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後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著,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插入……好想把我的小妖精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著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麽,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麽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咻咻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著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根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他连书包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她的书包也粗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书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麽,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麽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夥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後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根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後,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著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但心里还真有点感谢那些混混们。
这些天她唯一的主题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大哥白子况,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对什麽都有点心不在焉,白子冰还为此酸酸地奚落过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实在实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况走後一个星期的晚上,她梦见了他,竟然在梦里笑醒了,张开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况清俊的脸庞,她以为是梦,直到真真正正触摸到他的脸,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来了!
“哥!”她惊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轻轻一颤,那双温淡的眸子张开来,向她绽开笑颜。
“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小东西。”白子况用下巴摩挲著她的头发把她抱了起来。
“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为什麽不叫醒我?”为没有早一点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麦芽糖一样柔软的小身子扭个不停。
白子况不说话,只是温暖地笑著。可是这样温淡的男子却感觉自己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兽,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出差这些天,对他来说真是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天知道他回来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颜,要多麽压抑自己才没有把她弄醒……
他冲了凉,督促她去冲澡,然後两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刚进餐厅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扬眉看她和白子况一起进来,他和白子况打了声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yīn恻恻的,白子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後这种预感就真的应验了。
她刚坐上椅子,平时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亏旁边的白子况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会摔的很惨。虽然并没摔得怎样,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这样的家境,什麽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会垮了,不会是椅子的问题自然是她的人品问题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抚著鼻子,其实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报复!
白文启叫来了福妈,语气有些严厉,因为福妈算是厨房的总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责任,白子湄不想福妈替白子洌背黑锅。
“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这些话根本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白子洌闲闲地吹了口气,他没有开口,因为有人替他出头。果然路平蓝脸先撂下来:“湄湄,怎麽这麽说话,你二哥平时这麽疼你怎麽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脸一红,因为路平蓝第一次当著众人对她这麽严厉,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因为白子洌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妈说的对,不能这麽说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连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启也发话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她。
“我……”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刚要说什麽,被白子况截下了:“爸,算了,湄儿就是开个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国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还要责备她,她就是开玩笑啦,因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没大没小的。”白子冰也帮腔,他的话几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气歪了。
这麽一说白文启心立刻软了,有点後悔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严厉了,他赶紧吩咐福妈另外准备椅子,这时白子况拦住了:“算了,福妈,下次准备吧,让湄儿和我坐一起吧。”说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盖。
白文启和路平蓝都愣了下,觉得白子湄怎麽也是女孩子,白子况这麽做似乎有点不妥,可是进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岁,而且因为个子小,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饭倒也没什麽的,所以两人也就没说什麽。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盖上冲著白子洌做鬼脸,白子洌在对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头,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都把大家逗乐了。这个插曲也就过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上,就觉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况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来扭去,早把白子况的欲望逗弄了起来。
他偏头温柔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好好吃饭。”
“嗯”白子湄很乖地点头。
白子况给她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休息的空档,他的一只手伸到了桌下,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而且长长的桌布直盖到了他的膝盖下。两人冲凉之後都只穿了睡衣,连内衣都没穿,这为现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条件,他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粗长的ròu棒就斜斜地插进白子湄的嫩穴里。
她的穴儿里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准备好,所以她反应很大,紧紧地夹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连根插入的时候她吃痛地啊了一声。
“怎麽了?”大家都向她看过来,而白文启也关切地问道。
“没事,爸,可能是刚才摔了一下,吃完饭我给她上点药就好了,湄儿,你没事吧?”白子况一脸的平静,而实际上他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特别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体居然紧紧交合在一起,实在太刺激了。说话时,他把手轻轻按在白子湄肩上。
“干爹,我没事。”白子湄摇摇头,大哥叫她不说话,她就要少说话。
“没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启笑了笑让大家快点吃饭。
白子湄觉得下面好胀,自己被白小况的大身子塞得满满的了,而且它还那麽不老实,似乎在自己体内弹跳,她下边在抽搐,紧紧地包住白小况,只觉得一软一硬的两股肉紧紧胶著在一起。虽然被戳得难受,可是又有一种无法言名的快感顺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来。不知道为什麽,白子湄突然特别希望白小况快速地抽动,像往常一样在她的穴儿里不停地抽插……她特别希望那样,可是又什麽都不敢做,因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说过不能把捉虫子的事说给别人听。
“去夹你喜欢吃的菜。”白子况在她耳边提醒。白子湄听了就欠起身子去夹菜。
“想吃那个吗,我帮你。”白子况温柔地说著,双手将她的腰轻轻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够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别人看来这完全是很合谐的画面。而实际上,在桌子下,男女紧紧咬合的性器在他的助力下,硕长的ròu棒从小小的穴肉里抽出来,直到快露出guī头,小小的穴口紧紧地吸合著他硕大的龙头,让他几乎要叫出声音,然後他放开手,她的小屁股坐回来,他的分身又深深地插了进去,还是很紧,很干。
“光吃米饭是不是很干呢,会割得嗓子疼,要不要来点汤?”他轻声问她。
“嗯。”白子湄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子况又轻轻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汤,她坐回来的时候,白子况不著痕迹地轻轻挺臀,粗长的yīnjīng直直地戳入红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声,感觉有水漫了出来。
白子湄手一哆嗦,汤淋淋漓漓撒在白子况身上。阿香连忙过来帮他擦拭,他摆摆手说:“没关系,不用,湄儿,汤可全浇在我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你尽管浇,哥一点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说,她其实是想说她尿尿了,不过哥告诉过她那不是尿,那是银水。
“好。”白子况端过白水来让她喝。白文启看白子况这样温柔细心不禁轻轻点头。白子洌的嘴几乎快撇到耳根後去了,他就见不过白子湄这麽贱贱地巴著大哥。
就听“叮”的一声,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刚想过来替他捡,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弯下身去,桌布轻轻摇动,他只看到对面的一截白袍,还有白子湄的两小脚丫,其余在桌布的掩盖下什麽都看不到,他捡起餐勺,不动声色地照常用餐。
白启文开始和白子况谈公司的事,白子况一边吃饭一边回答著父亲的问话,很是从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夹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东西,只是男子粗长的欲望还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而且一直保持著刚插进去时的硬度,紧紧地嵌入她的嫩肉里,随时都准备疯狂地索取。
第43章 兄妹缠绵
白子洌第一个先离席而去,平时他胃口都不错,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其实白子况和白子湄也没吃什麽,白子洌刚走不久,白子况就把她抱了起来,说要帮她擦药,带她离开餐厅。
站起来的时候,睡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随著抱起她的动作,他的硕大从穴儿里抽脱出来,那种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很快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空虚感,白子湄紧紧地贴在白子况身上,小小的手臂缠在他脖子上,白子况抱著她快速上楼,刺激已经达到了最高点,连自制的他都有点快压不住了。
在楼梯上与白子洌狭路相逢,白子洌拎著书包站的吊儿郎当,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两转,嘴角先撇了起来。
“大哥,不用这麽惯著吧?她都十岁了欸,你老这样抱来抱去的,哪天上学去我是不是也得抱著她去啊?”
