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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016.调情的媚变
    唐国公府,巍然屹立在地势险要的盘龙山上。
    “报主公,王今晚赐碧漾娘娘圣母汤於碧池侍寝。”
    “什麽?”惊叫的是三大公子。唐国公仅微蹙了下眉头,瞬间便舒展开来,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啊。”
    “好什麽好,这圣母汤是国师特制,於帝王赐历代帝後的,这小贱人莫不是真想当帝後了。”
    “不管是不是真想,不管会不会成真,这都是件好事啊。”唐国公大笑了起来。“你们想啊,当初咱们的目标是祸乱後宫,逼这小傀儡先动手。”
    “可这圣母汤一下,昭示的是王的专属。”
    “还不明白吗?这小傀儡,对她,动了感情了。”唐国公笑得十分得意,大公子唐泽还想说什麽,他举手制止了他,“即便他只是虚情假意,但他此动作一出,後宫背後众多势力恐怕也无法淡定了。”
    金龙殿内。
    “苏含。”
    “王,苏公公这会在碧池侍候碧漾娘娘呢。”小乐子耳尖腿快跑进来,恭敬地说:“王有何吩咐,奴才即刻去办。”
    “嗯。”帝王龙胤风舒展了下身子,小乐子连忙屁颠颠跑过去,“王,您看书看太久了,恐怕累了吧,奴才帮您按按?”
    “不必了。”龙胤风微皱眉头地扫了眼差点就碰到他肩膀的手,苏含纵然再细心,却也不会过火的谄媚。只是他心已去碧波殿,碧波殿,他竟有些期盼了。
    “几时了?”
    “这会,应该酉时了。”小乐子望了望窗外,满脸谄笑地说:“王,差不多到时辰了。”
    “还早,再等会。”龙胤风坐下,重新拿起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书中每个字似乎都重拼成了唐碧那张柔媚而又坚毅的脸。他微微叹了口气,丢下书,仰面坐下,眼神盯著殿宇上的雕花飞龙。
    “要不,奴才先去瞧瞧娘娘准备得怎麽样了?”小乐子能取替苏含的位置,也归功於他善於观颜察色,猜懂主子们的心思并投其所好。
    “你去瞧什麽,本王自己去。”龙胤风慵懒地瞪了他一眼,因他Cāo心过头而微显不悦。小乐子顿时打了个寒颤,立即唤起,“摆驾碧波殿。”门外顿时响起了众多小太监的脚步声,他这一喊,分明将帝王逼走了非去不可,而且必须马上就走的地步。龙胤风微怒,却因马上能见到那个令自己心神荡漾的人儿而心生愉悦。
    想到出水芙蓉的人儿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呢喃,整个人都感觉到沐浴在春风中。“稍等,替本王更衣。”
    碧池内,四周与池底由天然碧玉镶嵌而成,极显温润而清优。温热的天然泉水不冷不躁,泡得唐碧舒坦极了,连日来的疲倦与心悸似乎减轻了许多。
    圣母汤缓缓倒入,竟是一线如血液般鲜红的液汁,惊得唐碧手一滑,连瓶子都掉入了池中。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令唐碧浑身陡然躁热了起来,“这,这不是媚欢丹的味道吗?”难道王也喜欢用这个?来不及细起。偌大的碧池竟被染得如一池鲜血,唐碧雪白的肌肤在鲜血中显得异常的恐怖,仿佛是被抛尸其中般。
    “啊……”唐碧吓得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叫声竟是前所未有的细腻而柔媚,如弦音千里般,飘渺而悠扬。她想逃出池子,却发现整个人像困於梦魇之中一般,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其中,无法移动一步。
    而渐渐地,一股细碎之物仿佛如柳须般自下面的嫩穴处钻入。
    “嗯……啊……”唐碧不禁微微呻吟出声,只觉得羞愧难耐,她伸手去挡,水液自手缝中钻入,起初是一股,而後越挡越多。弄得她想伸手去拉扯住它们,却发现什麽都抓不住。
    一根,两根,十根,百根……无数根细碎如丝般的触感,仿佛如章手触手,如柳枝须根,如千军万马中,其中只有一个目的,通通冲入她的娇穴。
    丝丝缕缕如千万虫蚁般团结,汇成了一股不容乎视的力度,有的仿佛抓起了她幽穴两边的细致唇瓣,努力地扳开城门放入更多的同盟;有的仿蜜蜂回巢般盘踞她敏感至极的珍珠尖端吮吸的,钻啄的,撞碰的;剩下的便汇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扎营的扎营,进攻的进攻。
    “啊……嗯……”唐碧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动情的细碎尖叫,整个人弓起来,缩得像小虾米一样,当大军撞击城军般猛地撞上了宫门口时,她猛地眯起了双眼,反弹著伸直了腰身。
    龙胤风在挥退侍从独自走进碧池边上时,看到的这是这便yín靡至极的景像。他也被吓得不轻,他没立过後,父王立他母後时便是他刚出生的时候,所以他也未曾见过,今日见此情景,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跳入池内与她立即翻云覆雨,但他极力压制了自己的念头,他知道必须等到整个池内的血红完全被吸收,池水重新恢复清澈才算是洗礼完成。
    只是她为何这般yín荡之样,难道她天生的yín荡无法去尽吗?想到这,他不由得微微气恼。亏他如此用心,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一男人之身,未曾下水体味,哪知其中奥妙?
    气归气,但身心已经被吸引,他完全挪不动脚,只得贪婪将美景揽入眼中,细细欣赏。
    血池中的唐碧根本未曾发现被人瞧得正著,也不曾发现血水以汇聚之势涌向她。她整个人早已被身上千丝万缕仿若有生命般的血丝将情欲推到了从未有过的特殊愉悦感。被可感受而不可抓控之物侵犯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细长的触手在私密柔嫩的肉缝中摩擦著,钻孔似的扎根,比男人之更细腻更灵巧,因细致而显得更有力度。因而激起她无尽的情欲。
    愉悦被挑起,她无法反抗,拼命躲避,却无处可藏,反而使她整个人时而仰起头,时而弯起腰,时而低吟,时而高呼。这妄图甩开根须的动作,在龙胤风看来,竟像似她坐在自己身上,娇穴套弄著自己的硬物无力在摇摆著臀瓣一样。
    嗯,他的喉咙呼出低闷如野兽般的气息,他不是没见过她yín荡至极的一面,但之前都是她与其它男人一起乱混的yín秽,叫他不但不动情,反而厌恶至极。而此时她一人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却叫他血脉喷张。
    不管是圣母汤,还是她自己故意玩弄,都挑起了他不可冷却的激情。
    他要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向他的大脑发出挑战令。不行,还得再等等,若重铸造没有成功,洗礼失败,他是绝不会碰她一下的,他不想她身上沾染任何一个男人的污秽之气。
    快了,血池所剩的血色已经不多。
    而池中的唐碧整个人都散发著无比的yín媚气息。不知道是因触须的扎根,还是因圣母汤的药效,整个内穴变得更加细致而幽深,蠕动的触须挤满了她窄小的娇穴,精致的小巧花穴诧不留情地被扩张到了极致,紧接而上的是猛烈地,极端沈重地,极其粗暴地撞上了她最敏锐的尖端。
    “啊……”唐碧尖叫一声,一股极至的愉悦自娇穴猛然扩展至全身。随著她的一声媚惑至极却如猫咪般的尖吟,上半身猛然冲出了水面,雪白如鱼肚般的娇躯瞬间映入了龙胤风的眼中,且芳草幽幽之处半遮半掩。而血色的水撞击开来,再落回身上,一颗颗如血珠般自娇豔之躯滚落,泛起了异样的光彩。
    身後的长发贴著娇柔地躯体,随著她再度落入水中而荡漾开来。
    血色更少了,而洗礼却还没完成,池中的唐碧猛然觉得清醒了千百倍,她不用睁眼,几乎能瞬间便感觉到身边有个人,不止一个,还有,远处有两个,再远处,还有好几个,几个?六个,她们在说什麽?她还听不清楚,思绪瞬间拉回,因为她听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
    是谁,在偷看她?她几乎有种瞬间便能捏杀他的意念,但不行。下体的欢愉还没结束,她刚才仅仅只是感觉到,便达到了极限的欢愉,而此刻,她竟能体会到它们的每一丝变化,甚至还能感觉到它们的生命力一般,穴口处仿佛因放完盟军後,千军万马在筑成城般,一砖一石地垒了起来,不同的是它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积累。
