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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生产2
    萧倾绝刚想咧嘴笑,突然发现笑不出声,肚子还是痛,她抽抽噎噎的哭,“萧萧,我支持不住了怎麽办?”
    马萧萧一愣,摸了摸她没小下去的肚子,“怎麽还有一个?不行!你不能睡!赶紧,加把劲,生完这个你想怎麽睡都行!”
    萧倾绝嘶吼一声,用尽全部的力气,终於把那个小家夥也生了出来,意识有些控制不住地涣散,只听见耳边,模模糊糊的惊喜,“弓儿,两个男孩,长得完全相同呢,好好玩!……”
    萧倾绝打起精神撑着看过去:那两个男孩,先出来的看着更招人疼,生下来就开始哭,而且看着更像萧倾绝一般可爱,後头那个弟弟却脸绷得紧紧的,俨然是不知不健康还是憋着的小模样,反而更像上官玄凌平日冷漠的模样。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把那个不哭的弟弟揽入臂弯,想到那个不知何处的男人,和她所受的罪,眼神开始发怔,眼泪就流了下来。
    马煜亲见这女孩子受苦,还有多半是他造成的,心一阵抽痛,正要伸手去替她擦泪,却发现她奇怪的反应,凭他日日夜夜想起她思念她那个师父的表情,怎麽会想不到她的心思?他心中阵阵被自己的占有欲勒的喘不过气来,等他想起替她揩去泪水,她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愣了半晌,便把那个孩子又搂了出来。
    他看着怀里那个眉眼完完全全陌生的男孩,手臂越来越僵硬,心中下了一个决定,眼看着马萧萧忙着照顾昏睡的萧倾绝顾不得其他,他抱着两个孩子匆匆的出去了。
    厢房里生着妥善的火龙,温暖十足,恐怕在苍岚只有皇家才有这样的产房待遇了。
    待萧倾绝微微清醒,就想看看两个孩子,急忙问马萧萧,“萧萧哥,我的仔仔呢?”
    马萧萧脸色变了变,握住了她的手,嘴巴绽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别担心……孩子……有些不足,所以养在温房,不能随意抱出来……”
    萧倾绝一听就急了,“是不是……我的孩子有危险?我明白了,是不是小的弟弟不行了?”她想起那出生时就紧绷的不出气似的小脸,心里疼的比生产时还要厉害。
    马萧萧赶紧用身子抱住她,止住她起身的姿势,恨不得钻进去陪她坐月子,“放心,孩子很好,只是不能受风,那边有奶娘的,你早日养好身子,也好亲自过去看他们啊!”
    马煜也劝道,“弓儿,你好生歇着,做完了月子,怎麽都可以。”
    萧倾绝看也不看他一眼,情绪就激动起来,“你走!你给我出去!”
    眼看她情绪不好,嘴唇哆嗦,马煜也只好沈着脸出去了,而自从生产之後,马萧萧对他大哥也是再也不言一声,大约是那日撞破了马煜强要萧倾绝的事,让这个不知愁的少年也终於有了疙瘩。
    马萧萧给她轻轻抚着後背,过了良久,突然轻声问道,“弓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他也不知反复说了多少遍,“让你受了好多委屈……可是,大哥待我有抚育之恩,若是……若是……他……他做了什麽不可饶恕的事……你原谅他好不好?”
    萧倾绝低着头,并没有看见他本来娃娃脸上此刻纠结到极点几乎狰狞的表情,待她见到他咬出血的唇,吓了一跳,脸色也变得淡淡的,仿佛明白了什麽,自己终究只是不洁之身,又出了这样的“丑事”,谁还肯明媒正娶呢?
    她苦笑道,“萧萧哥,你何苦这样,你知道的,弓儿现在最信赖就是你,好在我一双儿子平平安安的,你大哥做过什麽,我全当忘记了。”
    她说完,也觉得这样自己心中顺畅了许多,却发现马萧萧脸色并没有好多少,还是惨白可怜,“你怎麽了?你不舒服?”
    她见他摇摇欲坠的绝望模样,突然心中一凉,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还在为你大哥做的事耿耿於怀?……我……你放心,我不怪他就是了,至於我们的婚约,也先放一放再说吧,至於以後……”
    “弓儿……”马萧萧紧紧抱住她,“不是,我愿意娶你的,你别怪我……他毕竟是……我亲大哥,待我实同生父……他做错再多……我也无法……不认他……”说到後来,声音已经虚了下来。
    他说着已经有些绝望的哽咽,萧倾绝听见他如此剖白,才松了口气,“我还道你嫌弃我呢……你放心,我说过忘记他做的事了,只要他以後离我远远的,或者我们走的远远的,你说好不好?”