谁会要他抱啊?白子湄吐了吐舌头。白子况轻轻笑著,答得很从容:“女孩儿就得宠著养啊,我和爸爸一个观点,抱著倒不至於,就是她刚才摔了一直喊腿疼呢。”
白子洌自知理亏,舌头也短了。就又大声说:“娇气,不就是摔了一小下吗,让她快点收拾,车马上就走。”说著他一溜烟地跑了。
白子况摇摇头,抱她进卧室,刚关上门他就喘息起来,这种温淡男子发情的样子真是性感,白子湄往他身上蹭著:“哥,我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麽,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湄儿要什麽?”白子况xiōng膛迷漫著淡淡的欣喜。
“我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湄突然把小脸儿埋在他的xiōng膛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是说讨厌白小况帮你捉虫子吗?”
“现在不讨厌了……”白子湄抬起脸儿,可怜巴巴地看著白子况,白子况顿时觉得心神荡漾。
“想和哥做吗?”白子况手臂撑在床上看著她,声音低沈,目光带著诱惑。
“想。”
“想不想让哥插?”白子况的呼吸更粗重了些,结实的xiōng膛在白子湄眼前起伏著。
白子湄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然後她又点点头:“想。”
“那,求哥插你。”白子况邪恶地命令。
“哥……插我,哥,求求你插湄儿。”白子湄细细的声音重复著他的话。
“遵命,我的小妖精。”微熏的笑容在白子况脸上荡开,他温柔地说:“来,把腿张开,让哥看看湄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哥,要怎麽准备?”白子湄不解地问,她已经乖巧地打开了双腿让白子况察看。
“天啊,这麽湿了。”白子况惊叹,他手指移过去拨开肉缝,呼吸瞬间又粗重了许多,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到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一看就是刚刚被哥插过了,小ròu洞都没合上。”
他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看,告诉她这样就是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她的後背贴在他xiōng前,镜子里的影像非常清晰。她看到自己圆润的臀瓣,中间细白的肉缝被白子况用手指拨开,露出红嫩yín冶的肉质,那神秘的小小的洞口被豆蔻般的嫩肉掩映的非常精致且yín荡。
“看到了麽?被哥Cāo出的小ròu洞,告诉哥,我的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况贴著她细腻的脸颊轻轻摩擦。
“哥,湄儿已经准备好了。”白子湄意乱情迷,稚声稚气地答。
“那,喷水给哥看。”白子况盯著镜子里的那一点,邪恶地要求。
“怎麽……怎麽喷水,就是湄儿要喝一口水喷出来吗?”白子湄噘著小嘴,皱著小眉头不解地问。
白子况失笑:“湄儿想一想吃饭的时候,哥在你里面时你的感觉就知道了。”
白子湄很听话,真的在想,然後她就看到镜子里她的穴儿一阵“哆嗦”,透明的汁液从洞洞里流出来,那豔景如同露珠打湿胭脂瓣。
“发起情来的小妖精真的很美,很骚……如果现在哥插在里面,一定会欲死欲仙的……”
“哥,你说的话湄儿都听不懂……”白子湄嘟起嘴巴。
“没关系,这是无师自通的,你慢慢就都会懂了,这对哥来说也是个很好的乐趣呢。”白子况笑著说,“湄儿现在是不是比刚才还要想被哥插?”
“嗯,哥,湄儿要等不及了。”白子湄扭著身子撒娇。
“好,哥也早等不及了呢。这次湄儿骑哥哥好不好,像骑马一样骑著哥哥?”白子况诱导。
“好啊。”白子湄双眼发亮,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骑马游戏了,可惜10岁以前没人愿意给她当马骑,现在哥却愿意当她的大马,她哪有不乐意的呢。
白子况脱掉了睡衣,仰躺在床上,头靠在枕上,他体型颀长而流畅,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唯有双腿间怒张的大雕与他完美的身形不协调,可是却又矛盾地统一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惊叹男人中怎会有这样的极品!
就连白子湄也看呆了:“哥,你不穿衣服和穿衣服一样好看。”
这样的赞美几乎让白子况失笑,他支起手臂看著白子湄,挺立的巨雕随著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快过来,骑在哥哥身上,你就知道脱光衣服的哥哥不仅好看而且消魂。”清俊的脸上笑意迷漫开来,像会传染一般,让白子湄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里,竟慢慢地发起燥来。
白子湄爬上床,骑在他腰上,白子况故意用巨鞭抽她的尾椎骨,“再向後一点,知道是哪里吧?哥刚刚不是给你看了吗,那个洞洞,骑在哥的****上,让哥插进去,然後你就可以骑马了。”
“那不是****,是白小况。”
“白小况就是哥的****,是老二,也是棒棒糖,它们都是一个东西,小傻瓜。”白子况继续给她普及常识。
白子湄张著迷蒙的大眼困惑地看著他,可是哥不会骗她的,她开始一点点接受白小况就是****的事实,它是****也没什麽大不了嘛。
“快坐上来,把哥的****对准你的小洞洞使劲坐上来,哥快等不及了,小妖精。”
番外说明
罗嗦两句,白白突然心血来潮想写个短篇,算给大家加点肉吧。不过下面的番外是独立成篇的,和哥哥剧情没联系,且暴力+BT,喜欢的亲可以看看,不喜欢也没关系,绕道继续看哥哥,不影响剧情的。
(21鲜币)番外 伍月之一支手机引发的#¥
伍月和林珍珍试丝巾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了眼柜台才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她大叫了声“我的包没了。”就跑出了店面,林珍珍很快跟了出来,著急地说:“我告诉过你逛街的时候,包一定不能离身,你怎麽又乱放。”
正是周末,大棚里挤满了人,这里的衣服很廉价,来这儿买衣服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包,很醒目的黄色,拿在一个男人手里,她顾不上林珍珍在後面叫她,奋力追了过去,眼看那个男人泥鳅一般钻进了公交车,伍月跑到跟前,车已经发动起来,她使劲拍打著车门,可是司机并没有理会她,车越开越快,把她甩在了後边。
伍月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她一边喊著“停车”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奔跑著,周围很多人都向她看过来,她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只想追回自己的包,里面有她半个月工资和她唯一的一部手机。每次红灯时,将将要追上的时候绿灯又亮了,伍月感觉自己很狼狈,身上的T恤都被汗湿透了,马上要到下一站,终於有希望了,可是车居然没停,伍月骂了一声继续追去。
伍月最终还是把车追丢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包再也找不回来时,她浑身瘫软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缓过点劲儿来。她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走进路边的麦当劳店。
她冲完水,正要走出卫生间,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亮亮的东西,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发光了。居然是部彩色的iphone手机,正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纸筒架子上。
难道是上天知道我丢了手机,要补偿给我吗?一个念头闪了过来,可她立刻摇头,一定是谁上厕所的时候落在这里了。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大家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到她,也没人向她这边看,哪一个人都不像丢了手机的样子。
她洗了洗手,把手烘干,刚向外走几步,就又退回来,好像有什麽在召唤她,她又回身进了卫生间,手伸向那部手机,又缩回来,如此反复,後来她一咬牙,她都这样了,谁会可怜她呢,她的钱和手机都叫人偷了,凭什麽她就不能白捡一个手机!想到这里,好像和谁做对一般,她拿起手机就揣裤子兜里了。
刚打开门,门外站著的店员吓了她一跳,这时候她才真体会到做贼心虚的滋味了。当意识到店员只是排队上厕所,她才松了口气,心想,她不拿走手机也会有人拿走,就当上天补偿给她的好了,想著她快步走出麦当劳。
打开门走了几步,迎面就走来一对年轻的男女,女孩拽著男孩儿急急地走著,男孩说:“丢就丢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行,那是你送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一定要找到的。”女孩儿快急哭了。两个人说著就已经进了麦当劳。
伍月一阵心慌,手机一定是那女孩儿的,其实现在她可以追上去告诉他们是她捡到了他们的手机,可是她这样做,他们一定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真有点後悔拿著它了,现在它在她裤兜里就像块烫手山芋。伍月咬了咬唇,加快了脚步,几乎向前跑起来,她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伍月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今天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或者是她丢了手机,丢了钱,她太不甘心也太不平衡了。她的心咚咚直跳,很怕有人会突然追上来。
