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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级别-
    本文-由-晋江原创网-作者-槿梨暮——
    “我知道那不是邢冰。”那是邢冰在给她们下的战书。邢冰是在正面告诉她们,邢冰回来了。沈悠苒心有点沉重。
    “嗯。”范嘉栩何尝没有想到这点。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一个身影探了进来,“我可以进来么?”
    沈悠苒和范嘉栩还没说话,就看到那个人驻着拐杖自动进来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边上看着沈悠苒。
    那人头上还贴着纱布,眼角那边也是明显的一大片擦伤,嘴唇也肿肿的。颇有点鼻青脸肿的感觉。
    这么一个人直愣愣的站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沈悠苒有点吃不消。沈悠苒看向范嘉栩。
    范嘉栩解释道:“这就是刚才意外撞你的人。”她一开始也以为是有人蓄意撞伤沈悠苒的,可是后来发现不是。
    “靠,长得也太丑了吧,里撞女主的不都是要那些帅到人神共愤的总裁级别的人么。怎么到我了就变成香肠嘴了!”沈悠苒哇哇叫。
    范嘉栩:“……”
    祁之航不愿意了,他肿着嘴唇控诉:“什么叫香肠嘴!我是有名字的!我叫祁之航!难道我不帅么!早知道小爷就不大发善心的过来看你死了没有的。”
    一个鼻青脸肿的人大着舌头跟你说话,不得不说是非常喜感的。重点是那个香肠嘴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帅哥!
    沈悠苒第一眼见到祁之航的时候,就看出这个人不是蓄意撞伤她的。这是她的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甚至发现虽然祁之航这幅死样子让她心里特别受用。即使是他把她撞进医院,她居然也对他反感不起来。
    这不科学啊!沈悠苒心里哀嚎。她不是睚眦必报的么!怎么还能让这人好好的站在她床边!要是这个人是帅哥的话那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人可是香肠嘴啊卧槽!
    “你现在给我好好休息,不要再说话了。小心脸上伤口裂开就毁容了。到时候就没人要了。”看到沈悠苒一直嫌弃的眼神,祁之航居然感到异常的委屈。祁之航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委屈。可是沈悠苒还被他撞得躺在病床上,他又感觉内疚。这种内疚委屈交织的心理真是复杂极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妈啊。”沈悠苒慢慢悠悠的调侃。
    “好心当成驴肝肺!”祁之航很是无语。他很少关心什么人,现在难得关心一下人,谁知道那个人还说他是大妈。
    “哧!你好心?把人撞到躺在医院里就是好心?”虽然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不过沈悠苒还是憋屈啊!不刺刺他的话她就不是沈悠苒了。
    祁之航很想反驳,可是看到看到沈悠苒眼角的一大块擦伤,顿时又开不了口了。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容貌的。现在都不知道她会不会留疤。这么说来被她骂几句也是应该的。
    祁之航低头想了想,抬头肿着嘴巴对沈悠苒说,“你好好休息,在你完好出院之前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这个香肠嘴说话确实喜感。要不是沈悠苒脸上有伤口,她一定要好好笑一场。现在憋笑憋得好辛苦。
    沈悠苒后知后觉的想到香肠嘴说了什么,顿时毛了,“靠!我才不要一个香肠嘴对我负责呢!”
    “嘶……”
    “如果不想毁容,你就别说话了。你先休息吧。明天找他算账也行。”范嘉栩看不过去了。
    沈悠苒今天确实是累了,心累身累,也不再闹腾了。损了祁之航几下就安心睡了过去。睡之前还不忘提醒范嘉栩,“我明天要出院。”
    ……
    第二天一大早沈悠苒就打电话让范嘉栩赶紧死过医院来给她办出院手续。范嘉栩在睡梦中被沈悠苒吵醒,十分的暴躁。
    范嘉栩看了看床边的闹钟,靠!还不到六点!
    “急你大爷,扰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你懂不懂!你那破身板,还是继续在医院呆多两天吧。”范嘉栩简直是用吼的。
    “不管,限你五分钟之内滚过来。老子要出院。这破医院住的老子浑身不舒服。”沈悠苒昨晚一夜都没睡好。
    “靠!不舒服你也给老子呆在那!”范嘉栩直接挂掉电话继续补眠。
    沈悠苒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悠悠的等着范嘉栩。她知道范嘉栩对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一刻钟之后,终于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的声响。沈悠苒这下倒不急了。闭着眼说风凉话,“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死过来呢。没想到那么有速度啊。”
    半晌没听到回答,沈悠苒睁开眼看过去。居然看到容一泓黑着一张脸站在她病床边上。
    靠!就知道范嘉栩那个死女人没那么好。居然把容一泓招来了。
    好吧,她不会承认自己看到容一泓眼下的青黑的时候居然有点心虚。这人一看就知道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人啊。估计还没洗漱。
    沈悠苒很想笑眯眯的跟容一泓打个招呼,不过碍于笑的话会牵动眼角的伤口,她只能微微扯笑道:“容儿。”
    容一泓直接无视掉沈悠苒对他的称呼,皱着眉看着沈悠苒,语气不善,“谁弄得?”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打在沈悠苒的床边,她躺在床上,看到容一泓长而卷的睫毛下,眼眸幽暗深邃的凝视着她,淡桃红的薄唇紧紧的抿着,脸庞精美绝伦。她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就这么一直盯着容一泓发愣。好吧,她不会承认她花痴了。
