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鲜币)别离重逢
依依惜别,悱恻缠绵。
当做好了“万全”准备後,又拖著用天气不够好、马匹精神不行、黄历上说今日不宜出行等借口留了冰芝好几日後,龙渊终是找不著理由了。
抱著,磨蹭在那纤细滑嫩颈侧的城主大人,半眯著的银色眸子。似对周围一干属下不赞同的眼神全然无视,只顾著深嗅属於冰芝的幽香,就像只舍不得主人远行的大狗,蹭蹭著,舔舔啃啃,就是不松手。
“乖,你不是说要去帝都看我麽?”摸摸那头颇扎手的长发,冰芝试图以理智安抚这个扑腾在自己颈侧,双手已渐渐往她衣襟内探去的大男人。
虽说早已给冰门发了消息,说明了情况,那边也表示会尽快派人到指定城镇接应。可冰芝还是有些担心,再这麽拖下去,莫邪他们派的人,会不会以为她再度在途中遇险,而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比如在这之前,当遍寻不著冰芝下落时,龙牙和莫邪真打算逼宫夺了天下,好动用官府这条路找人来著。
“等我一起。”说实在的,龙渊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麽黏一个女人。当初纯粹的两性相吸後,又相处了一个月,他越发觉著,对於女人这种生物,他从头至尾有了种全新的认识。
冰芝不似他最初以为的那麽纯粹小女人,在处理一些事情上,显示出的聪颖与果断,比之外域男儿半点不差。而该耍小手段时,她也毫不介意利用女子身份,撒娇耍泼,但凡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她统统都敢使出来。
一月余的相处下来,真是让龙渊觉著,眼前的女子,是融合了奇妙趣味与美妙滋味的神奇生物,再不愿放开手了。
“乖……”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现,就算动用上内力,也动弹不的。
冰芝黑线的寻思,这男人武功究竟是有多高?若单拼内功,她好歹也算中原数一数二的好伐?!
“不要走……”蹭蹭,亲亲,也不管周遭嗤笑与探视,龙渊直接借用身型优势把人扑倒在了马车车厢中,撕拉起了冰芝的衣衫来。随著布条飞舞,识趣的下属们估摸著今个儿启程又是说假的,便决定各自下去做事,离开前还不忘帮两人拉好门帘,不让那一车春光外泄。虽说,挣扎中的纤细小腿,与压持在上方的粗长男性双脚已泄露了点滴端倪。
可衷心护主的他们又怎会说什麽?就算是,主子要取一个,会一夜间从小女娃长大成妙龄少女的生物,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的喃!
车厢内,果然不负众望的龙渊,这会儿,急色得像是没见过女人般。只胡乱撕扯掉了冰芝亵裤里衣的重要部位,两人外衫只是稍嫌凌乱的套在身上,就挺起胯下巨阳往他肖想许久的紧窒媚穴里插送进去,尽根没入。
“唔……”尚不知外头众人已然退散的冰芝,这会儿,生怕自己的叫唤声被人听了去,赶忙用一手捂上自己小嘴,把抑不住的呻吟生生堵住。另一只不知该帮忙还是该阻拦的柔荑,搁在龙渊强健xiōng肌上,隔著衣衫,似爱似抚的推拒著。
私处的娇柔粉嫩,因身上男子连日来的需索,有些微微红肿,却抑不住那凶猛的进犯而微微开启,流出潺潺的春水来。
感受到她已动情的龙渊,心中本还涨满了离别的伤痛,经她情动的春潮一浇,自尊瞬间饱胀到极致,挺送得越发卖力起来。许是因室外马车上交合之故,那疯狂的抽插,蛮狠的顶弄,比之往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激情,使得本就紧张不已的冰芝高氵朝阵阵迭起,紧窄花穴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宛如一个过小的容器,死死套弄住龙渊的紫胀,魅惑至极。
“你……喜欢……”被甬道死命挤压中的龙渊,不管不顾得揉捏起她那挺翘的椒rǔ,隔著衣服逗弄成各种形状,感受著她因快慰而催生出的那个,有巨大吸力的花壶小嘴。
“喜欢……我喜欢……”承著一波波凶猛撞击,娇小的身子摆动成某种暧昧频率,放弃了抵抗,垂下手来胡乱抓揉他身上紧实的腱子肉,配合著娇吟著她的欢愉。
若从旁看来,在这城主院落的後门外,幽静的小巷中,停靠了一辆怪异的马车。
两匹骏马正无聊的啃噬著门边野草,没有行使,车厢却不住的晃荡。
细细一打量,那一长一短两双纠缠的腿儿,分明显示著它们主人正在行何种绮丽之事。特别是,那个明显拥有紧实翘臀的长腿,用某种节奏在摆动时。那双夹他两侧的一双属於女人的小脚丫,可怜巴巴的不住颤抖,更显yín靡。
芙蓉帐外春宵短,这正当日头下的交合,除了彰显人家外域人的奔放外,也分明用行动表达了对老天爷连日来早早天明的不满。
当冉翼策马经过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致,心头也起的是这般心思。
本应该礼貌回避的他,却不知为何,收紧了缰绳,愣愣的瞧著前後摆动的车轮发呆。
未几,待那车轮振动及男女的欢愉声音消停後,冉翼这才不好意思的回了神,转身,欲打马离开,却突然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娇嗲,“冉翼?!”
诧异转头,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娇颜,冉翼呆住了。不知是为了那女子的美貌,还是她一脸刚经历过一番酣畅欢愉的表情,抑或是她眼神言语中的熟稔。总归,直到人家帮忙整理衣衫的高壮域外男子投射来怒视目光後,他才傻傻收回注视,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马上坐直身子,不敢妄动。
“怎的,长大了,便不认得了麽?”似乎,对冉翼的反应很是乐见,那女子拨开身边男人的忙碌大手,不管不顾的就靠了过来,引得那银眸的男子好一阵低声抱怨。
“你是……”闻言,惊异下马,不敢置信的瞪视著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美人,无法妄下论断。
“我叫轩辕冰芝,也是,你认识的那个灵芝。”笑眯了眼,踢开凑拢来的高壮龙渊,遇见难友的冰芝,自动自发的就挽上了冉翼惊恐高举得一方胳膊,装作乖巧的依上去。
“你是冰芝?!”是他猜测过的答案,却是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的。纵然,这些日子来,派了许多人手打听,中原的失踪女子,外域的流浪丫头,无论怎麽著都找不到个名唤灵芝的。但是,眼前这麽个二八佳人,怎麽可能是月余前身高还不及他xiōng口的女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说什麽,他也不信!
(11鲜币)同行试探
但事实却由不得他不信,冰芝看了看他表情,便了然的转身,去马车上的包袱中寻来了一片羊皮卷子递过来。
冉翼一看,傻眼了!