可是怕什麽来什麽,伍月没跑多远,就感觉後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扭过身,看到有几个男孩儿向自己追过来,打头的就是在麦当劳门口看到的那个男孩儿,伍月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个子特别高而且帅,走到哪儿都会让人多看几眼的那种。
“就是她,给我追。”男孩儿招呼著後面的人,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伍月立刻花容失色,她撒腿跑起来,心里突然特别害怕,身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男孩们个个身高体壮,她哪里跑得过他们,很快那男孩儿追上来扭住了她的胳膊。
“看你往哪跑。”
“啊”伍月惊叫,使劲挥动著手臂,“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有人立得远远地围观,可是没有人上前帮她。她被几个大男孩死拉活拽地拉进了一间废弃的空楼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杀猪一样的尖叫,乱挥乱舞,可是那些男孩的手臂像铁皮桶一样坚固。没有人帮她,她硬生生地被一帮男生们拖走。
她被人推了一把,身子一软倒进了地上堆著的麻袋上,她恐惧地看过去,那个男孩儿手插在口袋里,翘著嘴角看著她,从她的角度看,男孩儿显得更高,神明一般,他的长相居然是伍月平时最喜欢的那一型,典型的阳光男孩,用现在的流行语说就是高富帅。
可是现在伍月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觉得那男孩并不像坏人,不管是他的长相还是穿著都透著一种天生的优渥和贵气,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带著一丝痞气。
“把手机交出来。”男孩儿命令。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伍月嘴硬。韩也看著眼前的女孩儿,他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膀子有点疼,这女的真够野的,刚才差点没制住她。明明店员说许雅的手机是她拿的,她居然还嘴硬。真是贱啊,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女的了。
“听不懂中国话?”他讽刺地轻哼,上前一步。
伍月缩起身子:“你,你干什麽?”
韩也并没说话,过去就拉她的裤子。
“你干什麽,放手,放开我……”伍月紧紧拉著自己的衣服,而男孩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裤兜里,抓到了手机,他取出来扔给了身後的兄弟,低头狠狠地瞪著伍月。
伍月脸色灰败地回瞪著他,她现在没什麽可说的了,人证物证俱在。不知为什麽,韩也觉得身下的女孩儿像只野猫,看著他的眼睛里有种难以驯服的野性。他轻哼了一声:“怎麽这麽贱,偷了别人的手机还不承认,怎麽这麽让人讨厌,看来我要让你知道一下拿小雅手机的下场。”韩也目露凶光。
韩也过来撕她的裤子,伍月才意识到他要干什麽。她惊叫、挣扎,使劲儿地踢他,男孩扭头:“看什麽,还不过来把她按住。”
有两个男孩走过来按住她的胳膊和大腿,她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型被他们按在麻袋包上。她扭动身子,却动都不能动。
她害怕的哭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手机我不是故意拿的……放开我……”
韩也无动於衷地看著她,他解著自己的皮带,裤子从他腿上褪下去,他的大腿结实有力修长,伍月扭开头去,哭叫著:“放开我,不许碰我,你们放开我……”
韩也蹲下身,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伍月像被烫的猫儿一样踢腾:“别碰我,放开我……啊……”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绷了起来,因为韩也的硕大欲望一下子贯穿了她。
那陌生的,粗大的yáng具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插进她的下体,刚刚还激烈挣扎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伍月只觉得疼痛,疼得她手和脚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的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咕噜声,因为人在疼到极致时是叫不出来,只是喘,xiōng口不停地起伏,可是脸上的泪却劈里啪啦掉下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哦……”韩也却低吟了一声,瞟了一眼伍月满是泪水拧皱著的脸,他暗骂了一声:“Cāo,真他妈紧。”
旁边两个男孩同时咽了下口水,不过他们谁都不敢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因为每次韩也吃完肉才有他们喝汤的份儿,他们只是一人压著女孩儿的一只胳膊,腿也交给了韩也。韩也的大手把女孩儿的腿拉开,提起来向下压,此时他硕大的欲望已经连根没入女孩儿的穴儿里,两个男孩暗暗咂嘴,因为他们都知道韩也那东西惊人的尺寸,这一下有那女孩儿受的,那女孩儿要是娇嫩点估计韩也能Cāo死她。
韩也抓著伍月的双腿毫不怜惜地Cāo弄起来,大开大合,直插直入。伍月疼得痉挛,牙齿紧紧咬著嘴唇,脸甩向一边,手紧紧抓了起来。
“啊……呀……呃……”她的齿缝里流出破碎的呻吟。韩也可以打赌她超不过二十岁,或许只有十五六岁,因为现在的女孩儿早熟的很,但他插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她的穴很嫩,超有弹性,十八岁的他是高干子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比别的孩子优渥,身边也没缺过女孩儿投怀送抱,他也是万花丛中过了,自有了分辨。只觉得那紧握住他的xiāo穴把他弄得很爽。
只是有些干,刮得他有点疼,却仍控制不住向花心插戳,只觉得她风骚地抽动,吸得他guī头发麻。
她的细腿跟著他的动作摇动,他每一次出入都让她疼得钻心,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汗把上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无力,身体像被钝刀割著,她像是做著一场恶梦,只觉得今天的经历不可思议。她只是捡了一部手机,为什麽这些人要对她这样……
慢慢的,干涩的穴儿有湿意透出来,韩也加快了速度,越Cāo越觉得顺了,爽了。yín糜的拍打声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连那啪啪的声音里有融进了水意。伍月全身都快散架了,已经没有开始那麽疼了,而且身体反而有了一些反应。
韩也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她脸颊湿漉,眼睛里充满血丝,身体是逼仄的交叠姿势,被他压在身底下,她瞪著他,依旧是猫一样的眼睛。
眼前的这张脸真的很阳光帅气,充满著年青人特有的朝气,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却强奸了她,把她送进痛苦的地狱。
“感觉怎麽样?”韩也勾了勾嘴唇,向她挑起了眉,下体狠狠地贯入。
“呃~~”她挺起了身体,脸扭曲著,嘴里却虚弱地骂出来:“王八蛋,强奸犯……你们不得好死……”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没伺候够你。人贱嘴也挺贱的啊。老子Cāo得你爽吗?”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下体狠狠地挺进。
“唔……”伍月再也骂不出来,只是痛苦地呻吟。韩也只觉得下边有股热流又涌下来,他继续骂道:“看你骚,今天Cāo不死你。”
“呀……啊啊啊……”韩也一连串狂猛地抽动让伍月嘴里发出无法消受的呻吟声。韩也身子绷紧喷射在伍月体内。
他抽出老二,伍月已经瘫软在麻包上面,那两个男孩儿松开她的手,她却连动都没动,身子只是轻轻地抽动,上身汗湿的白色T恤紧紧地裹在她身上,下体却一片泥泞。带著血丝的浊白液体不断从她下边流下来。
“还是处儿呢。”一个男孩惊喜地说。
韩也哼了一声:“别放屁,早被人玩过了。”,那个男孩立刻闭嘴,因为韩也最有发言权,是不是处他一碰就能辨别出来。除了韩也,房间里其他几个男孩都如狼似虎地盯著地上的女孩儿,可是韩也不发话,他们谁都不敢动。
伍月觉得羞耻,觉得比死了还难受,可是她现在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下身像被刀戳过一样难受,全身的骨架如同被人拆了。
那张帅气阳光的脸凑过来,再次抓住她的下颌,他的脸居然细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可是眼前的男孩却是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被几个男人Cāo过?”韩也嘴里的热气吹到她脸上。她瞪著他,现在她只有力气瞪著他,她张嘴,一口唾液吐在他脸上,韩也咒了一声,抹了把脸,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他扭过头去,叫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男孩:“伍阳,你过来先尝尝鲜。”
伍月的表情立刻变了,她看向韩也身後的男孩儿:“哥……你……怎麽在这儿?”她又羞又气又惊又疑。哥哥伍阳应该在S省上大学,而且是她在一分钱掰八瓣在供他,他怎麽会出现在B市,而且是和这个恶魔在一块?