    容一泓见沈悠苒盯着他发呆,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出去找医生。
    “容儿!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嘶……”沈悠苒反应过来,大喊,又拉动脸上的伤口。
    ……
    “容容,未成年同居是犯法的。”沈悠苒躺在容一泓家的大床上,看着容一泓慢慢把她的东西从包裹里整理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未成年。”容一泓手上的动作没停。
    “靠。我真的是未成年。芳龄还不到十八呢。”沈悠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容一泓:“……”
    “容容,其实是你派香肠嘴来撞我的吧。这样你就有借口把我弄来你家跟你同居了。”刚才她软磨硬泡各种耍赖打滚才让容一泓同意她出院的,最后容一泓终于答应了。不过条件是搬过去跟他一起住。美名其曰,照顾病人。
    “香肠嘴?”容一泓对这个称呼表示不明白。
    “就是刚才我出院死活拦着我不让我走的那个。”刚才她要出院,祁之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哭天喊娘的不让她出院,非要对她负责。
    容一泓没忍住,笑了。他想起刚才祁之航被沈悠苒损的哑口无言的模样,就觉得很难得。对于祁之航,他是认识的。他父亲跟祁之航的父亲感情很好。两家人一直都有往来。
    祁之航是家里的独子,一直被祁家宠着。祁家在B市的影响很大,虽然祁之航最近才从国外回来,不过在B市没有人敢扫祁家少爷的面子。沈悠苒算是第一个。
    要是其他人把沈悠苒弄成这样,容一泓肯定是要找那个人算账的。可是那个肇事者是祁之航,这就有点难度了。
    “容容,别去找香肠嘴的麻烦。我自己收拾他。”沈悠苒看到容一泓走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担心起那个香肠嘴。
    容一泓挑眉,语气不善,“我怎么觉得你对他好像特别不一样啊。”沈悠苒可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啊。
    “怎么会!我对谁都是如春风般的温暖的。”沈悠苒很正直的否认。
    容一泓眼角一抽,“你确定不是冬天里的寒风?”
    “容容乖,真理都是掌握在我手中的。你要做的就是坚持真理。积极向我靠拢。”沈悠苒好声好气的教导。
    容一泓:“……”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
    沈悠苒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她是被**汤的香味给弄醒的。
    好饿!她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xiōng贴后背了。甚至已经头晕了。然后她悲剧的发现,比起饿,她更想上厕所!沈悠苒喊容一泓喊了半天,容一泓都没听到。
    沈悠苒真想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可是只能躺在这让她心情很暴躁。又不是什么重伤,这样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算是什么事啊。
    她受不了了,昨天到现在在床上躺了一天了。现在还趟着!
    沈悠苒左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又小心的避开右腿的伤口。正准备挪到床边下地。
    “你干什么!”容一泓皱眉走到床边扶住沈悠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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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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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悠苒好憋屈,“容容,我想上厕所。”
    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到厕所,让她半靠着他,就伸手去掀沈悠苒的睡裙。
    沈悠苒赶紧按住容一泓的手,“卧槽!老子自己来。你给我出去!”开玩笑,她还没到要被人伺候拉撒的地步。
    容一泓看到沈悠苒微红的脸颊,又瞥了瞥沈悠苒被纱布包扎着的右手和她贴着纱布的右腿。衡量了一下沈悠苒话语的可行性。
    沈悠苒早就急死了,她伸手去推容一泓,“你快出去,我要被憋死了。”
    “事实上,你不用害羞的。你身上我哪个地方没看过?”容一泓语气平和。
    “靠!老子是那种害羞的人么?你再不出去,我就要成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了!”沈悠苒被说中心事,忍不住炸毛。
    “那你要小心点。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喊我。”容一泓把沈悠苒扶到马桶边上,交代道。
    上完厕所,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回床上,“你在这里乖乖坐好。我去给你拿吃的。”
    不一会儿,容一泓就端着碗进来了。
    “容容,你怎么不用托盘端菜过来。”沈悠苒坐在床上很友好的给建议。
    容一泓在床边坐好,汤匙舀了汤吹了吹,送到沈悠苒口中。
    沈悠苒早就饿了,有点狼吞虎咽,“这不科学啊,你居然还会做饭。”
    “吃慢点。”容一泓继续喂食。
    沈悠苒又喝了一口汤,吃了几块**肉和鲜笋,才说道:“容容,你快问我啊,问我什么要用托盘。”
    “你为什么要用托盘?”容一泓眼里闪过狡黠,温和的说。
    “靠,是我为什么要用托盘,不是你为什么要用托盘!”
    “好吧,我什么要用托盘。” 嗯,沈悠苒是在床上呆了一天了,才会问那么无聊的问题。容一泓觉得还是不宜让她太激动。
    “因为你是长今啊。”
    “长今是谁?”
