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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关键词:被抓、决心
    西弗勒斯失踪了,千寻第一反应是不可能!随即接下来的几日都没有看见西弗勒斯出现时,千寻才真的相信西弗勒斯出了事。接到暗卫的传信,看着东方不败的疾书笔记时,千寻知道东方不败已经有些失了平时的冷静了。
    将信件付之一炬后,千寻吹灭了蜡烛,将自己置身于黑暗中静思。信中所言带着强烈的主观意识,但却也是合情合理的,东方不败在信中言之凿凿的说是任我行干的。把自己摘出这整件事情,千寻回忆着这些年的事情,却是越想越心惊,若是东方不败所言不虚,那么任我行对西弗勒斯的意图早就开始!而六年前西域一行时,竟是他第一次出手!最为惊险的该是潞东七虎那会,现在得手的是这回端午事件。
    揉了揉眉头,千寻有些思维发散,不由自主的想到:剧情君还真是顽固啊,咬死了要今年让教主反叛,任盈盈“预警”这边不成功,便将主意打到了教授的身上。这绝对的会让教主发飙的有没有!
    只是,教授虽然没有武功内力,但是魔咒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对手的力量,那么教授为什么不肯出现呢?或者说,无法出现?难道任我行发现东方不败心怀不轨故而劫了人好威胁东方不败安分?摇摇头,任我行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教授啊,你到底肿么了啊,给个信啊……乃这样,会让银家觉得你被母破特召唤回去照顾小破特了的啊!!
    而我们的教授呢?
    西弗勒斯瞪着眼前的药方,如果这是神话故事,那么你就会发现从西弗勒斯的眼中射出一道厉火,他眼前的纸张立刻化作了灰烬……这是不可能的,因此即使西弗勒斯再如何的愤怒,他也只能用燃着熊熊烈火的双目看着这张药方。
    没错,他之所以会被抓来,就是因为这张药方。虽然愤怒之下没有细究,但是对于药的喜爱,西弗勒斯本能的分析了这张药房,评价是,神妙而复杂。即使是他若是不经过细细的研究也无法炼制成功!
    也许你要问,为什么西弗勒斯不愿走人,他不是有魔法么?一个移形幻影很简单的。如果换个地方,教授会用实际告诉你,那的确很简单,但问题是在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简单!他被关的这件黑屋居然是用稀有的嗜魔石打造的!
    顾名思义,嗜魔石那绝对是能吞噬魔法的,这种石头,在西弗勒斯穿越前那绝对是属于神话传说级别的!意为只听过没见过!而现在,他居然有幸被关在一间嗜魔石打造的屋子里!他到底该感叹自己的幸运还是倒霉?
    西弗勒斯现在很暴躁,一方面,任我行抓了他【夫夫两真齐心,谁都不怀疑就怀疑任我行】却给他了一张不知名的药方,让他想试试却顾虑的没有动手,另一方面,他的突然失踪,让东方不败的幸福指数又下降了3个点数,我擦,任我行,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很难升的!
    瞪着药方过了一天后,西弗勒斯没有见到任我行,却见到向问天,向问天语意不明的威胁了一通后,西弗勒斯黑着脸要了一堆有的没的材料去做实验,他倒不是真的想把东西弄出来——弄出来也不会给任我行的,只是毕竟还是要做个样子才是。
    而且,看着向问天离开的背影,西弗勒斯冷笑,魔法界中流传着一句话,当你彻底得罪了一个魔药大师时,要么先动手弄死他,要么你就自杀吧。西弗勒斯看着手里的药方,药方你们研究的再透彻有什么用呢,有时候药量可不是关键呐,最可还是在炼制的手法上不是么?
    只是,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有种难以心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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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盈盈的“任性”,千寻终于下了山,见到了清瘦了不少的东方不败。依旧是一身红衣站在院里,手里捻着一根草药,目光不知投向何方。
    “少爷。”盈盈跑去黑袍人家了,千寻便径自走了过来。
    “千寻,我不想等了。”东方不败嗅着指间的草药,却只嗅得一片药的清苦,全然不似西弗勒斯身上淡淡的药香。
    “可是,以少爷的功力对上任我行……”千寻担忧的看着东方不败,终究还是弱了点的,她和童百熊能拖住一个向问天,但东方不败却还不是任我行的对手。
    “《葵花宝典》有速成之功,若是修行之,数月之内……”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状似不在意,但千寻却看见他指间的草药碎成了粉末飘去,足以见他内心之不平。
    “你若以此救出先生,先生必会自责一生的。”千寻早就知道《葵花宝典》一事,她虽然迁居黑木崖,却也不是和东方不败断了联系,时不时的还是要回来的,因此有些不经意的小事,还是要经过她的口告知任我行的。
    “况且,你若真这么做了,就不怕,不怕先生厌弃你么?”
    “我若那么做了,你会轻视乃至厌弃我这个少爷么?”东方不败反问道。
    “……”千寻低下头去,她知道东方不败已经因为教授失踪事情恨极了任我行,对教授的担心也成了心魔,让他为此能不惜手段的去做任何事情……
    “少爷,”千寻的声音很轻,她的鼻子有些发酸,死命的眨了眨眼后,才更飘忽的开口,“永远是千寻独一无二的少爷。”难道,注定了是东方不败,便注定了要和葵花宝典牵扯不清,注定了,要修神功么……
    “我信他。”东方不败舔去食指上的草药末。他信西弗勒斯对他的爱,不会因为外事而变化。
    “少爷……”千寻咬住下唇,那一句信任,带着多大的决绝啊,决绝到让千寻的心灵发颤,那种坚毅可怕到成了一种绝念,若是他朝这份爱不能入东方不败坚信那般,怕是两人之间……深吸了口气,千寻眨去眼中的泪水道,“先生的一颗心可都是少爷的呢。”
    东方不败却不应声,他仰首往黑木崖看去,仿佛要看穿一切一般,他和西弗勒斯之间未曾言爱,西弗勒斯更不曾对他做到最后一步,那样的爱,让东方不败甜蜜之余,心却依旧有些彷徨。如今这一步,又何尝不是一种极端呢?要么爱,要么亡。
    千寻看着东方不败如此,不由得有些不忍心,她知道教授的过去和未来,因此知道教授对于爱情的真是掺不了假的。但是对东方不败来说,教授只是司西弗,一个被他救回来有些面恶心善的神医,一个失去过往记忆的没有地方去而留在他身边的司西弗。
    她无法把教授的故事告诉东方不败,让东方不败认识到西弗勒斯的真性情,相爱的人必须言爱,无关乎肉麻,那只是一种对心的承诺,对彼此的坦诚。千寻见多了东方不败的傲然,却是再也不愿意看到他为了爱情折辱了自己——即使,这份爱情是为了西弗勒斯,她所崇敬的另一人。
    张了张口,千寻最终还是迟疑的开口:“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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