(14鲜币)番外 伍月之哥哥也要UP
“哥?”韩也轻哼,目光停在伍阳略显别扭的脸上,“也太巧了吧,偷小雅手机的人真是你妹?”
伍阳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敢再走近,他低著头,支支吾吾地说:“是……”
伍月的眼眶红了,她尽量蜷缩身子,遮住自己的狼狈,如果没有伍阳在场,或许可以破罐子破摔,可是伍阳在,却更让她感觉无地可容。她看向伍阳,希望他可以替她说话,希望他可以做点什麽,可是当那个强奸她的人说她是小偷,污辱她人格的时候,伍阳连屁都不敢放,韩也甚至骂了句“你妹的。”众人都轰笑起来,伍阳却连头都没敢抬。
伍月彻底绝望了,是啊,如果伍阳能为她做什麽早就做了,他也是把她挟持到这里的混混们之中的一个,甚至当那个人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著的。而她太傻了,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就是想让哥哥完成学业,而不是像她高中就辍学,连好工作都找不到。
“你妹妹叫什麽?”韩也问。
“伍……伍月。”伍阳说。
韩也嗤地一笑:“名字挺好听的,就是和人对不上号。”,男孩们又轰地一声笑了,七嘴八舌地说:“这种货色就是给韩少打打牙祭。”“比少奶奶差远了。”
伍月闭上眼睛,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著韩也,她真想上前撕烂他那张嘴,想用剪子把他的生殖器剪碎拿去喂狗。
“还站著干什麽?”韩也瞟了伍阳一眼,“你要不上我叫别人了。”
“别站著茅坑不拉屎。”
“不想上就滚,挡著我们的好事。”大家都在骂。
“难道你没想过尝尝妹妹是什麽滋味?”韩也目光落在伍阳的裤裆上,他嘲弄地勾了下唇角,弯身抱起了伍月,他蹲下身,让伍月的後背靠在他xiōng膛上,双手拉开了她的大腿。
“不,不……你这个王八蛋……”伍月是个烈性女孩儿,无奈落在了豺狼手里,此时她只觉得七八双燃火的眼睛盯在了她的双腿间,羞耻、气愤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骂吧。”韩也对著她耳朵吹气,“等你哥Cāo你的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骂得出来。”他抬头看伍阳,“以前没有机会看吧?现在好好看过够,看嫩不嫩,虽然不是处了,却骚得很呢。你不想睡,後面都等著睡你妹呢。大龙……”
“韩少,我要。”伍阳走了上来。
“好。”韩也依旧抓著伍月的双腿,似乎要配合他,旁边的人都羡慕地红了眼。伍阳却抖抖嗦嗦地脱著裤子。
“不,不……”伍月摇著头,双眼狠狠地瞪著伍阳,可是伍阳跟本就不看她。伍阳脱掉了裤子,抓著老二就往伍月的双腿间插。
“哥,不要,哥……”伍月使出最後的力气尖叫,韩也咬著她的耳朵:“给我省省吧,剩点力气呆会叫叫床给我们听。”
“啊,呃……”伍阳粗喘著,他自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他想立刻插到妹妹的yīn道里去,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他以前根本没机会接近女人,唯一能接近的女人就是伍月,他早对伍月有了心思。可是韩也在旁边看著甚至协助他,让他觉得很紧张。
“笨蛋,有缝都不会插。”大家都在笑他,伍阳面红耳赤,更是不得其门。
“第一次?”韩也问,伍阳红著脸不想承认。韩也狂妄地哈哈大笑。
韩也用指尖拨开了粘腻的花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中指一点点插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女人的穴儿里。
伍月轻咬了下唇,身子明显绷了起来。因为伍月的身子是靠在韩也xiōng前的,所以这个情景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男人粗长的手指插在女人的下体里,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血气方刚的小青年都受不了这个。空旷的房间里男人的粗喘声一阵又一阵,伍月的心都凉了。
韩也手指微向上勾,轻轻抽动,他一进去,感觉她立刻就把他握紧了,手指来去都感觉到一种阻力,如果是那东西在里面早爽得要死了,这女人的yīn道像装了马达的热炉,又热又紧又骚。
韩也勾手,四个男孩上前来,两个压住她的胳膊,另两个一人拉她一条腿,她像是要被人五马分尸了一般,已没力气反抗,只屈辱地咬著嘴唇。
韩也用食指拉开她的花瓣,向两边拉扯,伍月疼的轻叫出声。
“看到了吗?那个洞,就是刚刚被**出来的。”他用不经心的语气告诉伍阳,好像他面前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所有人都在看,都咽著口水,伍阳直勾勾地看著,他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真是刺激的画面,他看到了那个小ròu洞,又粉嫩又湿漉,正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巴一样一张一吸地动,又像是在和他说话,他简直不相信,刚刚韩也那庞大的分身曾经从那里插进去过。
“知道往哪里插了吧?”韩也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伍阳抓“枪”就顶了上去。
“嗯……”伍月身子随著他动作顶向身後的麻包,她瞪著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伍阳,而现在伍阳眼里已经没有别的人,他眼睛红红的,死命地冲刺,伍月的身体被撞的不停摆动著。
“啊……啊……”她啜泣,xiōng口起伏,伍阳实在是太野蛮了,简直是拿著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快被他撞碎了,被他蹂躏死了。
韩也勾唇欣赏著眼前的情景,他玩过很多新鲜花样,可是这次却觉得够刺激,因为他第一次看兄妹相奸的场面,当他第一眼看到伍月那双猫一样不驯的眼睛时,他就想教训教训她,让她尝尝惹到他的下场。现在,他很满意,那双野猫一样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光彩,现在伍阳像个十足的红了眼的野兽,够她受了,看她的细腿仍在不停地摇动,娇嫩紧窒的穴儿被男人粗壮的yáng具撑成硕大的O型,吃力地吞吐著,吐著白沫子……
韩也拉开她汗湿的T恤,她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不,是看了他一眼,她已经没力气瞪人了,只是他仍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恨意。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扯了下去,露出女孩结实的xiōng脯。
没想到她身材还不错,xiōng脯很是丰满。抓在手里像两个绵软的充满弹性的面团。他扯住她的rǔ头向上揪,很快它们就硬挺起来,他低头含在嘴里吮吸,这个动作很是亲昵,让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下颌一紧,咬了下去。
“啊……”伍月尖叫,她推他的头,根本就推不动,他咬得更紧,“啊……啊……”眼泪顺著她的脸颊滚下去,她疼得几乎叫不声音,只是张著嘴喘气,他终於放过她,移开嘴,她的rǔ头上留下深深的齿印,渗著血丝,他伸出舌头舔著她的血,舔著她的伤口,每舔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他把两颗rǔ房推得高高的,耸得像两个小峰,嫣红的rǔ头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韩也招呼压著胳膊的两个男孩儿过来吃。
伍月任两个陌生的男孩用粗糙的舌头舔食著她的双rǔ,其中一个rǔ头还带著伤,被口水一腌,疼得钻心,她只有力气流眼泪,而她哥哥此时正抓著她的双腿狠命地抽插,终於狂泄在她体内。
伍阳刚抽出来,韩也就走过去,一挺身就刺进她的花心。他抓著她纤细的脚踝,骑士一般挥动著身体,把她当成了他的坐骑,他骑著她,巨鞭一下一下抽著她,打著她,让她不得不配合,不得不接纳。
“韩少是怎麽了?”有人窃窃私语,交换著眼神。
“他不是就喜欢少奶奶吗,平时都是逢场作戏,也就象征性得玩一次就让给大家了,今天怎麽这麽兴奋?”