    “长今就是在古代朝鲜,从小宫女变成新一代厨神再从厨神变成华佗转世的一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女子。” 这是杨沐沐以前死乞白赖拉着她看大长今的时候说的。沈悠苒到现在为止,对那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女子的唯一映像就是她拿着托盘上菜时的模样。沈悠苒甚至想,要是她口中能再喊一句“翠花,上酸菜!”,这部剧肯定更加火。
    容一泓淡定的伸手摸摸沈悠苒的额头,确定沈悠苒真的没有发烧的迹象,才安心继续喂她吃饭。
    讲冷笑话的时候就要有被冷死的准备。沈悠苒顿时体会到这个道理。她现在没被她自己冷死,却被容一泓冷死了。
    于是,沈悠苒不再说话,安心吃饭。
    吃完饭,沈悠苒委婉的向容一泓表达了自己想要洗澡的迫切愿望。昨晚追邢冰追了一身的汗,后来又车祸摔地上。沈悠苒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虽然她知道她现在这情形是洗不了澡的。
    果然,被容一泓一口否决了。不过她如何打滚,容一泓都不答应。最后她只能躺在床上装死。平时容一泓对她都很温和的,可是沈悠苒知道,容一泓决定的事,她怎么也拉不回来。
    半晌,容一泓端着热水盆来到沈悠苒边上,伸手准备把她衣服脱了帮她擦身。
    “我靠,容容,这就是你不让我洗澡的企图吧。”沈悠苒一手打掉容一泓伸过来的手。
    容一泓眼角微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给他的睫毛映下一段剪影,他叹了口气,“苒苒,听话,不要闹。你现在不能洗澡。最起码要等伤口愈合了才能洗。你再坚持几天就好了。你这样不听话,伤口更难愈合。我知道你现在难受,要是可以的话,我情愿代替你受伤。”
    看在容一泓那么辛劳的为她服务的份上,沈悠苒最后还是决定听容一泓的话。她看得出来,容一泓今天好像比较暴躁。嗯,这男人不高兴了,不对,应该说是因为她受伤了所以心疼暴躁了。
    于是沈悠苒乖乖的让容一泓脱掉她的衣服,包括内|衣和内|裤。
    容一泓拿着毛巾,仔细的给她擦身体。当容一泓毛巾到达沈悠苒的xiōng前擦拭时,沈悠苒顿时有点放不开了。可是容一泓的表情却是那么的认真,仿佛是在擦拭什么无价的瓷器。
    或许是灯光下容一泓的神情太过柔和,沈悠苒视觉开始模糊,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光怪陆离的画面。她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段日子。一瞬间,很多东西充斥着她的脑海,那些画面闪闪的在她眼前放映。那时候天气非常好,天空蓝的不像话,无法让人相信下一刻就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捡到了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可惜在她捡到他的时候,男孩是非常邋遢的。她记得那个男孩在醒来的时候朦胧的眼神,睫毛在眼下留下一排剪影。
    她觉得那个男孩一定是太过于孱弱,所以才让她有了保护的欲|望。那个男孩一开始沉默寡言,她问什么他都不理。后来熟了之后,他却喜欢招惹她,喜欢惹怒她,喜欢做一切和她作对的事。她好多次被他气得想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鲨鱼。
    她过去的生活充满黑暗,可是那个男孩的到来却让她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可惜那时候她的生活是不允许有亮色的,那时的她只能徘徊在路上颠簸。所以,最后的最后,当那个男孩躺在她怀里奄奄一息的时候,她只知道她世界不会再有光明,因为唯一的光明已经被毁灭。那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在男孩第一次睁开眼看向她的时候,她的心早就被璇进了那幽黑明亮的眸中。只是那时候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在想什么。”容一泓见沈悠苒神情恍惚,他伸手摸摸她脑袋。虽然他知道沈悠苒不喜欢别人摸她脑袋。因为沈悠苒觉得被摸脑袋不适合她那么英明神武的人。
    沈悠苒眼神这才重新凝集,反应过来,她看着容一泓精致的侧脸闷闷的说 “容容,你把我看光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好。”容一泓回答得很快。沈悠苒几乎要以为他早就是准备着她说这句话的。
    沈悠苒的伤养了一个星期,终于痊愈得差不多了。当伤口愈合之后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她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每天都是容一泓帮她擦身体。
    一般男人看到自己喜欢女人没穿衣服,不都是会冲动的么!怎么到了容一泓,他就那么镇定有余?沈悠苒躺在浴缸里愤愤然的想。天知道,每次容一泓的手流连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身体都会起了反应。
    她很想要他!
    “容容!”沈悠苒突然大喊。
    不一会儿,容一泓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怎么了。”
    “伤口好像裂开了!”
