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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分发现最近江劲挺爱回来的,她在锦园养伤的这段时间,江劲几乎每天都回来。
对此,孟春分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不习惯每天晚上起来都看见江劲在旁边酣睡的模样,那么安静,那么的想让人起来插他一刀。
可是,孟春分知道,他没有表面上那样睡得香甜,有一天晚上她起身,翻了个身,就看见原来沉睡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眼睛。
似乎见到是她,松了一口气又继续瞪了下去。
就是那晚上,孟春分知道江劲每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也是了,他这十年,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样子,过的并没有表面那么好。
不过,这些都不管她的事情。
孟立夏在徐泽亚的安排下,被送出国了。
开始的时候,她闹了好久,不过不知道后来徐泽亚做了什么,孟立夏最后乖乖的出去了。
孟春分的意思很简单,让她出去好好的休养休养。
毕竟,她的人生还长,不能一直在这件事情的yīn影上。
江劲似乎也知道。不过他对孟立夏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听她说孟立夏被送出国的时候,只是挑了挑眉,“哦?”
孟春分当然希望他对她妹妹的关注越少越好,这代表她越安全。
江劲不提,她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江劲还是每晚都回来,她在卧室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他就靠在沙发上忙他的事情。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电脑面前度过。
偶尔也会起来接电话。
这样的日子相处多了,孟春分难免也对江劲多了几分了解。
他对属下很严厉,似乎他对任何人都严厉。
除了一个人。
第一次,孟春分听到江劲的声音中带着温柔的情感。都说了他的声音并不好听,很多时候他都放的十分低沉,但是那一次,她明显谍到了喜悦的尾音。
也是因为这异样,让孟春分蓦地抬起头来。
她想知道,让江劲发出这样的声音是什么人。
可是,早知道事实的真相只能让她不舒服后,她应该装聋子,装成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为什么有了她,还要这么对我?”终于有一天,孟春分放下床头的书,她并没有看江劲一样,只是好像无意中说起来一般。
江劲微微一愣,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来,似乎有些错愕孟春分在说什么。
他素来是个聪明人,尤其对孟春分,似乎了如指掌。
“男人不都是用下身思考的么?”他笑了笑,给了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孟春分心口一揪,想也不想的,她说道:“我以为你是一个好男人。”
“你是蠢货呗。”江劲合上笔记本,“还是这段时间,我每天回来,你以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了?”
实话总是戳到骨头,孟春分咬咬牙,别过脸,有些不甘的说道:“我没这么想过。”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江劲的菜。
不过女人总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一百万遍说要远离渣男,让自己的汹出空间来,但是每次对方有一丝的温柔,她都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宛如找到了生的希望。
这样不好,孟春分知道。
她——
只是在找一个理由。
让自己再也不会乱想的理由。
心里闪现这些念头的时候,江劲已经抽了领带,靠坐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腿,嬉笑了一声,“你最近恢复不错。”
孟春分缩了缩腿,“马嫂很好。”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
江劲声音轻轻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孟春分的错觉,总觉得有一丝寒意在里面。
心里还没想清楚到底江劲的意思是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解下扣子,俯身过来亲她了。
自从孟春分受伤后,江劲就没有在碰她。
他对x生活是一个要求很高的人,他的说法是对残废没兴趣。
“我的腿还没好。”
“我又不干啊你的腿。”江劲嬉笑了一声,继续凋着孟春分的唇。
孟春分有些难受,仓惶的别开脸,却很快的被江劲捏住下巴,“怎么了?不愿意?”
孟春分哼了一声,意见已经表达得很明显。
“哦……”江劲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孟春分吃疼,嘶了一声,江劲的力道倒是用的更重了,咬着她粉红的唇瓣,他宛如发泄一般,直到嘴里涌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他才消停下来。
摩挲着她的唇瓣,笑着说道:“还是以为孟立夏走了?你毫无畏惧了?”