    为它们的举动而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它们想干嘛?这时唐碧才惊然发现,池子怎麽变回原来的清澈了?然而底下的生命力似乎因她的分心而不悦般。一根汇聚得稍稍粗壮的血丝卷上了穴前充血的珍珠尖端,狠狠地一勒,尖锐的快感顿时令她啊啊地尖叫起来。那细须勒紧了凸起的珍珠,拼命地磨蹭时,如复仇般带著不放过她的杀气,猛地将她的触感推向了最高峰。
    因知道有人偷看的羞辱和极致的刺激,将她推向了极至的愉悦。一股清泉之力再次猛然自体内散开,直达四肢五骸,再猛地汇聚在眉心处,然而体现积累已久的媚毒的副作用如一般杀气与清凉之气猛然杀撞起来。
    唐碧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血红的眼眸对上了龙胤风的眼,那带著血腥味的绝灭杀气,如激光般的眸光,仿佛要灼杀他的眼眸般,惊得龙胤风几乎想以手遮目。但他龙胤风到底是帝王,什麽样的杀气他没见过。同样震惊的,也是唐碧。她没想到一直看著她的人,竟然是他,一朝之王。
    他是来享用她的吗?他来多久了?那她的刚发的羞态岂不是被他全部看去了?太丢人了?叫她如何面对他?血眸换上的羞涩,叫龙胤风又是一震,刚被血眸激起的紧绷仿佛瞬间落入了那一汪清眸,化了,连带心也软了。而她似乎是因羞而滑入水中的动作叫龙胤风又是一阵心动,仿佛因美景被淹没而心生惋惜一般。
    事实是他是不知道,她整个人都因快慰而瘫软了。穴内汁液四处流溢,穴口却被堵得死紧,而体液却如泛潮起浪般,千须万根如落水大海的渺小人身体般,瞬间被吞化了,同化成血水。潮浪卷土似谋杀叫唐碧心生怜悯,然而血须仿佛如逃命般四处窜钻著,垂死之力比之前更显勇猛,无头苍蝇般毫无规律的撞击,捣鼓的欢愉逼得唐碧两腿一颤,无力地滑下水中。
    “王,救……我……”如天籁之音般的乞求使得龙胤风像被解开禁令般。身躯一展,整个人如鹰般掠过池面,大手顺势将她捞入了怀中。“王……”她在他怀中颤抖,羞涩而柔情似水。
    “你让本王,饥饿难耐了。”作家的话: 非常谢谢的朋友们的支持与票票。汗……终於学会怎麽看那些礼物了。
    谢谢 严严儿、泡泡、sd198999、lucy44x、锁魂暗灵、花花猪等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你们的礼物都叫苏苏看了又看,一个劲的傻笑。
    苏苏力求朝NP发展,只是羞涩生疏得很,不知道会不会P出问题来,呵呵。到时候没P好,请大家指教,咱重头再来——苏苏曰:现在是看笑话的时刻了。
    婴儿诞生了,每天午夜,宝宝总要哭闹一番,妻子总是摇醒我:”起来,亲爱的,去看看宝宝为什麽哭?”
    後来,我用书中介绍的方法让宝宝安静地睡了。可是午夜,妻子又把我摇醒:”起来,亲爱的,看看宝宝为什麽不哭?”
    017.承欢的前戏
    音韵院内,琴声幽怨而低沈。
    “成了。”坐在洛神师面前的,是国师。月光下的两人,一个幽魅,一个淡雅。两个字如石落水平面般,猛地击起了涟漪,“崩”地一声,琴弦断了。
    洛神师怔然地看著被琴弦弹伤而渗出血的纤秀长指,似乎忘了破伤的疼痛。
    “仅一面之缘,你竟陷得如此之深。”国师声若竹林风般幽然。
    “一面之缘?”洛神师好看的唇角泛起了嘲讽的笑,“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却有刻骨的温柔相视,十分的心心相知。可笑的是你啊,国师。圣母汤啊,呵呵与人家精血相承,情欲相连,这辈子,可感受其欢,却不得其愉悦。”
    “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存在的意义。”国师微怔,长指抚摸著自己的唇,仿佛还残留著湿润。下一秋季,他置手於膝上,淡淡地仰望著月圆之空,一股月华顿时流泄在他身上,荡起层层光华。
    洛神师见状微微讶异,如此变化,他却是惊天而不变。
    “灵之血脉,国之传承,家之温存?孰轻孰重?”洛神师满心的叹息与疑问。
    “此时此刻,此生此命,已不容他想,唯有顺著命脉走下去。”国师依然是淡如薄云的口气,心底刚升起的无限柔情马上被他压了下去,他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她的命盘,我永远无法算出来。以前是一个变数,现在是个未知数,天数已变,是福是祸,我怕……”
    “怕什麽?此刻她与王,一定是花好月圆情相悦,而经圣母汤後,王必更加专宠於她而无法自拔,这不正是你的心愿,你的大功劳吗?”
    “一切确实在我的意愿掌握之中,但未知之变总令人不安。”他淡然道。
    “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媚欢丹的气息,是你的杰作吧。”
    “不,我不过是不著痕迹泄露给了唐国公而已,谁知道他们心急求成,下料得这麽猛……”他幽幽叹了口气,目光投去遥远的天边某处挡过月华的身影。
    “有人潜入王宫了。”洛神师顺著他的目光看去。
    “云王。”
    “呵呵,他可是风流惯了,不知道今晚又想去玩王的哪个女人?”
    “自古风流亦多情,此情不关风与云。”国师轻叹道:“换个乐器,再把之前那首曲子调与我听一次吧,嗯,手没事吧。”
    洛神师这才发现血已流了不少,只是感觉不到疼而已。他轻笑道:“我弹的,不如她唱的。你是国师,常伴王身边,还是有机会听到她唱的。”
    国师面色微恙,似乎刺疼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你弹你就弹。”
    洛神师讶异地看著他,他还以为,他是神仙般的人物,早已没有喜怒哀怒了,这会说话竟带著恼意。半晌,国师终於恢复了平淡,“你若不愿就算了,我走了。”说罢身形如影,掠向月空,眨眼功夫已不见身影,仿佛与月华融为了一体。
    “说走就走,无情之人果真连孤独都不懂,自己又何尝不是动了情才尝到了孤独与嫉妒的滋味。”洛神师摇头,倒酒端杯,仰望著夜空轻语低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此时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碧池宫内自碧池到寝宫,数百米的弯曲长廊,皆铺上了鲜豔的红妆。每隔十步皆挂上了大红灯笼,梁栋之上皆缠绕著锦锻红丝绸和大红花束,将个冰冷的宫殿愣是装扮得喜气洋洋,如大婚般喜庆。
    来时龙胤风讶异不已,看著一个个忙碌而欢声笑语的奴才,感叹於奴才们的巧手与用心,他们每一个都代表著自己的臣民,民乐,君王自然也乐。娘娘要侍寝了,此夜过後,必定是飞上枝头成凤凰,就连那些原本瞧不起碧漾娘娘的奴才,此前都像打了**血般拼命赶时间干活。
    然而此时一切已布置妥当,此处也无一人来打扰。龙胤风身著珠红锦衣,听著自己的脚步声,看著怀抱著仅裹著大红绸缎的娇人儿,只觉得步子轻快得要飞起来般,既悠然又带著丝丝期盼的迫切,直奔寝宫而去。
    缩在龙胤风的怀中,刚开始唐碧是惊颤的。在她被他大手捞起的那一瞬间,她原以为他会就地要了她。然而,他却是扯过早就准备好的红绸缎子,将包裹珍品般将她小心翼翼包好,再搂入怀中,大步地朝前面走去。
    她分明感觉到他暗沈的眼眸中充斥著浓重的情欲。但在他一步步踏出後,他的心跳开始平稳了,步伐也坚定了。一路走来的喜庆令她忆起了与莫凡的那场婚礼,他个儿还算高,也算健壮,但抱著她从她家走到车子,步子是虚浮的,因而她觉得非常的累,生怕自己滑下来。
    而此刻在他的怀抱中,她竟感觉到如此的沈稳,舒服。好闻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和上初夏荷叶的清香,以及四周刻意摆放的花香,熏得她整个人晕乎乎的,似有些沈醉了。望著他面带的微笑,她竟对呆会要发生的事心生些许期盼。一想到她将和他袒裎相对,盛情承欢,便觉得心生羞赧,一时间脸色微红了起来。
    “想什麽呢?”他的声音还是那麽的冷硬,只是多了个呢字,便觉得轻柔了许多。
    “想……想王赐的花好月圆宴。”唐碧羞答答地撒谎。
    “本王觉得碧儿在想玉骨合欢床呢?”他笑了,笑将脸部整个僵硬的线条融化了,因而合成了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刹那间眸中的耀眼光彩叫唐碧失神了。
    他唤她,碧儿?曾经,曾经的莫凡,也是这般唤她,唤得她心里胀满了喜悦,唤得她愿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曾经喜过而伤过,但此刻再来一次,她仍然是喜的,她已经作好了伤的准备,死过一次的人,不怕了。只是他一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必她做这些,她能为他做些什麽呢?
