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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鲜币)哥哥妹妹
    莫邪见垠苍露出此等表情,便知已阻拦不住,遂望向冰芝,求个打还是帮的答案。
    “哥哥你会伤著我的。”孩童般的身形相貌下,包裹著成熟的思想,自不会随便由著人摆布。给了自各儿侍卫一个“勿需担忧”的眼神後,忍了忍窃笑,冰芝使出了小花招。
    不过是一撅嘴,一眨眼,垠苍的心都快被这温情给暖的融化了。忘却了心头几欲把她贯穿凌虐的澎湃欲火,只想著能疼她多一些,再多一些。
    “乖宝贝……我怎会舍得伤你……”叹了口气,躬起身子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压到自个儿胯下肿胀处磨蹭,“我只是想起……我们的初次罢了……”
    “咦──男子的初夜在哥哥眼中也是如此重要麽?”笑眯眯的挤了挤眼,冰芝用她稍嫌短了几分的胳膊环上了垠苍肩头,揪著漂亮的长发,把人往自己跟前扯了下来。
    “怎的不重要?冰块儿以为我会随便和谁合欢的麽?”咬咬牙,再度想起当年她生气恼他时,把他一杆妃嫔塞到他床上的事,垠苍心口又开始犯疼了起来,“莫不是,你只知惦念那些侍人护卫,却连你至亲哥哥都全然抛诸脑後了?!”
    “哈哈,哥哥你吃醋的模样还挺帅!”可惜,从三岁起就明白垠苍是“纸老虎”的冰芝,哪里会怕他假模假样的恶声恶气。撅起粉嘟嘟小嘴,凑上去亲了亲他刚毅下巴,娇小的她重道了当年的那番话,“垠苍,你可是未来的皇上,哪里有不知男女之事的皇上?”
    “妖精……你这妖精是想再来一次麽?!”同样的稚嫩容颜,同样的娇憨语态,垠苍只觉著时光仿若真正倒流了回去,回到了他在她挑拨下所完成的慌乱第一夜。
    “哥哥这次可得持久一些,方才能撑得住……进来。”最末两字,娇嗲的声音几乎是抵在他耳畔送入心房。如此隐含於纯真中的赤裸勾引,震的那修长的身躯猛然一抖,似是忆起了当年的窘迫情景,帅气的俊脸陡然一红,把压在他身下的冰芝乐得不住娇笑。
    “小妖精……”随著她宛如昨夕的狡黠轻笑,垠苍缓缓敛了怒意,伏低的身子整个把她覆住,一手托起她小巧的翘臀,把已然肿胀的硬挺挤入了其腿间,“试试可好?我知道有人已试过……我的小冰块儿,你不能总厚此薄彼……你不能让我觉著连个寻常的伴护都抵不上……”
    “那麽,姑且瞧瞧……哥哥这一次行不行……”又是一阵饱含深意的挑逗,配合著此刻那张略显稚嫩的娇颜,垠苍觉著,心头的期翼与渴望都快满溢出来了。
    “乖宝贝,你且忍忍……”喘著粗湿的气,垠苍双手分别撑於她肩颈两侧,下身一个挺送,竟这麽不管不顾的径直进入了她身体。
    噗嗤──
    巨大的龙根毫无预警的插入,把那紧窒的幼女花穴生生扩张开来。疼痛伴随著这一鼓作气的挺进而直击脑际,冰芝连呼痛都来不及,就又感觉到了那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男物继续蛮横的在自己身体中进军。
    “好紧……我的宝贝……你好紧……”从齿间溢出的赞誉,是整个把她圈在怀中的男人发出的。虽瞧不见表情,不过单从他又喘又急的呢喃中也可辨出,这男人正在享受著无与伦比的快慰。
    “哥哥坏……”因变成幼童後,太过娇小的身形,只能在两人结合时凝视垠苍汗湿xiōng口。冰芝颇为不满的手口并用,又咬又掐的对付起了眼前的两点rǔ首。没想到,这两处不起眼的小茱萸,竟能激发出垠苍更多的兽性来,“啊──太深了……”
    在她的小巧花穴里,被箍到根本无法蠕动的粗长,硬是更往里深入了几分。
    这一次,根本勿需用到宫廷秘方抑或内里帮衬,花穴深处的花房口便能被轻易触碰到。
    “宝贝,你变浅了……”躬下脖子,一手托起她精致下巴,垠苍吻了吻她汗湿的额际,兴奋的继续道,“你这里也同身子一般,变小了好多……冰块儿……给我生个孩子,给我生个继承人……冰块儿……”
    本还在专心感受下身剧烈疼痛的冰芝,这会儿闻言,只得怔怔的凝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无法回应。
    “不管……我就要你的孩子……”似是明白了她的犹豫,垠苍眯了眯眼,平日高高在上的君王此刻竟也开始撒起了娇来。
    “你快些……好疼……”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冰芝用小小的拳头开始狠砸起身上停下来欲讲道理的兄长。这男人从小便是这样,也不管时机当不当,想干什麽便一根筋的做下去。比方说正当吃饭时,突的想写毛笔字了,他便会就著餐桌来几笔,也不管旁的陪客是什麽心情。
    好在,在最疼爱眷宠的冰芝面前,垠苍还是颇为正常的。
    她一呼痛,他便忆起了当下两人的现状,可刚还有劲儿一鼓作气的部位,这会儿因被紧紧箍在那花穴中,根本动弹不的。
    “冰块儿,你且放松些……”垠苍试著想要从宛如第二次肌肤的甬道中挪动自己阳物,可惜却每每不得法,未几,只得轻轻拍抚小冰芝的额际,啄吻恳求著她的帮衬。
    “坏哥哥……”虽说变作了孩童模样,可体内蛊虫却是仍在不断蠢动,冰芝只觉著先前还让她疼痛不堪的男物,这会儿又成了可供妙曼情事的源泉,引得她不由得想要其更深入到身体顶端,把那空虚的花壶灌个饱!