不得不说,孟春分是有这么点意思。
不过,没有想到江劲倒是看得清楚。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可怕,江劲了解她,知道她的心思,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是一种可怕的无力感,孟春分是一只陷入绝境的羔羊。
或许,这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身陷绝境,并且有了逃生的希望后发现另外一边却是另外一个绝境。
“你在走神。”
rǔ上一疼,孟春分发现江劲已经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一口咬了上来。
他把玩着两个白嫩的馒头,慢条斯理凋了一口,好像炎炎夏日舔着冰淇淋的大猫一般,慵懒无力,弄得孟春分的心头痒痒的。
男女之间这点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
你挑拨我,我受到挑拨。
然后两人一拍即合。
当然,这事儿如果有真情确实是好,如果没有,有欲啊望也行。
孟春分为自己心中滋生了这种万念俱灰的念头有些后悔,可是容不得她后悔,江劲已经把她扒光,然后他用一种很快的速度剥光了自己,置身到孟春分的腿间。
一边,他还捏着孟春分的腰,逗弄的抚了抚那腰上的肌肤,喘息着说道:“腰抬高点。”
许是江劲的声音让孟春分回了神,她半直起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让她推开了江劲。
“你忘了沈笑甜么?”
就算是当初他们早有协议,她也不希望对方用这般方式来□她。
可是,让孟春分更加不安的是,明明她希望推开江劲,但最后看到他发愣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涩涩的想。
果然在江劲的心中,沈笑甜才算个鸟。
她越发的恨自己不检点,心里不痛快,脸色也难看了。
推着江劲,往大床的另外一边移开过去。
江劲很快的压住她移动的身体,撤来一边的领带绑住孟春分的手。
“你习惯我们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么?”
江劲刮着她的脸,看孟春分僵白的小脸,心情还不错的亲了一口。
“放心,你不会影响到她的。”
“她不介意?”孟春分怒极反笑,一瞬间都有点想学一些艺人,留下一些证据了。她十分期待,那些东西寄到沈笑甜面前的时候,她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上床,还是各种姿势反复,难道就一点不会影响到她么?
世界上,最了解的女人的果然还是女人。
“当然不介意。以为她是你么?”江劲越发雕不知耻了,一边还扯掉孟春分的裤子,似乎是怕她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扯来她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今天发现哑干也不错。”
江劲笑着,捏了捏那水汪汪的,嘲弄说道:“和你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巴相比下,我倒是更加喜欢下面这张。”
一边说着,他举起那硕大的圆头,蹭着那蜜源摩挲了摩挲,最后终于一举没入。
他们估计快半个月没有了,江劲进来的时候,她有些疼。
这天估计是江劲心情不错,不像平常那么欠扁,进去之后就不停的弄干起来,这天他还知道抚着她的脸,一边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和她说话。
“孟春分,你说,为什么就算亲人伤害了你,你还能一笑置之呢?”
孟春分呜呜呜,身下的动作慢,但是偶尔一次力道又是极重。
他似乎存心想折磨她,她呜呜不停,他的动作还是那么忽然浅忽然深。
倒是她的身体,被江劲开发得彻底,很快的湿淋淋了一地。
江劲蹭着她的脖子,又舔又咬,“为什么,还会笑?”
孟春分难受得抓狂,偏偏这个男人这会儿却伪装起君子了,磨着她的嫩芽,慢条斯理的吞入,重重的一抵入后,又慢慢的弄出来。
孟春分想哭,也真的被江劲给折腾出了泪水。
但是,她的泪水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了。
“难受么?”
他摩挲着她的脸,宛如一个温柔的情人。
孟春分只想咬他一口,偏偏手脚被制住,不能动弹,只能拿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身上的男人一样。
江劲凑过来亲了亲她的眼皮,灵活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皮一层。
孟春分心中一动,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
不过这一丝感觉,很快的被男人迅猛的动作给撞得烟消云散。
他果然还是适合残暴的。
一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肩膀,他一手狠狠的压在她的眼上,抛弃先前的慢条斯理,奋猛的扑向那巢源密地。
她觉得疼,扬高了头,却感觉肩膀上一松,然后rǔ上一疼。
男人咬着她的颖果,奋力一拉扯。
疼与麻,许久没有经历过的身体变得有些无力。
她失去了和他抗争的力量,慢慢的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风呼呼的在耳边吹,带着一丝解放的。
腰上一紧。
还好,他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