这分明是当日他送她又被退回来的那种自制简易地图,後来,两人在牛车上闲的无聊时,曾偷偷尝试著拼凑过。想必,这便是当时突然拐子开门时,她胡乱收捡起来的其中之一。
“不会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吧?”偏头,仰视他一脸怔忪的表情,冰芝追问道。见半晌没了反应,她嘟了嘟双颊,补了句,“那……你如果还留著那片我们两人共用过的小羊皮,兴许会忆起来多一些。”
“你真是灵芝?!”想到那片小羊皮的用途,冉翼的俊脸唰的红了。他明白,这件事应该只有他和灵芝两人才知道。终於妥协,相信眼前这个妙龄女子是与他有过共车之谊,并是唯一让他产生了娶回家念头的小女娃。
“如假包换!”拍拍xiōng脯,不经意拨开了些许衣襟,露出了刚刚某蛮子撕拉成布条後无法遮掩的白皙椒rǔ。
还不太能完全运用中原语言的龙渊,只凭野兽般直觉便感知到面前两人的暧昧情涌。再见到冰芝春光外泄,急忙冲过来,猿臂交叠,紧紧把人包裹在强健xiōng膛间,还不忘呲牙低吼示威道:“我的!”
“呵呵──”有些忍俊不禁的轻笑低头,冉翼用拳轻抵住双唇,假意闷咳以遮挡笑意,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心酸失落。
刚处於震惊中没来得及细想,这会儿,脑海中已然明晰清透。
轩辕二字在整块大陆所代表的意义,是随便招来一八岁小儿都能知晓的。何况,那个傲视武林的冰门门主大名,但凡知道点儿江湖消息的人士,不可能不晓得。而搂著她的男子,分明是此地雄霸一方的城主,外号银狼的龙渊。
真正相配,不是麽?
xiōng口莫名泛出丝丝苦涩,直从心底蔓延上了味蕾,整张嘴都充斥著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最後,盘旋在他动弹不得的舌尖,久久无法散去。
多少看出了点端倪的冰芝,并没有同之前对待龙渊一般接受眼前的男子,她只是默默的看著他流露出明显的低落和伤痛,微笑著抚摸著身边那个孩子似的龙渊。安抚著,那像是被侵略了领地炸毛了的男人,有些好笑得捏捏那不住在颈侧嗅嗅蹭蹭的挺直鼻梁。
冉翼的身份来历尚且未明,暂且不想随意惹祸上身的她,目前无意纳入麾下。
当然,拿他来逗逗这个人前冷冽狂傲,私下里却酷爱撒娇的龙渊,却再合适不过了。如果真惹急了,到时候这城中谁又要遭殃,城外哪些小种族又要被歼灭,就不是她会考虑和担心的问题了。
冰门门主的恶趣味,由此,可见一斑。
本还想说,这一程路途遥远枯燥乏味,现在,有了个能帮衬著打杂兼聊天打屁偶尔调戏的主,门主大意甚为满意。於是,在欣赏某书生的悲催痛苦压抑中以及某枭雄的哀怨撒泼打滚儿下,冰芝蹦躂上马车愉悦得上了路。
出了城门,很快就来到一片无际草原。若不是背後繁华城邦的佐证,单瞧著这一派“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致,以及野兽出没的现状,没人会质疑其蛮荒程度。应该,只有游牧民族才能真正的征服这里吧?那个龙渊,委实不简单!
拥有共同的感慨,却是大相庭径的心情。
手握缰绳随候在侧的冉翼,每每思及自己与那男人的云泥之别,心头便一阵抽痛。微微偏头,便能瞧见的结实车厢里,坐著那个他只消一眼便能把其眉眼刻划入心头的佳人。可是很显然,拥有一整座富饶城邦的龙渊,身份与她更为相配。
自己,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根本没有半点站在她身旁的资格。
收紧双拳,把那皮质的缰绳紧紧拽住,狠狠的,几乎要嵌入掌心般大力。若不是带著专用皮手套,单就这股力道,那缰绳便能把他的手掌给勒出血来。
这一切,瞧在了冰芝眼中,并无半点心疼,只觉著分外有趣。
一个不在乎自己年龄的男子,没同她真正欢好过便开始五迷三道的了,这是什麽状况?她体内是蛊虫,病发时是蛊毒,又不是头疼脑热的瘟疫,还能传染人了不成!
“我说,冉翼哥哥,在我离开买卖场子後,你又是如何脱身的喃?”难道,这冉翼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然,当日那架势,自她被带离後,看守得该更严实统统卖了当奴才才对。怎麽会容他以自由人身份,优哉游哉的骑著马独自出门?
“买我的那家人,同我做了些交易後,便放手让我离开了。”四两拨千斤的敷衍掉这个问题,冉翼透过半撩的窗帘审视那偏著头探视的娇俏小脸,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小芝这番回去後有何打算?可需得著在下帮忙?”
“冉翼哥哥愿意帮忙?”眨巴了下眼珠,冰芝笑眯著眼,拍了拍小手,状似很乐呵的反问。
“小芝有事,冉翼自是义不容辞。”拱手,露出郑重其事的表情,冉翼承诺道。
“我瞧哥哥行止,像是惯常行走商户的熟手,妹妹家中有个缺儿,不知哥哥,可愿来试试?”这问题,冰芝算是问得半真半假,是求贤若渴,也是摸底探虚实。
冉翼与同行护卫们交流,确实算得上自然坦诚大家风范十足,多少有些老江湖的调调。可那右手指节上明显的茧子,以及两人相处时他绘图书写的熟练流畅行文隽秀,又足以显现,其读书人的身份。如若说他是商人身份,更不如大胆揣测,冉翼真是身份是经年游走在商户间的官吏名仕,擅於模仿商贾行径罢了。
“冉翼不过是个小商贩,怎管得来冰门这等大户的生意?小芝的提议,怕是哥哥无能为力了。”苦笑著摇头摆手,似是惋惜的拒绝,实则身形微颤,分明是大惊後的故作镇定推诿。眯了眯眼,放下车窗的那方软帘,冰芝心中有了几分思量。可面子上,还是顺著他的话语,同叹道:“哎──那还真是可惜了,小芝只好回中原後,再做打算了。”
见此情形,明白言多必失的冉翼,也便随意附和了几声後,就沈默的打马上前,并到了领头护卫一旁,避下不谈。
这一路,就这麽缄默著,不紧不慢的行进著,再无多话。
唯有那是不是飘向车厢的眸子,三不五时的展露出痴慕眼神,让沿途时刻谨记给自家城主报平安的护卫警铃大作,写给银眼男人的书信中,越发添油加醋得紧。
(10鲜币)途中毒发
那边厢收了密函,妒意横生,煞气大的牛都吓死了好头。整个城邦都沐浴在成民们祈祷城主大人快快启程去追回城主夫人顺便开辟商路,别再留在城里祸害无辜牲口了。
这边却在某哀怨男的带领下,晃晃悠悠的蜿蜒前行著,大有把一条两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走足两年的架势。
冰芝本也是不急的,她其实还没想好回去怎麽面对垠苍,怎麽面对赤珠的死亡。
可是,随著日头越过几番後,体内消停的蛊虫有了再度叫嚣的趋势後,她便开始著急了。这一行人中,虽然处处有猛男壮汉的,可任她开放如斯,也不能罔顾人家意愿的拽上马车来就那啥不是?更别提,有了那个比较让她不知如何处置的冉翼挡著,那些个侍卫长啥样她都没法看太清楚,还巴望著拆吃下肚?窗都没有更别说门儿了。
於是,她只能憋著,忍著,努力压持著欲火,看著迷人的男体成天晃悠在面前……那些因习武而紧窒的挺翘窄臀,因肌理而撑起来的合身衣衫,那些注定满含力量与实力的猛男,都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愁死个人!