    马萧萧勉强一笑,“待你月子做完,只要你肯嫁我,就算拼着以後不回家,我也不会放手……”
    两人相拥而坐,温情绵绵,马萧萧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直勒入怀中,勒的萧倾绝xiōng脯直痛,“萧萧哥,我xiōng脯好痛!”
    马萧萧慌忙放开她,不由自主看向她被勒的有些颤动的xiōng脯。
    萧倾绝脸色一粉,“你……你背过身去……”
    马萧萧慌忙背坐过去,突然听萧倾绝“嘶”痛叫,又转过来,见她表情痛苦的揉着xiōng口。
    “你这是怎麽了弓儿?”马萧萧也着急了。
    萧倾绝直摇头,“好痛!闷闷的痛,可是一点奶水也没有?”她说着焦躁起来,“怎麽办,要是小囝囝来了,我连喂他们都不成,算什麽娘亲?”
    马萧萧半晌接不上话,呆呆的补上,“不会啊,这事有奶娘去做,弓儿就好好养着身体就好了。”
    萧倾绝道,“那怎麽一样,仔仔不吃自己的奶水,怎麽能像亲生?”她见马萧萧又心不在焉,便道,“萧萧哥你今日是怎麽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48.揉奶(微h)
    马萧萧回过神就看到她因为疼痛烦躁的隔着衣服揉捏xiōngrǔ,脸唰的红了。
    他集中精神,“听说有的人是会奶水不通的,我……我……”他声音有些发颤,“我帮你看看吧……”
    他见她脸红不似生气,就大着胆子撩开她的衣衫,房中火龙很暖,像是夏天一般,而他此时更是觉得热的无边,像是血都沸腾了,而事实上……
    “萧萧哥!”萧倾绝讶异的看着他,慌忙拿枕边自己缝好的未来尿片捂上他的鼻子,“你……你流鼻血了……”
    马萧萧白净的脸一下子通红,慌忙止了鼻血,再看被窝里的小人儿,她似乎比他还害羞呢,但也没再掩上xiōng脯,她今日的纵容都带着暗示,他虽然有天塌的大烦恼,可也不是到此时还放不开的人。
    他看向她xiōng前饱满的水蜜桃,她们本来该是一对花苞,可是因为哺rǔ的问题拔苗助长成了水蜜桃,但是一点都不协调,她因为生产而饱满起来的水蜜桃跟她无邪天真的脸,形成了邪肆的矛盾美丽,但却更易让心术不正的男子产生欲望,就连他这样纯白无暇的人也不能幸免胡思乱想。
    他看着粉色rǔ蕾前端溢出的点点白渍,只觉得浑身燥热,像有很多只小爪子在挠。
    这也不怪萧倾绝孟浪,其实在她心中,马萧萧这些日子付出的宽容和关心,都等同於夫君了。而她也与他年纪相仿,更是不太介意。
    他小心翼翼托起了她的一对rǔ儿,她的形状很美好,而且柔软的像云彩,她的rǔ蕾很小巧,属於那种粉嫩的珍珠模样。
    马萧萧眼神闪烁,想象她喂奶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恨不得自己也吸上两口尝一尝……
    萧倾绝这也顾不上注意他的尴尬,因为她自己也羞愧了,“你看,也有一点点,但是……”她吃的喝的都是上好的滋补食材,却只这麽一点点,让她觉得自己不像个母亲似的。
    “听说很多宫廷的孩子因为只吃奶娘的奶,对亲生母亲都不亲近呢……”
    马萧萧总算从可疑的幻想里捕捉到一点,脸色狐疑,“弓儿,你方才说什麽?”
    萧倾绝也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啊……我是跟在公主身边的贵女,孩子自然也要养在宫里,所以……”
    马萧萧抱住她,“不会的……公主人很和善,跑前跑後一点架子都没有,连我大哥都没得错挑,我去求她,让你留在……”
    他这麽一抱,却是比刚才还要冲动,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一般,嗅着她久违的体香,直到听见她痛呼,却是再也不肯撒手,而是握住了她的绵软,“怎麽样?还是很痛麽?”