    容一泓立刻打开浴室门进去。进去之后看到沈悠苒明晃晃的笑容,容一泓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容容,我要你帮我洗澡。”沈悠苒笑眯眯的看着容一泓。
    容一泓也不惊讶,走过去拿去毛巾,就真的是帮沈悠苒洗澡。
    看到容一泓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模样,沈悠苒毛了。女流氓是用来干什么的?女流氓的任务就是把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拉下神坛,让正人君子加入流氓行列。这是沈悠苒一直信奉的真理。
    沈悠苒伸手勾住容一泓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吻了过去,她一边吻还一边扯容一泓的衣服。
    沈悠苒伸手勾住容一泓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吻了过去,她一边吻还一边扯容一泓的衣服。
    容一泓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嘴上含糊不清的说:“你现在还不适宜剧烈运动。”
    她看着容一泓幽深的双眼,软若无骨的小手忽然往下滑去,拉开他的拉链,火热顿时释放出来,她一下握住他的坚|挺,挑衅地龇牙,“你的小弟弟比你热情多了。”
    容一泓对做柳下惠没有兴趣。心爱的女人在怀里,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这几天他本来就忍得极辛苦,现在沈悠苒一撩拨,他立刻丢盔弃甲了。
    他一边吻一边把沈悠苒从浴缸里捞出来。他把沈悠苒推到墙上,吻沿着沈悠苒的脖颈一直往下,直到xiōng前那两片雪白,他一口含住一边,唇舌不停的逗弄那顶端。
    沈悠苒被容一泓弄得娇喘连连。她清晰的感觉到容一泓裤子下的灼|热紧紧的抵着她。
    容一泓的手一路往下,到达那神秘的地方抚摸,用腿微微顶开沈悠苒并拢的双腿,然后一指插了进去,在里面逗弄,进出。然后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容一泓居然把手抽出来了。
    她觉得腹下一阵空虚,忍不住催促,声音中带了一丝哀求,“容容,给我。”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此时已经朦胧一片。容一泓微微抬眼便看到了镜中交缠的两人,如同在漂浮在水雾中。她扬着精致的下巴,迷离的双眼看着他,性感的嘴唇亲启。容一泓更加兽性大发。他忽然托起沈悠苒的臀,一个转身,沈悠苒便面对着镜子。他微微侧开脸,抬起沈悠苒的下巴,声音靡靡,“看,你真美……”
    然后立刻挺|身进|入沈悠苒的身体,然后就是原始的博弈。
    沈悠苒舒服的叹了口气。
    两人在浴室折腾了许久,容一泓才抱着沈悠苒重新洗了个澡,然后再把她抱回床上。
    “其实我还没吃饱。”容一泓把沈悠苒抱在怀里,头埋在沈悠苒的肩窝。
    沈悠苒额头冒黑线。虽然刚才一开始是她引诱他的,可是后来他明显化身为饿了好久的狼啊,把她啃得一丁不剩。
    “谁让你这几天柳下惠。老子被你折腾得火都上来了。”
    容一泓笑了,他掐掐沈悠苒没受伤那边的脸蛋,“你的意思是你要带伤上阵跟我做?”他这几天忍得那么辛苦,谁知道对方还不领情,对方居然还怪他没味饱她。这能说明是他太失败了么。
    “嗯哼。”
    容一泓敛眉想了想,然后认真说道:“放心,以后我一定追随组织,组织想做的时候我一定做,组织不想做的时候我也会努力做。”
    沈悠苒:“……”果然,对比起容一泓,她的脸皮还是比较薄的。
    ……
    沈悠苒发现她错了,她不该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脸皮厚,更不应该认为容一泓的脸皮比她还厚。因为她发现原来李香的脸皮更加厚。
    不对,应该这样说,问不要脸,舍李香其谁!
    刘卿坐在沈悠苒对面,“现在大家都知道沈家会和江家联姻,还确定了下个月将举起订婚。”
    沈悠苒冷笑,“她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受她摆布?”
    “李香这次是被逼急了。沈家是真的遇到麻烦了。我得到消息,最近沈家的股份一直被一个神秘的人收购,那个人暗箱Cāo作,沈氏的股份已经被他收购了百分之三十五了。李香手里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沈海手里的百分之三十,一共也就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如果那个人继续收购的话,李香估计要失去沈氏的绝对权了。”
    沈悠苒食指敲击着桌面,语气有点漫不经心,“狗急跳墙?”
    “算是吧。”刘卿想了想。
    沈悠苒走到刘卿办公室的落地窗边站了好一会,才说:“你让虞楠利用以RX的名义,去调查一下那个神秘人是谁。”
    “RX?你确定要动用RX?”刘卿凝眉。
    “嗯,我等不及了。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沈悠苒看着外面的喧嚣,缓缓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刘卿觉得沈悠苒的背影有点萧条。她想,不是沈悠苒等不及了,沈悠苒是怕沈海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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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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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澄躺在庄哲宁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幸灾乐祸,“唉,有人啊,要带绿帽子喽!”
    容一泓面无表情,继续跟庄哲宁讨论着庄氏新一轮的扩张计划。当年,庄哲宁接管庞大的庄家,那会庄家老爷子已经去世,庄氏内忧外患,黑白两道都向庄氏施压。最后庄哲宁披荆棘斩六将,成功坐稳庄氏第一把手的位置。而其中容一泓和苏澄也是功不可没。容一泓一直是庄氏幕后的军师。
    苏澄见容一泓还是那副死人表情,不爽,于是继续煽风点火,“唉,小苒苒不久就要被别人抢走了啊。订婚日子是什么时候来着?我命苦的小苒苒啊,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对她不闻不问陈世美杨白劳啊。”
    庄哲宁嘴角一抽:“陈世美杨白劳是这样用的?”
    苏澄很骄傲,狗腿的跟庄哲宁解释,“是啊是啊,陈世美和杨白劳都是抛弃妻子的古人啊。我可是学过中国历史的人!”
    庄哲宁:“……”
    容一泓终于忍不住,拿起身边的文件夹扔了过去,“你那破脑子也好意思说学过中国历史?历史都白白被你糟蹋了。”
    苏澄严明手快的接住,向庄哲宁告状:“老大,他因为小苒苒要订婚了心情不好所以迁怒弱小的我,你要为我做主。”
    庄哲宁看出容一泓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放下手中的文件,眯着桃花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某人为了美人可是扔下江山好久了,甚至不惜假借学生身份去A大卧底啊。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之前容一泓的确是去A大做了一阵子学生,虽然当时庄哲宁和苏澄都觉得他疯了,可是他那时不想放弃一丝关于她的消息。好在,他去了。还获得了意外之喜。虽然他不知道当初沈悠苒为什么突然黏上他。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会一直在他身边就好。
    他查她的消息查了那么多年,一直不肯相信她已经死了。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他走了那么多年。每次当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脑海里都会浮现多年前那张稚嫩跋扈的脸。
    也是因为她,才有今天的他。那是比他生命还要重的东西啊,他怎么可以放弃一丝关于她的消息。
    他一开始被沈悠苒缠上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那就是她。他那会是真的烦,他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甚至是厌恶。可是沈悠苒身上却有种熟悉感,这让他有点慌乱。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容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没有认出来沈悠苒就是她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他相信他自己的直觉,他特意去查了沈悠苒的资料。查沈悠苒的资料的时候,他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有一股力量一直阻碍他查出真相。而他最后到手的资料明显是被人刻意篡改过的。
    好在,他还是在沈悠苒身上找到了她的证据。
    容一泓一改刚才的死人脸,半眯着眼,无视庄哲宁的调侃,冷笑道:“订婚是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什么本事敢觊觎我的女人!”