    玉骨合欢床,唯有合欢,才是他所求,才令他欣悦吧。那就好好地,放开自己的去合欢吧。
    “可碧儿怎麽觉得那金风玉露味道更好?”唐碧淘气地笑了。
    龙胤风闻言,微愣了片刻,瞬间便掬起了笑意,“好,听碧儿的,先喝金风玉露,这样才能更添情趣。”说罢,已至寝宫大门,以苏含,亦心为首,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喜形於色地大声道:“恭迎帝王,恭迎碧漾娘娘。”
    “都起来吧。今个儿布置得很好,统统都有赏。”龙胤风仿佛也被感染了快乐,苏含引二人入殿内,一桌花好月圆宴已摆好,臻品八彩碟,热菜,汤类,主食,甜品,水果拼盘,一应俱全,其丰富奢华堪比五星酒店高消费婚宴。令唐碧惊讶不已。
    苏含侍候著龙胤风,亦心侍候唐碧,替二人各夹几道菜。苏含正欲替他倒酒,他挥了挥手令二人退下。唐碧被包裹得动弹不得,被他们别有深意的笑羞得脸红耳赤。龙胤风夹起菜,递到她唇边,“来,碧儿。”
    “能不能解开让碧儿自己吃?”
    “不,今个儿让本王为你效劳,此生也许仅此一次。”龙胤风的话语是真挚的,眼中闪烁著别样的情绪,叫唐碧感动得心都软了。这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吗?这分明像似新婚之夜温柔至极的丈夫啊。唐碧乖顺地张口接下。龙胤风端起精致的白瓷酒壶倒下一杯,一饮而尽。再倒一杯,起身将唇凑了过去,唇角勾勒起魅惑诱人的笑,令唐碧猛地心如鹿跳。
    他这是要,要用嘴对嘴的方式,喂她喝下交杯酒吗?眼前的唐碧一张若天然玉石般浑然天成的五官精美得无与伦比,柳眉如烟,鼻尖小巧,鼻息如兰,不知道是因羞还是因怕使得嫣红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两片娇嫩的唇瓣轻颤著。额前微湿的几缕长发微湿凌乱,衬托在雪白如冰玉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平添几分柔媚。
    她太美好了,纯净得没有半点豔媚与娇冶美,竟令他有种自惭形秽而有种想要摧残毁坏的欲念。但当他看到她的眼眸时,却怦然心动了。那是一双如星辰般的大眼,微盈著湿润的雾水,既似星辰般迷离,又似星辰般闪烁著异样的光芒。他从她的眼中,读到了一种纯善至美的纯真爱恋。
    他的心刺疼了,她的眸澄亮得像一面镜子,似乎瞬间将便他的内心倒映出来。他既慌又恼似的,猛地攫住了她的唇瓣,辛辣的酒喂入了她的口中。
    “咳。”她被呛得微蹙眉头,他想松开唇,却尝到了香甜的甘露般,竟舍不得松开,长舌立即扫荡进攻。大手捞起了她纤巧的娇躯,在她还没喘过气来,她便被放倒在床上。
    翠绿色大床仿佛是个天然的玉石打造而成,晶莹剔透而散发著幽冷的光芒,然而挂上丝质顺畅的粉色绸帐,便卸去了几分冰冷,而铺上大红锦缎的喜庆婚被,不但不突兀,更如荷叶中盛了朵豔红莲花般美丽。
    而在这荷叶莲花中,一个有心点火,一个无心承欢,一场翻云覆雨的欢愉激情上演。
    “嗯……”一个吻便挑起了唐碧的激情,叫她羞郝不已。莫凡不是没吻过她,但他的吻就跟他的节奏一样,动作温吞,却是快速结束。每次都在她还没进入状态,他便半软不硬地挤进了她的身体,在她还没享受到欢愉,他便偃旗息鼓了。唐碧从未敢怨过他半句,总以为是自己太过保守,所以总跟不上他的步子。
    而云王,从未吻过她的唇,唯有吻过她的那个茉莉花香的男人,却生涩得紧。哪能与身经百战,经历无数女人的帝王龙胤风相比。
    帝王就是帝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著强悍的进攻。带著浓重男人气息的舌尖霸道地顶入最深处,摩擦著她娇柔的香口内壁,将她挑得痒酥难耐,香舌欲自行解救著,他却毫不留情地卷起,将其牢牢锁在其中,耍玩著,惩罚著。
    他真是爱极了这种柔滑娇嫩的味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想要吻她,狠狠的吻她的。激情再度被挑起,一手抓上了她的娇rǔ,丰盈柔软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大手搂起她的翘臀,猛然压下了身子。
    “啊……”惊呼自唐碧口中溢出,通红的脸上尽是震惊。“好……好……”
    龙胤风为她单纯又直接的反应畅快地笑了,“碧儿,喜欢吗?”作家的话:今天好像没啥票票和礼物哦。是不是苏苏太贪心了?呜呜……有票票苏苏码字更会有激情的——没激情更要看笑话,看笑话。女:噢,请你不要吻我……女:噢,请你不要吻……女:噢,请你不要……女:噢,请你不……女:噢,请你……女:噢,请……女:噢……
    018.破坏性占有
    “姐姐,姐姐!”丽妃娘娘气喘吁吁地跑上了豔冠阁,身後的奴婢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跟著。“娘娘,娘娘小心点。”
    “怎地这麽快回宫了?丧事都办妥了?”豔妃关切地拉她坐下,“小月,快上茶。”
    “姐姐,你还有心思在这喝茶,那贱人马上就要成帝後了。”丽妃急切地叫嚷著。
    豔妃眉头微皱,点住她的唇,“傻妹妹,快乱说话,这里可是王宫,可比得不家里。”
    “姐姐。”丽妃提高了音量,“妹妹就是听说王今晚要那宠幸那贱人,便十分火急赶了回来。”
    “王喜欢她便要宠幸她,妹妹还想拦下不成?妹妹可别做傻事惹了王不高兴。”豔妃耐心地劝道。
    “这贱人害死了本宫的哥哥,又害死了姐姐的王种。”说到这,丽妃明显注意到豔妃眼角闪过的抽痛与杀气,呵呵,以前真被她蒙在鼓里,若不是哥哥丢命,爹爹提醒,恐怕一辈子都要被她玩弄於鼓掌,嘴上说不在乎,装贤德,心里还不是仇恨满腹。“这个仇,姐姐可以忍,妹妹不可以,若今日让她承欢成功,叫姐姐情何以堪,姐姐的孩子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
    豔妃闻言,霍然搁下了手中的茶,孩子,她的孩子啊,若她的孩子还在,明年的这个时候,便是她被赐圣母汤,便是她登上帝後之位……
    “娘娘,茶烫到您了吧。奴才该死,还望娘娘别太心急。”小月跪下哀求。豔妃猛然清醒过来,从小月的眼神中看到了提醒,这丫头真的是太机灵聪明了,虽然是到宫里才跟她的,却比她自家带来的还深得她心。
    豔妃缓了口气,觉察到丽妃眉角处得意的笑,不由得心中一冷,这女人竟敢拨弄起她来了,唤她一声妹妹,可真是抬举她了。既如此,那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
    倒是那贱人,似乎真变了不少啊。她有个预感,日後阻她帝後之位的,必定是她。
    “妹妹啊,此刻王正和碧漾妹妹行闰房之乐,咱姐妹光喝茶实属无趣,不如陪姐姐下盘棋吧。”
    碧池宫,红烛将整个室内晕染得十分迷情,玉骨合欢床上,唐碧身上的缎子已被抽离,娇躯下不知何时铺上了一匹雪白的绸缎。冰洁的肌肤染上了玉床流泄出的点点莹光,看上去迷人极了。龙胤风已褪去袍子,露出了赤裸精湛的身材,当她不小心瞄到他两腿间雄伟之物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天……好大……”
    这麽大的尺码,可真是吓坏了唐碧,她不敢相信自己今晚承欢後还能活下去。以前,她不是没偷看过那种片子,但……但似乎都是软绵绵的被某女强行塞进自己那里面。可眼前这款……无论是长度还是围度,都大大超出了她的预知。
    “本王很开心你的反应。”龙胤风噙著笑,整个人压了下去,“来,碧儿摸摸。”他刚拉过唐碧的手,唐碧吓得猛地甩开,龙胤风面色一沈,目光顿时yīn冷了下来。唐碧被他突如其来的yīn冷吓得浑身一颤,背後一阵冷汗。
    “唐碧啊唐碧,面前的男人可不是你的莫凡,他可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你可得提一百二十分小心应承著。”她讪然一笑,“王,碧儿有点怕……它……它太……”