“小芝,你怎麽了?”打断了冰芝咬手指吞口水的无限遐想,冉翼轻敲车厢,试图把手中的新鲜吃食送到她身边。已经连续两天没找到村落可歇脚的他们,今个儿终於寻到处较简陋的小客栈打尖了。不知名的野菜胡乱煸炒下,端上来,已算是连日来最为清香的美食。
众人一致以为,应该让这几天身子不适一直窝马车里的冰芝先尝尝,看能不能让她觉著爽利点儿。
可不知为何,任冉翼敲疼了手,车厢里头半点回应没有,沈静的连吭都不吭一声。
是在气他前些天不脱衣服给她看麽?
想到这儿,冉翼脸就红上了几分。他不知道,她竟然好色到如此境地,见到一干护卫们集结到小溪边梳洗,就要去观赏。阻拦劝慰了半晌,动作麻利的护卫就洗漱干净赶了回来,她懊恼的说著气话(事实上根本是冰芝退而求其次的真心话),要让他脱光了跳个舞以作补偿。
万幸的是碍於突然的狂风大作没有成行,可接连下来几天,她都以沈默对待他,像是受了他欺负又不敢张扬般。天知道,比较害羞的是他好不好?而且,之前拦著她不让她偷看护卫们洗浴也是为了她好,她怎麽会这般不识好人心喃?难不成,那个银眼的就是这麽纵容著她,才会让举国皆知的高傲公主瞧上眼的(太相信留言而想偏了)?!
气闷又妒忌的搁下餐盘,腾的就掀开帘子窜上车去。
“小芝……你怎麽……唔唔──别……噢……你这妖精……”
留在车下的护卫们,只能听到冉翼的低呼及尔後的一连串暧昧呻吟和……极端容易辨识的男女情事之音。
天啊!这个被自家主子一直都颇担心的男人,果真就是对夫人存了不良心思,他们一定要在今日的密函上把冉翼的“罪行”大书特书!
时光回转,在众人看不见具体情况的车厢里,冉翼掀开帘子跳上车的瞬间,他瞧见了这番景象──那个连日来同他冷战的佳人,这会儿又不知何故的再度变作了初见时小女娃模样。整个娇弱的身子,似正在承受著巨大痛楚,翻滚扭动,本就单薄的衣衫因这毫无章法的举动而春光乍泄。
白皙的柔软胴体,虽稍嫌稚嫩却比不失诱惑,比之成熟女体的婀娜来说,童真的娇美更能勾起冉翼对之前那次动情的清晰记忆。
“小芝……”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那变身後的娇小身型,便似被吸引了的磁石般滚到了他xiōng膛,撞击到了他刚沈静下来的心房。
这些天,面对著已然长成娇俏少女的冰芝,他总有种与世隔绝的凄然感。直到她再度变成女童模样,恢复了他们第一次……且算是第一次吧!有些难过的暗忖,或许,那也是他们两人的最後一次了。
“小芝,你怎麽样了?”轻手轻脚得把人搂抱起来,借著车窗帘布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冉翼认真的审视怀中眉头紧皱的小脸,心下有几分担忧。
很快的,当一只热烫小手顺著他衣襟探入那飞快跳动的xiōng膛後,冉翼便再无心顾看她脸色,只想快快把那挑拨情欲的爪子给捉离xiōng前。可不知怎的,那双柔荑就像是黏在他xiōng口一般,无论怎样都挪不开。反而是这麽一来一去之後,那腹部盘旋的炙热越发明晰,且有种急欲汹涌而出的情欲蠢动。
而似乎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冰芝,竟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再度覆上他鼓胀的下体,胡乱揉搓。生生把他那隐於衣衫中的龙根,逗弄到濒临爆发的边缘,让他连平稳呼吸都没了办法,只能张著口,粗喘著,试图借由吐出xiōng中浊气的方式把欲望熄灭点儿。
可惜天不从人愿,刚张开口来,颈後便感到一阵猛压,顺势低头,那暖暖的带著幽香的小嘴便侵袭了上来。
“唔唔──”无法再发声,两人唇舌纠缠,理智早已崩坏,冉翼哪里还有能力推开她来?
所有的自制力都没了踪影,脑际中只余下温软湿润的触感。那种悱恻缠绵,那种绮丽璀璨,那种融合了情欲与爱恋的思绪,就这麽顺著两人彼此逗弄的唇舌交汇在一起,搅糊了冉翼的清明神识,只盼能把肿胀深埋入她身体,感受她的紧窒。
恰逢此刻,冰芝抬起一条腿来,环上他腰际,把那早已被春潮润湿了的私密处抵到他龙根顶端,婆娑碾磨,直把那紫胀长蛇逗弄的激动非凡,堪堪要吐出aì液来应景。
“别急……”哑著声线,冉翼剥下她下身薄衫,探手进去,碰到那泥泞花穴入口一开一合正在极力邀请,便毫不客气的伸入一指。
噗嗤──春水满溢的穴道,直把那长指裹得死紧,连抽动都稍嫌困难,不敢想象,倘若他分身进入其间,将会是怎得一番销魂滋味。
他有些等不及了!
(12鲜币)各种美味
“我要……我要……”被蛊虫弄的情欲蠢动的冰芝,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都饥渴得要命,特别是双腿间春潮潺潺的幽穴,更是期盼著某种硬物来填满。
“小芝……”叹息著,强压下胯下的肿胀欲望,冉翼小心开拓著她的花穴。长指顺著她扭动的频率一下下抽插其间,触到内壁里湿滑的小凸起时,稍施力轻轻按压,引得那小小的身子不住战栗颤抖。
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冉翼的动作加剧了几分,努力忽视正在他下身不断作怪中的小手,认真的为她做著扩张。虽然早就快被那高涨的欲望所逼疯了,但仅有的一分理智仍让冉翼耐著性子进行著事前准备。
“翼──翼──”娇弱的叫唤,通过冰芝现在奶娃儿似的声线发出来後,只让人骨头都酥了。
“乖,等等……再等等……”强忍住急喘,把人儿往怀中揽得紧了几分,冉翼爱怜的吻吻她的小嘴,再往那紧窒甬道中塞入一根指头。软嫩的媚肉裹住两根手指,自动自发的挤压吞吐著。
小巧的双rǔ,因身型转变而变成了两团微微隆起的小可怜,隔著衣服紧贴著冉翼xiōng膛。因冉翼不知何时被撕拉开衣襟的光裸xiōng膛,紧一层薄薄衣衫阻隔下,被一个劲儿磨蹭逗弄的。没有熟女的绵软巨大,却有种隐隐的禁忌挑逗。小东西这会儿的模样,就是个小娃儿,还是个诱人到极致的小娃儿。
可是,冉翼知道怀中这小小软软的身子,绝不可能轻易受得住他这麽个大男人的攻击。手中的动作自是再饥渴也未曾停下,一边加快幽穴中的探寻之路,一边温柔的剥开她的衣衫,展现这句小巧娇躯的更多甜美。
小小的rǔ尖,随著衣服的剥离,一点点粉嫩嫩的展露在冉翼眼前。
诱惑,极度诱惑。
跟勾住他心尖上软肉似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欣赏著。
最终,受不了的俯身,张口含住那其中一方粉红色的小茱萸,用唇舌抚慰逗弄著,小心品尝。
真甜……
“小芝,你真甜……”呢喃著,吮吸啃咬舔舐品味,就像是要把那小小的嫩尖儿吞吃下腹般。挺直的鼻尖抵著那软软的rǔ肉,坚毅的下巴磨著那小小的xiōng肋,感受著她可爱xiōng膛中的如擂心跳。
真妙,原不是他一人在唱这独角戏,这感觉真妙!
