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杨帆,没有了电话和卡,家里电话也不让用,最狠的是连网线也给他切断了。他只能打单机游戏,玩红白机,或者看碟片,无聊的都快长草了,对于萧白的思念更是水涨船高。
“妈,至少你得把网线给我连上啊,我都快憋死了”
“不行。你给我消停的待到你爸回来。”
每天杨帆都这样反复的不断的要求,却总是被同一句话无情的拒绝。就这样过了两个礼拜,直到姚远上门。
“你是?”杨帆的人母亲警惕的打量着姚远,堵在门口,没有立刻放行。
姚远礼貌的笑着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杨帆的朋友,我叫姚远”,然后递上自己买的水果和营养品,接着说“我们平时总一起打球,可是最近都没看见他,他病了吗?”
杨帆的妈妈看姚远一身价值不菲的休闲装,手上的腕表至少值20万,人长得体面,举止有礼,温柔的笑着把姚远让进来,说道:“来来,快进来,今天天太热了。先渴点水,解解渴”
“谢谢阿姨”姚远接过做工考究的英国骨瓷茶杯,不快不慢的喝着。
这时候杨帆从楼上冲下来,一把抱住了姚远,狠狠的拍着他的后背,说:“wo cao,你咋跑这来了呢,算你小子有良心。”“总没见你,想你了呗”姚远笑得坦然,也伸手抱住了杨帆。
事情就是这么玄妙,杨帆和萧白躲躲藏藏,杨帆的妈妈横拆竖挡,坚决不让他们见面;而杨帆和姚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她的面拥抱,她倒放下心来,觉得这是真友情,应当鼓励。
然后两个人就到了杨帆房间。杨帆不认识似的来回打量着姚远,笑着说:“呦嗬,今天打扮的挺带劲啊”在杨帆的印象里,姚远很少穿这么贵的衣服,更舍不得戴他的宝贝手表。
“这不是来看你嘛,我要不打扮的立整点,军区大院能让我一小老百姓进吗?”
“也对”杨帆感叹,这个世界永远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免俗。
然后两个人各握了一个手柄开始打游戏。
“上”
“gan 他”
“wo cao”
“漂亮”
两个人打起二人协同作战的游戏竟然配合的默契非凡。一路闯关,每过一关都要击掌庆祝,玩的那叫一个热闹。
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可是由于两个人注意力高度集中,汗还是顺着脖颈往下哗哗的淌。不一会,衣服就穿不住了,两个人光着膀子继续奋战。又一局终了,两个人击掌庆祝,然后杨帆毫无预兆的把姚远搂住了,两个人的汗合成一股,肌肉也贴的严丝合缝,
“你TM有病啊”姚远抬手就是一拳,却被杨帆用胳膊肘挡了下来。然后两人又厮打了起来,杨帆用的是在军校里学得格斗技巧,姚远靠的是从小到大为了自己不受欺负而练出的野路子,所以没出几招,姚远就被杨帆压倒在地。
姚远的双手被杨帆的双手钳制,双腿也被他的膝盖压制,一点都动弹不得,现在他才发现原先两个人那些势均力敌的架,都是杨帆让着他。
“下去”即使完全处于下风,姚远也没有服软,死瞪着杨帆低吼。
“我TM都要渴成木乃伊了。”杨帆双目赤红,充满欲望,声音沙哑干涩带着颤抖。正如他所说,他现在就是一个干涸的木乃伊,毫无理智可言,恨不得解下自己身上的绷带,把姚远绑在床上狠狠蹂躏。他有着男人做普遍的二象性,他心里爱着萧白,也可以在没有萧白的时候,找别人纾解欲望。当然这个别人通常是姚远,杨帆是一个神经粗的像焊条的人,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姚远总是对他很有吸引力,那种身体本能的吸引甚至强于萧白带给他的。
姚远知道来硬的,他整不过杨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放松身体,不再挣扎,温柔的劝道:“你这样怎么对得起独自等你的萧白,要是你实在憋不住,你可以自己撸管,或者找别人泻火,我不会伤害萧白,更不会背叛方林。”和杨帆上那几次床,是姚远时至今日最后悔的事。虽然他确实达到了当初的目的,成功刺激到了方林,更以此为引子让方林长留在他身边;还认识了杨帆,他人生中第一个挚友。但是,他不再只属于方林,失去了爱情的忠贞;也给他和杨帆的友情染上了jing ye 般难闻的气味,失去了友谊的单纯。“杨帆,别让我们的友情粘上jing ye,太脏。”姚远的眼神里有让人心疼的真诚。
杨帆愣住了,然后松了劲儿,从姚远身上下去,伸手把他拽起来,垂着头,低声说:“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萧白。”
姚远温和的笑着,拍了拍杨帆的肩膀,说:“你也即使刹车了嘛,所以现在,你既对得起萧白,也对得起我。”
“姚远,谢谢你,真的”让杨帆说出个“谢”字,真不算容易,可今天这句谢谢他说的心甘情愿。
“SB,是你说兄弟之间不说‘谢’字的,忘性够大的你。赶紧的,接着玩啊。”然后两个人又接着打游戏,打累了就翻出碟片,靠着看老电影。
傍晚,姚远说要走了,杨帆妈妈还热情的留他吃了顿丰盛的晚饭。‘临走的时候,杨帆去送姚远。他低声的嘱咐着:“萧白这个人不太会照顾自己,还愿意把事都憋在心里,你没事帮我去看看他,跟他唠唠,让他一定坚持住,等我回去。”
“嗯,你放心吧。不用再送了,赶紧回去,要不你妈该怀疑了。”
“注意安全”
姚远走出军区大院,才发现他的对面竟然是市zheng fu大院,那里面有方林的家。今天是周末,方林回家陪女儿的日子。姚远抬头注视着院里别墅亮着的灯,猜想那一个是方林的家。他愿意把这儿称作方林的家,因为这里有方林的妻子和女儿。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插足者,或者连插足者都够不上,只是个男宠,即使他有爱情。他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羞耻,可是他爱意已经压过了羞耻心,他的行为已经不受理智支配了。
突然大院的门开了,从里面驶出一辆A字头的奥迪车,是方林的。
果然方林按下车窗,微皱着眉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杨帆”姚远诚实的回答,他从不曾对方林说谎。
“上车,今天太闷,一会会有雨。”
然后姚远拉开车门,坐在方林的身边,两个人一起回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