    她的反应令他哑然失笑地拉过她的小手,柔声诱惑道:“别怕,它不咬你的。”说著,握著她的小手,轻轻覆在了顶端。唐碧羞红著脸,刚握著它,它便颤抖了下,吓得她不由自主地轻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龙胤风沈闷地低吼一声,这该死的女人可真是天生的yín妇啊。圣母汤可洗净她的身上,却洗不了她的性子。刚才还摆著一副羞怯小媳妇的害怕样,这会一上手,就不由自主地玩弄了起来。
    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呻吟的声音,整张俊脸几近扭曲般胀红起来,身下之物在她柔巧的指尖下,看似简单到恰到好处的套弄,令他几乎快要爆炸了。
    “呵呵,既然你不会放过我,那我先不放过你。”唐碧在心中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仿佛没有看到他的隐忍。突然低下头去,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樱桃小口猛地将手中之物含了进去。
    “啊……”一股温热湿润的美好触感自尖顶瞬间传入脑海神经,龙胤风沈闷地低吼出声,怒火也由此而生,这该死的女人,竟敢用嘴去碰他的宝贝,找死。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揪起她的头,在正准备甩出去之前,看到的却是一幅yín糜至极的画面。
    她的唇还挨著他跳跃的宝贝,唇角流泄著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液汁,不知道是自己刚一激动冒出的体液,还是她的口水,一双迷离的眼眸楚楚可怜地仰望著他,仿佛突然被夺去口中糖果般委屈的小贝比。
    纯净之神,却有著yín荡之态。他的心猛地颤栗了,恨不得将身下之物再次冲进这张小嘴内狠狠地抽插。“小妖精,打哪学来的这招?”他的声音低哑迷人,唐碧明显捕捉到颤栗之间的兴奋。
    “王,碧儿……碧儿想要。”
    “想要就自己来。”龙胤风见她还可怜巴巴地望著他,忍不住猛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动作太重整个硬物猛地插入了她的喉咙,刺入太深令唐碧差点呕吐了。“这可恶的男人,想要舒服还死要面子。”唐碧心中抱怨,嘴上却不敢怠慢。微微抬起头,舌尖与唇齿再上两只小手,卖力地侍候起来。
    这次比任何一次激情来得猛烈,龙胤风身子一僵,几乎是迅速地,整个人细细地颤抖了起来。刺激的吮吸,指尖的套弄,贝齿连咬带啃,舒畅夹杂著疼痛,令龙胤风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好想挺身腰杆追随她的小嘴,帝王之傲却令他却死死克制著自己。
    眼光不敢再看面前的yín糜之状,生怕自己会猛攻起来。目光移自她的青丝移向後方,心脏却狠狠地被撞了下。一股沸腾之血猛然冲上了大脑,“天,太……太yín荡了。”
    原来唐碧将浑身的力气集中到小嘴和小手上,因而身趴而起,丝柔长发自洁白的後背披散地两侧,小屁股半遮半显地撅了起来,还时不时地晃荡著。
    如果此刻有个男人在後面干著,会是多麽的享受?这个念头刚起,龙胤风身下之物的精华差点喷薄欲出。该死,他竟然会产生和其他男人一起玩这个女人的欲望,而且……而且他还觉得特爽,这,这真是太可怕了。
    不知是气还是恼,他的长臂跨越後背伸了过去。唐碧的娇躯於他而比,实在是太过娇小了,看起来简直像大人与娇娃。他的大手拧起她翘臀,长指顺势滑下,只觉得穴口处如火山口般,热气腾腾。
    “坏蛋,他竟然趁火打劫。”唐碧微恼著,想撤逃却被他另一只大手再次按下下去,她呜咽而不满地哼了几声,无助的只能任他爱抚上她最羞人的地方。
    长指上的热潮叫龙胤风兴奋不已。初嫩的女人他玩得多了,但没有一个叫他如此的期盼那长驱直入,破坏性地占有。不行,忍得越久,尝起来会更有味。他另一只大手再次压住她的娇躯,将她压在了自己腿上,两腿一张,便打开了她的双腿,惊得她差点趴倒下去。
    “跪好。”他狠狠地拍打了下她的屁股,疼得碧唐尖叫出声,却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可恶的男人,竟然喜欢玩暴力游戏。”唐碧气恼不已,“再整本姑奶奶,还不知道本姑奶奶是打哪来的。看过的片片,开放过的思想,还比不是你夜夜风流的手段。不让你先缴缴枪泄弹,真不知道本姑***厉害。”
    小三嘲讽的话语在唐碧耳边回响,这耻辱令唐碧此刻心潮澎湃,既恨又恼,香舌猛然卷起攻向了最敏感之巅。
    “啊……嗯……小妖精,别乱来……啊……啊。”爽快又陌生的情欲冲刷著龙胤风的硬物神经,直击四肢五骸。
    龙胤风又气又恼,却又舍不得丢掉这畅快,两人像对奕般拉锯著。他的长指猛地钻了进去,另一只大手滑过腰肢揪起了垂荡的娇rǔ,半粗鲁半柔怜地玩弄著。
    “嗯……”rǔ前和穴口处皆同时传来刺激的酥麻感叫唐碧连连颤抖。天,这男人的手段可真不是盖的,几只手指头灵活又配合得极时,比起莫凡点小儿科,可真叫她难受又舒服,想逃又想要。
    指尖一层柔滑之物阻住了前进,龙胤风心中惊喜起来,虽然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但他是第一次以指感触到它的存在。以前他都是直接攻进去,听到她们惨叫之下,流出鲜豔夺目的血红,他才会觉得畅快。然而此时他仅以指碰触到便觉得欣喜至极。即使如此,他还是喜欢以下身破坏,越美的东西,破坏得越狠才能产生绝美的爽快。
    他噙著愉悦邪美的笑,以指尖刮搔著穴内嫩肉,飞快地玩刷著,另一只大手狠狠地刺激著rǔ尖。双重的刺激叫清醒而生嫩的唐碧猛地惊呼一声,竟被他逼至了半分高氵朝,液潮淌了他一手,他不觉得脏反而举起在她羞恼的眼前摇晃著大笑了起来。
    “可恶,这男人身下硬物明明都颤栗了,却还不泄,当真是能憋还是没货啊?”唐碧气恼不已,这嘴巴都酸了,舌头都快打结了,小手也好累哦。她真想放弃算了,她实在是玩不过他了。唇齿含著尖顶像舔咬冰淇淋,气恼地小手无意间摸上了两颗硬邦邦的蛋蛋,把玩两下,钻入其中,朝底下抠去,顶上了一块硬肉,狠狠地抠了两下。
    “啊……”龙胤风惊然闷叫一声,压抑得生痛的精华终於无法阻挡地噗喷冲了出来,陡然的释放叫他舒畅地颤抖著。
    “呕……”唐碧被呛得难受极了,忍不住咳了起来。
    “坏女人……”龙胤风抽回rǔ尖上的手,猛地捏起她的下巴,看到的却是自己那浓稠的液汁从她嫣红微肿的小嘴巴中流淌而出。
    “嗯……”他忍受不住地低喘,太yín荡了。身下的硬物因刺激而更加紧挺叫嚣著。他猛地将她推倒,抓起她两条柔若无骨的小腿,拖到了他跟前。
    长指勾起她唇角边的液汁,喂入她颤抖的唇中,眸中尽是暗沈的欲望和愉快至极的怜惜,“坏女人,你彻底挑起了本王的占有欲,你有胆点火,就要有承受欲火惩罚的心理准备。”
    “哼,who怕who!”唐碧被挑起了战欲,以挑衅的眸光对视上他,他微愣,却是无比邪魅地笑了,“很好。”
    说罢,腰杆对准下身柔嫩颤栗的穴口,猛然一沈。
    “啊……”作家的话: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设计图,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谢谢一直支持苏苏的,谢谢。今天苏苏从早到现在一直码著没停。
    019.yín靡的承欢
    “叫什麽叫,本王还没插进去一半呢。”龙胤风此刻快要崩溃了,好紧,这麽猛攻竟然连一半都没插进去,才一个头却被吮吸得叫他想尖叫。他兴奋地抓起她的娇躯想再度进时,看著她疼得扭曲的脸蛋,心中竟隐隐作痛了。
    可怕的压力和巨大的撑插在她下体扩张开大,硬物如火钳般灼烧著她的内壁,此刻她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碧漾娘娘不是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开拓吗?怎麽碰上帝王竟然还像破处般难受?好歹自己也经历了云王的玩弄,洛神师的爱抚,还有那王八蛋的蹂躏,都不曾有过如此疼痛难忍?难道是因为每次都有媚药的缘故?
