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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身短裙下襬已经被高高拉起,露出了两条完美絶伦的细长白嫩双腿,蕾丝内裤已经被手指排挤在一边,隐约露出了其中白皙幽深的秘密花园。
楼梯相隔之间,门板之处,男女身躯交缠火热,说不出的风情絶美,曖昧难定。要不是高档住宅住户稀少,怕上下经过地看到,免不了脸红心跳一番。
「小子,赶紧放开我。现在已经夏天了,春天早过了,发春等明年。」切声咬牙低吼,柳静月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世麟沉声低低笑开,却不是往日那种明爽笑意。
他也不出声说话,只是低下头,轻舔着柳静月的侧颈,舌尖沿之滑下,不由让柳静月狠狠倒抽一口气,腿微软!
那小子还真是大变样!侧颈算得上是柳静月的敏感地带!虽说这身子是丁燕儿的,可是这感官上柳静月已经逐渐佔领了上风,吴世麟这一舔弄,可不是专挑弱点下手?
柳静月忍不住鬱卒地咬牙,「让开!再这样我要发火了!」
「发火?我还火着呢。」嘀咕了一句,吴世麟埋在柳静月后颈处,喷着呼吸,曖昧地缠绕。
说话之间,吴世麟一手扣紧着了柳静月的的双手,一手慢慢勾着裙子拉链慢慢一点点地划开。本是一步到位,一拉到底就可,可他偏生出莫名的耐心,似乎还享受着这含着调情意味的动作──这般一点点随着拉链的拉开,微凉的空气让肌肤色泽红润。
唇已经开始在柳静月的锁骨之间流连细细舔咬。相识十多年,吴世麟对于柳静月的性格脾气自然是一手掌握,他知道什么时候进,什么时候退,撩拨着,煽动着,勾火着,非要逼出这副身体本来就蕴藏的无限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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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月觉得身体越发柔软,唇边忍不住逸出琐碎的呻吟。她又不是圣女贞德,也不是旧时高掛贞节牌坊的女人,更不是戒守清规的尼姑。
原先对着丁燕儿那群男人,床上怎么都心里头有着疙瘩。好似总不是自己的东西,平白被自己佔有了用。
可吴世麟却不一样。虽说也不见得有多少男女情意,可吴世麟之于柳静月来说,就是不同的,是占很重要位置的人物。他来这么一番挑逗,柳静月可怎么会受得了?
感到了柳静月放软的身躯,吴世麟的指尖开始在柳静月那敞开裸露的大腿内侧游离,底裤明明已经拉到一边,手指还顽皮地上下滑动,边转圈边挑逗,若即若离──但就是这种细细的触感,更让人刺激!
「静月,你湿了──」,吴世麟咬着耳朵说话,略含情慾的声音无比性感低沉。
够乾脆直白露骨的话,柳静月直觉自己身下又一阵酥麻刺激。不禁咬了咬下唇,想克制心头突然窜起的火苗。
吴世麟含笑的看着柳静月微有愤怒又荡漾春色的表情,额抵住她的额,唇贴上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腻人──舌尖被细细的吸允纠缠,连呼吸都错落开来。
该死!总不能就这么就地搞定了吧?
柳静月有些懊恼,说不出的烦躁。换了以往她和吴世麟虽说打打闹闹在床上老是翻来滚去,可那毕竟不似现在这番如此这般的紧密火热过。
可才短短几日不同啊!是啊,她已经不同了,这个让北京圈子里头轰动的女人身体该是多么的胭脂酡红,彷彿能醉人去,带了春走。
吴世麟那小子也盯上丁燕儿这个女人了?这女人就这么好吗?还是男人只是光顾着这具光鲜亮丽的外貌,看不透里面暗藏着些什么?
