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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场合的哥
    苏家是京中名门,今代家主苏慕白,敕封安国候。候爷娶一妻,纳七妾,生十七子十三女。
    西泽走了一圈,被人称作七少爷,路上遇到了三个哥哥四个弟弟五个妹妹,人人对他恭恭敬敬,怕得要命。
    虽然他身上的衣服穿得七零八落,可又有谁敢说出来?
    走过三个院子,他被个半老徐娘扯住。
    “啊呀七少爷,您怎麽在这里,夫人找您一早上了!”
    身不由已被扯到一重院子去,他发现这院里的房子是他一路走来见过最高大最宽敞的。
    堂上坐著一个珠围翠绕的女人,年纪三十上下,长得珠圆玉润,一见他就嗔道:“云夕你怎麽这时候才来!”
    怎麽说苏西泽从小也是小区里的师奶杀手,当下换了一副微笑,顺从地坐到女人身边,听女人絮絮叨叨。
    原来这女人竟是他‘妈’,当朝天子的亲姐姐,福荣长公主殿下。
    公主尚苏家,膝下唯有一子,便是名唤云夕的苏西泽先生了。那当真是含在口中怕化捧在手中怕摔的宠。天子幼时由姐姐养育,与这年纪相仿的外甥十分相投,又因云夕救驾有功,竟越过苏慕白,直接将他封王,是为靖南王。
    “再过半月,你的府邸就竣工啦,搬出去也要时常回来看娘才是啊!还有你妹妹,虽说已经许了人家,但总要过得两年後才能过门,你没事也带她出去走走,省得闷坏了。”
    公主娘亲一脸愁容,拉著西泽的手,不住地说。
    西泽一头黑线,怎麽安安竟成了他的亲妹子了!
    “娘只有你们这两个孩子,总盼著你们相亲相爱,你做哥哥的,要多看顾妹子,有机会也要在皇上面前,替你那妹夫美言几句……”
    好容易离了公主的凤仪殿,苏西泽又去听了半天‘爹’的教训,才原路摸回先前屋子。
    小院乱成一团,无数丫环嬷嬷地毯式搜索,一见他就急著说:“七少爷,十一小姐不见了!”
    西泽面上跟著焦急,心中却暗暗称赞安安机灵。
    “好了你们退下吧,小姐只怕去我那里了,等下我自会送她回来。”把下人唬退,他才进屋低喊。
    安安从衣柜里闷闷地答应他一声,他去开了锁,双手一伸,把少女抱了出来。
    “怎麽皱著眉?很闷吗?对不起啊,我去得太久了。”
    “痛──”安安噘著嘴,将脸埋在他怀里,涩涩地说。
    西泽却著了急,连声问那里疼。
    “那里啦!”
    乍然到了一个陌生地方,安安那有不惊慌的。可到底还有苏西泽陪著,此时两人又有了亲密关系,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当下不知不觉,可把西泽当作了依靠。
    见她锁著眉头,两颊羞得通红,埋在他怀里装鸵鸟,声音又软又轻,西泽一颗心都要化了,微笑著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去解她的裙带。
    “干嘛!”安安连忙伸手拦住,恼道:“人家被你弄得好疼,你还要干嘛!”
    “检查。”拉高少女的双手,西泽板起脸说:“我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伤到!”嘴里说著,手下一点都没有放慢,没一会就将柔弱的妹妹扒个半光。
    双手扯著上衣使劲绻著身子,安安把双腿扭成了麻花,羞得话都说不利索。
    “你走开啦!坏蛋,你知不知道羞耻啊!”
    却怎麽也拗不过西泽的力气,被他扳开了双腿,伏下去仔细查看。
    娇嫩的花瓣有些红肿,那粒小花核半凸不凸地隐藏在细细茸毛中,西泽轻轻抚摸那微颤的花唇一下,安安腿一缩,几乎没呻吟出口。
    西泽抬起头,不满地瞪她一眼,用力压平她的腿,往花瓣上吹了吹,安安只觉腹中一紧,晶莹的露水沁出来。
    “敏感的小东西。”西泽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花露,安安掩住脸,却忍不住挺起小翘臀往他口唇上送,春水越流越多。西泽舔舐一阵,抬起头来笑。
    “好安安,你要呛死我吗?”
