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睡房在三楼的东头,从不让男人进来。浴室的浴缸比客房的要大,洗涤与化妆品一应俱全,女人用品也是丰富多样。更少不了避孕用品、消炎药物,服装把柜子挤得满满的,鞋柜塞满几十双各式名牌,床可睡三人。被褥枕头棉质高级,完全的女儿闺房。阮芷蘅有如回到家的感觉,可自家没那么好。
“今晚我俩睡一床好吗,”
“婉儿,真是太有质地了比家里都好。”
“喜欢就好,柜子里有睡衣、内衣都是新的透过水放心用。你先洗吧,我关照一下就回来。”
阮芷蘅兴奋着,又把屋子环视一遍。婉儿的艺术照用豪华的像框,分几面墙挂着。年轻笑得多么的灿烂,真是个好姑娘。她是这座偌大庄园的总管,将这里管理得井井有条。看那些手下人,都是服服贴的。不仅漂亮也很有本事,既羡慕也佩服。她躺在浴缸里嗅着发出诱人香气的浴液,有点飘飘欲醉的感觉。当她脱光衣服站在洗面盆满幅的镜前,全身没有点多余的赘肉甚是自傲。脸蛋也红润多了,自到远航公司后心情舒畅且没了担心,身体很快就恢复过来。镜前各类的化妆品,四肢的、前肚后臀的、头发的、抹脸的、竟有专抹下身的,她试了下真的感觉不一样。便急急把头吹干,穿上睡衣睡袍,一身都轻松了。
“阮姐,等久了吧。”说着人也进来了。“晚餐在那种场合一定没吃好,等会就送点吃的来应该饿了吧。”
“太麻烦了,不饿。”
“都啥时候还不饿,我也想吃点这跑上跑下的。”
说实话还真饿了,本来就不善大吃。泡了澡汗水一出,肚子就空空的。况也到凌晨,晚宴不多的东西早就消化完。几样精美的小吃甜而不腻爽口清嗓顿觉生津唇润,还有瓶上等的红酒一些零食。
“婉儿,你真会待客。”
“我也是借花献佛,出在手上。”
“要是谁能娶上你,可是享福。”
“我才不去受那个罪,这样多好。”
“朋友也没有?”
“也是过来人了才如此的大彻大悟,姐也是单身?”婉儿有些观察,再证实。
“看出来了。”
“同病相通嘛。”
“妹妹,与你认识真是有缘。”阮芷蘅不自主的。
“今天见到姐姐就有预感,我们是好姐妹吧。”
“不嫌弃就认你了。”
“我也是,还没有姐呢。”
俩人抱在一起激动得眼泪也出来了,甚至抽泣了。
“姐我们喝酒吧,太高兴了。”
几杯下去后,就聊得更多了。不一会相互都倒出苦水,更是惺惺惜惺惺,心贴得更紧。婉儿索性一咕脑儿把会所里里外外,自己暗下面上细细的讲给阮芷蘅。没把月露作陪事说透,自己偶尔也得应付。她静静的听,拉着的手一直未放开。
“妹妹你是大彻大悟了,我也茅塞顿开仿佛真把这个社会看透。”
“姐女人有女人的活法,当知道月露的经历,更加坚信如何走自己的路。”
阮芷蘅又望着她微笑的像,心在激烈的振动。“妹妹,你让我看到更多面的社会元素,以前的思维是狭隘的、单一的、其实社会本来就是多元化、三维的。是得好好的深思,真正的看到实质。”
说得越来越投机,酒喝完了。婉儿又煮了最好的咖啡,一点也不觉得睏。阮芷蘅除了黄心崚,还没这么知心的与人交心。好同学也不能涉及如此的深,特别是性方面。开始听还有点心跳,看着坦然的婉儿,更有了勇气。不知以后会做什么,但有婉儿的指点心里有了底。
眼看天要亮了,婉儿硬要她睡会。推说下面的事要去看看,让她单独多休息。随即在客房里靠着,不敢倒下怕睡过去。
伊昊良忙着江航组建,留下几个处理余下事,阮芷蘅也在这里多学两天。婉儿更是悉心的将接人待物精要的点到,特别是如何满足不同客人的要求、客人层次的对待。又将月露的人生当知心话来讲故事,听得她泪流满面特别的同情。
“婉儿妹,有要你去真的愿意?”
“姐,只是当在做生意。”
“不跟那个一样吗。”
“说一样形式没有区别,不一样是内涵不同。”
“不懂,,,,,,”
“心理上的对待,使用的等价值。在用它达到更高的价值,是主动的而不是被动的。”
“有些感觉只是理不清。”
“说简单既不当回事,又要当回事。女人看重所说的贞洁,但真正的贞洁有吗。生孩子、检查妇科、或者其它原因,能完全避过异性吗。那性的接触怎么理解,能做到完全吗。”
“确是如此,女人是不能的。但心上要忠,这点可以的。”
“对了,这就是要当回事。只要把心上的与外形上分开,就可以调整好心态。当你遇到别人需要你的价值,或是你要别人认可你的价值,就能处理好这种事了。”
“女人的心是一方面,但男人的认同又是另一方面。”
“这只是男人在认识上的误区,他不能认识到也不能强求。能认识到并不在少数,我国历史与现代有很多爱情故事可以佐证。如日本的**就是庞大的行业,那么多的女孩有狂热的粉丝,也有娶她们的。就足以证明心与形是可以分离的,而调整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姐不如你,妹妹高深的理论在那儿学的,真是透彻。”
“人哪只要敢于面对生活,啥事都能想通。现代的年轻人对性已经没有那么的阻力,不知你能否接受多少。”
“姐想以后遇到是逃跑还是勇敢的接受。”
“当你勇敢的面对,主动权就在你手中。”婉儿把第一次与曾子语的事讲了,做这事男女的感觉一样。只要女人主动,就能掌控男人。
“真是那样?”阮芷蘅自做这事以来,压根儿没想过女人主动的心理结果。看到婉儿的信心,以及她所得到的一切,似乎很难否认这种理论。可要自己去实现,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姐人有各自的活法,只有去经历了才会明白。”她看出伊昊良的用心。那关是必须要过的,除非她逃跑。“我经历并继续是因生活没有停止,你去经历是掌控或是退缩。生活又该走什么路,是现实回避不了的。”
伊昊良把她淘来,以为只是用人。经婉儿一席话,如梦初醒。“妹妹,我得好好的思考。生活对我已非容易,如不很好的面对又该去那里。如果逃避,又能在那里找到片净土。”
“净与不净都是相对的,就看能否从不净中找到一块立足之地。”
阮芷蘅若有所思,人生的这次探讨。与认识不久的人,是巧遇还是缘分。婉儿是好妹妹,还是受人指使。现无法细想,公司在催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