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努力,姚远终于和勇哥及其小弟成为了酒肉朋友,每天一起洗浴,足疗,按摩,硬着头皮搂搂小姐。而与此同时,他们饭店日渐火爆的生意,却为他们招来了讹钱的混子。当然不是勇哥那种全城闻名,第三产业经营得红红火火,富得流油的职业大混子。那些小流氓,基本就是中专毕业进不了工厂,又没有黑道团伙接受,整天在街上偷**摸狗,坑蒙拐骗。
某天中午,学生午饭的时间,几乎每桌都是满的。有三个穿的流里流气的混子,却叫了十个硬菜。服务员有点疑惑,客气的问:“三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5个菜就够用了。”
“MD,你个小娘们瞧不起人咋的,怕老子给不起钱啊”其中一个汗毛浓重的男人,翘着二郎腿,Cāo着浓重的郊区口音说道。
小姑娘有点哆嗦,去吧台找陈飒,怯怯的问:“陈姐,咋办啊?”
“给他们上吧,现在人这么多没有时间跟他们闲扯,付不出钱我们就报警,不怕他。”
陈飒毕竟是个刚毕业的小女生,考虑问题的角度还是比较简单,讹钱不止是吃霸王餐那一条路。
过了半个小时,那三个一年多没开过荤的流氓突然大叫:“服务员,你们饭店***想吃死人啊”
“先生,怎么了?”小服务员紧张的跑过去,一脸的恐惧。
“你瞎了?这么大的绿豆蝇子没看见?”
“就是,我们都吃到底了才见着,吃一肚子菌”
“我TM现在就恶心”
三个人你一眼我一语,言语粗俗甚至还不停的做呕吐状,把才十七岁的外地小服务员逼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才别出来一句话:“我们饭店很干净的,不会有苍蝇”。
当时陈飒设计后厨时就是用的半透明的毛玻璃,以显示饭店的干净卫生。
“把你们老板找来”流氓们根本不跟小服务员废话,他们只跟管事的说。
还不等服务员再次叫“陈姐”,陈飒就自己过来了,她强忍着自己的怒气,尽量拿出面对上帝的态度:“对不起,这是我们的疏漏,这道菜我给你们免单”陈飒总看大鹏炒菜,她一看就知道那苍蝇是被闷死扔到汤里的,根本就没有被烫过或者煮过的痕迹,那些流氓就是讹人。
“就免一道菜?”男人的眼睛在陈飒身上来回流连,最后停在了她傲人的xiōng脯上,目光极尽下流。早知道这店里有这么漂亮的老板娘他早就叫了。
“那你说怎么办?”陈飒并不是好脾气的软妹子,她是个典型的北方女孩,脾气并不比北方爷们好到哪去,甚至更爆,她已经在极力压抑。
“三倍,我要整桌账单的三倍赔偿”男人狮子大开口,不过又yin 笑了两声,调戏着陈飒:“不陪也行,你得陪我们兄弟一宿”
陈飒终于忍无可忍,拔高了嗓子。喊了一声:“大鹏”,喊完才想起来,大鹏去农贸批发市场进菜去了,姚远还在上班,萧白在包房里给人点菜刚才还底气十足的她,现在也有点哆嗦。
萧白听见动静,从包房里赶过来,站在陈飒身边,冷静决绝的说:“这桌免单,不接受就报jing解决。”
“那蹦出的小白脸,滚一边去”
萧白不与流氓做口舌之争,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却被流氓拽住了胳膊。
“我把这破饭店给你砸了,你信吗?”流氓拿起桌子上一个盘子,使劲的砸在了地上,碎片四溅,眼瞅着就要砸店。
这时候两桌正在吃饭的理工大学男生,站起来,涌了过来,叫嚣着:“艹,欺负咱学校没人了是不?”“再搁这得瑟,群殴你”
理工大学这些理工男,单拿出去都算老实的书呆子,可架不住人多势众,曾几何时,知识分子是中国最有血性的人群。
三个流氓灰头土脸的走了,却还倒驴不倒架的叫嚣着“你们等着”,而这顿饭他们终究没有付账。
第二天晚上,轮到萧白关店,还没等他扣上大锁,就被一块抹布堵住了口鼻,他想叫喊却发不出声,挣扎踢打却发现自己的全身越来越软,那种味道,好像化学课上闻过,是吸入式ma药,yi mi。