“唔──翼……”rǔ尖被含住,xiōng房被揉捏住,私密处被戳弄著,冰芝真是急不可耐了。喘息著又抓又捏的想把手中的巨物往身下空虚处猛塞,可却因他的不配合无法成行。急得有些恼躁的使劲扭动起小身子,握住龙jīng的小手更是施了全力,恨不能给他拽下来直接杵进自己身体深处般,“呜呜──我要……我要嘛……”
“天!小妖精……你真是想弄死我麽?”顿住唇舌和双手的挑逗,冉翼猛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把胯下又痛又涨的情欲给咬牙忍住,“乖,你放松些,再放松些我就给你……”
可他还是怕伤著冰芝,又努力把那深埋花穴的长指抽送的更勤力,还不忘伸进第三根第四根去,做起最後的准备。直到那身下早已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尖叫的小人儿,用光裸的身子,不断磨蹭著他的劲瘦身躯,冉翼终决定不再忍耐。飞快抽出长指,用粗长的阳根代替,挺入她身体最诱人紧窄处。
“啊──”
“噢──”
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是因为这毫无缝隙的紧密结合,把那早已癫狂的情欲稍稍缓解了些许。反而能让他们更深层次的感受到对方的情动与体温,更全情关注到那些个细枝末节的微妙情绪。
“会疼麽?”一直不敢妄动,对冉翼来说,真是莫大折磨。
当自己肉体进入到冰芝的紧窒後,他才明白,之前的那些隐忍与躲避是多麽的虚伪。他是真的想要得到她的,无论,她是不是相中了那个与她地位相等的男子,无论她是不是那个不应触碰的存在。
想到这儿,心中有些隐隐的伤怀,一抽抽的撞击著冉翼心房。
看著他的痛苦表情,只当这男人是为了她忍到了极致。冰芝心头一暖,明白冉翼这会儿的谨慎,是对她的绝对怜惜爱护,生怕他成人的阳物把她稚童的身体伤到,十足的贴心。感动的倾身上前,收了收平坦下腹,借由身体前倾的力道,把那花穴间蠢蠢欲动的粗长猛压了一下。
“嗯──”咬著牙,闷哼著,承受著冰芝给他带来的甜蜜折磨,冉翼扳起她的小脑袋,亲昵的用唇舌摩挲著她汗湿的额际,用极端沙哑的声音做著最後询问,“准备好了麽?”
“好了,好了,快给我嘛……”本就等不及了的冰芝,觉得自己身体应该是被蛊虫弄的接受力十足了。对於她变小後粗大到恐怖的男根,都能这般顺利吞下的花穴。本来自己还有几分担心的冰芝,这会儿全然的放下了心来,只求尽快得到满足。
“小妖精……”爱怜的吻著她眉心,冉翼感受著她娇小身子在身下扭动的无边诱惑,决定不再忍耐,发狠的猛冲狠撞起来。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交合,常年行走在政商两界的冉翼,接触到过诸多形形色色的女子。欢场上的自不必说,有些自愿投怀送抱的贵妇也不少。对於男女情事,在这片大陆上本就不算稀奇事,他也未曾避讳过。
可,尚未成年的幼女,他还真从未遇见。
本就稀有的女子,就算是家事不好的,也多会成年後方正式进入欢场。雏妓中,男童不少,女子根本是没有的。
今个儿,当冉翼怀著忐忑的心思,进入到那让他渴望许久的幽穴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震撼极了。这不是成年女子的那种冗长穴道,没有经年交合过的松弛或柔软,那种真切的极度紧窒窄小,是源自体型年龄的缘故。而且,根本连几根手指都不太能容得住的宽度,在他开始进出时,所产生的超大力束缚,也是他未曾尝试过的极度欢愉。
这麽窄,这麽紧,这麽小……这麽极致的刺激,真真是要逼疯了他。
“坏叔叔……”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狂野,冰芝用她变小後所独有的娇嗲声线柔柔叫唤著,仰著的小脑袋,努力把红唇攀上冉翼的喉结上,品尝美味般施力啃咬著。对於冰芝这会儿的孩童身形和年岁来说,扑在她身上的精壮男子,还真算作是叔叔级的了。
然则,听罢了她的这声奶味儿十足的叫唤,理智之弦瞬间崩坏的冉翼,哪里还管得上身下小人儿是否受得住,就这麽一下下杵弄挺送著ròu棒,直把那欢爱中尚有空调笑的娃儿,给撞上了山端云霄。
(11鲜币)叫他叔叔
“嗯……”
不让叫?
冰芝这丫头是谁能控制得了的麽?
努力在冉翼疯狂的冲刺中缓过劲儿来,尽量舒缓呼吸,趁著他的挺进一下下把逗弄的话嚷得更欢了,“翼……叔叔……翼叔叔──”
天!
这可真是刺激人神经的叫唤,冉翼听著这一叠声的娇啼,整身骨头都酥麻了,差点没忍住就这麽齐齐给喷射出aì液来。瞪著眼,看著身下撒著欢儿嚷嚷,差点害得他早泄的漂亮小人儿,他真是没脾气了:“乖……快别叫了……”
听她这麽一叫,任谁都会知道,这车厢中发生著什麽事。
更甚者,指不定会觉著,车里藏了个未成年的娃儿,正被自家亲叔侵犯来著喃!
半眯著迷醉的双眼,瞧著冉翼从未瞪到如此大过的双眸,冰芝乐坏了。不仅叫唤声没停,还变著方的顺上他冲撞的频率拐调起伏:“叔叔……嗯……叔叔快点儿……叔叔……”那小嗓子,起码震惊了方圆一里!