    光是他插进去就如此疼痛,要是他疯狂玩弄起来,岂不是死命了?唐碧突然想起了苏含说她每晚会发情?既然如此,为什麽这会还不发情?有媚毒调情,兴许还能保住一条命啊。
    看著她僵硬而无助的像个小孩一样,他竟舍不得以残扫之势玩弄。以前怎麽就没注意到,她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娇滴滴的,跟他的身材比起来,确实像玩弄小女孩一样。瞧她这被他钳制在大手中的瘦弱小手臂,几乎都只有他的硬物那般粗,难怪她会如此难受?只是真不知道她以前跟那些牛高马大的男人是怎麽玩的。
    也许是唐碧极力地想到媚药,身体里突然有股力量像被牵引了般,似流泉般自眉心发出,如血液般流淌在身体各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来了。
    这……这似乎真是媚药的味道,只是它怎麽这麽乖顺,像听话的士兵一样听从她的意念指挥著,身有媚感而大脑却清醒著不再浑浊了。
    紧紧包含著他紧硬ròu棒的xiāo穴像升起了火苗,全身掀起了暴风雨来临般的渴求。归根结底的感觉流回了娇穴,使得她难耐地摇了摇娇臀。
    “天”,抽搐的xiāo穴令龙胤风脑袋一晕,猛地压下了她,抚摸著她的脸蛋,暗沈的眸子威胁道:“不许动……啊,小妖精,你找死啊。”
    剧烈的颤栗惹得他再也忍不住,但动作却充满怜惜。他以大手撑开她的穴瓣,庞大的分身顶著那层阻隔之膜,强迫地一寸寸地往里面逼进。
    “疼……好疼……”即使有媚毒挑起情欲,但疼痛感十分清晰,唐碧纤手撑著他健硕的xiōng膛,泪水滚落,哀声道:“王,碧儿疼……”
    “乖……一会就不疼了。”龙胤风的心都揪疼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在床第之间产生怜爱之心,他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如此这会退缩,那他就不是王了,今夜即便她承受不住而死,或者他畅快至死,他都要先占领了再说。
    她从他坚定的眸光中看到了无奈与怜惜,心中到底是软化了。她怎能……怎能令一个如此想要她的男人委屈著,怎麽令一个想爱想怜惜她的男人退缩?
    只是,该死的,好疼,简真比她与莫凡新婚初夜破处时还要疼上百倍。她咬牙抓紧了丝绸,颤音如丝,“王,碧儿……碧儿不疼的……碧儿也想要……要王……进来!”
    “进来!”两个字仿佛如赦免令般鼓舞著龙胤风,他再也无法忍耐,咬牙低吼地冲破了阻隔薄膜,狠狠地捣入了其中,虽然还没完全进入,但足叫他舒畅地喘了口气。
    下身撕裂的疼痛叫唐碧尖叫出声,猛然挺身咬住了他的xiōng膛,小手揪住他的xiōng膛,划破长长的血迹,所止之处却正中小巧的硬点,叫他吃痛不已。若其他女人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早一巴掌拍死了。
    如此迷人的女人,总算成为他的女人了。头上的汗珠自额头混著眼角的泪花流下,下身汩汩的液体在硬物的尖端晕开,烫得他几乎想抽刺。紧张与克制,加上舒畅的感受,令他也忍不住地汗渗淋淋。
    他抚摸著她的额,娇巧的鼻,豔红的唇,自纤巧的脖子而下,至尖挺的rǔ尖,小巧的肚脐,最後是两人相接之处。纵然压在她身上,却不敢将整个身体的力度全令她承受。
    紧张与克制,加上舒畅的感受,令他也忍不住地汗渗淋淋,滴落在她的脸上。唐碧欲眼迷离地看著他,邪魅中带著柔美,yīn沈著带著理智,这样的人中之龙的男人,叫她如何不想爱?即便是身心俱伤,她也忍耐不住啊。
    她荡漾出一丝笑容,喘息道:“王,碧儿……碧儿喜欢你。”
    他微怔,继而咧嘴笑了,笑得像满足的孩子。身下却是猛烈而沈重地再次狠狠地冲撞进去,残酷而强迫地挤身进去。“啊……”她失魂地尖叫,体内的疼与舒服夹杂著令她忍不住双腿勾紧张他的腰肢。
    这无疑又是一个极大的鼓励,他叫嚣著跟极大的收缩对抗著,极力地在窒息般的甬道中抽动著。紧窒的触感极大地挑战了他的占有欲,柔嫩又滑腻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玉骨合欢床在他激烈的律动下,也开始颤动了起来。
    “啊……这……”唐碧的娇躯在床的作用下,一下又一下了被送上了他的龙身,与他的节奏呈反方向的碰撞。血水与体液被混合在一起,使得甬道更有柔韧润滑,疼痛感不知道什麽时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食之知味的需求感。
    这简直是一场破坏性的欢爱,呵,唐碧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她竟然有一种想被他玩坏的念头。真是羞死人了,到这儿以後,她果真yín荡得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了。
    他蛮横的戳入,与她摇晃的迎接,叫整个室内的红烛都颤动了起来。yín味散发开来,整个碧池宫仿佛都能感受到这种欢快。
    坐在阶梯上的守夜的两人,正是苏含与亦心,媚入骨子的声音隐约随夏风传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羞得满脸通红。
    “咱们要不……”亦心嗫嗫道。
    “不了,烦请姑姑先看守一会,我回去换点药就来。”苏含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向碧波殿奔去。亦心瞧著他那跌撞的步伐,脸色更红了,她捧著脸,喃喃道:“我不过是想说坐远一点,他想到哪去了?”心潮非但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落下,却更是澎湃了,因为媚呼声似乎更大了些。
    两人的第一轮高氵朝如流星般落下,美好得叫人无法移开。血水与白灼洒得满床都是,白缎像晕染了红花般漂亮极了。
    他在她体内硬得像个铁棒,她的内壁活跃得像在跳舞。她的眸光在他的眼中荡漾开来,柔情似水般叫他忍不住地吻下去。
    “碧儿,还要吗?”龙胤风柔柔地问,她怕是明天起不了床了,只是她娇美得叫他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抓在手心时时把玩。
    “不……不……要了吧。”唐碧羞红著脸,这种问题怎麽可以问她呢?别说身体承受不住了,即使再想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本王听到的可是要了哦。”龙胤风耍赖般猛地再度强悍地顶入,酸麻至极的感受令她再令失魂尖叫。他不再满足於玉骨的功效,直接以手扣起她的腰肢,狠辣的,劲道十足地撞向自己的尖挺。
    “啊……啊……”唐碧被顶得两rǔ如波浪般荡漾,泛起阵阵rǔ花,每一下强悍的捣入几乎都撞入了子宫内,叫她的小腹都快捣鼓起来,内壁火辣的疼已不足以为惧,倒是小腹都疼了起来,剧烈地收缩著。
    “天,你快咬断本王的宝贝了。”龙胤风咬牙切齿地低吼,“本王玩弄了这麽久,还这麽紧,真是个小yín妇。”
    “不……不要说……”唐碧又羞又恼,语不成句,他状似讽刺却含著激情的话语,加上破坏性的捣弄,挑起了她全方位的激荡。
    “不要说,是要本王做,对吧。”他声音沈重,暗眸戏谑地笑了,“本王定不辱使命。”说罢,长指滑过她的後背,自臀瓣钻入两人相接之处,揪起一片充血的唇瓣,狠虐地揉搓著。
    “啊……别……别碰……那儿。”
    “哪儿?”龙胤风另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臀部,自己跪在床上,她的娇躯插在硬物之上,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叫他忍不住地呵呵笑了起来。底下的手指揪过另一片花瓣,龙首却狠狠地撞在了花蕊之上。
    “天……”哆嗦的快感叫唐碧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这不知道是第几个小高氵朝,还是第几个大高氵朝,下身的潮水仿佛源源不断般流泄而出,释放的舒畅感叫她心欢身疲。
    “咬得真美。”她爽快时娇穴像小嘴般激烈地张合吮吸,叫他忍不住地赞叹,脑中闪过一丝激荡,又要喷射了,他几乎是又恼又无奈,猛烈地挺直了向子撞了上去。
    “呀呀呀……”尖锐的快感因突然胀大的撑扩和喷射的火热而冲入眉心,眉心顺势射出一股清泉,将龙之体液再次吸之殆尽。
    龙胤风手一松,唐碧的娇躯无力地倒下,硬物噗地滑了出去,搅飞一串液花,落在龙胤风xiōng前,他哭笑不得地瞪著她。
    “呼,好舒服。”唐碧伸了个懒腰似的动了动身上,伸脚勾了勾他的腰肢,“我累了,你自便。”
    她的无礼竟没有叫他生气,他也顺势倒下,拉过被褥,将她带入怀中。xiōng贴著背的肌肤相贴,美好感受叫两个人都叹息了。唐碧忆起每次与莫凡做过後,她还没到满足,他便自顾自便地呼呼大睡了。而今,她累极想独自睡了,他却搂著她,抚摸著她的肌肤,把玩著她的发丝,这种美至心窝的感觉,叫她再次激荡了。
    她转过身来,纤指抚上他的唇瓣,丝丝酥感令他心驰神往,他抓住她的小手,眸光一沈,寒气令唐碧一颤。他似乎觉察到她的惊慌,闪了闪眸,荡出柔软的笑意,“你搔到本王的痒处了,小心本王惩罚你。”说罢,腰杆挺进,巨大的硬硕顶住了她的大腿。