    容一泓的笑让苏澄生生打了一个寒碜。他很少看容一泓笑,而容一泓每次露出这幅yīn狠的模样,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苏澄咽了一下口水,扯着庄哲宁的袖子,“老大,你要看住他,他又要开杀戒的样子。”他记得上次容一泓这样笑之后,就用计谋让东部的一个黑帮集团分裂了,然后再派人血洗了那个集团。那个集团好歹也存在了十几年,一瞬间被容一泓瓦解,道上的人都闻风丧胆。而容一泓也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道上的人道现在都不知道那件事是谁做的。
    后来庄氏的人一点点渗透进那个地盘,逐渐接管了那个地盘的生意。道上的人都隐约闻到了yīn谋的气息。不过没人敢去挑战庄氏的威严。
    容一泓跟沈悠苒混久了,不经意间也学到了沈悠苒说话的精髓,他有点无辜的看着苏澄:“我是新世纪的爱好和平的好公民,你不要企图污蔑一个正直的人。”
    苏澄:“……”
    庄哲宁:“……”
    最后,庄哲宁提点了一下容一泓,“你放手去做,记得后期工作要做的严密点。” 其实庄哲宁也有点担心,毕竟容一泓一遇到关于她的事,就变得不理智了。沈氏现在的势力虽然不如以前,但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加上最近江夏风头正劲,沈氏又拉到了江夏这个香饽饽。
    庄氏虽然是黑道出身,但是这几年庄哲宁一直在慢慢漂白庄氏。庄氏有一部分生意已经转向正规阶段。据他所知,B市最近政府要换届了。所以他们有些方面不能做得太过。
    容一泓点头,“我有分寸。”
    有分寸才有个鬼!苏澄撇撇嘴,在心里腹议。
    ……
    沈悠苒在A大的行踪一向是飘忽不定的。当初她来A大也不是自愿的,都是老爷子软磨硬泡的让她来的。
    主要是老爷子开了不错的条件,让她觉得去A大混混也是好的,还顺便拉上了范嘉栩。
    而沈悠苒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搞定A大的校长的,她和范嘉栩在A大的行为完全不受限制。也就是说她们可以去上课也可以不去上课,但是每个星期一必须去学校报道一次,而且学期末的成绩必须在班级前列。
    虽然是这样规定的,但是有时候也是有意外的。比如遇到某些变态的老师,一点情面都不讲,在他点名的时候就必须到教室,如果不到就等着挂科吧。
    沈悠苒许久没有好好在学校上过课了,这次被老巫婆召回教室,她十分无奈。她不能挂科,不然老爷子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她眼角的擦伤还是有痕迹,这让她的左右两边的脸非常不协调。教室里不少同学也注意到她。
    沈悠苒一向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的。
    下课之后,沈悠苒打算跟着范嘉栩回宿舍拿点东西。她很久没回宿舍了,自从受伤后她一直住在容一泓那里,两人也算是过上了同居的生活。
    范嘉栩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在状态。沈悠苒也没有问她原因。范嘉栩要是想说的话不用她问她也会说的。
    沈悠苒刚走出教室门,就被驻着拐杖的祁之航拦住了。沈悠苒皱着眉,“你又要干什么。”自从祁之航撞伤她之后,就一直缠住她不放了。一副誓死我都要对你负责的模样。
    要是是其他人这样烦她,沈悠苒早就一脚踢过去了。可是看到祁之航憋着一张委屈的脸的时候,沈悠苒又下不了手。
    所以沈悠苒只好躲着他。谁知道今天又被他撞见了。
    “我给你送药膏来了。”祁之航谄媚的献上一支进口药膏,“这个药膏是我特地从外国弄回来的,可以去出你脸上的伤痕。”
    沈悠苒摸了摸眼角擦伤之后长出来的新肉,她很想说这个痕迹是她故意先留着的。要是她想去掉的话也可以立刻痊愈。不过看到祁之航水汪汪好不可怜的一副讨好神情,还是伸手接过了膏药。
    “你可以滚了。”范嘉栩翻白眼。这个祁之航可是没少烦她。一直跟她打听沈悠苒的动向,甚至生活喜好。本来还觉得这个小弟弟挺萌挺好玩的,谁知道还是大妈级人物,啰嗦起来没完没了。
    这时老巫婆从教室出来,沈悠苒和范嘉栩识相的让道,还乖乖的喊了一声,“老师再见!”没必要和更年期的妇女过不去嘛,这是沈悠苒和范嘉栩的心声。
    然后祁之航也乖乖的说:“谢谢宋阿姨。”
    老巫婆点点头,看了沈悠苒一眼,对祁之航说:“下不为例。”
    祁之航立正,“收到!”
    沈悠苒看到老巫婆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再联想刚才的情景,“你活腻了?敢联合老巫婆算计我?”