在车下守著的护卫们,本就是北方精壮男儿,哪里经得住这种声音的催情。
赶紧牵了马车往僻静处隐匿著,三三两两背靠背的开始自渎起来。有些个血气方刚的,双手刚碰到身下赤红,还没等撸动,就顺著车厢中传来的高亢尖叫喷射了出来。
一时间,车内车外皆具yín靡气味,浓厚得好几日都挥散不去。有些个不小心溅到车厢上的白浊,更是一路伴著冰芝冉翼进了帝都,受下众人诸多暧昧眼光探测。大夥儿只道是,原这冰门门主失了踪影,是去寻了这个看似纤瘦,实则床上功夫了得的男人暖床,还一路从漠北外域yín乱回中原来著。
诚然,後话姑且不谈,只道当下,那车中二人纠缠疯狂了近大半个时辰,方才消停。
完事後,有些羞怯的反而是那红著脸的男方,娇俏的女子,只顾著受著那体贴窝心的服侍,擦弄干净全身汗湿脏污,随後揽入那不算太宽厚的怀抱歇息。
“怎麽回事?”从一旁木箱中寻来件自己的宽大披风包裹住她的光裸,冉翼搂著她坐到软垫上,轻声关切道。
知道她因蛊虫的缘故,会对情欲有一定的需求,也从再度见面时简单了解到她为何会突然间“变成”大人的原因。却不了解,怎麽会一时间又突的蛊毒发作,还变做了孩童身形。有些担心得摸了摸她的额头,抱著在接受了他阳精後,再度转回大人模样的冰芝,生怕她身体有所损伤。
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名唤“缩骨”的功夫,便是这般,能大人变作小孩模样的。可这功夫少有人学会,也少有人愿去学,原因便是施展这功夫极为疼痛,也易永久性损伤筋骨,乃习武人大惧。
“没什麽的,冉翼哥哥勿需忧心……”有些疲惫的在他xiōng膛蹭了蹭,冰芝简要的解释了下关於蛊毒对她的影响。当然,这也只是根据她目前的身体情况来推测出的。比如诸如她连日得不了阳精便会变作孩童模样,比如她需要多次交合才能全部抑下毒性,全是这次来到外域後爆发的病症。
“真的没事麽?”见她的解释头头是道,却仍是不太放心的上下认真检查了下她的身子,直到确认没啥大问题後,方才平复呼吸,继续把她圈再怀中。事实上,当他刚才检查时不经意瞧见她光裸下身密缝间,潺潺而出的些许晶莹蜜液後,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我倒是暂且没什麽事了,你嘛……就难说了。”戏谑的瞄了眼自己腰後臀下,冰芝意有所指道。
“小芝……我……你……”想说什麽来解这眼下尴尬,却没想,当怀中娇躯一个不经意挪动,胯下巨物便不由自主的朝著她起立点头,瞬间令冉翼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接话。
“怎麽?还想要?”抛了个媚眼,翻身而立,双手分别搭在冉翼左右肩头,冰芝调笑道。
“没……我只是……”其实是想要和她好好聊聊的他,被某人一把抓住下身敏感处後,措手不及的猛抽一口气,“!──”
“嗯?”笑著,在宽大披风下,上下滑动了下手掌,冰芝满意的看著刚还正儿八经的男子,瞬间换上了副极度隐忍的表情,“你说什麽?我没听见。”
“妖精……你是在诱惑我,还是在逃避?”努力稳住呼吸,试图把注意力从身下若有似无逗弄著的小手中移开,却怎麽都做不到。那软软的柔荑,虽不同於之前变作孩童时那般柔弱无骨,却因她特有的冰凉体质,而仍是显得刺激非凡。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著很温柔的频率爱抚在他越发肿胀的硬挺之上,增添了几分无声的引诱。那青葱般的长指,在阳光下头能看到里头血脉的白皙色泽,放在他赤红狰狞的肉柱上,定会起到什麽样的衬托效果。
那场景,光想著,便让冉翼血脉贲张几欲疯狂。
“我只是想要……要冉翼哥哥,不对!是叔叔给我……”说著这番话,一条修长美腿便自动自发跨上他腰臀後,整个身子用力的挤压过去,用明媚的曲线碾磨著他的光裸身躯,咬著他一方耳垂挑逗。
“嗯?叔叔?”挑眉,俯身吻住披风下光裸的颈子,冉翼啃咬著那软糯的肩膀,一手托住她翘臀,一手压住她背脊就开始在她娇嫩肌肤上印上点点红痕。
有些气她一二再再而三的用言语激他,还用行动挑逗勾引,下口的力道没有半点留情,很快就在她光裸肩颈上留下一圈圈齿痕。就像是一团团印章般,在她身上注上了他的印记,就像是无声宣告她是他的一般。
在这之前,他“不小心”瞄到过龙渊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早已暗暗妒忌许久。
“怎的?不服麽?刚刚我那身子的年岁,不能算作你女儿麽?就算这会儿……你应该也比我大上至少一轮吧?”好笑的看著他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上留印子,冰芝松开了握持他分身的小手,继续攀著他,紧紧贴著,用下身私密处不住磨蹭他的。
半敞的小花口,在这不轻不重的磨蹭间,若有似无的含住他的伞状冠头,就这麽吞吐著,只是轻浅的来回,便让那还计较著她口中称呼的男人喘起了粗气,情欲再度蠢动起来。
咬著牙根,狠狠按住她捣乱的小屁股,猛的一压,便把那肿胀不堪的男龙压进了花穴一大半,有些报复又有些不满的抗议道:“女儿?你到底当我是有多大了?”
(12鲜币)马车之上
“唔──”被一下下的捣弄的完全没法回话,冰芝喘息著试图在这轮欢爱中看清面前男人的神色。
那咬牙切齿极度破坏形象的表情,是生气了麽?为什麽?
见她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本就憋闷的冉翼,胯下动作越发凶猛起来,真正是尽根没入次次到底,足撞的俯趴身上一脚环住他腰臀的冰芝,战栗不断娇喘连连。
这种似乎要把龙jīng尾端两团巨大囊球也杵入她幽穴的深度和力道,让冰芝浑身发软,浑然忘却了刚刚的挑衅能耐,只顾著感受这男人癫狂般的深入浅出。特别是,她现在半坐在他大腿根的姿态,越发的能帮衬他进入时施力。也因自身体重压持,让他的男龙比先前要更容易到达甬道尽头,更容易撞击到那微微开口的小花壶,让她感受到略带疼痛的快慰。
这种方式,让她想起了某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心头的痴迷顿时清明了几分,半眯著眼,看著身下仍在继续努力的男子。
除了紧皱的眉头外,整张俊俏的面庞上瞧不出丁点儿岁月痕迹,似乎应该是年龄不算太大吧?除了下颚新生的那些胡渣外,一张脸总的来说还算齐整。不过还真不算她喜欢的类型,如此的书生气,加上点儿世故的沧桑,让人总觉著有几分──警觉。
不知为何,心头突冒出这个词儿来,把本就清冷了些许的冰芝从情欲中给全然惊醒了。
这个男人,纵使是在外域这种不毛之地里,仍能轻易得到人赏识,还获了马匹财物馈赠,委实不简单。若他是帝都人士,分明应是被赤珠龙牙发觉了的才子,纵使不网罗旗下,多少会载入月报中呈於她瞧瞧的。可是,凭她超群的记忆看来,这名唤冉翼的男子,并未被提及过。
冰芝开始觉著,这人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啊……”被身下猛的一记冲刺给打断了思绪,冰芝回过神来,正瞧见冉翼一脸的不悦。
“你竟在这时候走神?!”
