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边回荡,让人听著,心就不禁为他揪住。
“你在跟他做爱、跟他疯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有多难过呢?你明明答应过的,要三个人在一起,不偏心的。”
“唔……学长……”
梁修言被他说得,真像是自己千错万错,就跟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一样,泪眼巴巴地又回过头去,看向莫俊宁。
“可是……”
剩下还要数落莫俊宁的话,都被他堵回了口中。
哼,真是只公狐狸!梁修言愤愤地想,为自己大意失荆州鸣不平。
不过在对方高超的吻技下,剩下的不满,也都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一边梁修言被吻得七荤八素,另一边打算看好戏的莫皓宇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来甩了哥哥,没想到,竟然又简单地被那个狡猾的男人给骗过去了。
不管莫皓宇是有多麽的不情愿,可一吻结束,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眼眶湿润,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疼的,还是因为现在的情欲。
莫皓宇心里不爽,yīnyīn地来了一句:“怎麽,这麽快就不痛了?”
“痛的!”梁修言立刻反应过来,被莫俊宁折腾了一番,差点又把正事给忘了,赶紧接著向莫俊宁抗议,“说不定就都出血了,以後都不举!”
莫俊宁不理会他的夸大其词,反而一脸严肃地问:“那你知道错了吗?”
梁修言听他这麽问,心里自然有些不乐意,主要还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让他低头认错?休想!
好吧,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他确实有一部分的责任,再加上他是真的在意莫俊宁这个人,那退一步又何妨?
於是,梁修言撇了撇嘴,说:“我知道错了。”
道完歉,立刻话锋一转,义正言辞地控诉道,“可不管我之前做错了什麽你有意见可以提,怎麽能直接上刑具呢?这是对我的极度不尊重!”
“他就是这样的人。”莫皓宇时刻不忘趁机落井下石,踩自己的哥哥两脚。
莫俊宁无视那个挑拨的小人,笑著对梁修言说:“哪里有上刑具?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情趣道具。”
还量身定做?梁修言黑线,鬼才要这种定制服务!有钱没地方花吗?
“所以,少骗我了,真的有那麽疼吗?”莫俊宁说著,将贞Cāo带解开,脱下来,拿到梁修言面前给他看,“你看,被扎一下真能阳痿?”
梁修言认真打量了一番,发现刚才将自己的性器套住的橡胶套里面,也就只有一根针,而且比想像中粗很多,完全不可能扎进肉里。所以,刚才自己叫得死去活来,可能很大原因是因为心理作用。
得出了这一结论,梁修言不禁为自己刚才失态的表现非常过意不去,乾笑了几声,说,“意外,意外。”
“意外?那我现在可以要求补偿吗?”莫俊宁挑了挑眉。
啊? 梁修言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另一个男人也凑了过来。
“不行,我也要补偿。”
“滚!我要补偿你什麽?还不都是你害的!”
“不能只偏心哥哥。”
“约定好了,今晚你只能旁观。”
……
看著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扑了上来,生怕晚了一步让对方抢了先。梁修言深深地觉得,自己似乎是从一个圈套跳进了另一个圈套,跳了半天,也跳不出这两兄弟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