    祁之航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想见你嘛。”
    沈悠苒彻底怒了!这几天只要她一出去,祁之航就必然会出现在她出现的地方,各种嘘寒问暖。她要是不出门,祁之航就一天三餐打电话问候她。她可没错过每次祁之航打电话来时容一泓yīn测测的眼神。
    “我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要告诉我你已经迷恋暗恋我多年,为了跟我搭讪所以制造了一场车祸好让你有借口说要负责任!”
    祁之航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沈悠苒话里的可信性,然后很真挚的回答她:“这个可以有。”
    沈悠苒不再甩他,绕过他就走。
    祁之航右脚还没完全康复,驻着拐杖追不上沈悠苒,他看到沈悠苒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急了,喊道:“你做我姐姐好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沈悠苒,很想跟她亲近。仿佛沈悠苒身上就是有个磁场一直吸引着他。这种喜欢又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这让他很纠结。
    沈悠苒一听,吓尿。走得更快了。一瞬间人影就没了。开玩笑,现在不是他姐姐他都那么能啰嗦了,要是真做了他姐姐,那她岂不是每天每念死?
    靠,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范嘉栩倒不急,慢悠悠的跟在沈悠苒后面,“这不像你啊,你不是崇尚暴力解决问题的么。”
    沈悠苒拍了拍脑门,“不知道哎,可能被他车祸撞坏了脑子吧。”
    回到宿舍,沈悠苒开始整理东西。
    范嘉栩倚着门,“你真打算跟容一泓长期厮混在一起了?”
    沈悠苒转头看着范嘉栩,“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
    范嘉栩低头没说话,好一会才说,“嗯,你脑子清楚就好,我怕你被邢冰的事冲昏头脑。”
    “哎,你这个女人是吃醋了吧。早说嘛,求求我,让本大爷留下来陪你。”沈悠苒很流氓的调戏。
    范嘉栩眼角一抽,凉凉的讽刺沈悠苒,“不用了,你还是快点滚吧。最好立刻滚回你未婚夫的身边去。”
    她刻意加深了未婚夫三个字。
    “靠!你果然欠收拾了!敢踩我痛脚!”沈悠苒扔下手中的东西,扑上去跟范嘉栩闹成一团-
    本文-由-晋江原创网-作者-槿梨暮——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上来更新,看在我最近那么勤奋的份上,各位就不要潜水了。打滚卖萌求留言~\(≧▽≦)/~明晚继续更新~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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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悠苒把范嘉栩按在床上狠狠的掐了一顿之后,两人便躺在床上装死。
    距离上次邢冰影子出现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沈悠苒和范嘉栩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到邢冰的足迹。
    不过眼下迫在眉睫的是沈家和江家的订婚。沈悠苒还在琢磨着该怎样破坏这个订婚,争取最大程度的让李香下不了台。
    “嘉嘉,你说我到时是直接放李香鸽子更好呢,还是带着另外的男人出席那个所谓的订婚更好呢。”沈悠苒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蚊帐好半天,问道。
    范嘉栩摸摸了下巴,“个人认为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回去更有说服力。要不你去小学拐个小孩带回去,说那是你的娃!不过要是带着孩子回去的话说不定人家还要查验DNA。所以你还是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吧,好歹那也说明是你的娃。”
    这绝对是个馊主意啊!不过沈悠苒的脑回路跟平常人是不一样的。她认真琢磨了一下范嘉栩那个主意的可行性。
    半晌,沈悠苒说道:“要不,娃儿他爹也带上?”
    范嘉栩看了沈悠苒一眼,知道沈悠苒并没有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在建议。“你确定容一泓会趟这个浑水?”
    “确定以及肯定,不过我要付出点代价就是了。”
    范嘉栩笑了,“肉偿?”
    “这个可以有。”
    “你要是真想这样做我也没意见,不过你必须确保你是真的把容一泓吃得死死的。他不是省油的灯,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的。”
    沈悠苒突然说, “嘉嘉,你说我是不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温柔善良风姿卓越秀丽端庄?”
    范嘉栩嘴角一抽,伸手掐了沈悠苒的大腿,“靠!你他妈能不能给我正经一点。老子在跟你说正事呢。你有老子一半的温婉就算不错了!”
    沈悠苒翻身而起,掐住范嘉栩的脖子,“你也给老子正经一点。老子也是在说正事。”
    范嘉栩反手拧开沈悠苒的手,膝盖一顶把她踢开,“正你大爷!”
    沈悠苒重新躺回床上,说道“那容一泓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我勾搭上啊!看他的样子,好像还被我迷得神魂颠倒非我不可啊我靠!”
    “沈悠苒。”
    “干嘛。”每次范嘉栩叫她全名的时候,就没好事。
    “你完了,你要陷进去了。” 以前沈悠苒是不会纠结这些问题的。她一向注重结果,至于过程是怎样的她不在乎。只要结果是她满意的就行。可是最近她居然也会开始纳闷了。
    “我没有。”沈悠苒否认的很快。“严格的来说,自从我成功勾搭上容一泓的时候,我在内心深处就在开始怀疑容一泓的动机。只不过当时已经迫在眉睫了,所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越解释你说明你越心虚。”
    沈悠苒坐起来,转头看着范嘉栩,“我他妈真的没有!跟他一起是很开心。可是要抽身而退的时候我可以立刻退开!”