    她受惊般惊呼,结结巴巴道:“王……累了……睡吧。”
    龙胤风懒洋洋地以指玩弄著她的尖rǔ,“本王不累。”顿了顿,“碧儿累了,那……睡一觉再来!”说罢,目光瞄过窗外,意味深长地冷笑著,长指弹出几道劲风,烛光顿时熄了。作家的话:那个,有点过火了,苏苏掩面而逃——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泡泡一直以来的支持,苏苏要努力码字码字。
    020.云王戏豔月
    月华透窗染得一片晶莹,唐碧满足地吁了口气,额头在他的xiōng前蹭了向下,小脚勾入他的大腿内,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笑容还没消失,便已沈沈睡去。
    再次投向窗外,室内暗下,月光便映出一道黑影,龙胤风的眸光顿时一片yīn寒杀气,挥手朝窗外作了个杀的手势,黑影顿时一闪消失。龙胤风噙著噬血的冷笑,缓缓回过头来,换上无限怜惜的眸光。
    豔冠阁上,烛光晃动。丽妃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姐姐要不要先歇下?”
    “妹妹这会就困了,是不是想王了?”豔妃打趣道,目光瞄向她的两腿间,丽豔面色一红,羞恼道:“姐姐不要笑话妹妹,难道姐姐就不想王?”
    “想也没用呢,王是想召谁就召谁。”豔妃拈著棋子把玩著,“快下吧,再玩两局。”她忍住想打的呵欠,对小月道:“再去泡壶茶来。”
    小月应声而去,回来时趁势在豔妃耳边低咕两句。豔妃微愣,继而对丽妃笑道:“妹妹既是困了,那就先回吧。”丽妃一听喜了,连忙起身,脚却麻得差点摔下。“小月,你替本宫送送丽妃娘娘。”
    豔冠阁上闲杂人等倾刻便走光了,豔妃理了理衣衫,脸上露出羞怯的笑来,却是急步朝豔阁里走去。拨开一缎缎的丝帐,床上竟有一男人撑著头懒洋洋地躺著,不是云王,那还有谁?
    “云,你这会怎麽来了?”豔妃微显激动地扑了上前,趴在他的怀中,颤栗地低喃,“云,你总算来看豔儿了。”
    今夜的云王没有穿红袍,是一袭藏青色的袍子,虽不如红色耀眼,却更显清雅。他猛地将豔妃压在身下,目光如炬般紧锁著她,暗沈的眼眸渗出了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豔妃惊然发现,他的眼眸竟然变得血红了。
    听说王他们兄弟几个,眼珠的色彩却是各异。她见过王的金色琉璃色,欲望深沈著转为暗黑色。而云王的眼珠平时墨青色,床第之间会转为血红色。平时他穿红袍时,眼珠墨青的像一汪深潭,而此刻身著藏青衣,眸子竟如此的血红。她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就连第一次承欢,她都没有如此兴奋过。
    帝王手段厉害,下身够粗壮,但太过残忍,把她当泄欲的工具,要用的时候就下个令让她自己洗干净送过去,用完了如垃圾般丢回来,每次都叫她痛多快乐少。
    云王是她自小到大爱恋的男人,无论是见到他,还是传闻,他都一如既往地像云一风流倜傥,温婉柔美。若非父亲执意要她嫁於帝王,她是非云王不嫁的,哪怕当云王的侍女小妾,亦或像现在,做他随到随要的暗中情人。曾经她多麽嫉恨唐碧那贱女人可以明目张胆地享受云王的欢愉。但她都明白,那不过是云王玩弄她对抗帝王的一种手段而已。
    “豔儿……”云王的醇厚得像美酒,叫她浑身都醉了。大手带著十足的火热,隔衣抚摸著她的娇躯,豔妃平时永远都是一幅高贵不可攀的模样,这会柔得像水一样低声呢喃著:“云……豔儿要……”
    云王的温柔仅持续了一秒锺,下一瞬间,大手猛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吓得豔妃惊慌失措,但在他大手揪上浑圆的那一瞬间,便被全身的虚求取代了。
    不管怎麽样,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要她,迫切地想要她的欲求,这令她十分欣喜,迫不及待地承欢著。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撕掉她的长裙,仅扒下她的亵裤,便直接伸了进去,拨开私密丛林,长指发疯似的找到隐匿其中的敏感珍珠,使劲地揉捏了起来。
    “嗯……”豔妃咬唇闷闷地呻吟出声,“云……灯……”
    云王扫过红烛,眸光闪过一丝冰凉,继而咬上了她的rǔ尖,“本王喜欢亮著灯,这样能把豔儿看得更清楚,豔儿不喜欢吗?”豔妃心中大喜,颤声道:“喜……喜欢……呀……别碰那儿。”她尽量压抑著声音不敢叫出声来。
    云王揉按著珍珠肉粒,力度越来越狠,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令豔妃忍不住地颤动起来,纤腰迎上他的长指,激烈地摆动起来。突然,他对著珍珠狠狠地一掐,应承而生的是一股清露猛然喷了出来,惹了他一手。他抽回手,失神地望著手上的点点露珠。
    “云,要了豔儿吧,豔儿好难受。”豔妃低声哀求,她已浑身赤裸,而他却衣衫整齐。粉嫩的臀挺了起来,露出了一张一合的穴口,汩汩的清潮自里面流出,看上去yín荡极了。如此一碰就yín贱的女人,却叫他有些反感了,满心却是那个极力退缩却媚惑至极的女人。他好想好想将她压在身上,嬉戏地看著她想逃又不得不承欢的媚态。
    这才一次,一次的变故,竟叫他上瘾了。昨日打发了yín婢,今日身下之人,他却是不能打发的,她的利用价值还多著呢。气闷之下,他快速褪去衣衫,压了上去。
    “小yín女,你的水还真多,叫本王想狠狠地干你。”云王咬著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外表高贵端庄,却极喜欢他的下流。大手抚遍了她的全身,落在丛林处,揪起一根,狠狠地扯下,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另一道沈重的刺激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她咬破了唇却压抑不住快乐地娇呼,花穴被占领的满足感,彻底征服了她的矜持。僵硬的包裹感令他厌恶得想退,满脑是被唐碧如丝般充满弹性的内壁包容的舒畅。忆著她,激情才能充斥著身心,硬物才得以继续驰骋。
    以前她在任何男人身下欢乐,他都不觉得难受,但今天,竟令他有种想要杀人的疯狂嫉妒。王兄啊,你总是扼杀我的欢喜,今个儿真是无其不用啊,竟敢用圣母汤。
    想到此,他身下ròu棒冲刺得更猛烈了,如复仇般猛烈攻击起来。
    唔……嗯……啊……”豔妃无法压抑地呻吟起来,精致的妆容未曾洗下,而因大汗湿淌而变得十分难看。云王厌恶地将她翻了过来,扣起她的腰肢,自身後再度插了进去。
    更上一层楼的抽插令豔妃yín兴大起,忍不住地大叫起来。云王瞄了瞄帷帐外,那压抑的喘息叫他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豔妃放肆呻吟,他还没激荡,倒是这偷听的宫女按耐不住了,怕是自己玩起来了。
    身後的巨物猛烈地抽插,带著阵阵露水,随著噗哧噗哧的声响,溅得四周皆是。“真是个骚货。”他半讽刺半按捺不住地狠狠地拍打著她荡浪的椒rǔ,这些奇特的手段却激得她忍不住地高氵朝了。
    然而云王却食不知味,身下之物丝毫没得到舒畅感,却是不肯泄气般始终硬挺著。不知道冲撞了多久,换了多少种方式,豔妃在连绵不断的高氵朝中终於虚脱了。
    “云……豔儿……豔儿受不住了……”豔妃两眼一翻,亵裤还挂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整个人晕劂而瘫软了下去。
    云王抓过她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慢条斯理地唤道:“进来吧,你家娘娘晕过去了。”
    小月两腿打颤地爬了进去,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不敢抬头,盯著他光裸性感的小腿,身下几乎能感觉到液体自穴内流下大腿。
    云王以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她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云云……”
    “本王的名讳,是你一介贱婢能直呼的吗?”云王的声音中无不透露出冰冷,若不是看她神态中有几分唐碧的羞怯,低吟中有几分唐碧的压抑,他早就劈死了这种敢大胆偷听主子欢愉的贱东西。
    “王……饶命……”她慌忙移开下巴匍匐於地上,颤抖不已,“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空虚了,想要了?”云王戏谑地以脚尖去磨蹭她的xiōng脯,嗯,刚刚发育,还算可爱,玩起来可能也有点味道,只是这贱婢一旦上身,便总是痴心梦想。
    “小月愿为云王做牛做马。”小月忍不住心中的骚动,虽然惊喜不已,却也不敢放肆,在弱肉强食的王宫中,她早就学会了适时压抑。刚才的确是不小心闯进来,她原以为云王只是想和豔妃娘娘说点什麽,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麽大胆。她在豔妃娘娘身边都快两年了,第一次碰见二人竟如此亲密,以前怎麽就没发现过?这娘娘太会装了?还是云王玩厌了碧漾娘娘,转玩她家娘娘了?