真正是奇耻大辱啊!
几乎是从牙缝中硬挤出的这番薄怒言辞,配合著那仍旧不曾停断的冲撞,充分显露了他的愤然心绪。纵使男子地位较低,可纵横花场数载的冉翼,还真未曾受过如此待遇。这麽激烈交合中,还能给他心思飘到一边去,冰门门主当真是太懂得打击男人自尊了!
“呵呵──小气鬼……”眨眨眼,啄了啄面前挺直的鼻梁,冰芝猛的一收小腹,夹住那深埋她体内的赤红巨物,轻笑道,“人家被你弄的快失了魂,这不是好容易才找回意识麽?”
语毕,还不忘双臂搭上他光裸肩头,xiōngrǔ摩擦著他的,挑逗亵玩。
绵软的挺翘丰rǔ,混著彼此汗湿体味的摩挲在他xiōng前,硬挺的小红豆就像两颗炙热火种,胡乱的在他xiōng膛点著火,引的他再顾不上其他,只盼著能有更多更深的亲昵接触。躬身,怒火瞬间变作了欲火,只好咬了咬她翘挺鼻尖以作惩罚,无奈哑声低叹道,“你这个妖精……”
是啊,怎麽不是个妖精?
能变作之前幼童的模样,又能化作如此魅惑人心的可人儿,娇媚的身子里还偏生有个yín靡不堪的蛊虫作怪,勾魂夺魄的,招惹著看上她的男子,简直是非要把男人给掏空不可的尤物。
只能依著心中爱语,收敛怒火,把力道都用到她身上去。
双手狠狠按压住她柔软的身子,胯下不住的施力挺送,後臀撞在木质车厢上啪啪作响。冉翼这会儿真有几分魔怔了的贯穿著怀中人儿,享受著她柔软紧窒的包裹,巴不得再不用出来,永远深埋其间。
“哎哟──好痛……呜呜──”可还没等冉翼穿插个够,那娇弱的人便撒娇似的呼痛起来,让冉翼的凶狠情绪瞬间化为了乌有。迅速抽插几下後,第二次倾泻出了全部滚烫白浊,灌饱了那饥渴的花壶。
“不痛了,不痛了哦──”对自己心软很没辙的冉翼,侧躺在一旁的木箱上,揪起条巾子小心为她拭了拭汗小心翼翼的道,“我今年24岁,还算年轻吧?”
扑哧──
忍不住笑的点了点头,冰芝仰头望著面前的男人,觉得他还是满可爱的。
“小芝,你刚刚……是想到什麽不开心的事了麽?”没先到,刚亲密交合了的男女,竟能够用这种姿态氛围聊天,冉翼自己说话时都觉著有几分别扭。
“有点儿不开心,可是,後头冉翼哥哥的表现,就让我开心起来了。”撅起小嘴想了想,然後笑眯著眼,乖巧的撒娇。冰芝这模样,一瞬间,差点让冉翼看惶了神,觉著她又回到了那幼童形貌一般。
“开心就好。”无声的叹了口气,知她不愿多谈,冉翼也没再说什麽,只把人往怀中拢了拢,拍抚著那小巧肩头,柔声道,“歇歇吧!晚些时候,我们看能不能寻到个客栈,让你好好洗漱一下。”
“好!”蹭蹭,磨磨,也不推拒,就这麽依著他怀抱的斜躺姿势合上了双眼。冰芝这会儿的模样像是根吃饱喝足的小猫,就差有根毛绒绒的长尾巴悠闲晃悠在小屁股後面了。
“小妖精。”揉了揉她的脑袋,传令让护卫们继续赶路,随後调整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放纵自己的疲倦与烦闷侵袭至脑海,未几,冉翼也合上了眼。
临睡前,他有些迷糊的寻思,自己和她,到底是成了个什麽关系,两人还有没有什麽希望喃?可想著想著,想到意识迷糊了都没能有什麽结果,除了,那骨碌碌的车轮碾著路面的声响,把他催入了梦境。
见搂著她的人呼吸平稳了,冰芝缓缓张开了眼,凝视著面前缓缓起伏的xiōng膛,不经意想起了不日前那个还搂抱著她的美人赤珠,心头百般滋味涌动起来。
同样是身型偏瘦的男子,可赤珠因知道她的喜好,便努力习武,练了些肌肉在上头,更衬的那漂亮的身子有一股隐隐的阳刚味儿。身前的这个男人则不同,单从他身型外貌来判断,应该就是寻常的书生或商人,至多是常年各地奔走著的,体子健康些,却没有习武人的壮硕。相较之下,还不如马车外那些外域的金发护卫们来得讨她喜欢。
皱眉无声呻吟了下,冰芝有些懊恼於自己的饥不择食。
说实在的,她之前是想说别在龙渊家里乱来才忍住不对那些健壮护卫下手的。现在想想,和这个来路不明总让她觉得有几分不对劲的冉翼欢爱,还不如那些知根知底的护卫安全喃!只希望,这个冉翼,别真是她想的那般,对她存了什麽不良心思才好。
当然,倘若他乖乖的安分守己,她也不建议到达帝都後,给他些商贾极为看重的优惠便利,算作他这些日子的报答。
想到这儿,便觉著心情好上了几分,遂眯上眼,开始就著这不算宽厚的xiōng膛补眠。
被软糯身子依偎著的冉翼,也因这信任的扑腾给弄的梦中都带了几分笑意。倘若,他是知道了冰芝吃完就想扔的计较,指不定会生生从他那冒著粉红泡泡的梦境中惊醒,一气儿怒意飙升,把这安逸悠闲的无辜马车,给掀得底朝天,或是直冲云霄天山外去喃!
(12鲜币)隔壁春情
万幸的是,这冉翼并非冰芝腹中蛊虫,根本不知道她的小小心思,只当她这几日对他也起了情爱之心,两人也再不避讳,开始同吃同住的做起了伴儿。
心眼儿里,冉翼还盼著,这冰主回了帝都,是否也多少给他个名分,权当慰藉好了。做不成她的唯一,现在想想,做个之一也不赖。毕竟,她体中蛊虫厉害得紧,这些天两人连著欢好了数日下来,书生出身的冉翼,还真有几分吃不消了。
当然,对於目前这种你侬我侬的亲密相处,他还是挺满意的。
“你今夜想独自歇息?”有些疑惑的看著一脸笃定的冰芝,冉翼有些小疑惑,却也因为这几天不分昼夜的交欢而偷偷在心头松了口气。看了看她打著哈欠的可爱小模样,觉著估摸著这小妮子也想歇一晚上,便就不再赘言的点头应允了。
是夜,独住一间客房的冉翼,好眠中突兀惊醒。
摸了摸身侧冰凉床褥,腾的坐起身来,飞快掀开被子蹿下床,一面穿著衣裳一面朝外面冲。
冲了没两步,想起什麽似的,吐了口气,又爬回来。
拍拍自己脑袋,有些懊恼的暗忖,这是怎麽了,今个儿,不是两人分开睡麽?怎麽就自己吓自己,以为她失踪了,傻兮兮的就往外冲!那丫头,这会儿指不定还在隔壁床上,梦里梦外的翻腾,睡得不亦乐乎喃!