“鬼知道,这妞是不是狐狸精转世呀?”
“切,比少奶奶差远了,少奶奶又白又嫩又水灵,男人要能上她一次,死了也甘愿啊。”
“找死呢,这话让韩少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光看吃不著这不受罪吗,等韩少吃饱了,落咱们手里不把这妞弄死算咱们没本事。”
“等著吧,早晚的事儿。早晚给你喂饱了。”
(25鲜币)番3 伍月之恶魔找上门
伍月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推开门,露出林珍珍焦急的脸,林珍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伍月,你跑哪儿去了,怎麽这才回来呀?包包找到了吗?”,其实她大概能猜到结果,因为她打了很多次伍月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伍月没有说话,直接走进屋,林珍珍这才发现伍月的落魄,而且一向肤色健康的她苍白的像个纸人,她关上门跟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安慰:“没找到就算了,反正钱也不多。”,其实她心里清楚半个月工资对伍月甚至对她来说意味著什麽,她们赚的钱虽然足以养活自己,但每个人身上都背著一个大包袱,以至於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
“我去洗个澡。”说完,伍月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林珍珍有点愣神,伍月疲惫的声音还响在耳边,自从认识伍月,林珍珍还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虽然穷,但伍月一向斗志昂扬,说起话来中气实足。
“究竟是怎麽了?”林珍珍嘟哝著走进由小阳台改成的厨房,在简易小锅里填满水煮泡面。
“唔……”伍月轻声呻吟了一声,rǔ房的伤口被热水冲刷传来丝丝疼痛,她屈辱地咬紧了唇,身体的疲惫和下体带著疼痛的异物感提醒她整个下午如同恶梦般的经历。那个叫韩也的男孩在众目睽睽下一次又一次粗暴地占有她,还有她的哥哥伍阳……伍月闭上眼,浑身都颤抖起来。在过去的两年,她工资的一大部分都在供伍阳上学,而她心甘情愿、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她热切地盼望伍阳能早点完成学业,盼望著哥哥能比自己有出息,然後帮她撑起肩上的担子,给这个破败的家带来一些希望,可是都破灭了,之前所有的努力,换来的却是彻骨的屈辱,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伍月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扑面而来的泡面香气让她yīn冷的心暖了一下,林珍珍把泡面放在小饭桌上招呼她:“就知道你没吃饭,快来吃吧,新出锅的哦。”,伍月什麽都不想吃,什麽都不想说,甚至此时恨不能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倒头躺在床上,拉上被单。
林珍珍冲过来:“死丫头,头发还滴水呢,吃了饭再睡啊。”,她七手八脚地拿过干毛巾帮她擦头发,伍月眼睛湿润了,她紧紧闭著眼睛,蜷缩著身体。
“珍珍,谢谢,现在我只想睡一觉。”她轻声说,一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林珍珍愣了一下,帮她拉好被单。
“好了,知道你累,快睡吧。”她轻手轻脚地把泡面端回厨房,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吃,她才吃过饭并不太饿,可又不想浪费。这时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她连忙跑回去把手机取出来。居然是伍月妈妈的电话。
“喂,阿姨,我是珍珍……”
“珍珍,伍月呢,叫她接电话。”电话里传来文会豔不客气地开场白。林珍珍翻了个白眼捂著话筒走进卧室,小声说:“伍月,你妈来电话了……”
伍月没有答腔,林珍珍等了一会儿,才小声对电话里说:“阿姨,伍月已经睡了,没什麽事下来再打过来吧。”
“才几点就睡了?又不是死了,把死丫头给我叫起来……”
林珍珍皱了皱眉,把电话挂了,她小声抱怨:“怎麽有这种妈……”
没过几分锺,电话又响起来,伍月揭开被单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向林珍珍要手机,林珍珍想说什麽又住嘴,把手机交给伍月。
“喂,妈,什麽事?”伍月木然地问。
“什麽事?我和可可快饿死了,算不算大事?找了你一天手机打不通,你死哪儿去了,为什麽不开机,是不是故意躲我呀?”文会豔连珠炮式的问话传过来。
“我手机丢了……不是刚给你的生活费吗,怎麽会没钱了?你是不是又打牌了?”伍月尽量压著声音问。
对面沈默了几秒,就叫起来:“我一个残疾人成天闷在家里,你不让我打会儿牌想闷死我呀?反正现在没钱了,可可还没吃晚饭呢,你快送点钱过来。”文会豔把手机塞给伍可。
“姐……”伍可稚嫩的声音传过来,伍月脸上的表情立刻柔了,她问:“可可,吃饭了吗?”
“没有……”伍可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又补充,“姐,我一点也不饿,晚饭不吃也行……”
伍月心里一酸,伍可才十岁却已经这麽乖巧了:“你正长身体呢,不吃饭怎麽行?今天太晚了,你先去隔壁杨奶奶家借点钱,明天我就过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伍月再次躺下来,房间里传来林珍珍轻轻的一声叹息。
第二天,伍月第一次迟到了,她记得林珍珍叫她,可是她很快又睡过去了,不管是身心都格外疲倦,让她连闹铃声都没有听到。
苟主任看到伍月进了车间,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手指点著她:“伍月啊,怎麽能这麽自由散漫呢,看看都几点了?迟到一次扣50块钱。”
伍月扫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开始贴商标,苟主任接触到伍月凌厉的目光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见识过伍月的厉害,看她不顺眼,却不敢正面惹她。
“凭什麽?一天才赚50块钱,才迟到一个多小时一天就白干了?”站在伍月旁边盖盖子的林珍珍小声地打抱不平。
“切,迟到还有理了?”
