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寒风凛冽,时而飘雪的季节给这座城市穿上了一层银装,冬夜里的温度极低,而在这医院后面毫无人烟的草坪上,却站着一对男女
向濡接到的电话不是别人,而是夏一北,他之前威胁夏一北帮他查查白以沫身体有什么疾病,最近凑巧夏一北的医院刚好举行了一次国际医学交流研究,各国的专科权威都将赴会,而当年给白以沫做手术的齐医生就在这个行列之中。
夏一北也是赶了个巧跟齐医生磕上了,回忆起他五年前收了一个病人,意外流产,加上当时送到医院的时候大出血,差点丢了性命,后来就烙下了严重痛经的病根。
所以,每月例假前几日必须服用药物才能缓解经期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还有一点便是那次以后,因为身体曾经出现过这么大的重创,就算再怀孕也有一半的可能会流产。
夏一北一打听,得知那个病人正是白以沫,说当时送她来医院的正是简昀凡,具体情况不清楚,只知道白以沫这事儿跟简昀凡脱不了关系,因为后赶来的白以灏把简昀凡揍了一顿。
至此医院里各种版本被穿的沸沸扬扬,像是亲眼见证了事实的前因后果一样,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这真正版本到底是什么。
而八卦始终是八卦,白以沫出院以后,这件事渐渐也没有当初那样为人们所津津乐道了。
一听到这,夏一北觉得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所以赶紧的给向濡打电话告诉他。
向濡听完以后,更确定刚才听到窦瑶没头没尾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分析前因后果,一气之下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先把简昀凡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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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白以沫,一想到她五年前受了那种痛苦就受不了,这个人到底瞒了他多少事?
现在沉静下来,他开始思忖,算算时间,那会儿她应该刚好从美国回去两三个月而已,而在美国他俩又那什么了。所以,不出意外那孩子应该是他的,但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扯上简昀凡,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当年到底怎么一回事?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听到是震惊,然后是气愤,到现在再看到她那张小脸,似乎所有的所有都化成了心疼。
白以沫其实也不是想瞒着他,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当年是她选择隐瞒的,所以于她而言,她并不觉得当年这个意外是他们谁的错。
“孩子是你的,不过我没保住。”白以沫回忆起当年的事:“其实那年我回国后也不知道自己原来有了,出事那天我是去机场接我哥,谁知道到了机场然遇上了抢劫的,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去追,后来倒是成功把那个抢我包的人给打趴下了,又凑巧遇上了正在休假的简昀凡路过,报了警抓了人。/非常/
谁知道后来,我可能因为抓人的时候运动太剧烈,又挨了那个小偷一拳,就突然感觉到肚子很痛,简昀凡看情形不妙送我去了医院。
原因呢就是剧烈碰撞导致流产还引起大出血,后来赶到的我哥认定了孩子的父亲是简昀凡,所以也不问清楚就打了人家,打完才知道弄错了。
也许是不打不相识吧,也可能是我的救命恩人,总之,就从那个时候简昀凡就莫名其妙的闯进了我的生活,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本文首发晋江城
白以沫说的很平淡,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向濡上前抱住白以沫,头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也不说话,他本来真的气她发生那么大的事都能好死不死的瞒了他五年,是五年啊!而且还因为那件事影响到她的生理,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作为一个男人,他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独自承受那么多。
白以沫圈住他的腰,淡淡的又带着点轻松的语气说:“我就是怕告诉你,你会生气,会自责,所以才迟迟不敢说出口,谁知道你这么神通广大自己给查了出来。”
向濡还是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白以沫有些急了,这样子不发一言的向濡她真的没有见识过:“你说句话呀!你刚刚好歹也莫名其妙的打了人家简昀凡,这会儿算什么啊!”
说着她抬手想把向濡的头扳起来,只不过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这个吻柔如帛,轻如丝,暖入心脾,白以沫闭着眼承受着他给予她的温柔与缠绵。
良久,他松开了她的唇,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双幽深的桃花眼里水雾弥漫,眼眶渐红。
白以沫伸手去触摸他的眼睛,却被他的手截住紧紧握着,看到他这幅模样,白以沫的心也是起伏不定。
“你别这样,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向濡把她的手放在他的xiōng膛上紧紧的按着,表情很是认真:“白以沫,嫁给我吧!”
白以沫有些讶然,频道转换的太快,她有些接收不到信号,她睁大自己那双大大的眼睛,眸子中一片清明。
她试探性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向濡蓦地单膝下跪,神情的凝望着白以沫:“白以沫小姐,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与我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白以沫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那个她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是那个恰好也爱着她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现在是在向她求婚呢!
白以沫忍住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点点头,故意回答的很轻松:“你不怕死,我就嫁咯!”
