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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两个人折腾出了一身汗,秦朗星赤裸着抱起还裹着皱巴巴短袖的林苑拙往浴室走,他的臂膀有力,心却如擂鼓。青年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起臀部,让眼前人的两条腿方便勾住自己的腰,仰起脸边走边亲,然后才把林苑拙放在了地上。
    花洒在拥抱亲吻中被打开,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两个人一身,秦朗星原本就过长的刘海软软的垂下来,水珠顺着他刘海滑落,像只玩过水的大金毛,又乖又温驯。林苑拙伸手帮他撩起刘海露出额头,却被青年抓住手亲吻,原本就皱巴巴的上衣沾了水变得透明,勾勒出内衣的轮廓,秦朗星的性器抵着女人胯部,手不安分地顺着下摆探进去,解开内衣,揉捏着两团柔软。水汽在密闭的空间里蔓延,仅剩的衣衫被一件件剥下,像是剥下玫瑰花瓣露出柔嫩的芯。
    在热水的冲刷下龟头黏糊糊的液体都被洗干净,直挺挺的立起来,深色的性器一点点蹭着林苑拙的小腹,愈发兴奋,龟头充血露出嫩肉,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液来。
    秦朗星把她困在了胸膛与墙壁之间,一只手与林苑拙交握,另一只手顺着腿缝摸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润,花穴含住秦朗星探过去的指节,一阵阵的收缩,身体软软地被他搂在怀里,落下标记的吻。
    肆无忌惮的青草味蔓延在密闭的空间,馥郁得让人逃不开,秦朗星的两根手指拢在一起,弓起来朝着甬道深处探去,啾咕噗滋的水声又隐蔽又清晰,羞得林苑拙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胸膛前。
    “姐姐。”秦朗星突然喊了她一声。
    不知是不是林苑拙的错觉,总感觉这一声,似乎别有深意。
    青年低下头与她视线相交,长睫毛沾了水,小扇子一样眨动着:“我来帮你洗一洗里面好不好?”他的两根手指拔出来,分开时还拉出了透明的丝,又放到了嘴边舔了舔,确认般点了点头,“还是很甜。”
    林苑拙耳根腾一下烧起来,被人把住了脚腕:“姐姐把腿分开点,我好舔舔。”秦朗星一寸一寸向上摩挲,揉了揉软乎乎的屁股,又把手探进腿缝间,“好不好?”
    她的整张脸现在都要烧起来,又羞耻又难耐,听话的把腿分开,花穴渐渐完全暴露在秦朗星的视线下:柔软的两片肉唇被被淫水裹着湿漉漉的,穴口的蜜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往大腿根流淌,张合着等待人采撷,阴蒂被按揉地肿胀充血,兴奋地立起来,酥麻颤栗的触感一圈圈漾开。
    秦朗星半跪在地上,一手揉上林苑拙的臀,头顺着大腿向上一路亲吻啃咬,舌尖舔弄着被嘬弄出的吻痕,嫣红细碎——像是被掰开的石榴,石榴籽落在了乳酪色的大腿上。他吻得虔诚认真,仿佛在走一条朝圣路,直到大腿根的蜜液被尽数舔进口中。秦朗星按住林苑拙因为害羞而打颤着想要合拢的大腿,毛茸茸的脑袋在腿间拱着,粗糙的舌苔顺着肌肤一路舔上鼓胀的肉粒,不轻不重地挑弄着。
    “朗星......”林苑拙勉强靠住墙才没有腿软滑下去,她满脸红霞,声音也打着颤,伸手揉搓着秦朗星柔顺的头发,不自觉把腿分开一点,腿间的脑袋就得寸进尺往深处探了几分。灵活的舌尖触上收缩着的穴口,滑腻的淫水啾咕分泌出一大股,把两瓣花唇都染得湿漉漉的,秦朗星含住阴阜,唇上都是甜蜜的味道。他一手抓着手感颇好的屁股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把住林苑拙的腿,轻轻的,冲着入口吹了一口气。一阵酥麻感裹着强烈的快感在腿间打颤,林苑拙险些跪下来,被秦小朋友稳稳接住:“姐姐腿软呀?”