就这样萧白被拖入后面的窄巷放倒了,脑袋重得像挂了铅块,脸嗑在地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还塞着那块yi mi味的抹布。他听到后面传来的yin 声 ng 语。“终于逮到这娘们,还TM挺有劲”“艹,干着更有劲”“屁股还TM挺翘,就是瘦点”
萧白听出是昨天中午那三个混子,他们显然把自己当成陈飒了。他起身想跑,浑身却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整个人软得像煮过的面条。他用尽全身力气,才伸进兜里,刚要摁号,胳膊却被一个人制住,动弹不得。“艹,这娘们想打110”男人粗鲁的掏着他的兜,抢走了手机“这手机虽然不算新款,保持的还挺好,老子收了”
那是一年前杨帆刚跟萧白在一起的时候,给他买的诺基亚直板。不容萧白多想,三个流氓已经摸上了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不自觉的痉挛,哆嗦,用仅有的能力抗拒着三个人的触碰。他现在才发现他依然爱着那个口中念着“姚远”的杨帆,除了他任何人的触碰只能让他恶心欲呕,可是嘴被塞着他连呕吐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自己的酸水在胃和食道之间来回激荡。
“艹,这娘们xiōng呢”“不光没xiōng,下面好像还有个JB”那三个流氓也是个穷鬼,估计连破鞋都没搞过,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身下的人不是娘们而是和他们一样的老爷们。
“这也不是那老板娘啊,这是那天那小白脸”一个一脸疙瘩的流氓抓着萧白的头发看了一眼他的脸,又撒手任由他嗑在地上。
“男的就男的吧,咱都一年没开荤了,凑合用吧,好歹也有个洞不是?”三个人中的老大,显然接受能力比较强,也更ji ke些,不断的做着两个兄弟的思想工作。
“艹,我TM猪肉都捅过,这玩意儿咋的也比猪肉强吧,干”“上”另外两个思想转变的也很快,主要是他们的底线忒低,猪肉都能凑合,想来除了母猪他们也没什么不能上的,何况是一个漂亮的男人。萧白的衣服被扒掉了,他光滑的身体磨蹭着粗糙的板油路面,磨出一道道血痕,鲜血让三个chu sheng更加兴奋,玩命的啃着萧白的皮肤,留下一滩滩带着难闻口气的哈喇子。萧白闭着眼睛,睫毛不住的颤动,他想攥紧拳头绷紧身体,却连这样的力气也没有,他只能眼见着男人支着狰狞的o er进入自己的身体。萧白悲哀的想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许可以写一段墓志铭:“这里不止杨帆一个人开拓过”。萧白无声的苦笑着,眼眶里溢出泪水,流淌过他血肉模糊的脸,滴入泥泞肮脏的板油路。
“艹,这小子还行啊,真JB紧啊嘿”“老大你干完没啊,给兄弟们留一口啊”
男人咬紧牙关玩命的横冲乱撞,shuang的直哼哼,根本不愿意给兄弟机会,说:“那不上边不还有个口吗,上啊”
萧白嘴里的抹布被粗暴的扯去,由wu hui物代替。萧白最终还是因着疼痛和ma 药晕倒了。在晕倒之前萧白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晕倒了就解脱了,杨帆,我解脱了,我再也不用等你了。”
萧白再次清醒时,已经凌晨四点,巷子里依然没有人,腥臭的jing ye,sao 臭的niao ye,恶臭的垃圾味,一齐涌入他的鼻腔。Ma 药劲儿过去了,萧白勉强站起,拢了拢沾满污泥已经没法穿的衣服,扶着墙不住的呕吐,没有消化的晚饭、酸水一并吐了出来,让他的身体总算轻快了一些。
强撑着回到了饭店,萧白扯开一个手巾板,沾着温水,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把完好的皮肤搓的通红,把已经结痂的血痕再次搓的血肉模糊。清洗完毕,他随便抓了一件厨师服逃回了自己那个yīn暗潮湿的地下室,那里才是属于自己的,自己也只能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