    若是如此,那她的机会便真是来了!听说以前碧漾娘娘的某个宫女被云王玩上了,带回府中做了个侍妾,虽然没地位,但云王是何等人物,做他的女人,好过做王宫时时担忧生死、处处被人贱踏的贱奴千百倍啊。她赌云王不会杀她,而她也最多只打算让他注意到她。
    却没没想到云王会玩弄她,这会若是能成,那岂不是……不……云王如此高贵的人物,不可Cāo之过急。她连忙退了退身子,却不敢说话。
    此状越发勾起了云王对唐碧的想念,这女孩虽然放肆,却十足的精明,知道进退,跟聪明人玩游戏,自然有趣。这会情欲也渐渐退了,只是巨物还撑得厉害,因而他笑了,“小月是吧,本王给你个侍候本王的机会,若侍候得好,本王便赏你。”
    小月的下巴被指尖勾起,她惊喜而颤抖地抬头,对上的竟是墨色般的眸光,如青山远黛般悠美脱俗。小月的心顿时陷入其中,若之前是欲求,这会竟升起了无限的爱意。“王……”
    “帮本王穿衣。”
    小月颤抖地站了起来,即便不是那男欢女爱,却也叫她欣喜若狂。她十分仔细又虔诚地替他穿著衣,小心眼地拿出自己的手绢仔细地擦拭著被沾惹的清露的男性骄傲,在她若有似无的摩擦下,巨物竟更高耸了。未曾侍候过男人的小月这会心都快跳出来了,美味在前,却不敢动唇,甚至连半分逾越动作都不敢。
    只是大腿间濡湿更多了,她羞涩得极力夹紧了大腿。“王……穿好了。”系上腰带,她却不敢退後一步,生怕流泄而出的湿液让他瞧不起。这像极了那天唐碧被他挑入情毒後窘迫之态,云王的桃花眼中盛满了笑,玫瑰般的唇瓣轻启,低醇的嗓音如天籁之音般,“你的水流出来了。”
    小月吓得慌忙低头去看自己的两腿处,却仅看到了裙摆,事实上即使流了一地,有长裙挡著也是看不见的。她的可爱样令他龙心大悦,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王……”小月心中为他的调戏而越发欢喜,云王果真是个绝世好男人,若能做他的奴婢都不失为美事。他的长指挑起她手中的丝绢,自领口塞入她的衣内,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用这个,有本王的味道。”说罢,人影一跃闪过。呆小月回过神来,早已不见踪影。
    小月掏出丝娟,迫不及待在塞入了娇穴沟壑内,前後拉扯著猛烈地摩擦起来,咬牙忍耐著娇吟,不一会,便舒畅地跪倒在地上,任由一滩水液打湿了丝娟。作家的话: 玩了四个多小时的三国杀,头都痛了。发誓再也不玩手机游戏了——
    给女性朋友们推荐一套好杂志,知音旗下的家庭主妇下半月刊《好日子》,里面的文章都是小资女人看的,挺有意思的。无论是思维提高,还是家庭婚姻,都有帮助。还有些美容的小知识,以及简单的小笑话等。苏苏特别喜欢看,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看看。
    021.戏水美人鱼
    晨光在甜睡之後是最美的,唐碧伸了个懒腰,玉骨合欢床折射著晨光,将床上的人儿烘托得像蝴蝶仙子一样美得那麽不真实。这是苏含与亦心掀开帷幕看到的一幕。
    空气中还残留著昨夜的欢爱,令人迷醉而羞怯。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换好了衣衫,刚踏下床,双腿间的疼痛与虚脱的腿软令她跌倒在地。苏含闻声而入,心疼地扶起唐碧,斥责道:“姑姑,娘娘这身子还伤著,怎地能下地呢?”
    亦心面色一黯,默不作声地上前跪拜,“请娘娘恕罪。”
    唐碧想上前扶她,无奈腿间撕裂的疼痛叫她难以忍受,只得坐回床上,“姑姑快请起。”她瞪过苏含,“是本宫要起来,与姑姑与关。”
    “娘娘,这头一遭头一天,好好养著身子。”他回头对亦心吩咐,“去碧池把鲜花洒好,一会差人送娘娘过去。”亦心低下头退下,唐碧叹息道:“苏公公,你要对姑姑好点,姑姑是有心人。”
    苏含微愣,眸光落入了唐碧眼中,从她晶莹剔透的眸光中像似看到了一个痴人,他当即羞愧地低下头,微微叹息,“娘娘,奴才……也是有心人。”
    “罢了,随你。”唐碧无奈,他的心思她何曾看不明白,只是他一介公公,纵然她愿,他也不行啊。再说现在王突然宠幸她,她又岂敢与其他男人乱来。苏含扶她坐下,像一个贴心的丈夫般,然而亲自铺床换床单垢动作却似女人般。
    乍看到红色床单上微溅上的点点暗红间或著白色的印子,心中羞涩不已。苏含却像似做惯了这种事般,没有半点不自在。以前她和莫凡做过後,沾染的点点白色,总令她不好意思,必定马上拿去洗掉,但这红色?莫不是他那太大,把她给弄破了,流血了?难怪今个儿这麽疼?
    不过昨晚好像感觉他在她身下垫了个白色的绢子,为什麽呢?这会怎麽不见了?
    龙凌殿,书香苑内。
    “云弟,今个儿不上早朝,怎地来这麽早?”龙胤风牵动硬朗的线条哈哈大笑著走过去,拍了拍一袭血红长袍裹身的云王的肩膀,云王看起来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神采飞扬。
    “雪妹妹从玄音寺替王朝祈福归来,做哥哥的怎麽不早些过来迎接?王兄不也是早早就起来了吗?”金色龙袍配上金色眼珠,更显威武,偏偏这眼中带著丝丝得意的笑,叫他心中气结。云王凑近他耳边低笑道:“王兄一向不屑尝试的,昨晚滋味如何?”
