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他完全不曾刻意绽放威压,她却觉得喘不过气来。黑道
不同于夜猿那种出鞘刀似的凛冽杀气,他身上,是一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毁天灭地,不留半丝生机。
他的眼里,她完全是个死物,他只是在研究,如何把这个死物,利用到最后一根骨头……花想容拼命咬牙,她不想示弱,她想站起来,想平视他的眼睛,可是不论如何努力,始终起不了半分。
可即使坐在地上,她的背,也仍是挺的笔直笔直,下巴仍是昂的高高的。不知隔了多久,他忽然开口,静静的道:“果然当得起凤衔书的夫人。”
她吸了口气,一字一句:“我叫花想容。我还不是凤夫人。”
他看了她一眼,脸上仍旧毫无表情:“凤衔书认为是,就够了。”
第一句话说出来,之后的话便不那么艰难,她冷笑:“你怎么不去问问他,看他会不会承认?”
他答:“我会,我会在所有人类面前,让他承认你是。然后让他亲眼看着我与他的夫人交欢。”
她背上瞬间便是一阵恶寒,定了定神,道:“好主意。”
他眸中闪过一丝异光,这是他脸上第一次有除了平静之外的情绪。他沉默的看她,她挑眉:“只不过,实行起来有难度。看你这张冰山脸,不像是能热情的起来的人,尤其当着众人,你就不怕到时你会不-举?”
他眉梢几不可察的一跳,停了一息,才缓缓的答:“我会做到。”
“哦?难道你要服春—药?人类的春—药对魔也会有效果么?你要不要先买来试试?万一不成,岂不是当众出丑?”
他又看了她一眼:“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会让你活到初六晚上。”
“多谢魔皇陛下。”她很佩服自己居然还能笑:“那是不是就证明,在这之前,我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死?”
他缓缓的吸了口气:“我有……”
“你有?你有什么?你有很多种折磨人的方式,可以让人比死更痛苦,是不是?”
他再度沉默,花想容继续啪啪啪:“你大可以把我弄的半死不活,血迹斑斑,最好连脸都看不清,那样你在这边玩命儿嘿咻,大燕百姓在那边看的好哈皮,瞧,魔皇为了娱乐大众,连房事都搬到现场来了……”
他墨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色:“要收拾你又何必动武,我这儿……”
“你这儿什么?你这儿有百八十只魔,个个龙精虎猛,号称一夜八百次金枪不倒郎,是不是?你可以把我丢给他们,然后邪魅狷狂一笑……哦对,你可能不会笑,那你只能端着你的冰脸说一句,赏你们了,随便玩,是不是?”
话都被她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论实力,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她八回。论强辞夺理胡说八道,他别说拍马,骑龙都赶不上她。
他僵了一会儿,转身就走,她追了两步:“喂,喂,我要去哪儿洗澡睡觉,你这只魔头有没有上过学,懂不懂待客之道啊!”
他加快速度,飞快的从她眼前消失,头也没回。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在这儿过夜……花想容切了一声,连一秒钟的迟疑也没有,转身就往回走,只走了十几步,眼前便是一暗,那个一身黑衣的魔皇陛下重又出现在她面前,冷冷的:“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保证你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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