    范嘉栩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是平静的看着沈悠苒愤懑的眼神。好一会,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我有点事要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范嘉栩停住,侧头说道:“悠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真的喜欢,一直在一起也是好的。这么多年,你不容易,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可是在那之前,你要明白他跟你在一起的动机到底纯不纯。我信你,可我不信他!毕竟,我们要是出了差错,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范嘉栩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宿舍。
    范嘉栩走后,沈悠苒就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电话响了,她接起,“喂。”
    “还没好么?”容一泓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传入了沈悠苒的耳朵里,她的心痒痒的。她想起了他长而卷的睫毛扫在她脸颊的触感,想起了他火热的唇落在她身上的战栗,想起了他温润深情看着她的眼神。
    要不是他打电话来,她差点忘了那个男人还在校门外等她,“马上来。”
    ……
    沈悠苒熟练的坐上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容容,是不是等我等的花都谢了?”
    容一泓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没有回答沈悠苒的话。
    最近容一泓都是这幅柴米不进的死样子,沈悠苒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更年期来了,要不就是大姨夫来了。
    容一泓一直不说话,沈悠苒觉得无趣。只能撑着脑袋看着窗外发呆。好一会,发现窗外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车上的美人。
    于是,她手臂撑在窗边,姿态优雅,侧着脑袋在一边放肆的看着容一泓。虽然看过他那么多遍,可是每次看他的时候,沈悠苒都会慨叹,怎么会有男人的睫毛那么长。
    容一泓目不斜视的开车,仿佛旁边没有人在观察他。
    装!继续装!沈悠苒在心里冷哼!大闷骚!我倒要看看你能装正经到什么时候。
    沈悠苒转换了一下姿势,两手撑在两个座椅之间的小间隔箱上,更加近距离更加放肆的看着容一泓的侧脸。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五官精致绝伦。沈悠苒顺着他绝美的五官往下看,突出的喉结下是洁白的衬衫,脖子上有两颗扣子并没有扣上,衣领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嗯,嘴唇吻在那锁骨上,口感好极了。
    沈悠苒一个没忍住,伸手便想去摸容一泓漂亮的锁骨。容一泓眼明手快,一手离开方向盘,抓住了她想要行凶的手。
    沈悠苒不死心,另一只手又伸了过去。
    直到摸上那凸起的锁骨,沈悠苒才心满意足。
    容一泓有点无奈提醒,“我在开车。”
    “知道,你开你的我玩我的。”沈悠苒那只得逞的收继续往上,摸了摸容一泓的喉结。仿佛觉得那圆而温润的东西很好玩,她又轻轻的掐了掐,看着那个喉结微微发愣,“小时候我看到我爸爸这里凸起来了,我害怕极了,以为我爸爸得了什么绝症。后来我爸爸为了让我放心,就说他是吃**蛋的时候蛋黄没吞进去,所以圆圆的蛋黄就在那里就鼓起来了。”
    容一泓这下倒没再闷了,笑了。他安静的开车,不打扰沈悠苒的诉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沈悠苒说她的父亲。
    “听完我更担心了,因为怕那个蛋黄横在那里会让我爸爸以后都吃不下饭。于是我逼他喝水,希望他能把那个蛋黄噎下去。可是我看他喝了那么多水,那个蛋黄还是留在他脖子上。”
    “我爸爸哭笑不得,最后把我抱在怀里一直说,说我真是个宝,是他的宝。”沈悠苒感觉到脸上湿了,她抬手一摸,发现都是泪。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容一泓早就停下了车,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的手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仿佛在给她传递能量。
    容一泓深深地看着她,没说话。
    最后反倒是沈悠苒不好意思了。沈悠苒也纳闷了,怎么最近她的泪腺那么脆弱了,掉泪这种事从来都与它无缘的,最近却频繁降落在她眼里。
    她想挣开容一泓的手。没想到容一泓抓得更紧了。
    容一泓俯身抱住沈悠苒,侧头吻了一下她的头,“你再等等,剩下的交给我。”
    沈悠苒隐约猜到容一泓要干嘛了。她一开始跟他在一起的动机不单纯,而容一泓也甘愿跳进她的陷阱。可是这次她想纯粹点,或许他会以为她刚才是故意哭给她看的吧。
    沈悠苒突然有了解释的欲望,她抱着容一泓,“容容,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是故意哭给你看的,好让你心疼。”
    容一泓沉默,半晌才说,“我信你。”
    沈悠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信你不需要理由。”容一泓这下,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了。这一刻,他非常享受这样两人独处的幽静氛围,更加享受两人拥抱着细细的说着话的惬意。他感觉出沈悠苒这下是想跟他交交心了。这让他很开心。最起码,他那么久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可是我需要一个彻底让我信服你的理由。”沈悠苒坚持。她不能再这么随意的跟他一起了。她需要理由。她害怕背叛。
    容一泓放开沈悠苒,两手按住她的肩膀,眼眸深深的看着她,“这个理由我不想通过任何人的口让你知道,包括我自己。我要你自己去想,我非你不可的理由。在那之前,我向你保证,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你,我都不会背叛你。我永远站在你身前为你遮风挡雨。就算不能站在你身前,我也会在你身后一直支持你。”
    容一泓点到为止,不愿意再说。