    萧倾绝脸也红了:这呆子,一手抓着她的rǔ,一边还无辜的问她疼不疼……可是想起他也是高人徒弟,便点了点头。
    马萧萧眼神有些热,“我为你揉一揉,通畅一下吧?”说完还是忍不住脸红,“你要是觉得不妥,还是算了……”其实他自己都觉得挺不妥的。他是鼓起勇气秉着意念说出这样严肃的话,可是他心中,又带着一些假公济私的念头──毕竟,男人没有不坏的。
    “你是医者……就这样吧!”其实,她从来未当他是外人,可是这个呆子似乎从来看不出呢。
    房中只有二人,她又如此惑人,原本因为她是母亲马萧萧能压制住的胡思乱想现在全都冲破了禁锢,开始胡乱叫嚣起来。
    马萧萧刚才只见到半个rǔ兔就脸红心跳,现在看到她整个xiōng脯弹跳出来,更是心慌意乱。
    尤其是,她的脸蛋本来纯真无邪,却又带着母性的光泽和急切,她本属於青芽幼女的面貌,却搭配上被男子强行唤醒的起伏xiōng脯──这本来是不该发生的事,却因为错误而杂糅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心中起了几分苦涩,强打着精神,一双手在她xiōng前按摩穴位。
    其实虽然提议是带着坏心思,但是真的做起来,他才发现折磨的是自己。
    每动一下,对他都是种酷刑,要强忍着手指下腻人的绵软,还要摸索里面的硬核,时不时还不小心触碰到她娇嫩的rǔ蕾……
    马萧萧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医书中关於妇科哺rǔ的记载,又回想草原上给奶牛挤奶的情景──一想起那些奶牛被拽的拉长可笑的奶头和麻木的“哞”声,他的欲望成功褪下去一半。
    萧倾绝也很痛,那些穴位被他那样揉来揉去的,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又酸又涨,偏偏像是阻塞一样不能出来,更是觉得酸涩不已。
    她忍不住发出似痛苦的“嗯哼”声,眼睛蓄上了眼泪,无辜的看着马萧萧,“还要好久?萧萧哥,揉的我好痛!”
    马萧萧看见她小鹿般的眼神,再看着自己在那柔软上揉捏的手,听着她依赖似的撒娇呼痛,好不容易褪下的欲望又变本加厉,卷土重来……
    他只能勉强呼吸,然後告诉自己:这是奶牛这是奶羊这是母马这不是姑娘这不是弓儿……
    难道他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为什麽他要忍不住亲近挑逗不能碰的她,还捎带了一个如此神圣的理由……
    “你忍忍……”他定定心神,声音有点打颤,“听说有些人会是这样的,尤其你这样身子娇弱的女子。”
    作家的话:
    其实……我真的有把每个女主都写成多汁奶牛的喂奶情结啊XD
    所以……嘿嘿……你懂的……这一章揉奶……下一章就是喂奶了……喂谁?……那当然是喂萧萧哥了嘿嘿
    虽然我绝不要当这样的女主……囧
    咱搬凳子围观下就行了,听说喂奶会疼的呢对手指
    ☆、49.喂奶(微h)
    萧倾绝忍不住打趣他转移疼痛,“你的手法这样娴熟,是不是给很多女子揉过?”
    马萧萧慌了,“我哪有?我只是……”他只是为了排遣欲念,时刻回想医书里的说法,可是手指上又带了些男人天生的滞涩和挑逗而已。
    萧倾绝打趣道,“我就知道,你又要说,你是为母马牛羊挤惯了奶,所以现在拿我练手对不对?”
    马萧萧可真的笑不出了,他的分身竖的笔直,一身热血流的很快,让他手下也不住重了几分。
    “嘶……”倾绝痛呼一声,“好像……好像更酸痛了……难受死了……”
    马萧萧回神,发现揉弄了半天,也没出来半滴:既然已经假公济私了,也不介意他再多一些特权吧?
