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理,你真的不准备和这个女人划清界限,她只要踏出这个病房,事情就算是闹开了,这高家虽然是撤诉了,不过人家公诉机关可是还在关注这件事情,你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么,到时候高家搬出这件事情,秦家可就……”
“振理,你别听她胡说!”
秦振理看着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这段时间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光了,只是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夫妻之情,多少还是有感情的,若是说强行割舍,他还真是有些……
“爸,这个女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你别听她的,你和我妈这么多年夫妻,什么没经历过,别被她三言两语蛊惑了!”
“我心里有数!”秦振理拧紧眉头。
“孙静闲,如果你真的为秦家考虑,为你儿子,为你孙子,为了你丈夫考虑的话,你也该自己主动选择离开啊。”
“你这个样子,就是他们的累赘,你混上流社会比我久,名声臭了,那就是遗臭万年了,整个秦家都会被瞧不起的,你懂的!”
孙静闲扯着秦振理的手顿时僵住,确实如此。
“说完了么,说完就跟我们走吧!”李询开口。
“振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切割的,因为本来就没结婚!”
秦振理这话一出,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本来就没结婚!”秦圣哲激动的按住秦振理的肩膀,手臂上血珠不断滚落。
“当年秦家老爷子刻意留了一手,秦氏股份和结婚证,他们自然选择了秦氏股份,所以直到现在他们都没结婚,难道你父母的户口本都没在一个户头上,你都不知道么!”白露促狭道。
“那不是……”户口本的事情,秦圣哲固然知道,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居然从未结过婚。
“我猜啊,其实你母亲早就为自己铺好后路了,所以这么多年借着秦夫人的身份大肆敛财,因为她知道,一旦离婚,她极有可能什么都没有,你和你哥毕竟是振理的亲生儿子,财产你们必然是有份的,而她就悬了,所以她一直都在准备后路,我说对么?秦夫人!哦,不好意思,现在是孙女士了!”
孙静闲这么多年一直在敛财,确实和白露所说的一样。
她不得不为自己考虑,因为她没有依仗。
“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防范着我?”秦振理轻笑,“你敛财的事情,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是你早就为自己想好了后路!”
“我只是以防万一,不过你也是够绝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把我当什么了,情妇?保姆?”
秦振理不说话。
孙静闲轻笑,“白露,你别得意,我还有儿子,你真当这个家如此好进么!”
“走吧!”李询拽住孙静闲的胳膊。
在病房门口,孙静闲故意撞了白露一下。
“你嚣张不了多久!”
白露低头抠弄着指甲,“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收拾秦圣哲,比如说……秦浥尘啦,燕殊啦……”
“他们岂会和你同流合污!”孙静闲轻笑。
白露但笑不语。
而此刻警方的电话响起。
“秦先生,秦二少,秦玉书找到了!”
“玉书怎么样!”夏蔚然立刻冲过去。
“没什么大碍,只是缺了个手指,长期未进食,昏过去了,已经送来医院了,在路上。”
“没事就好!”夏蔚然松了口气,双手按住墙壁,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秦玉书是回来了,可是秦家上下却没有半分喜气。
秦圣哲一直死死按住秦振理的肩头,隔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进门的。”
秦振理抬头看了一眼白露。
白露对他的话没有半分波动,只是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秦二少,作为前妻,听说你受伤了,特地过来慰问一下,既然已经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拿着你的东西滚!”秦圣哲冲着白露大吼。
“你该不会是想要将你母亲的事情推到我头上吧,那我是不是该把我儿子的死归结在你嫂子身上,或者是秦玉书身上?”
“别强词夺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秦振理给他使了个眼色,白露笑着走了出去。
秦圣哲,你不是说除非你死么,那我们走着前,我到底能不能进秦家大门!
燕殊帮忙收拾了高珊珊的东西,和秦序羽一起回到了车里,燕小西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
从粑粑和姑姑的对话中,他知道小羽哥哥被人欺负了,这可不行啊,他得为他出头啊,可是燕殊却把他关在车里,愣是不许他出去。
“粑粑,你太坏了,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啊!”燕小西控诉。
“你想出去干嘛!”燕殊挑眉,“搞事么!”
“我就不许他们欺负我哥!”燕小西瘪瘪嘴,“小羽哥哥,你嘴巴破了,疼不疼!”
“没事!”秦序羽没想到燕小西居然跟了过来,“妈,小蛮呢?”
“她在医院呢!”
“我打个电话,问一下高家的地址。”燕殊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