    喘著气,起伏的小xiōng脯一下下磨蹭著上方男性xiōng腹,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当儿,不经意的挑拨起他的更深层情欲之念来。
    “我的坏……哪里及得上你著丫头的顽劣?”明白她已在努力放松身子,慢慢抽送胯下巨物时,垠苍闭上眼试图忽视她绵软的娇嫩xiōngrǔ,在他腰腹间磨蹭所造成的影响力。
    可惜,事与愿违,当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时,她小小的xiōngrǔ顶端却越发挺立发硬,宛如两点神秘的催魂石,似要把他魂儿都牵了去才罢休。这一切,勿需双眼观察,只消肌理相触,便已足够。
    这背德的欢愉,沈沦的欲望,都混杂在他们身上。
    旁侧静默观察的一双眸子,这会儿沈沈的不知在思量著什麽,却莫名的为交合中的两人凭添了几分炙热,许是有人旁观的缘故吧?
    可是激情中的两人再没空多想。
    垠苍的修长身躯整个压持住娇小的冰芝,挺送的窄臀进出在小到不可思议的花穴中,疯狂的抽送,因冰芝身型变幻花穴收缩,而使得两人交合的aì液蓬勃而出……床单被浸湿了,透著徐徐诱惑之意,yín靡之味,似是在勾著人去看去嗅去感觉,把自己也融入到这场疯狂欢愉之中,享受这源自人类最原始的快乐韵律。
    於是,莫邪被蛊惑了,一点点靠前,再靠前……
    (13鲜币)离情依依
    激情的交合停止於汹涌而出的白浊。
    娇喘与低吼混合著的情欲奏鸣曲,因高氵朝的来临而暂且瘫软的身形,方便了莫邪的“夺人”。
    “臭小子!”虽多有不快,可垠苍也没多说什麽,只由著身下的娇娃被抱拖离他的xiōng怀。小小娇臀离开时,还连带的把残余的些许浑浊aì液洒了一床,挥洒出让人眸色一沈的yín靡图样,“小冰块儿,你若是一直这般小小的模样,似乎也不错……”
    “哥哥都想什麽喃?!”撅嘴,冰芝不满的白了垠苍一眼,遂闭上眼享受起莫邪的服务来。被揽入纯阳刚气息的宽厚xiōng膛後,冰芝本以为下身已紫胀到极致的莫邪会对自己出手,却没想这贴心的侍卫只是检查了下她略显红肿的花穴,便开始温柔又不失力道的按摩抚慰。
    嗅到清雅的药香味从腿间传来,冰芝知道,这是龙渊在床头放置的药油被莫邪拿来使用了……突而有中感觉,这些个男人,总在若有似无间把她身边的事都安排好了,让她过得越发舒畅顺心。
    也让她觉著,越发离不了他们了。
    “莫邪,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忍住浑身酸痛,撑起身来爬到他怀中,把双腿蜷在他腿间,双臂搭在他肩头,头紧贴上他xiōng膛,如是呢喃。
    闻言後浑身一震,太多的感情被这句告白激了出来,他有些激动的顿住手上按摩的动作,颤著声回应:“芝,我……我也是……我很早便是……”
    “我知道。”点了点头,冰芝笑著闭上眼,不去看一旁明显投来期翼眼神的垠苍。
    “芝……”莫邪还没说完的是,他其实待她是比喜欢更喜欢,多出很多很多。
    不过也没空让他继续表白了,推门进来的龙牙带来了最新消息,那个邪医似是出了药王谷,他们须得尽快上路才成。
    龙渊赤珠也来了,北上的事毋庸置疑,既然冰芝要往南面的药王谷赶路,且方向与他们又大相庭径,此刻便是该到分别的时刻了。
    冰芝想到自己此去不知会耽搁多久,有些事便托了垠苍去办。於是,垠苍在众人恶狠狠目光中穿衣下床,吻了吻莫邪怀中人的翘挺鼻尖,交代了下,便恋恋不舍的率先离开。这是兄妹两的惯例,不告别,不目送,因他们有著最亲昵的牵绊,且明白无论分别多远多久也注定会再度相遇……当他们的关系如此亲昵後,这默契更是无需赘言,只消交换个眼神即一如往昔的执行。
    “小东西,你现在可真变成小东西了。”龙牙送走了垠苍,回到床前帮衬著赤珠为冰芝著衣。当这高大的男人一只胳膊就把小冰芝揽入了xiōng怀,穿戴好新寻来的简单衣饰後,又用当年惯用的姿势把人搁上一方肩头歪坐,引得莫邪忆起了许多往事。
    “师傅也去麽?”不知心头想得到的答案到底是什麽,莫邪问完这句话後,便陷入了沈默。
    “自然是去的。”微微皱眉,龙牙看了看肩侧一双小巧脚丫子,沈声点头应道。
    “龙牙暂且不用去,这边事物繁杂,你得帮我照料著。且此次前去,我暂时不想暴露身份,先扮作寻常人探探那邪医手法口气再说。”冰芝歪著身子俯在龙牙头顶,娇嗲嗲的道出心头所想。
    龙牙本想拒绝,可一想帝都这边确实太多事情丢不下。加之,莫邪这半年的功力看涨,武艺已算江湖顶尖,若再派些侍卫前往,不暴露冰芝身份情况下,应是无碍,便也点头同意了。
    见再没什麽了,冰芝便从龙牙肩头滑下,给赤珠允下定时飞鸽传书报近况的条件,又扑到他怀中好一阵缠绵亲吻方才被忍耐多时的龙渊劫走。这蛮子向来是不怎麽讲理的,只给龙牙拜别了两句,旁的人都不理会,就抱著人一路出了大门,来到了已全然准备妥当的马车边。
    “你们怎得回去了?”尾随而来的赤珠非常惊讶,不知为何龙渊带来的那些异邦侍卫们怎麽全往屋内走。
    外域男儿身上刀疤伤痕什麽的不甚枚举,所以他们比中原人士更为看重气度和风貌,赤珠的脸虽有了瑕疵,可眉眼行止间的风采全然不容小窥。见到赤珠这等绝美男子的侍卫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脸红红的解释道:“主子与夫人分别,向来是需得上三五个时辰的。”
    自然,做什麽需得上三五个时辰,勿需赘言。