恼怒之下的柳静月冷了身躯,退了火热,狠狠咬住了吴世麟探索的舌头,不冒血丝不肯放手。
「嘶──疼!」可被咬得厉害,吴世麟舌头都肿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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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也知道疼?你知不知道这身体是谁的?丁燕儿的!你刚才摸的、吻的、亲的,都是丁燕儿。吴世麟,连你也被她这个皮相引诱吗?你这个叛徒!」这么多年一直站在她柳静月身边,一直是她最忠实支持者的吴世麟如今也倒戈到丁燕儿那里,能不让她气歪吗?
这声丁燕儿!这舌头的痛!都让原本混沌在怒气中的吴世麟脑海一阵清醒过来。
再看柳静月内裤被退到膝盖处夹紧着,上面拉链全部敞开,连胸罩也被拉扯着朝上,露出了硕大洁白的肉团,小殷红点俏立着,随着动作摇摆点头。
吴世麟赶紧吞嚥了下口水,将这无边春色慌忙遮盖好。
一边动手替柳静月整理衣物,一边嘴里委屈极地嘟囔着:「人家是气昏头了才这样的。何况你在这身子里头,总让我觉得就是你嘛。」
「还说!有理由了是不你?给我进来──」一把扭起了吴世麟耳朵,柳静月气不打一处地开门将他拽了进去。
「哎呦──静月,轻点,轻点。」吴世麟嘴里头怪叫着,可是手上却没敢伸手去拂开柳静月捏他耳朵的手。那表情跟刚才有些阴沉难以捉摸的样子截然不同,完全一脸老鼠见了猫,只差没跪地求饶的份了。
「轻点?你刚才到是很有力气嘛。哼,现在也学会色胆包天了是不?」柳静月是在气头上,她也不知是气吴世麟莫名今天发春,还是气吴世麟发春的对象居然是丁燕儿身体。
「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讨厌丁燕儿那娘们了。整个人歪歪唧唧样子,林黛玉再弱,人家好歹只对着她宝哥哥。她倒好啊──遍地开花,走哪都是好哥哥。」说起了丁燕儿,吴世麟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蔑态,一种打心眼瞧不起的感觉。
松开了吴世麟耳朵,柳静月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道:「你今天到底发了什么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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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这事情,一说我就来气。你下午是不是在一家茅台酒楼喝酒?」被柳静月提起了让他生气的事情,吴世麟立马生出了胆量,手指着柳静月鼻子问道。
那样子就好像老鼠站到了洞边,这才有了胆量嘲笑它面前的猫。
「是啊。怎么了?」
「是不是就和那个叫崔逸轩的男人?」
「是啊。那又怎么了?」柳静月疑惑不解,和谁去喝酒有什么关係。
「那又怎么了?你知道下午总政处午餐回来的人都在津津乐道这件事情呢。说什么丁燕儿又找了新欢,还不是官家子弟的阔公子。」
「这也八卦?」被人看到到没啥意外,她还不是在那里碰到了姜显龙。可是见了喝酒就有新欢,这传得也太神速了吧。明星闹緋闻也没这么快速,好歹要第二天才小报上见着。
「那几个见到的家伙说得是绘声绘色,什么面若桃红、春光盎然,还穿得露骨,整个胸都快露出来了。还说什么桌上尽在挑逗那男人,还什么脚勾缠着人家,撩拨色诱。反正怎么不堪怎么说,你说我听了能不气吗?」一说到下午听到的那些个话,吴世麟更加是火冒叁丈。
「这么扭曲事实?」柳静月到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人们主观认识过于强大,彷彿丁燕儿被贴上了媚态艳行的标籤后,做什么都是勾引人。
回想她这几年听到关于丁燕儿种种火辣传闻,柳静月倒有了几分沉思。
「不过──你气愤什么啊,又不是说你。你以前听到关于丁燕儿那些花边事情,你不是每次都乐呵呵拿来对我说的吗?今天你气什么?」转而一想又觉奇怪,柳静月好奇一问。
「我能不气吗?以前那个是丁燕儿!可是现在不是了啊,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啊,那个人是你!好端端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嘛。我听了恨不得就废了那几个家伙。」
敢情儿,吴世麟那小子原来是打抱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