    说著也不等安安回答,长身压住她,结结实实地吻上。
    安安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一口液体,那微腥咸不咸甜不甜的味道──
    “啊啊啊啊!苏西泽你没有没下限啊!”用力咬了一口,趁他稍稍退开,安安扑到床边吐口水。
    赤裸著下半身的少女扭著身子,露出白嫩的小屁股和引人遐思的细缝,苏西泽宽松长裤里的欲望刷地立正站好。
    几乎是饿虎扑狼一般,他将少女拉回来压在身下,长枪刻不容缓地抵在了花唇上。
    “不要──走开啦!人家还痛嘛──”
    少女的拒绝更像是娇嗔,苏西泽却心肠一软,叹口气躺平在她身边,抓起她的小手,无奈地说:“那安安帮我。”
    纤细的小手被他的手带著,包在了灼热的肉棍子上,上下撸动,安安的世界里,有乌鸦嘎嘎叫著飞过。
    作家的话:
    国庆放假,更新不能保证,请大家包涵,谢谢!
    游湖
    尽管苏西泽想抱著安安洗澡,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他只好把安安的嘴亲肿,才从窗子跳出去,蹲在草丛里听著安安叫人来伺候,又听著众人退下,薄薄的茜纱窗下,小安安已经开始沐浴,西泽才悄悄离开。
    不得不说,做了几年的梦,安安对如何装扮成苏家十一小姐很有心得,比起两眼一抹黑的西泽,她更如鱼得水。
    平静後,西泽把情况对她说明,她心里隐约有几分庆幸──原来梦里那个云哥哥就是苏西泽啊!
    她不迷信,於是,难道她从十几岁就开始肖想苏西泽了吗?不会吧!
    但无可否认,她不讨厌苏西泽的碰触,也并不因为突然演变成亲兄妹而有了一丝丝的负担,说到底,他同她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在这里,她只有他了啊!
    苏西泽在朝里挂著个翰林学士的虚衔,每天例行上朝走走,午饭後就完全是自己的时间了。福荣公主宠溺儿女,苏慕白又常年不在京中,他和安安简直自由得不得了。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滋味,安安还好些,自从来了这里,夜里就再没有做过梦,不知睡得多好;西泽却是忍得脸都有些绿了。
    安安怕羞,又怕被人发现,三四天来,他除了亲吻,几乎什麽都没做过,看安安的眼神都带了哀怨。
    这天,风和日丽,苏家九小姐晨省时,怯怯地求公主说想去踏青。公主皱著眉正要反对,西泽不失时机地劝说:“看她们闷在家里也怪无趣,不如就让她们去吧!”
    安安坐在一旁玩手指走神,倒没听见,直到几个姐姐来约她,她才发现,苏西泽站在人群外,对她微笑。
    出了府门,是两辆马车。一辆挂著候府的徽记,一辆是王府的。苏家未出阁的小姐还有五人,十三小姐正出疹子,安安看看车里的三个姐妹,有些嫌挤,就在这时,王府的金漆马车边,苏西泽向她招手。
    几个姐妹都有豔羡和妒忌,这嘴脸也忒难看些,安安哼了一声,把手递给了西泽。
    也许是几天来的观察发现,苏西泽越发放肆,一拉安安就将她公主抱起,踩著锦凳上了车。
    车厢中铺设著厚厚的垫褥,厢壁上伸出一张小桌子,摆著茶壶和点心水果,整个空间宽敞舒适。安安靠在壁上,拈了个葡萄吃。
    西泽手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惬意地闭目养神。
    “很累吗你?”
    难得听到安安关心的话,西泽高兴地吻了吻她的头发,低声说:“还好──这古代人的麻烦事真多,整天勾心斗角,你不知道,苏家这些公子哥儿有多烦人。不过马上我们就可以搬出去了,以後你就什麽都不用Cāo心了。”
    “胡说,搬也只是你搬啊!那有父母在世,妹妹就跟著哥哥过的道理!”
    西泽眯了眯眼,俯到安安耳边,有些坏心地说:“那要是父母都不在了,不就名正言顺了?”
    安安惊得跳起来,“你说什麽!你想──”
    见她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西泽长叹口气,将她压回自己怀中,郁闷地说:“笨安安哪,好歹你也和我做了十几年的一家人,难道我会做什麽不会做什麽,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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