    他含糊不清地嚼着林苑拙的小肉粒,手握住她的腰方便自己舔弄,秦朗星的牙齿轻轻拉扯着花核,又用舌头搅动着深处的小口,甬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青年鼻息间都是那股腥甜的气味。
    “朗星......不要咬,会......”
    “会什么?狗狗就要咬肉肉才对啊。”秦朗星一边说一边卷着可怜兮兮的小花核舔弄,整个含住嘬弄,舔得发出啧啧的声响,花唇充血鼓胀,快感像被打火石点燃的磷火,在林苑拙血液里燃烧,生殖之火悄悄穿过狭窄的穴道,闪电击中她的灵魂,快速地倾泻。
    她终于撑不住似得腿一软,落进了秦朗星怀中,被人牢牢抱住。
    青年抱起林苑拙,顺势坐到了马桶上,把林苑拙也调换了个姿势,与她面对面坐着,性器就贴着林苑拙的小腹,已经湿到不行,火热笔挺。
    “姐姐太湿啦,自己掰开让我进来好不好?”
    秦朗星握住性器,只是在穴口转了转,龟头便被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淫水,却又耐性极好地挪开了肉棒,一双眸子看起来又乖又粘。
    林苑拙被他这种不要脸似的磨法打败了,微微抬起臀,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花唇,指尖上都沾染了淫水,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原来朗星这根连入口都找不到。”
    还在揉胸脯的秦小朋友脸顿时黑了一个度,沉思半响突然抬起头:“是啊,姐姐教教我吧,教会了以后就可以天天吃我了,是不是很划算。”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顶着龟头前段一点点吞下去,穴口不断收缩着,夹住粗长的肉棒往深处吞。摩擦时敏锐的快感让空虚的甬道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又被尽数堵了回去。龟头破开窄小的穴口,把入口撑成薄薄的一层肉圈,林苑拙还伸出手握住没吞下的大半根撸动着,爽得他欲仙欲死。
    水花咕叽咕叽的被绞出来,两个人许久未做过这种事,再进入时要吞入秦朗星这根尺寸过分的肉棒也额外困难,空虚饥渴的花穴不断催促着林苑拙坐下去插到最深,而秦朗星落在她腰上的手也忍不住施了些力气。坚挺的肉棒被热烘烘的内壁包裹着,暴起的青筋紧贴着肉壁,直到性器没入小半,两个人才想起没有戴套,秦朗星挣扎着要拔出来,却被林苑拙又往下坐了几分。
    “我去戴套,等我一下。”秦朗星抱着她就想拔出来,而刚被抚慰到的花穴却怎么都不愿意让肉棒撤出去,紧紧绞着内壁。
    “不是说听我的吗?不许拔出来,往里动一动。”林苑拙晃着屁股要往下坐,又浪又媚,看得青年喉头一紧。
    “不行,不安全,等我一下好不......好不好?”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狠狠收缩的穴口夹了一下,呼吸都不稳了,一面是肉棒与花穴紧贴着的极致舒爽,另一面是理智告诉他做男人的担当,简直是霍布森的选择。
    “不用戴。”林苑拙难得固执一次,她边说边往深处坐,双手揽上青年的脖颈,柔软的唇触着他的侧脸,却被秦朗星牢牢抬住了屁股不许动,青年抱着她慢慢把性器拔了出来,最后“啵”一声,一大滩淫水浇了秦朗星满腿。
    林苑拙皱着眉,似乎不是很开心,青年抱着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从自己包里翻出了两盒套子,自己一点点捏住储精囊往下套。套子总是打着卷跑掉,秦朗星急得要命,却怎么也戴不上去,只能眼巴巴望着林苑拙:“苑拙姐姐,帮帮我,我一个人做不到。”
    他看起来快委屈死了,林苑拙长叹一口气,走过去,帮他捏住储精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他的脸:“笨,还想在安全期让你开心一下。”
    “安全期也不安全的嘛,你安全才最重要。”秦小天才低着头认真戴套,终于穿戴好装备,把林苑拙抱起来,努力蹭了蹭还在生气的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苑拙把头扭过去,青年就又蹭过来:“呼呼,我是小猪,姐姐不气了嘛。”
    女人拧了他一下:“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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