    金色眸子一暗,怒火微启,却似笑了,“云弟风流惯了,吃女人就跟吃豆腐一样,恐怕早就无味了。这其中滋味,只有尝过的才知道。”
    “哼呵,臣弟尝过第一次鲜,倒是十分清爽,尤其那破竹之味,可口极了。”云王若有挑衅地笑道。
    “嗯哼,那是。”龙胤风自袖中抽出一缎雪白的绢缎,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云王从缎绢上看到了如梅花般盛开的血印,心中顿时丝丝抽痛起来。
    “这第一次鲜嘛,确实不错,加上玉骨合欢床,这个儿越大,破得也越爽快。那声音,那味道,可真销魂。”龙胤风看著他抽痛的眼角,笑得十分的愉悦,“若喜欢呢,自个寻著便是了,何必瞧著别人碗里的,搁浅自己锅里的,小心放霉放馊了,味道可就不好了。”说罢,仿若置气般掷在小乐子及时捧上的红漆盘上,血色丝娟像垃圾一样被扔下,仿若嫌厌极了。云王心中刺疼了,一股无法克制的杀气涌了出来。
    “云哥哥,我回来了。”悦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一抹雪白的身影飘了过来,直接扑入了云王怀中。云王顿收杀心,哈哈大笑了起来,“雪妹妹,终於回来了,想哥哥了没?”
    来人正是龙茵雪公主,浑身的雪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与外表不同的是,眉宇间尽显狡黠娇纵。
    “想死了。云哥哥,我跟你说……”她目光终於瞄到了龙胤风,那张冰如雕塑般的帝王之相,吓得她慌然跪下,“臣妹龙茵雪见过帝王,愿……”
    “行了,自家兄妹无须多礼,起来吧。”龙胤风淡淡道。龙茵雪畏畏缩缩地站起来,退至云王身後,却不敢再大声喧哗了,身後追上来的一个男人在云王面前跪下,“臣吴少……”
    “你跟过来干嘛?”龙茵雪不悦地娇斥,“本公主与哥哥们相聚,你一个外人来凑什麽热闹。”
    “少南是你丈夫,怎麽会是外人?”龙胤风微笑地示意眼前的男人起来,眸光扫了她一眼,“雪妹已经是大人了,说话要注意分寸。”
    “是!”龙茵雪唯唯喏喏道,见吴少南仍然跪著,斥道:“王兄让你起来,你还不起来,跪给谁看啊。”
    “好了,咱们兄妹难得相聚,其他几位哥哥弟弟还没到,云哥哥先带你去听听洛神师的琴如何?”云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龙茵雪顿时拍手叫好。
    “别玩忘了午宴!”龙胤风待二人走後,上前扶起吴少南,亲切地替他整了整衣裳,“让你受罪了。”
    吴少南面色一红,慌忙道:“少南担当不起,公主是千金之躯,少南照顾不周,让公主受苦了。”
    “哎,本王这妹妹,从小被几个哥哥宠坏了,难免骄傲了些。哦,对了,本王新得了一批精剑,走,陪本王去剑阁看看。”
    “是!”吴少南面露欣喜。
    鲜花飘浮在碧绿的池水上,借由温热的水雾,花香萦绕著满室。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缓缓踏入池中,雪凝般的娇躯在水下若隐若现,青丝飘零与鲜花为伍,看上去如清水芙蓉,豔而不妖。
    “娘娘真的好美。”亦心都看呆了,微笑著赞叹不已。
    “韵华易逝,容颜易老,此去经年,彼时芳香?”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抚摸著如绸缎般的长发,这个身体的各处与她之前有七分相似,但不如这身躯如此柔媚性感。特别是这一头过腰的长发,叫她自赞不如。在前生,虽然她不曾烫染且也小心保养,但终究却长不了这麽长,更没有这麽好的色泽与韧性。以前她十分注重护理,现在反倒懒得打理了,却仍然好得叫人惊叹。
    “娘娘眼下正得盛宠,何须这般心有戚戚呢?”亦心劝道,见她闭上了眼不愿意再说话,便微微叹了口气。瞧见门口处苏含招手示意,便放松步子走了过去。
    “怎麽了?”亦心笑问道,大概是在王身边当差惯了,苏含永远是一幅小心谨慎的样子。
    “豔妃娘娘来了。”苏含压低声音道。
    亦心为难地回头看了看水中的唐碧,“娘娘昨夜初承宠,本该去给豔妃请福行礼的,但王今晨嘱咐咱俩说免了这礼,日後再去,这会豔妃怎地自己来了?”
    “豔妃是聪明至极的人,她这样越发显得贤惠豁达,再说娘娘得宠,她不拘节礼来拜访,更显诚意,日後若有什麽事,必定不会怪责到她头上。”
    亦心微微惊讶,苏含一直侍奉帝王,个中某些事情,他兴许是清楚的,只是不会搅出来罢了。“那是否叫娘娘起来迎接?娘娘这会子才下去,身子还很不适。”
    “被王宠幸过的女人,第二天还能起床的没几个,更何况是圣母汤这等奇药……”苏含的话语中充满了怜惜,亦心只觉得心中有些失落,却无法说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让龙凌第一盛宠的豔妃娘娘等候,这说不过去。可如何是好?
    “烦劳姑姑先去担当著,你是知道的,豔妃娘娘不喜公公们侍候。”苏含恳请道。“宫女们虽说现在知道用心,但终究不够机灵,比不得姑姑在圣母太後那边呆过……”
    听到他的赞美,亦心心中像涂了蜜般顿时甜了,“好,我去那边挡著,这边……”她微皱眉道:“娘娘这会子泡著身子,你可别过去,让王瞧见可不好?”
    “做奴才的这点分寸……当然明白的。”苏含脸色一红,连忙应承。亦心急急离去後,苏含吁了口气,差一跟来的宫女前去向唐碧汇报,宫女领命去了,很快来回话说娘娘知道了。
    “豔妃这会来干嘛呢?示威?还是找茬?昨天她假好心地请来帝王,装模作样地扑进他怀里,这些手段也不咋地呢?再说了,这个身体的正主儿碧漾娘娘可是因她赐死的,说是她弄死了她肚子里的龙种,怎麽说两人可是有深仇大恨的,这会……”唐碧暗思著,这样光泡著实属无聊,在前世,她虽然不喜社交,但游泳技术却是一流的好,只是莫凡不喜欢,一个人游也没意思,所以去得很少。这会边想著边无聊地漂浮起来,让自己像条鱼飘来游去。
    仰泳,蝶泳,自由泳,交叉著,时快时慢,时在水浪中弹跳,时如小鱼穿梭,时而水上飘浮。游了几圈,似乎找回了以前少女时代无拘无束在水中畅玩的感觉般,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娇媚清脆,令殿门边上的苏含不知所措,怔然半天却是忍不住也笑了。
    唐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笑引来了围墙外的亭台楼阁尖端的某人,虽远远观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完美性感的娇躯未著寸缕在流动在碧波荡漾的池水中,花瓣儿被她搅得时聚时散,青丝甩起带起水珠,划过天空,如天边的彩虹般完美落下,而她就像似一条在花海碧水间自由自在的游鱼,优雅地、悠闲地、性感地、完美地畅游著。
    震撼、沈溺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原以为此生不必陷於他们的争权夺利中挣扎,不必流离失所,只待点一人孤寂,任年华流逝便可了此一生。可此刻,他竟有种想飞身跃进池中,与她做伴,此生仅做一条陪她游来游去的鱼儿,那就足够了。
    “嘿,那不是七弟吗?”石砌小路上蹦蹦跳跳走过的龙茵雪突然叫道,顺著她的手指,云王看到了亭塔尖上的人影,那人正是常年不见踪影,四处漂流的七弟龙胤墨吗?他目视的方向似乎是……
    “墨弟经常玩神秘,这会咱找到他,好好吓吓他,你在这儿稍等会,云哥哥去去就来。”云王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笑容,青光一闪,掠向了亭尖。
    亭尖之人似乎闻风陡然回身,握紧了手中的竹扇,见到来人连忙行礼。“臣弟见过尊王。”
    “墨弟何须这般客气!”云王嘻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刚看你似乎灵魂出窍般失神,看到什麽了呢?”云王边打趣边朝他刚看的方向瞧去,那仍在自由游玩的人儿陡然映入了他的眼中,眼眸顿时一沈,掠起了一道血红的眸光。作家的话: 这章没有肉肉哦,无肉不欢的看官大大们,请移驾有肉区饱餐,但请把票票留下⊙﹏⊙。那个,说是你呢呢,帅哥——
    说起美女帅哥这称呼,现在真是走到哪都这麽叫,不论年纪大小,真有点不习惯,大概苏苏很少出门的缘故。苏苏出门若被别人唤美女,心里特别不爽,觉得名不符实。但每次听到老公唤别人美女,苏苏心里就更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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