    “大笨狗,你给我下来!”眯了眯眼,担心冰芝身子受不住的赤珠,一上去就拽著龙渊衣领後方把人从马车上拖了下来。还没给人反应究竟是谁这麽大胆的时间,一个手刀砍像颈後要穴,大个子就这麽径直朝著地面倒去。亏得机灵的异邦侍卫们反应快,把人接住了,不然这龙大城主的脑袋後面定会被地面石子给撞出些包块淤血来。
    “把人给我扔上马车!”又上去补点了两下睡穴,赤珠长臂一挥,指引著惊吓不已的众汉子把龙渊弄上了马车。末了,拍拍手,又恢复一脸温和娇媚的模样,仿佛刚刚对人家城主大人出手的另有其人一般。
    “赤珠,我的赤珠……”早已跃下马车的冰芝,理了理自己刚被龙渊弄得有些纷乱的衣衫,再度扑到那香气萦绕的劲瘦xiōng怀中,磨蹭撒娇,“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帮我欺负下我家大狗狗,好好把自己养些肉……待我去时好饱得趁手。”
    对於她最末这句的留言,赤珠闻之直笑眯了眼,抱著人亲了又亲後,方才转向那些发色眸子都不同寻常的侍卫们道:“你们可听到了,你家夫人允了我管教你们主子,今後可别随意编派我不是。”
    “是!”一叠声的洪亮应答,可见,龙渊平日里带兵剿匪什麽的挺厉害,为人处事委实不怎麽样!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恋恋不舍好一阵之後,冰芝仍是被随後来的龙牙搂抱了过去,挥离了一身红衫的赤珠及龙渊的车马队伍。
    “龙牙,管事不能上雪山的禁令我给你除了,待我医治好了,你便定时回来,勿需久居帝都了。”历任冰主定下这规矩的意思自是监督皇上动态,垠苍与她的关系不同寻常,且龙牙已有了好些得利助手。当她觉著这些男人都融入了她的生活点滴,缺一不可时,便想著给他们多些相处时日。
    “是!”笑意直达黑眸深处,龙牙跪地领命後,不舍的吻了吻她眉心,把人交到了莫邪怀中,招来一干侍卫仆役,为她准备起程的行装。
    “别弄得太繁杂,人也尽可能派暗卫来跟,我是打算扮作寻常大户人家的少年家主前往求治的。反正随时都有我们的庄子仆役,不可能饿著冷著屈著我。赤珠的事解决後,刺杀也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我这次顺道想好好走走。”挥退了大部分侍从,推了推莫邪肩头,两人选了个不算太华丽的小马车坐了进去。
    龙牙皱了皱眉,也不再多说什麽,只下令属下照办。
    於是,最後的告别时刻也到来了,冰芝窝在莫邪怀中,从车窗望向笔直矗立庭院门口的俊朗男子,心头涌上几分酸酸的味道。
    挥了挥手,想到若此行能把蛊虫的事搞定,今後便能为这些帅气的男人们孕育後代了,别离的伤感便淡去了几分。
    分别,是为了下次更美好的相遇,他们会更幸福的,一定。
    如若一直这般反复著幼童与少女的形貌,未来的冰门将可能绝後,兹事体大,容不得小儿小女的情愫干扰,她此去无论用什麽手法都得让那怪脾气的邪医点头才是。想到这儿,心头便生出了几分豪气,握紧了环住她的那双坚实臂膀,她暗暗低语──药王谷,轩辕冰芝要来了!
    ───本卷终───
    (21鲜币)龙渊自述
    我叫龙渊,龙渊的龙,龙渊的渊。
    世人誉为我孤狼,我想他们错了,我其实应该是狼王。
    龙城建城至今,我领著族人开辟到如此北方一霸的地位,却并没有想继续浪迹天涯攻占更多的意思。
    狼群需要领地,仅此而已。
    世人还称我为北域一霸,我想他们又错了,北域自从有了某只狐狸後,我就霸气全无,只剩下深深的无奈。
    “蛮子,护卫商队的人马安排妥当没?光知道在这儿发傻充愣,我们龙城可不养闲人的。”说曹Cāo,曹Cāo就道,狐狸来了,远远的就能瞧见一身红衫,如此高温的酷暑中,光看著他就能让人觉著中暑了。
    “怎得不说话?我这儿可是还有一帮悍匪等著你去剿,还有北yīn山上的野兽多了些需得上你派些人去……”狐狸的模样我瞧不出来如何,可从下属们三不五时看到他发呆的情况来看,估摸著也算是个美男子吧?
    嘁──男人长这样,有什麽用?!
    中原人就是偏爱这些有的没的,娘娘腔!
    “蛮子你竟敢在我说话时发呆,是上次主子来时吃太饱了吧?得,本来下个月主子要安排来一次的,反正你撑成这样了,我就安排……唔唔──”我赶紧冲上去把他嘴捂住,看了看一旁路过假装忙碌的下人们,制止了他的後话。
    开玩笑,自打这死男人的主子甩给他一群厉害的雄鹰用於传信後,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就算是模样好点儿的小姑娘路过我身边,让路时不经意瞄到对方的脸,某个小气女人就要克扣我侍寝时间!
    若是这死狐狸再添油加醋一番,我苦苦几个月的等候,就要化为泡影了!
    “废话少说,你说的事我都应了便是!”瞪了他一眼,没有用官话回他,就想瞧瞧他吃瘪的模样。
    “既然应了,我就姑且饶你一饶。”笑得诡异,死狐狸竟得了便宜还卖乖,用那细得跟女人一样的手指头猛戳了我额头一下,摇摆著走了出去。看著他一身鲜红的衣衫,比许多北方女人都还要纤细一些的脖子,我默默的在心头告诫自己──这个男人经不得我的拳头,我不能胡来,否则冰芝得伤心……
    不对劲!
    刚刚他分明是用我们这边的方言回的话!
    真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死狐狸的学习能力还算是……强差人意!
    什麽?你说我嫉妒?呸呸!你瞧瞧,我学汉话才用了多久啊?我连“床前明月光,床下鞋两双”都会吟了,这狐狸根本连我一半都及不上!
