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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
    ,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
    後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
    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
    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
    ,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
    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
    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後宫宫女
    ,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
    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
    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
    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
    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
    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
    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於是采
    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
    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後,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
    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
    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後,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
    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
    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後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
    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
    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
    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
    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
    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
    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
    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泄也越来越沉重。终於,元帝发现乐曲歌声
    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
    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
    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xiōng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
    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
    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
    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
    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
    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
    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
    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於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
    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guī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
    讶她的热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
    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yīn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
    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aì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
    着ròu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
    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ròu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
    昭君将ròu棒全根吞噬,直到guī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ròu棒塞得满满的,然後
    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ròu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ròu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yīn囊升起
    ,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yín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
    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xiōng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
    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xiōng口、rǔ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yīn道里一阵阵的趐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ròu棒的
    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後昂,嘴里哼
    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
    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ròu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
    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jīng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
    ,看到元帝的ròu棒沾满了浓稠rǔ白的jīng液,guī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
    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jīng液,
    顺着下巴滴在育丰rǔ上,又滴在ròu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
    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jīng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
    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後、丰rǔ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
    在消退、融软的ròu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
    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你回南郡了吗?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
    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
    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於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
    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
    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
    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
    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
    ,重赐封你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ròu棒跟yīn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
    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ròu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ròu棒应
    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
    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
    处女xiāo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
    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
    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rǔ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
    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
    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
    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
    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
    宁、疏於Cāo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
    「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
    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
    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
    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於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麽┅┅」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
    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
    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麽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
    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
    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於不
    忠不义,让後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
    的昏君啊!臣妾怎麽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
    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xiōng襟。元帝扶起王昭君,
    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於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
    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你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
    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
    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
    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
    ròu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yín笑的说∶哈哈!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
    答应你┅┅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
    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後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你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
    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
    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於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後,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後人称为「青冢」。
    ※※※※※※※※※※※※※※※※※※※※※※※※※※※※※※※※※※※※
    (又是废话)
    路人写了三篇中国历朝美女的故事,才惊觉∶故事中的美女,怎麽都是命运凄
    惨至极,再寻思脑海中记忆的历朝美女,却没有一人是一生幸福的,不是命运坎坷
    ;就是不能善终。
    唉!难道真是「红颜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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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示:请避开20点至24点高峰时段,服务器压力太大。正在想办法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玉堂春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
    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
    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
    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
    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後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
    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姿俊雅,一副风流
    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
    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
    後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
    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
    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於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
    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
    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
    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
    ,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
    ┅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
    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
    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麽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
    怎麽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
    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
    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後老鸨可真的乐
    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麽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
    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
    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
    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
    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
    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
    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
    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麽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
    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
    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
    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
    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
    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
    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
    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
    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麽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
    一副令人乾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
    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
    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
    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
    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ròu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
    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rǔ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
    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nǎi子胡
    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yīn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
    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
    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
    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
    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
    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ròu洞涌出了一
    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yīn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yīn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
    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ròu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
    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ròu棒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
    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ròu棒带到湿淋淋的ròu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
    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
    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ròu棒慢慢地挤进
    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
    ,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後不再是
    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
    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ròu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ròu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guī头深,却觉
    得guī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ròu棒前进。王顺卿高涨的yín
    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ròu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
    声∶「哎哟!」,ròu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yīn道,
    正在箍吸着粗硬的ròu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
    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yīn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aì液、ròu棒让
    yīn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
    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泄了两人紧贴的下体、yīn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yīn道壁在肉ròu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
    微颤着,使得ròu棒上guī头的菱角,在她yīn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
    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ròu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ròu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
    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
    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
    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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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
    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
    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
    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俱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
    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
    ,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麽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後来催得急了
    ,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
    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
    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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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yīn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麽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
    ,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
    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
    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
    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
    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
    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
    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
    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
    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
    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
    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
    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
    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後
    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
    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後,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
    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
    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
    “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
    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
    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麽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
    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麽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
    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
    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
    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
    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
    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
    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
    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
    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
    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
    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ròu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rǔ。玉堂春扭动着上
    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rǔ;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
    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
    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rǔ房上吸吮起来。玉
    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後脑
    ,不停的凑上xiōngrǔ,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rǔ头,手指捏弄右边的rǔ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
    yīn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趐痒,彷佛yīn道里面有千虫万蚁
    在爬行、啃咬一般。yīn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彷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趐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mī穴。王顺卿的手
    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mī穴上的yīn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
    王顺卿硬胀的ròu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
    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
    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
    肿胀的ròu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
    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yín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yīn户上
    的yīn唇,被猩红充胀的guī头分向两边挤开;ròu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
    吞没,直到两人的yīn毛交缠在一起。
    当ròu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
    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
    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xiōng膛上,然後起伏臀部,让
    ròu棒在yīn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yīn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
    入时,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
    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
    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ròu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
    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
    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yīn户紧紧贴
    在王顺卿的ròu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xiōng膛上紧抓着
    ,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ròu棒被yīn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
    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ròu棒。热潮冲刷过guī头,让王顺卿觉得guī头被烫的趐
    、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
    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氵朝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
    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麽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
    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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