啪──
又狠拍了拍自己脑门儿,生生把个人给拍醒了,窝在床上,隔著罩子依著墙,眼睛瞪著地板发愣。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事实上,出了城之後,他分明就应该同那些护卫们加紧脚步,把冰芝送回帝都才是正经,却绕著弯儿拐著道儿的耽搁拖延了下来。是被她迷住了麽?苦笑著摇头,他想起她娇媚的身子,足以吞噬任何一个男人的理智和灵魂,包括他的。
“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由远至近传来,冉翼抿了抿嘴,从愣神中恢复几分清明,忆起那个妙曼的妖精惯常都这麽在床上叫唤的,心头就开始麻酥酥的痒。
“啊──”
对对就是这麽著,拐著弯儿升腾在情欲里,能把一同交合中的男人魂儿给叫没了。就这麽轻飘飘的顺著她的调调冲刺挺送,恨不能把自己全部阳精都贡献给她,供她享用。
“不要──”
真是像极了,特别是,她汗湿的俏脸红豔豔的吐露著这句欲拒还迎的词儿,勾著埋首她身上的男人……不对!这真是她的声音,冰芝出事了!
顾不上衣衫不整,冲出房门,刚想踹门进入隔壁临间,左右两边的护卫就跑了过来拦截。高壮的男人们,显然是来自外域的那些个异族护卫。
“你们作甚拦我?我要去看看小芝!”推不开那些铁壁似的高壮男人,冉翼有些急了,低吼起来。
“城主在里面,冰芝主子不会有事的。”其中一位护卫,见他真的急了,便善意的开口。
殊不知,闻言後,本还心急火燎的人,没有安下心来退离开,而是失神的跌坐到门边,不言不语的瞪视著门板环扣发起了呆。见他没了再闯的举动,只是这麽安静的坐著,两个护卫也不赘言,沈默的隐去了身形,站到走廊的yīn影里去继续守候。
一时间,夜晚安静的小客栈中,只有那二楼最里端的客房中,还有些许男欢女爱的暧昧声响,旁的都静极了。
“不要亲这里了啦……呵呵──好痒……”这女子娇嗲的欲拒还迎,分明是情到浓时的呢喃,让人听了心紧揪般生疼。
“这里?还是这里?”很明显的吮吸亲吻声,再加上低哑的询问,不用看,也知道那男子是怎样在认真品尝那甜美可口的身子。
“嗯──你动动嘛,乖嘛,动动,快动动……”像是哄自家宠物般的语气,又像是耐不住饥渴才催促。冉翼觉著,这声音一点点侵入他心房,撕扯著他的灵魂,让他觉著,这微寒的秋夜,清冷刺骨。
“好,我动。”乖巧的回应,因是低沈男声所诉,怎麽听怎麽让人觉著别扭。
不过,接下来肉体拍打撞击的声响,以及木床晃动的咯吱音符,却无法让人笑得出来。至少,蹲坐在门前双脚发麻的冉翼,是不能的。他好想要破门而入,冲进去把那亲密交合中的两人拉扯开来。可是,却无法成行,因为,师出无名。
垂下眸来,借著月光,凝视著右手掌心被自己抠出的四个月牙血痕,那缓缓渗出的红豔色泽,让他想起了某个有过同样哀伤的人。那个人前从来都只会带笑轻语的男子,酷爱红衫,只为了,祭奠那再也不会拥有的热情生命。据那人说,被伤到极致的人,就会觉得世事无谓,得过且过的度日,用冷漠的心来等待自身生命终结。
他也快了吧?
没想到,遇到了她,遇到了同一个人,不经意的同那人栽到了同一地方。
冉翼心头很痛,却明白,有人在很久前便尝尽了这种痛。
月色黯淡了几分,因云朵飘移的遮挡,让已无心再等待的冉翼,晃悠著无力的身形,跌撞著回了屋。
而木门另一侧,两个交颈同欢的人,正在享受著对方带给自己的一波波爱欲热浪,好不惬意。
“龙渊,乖,出来了啦……”趴在宽厚xiōng膛上,听著某奋战了一宿的蛮子平稳心跳,冰芝嘟喃著哄著。
“不要。”不似那些常年走动中原的护卫言语灵光,龙渊说话的时候,还带著点儿怪腔怪调的音儿。不过,听在冰芝耳朵里,却怎麽听怎麽觉得可爱。
“你都软了啦,出来嘛,乖──”试图攀上去几分未果後,无奈的叹了口气,冰芝只得继续哄著她家正用奇怪方法撒娇的“大狗狗”。
话说,在之前推开窗看到龙渊的瞬间,冰芝还真有种错觉,这只是谁家放出来没见过肉骨头的巨型犬在撒欢来著。特别是,那双银色的眸子,清亮得透著无比期盼,兴奋劲儿能传到十里外去,就差没有一根毛绒绒大尾巴在屁股後面使劲摇晃示好了。
“不出,马上就硬。”挺了挺窄臀,把泄过好几次的软软男龙往她润湿穴道更塞了塞,龙渊用上了刚刚百试不爽的招数,磨著磨著就又硬了,他就可以再来一次。
“你这蛮子……看我今天不榨干你!”见软的不行,冰芝决定来点儿硬的。
一双小手探到他胯下龙jīng根部,一边一个的捏住那温热囊球揉搓。技巧性的逗弄,很快就让耐力和体力都不错的龙渊恢复了活力,胯下巨阳胀大到极致,生生把冰芝的幽穴给撑得满满的。她寻思著,让那男人彻底释放全部力量,直至没了半点儿气力後,自己也就解放了。已经好几次泄身的男子,应该很快就完事儿了。
可谁知,那武功深不可测身体强健到极致的龙渊,兴奋的感受到身上漂亮宝贝的难得主动,卯起来又给她努力了一个多时辰。直至冰芝脱力的晕睡前,当晚第五度性起的蛮子城主,还在持续摆胯送臀的努力著,半点儿不显疲态,直让冰芝扼腕──早知道,她就忍住体内异物的不适,乖乖装睡还比较好。
(12鲜币)旅途之上
“宝贝,芝宝贝,我的宝贝……”迷蒙中,冰芝还能听到,那不住挺送胯下巨物的蛮子,如是反复叨念著,好不可爱。
不过,当再度张开眼後,那野人竟还持续冲刺著,不知疲倦似的模样,就让人完全不觉得可爱,反而是可恨了。
“龙渊,你给我出去!”毫不留情的狠掐了把那紧实的胳膊,发现根本没用後,冰芝朝著身上迷糊睡梦中仍不住抽插男根的人,双唇上狠狠来了一口。
“啊──”低吼一声,吃痛的惊醒过来,瞧见身下杏圆眼瞪的娇美俏颜,一个哆嗦,倾泻出了全部滚烫浊液,把那承了足足一夜浇灌的花壶淋了个通透。
“嗯──”被体内汹涌的热浪烫的一阵激灵颤抖,冰芝好容易缓过劲儿来後,便瞧见了面前阳刚味十足的酷脸,正以一种不知死活又无比期待的表情等待著她的称赞夸奖,心头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蛮子。”
“宝贝,我好想你。”终於,恋恋不舍退出自己已软掉的粗长男物,龙渊忍住双唇被咬得肿痛的不适,贴住她如花般唇瓣低声呢喃道。
“乖。”摸摸他硬硬的头发,捏了捏他线条硬朗的脸颊,冰芝安抚的亲了亲他引人发笑的香肠嘴。
“宝贝……”感受到宠爱的爱抚,野蛮人瞬间化身大狗狗,大脑袋埋到冰芝颈侧,好一阵磨蹭撒娇。就不知,这副模样,让那些手下败将或下属仆从们瞧见,情何以堪。
“怎的这般急就撵上来了?”趴在那雄健xiōng膛之上,莫名的冰芝觉著温馨极了。这个相识不过月余的男人,竟能给她如此亲切之感,是因为长得像龙牙麽?仰头,下巴抵著他xiōng口,往著他坚毅的下巴,想到了帝都的某个护卫,“不都说好帝都见的麽?”