    沈悠苒看着容一泓的眼睛,那双眼毫不掩饰的向她表达了主人对她纯粹而热烈的情感。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缘由,不过沈悠苒这一刻终于愿意彻底接受容一泓,不,应该说彻底相信他。就因为他的眼神,一如初见时的美好。
    沈悠苒凑过去吻住容一泓,近乎啃咬,就在容一泓要拿回主动权的时候,她火热的唇又移向容一泓的耳朵。她一口含住容一泓的耳垂,含糊道:“我想要你。”
    “这是私人地下停车场,不会有人的。”一瞬间沈悠苒的唇早已移向那漂亮的锁骨。
    沈悠苒对容一泓来说,从来都是诱惑的。而且这个诱惑近乎致命。
    “好。不过这次你主动。”沈悠苒跃跃欲试的模样,让容一泓决定放弃主动权,他的手细细的在沈悠苒身上抚摸,没有多余的动作,仿佛热火焚身的只是沈悠苒一个人。不过他沙哑的嗓音海水出卖了他。
    沈悠苒仰起脖子,看着他邪邪的笑了一下,“没问题。”说完就直接爬到驾驶座,跨坐在容一泓的腿上。她一边亲吻他的薄唇,一边伸手把座位拉低。然后把容一泓推到在驾驶座上。
    她的手一路往下解了容一泓裤子上的扣子,拉开拉链,释放出那早已坚硬的火热。
    她纤细的手毫不犹豫的握住。大拇指还在上面慢慢的揉,手指还是不是掐“它”一下。
    她喘着气,嗓子有点沉,“容容,‘它’比你听话。”
    容一泓躺在座位上任她胡作非为,口气轻佻,“因为‘它’只爱你。”
    沈悠苒今天穿的是酒红高领及膝毛绒裙,容一泓的手早已伸进她的裙子里,近乎粗暴的扯着她的连裤丝袜。丝袜和小内内一下子就被他扯至膝盖处。沈悠苒一手按住容一泓的手,红唇轻启,“我来。”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坐起,扶桩它’坐了下去。感觉到‘它’在她体内的跳动,沈悠苒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就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这个体位真好,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容一泓做|爱时的全部表情。性感,张扬,邪魅,隐忍。
    “以后我都要在上面。”沈悠苒爱死了这个位置。
    “你确定?”容一泓轻笑,手按在沈悠苒的柔软上,不重不轻的揉。
    “确定。”
    容一泓也不说话,只是享受着沈悠苒上上下下的动作。
    很快沈悠苒就觉得受不了了,腰酸,她坐着不动了。她不死心的觉得是这车不够大,让她无法舒展。
    “继续啊。”容一泓笑的有些欠揍。
    沈悠苒直接趴在容一泓身上,“不要,还是你动吧。下次再我来。”
    容一泓仿佛早就在等着这句话,一个翻身,就把沈悠苒压在身下。
    “你轻点!”沈悠苒没想到容一泓居然立刻就重重挺身。
    沈悠苒很快适应了容一泓的节奏。她闷闷哼哼的眯着眼。
    “我这周要回去。”
    容一泓自然知道沈悠苒说的回去时回哪里。他没说话,只是动作越来越快。最后释放在沈悠苒的身体了。沈悠苒被这冲击得半天才回神。
    容一泓半压在沈悠苒身上,慢慢的把玩着她的头发,“要我出手么?”
    沈悠苒掐掐容一泓的脸,“不用,我可以搞定。爱死你这吃醋的模样了。”
    容一泓怒极,掐着沈悠苒的腰又做了一次。沈悠苒最后连气都喘不动了,被逼着保证自己一定追随容美人,誓死效忠容美人!容一泓这才心情略为舒畅的放过她了。
    至此,沈悠苒深深的感慨在资本家的手下讨生活真不容易。
    ……
    周末,沈悠苒搭飞机飞回A市。如果说沈家是A市的逐渐没落的家族,那么江家就是A市风头正盛的家族。
    沈悠苒暂时不想完全和江家翻脸,至少不能让她亲自出手掀破脸皮。而终结江家和沈家关系的人最终智能让李香来做。她觉得这种大事一定要李香来做是不,她只是沈家不怎么出名的小辈。
    沈悠苒越来越发现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看到接自己的人是江堂,沈悠苒有点意外。她还以为李香会五花大绑把她绑回去呢。
    可惜在沈悠苒看来,江堂来接她并不比李香五花大绑把她绑回去更好。沈悠苒讨厌江堂,在看他第一面的时候就讨厌。没有理由,就是讨厌。
    江堂跟她一起坐在车的后座上。沈悠苒连眼神都懒得赏给他。
    倒是江堂率先打破了车上的寂静,“沈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性格。我就喜欢有性格的人。”江堂的语气很轻佻,“我自问长得也不丑,姿色算是上乘的帅哥吧,怎么就得不到沈小姐的垂青呢?”
    得不到回应的江堂继续说,“难道沈小姐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同意江沈联姻?”
    “看来沈小姐是打算装聋作哑了。我记得以前沈伯伯跟我说过,他女儿是个非常懂礼数的乖乖女啊。看来言过其实了。”
    沈悠苒终于转头,“李香给了你什么好处。”
    不得不说,这个江堂的确是长得人模人样的,琥珀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还有剪裁合体的西装紧贴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像个绅士。可惜还是没有她家容容好看。
    “沈小姐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是善意的呢。”江堂眯着桃花眼,唇角有些许弧度。
    至此,沈悠苒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再跟他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这个人没有诚意。
    不管江堂再怎么说话,直到车停下,沈悠苒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住在沈家,刚开始她只是呆在卧室,哪里也没去。期间也有人让她试穿订婚的礼服,沈悠苒一概闭门不见。而江堂更是时不时约她出去,她照例不回复。
    江堂也是个执着的主,约不到她,干脆每天晚上来沈家吃晚饭。美名其曰,和未婚妻培养感情。
    这次回来李香倒难得的安静。只是要求沈悠苒晚饭的时候必须下来吃。其它的都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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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双更……抱歉,前两天没更新……求撒花啊,这章分量好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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