    虽然冰芝那个傻丫头就知道恭维这半残了的男人,非要说什麽他床上功夫了得。可要我说,我还是觉得,我们塞外的儿郎才厉害,我这个一城之主才功夫了得!上一次冰芝来时,我还把她在床上弄晕厥了过去,死狐狸光用舌头和手指根本就……只能让她晕一两次而已,也不算是太过厉害。
    好吧!
    我确实是比不上那死狐狸的某些花花肠子,不过龙城上下还是归我管的,我还是老大!他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小喽罗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来人啊──”
    “城主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呸──呸!这茶碗里都装的啥?想药死我啊!”
    “回城主大人,这是赤珠大人吩咐的,降暑去火的花草茶,让府里上上下下这几天都得喝才成。”
    “怎麽我不知道这事儿?”
    “这……大人前些日子吩咐过,说这等小事都交予赤珠大人决断即刻,勿需再来劳烦你。”回话的管事似乎有些委屈,他竟然开始在我面前唱做俱佳的重现了当日我说过“今後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找他定夺!”那句话时的场景与动作。
    好吧!我似乎真的顺手拽来了有事相商的赤珠,把**毛蒜皮的事都推给了那个狐狸。
    “呃……咳咳──貌似是有这麽回事。”我强压下嘴角抽搐的欲望,假意沈稳点头,表示想起来了。
    “那大人,我可否退下去筹备接待夫人的事宜?”这管事也算懂事,见我不再多说什麽,就急急躬著身子准备告退。
    “去吧去吧!”我赶紧顺著台阶下的把人挥退了,捧著一碗味道诡异的花草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算了,我还是去剿匪好了!
    “城主大人,你要出门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医者,用近乎气音的方式凑到我面前问出这个明显的笨问题。
    我骑在马上,一身外出装扮,不是出门,难不成是要耍个把戏给大家看?!
    我没有吭气,只是就这麽坐在马上,低头看著他。
    “城主大人,那个……夫人据说今天未时就到……”医者踮起脚,偷偷告诉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什麽?怎麽没人告诉我?”我赶紧下马,也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似的同他咬起了耳朵。
    “赤珠大人说,城主大人今儿若是没喝下两壶降火的花草茶,谁都不许告诉你这个消息。”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医者,对我的忠心赶得上整个院子所有人了!
    “死狐狸!”我拍拍老头肩膀,甩了马鞭,赶紧回到房内更衣沐浴。
    悍匪让他们且等等,我家漂亮娘子要来了,若是不小心错过,又得等上月余才能见著,日子就难熬了!
    “回来了?喝茶吧!”刚洗刷干净自己并整理好衣衫,往大厅走了没几步,远远就能瞧见那一身红衣的刺目身影端了壶花草茶在等我。
    “这什麽玩意儿,我不喝。”我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把那散发著中药气味的茶壶推得远了些。我们北域男儿个个身强体壮,哪儿用得上他这种娘娘腔的唬烂玩意儿!做作!
    “可惜……主子前日来信还说了,这些她找人专门配置的花草茶,是为了调理城主的身子备的,与寻常下人们单纯清火解毒的不同。哎──城主不喝也就罢了,到时候,若是伤口又犯起疼,主子怪罪下来……”那狐狸没有同往日一般使怪招让我屈服,偏偏捧了那茶壶走到一旁独自碎碎念起什麽来。
    我听得一阵窝火,但想到冰芝那日在我受伤时落下的眼泪珠子,双手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朝著茶壶伸了过去。
    “啧啧……蛮子果然是蛮子,喝个养生的茶也跟灌蟋蟀一样。”低眉顺眼的模样瞬间没了影儿,死狐狸估计是看我已经把一壶花草茶喝得差不多了,态度就恢复了平日的嚣张狂妄,让我直想掐断他脖子。
    “你骗我?”把茶壶塞回去,觉得自己上了当,我心头有几分憋闷。
    “主子特意给厨子运了一马车药材,都是养气补身之类对某蛮子有益的,若是不信,你可以待主子来时问问。”狐狸转了个身,我看著他背影刚想说什麽,却在瞧见他又端了壶茶水出来後没了言语。
    得,灌吧!就当是受伤的後遗症。
    “她晚上来?”砸了砸满嘴苦哈哈的植物味儿,我想得到明确答案。
    “现在知道不算晚吧?!”死狐狸笑得一脸欠抽,我不想搭理,进到大厅开始等人。
    “这次,主子要带上两个双生子来。”难得的,狐狸会坐下来,心平气和的给我聊天。
    “老大不来?”虽然不是我的儿子,可总归是龙家血脉,我最疼爱的还是那个从小就被他父亲教导得爱装酷的小子。
    “说是已经开始学习经商上面的事,这次就不来了。”似乎孩子是这狐狸的软肋,凡是谈论到相关话题,他总会把平日烟视媚行的假面具取下来。
    他也是恨的吧?
    “你喜欢,就收养一个嘛!”我觉得这是个方法,反正注定我与他一般,今後也可能没了子嗣,不如早做打算。
    “谁说我喜欢!”他飞过来一个白眼,如果换了我手下,估计又得以为他在抛媚眼了。你说,一个男人弄得媚骨天成的模样,恶心不恶心!
    我不再吭气,想到他之前抱著玄尘舍不得撒手的模样,分明是爱孩子得紧的。
    我低头看著下腹,想到虽然自己是正常的,可因当初为冰芝挡的那一掌,伤了元精,就连死影子也说这辈子不用期待子嗣了……心头总还是酸酸的。当然,若要我选,我仍是会为她挡那一掌。冰芝只有一个,孩子……孩子若是没那福分,也便罢了。
    “你说……她会为了垠苍生孩子麽?”过了一会儿,他打断我的沈思,再度开口了。
    真难得,死狐狸今天竟然会好声好气找我聊天,还一聊就大半天。
    “也许……”我想可能是会的,冰芝那丫头,根本对礼教什麽的不看重,我有些嫉妒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了。
    “哼!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死蛮子,你给我从今天起,照三餐加宵夜的灌那个花草茶!”狐狸对那个男人,应该是不可能释怀得了的。
    不过,这两人的恩怨,同我的花草茶有关系麽?