“是啊,当这是她们家开的呀……”几个贴商标的女工搭岔儿。
“都闭嘴,干你们的活儿。”伍月压低声音吼道,几个人撇了撇嘴都不敢说什麽了。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最佩服你了,就你能制住她们。”
伍月没说话,低头干著活,她手飞快,商标一张一张迅速地贴在酒瓶上,她向来心灵手巧,没人能挑她的活计。
几十个人的灌装车间,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贴商标是最轻的活,而刷瓶子是最脏最累的,人员分配权就掌握在车间主任苟主任手里。没人能想通这样一个外表邋遢又秃顶发福的中年男人居然保持著固定的三四个情妇,而这些倒贴的女工只是为了能干更轻点的活儿。
所以贴商标的女工是车间里比较年轻和有点姿色的,一共四个人,除了伍月其他三个女工都和苟主任有不正当的关系,虽然是私下里进行的,但已经是车间里公开的秘密了。
伍月刚来的时候就被分配去了刷瓶子,之中苟主任多次暗示过她,她都装不懂。大冷天都要把手伸进凉水里,一天下来手都被泡得发白失水,伍月由此落下了痛经的毛病。以她的脾气自然看不惯苟主任和那些为了口吃的就卖身的女人们,有一天下班後,她在更衣室直接把苟主任和一个女工抓了现形,当时苟主任正趴在那个女工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伍月的手直接按在苟主任肩上,她说:“我什麽都没看见,不过苟主任,我来了就一直刷瓶子,也该让别人试试刷瓶子什麽滋味,明天我想去贴商标。”说完她就走了。
苟主任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把伍月骂了八百遍,他没想到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做出这麽“无耻”的事,敢威胁他!由此伍月和苟主任有了些过节,不过第二天,伍月就换了工种。
林珍珍曾悄悄问她是怎麽做到的,她不相信伍月会和那些女工们一样,伍月只是笑而不语,看到苟主任和他那些情妇们对伍月即恨又怕的样子,林珍珍对伍月竖起了大麽指,她说最佩服伍月这点了。
下课後,许雅给韩也打电话,韩也的手机关机了,她有点纳闷,因为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又打给韩也的死党,死党们都说韩也上了半节课就走了。
许雅想起了昨天晚上,韩也在Cāo场上和一帮死党打篮球,她坐在旁边和女友们观赛,她的目光追随著韩也高大挺拔的身影,都说打篮球的男孩儿最能让女孩儿产生好感,谁说不是呢,其实早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当时还只是听说过韩也的名字,当她不经意间经过Cāo场看到一帮打篮球的男孩儿时,就被其中最耀眼的那个人吸引了,後来她才知道他叫韩也。
再後来韩也疯狂地追求她,她故意对他爱搭不理,其实那只是女孩儿欲迎还拒的伎俩,韩也并不知道她心里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半年韩也才把她追到手,她一直相信女孩儿越难追男孩才越会懂得珍惜,果然恋爱的两年里韩也对她宠爱有加,甚至还为了她晚毕业一年。
打完球,韩也向她跑过来,挥手和死党们说“拜”,她替他擦汗,他把她丢的手机交给她,她惊喜地说就知道他会给她找回来。韩也带她去有情调的西餐厅吃晚餐,然後两人回了租住的公寓。
那晚她表现的很主动,可是她总觉得韩也有些不对劲儿,因为平时韩也性欲很旺,每次做爱都会让她“死去活来”,一晚上最少也会要她两次,有时候还会更多,她私下就和闺蜜抱怨快受不了韩也这点了,闺蜜却说这是她的福气。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这次她觉得韩也无精打采的,半个小时以後就草草结束了,看她有点失望的样子,他吻著她说是实在太累了。
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吧,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课时间,韩也跑哪儿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怕她会联络不到他。
干著活,苟主任走进来,摆著手说:“大家停一停,都把工作服穿上,有重要领导过来视察,一会儿都机灵点啊。”
有人把新工作服发到工人们手上,大家都喜滋滋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只有伍月坐在原地贴著商标,苟主任走过来:“伍月,快把工作服换上。”
伍月不理会他,林珍珍碰了碰她,小声说:“快穿上吧。”,伍月还是自顾自地干著活。苟主任大叫一声:“伍月!别给脸不要脸,一会儿要是出了事儿,你吃不了兜著走。”
伍月抬起头,睨著苟主任:“今天工资都扣没了,我义务劳动,还穿什麽破工作服?再说,有搞这种形式主义的时间,平时把卫生搞上去比什麽都强。”
“你──”苟主任指著她,气得翻白眼。就在这时车间外嘈杂声传来,苟主任连忙示意大家忙起来,又盯了伍月一眼,他猫著腰迎了出去。
厂长亲自陪同来人下来视察,看来这人来头不小,苟主任更是点头哈腰,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女工们一边干活一边悄悄觑著来人,小声议论著,林珍珍贴在伍月耳边说:“我以为领导都是大腹便便的,没想到是个高富帅,这麽年轻连厂长都贡著他,不知道什麽来头。你快看看啊,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伍月只是低著头贴商标,她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对来人没兴趣,可别人对她有兴趣,厂长的脚步就停在了她身边,眉头蹙了蹙:“她是?”
苟主任连忙说:“这是小伍,今天迟到了,工作服也没穿,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了。小伍,还不跟厂长打招呼。”
伍月站了起来,木木地说:“厂长好。”,厂长还是蹙眉看著她,扭头对身边人说:“见笑了,这是个别情况,平时工人们都是统一著装,卫生抓得很严。”
伍月眼角余光看了厂长旁边人一眼,她立刻变了脸色,眼角都斜飞起来,对面韩也随意抱著手臂向她微笑,伍月看见他,眼睛快喷出火来了。原来老狗(苟)嘴里说的“领导”是他,他算哪门子领导?不过是个披著人皮的强奸犯!
她眼睛里的恨意越浓,韩也越是笑得漂亮,连厂长都感觉出气氛有点怪异。看这个女工这麽不懂眼色,厂长拉下了脸:“小伍同志吧?公司都要求穿制服上班,你这种样子像什麽话,家里父母兄弟不喝酒吗?要是像你这种样子灌出来的酒他们喝著能放心吗?”