“担心你。”收拢下巴,试图看著她漂亮的眼睛未果後,龙渊乖乖回答。因看不到她的脸,有些不悦的紧了紧下巴。
“不用担心,我能自保的。”伸手,搁在他硬朗下巴上,轻轻抚著,冰芝难得主动给予人安慰。
“那个当官的?”眯起眼,抿紧双唇,龙渊不屑道。
“冉翼?果然是官场上来的麽?”不答反问,冰芝撑起双臂,支著身子与他对望。
“我猜的。”双眸含怒,明显是不乐意的敷衍回应,配合著呲牙咧嘴的表情,分明是吃味的大狗狗在假模假样的示威来著。
“猜的真妙。”笑了,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鼻尖,承著他仰头凑上来的双唇,彼此互换了下亲昵的汁液,最终气喘吁吁的停住。
对於冉翼的身份,最初冰芝只是怀疑,可是,经过连日来的“亲身试探”发现有些地方确实不对劲。官场上来的人,没道理她全然不知晓,垠苍湛卢都不是手腕绕得过她的人,这突然冒出来准备整治人口买卖事宜的正义之士,也绝不应该只是一时兴起的官员行径。
谁能欺上瞒下的把这麽聪颖能耐的人给大隐在朝?她等不及想要会会那个背後的人了!眼见著帝都越发临近,兴许,有些答案该是到揭晓的时刻,只希望,不会是她在意的人。
龙渊来了。
一直很关注自己城主夫人贞Cāo,并孜孜不倦在催促龙渊赶来“救驾”的护卫们,轻松了。
冰芝自是也觉著不错,除开每日管饱的情欲大餐外,那种同龙牙一般足以令她安心的感觉,相较於全然不知底细的冉翼来说,是更为舒适的陪伴。
唯一例外的,便是这支队伍中的领头人冉翼了。
他从龙渊到来的那晚,便感受到了近乎心脏被撕扯般的疼痛,并一直蔓延到了临近帝都的这一路。
别於之前的带头绕到,在龙渊来到陪伴冰芝後的日子里,冉翼那份早已绘制於脑际的地图便开始发挥了正常功效,带著那群北部外域来的蛮子们用最快的方法前进著。
对此,护卫们纷纷咬牙切齿腹诽不已。原因无他,只因为在之前的那麽长时间里,他们赶路的效率还不如最近这几天来得高,怎能不让一天到晚担惊受怕外带忍受情欲折磨的他们愤恨在心。
当然,还未来得及给冉翼几天脸色看,就被一种危险氛围笼罩。紧张气氛,迫使护卫们放下成见,开始听从这个“领队”的指挥尽量加快步伐往目的地进发。
同冰芝一同坐在马车里的龙渊,野性也被这种气氛所激发,浑身神经都紧绷到极致。偶尔冰芝兴致来时,轻易挑逗一下,就会勾来这男人野兽般的攻击──当然,是床笫间的那种。
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有著足以把人给焚烧殆尽的调调,让冰门门主满意极了。也没搭理外头山雨欲来的危机感,三不五时的就挑逗下那个蛮子城主,尽享狂野欢爱的乐趣,非常开心的享受著周遭即将爆发的“灾祸”。
这一日,当冰芝大小姐刚把小手搭上某人强健大腿根部,准备来一场进帝都前的彻底欢乐时,马车外终於按捺不住的“危机”爆发了。
可怜那一把抓过小猫儿准备剑及履及的城主大人,只能硬咬著牙,把欲望强压下去,挺著根冲天肉柱,恶狠狠的释放煞气。准备尽快迎战外敌後,再回来收拾这个连日来非常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小猫,让她尝尝他外域之狼的厉害。
好在一竿属下贴心极了,不待城主御驾亲征,外患便解,顺带的连内忧都消除了:“报,城主,敌方已退,冉公子被他们捉走了。”
“很好。”完全听出来了来人最末句语调中毫不掩饰的欣喜,龙渊满意的抿了抿嘴,偏头,一把拽过偷爬在身边准备伺机溜下马车探寻细节的某小猫,呲了呲牙低喃,“怎的?中原人都是你这般,遇事不愿负责任的麽?”
“哎哟,乖乖,你这两天中原话说得越来越溜了嘛……不对,重点是,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哦!我可是冰门门主!所以我就去看看具体情况嘛,那个冉翼怎麽会被捉走,太诡异了。”被困在一方雄健xiōng膛中,嗅著那阳刚的男性气息,冰芝有些被蛊惑了。
不知是体内蛊虫在叫嚣,还是脑子里色女情愫在喧闹,总之,刚刚那番话已动用了她全部的自制力。一说完,双手就自动自发爬上了人家肩背,还是径直从衣襟里摸进去的探触方法,很熟门熟路的找寻到了某人敏感颈侧,揉捏著那越发加速跳动的脉搏,感受著他因她而起的旺盛生命征兆,“好吧,且说说,乖乖是想让我负责什麽?”
“你说喃?”被唤作乖乖的龙渊大城主,猛的顶了顶亵裤内肿胀的硬挺,“直言不讳”反问道。
“说不清。”笑著攀上他长腿,直直落座到那硬热的男龙上,隔著两人衣衫,磨蹭挑逗。
眯了眯眼,不管不顾的撕拉开隔著两人的碍事衣衫,就著不算宽敞的破烂处就这麽把巨阳给挺了进去,还是尽根没入一捅到底的深度。
“嗯──”激荡的情潮飞快掩盖她的神识,这下,可真是没力气说得清了。
可,又有什麽关系喃?
说不清,直接做不就好了。
旖旎马车,就在一竿护卫耐心静候主子回应吩咐的当儿,晃动起了暧昧频率,并从内传出了一阵绮丽的呻吟。守在一众的汉子们,暗咒在心,忖道,这车上人真是换汤不换药的来,还让不让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