    “茶里到底放了什麽?”我越发怀疑,那不是养生的寻常茶水了。
    “好嘛……其实是那个死影子从苗人处寻的方子,说是能让你有几分恢复的可能。”狐狸理了理红的刺眼的衣衫,慢条斯理的开口应到。
    “那直说便是,做什麽瞒著我?”好嘛,死狐狸果然人还是不错的,他应该是怕药没效我最後会失望,所以才没说的罢!臭小子,不妄我们相处了近五年!
    “死影子说,如果弄得不好,可能影响行精之事。”我收回刚刚的想法,这个死狐狸就是见不得人家比他好!还三餐加宵夜的灌我!分明是想让我再不能人道,陪他一起当和尚!
    “老子有时候真想掐死你!”我拍了拍桌子,想起这是冰芝特意从南方运来的木材所制,赶紧蹲下去检查有无损坏。
    “大狗狗,你在干嘛喃?”听这熟悉的招呼声,我飞快站起来,循声望去,果然是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来了。
    “我想你想得肚子都不舒服了。”随便扯了个谎,摸摸肚子,怎麽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想了,把人抱紧些,感受下久违的绵软触感。
    “哈哈,好乖,快来看看我两个小儿子。”回抱了一下我,冰芝把身後两个男人牵过来,冷著脸的莫邪和一脸怪笑的承影,分别抱著一个相貌可爱的奶娃。
    “是莫邪的?”双生子很有趣,睡觉歪著的角度都差不多,让人很想掐小脸的欲望。
    “是啊!下次就看你和承影怎麽努力咯!”笑嘻嘻的拍了拍我肩头,冰芝也对这次的药草充满信心吧?我点了点头,招来下人,吩咐晚上再煮上一壶。
    “你想说什麽?”我瞄到一旁的邪医有小动作,转头看过去,却接受到一脸坏笑的摇头,我只当他是发疯了,不再理会。反正,这个男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很少有几天不发疯的。
    结果,到了晚上,宴会後我灌下一大壶花草茶,准备抱著冰芝回房努力时,明白了那死影子的不怀好意为何。
    那药开始起了作用,我腹泻了整整一晚,还真应了那句──可能影响行精之事!
    来回与茅房与床铺间,直拉得脱了力,临了天明才浑浑恫恫的睡著,我握著冰芝因担忧而伸过来的手,心头郁闷极了。
    半梦半醒的迷糊间,我听到房中传来如此对话──
    “你们下次可不许捉弄我家龙渊了!”
    “知道了我的主子。”
    “哈哈,好吧!”
    “他不会有事吧?”
    “应是药效起了作用,无碍的。”
    “是的,这样反而好了,你在这里待些日子,监督他认真喝那茶,走之前指不定就好了。”
    “不是说那魔头功夫歹毒,怎得这麽短日子就好了。”
    “那魔头是纯阳路子的功夫,这茶水为纯yīn,虽说有些副作用,可功效是寻常的丹药比不了的……”
    “那便好,也不枉垠苍用了那麽些宝贝去换……”
    “他还不是做表面功夫……”
    “赤珠,别这样……”
    “……”
    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我想,我当年的决定是对的。
    冰芝果然是值得我倾心的女子,她身边的男人,也衬得上做我的夥伴家人。
    那个魔头……那个想把她捋走的男人,应该後悔做出如此过激举动吧?若是能继续待在她身边,好好守著,指不定也有机会同我一般,拥有让她诞下属於自己的宝贝娃儿。
    也许,这便是命运吧?!
    命运指引著我当年遇上了冰芝,然後,我愿意舍弃狼王的孤傲自尊,甘愿屈身於她身侧,宛如家犬,听她那声声“乖乖”的叫唤,把心头对自由的向往抛弃。
    孤狼,在遇见她的那一刻,已不复存在。
    (15鲜币)所谓邪医
    “神医大人,求你为我儿看上一看吧!”老泪纵横的大胡子,一脸悲戚的跪拜在一座寻常到无半点特色的院子跟前,朝著那半掩的大门不住磕头。
    街坊对这情形似已见惯不惊,偶有路过时都不带多瞧上一眼的。
    “辜承影久居在此?”坐在马车上,远远观望这边情形的冰芝,忍不住开口了。
    “每一季会来收购一次药材。”一旁的莫邪点点头,他早已背诵好了承影的一切相关资料,那双龙牙派出的人马四处搜集後筛选出来的。
    “他都像今天一样不救人麽?”看著那个大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了好久,半掩的大门内仍未有半点动静,冰芝有些怀疑这个拥有邪医名号的大夫究竟有出手救人的时候没有。
    “极少出手。”明白她的心思,莫邪给出了一个稍稍具有安抚性的答案。
    “他都医治什麽样的病患?”冰芝的手有些抖,这是她连日来最常出现的情况,再抖几下她又会变成小女孩。而且,无论得到多少男人阳精都一样,她已经开始越来越长时间维持幼童形态,不太能够变得回来了。
    “不一定。”握紧冰芝的手,莫邪俯身轻轻吻了吻,叹息道。
    他们已经想尽了办法,却找不出这个号称邪医的医者医治规律。有时候,这个男人会救治家贫如洗的老人家;有时候又是高官富贾;还有的时候又会是江湖行者……这些被救治的人,几乎没有共通点。
    “那我们且去试试吧?!”坐以待毙不是冰芝的性格,她的内力在成年体型时越发单薄,反而会在幼年体型时越来越浓厚……这应该是身体默认选择的征兆,体内的蛊虫似乎已经倾向幼童,所以把能力都转了过去。
    或许,再来几次,她就会有永远变不回来的可能……
    “好。”莫邪对於冰芝的决定,向来是不会有意义的忠心侍卫,点点头,率先跃下了马车。
    冰芝收敛了心头的不安,就著莫邪牵扶也落了地,想到什麽後,转头对驾车的人道:“冉翼,若是我们太久没出来,你就给别馆报信,知道麽?”