伍月心里嗤地一笑,刚要说话,听到韩也说:“我看这个小伍挺不错的,年轻能干,看她这边成品最多,说明她干活比别人利落,还有都穿工作服,白花花的太单调了,有一个不穿的,看起来还满好的嘛。”
“哦……韩公子说的是,说的是。”厂长愣了愣赶忙附和。韩也对伍月说:“坐下,别站著了。”,伍月瞪了他一眼,坐回位子。此时再看到韩也,她不知道心里是种什麽滋味,恨不能拿起酒瓶敲在他後脑勺上,可是又怎样呢?又能挽回什麽呢?自从进了社会,她就懂得了社会的潜规则,像韩也这样的人,她们这种人是一辈子都惹不起的。
“我看这酒厂不错,回头我会告诉父亲考虑拨些款项加大生产规模的,酒总是有人要喝的嘛,市场还是有的。”韩也打著官腔,“X厂长您有事先去忙,我再四处看看。”
X厂长受宠若惊地说:“好,好,韩公子一定在韩部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饭,我早就安排好了。”
厂长叮嘱了苟主任几句走了。韩也拉了把凳子坐在贴标的台子前看她们贴标,几个贴标的年轻女工哪儿还有心思干活,个个搔首弄姿的,主动和韩也找话,韩也一边和她们说话一边瞟对面的伍月,只有伍月低著头干活,那三个女工不时被韩也逗的花枝乱颤,没贴的瓶子越堆越多。
“这个好贴吗?”韩也指著标说。
“好不好贴你试试就知道了。”女工们笑著说,有人帮他拿过瓶子来让他试,韩也装模作样地贴了一张,贴得又皱又歪,逗的女工们直笑。韩也又瞄了伍月一眼,有一个女工自动凑上来要教韩也贴标,韩也身子往旁边侧了侧,嘴上却说:“好啊,会了,我也来打工。”
“这不是要抢我们饭碗吗,韩公子可和我们不一样啊,干得了这种粗活啊。”
“哈哈哈……”
“啪!”的一声响,众人都吓了一跳,说笑声止住,都看向发声源,伍月把瓶子墩在台子上“哗”地站了起来。
苟主任走过来:“伍月,你干什麽,要反了……”
“我去厕所。”伍月撂下句话,蹬蹬蹬跑出车间。韩也走出车间,站在门边看伍月走远的背影,原来她是这样一个烈性女子,他早就看出她身上有股子野性了。
“苟主任,中午饭局我要伍月坐陪,必须有她在场,不然我不会参加。”韩也说道,苟主任愣了一下:“伍月?啊哦……”他了悟过来,小**啄米般点著头:“我马上安排,马上安排,韩公子放心,小伍一定会到场。”作家的话:谢谢red999送白的餐盒哦,要饱餐一顿啦~~不知道白白这顿饭做的是否可口?
(14鲜币)伍月4 恶魔找上门2
休息时间,伍月找到了苟主任,苟主任坐在办公桌前看报,听到脚步声,了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伍月啊,正要找你呢。”
伍月没理他的茬儿,直截了当地说:“苟主任,我想预支半个月工资。”
“预支工资?”苟主任斜睨著她,“咱们厂可从来没有这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我人又跑不了,再说工资很快就发了,到时候扣下就行了。”
“你说的简单,几百块钱财务都要记帐的,谁随便支就能支?再说,支了钱你要真跑了,我从哪儿去找人,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伍月见老苟说的难听,皱了皱眉,转身就走,她知道自己就不该开这个口,可是又实在没地方借钱了。
“哎,站住。”苟主任在她身後叫,“中午X厂长设了饭局招待韩公子,韩公子点了你坐陪,你收拾收拾这就过去吧。”
伍月哼了一声:“谁爱去谁去,姑奶奶不伺候。”,说完继续往外走。
“伍月,给我站住!”苟主任大喝一声站了起来,脖子都粗了一圈,伍月止步轻蔑地看向苟主任。
苟主任刚要发火,心里想著利害关系,又压下了火气:“小伍,这可是厂长亲自吩咐下来的,你必须得去,不然得罪了上头,这责任你可承担不起啊。再说,就吃顿饭的事儿,能少胳膊能少腿儿啊?你想过不去的後果吗,你要不去,明天估计就不用来了,你去了,工资的事好商量,厂长高兴了,预支一个月工资都没问题,这还不是厂长一句话的事?”
伍月不是李白也不是陶渊明,安能催眉折腰事权贵这话不是人人都说得起的,这是还没被逼到那份上,如果伍月孑然一身,她立马转身走人,但她没有潇洒的本钱,家里还有一老一小等著她养活。
饭桌上是清一色的男人,X厂长,两个副厂长,一个书记,簇拥著嘴上还没长毛的韩也。伍月被安排坐在韩也旁边。
这是一场早被安排好的局,可惜自认为有点社会经历的伍月并没看破,她以为当著这麽多人的面韩也不会乱来,她以为只要忍耐一顿饭的时间她就自由了,她以为吃完饭抹嘴走人就不会再有什麽事,可是她还单纯的多。
开始的时候,韩也并没有理她,自然另外几个人注意力也都在韩也身上,韩也说什麽,他们就唯唯诺诺,话题都是绕著韩也转。伍月像被忽略的一个多余陪衬,当然她也巴不得,她低著头数著饭粒,其实屁股下如坐针毡,听到韩也的声音就会让她立刻想到昨天的情景,她的牙都会不由自主地咬起来。
饭吃到一半,韩也似乎突然想起她来了,开始给她频频敬酒。韩也端著酒杯看向她,他完全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模样,嘴唇红润,微微上翘,眼眸因为笑意而特别黑亮。伍月则和他正相反,他越是笑著,她的脸越是冷,连眼睛里都带著冰冷的火苗,那是直达骨髓的恨意。
她可以为了五斗米过来陪酒,可是别想让她把自尊都搭上去。可是说来奇怪,伍月越这麽一副反骨的冰冷样,韩也却越是兴趣盎然,从小到大,他没有见过这种像野猫一样的女孩儿,本来昨天他只想教训教训她,可没想到被她眸子里的野性彻底勾起了兴趣,而且她是个尤物,韩也现在还记得上她时的销魂滋味,那是以前所没有过的,她身上的这股子野性和韧性充斥在她举手投足和身体的每一块骨骼和肌理里,包括她的私密部位。
伍月还是有点社会常识的,当著大小领导,她不会给韩也下不来台,她只能用眼角眉梢来表达她的情绪,韩也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怕伍月不喝他敬过去的酒。
伍月没怎麽喝过酒,但她知道自己是有酒量的,况且在酒厂做了三年,没酒量也给熏出来了。可是她是太自信了,再能喝也架不住五个大男人轮番劝酒,况且她就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伍月开始只觉得眼有点发虚,之後她就彻底醉了。
“我要回家……我要睡觉……”伍月嘟哝著,她酒品尚好,不哭也不闹。
“好,小野猫,哥哥这就带你回家。”韩也早在伍阳那儿知道了伍月比他大两岁,他才不会在意两岁的差距,甚至在心理上他根本没承认伍月比他大的事实,喝醉的伍月身上的那股戾气消失了,她眼睛朦朦,嘴唇湿润,衬著比别的女孩儿略深的肤色,却有种别样的妩媚,韩也的心跳加速。伍月柔软的身体毫不设防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有了种特别的感觉,他意识到当小野猫收起利爪也是别有滋味的,他搂著她,把她弄上了汽车。
韩也把车开进了停车场,他没有耐性再开去酒店了。开了後座的灯,韩也俯身看著她,其实她谈不上多漂亮,五官也并不完美,她的脸不够柔和,而是带著些棱角,在这个女人们都追求“美白”的年代,她算另类了,她肤色是那种蜜色,但很光滑、干净,所以显得格外健康,她的鼻子不够挺,嘴巴又有点大,唯一漂亮的地方是她的眼睛,是那种微微上挑的凤眼,看人的时候总带著那麽股子傲气。
可是这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她。现在她合著眼睛,他看不见她眸子里的野性,可是她的嘴角,她的每一丝纹理都向他炫耀著她的独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过酒,她的嘴唇显得丰满而红润,其实做为男人,韩也更偏向嘴唇丰满些的女人,伍月恰恰符合这一点。而她稍深一点的皮肤在灯光下光滑的那麽有质感,让韩也想起了淡色的巧克力,他盯著她的嘴唇,喉头滑动了一下,然後他就吻了上去。
