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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相见
    胤禛再一次愣神,再一次,发现那个小小的人不见踪影。暗自叹气。想起苏培盛跟他汇报的结果
    那个庄子是通政司副使乌拉那拉·葛礼的,庄子上住着养病的姨娘沈氏和庶出的二格格再就是服
    侍的嬷嬷丫鬟和粗使婆子打杂小厮并无闲杂人等,想来,那个小人儿应该是二格格乌拉那拉宜修
    了。可是奇怪的是,乌拉那拉府上的人,都说,大格格琴舞双绝,满腹诗书,美艳动人,现在因
    为选秀正在府里备选等待旨意。二格格,只说是,相貌姣好,性格不错,并无什么惊人的才艺。
    苏培盛一度以为自己把两个格格打听颠倒了,可是,现下庄子上,确实是姨娘沈氏和二格格居住
    ,并无别人啊。苏培盛也郁闷了。
    胤禛慢慢走向宜修刚刚跳过舞的地方,伊人刚刚离去,似乎还残留着一缕馨香,不其然,看到雪
    地上有一个的红色香囊,胤禛捡起香囊,只见,一面精致的绣着小猫滚绣球,手工精细,猫
    儿的毛发,根根分明,栩栩如生,一面绣着一只可爱的穿着小袄的小狗,一脸的憨态可掬,十分
    可爱。
    宜修知道胤禛喜欢狗,当初在宫里胤禛就给自己猫狗房里的爱犬,设有专门的裁缝间,给他的宠
    物们裁衣做帽。她倒想绣上一句;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才十岁啊不要表现的那么超龄的早熟吧,免得吓跑了将来的皇帝,过犹不及啊。
    胤禛一看荷包便不由笑了一声,果然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佩戴的荷包,都是这么憨态可爱。
    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听到一阵细微急促的脚步声,转身一看,不由眼前一亮,原来,小人儿急
    匆匆的正迎面而来。
    宜修带着刚刚抚琴伴奏的司琴(这也是宜修进年培养的新的人手之一)见到握着荷包的胤禛,不
    由站住脚,立马侧过身回避,跟司棋耳语几句,司棋领命上前,对胤禛施礼道“这位公子吉祥,
    我家格格刚刚在此地赏梅,不慎遗落下一只荷包,很像公子手上握着的那只,不知公子能否借
    光看一下?”
    胤禛不由心里暗暗赞许,小人还十分知道守礼回避外男,小小年纪,处理事情也算有章有法,不
    惊慌失措,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赶巧路过此地捡到一只荷包,见上面绣着的猫狗可爱非常,
    大体也猜到该是哪位大家格格的随身物件,正准备寻找失主,可正好姑娘寻来,你看看吧,可是
    你家格格所失之物?”
    其实胤禛的性格,平常原不会说这些话,只是觉得,隔着小丫鬟叫宜修听听自己的声音,多少,
    留点印象,因为,胤禛知道,旗人家的女儿都是要选秀的,宜修虽然年龄稍小,但是,心底下还
    是有一丝期许,期许小人能注意一下自己,留点印象。
    不能不说,胤禛啊,您老开始情窦初开了。
    司琴接过荷包,查看一番,再次施礼道谢,回到宜修身边回话。宜修偷瞄一眼胤禛,被胤禛捕捉
    个正着,不由小脸泛红(其实是深吸一口气,憋得),胤禛心下一喜,只是面上不显。
    司琴再次折返回道:“我们格格说原本荷包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可是,毕竟是女儿家爹身
    物件,事关清誉,所以多谢公子。出门在外,没有带别的谢礼,这包腌梅子却是我们格格想的方
    子做的,也算不得多好的东西,还望公子笑纳了才是。”说罢,递过来一墨兰缎面绣着几只翠竹
    的四方小袋子,巴掌大小,用浅黄色丝绦系口,胤禛迟疑了一下,司琴笑道:“这位公子不必顾
    虑,这个袋子是如意居的绣品,专门买来装食物的,绝对干净,也并不是我们府里绣娘或者格格
    綉的,也不会有碍公子声誉。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胤禛不由感叹,宜修谨遵礼节,办事周到,竟然想到不给自己增加困扰。
    目送宜修主仆离开,胤禛若有所思,叫过苏培盛,吩咐道:“从今天起,给爷多留意乌拉那拉家
    的二格格”。
    苏培盛看看四阿哥,低头自己心里盘算,看来,四阿哥是对乌拉那拉家的二格格有兴趣了,但是
    二格格现在还年纪稍小,四阿哥,也才十二,这二格格再长三两年,可就要选秀了,四阿哥到时
    候,也会被指婚,看来,还是得留意着点,瞅着这个格格,规矩礼节倒是不错的。
    悲催的胤禛在三个月后就再没在梅林见过宜修,为什么?因为沈姨娘有孕三个月了,葛礼高兴地
    不得了,福晋气的不得了。葛礼屁颠屁颠的用软轿把沈氏小心翼翼掸回府里,宜修看着自己阿
    玛鞍前马后的殷勤样子,不由得挥了一把汗,看来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
    乌拉那拉福晋富察氏,咬牙切齿的摔了一地的瓷器,手里还蹂躏着一条帕子,指甲都快掐断了。
    “哎哟,我的福晋啊,您可不值当生这么大气”。福晋身边的陈嬷嬷赶紧给福晋顺气锤肩。
    “那个贱人,竟然又怀上了?富察氏牙咬的咯嘣嘣响:“我原以为,这几个月老爷是看快年关了
    去各个庄子上打理一些琐事,哪成想,这个不安份的狐媚子,竟然趁机勾搭上爷,还怀孕了,更
    可气的是,这都快四个月了,胎都坐稳了我才知道,真当我是死的。”
    陈嬷嬷是富察氏的娘,自然知道富察氏的心性,这些年,府里的姨娘一无所出,不能不说富察
    氏的手段了得,沈姨娘能生下宜修,也纯属侥幸。
    “嬷嬷,你说,要是那个贱人这胎是个男孩,那,那我和柔则该怎么办?”富察氏眼眶红了
    “福晋,您消消气,这孩子能怀得上还不一定能不能生的下来,就是生下来,谁知道是男是女?
    养不养得大?”陈嬷嬷轻声说“再说,福晋是嫡母,要真是男孩,只要孩子一落地,抱到自己身
    边养,这养恩可比生恩大啊”。
    富察氏点点头:“对,还是嬷嬷遇事冷静。沈宁涵,我叫你一辈子都是进不得祖坟入不了祠堂的
    贱妾,你休想翻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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