    “是。”一身玄色衣衫的冉翼,是主动请缨要跟随的。冰芝一直当他是打杂的,话也不多说两句。今天直接能得个如此命令,都让他心头好一阵欣喜,嘴角上扬的弧度十分明显。
    可惜冰芝没看到,或者应该说,纵然看到了,也不会关心。
    她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医治好自己,旁的,她都不想理会。!──
    绕过一脸泪痕的大胡子求治者,冰芝主仆二人来到半掩著的大门口,在无良主子的眼神示意下,莫邪抬起脚来猛的一下就踹开了门。
    “你们……”身後有个低哑的声音,似乎是极度震惊後发出的。冰芝转头看了看,那个瞪圆了眼的大胡子,正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他们。撇了撇嘴,她牵著莫邪的手继续往里走去。
    这是个较为寻常的三进院落,稍稍有别於普通人家的地方是,这里许多植物都是药用的。
    沿著一进的左方回廊往里走,两人很快来到了大厅,刚想推门,却听到里头传来某种熟悉的呻吟,让他们收了手。
    “嗯──好大……好深……”
    “肏……真他娘的紧……”
    “啊啊……不要了……”
    “太爽了……”
    “还要,我还要……”
    “插死你……插死你……”
    女子的娇嗲呻吟,男子的粗喘嘶吼,混合著肉体拍打的劈啪声,若无意外,里头正上演著精彩的活春宫。
    吞吞口水,冰芝看了看莫邪的一脸平静,突然觉得贸然进来似乎真有点儿那麽不妥了。
    “不如我们出去?”她用眼神搭配著口型,朝著自各儿侍卫示意。
    “好。”一切以她为主的莫邪,点点头,他并不觉著尴尬,其实若是冰芝想要闯入,他完全有办法在她还没见著里头状况时把那些人制服。不过,既然她不愿意,也就罢了。只愿今夜她不会再变作幼童模样,最近她变身後需求增大,他无奈只得配合。可承受了他的阳精过多後,那小小的身子却不太受得了,往往会酸疼到次日都无法下床。
    “走啦!”似是从他渐渐飘远的眼神中瞧出了端倪,冰芝扯了扯他衣摆,率先转身。
    然後一主一仆就这麽踮著脚,准备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打扰那一室春色。
    哗──
    突的前方脚下冒出一阵烟雾,阻了两人步子,莫邪警觉转身,把冰芝半搂在怀中护著。
    “既然都来了,那麽便一起看戏,何需拘礼。”刚还紧闭著的大厅木门从里头被人打开了来,随著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出来了一个青衫微敞的俊俏男子。
    “请勿见怪,我等是来求医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冰芝看了看对方脚步虚浮的模样,心头的紧张略松弛了几分,这男人没武功。看了看他一身衣料的华贵,联想到近日所收集资料,便又大胆补了句,“想必这位便是神医承影了,若是你有甚要求,可直言不讳,尔等定愿倾尽全力为神医办到,还望神医勿怪。”
    “这位姑娘的话真是有趣,都偷偷进了门来听壁角,都不算冒犯麽?”青衣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把话扔到了两人脸上,却让人瞧不出他是否在生气了。他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果然是江湖中人人闻之色变的承影本尊。
    莫邪搂著冰芝的胳膊紧了紧,他类似野兽的直觉总觉得来人有问题,所以心头并未像冰芝一般放松紧惕。可当他试著往後退的时候,已经明白亡羊补牢为时晚矣:“阁下你待如何?”
    “既然你们不请自来,想是也愿为我演上一出,我自是会成全两位的心意……”似笑非笑的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神色,配搭著那双深沈如墨玉般的眸子,让人有些心头发毛的感觉。
    冰芝想要运气,却发现内力被封,瞪眼仰头朝莫邪求救,发现他脸部已呈现出较为痛苦的隐忍神色,似是中了某种毒药的反应:“你想作甚?”
    “他们演的不好,我便不想搭救,任他们做到死便是……你们,我且瞧瞧如何再说……”似乎是很认真的回答冰芝的问题,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想要立即出手狙杀的欲望。特别是,当他完全领著不由自主的两人,顺著那莫名其妙的烟雾进入到大厅中时,情况更加使人憋闷。
    但见,这偌大的厅堂中,横陈著三五名赤裸男女,正在行那合欢之乐。刚刚冰芝他们在门外听到的,便是这些人发出的。很显然,听这青衣人的意思,他也想冰芝莫邪如是行事来为他解闷取乐,真真是个邪怪的人物,莫怪人们皆称之为“邪医”!
    可是,想她身为冰门门主,哪里会是用这等方法取乐人的低下角色?
    “我不……嗯……”冰芝想要出声拒绝,可不知为何,那呵斥的话刚刚出口,却不由自主的转变成了诱人的呻吟。想来,在这厅堂之中,是有什麽春药之类的物事,让她慢慢失了理智。
    “这张小脸还算俊俏,若是再……”笑的张狂的承影,伸出手摸了把冰芝的俏脸,然後顺著她优雅脖颈线条一路滑下,行到衣襟处,一把撕开那漂亮的外衫,连著里衣肚兜给扯到地上,把那浑圆娇媚的xiōngrǔ给袒露了出来。坚挺的绵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袒露出迷人的波浪。
    “啊──”冰芝哪里经过这等羞辱,刚想抬手捂xiōng,一旁的莫邪便靠了上来,整个身子压持遮挡住她的,不让旁人窥视。而承影似乎也不恼,由著自己被撞开到一边,只宁神盯著面前的男女,静待精彩合欢大戏上演。
    “莫……莫邪……”冰芝的气刚松没多久,便见她这向来沈稳害羞的贴身侍卫竟扯开衣衫扑了上来,心头一紧,暗叫不好。
    果然,不只是她,脸莫邪也被不知从哪儿释放出的春药给药到了,黝黑的面庞隐隐透出几分情动的红晕。
    “芝──”他的声音也低哑极了,胯下的紫胀耸立在那结实的身体前方,充分彰显著这勤於练武的身子所具有的天赋异禀。不等冰芝再多说什麽,他压了上来,把人扑倒在了承影脚下的长毛地毯上。
    “唔唔──”根本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已经被情欲所掌控。冰芝的双唇被堵住,双手挥舞著却使不出太多气力。不经意碰到某人的脚踝,愤然的想要掐住让其疼痛。
    因其体内春药已然发挥作用,让承影觉著,这一掐,不过像是猫抓了一般痒痒。
    有趣得紧。
    “呵呵,真是……小猫儿一样的女人喃……”邪医眯了眯眼,转头看了看旁侧另一些正在行那欢愉之事的男女们,看著那些成熟的女体与男人无耻纠缠,晃动的rǔ波让他心头一恶,赶紧又把眼神转了回来,“咦?”