“唔……”她哼了一声,任他贪婪地吸吮她的唇瓣,打开她的唇齿,在她湿润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当他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更红豔了,而且稍稍有点肿了起来。
车里的空间不是很大,韩也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她毫无反抗,已经睡过去了。让她上身靠在椅背上,由於角度问题,伍月的上身显得格外丰满,两颗rǔ房将T恤撑得很紧,让韩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身上过旺的荷尔蒙在作怪,他还是先放过了上边,直接去扯她的裤子。伍月一点都没打扮还是穿著上班时的衣服,可能因为干活方便,她穿著长裤和短袖T恤。韩也很快把伍月的下身脱光了。
伍月身材还不错,腿很直也匀称,她的肉都长在xiōng和屁股上,韩也发现很多肤色深的女孩儿屁股都特别挺翘,伍月正是如此,不过她普通的衣服没有发挥她的身材优势,把衣服脱掉後反而让人有更多的惊喜。
韩也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她的双腿,伍月挣扎了一下:“珍珍,别闹,我要睡觉……”她又咕哝了一句,显出几分少见的可爱,韩也勾唇笑了一下,眼睛却直盯著她的双腿间。
“唔……”韩也感觉分身立刻立了起来,把裤裆撑起老高,“还肿著呢,是我昨天力气太大了吗?靠,干嘛便宜伍阳那小子啊……”昨天是想教训她,可现在他有点後悔了。
他贴近她的身子,修长的中指分开肿胀的花瓣很快刺进花心,里面又湿又热,但如果是他的大家夥进去,恐怕还不够润,他一边抽动中指一边把她的T恤推上去,解开xiōng衣,两颗rǔ房蹦跳了一下,他喉头紧了紧,手指直接捏上rǔ头。
“噗噗~~”水意传来,中指间越来越润滑,绵软的rǔ头在他指间很快硬挺起来,他倾身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肆意嘬弄,手指并没有停,手背上已经粘上黏腻的汁液。伍月的姿势并不舒服,可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睡得很沈,将近全裸的身体毫不设防地任由男孩玩弄著。
韩也张开嘴放开一边的rǔ头,经过他口水滋润,rǔ头变得又圆又大,立在rǔ峰上格外情色,韩也脸陷在充满体香的绵软rǔ沟间,偏头含住另外一颗。中指稍稍加了些力道戳进去,伍月的身子颤了一下:“疼……”
“哪里疼?是rǔ头,还是小骚洞儿?”韩也邪恶地问,吻住她的耳垂,伍月轻轻哼了起来,身体不安地动了一下,韩也的手指被她夹在了双腿间,有湿意漫过来,看来这是她的敏感地,抓住了要点,韩也邪恶而肆意地撩拨著她小巧的耳垂,睡梦中的身体越来越骚动起来。作家的话:谢谢倩女幽魂,red999,猫娃娃送白的礼物,爱你们~~伍月篇幅可能介於短篇和中篇之间,会有np,虐,由於白考虑不够周全开始时放在了哥哥里,因确实篇幅不够且V文不能随意搬动,所以分不出去了。现已经放在“伍月”子文件夹中,手机看的读者不会误看了,但也请读者慎重购买,绝不强迫~~叩谢~~
(7鲜币)番5 伍月之车内的狂野运动
韩也埋在伍月xiōng口,不顾形象地大口吮咂著她的rǔ头,邪恶的中指开始在穴儿里左右晃动,想扩展出更大的空间,睡梦中的伍月开始不安地轻哼起来,看来还真是有效果,紧窒的肉穴似乎更润滑了一些,yín水顺著韩也的手腕蜿蜒流下来,有一部分还沾在了伍月的耻毛上,显得格外yín荡。
韩也看著自己的成果,伍月斜靠在座椅上,饱满的rǔ房上rǔ头已经被他玩弄的硬如坚果,他压住她的大腿,看著眼前风骚的嫩穴,蜷曲的耻毛被yín水濡湿,乱七八糟地团在一处,肿胀的花瓣沾著露珠,轻轻地在他眼前颤动。
他撸著自己的yáng具,贴近她,吸了一口气,慢慢把硕大送进她的穴里,刚才他的工作没有白做,肉穴里又湿又热,他觉得自己戳进了她的子宫。结合处的皮肤一阵湿凉是压在了她濡湿的耻毛上,他粗长的yáng具完完全全插进伍月的嫩穴里,没有一丝缝隙,男女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
热血在身体里涌动,韩也几乎被刺激的颤抖起来。可是他压抑著快感,感觉著插入的美妙,还有被她紧紧包裹的亲密。被男人这样侵入,这样子亲昵地交媾著,她居然不动也不叫了,似乎又沈沈睡过去了。
那张生动的脸此时格外的安静,紧紧合著的睫毛,轻轻翕动的鼻翼,甚至唇角还带著一丝笑纹,韩也看著她,心里纳闷,但更多的是不爽,凭什麽他快被她弄疯了,她居然还会睡著?他轻轻动著,看著自己的粗大一寸一寸从被他撑成O的嫩穴里退出来,然後他腰眼一挺,紧紧地戳送进去,他畅快地叫了一声,感觉实在是爽歪歪。
一旦尝到了甜头他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没几秒锺就抽动了数十下,因为动作太快,yín水都四溅开来。他觉得每一次自己的根部都压在了她丰厚的yīn唇上,她下边的那张“嘴”紧紧地咂著他,让他简直有时刻要shè精的冲动。
感觉这样的姿势不过瘾,他把她拉了下来,让她侧躺在座位里,拉开她的一条腿压在椅背上,他侧身贴近她的身体,然後挺腰,凌厉地戳入。
“嗯……允……疼……”伍月唇齿轻启,细碎地呻吟。
“允?”韩也微微皱眉,怎麽和韩允的名字一样,不会是一个人吧?後来韩也又自动否决了,怎麽可能是韩允,八杆子打不著的两个人。之後一股醋意促不及防地涌上来,居然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几时他韩也有过这种待遇?
韩也偏头叨住她的rǔ头,连同rǔ肉一起啃玩,腰腹紧绷,坚硬如棍的硕大性器狂野地在女孩娇嫩的肉穴里抽插,女孩儿的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上,另一条腿却被他Cāo得直摇。
肉体碰撞产生出糜豔的音乐,下体交接处早已是粘腻一片,韩也停不下来,而且比往常还要生猛,一半是因为不断飙升的快感,一半仅仅是因为女孩嘴里的一个“允”字。
“不要……允……疼……慢一点……允……”伍月的指甲掐进了他的後背,可是她的身体却对他开放的更彻底,让他的欲望毫无阻碍地在她紧窒的身体里穿行。
睡梦中的伍月梦到了韩允,好久不见的他热情如火,他们赤裸地搂抱在一起,在欲望的浪潮里疯狂交合……
“允……”她呢喃著,他的狂野抽动让她一阵紧缩,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哦……小妖精……你再夹非让我射了不可,还有这种绝技,真是极品……”韩也吃著她的嘴唇,说著做爱时男人都爱说的邪言荡语。
伍月张开了眼,眸子里有片刻迷朦,只觉得有个高大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下体正被他的粗壮的坚硬狠而急速地戳著。是允……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是一个叫允的男人,然後焦距停在韩也脸上,她脑袋里立刻轰了一声,把什麽都想了起来。
怎麽会这样……自己竟然又被他……她简直要恨死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