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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
    让林苑拙学猫叫,秦朗星心里也很忐忑,万一惹她不开心怎么办:需不需要跪键盘,显卡新换的可能跪上去有点心痛,万一要舔卡带自己岂不是完蛋。但是秦小天才秉持着支付函数的原则,决定放手一搏,单车变摩托!
    林苑拙回过头冷冷扫了他一眼,只是她刚刚望向秦朗星,秦小朋友就做贼心虚一般卖力操干,把她的话都堵回去,沙发上的手柄被他颠簸的动作震到一旁,秦朗星抱住林苑拙,一只手捏着乳粒另一只手触上阴蒂。女人双腿大开,交合处都是淫水,泥泞不堪。他的性器狠狠地刮过内壁,引起身前人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吸得秦朗星一声声地低喘。
    “朗星......”林苑拙头高高扬起,唇微微张合,一脸失神。她的目光染满了情欲的信号,不会满足,像火焰一样燃烧和耗尽自己。
    秦朗星有些出神,他想起之前蜷成一个茧时林苑拙还愿意冲他笑起来的神情,像是清晨的曦光从盖着薄雾的草坪前穿过,又像是柔和的金箔粒子漂浮缓慢流淌着,无论看多久还是心头小鹿乱撞。温柔的、灼热的、冷冰冰的、叹气的,所有的表情都融在一起,落成眼前灼热的情欲。
    秦朗星一寸寸抚摸着手下的肌肤,比他触碰过所有的高新技术材料都更加柔韧温暖。龟头顶上柔嫩的甬道深处,林苑拙紧紧地收缩着,总让人想起被微弱电流触碰时候的酥麻,却比电流的酥麻更让人沉沦,她的整个身子似乎都为此而轻轻颤栗起来,一下一下急促喘着气。
    面前的屏幕黑下去,恰恰好好反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林苑拙被抱着双腿大开,青年抱住她,头侧着望向屏幕,性器在被撑得饱胀的穴口里肆意抽插操干,小穴被操干得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秦朗星还故意分开她的双腿让动作更明显。
    “秦朗星!”林苑拙脸都红透了,但她这一句没有任何地说服力,只会让他更得寸进尺。青年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屏幕上的身影:“居然全都吃下去了吗?姐姐好厉害......好紧......”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操干。
    青年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调换了个更方便发力的姿势开始抽插——开玩笑,秦朗星的力学可是满分。
    突如其来又狠又快的动作几乎要把人操成软软一滩,他像是只小狼崽子,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尖牙,要把姐姐拆入腹中吃干抹净。
    青年捞起腿已经软得不像话的林苑拙肆意亲吻着,半透明的淫水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越是羞涩越是止不住的流出来。嫣红湿润的肉穴被一次次重重撞着,两片花唇被操得翻开,露出撑成圆形的入口,和四指并拢那么粗的性器。林苑拙的双乳被秦朗星身下的动作带着一颤一颤,又被那双做实验写报告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玩弄,胸前的乳粒被他的掐揉玩得发胀发硬,像是成熟的樱珠,硌着秦朗星的手心。青年把她牢牢困在自己怀里,穴口上方的小肉粒被掐着,性器狠狠撞进了花穴深处,把林苑拙撞得失魂落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秦朗星看到她流泪,下意识放慢了动作,心莫名地一阵抽疼。他紧皱着眉头想要停止这种动作,却被林苑拙抓住了手,轻轻摇了摇头。
    “可以继续吗?痛不痛?”秦小朋友像是捧着一盏易碎的琉璃瓶,装满了喜欢,生怕这一下用力了瓶子就碎了,那些喜欢也撒掉了。
    “不痛。”她拍了拍秦朗星的手以示安慰,却明显能够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原本生机勃勃的小东西疲软了下来。
    两个人交缠着亲吻了一次,他的唇湿漉漉地吻过林苑拙的脸颊,却听到耳边轻轻一声“喵”。秦朗星睁大了眼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林苑拙笑眯眯的眼睛,她弯着嘴角,直视着秦朗星的视线,微微启唇。
    “喵~”
    秦小朋友缓了半分钟,才把脸一下子埋进了林苑拙的胸口,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他耳根透着的红色。他的心如擂鼓,脸上那点红一路蔓延到脖颈,努力吸气平复着心情,在经历了几个大喘气之后终于抬起脸来,几乎是一字一顿重重开口:“姐姐你完蛋了!我一定要把你日得喵喵叫!”
    原本垂头丧气的小东西一下子生龙活虎,更加凶狠地要着林苑拙。他重重地啃咬了胸前的乳粒几下,又高抬起林苑拙的一条腿,手指拨弄着林苑拙被干得发红发熟的软肉,借着力重重一下顶上了林苑拙的花心,alpha的爆发力让人害怕,信息素不受控制得满溢出来,散发着让人臣服的气味。
    青年似乎为了践行那句“日得喵喵叫”,每每顶到敏感处还要恶趣味地狠狠冲撞几次,几次碾磨过后,林苑拙就招架不住这种程度的快感了,针刺触电般的快感让人忍不住挣扎起来。青年压制住姐姐,肉棒在深处碾磨着,弄得人浑身骨头酥麻,淫水泛滥似得濡湿了交合处,秦朗星的t恤下摆也随着动作前后起伏,掀起微微的风。
    痉挛般得快感连带着心脏都如擂鼓般的震颤,花心被撞得一阵阵发酸,尺寸可观的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又浅浅拔出,硕大的龟头与冠状沟刮住林苑拙的内壁重重碾磨了一圈,把说不出的情欲都变成了长长的变了调子的呻吟。在这种极致快感下几乎是下意识的,穴口用力收缩,卖力地挽留着抽插中的阳具,肉壁紧紧箍住抽插着的肉棒摩擦着。
    林苑拙的手胡乱抓着沙发,又被按住抱着操,肉棒尽数没入紧窄湿热的引导,只是凭着本能疯狂地抽插,穴口被撞得发痛也不肯松懈,林苑拙被他顶得上下乱颤、丢盔卸甲,想要逃跑时秦朗星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攥得越发得紧。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下都摩擦着穴心、顶弄着最深的地方,突如其来的一大股淫水冲刷青年人的龟头。
    他又冲着林苑拙的软肉处提枪操干了几下,逼得林苑拙泪泗横流,“朗星……不行了……唔……太快了好快、唔……”涎水沿着口角不断淌着,秦朗星低下头与林苑拙接着吻,把林苑拙唇边的涎水都舔舐干净,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情欲在房间里洒下了浓黑的阴影,将馥郁浓重的爱意擎举在异国的天穹。藏匿不住的信息素逐渐从幽幽的往事中涌来,浓而厚重,好似升腾的潮水,把四周原野都给湮没了。
    有候鸟振着翅膀,从饱含露水的潮湿的空气中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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