    你猜,他看到了什麽?
    (20鲜币)可爱孩童
    承影看到──
    刚刚被压持在高壮男人身下的女体,陡然消失了!
    不,不对,不是消失……是变小了!
    “怎麽回事?”承影拽了拽那个趴在那幼小身子上的男人,拉拽不动,只好等他发泄完再说了。看了看旁侧的yín乱,以及充斥著一室的糜烂之气,凛了凛神,招来了药奴,“收拾下,那些人……给了药扔出去。”
    因为刚刚发生的奇异事件,又因为那个让他心房仿佛恢复了跳动的事情出现在眼前,今个儿邪医打开恩惠,把来求治的两拨人马都给救了。
    是的,只需他的药奴出手便足以。
    因为他承继了药毒两王的衣钵,是今世独一无二的邪医。所以寻常医者眼中艰涩难治的疾病伤痛,在他这儿,连让他亲自动手都不配。
    “你们退下。”待到两名药奴回来禀报事情已办妥,承影便挥手让他们离开,突然看到两人身下有了反应,便又突的招人回来,“等等,先把药给撤了。”
    他的身体自小服用过多药物,春药早已对他不起作用,想到某个奇怪的可能,他便难得的撤了安置大厅一隅的熏香炉子,这样,面前交合中的男女便能很快恢复意识。难得的,除了医术毒药外,承影有了想要主动去探寻真相的欲望。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没了欲望,原来还是有的。
    看来,过去是未曾遇上吸引他注意的东西罢了。
    “怎得不动了?”有些好奇的靠过去,他发现压在那变小了女子身上的男人,似乎正在强忍著欲火。靠过去,听到从他下方发出“疼”、“慢些”、“摸摸”之类语焉不明的呻吟,向来便是其停下蠢动的主因吧?
    真厉害,在未曾泄身一次的情况下,还能忍得住。
    这个男人爱惨她了。
    虽然他并不明白什麽叫爱,不过,依照过往经验,他知晓,只有真正在强烈欲望面前仍能顾虑对方感受和安危的人,才配得上这种浓烈的情感。
    他越发的好奇,这两人,求治的是何种病症,又准备用什麽来支付诊金了。
    “还疼麽?”汗如雨下的莫邪,咬著牙,强撑著胳膊,努力忽视著身下娇躯给他带来的影响。
    低哑到近乎不可闻的声线,从粗喘著的口鼻中溢出,喷在冰芝的头顶,引发出她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独属於男人的浓烈气息,诱导著她的欲望,诱导著她体内的蛊虫,也诱导著她失去理智。
    “想要……莫邪……我想要……”挣扎扭动著的冰芝,已经发现了自己突然变化身形的事实,可根本无力阻止的她,此刻因春药加之蛊虫的催动,体内情欲膨胀到了极致,急欲得到安抚。
    “不急……”紧咬著牙关,莫邪此时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欲望折磨得崩溃了,可是他还得顾虑她此刻身体的承受能力。平日里,若是她变成幼童时,他都会准备上好润滑用软膏,以及充分的爱抚,让她适应他的巨大。可现在根本没那种条件,他非常担心她受到伤害。
    冰芝理智几乎丧失,可脑中仅余的判断力还在,她明白莫邪的顾虑,所以也在努力配合。
    当然,目前她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是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进行配合罢了。
    “忍忍……”莫邪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越发柔软,嵌入其双腿间的硬挺越发肿胀。
    深呼吸几下,强忍住周遭有人观赏的不适感,莫邪决定速战速决的解决此次需要。他非常明白,能够迅速药倒两人的春药并非俗物,若不尽快解药,极有可能引起生理机能的损伤抑或神经的伤害。
    顾不上背部几乎要贯穿他脊梁的视线注目,莫邪压低了上体,吻了吻她不住喘息的唇舌。亲吻间,一只大手探到两人紧贴的私密处,施力撕开她的亵裤,带著薄茧的长指探了进去。紧窒的稚嫩甬道如同她此刻的身体般脆弱,幸亏还有蛊虫的力量,能够帮助其适应他的温柔攻占。
    “嗯──”不是第一次用这种身形接受爱抚和交合,却是首都在没有准备好,且伴有春药的情形中领会自己身体的极度敏感。冰芝纠缠著他的温热下唇,紧紧吮吸著,如同身下花穴对他指节所做的一般。
    “芝……”每每呼唤她的名字,莫邪都觉得是种身心升华的赏赐,都用上了极端的虔诚与爱恋。就算此刻两人是因药物而结合,也影响不了他对她身体对他敞开所能带来的极度愉悦。男人都喜欢占领与侵略,他也不例外。
    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探触,感受著柔软的花穴一点点吞入,吮吸,接纳。
    莫邪不由自主的幻想自己分身置身其中时,将会得到的畅快愉悦,心中的激荡随著药物的驱动而澎湃。
    “我想进去……”收紧的喉头,无法压抑内心的狂野呼唤。
    “恩……我要你……莫邪……我要你……”娇娇的声线是独属於这孩童般稚嫩体态的,不过听起来却更加勾人。
    得到了同意的莫邪,快速抽动了两下食指,发现她的私处已满溢了春潮,很快又添了一指,再一指,是时候了……他含住她微翘的上唇,温柔的用舌尖安抚她的颤抖,趁著她浑身发软的当儿,抽出长指替换入自己的粗长龙jīng。
    “啊──”
    “嗯──”
    “咦?”