    他抬眼看她,声音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忐忑,“还……还需要……需要吸……吸一下……大概……大概就出来了……”他的声音渐渐低到听不见,“要……要不要……我……帮你……”
    萧倾绝的脸也快埋得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粉色蔓延到颈子。
    “哦。”她只发出了模棱两可的音节。
    马萧萧忍不住咕嘟咽了口口水,在这静谧的时刻如此突兀和响亮,明明可笑,偏偏色情的不行,谁也笑不出了。
    他眼睛很亮很热,慢慢凑近她的xiōng脯,近到呼吸已经灼热的喷洒在她的rǔ尖,引得她rǔ蕾已经敏感的立了起来。
    她觉得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明明自己不想这麽“不要脸”,可是,看着他无比渴望的接近她的rǔ儿,迫切的想要汲取她,她就无法拒绝,她甚至也在殷殷期待……
    看着一个这麽大的“娃娃”半带情欲半带帮忙的伏在自己xiōng口,恐怕女人都要羞的──尤其是,她其实比他还小呐!为什麽要给他喂奶……
    但他已经从後抱住了她的小腰,一手攫着她一只绵rǔ,带着不能推开的热情,张开嘴一口含了上去,用力吸吮。
    “啊!”萧倾绝吓了一跳,可是身子竟然瞬间被他弄得无力,竟使不开力气去推他,只能由着他做这怪举动,没几下,只觉得他热乎乎的嘴巴吸得极为用力,被他那麽吸着,好像什麽东西都能化了,她“嘤咛”一声差点歪了过去,再看他抬起头来,嘴角沾着些稀稀拉拉的rǔ汁,脸红无措的看着她。
    “我……”马萧萧不舍得用手背擦去,竟然无意识的伸出舌头一舔,将rǔ汁都卷入口中,咂巴几口吃掉了。
    “你──”萧倾绝脸腾的全红了,才一边小声嗫嚅一边怪怪的觑他,“你也会……也会这样帮母马……”
    马萧萧像是吞了口苍蝇,呆呆的不知该说什麽了。
    萧倾绝见他傻模样更是好笑,再也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马萧萧见她坏笑的小模样,这才恼了,索性放开了,玩闹般毫无章法的在她一只rǔ儿上乱摸起来,直摸得她娇喘微微,他也燥热起来。
    一时间这里春色无边。
    见她也没拒绝也没骂他,他再不解风情也不是白痴小子,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慢慢摸上了她另一侧的rǔ儿,温柔的摸了几把,他先前揉弄的她酸涩,现在这般抚弄,倒叫她好受了许多,忍不住身子微微颤动,rǔ尖也随着他的揉弄而立了起来。
    马萧萧眼神一暗,果断的捧住另一只rǔ儿,张口含住了大半个进去,几乎把所有的rǔ肉都贪婪的吃入口中,舌头一扫,还撩动了顶端的红果。
    “啊……”萧倾绝一仰头,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如同没了支撑往後倒去,躺在了锦被里。
    马萧萧片刻不离,也压了上去,又让rǔ肉在口腔肆虐了许久,直到尝尽她香甜细滑的滋味,才松了口,抬头紧紧看着她,只见她张口鱼儿一样小口的呼吸,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爱煞个人。
    马萧萧再次低下头,这次只含住她前头小小的rǔ尖,按摩许久,又像刚才吮前只那样用力的吸吮。
    先前的突袭情欲已经让萧倾绝绵rǔ中莫名暖化了不少,这下被他这样尽情的吸吮,很快通畅,只觉得任凭有什麽都要被他这样吸了出来,何况是一点rǔ汁?
    马萧萧只觉得口中一股淡淡的甘甜溢满唇齿,他咕噜噜动了动喉结,竟然全都给吃了下去,而且边吃还边更加用力的吸吮她的rǔ尖,不肯罢手。
    萧倾绝的声音都发颤了,“够……够了……萧萧哥……”她小xiōng脯一起一伏,不堪他的索取,整个xiōng脯都粉嘟嘟的泛着光泽,而他还在闭着眼睛忘情的啧啧吃个不停,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像是醉倒了,低头看他,只见他已经睁开晶亮的双眼,抬头紧紧的盯着她,嘴巴还无辜的咂动,吸吮个不停,他那瞬间的眼神竟然褪去了以往的天真和青涩,完完全全散发着一个苍岚成年男子该有的野性和侵略,让萧倾绝心一酥,又被他吸走了好多。
    萧倾绝只觉得这样“喂奶”下去两个人都会失控的,实在不像样子,呼呼喘了许久,无力的将他脑袋一推,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沸腾的劳动,倒在棉被里,“有……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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