向濡起身一把抱住白以沫,笑着说:“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白以沫在他嘴上轻轻啄了啄,笑道:“嗯,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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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以沫答应向濡突如其来的求婚后,向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白以沫就地正法,鉴于大庭广众有伤风化,于是他迅速把白以沫丢到车上狂吻了一通,然后连连闯红灯的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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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上的白以沫都有些晕了,忙去拍向濡:“你慢点儿,闯几个红灯了。”
向濡看似正襟危坐开着车的模样,一开口却是低沉诱惑:“别再勾、引我了,我忍不住了。”
白以沫扑哧一声,转过头看向窗外,脸上却爬满了红霞。
回到向濡的别墅,刚一进门,白以沫就被向濡按在墙上狂吻,手从衣服下缘伸、了、进、去,解开内衣的扣子,惹得她一阵阵的呻、吟。
手从衣服里伸、出来,转而把她的半截裙推到腰间,隔着裤袜在她的大腿游走,一点一点的去触碰她的敏、感、地带。
白以沫只感觉下面一阵凉意袭来,自己的裤袜早就被向濡给扯、了下来。
然后是最后一层被拉了下来,他的唇从她那上面移开,一路向下,一只手在她的衣服里游移,另一只手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动着。
白以沫只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再然后是拉链的声音,接着她感觉到她的触碰到他的,那块在入口处研磨,惹得她难耐的呻吟。
再然后,只感觉他向她更贴近了几分,他闷哼一声,一个猛、地向、上就把那方送、进、了她的花、径。
向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低沉着声音说:“叫我。”
白以沫攀着他,承受着他带来的每一次的深而重:“向……濡……嗯……”
她这一叫不打紧,向濡一听立马停止动作:“不对,重叫。”
他这一不动了,白以沫就感到难受,一双柔媚的眼睛睨着向濡,向濡被她这么一看,都快撑不住了,那小眼神太诱、惑人了。
“老公,我难受!”白以沫恨死自己现在这幅鬼样子,简直就像是欲、求不满的放荡女流氓。
向濡一听,满意的一笑,眸子里染满了欲、望,一听她这么娇媚的一声叫、唤,那心里美的都快开出一朵向日葵了。
第一轮战斗结束,向濡抱着白以沫去卧室,白以沫就纳闷了,自己的衣服半解半掩,而向濡的衣服工整的像是刚刚开完会的样子,就这样都能完成一连串的高、潮。
进了卧室,向濡把白以沫利落的剥了壳,然后丢到他那张大床上,他利索的脱掉武装,然后压了上去。
“以后还骗不骗我,瞒不瞒我了?”向濡手cha进白以沫的发丝中,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白以沫嘴角一挑,乖巧且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瞒了,不骗了。”
向濡满意的一笑,一路火、热的吻由上至下的延伸,白以沫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单,仰着头嗯、嗯、啊、啊的没完。
他的唇来到她平坦的腹、部,轻轻地在上面吻着,那上面的疤痕早就消失了,不过却不能掩盖这里面曾经孕、育着属于他们的那个生命,虽然最终无缘见面,可是那种子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存在过,而以后这里还会成功孕、育出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吗?
不,他不在乎,即使不行也无所谓,他向濡有她白以沫就足够拥有一切了,只要有她,他这一生就是幸福美满的了。
再继续下移,双手拉着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看着那粉嫩的花瓣在丛林中若、隐、若、现,他头一埋凑了上去。
他的小舌在密林中游走,浅尝着那些汨汨而出的蜜汁,舔、弄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像只小鱼一样往上游走,下面的位置刚好契、合,再猛地往、上一、冲,她的柔嫩完全包、裹住了他的硬、挺。
做、了一会儿,他猛地抽、出来,被占、满的白以沫瞬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眼巴巴的看着笑得一脸奸诈的向濡。
向濡玩弄着她的xiōng、前的红梅,笑道:“怎么?很难受吗?”
白以沫瞪着她,果然什么自尊啊在这时候根本不值一分钱,他的恶趣味就是以逗弄她成为流氓为目的。
向濡一个翻身跟白以沫平行躺在床上,接着说:“自己动手丰衣十足哦!”
白以沫怎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本来无语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然后一个翻身来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向濡满意的睨着白以沫:“不错,孺子可教也!”
白以沫诱、惑的一笑,然后轻声的说:“让奴家来服侍相公。”
向濡一听这娇娇柔柔的声音,那骨头都要酥麻散架了。
白以沫覆上他的唇,用舌头轻轻柔柔的勾、勒着他的唇瓣,然后启开他的唇、齿,将小舌放了进去,轻轻的咬,柔柔的卷。
向濡简直觉得自己要升天了,这么多次的调、教果然奏效,虽然还是有些生涩,但是这样却更加有感觉。-本文首发晋江城
白以沫松开他的唇,然后吻上下巴,再沿着下巴来到颈脖,轻轻的啄着咬着,最后停留在喉结处,裹、住它伸出小舌在上面打着圈。
她很满意的听到头上因为舒服而发出的粗、重的低、喘声,抵着她的东西明显的胀、大了不少。
她也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然后故意说:“唉,我累了,先去洗澡啦!”
说完就迅速跳下床,往浴室走去,向濡当然知道被白以沫耍了,被折腾的欲、火、焚、身,她然跑了。
他立即一个鹞子翻身跳下床,一把拉着白以沫,把她翻过来按在床沿上,猛地从后面深深的撞、了进去,一边来回撞着,嘴里还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白以沫,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