    两人愉悦的叹息外,还有一个人的吃惊赞叹,不用说,这人自然是拥有著恶趣味的邪医承影。
    他一直沈默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两人,确切的说,他看到的应该只是一个宽大的男人背影,以及两条纤细又诱人的稚嫩长腿。顺著男人背脊的挺送动作,他能够领会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原本是很简单的原始运动,却因那双颤巍巍晃动在空气中的小脚丫,承影心头缩紧了。
    他紧紧拽著自己衣袖,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敛去了几分,他沈默的凝视著那个随著男人韵律而晃动的小巧贝指,想要试著伸手去碰上一碰。
    “好快……”那个名唤芝的女娃,撒娇般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旖想。
    吞吞口水,喉结强压制急促呼吸後呈现飞快的上下滑动,承影闭上眼,不自觉的感受到自己胯下的沈睡巨龙渐渐苏醒了。
    往後退了退,承影半依在厅中圆柱上,试图平息血液中的渴望涌动。可惜,双眼紧闭并不代表其他感官也消逝了。闭上眼,耳朵便更为敏锐,能够听到更多的肉体拍打的靡靡之音;闭上眼,经年努力培养出的嗅觉更为直接,它能够轻易分别出,充满了春药香甜的厅堂中,满是混乱男女体液的气息中,这面前交合中的两位,是在散发著怎样的一幅强烈诱人气味。
    深呼吸,努力想要平复身体的渴望,却因空气中的异动而再度张开眼。
    极近的距离,那张拥有刚毅线条的男性面庞出现在跟前,承影没有眨眼,静静的看著对方掏出贴身用匕首抵在自己颈侧动脉。
    他很佩服这个男人,中了他的春药又经历了一场如此激情的交合,还能拥有这麽快的速度与反应,确实很不错。可惜,也只是这样了,不懂的保持体力和隐藏实力的白痴,感觉有点笨笨的。
    死掉可惜,留著玩玩儿好了。
    “你把他怎麽了?”娇柔的女童音从旁边想起来,同样是经历了一场欢爱後,面前头发衣衫都有些凌乱的小女娃,与刚刚进门时一般的高傲模样。却不同於刚刚的那般,并未惹怒脾气不好的承影,只换得了他一个温和的笑。
    “我让他睡一下,别打扰到我们二人世界。”厚著脸皮对著小姑娘模样的冰芝说出这种话来,承影绝对是世上第一人。
    “你动情了?”冰芝没有错过对方身下明显的反应,她分明记得,刚刚进门时,看了许久春宫大戏的这个邪医,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你很敏锐。”见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承影并没有多恼怒,只是低下头去,与变矮了许多的小人儿对视,试图从她眼中看出点儿什麽来。
    “你看上我了?”没有退後,半仰著头,任由他放肆的打量自己,冰芝想知道的其实是自己还有没有救,“如果我死了,你只有希望奸尸。”
    “有我在,可保你不死,可条件是……”他似乎也明白她的想法,摸到她纤细手腕时,顺势把了把脉,然後给了个气死人的答案,“你永远保持这样,让我不用奸尸。”
    “那你还是奸尸好了。”甩开他的手,不知为何,冰芝就是知道,他不会对她用毒,而且也愿意纵容她的放肆。
    “你讨厌我?”挑了挑眉,一手把人揽到怀中,大掌托起她的小巧翘臀,捧著人圈住自己腰腹,承影凝视著她的眼睛,想分辨其中情绪。
    “还好。”看了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莫名深情,冰芝耸了耸小肩膀,无所谓道。
    她向来冷心冷情惯了,也不在乎男人群里多一个怪胎,知道面前的男人只是在试探,并对她目前的身形具有莫名好感後,她越发有恃无恐来。
    “你想治的是蛊虫,还是变身?”当然,邪医知名不是白当的,只轻轻一号脉,他便大概知晓了她的现抓。
    “都想。”对於医者身份的他,她还是比较坦然回应的,虽然要努力忽略细嫩双腿间那隔著青色布料磨蹭她私处的硬挺,是那麽困难。不过她还是凭借超强的自制力,认真想了想後,补充了下所求,“不过蛊虫治愈的前提还是变身吧?”
    “你得答应我条件。”邪医出手,向来都是诊资颇高的。
    “你刚刚说了两个。”眯了眯漂亮的大眼,冰芝试图扭动小屁股,躲开他越发深入的巨阳。
    “你试过我之後……定会食髓知味的。”嘴角笑意加深,一点不介意随著她的身体扭摆,自己沈寂多年的巨龙偏移了目标几分。
    “你依仗是什麽?我爱身强体健的男儿。”冰芝撇撇嘴,承影的身形让她想起了冉翼,这种书生型的,委实不太和她胃口。
    “我是医者。”笑著挑眉,一直抚著她後背的大手,顺著柔软脊背滑到其尾椎末端。承影并不想告诉她,邪医的名号,除了医治病患时喜怒无常外,还源自他不用胯下之物便能让男女诚服的能力。
    “医者有何了不起?”撅嘴,由著他的细长的手指顺著尾椎深入到臀间mī穴,她挺了挺腰,对他平凡无奇的爱抚不予评置。
    “你且试试方知。”龙首硬是在她刚经历了一场性事的穴口撑开了一些缝隙,并带著他胯下的衣衫挤了进去,趁机往里钻的长指,也开始爱抚她的紧窒後穴。
    “若是弄疼我,我要你死。”感受到後方的侵入,冰芝想到了成熟身子都不太喜欢的这种进入方式,揪起他颈间衣襟恶狠狠道。
    “芝儿,在我这儿,纵然是疼,也是极爽的……”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承影舔了舔她的俏脸,给予了让人有些毛毛的承诺,“端看你,敢不敢承受。”
    “那我拭目以待。”从来都是迎难而上的冰芝,身为冰门门主,自是接下了这个挑战。
    “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若是受不住了,便唤我一声‘影,我不要了‘,我便住手。”非常满意她的反应,也怕自己不经意太过兴奋而把这难得出现的宝贝给玩儿坏掉,承影给了个从未送出的承诺。要知道,以往就算是玩死了人,若他没有尽兴,他也断不会停手的。
    “影,我想要。”难得的,冰芝也有了兴致,想瞧瞧这个邪医到底有多邪。於是揪紧了手中衣襟,把人扯得更低下头几分後,伸长了脖子,朝著对方下巴漂亮的线条凑了上去。
    “小芝儿,你这麽热情,我都要等不及了……”有些吃痛的往後仰了仰脖子,一双深沈的眸子凝视著面前的漂亮小脸,承影心头的邪恶欲望更添了几分。若是这个女娃儿真和他棋逢对手,那麽,无论她是谁,他都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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