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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第五章那一餐美食是在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塞入肚子里的。
    自情欲中清醒过来,严湖赫然发现时间已晚,诊所都快打烊了。
    「我得回去了。」她慌乱的说,「我出来太久了。」
    卫柏方自她的神态察觉她此次赴约,应是背着严凯庭出来的。
    「你怕你爸?」
    她点点头。
    「把饭吃一吃,我就放你回去。」
    「可是……」她为难的凝睇着他,「已经快九点了。」诊所九点打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
    他为了她特地做了这一桌佳肴?那她若一口不吃,可就辜负了他的好意。
    「那我吃一点。」
    她夹了点菜准备送入口中时,卫柏方张口吃掉她筷上的菜。
    「冷了,走味了,别吃了。」
    「不,我要吃。」这是他为她做的。「我会把它吃完。」
    菜肴虽冷,但味道仍佳。因过度运动而饿坏了的严湖很快的就吃掉了一盘。
    「这样就行了。」他挡下她的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我看了更难过。」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xiōng口发紧。
    「抱歉,我没能好好品尝。」
    「道什么歉!」他轻弹她额头一下,「我开玩笑的。」
    「你没生气?」她松了口气。
    「我EQ还满高的。」他笑。「先回去吧,免得挨骂。下次我会记得先吃饱饭再来做床上运动。」
    严湖害羞的点了点头。
    她快速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绕了一圈回到诊所,小梅一看到她立刻怪叫起来。
    「怎么这么慢?医院人很多吗?」
    看医生看了快三个小时,也太扯了吧!又不是去什么教学大医院!
    「对啊!」严湖不自然的笑,「人很多,排很久。」
    「不会是全台北市的人都在今天闹肠胃病吧?」
    对于小梅的揶揄,严湖只能尴尬的笑。
    「病人都看得差不多了吗?」严湖脱下薄外套搁在椅子上。
    「挂号的都收完了,现在只剩看诊了。」
    「谢谢。对了,我爸有说什么吗?」严湖担忧的问。
    「他有问起你,不过因为太忙了,所以他只问一下而已。」
    「那就好。」严湖松了口气。
    小梅端凝着她的脸,神色透着古怪。
    「你干嘛一直看我?」严湖不自在的问。
    「你不是生病去看医生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出奇的好?」小梅不解。
    生肠胃病的人不是都会脸色暗沉、精神不济吗?怎么严湖看起来却是洋溢着蔷薇色的柔光,肌肤好像比出门前还要好,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像极了柜台上摆放的瓷娃娃。
    「呃……可能……可能是医生的药用得好,药到病除。」严湖夸张的呵呵笑。
    小梅古灵精怪的眼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后,在严湖脚边半跪了下来。
    「你去约会了?」
    严湖闻言一惊,差点跳起来。「哪……哪有……」
    小梅诡谲的一笑,「还很热情喔?」
    「我没有去约会!」严湖慌忙压低音量澄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梅拿起椅上的外套,「先把衣服穿上吧,晚点你洗澡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
    严湖心里虽然纳闷,但生性小心的她还是乖乖照着小梅的话,将外套穿上。
    诊所打烊后,严湖回到了三楼的住家,在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后,恍然大悟。
    她的颈上、xiōng前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她穿着的U形领T恤完全遮掩不住欢爱的痕迹。
    难怪小梅会猜出她是去约会!
    严湖捂着脸,难为情的蹲下身来。
    万一小梅将这事传出去,还传到父亲的耳朵里,那可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约会的对象是一般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他们的敌人卫柏方……她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想到卫柏方,严湖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以未曾预料的速度爱上了他。
    她是被鬼迷了心窍,她想。
    可是,若要她选择,她宁愿因为爱上他而被父亲责骂,也不要未与他相爱一场。
    想到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严湖的嘴角不由自王的散发出温柔的笑容。
    她好高兴爱上他,也被他所爱。为了保护她难得的恋情,她得想法子堵住小梅的嘴,以免折了她才刚长出的爱情嫩芽!
    隔天早上,严湖正想找小梅私下谈谈,小梅却先拿着报纸来找她了。
    「小湖,你看!」小梅一脸如丧考妣的哀凄,「卫柏方有女朋友了!」
    不会吧?!严湖心中一跳。他们的事被记者发现了吗?
    「他跟一个钢琴演奏家交往啦!呜……我没希望了……」
    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这两个小时,是诊所的休息时间。
    严湖漫不经心的嚼食口中的白米饭,双眼盯着电视新闻报导。
    美丽大方的女主播正在播报关于卫柏方与女钢琴家的绯闻,画面左边出现拒绝采访的卫柏方俊美的身影。
    「没营养的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吃饱饭的严凯庭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诊所的生意每下愈况,让严凯庭对卫家两父子恨得牙痒痒的。
    他不用实际看到本人,就可以知道此时的卫玺安有多得意!
    见父亲大动肝火,严湖沉默的低头扒饭。
    严凯庭瞥了女儿一眼,「要不是你长得没你妈美,我就叫你去勾引卫柏方!」
    严湖吃惊的抬起头来。「我去勾引卫柏方?」
    「让他沉迷女人香,没空经营他的诊所。」等绯闻爆出,那些喜欢卫柏方的女人也就会从此不再去美容诊所了!
    而没了儿子的加持,他就不信卫玺安还有办法赢过他!
    「爸,你是说真的?」严湖没想到父亲为了诊所竟想使出美人计。
    严凯庭撇撇嘴,「我说说而已,真要做,你也没那个皮相。」说完,他拉开椅子,回房间睡午觉去。
    严湖垂下了小脸。如果被父亲知道她跟卫柏方的事,不知父亲会做何感想?
    是高兴他女儿冰雪聪明,不用交代就跟敌人发生亲密关系,还是恼怒她背着他跟敌人有一腿?
    严湖望着倒映出她寂寥身影的电视机黑色镜面,心想,答案应该是后者。毕竟卫柏方并未因她而无心经营美容诊所,而且人家还另外有女朋友了。
    那个人才是正主儿吗?
    那她在他心中又算什么呢?
    「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嘟声后开始计费,如不留言……」
    将手机盖缓缓盖上,严湖轻叹了口气。
    自从卫柏方的绯闻在报章杂志上刊载后,她就找不到他了。
    打了数次手机他都没开机,她又不敢直接上美容诊所去找人,而后门也一直是锁上的,他更未曾主动联络过她。
    所以她现在跟那些好奇的路人甲没什么两样,对他的现状一点都不明了。
    趁着休息时间,严湖又来到美容诊所的后门,也就是通往他居处的大门附近。
    她看到有一两名状似记者的人在观望,这已经比新闻刚爆发的时候少了许多,或许再过几天,有其他明星的绯闻出现,就不会有记者再追逐他,她就可以跟他见面了……
    经过几天的无消无息,她心里也没有任何把握。
    她知道自己很傻很笨,正主儿都出现了,她仍在痴心妄想,苦苦守候他的消息……
    再瞧了锁上的大门一眼,她落寞的朝原路定回家。
    小巷出口就在眼前,冷不防她的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歹徒抓住她的纤腰,欲将她拖往另一边的隐密处。
    她惊恐的瞪大眼,奋力挣扎着。
    力大无比的歹徒丝毫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
    她被拖往防火巷内,被yīn影遮盖住后,歹徒才松开手,并将她转过身来。
    「救——」触及歹徒贼笑的眼时,后头那个「命」字被她吞回了胃里。「柏方?」
    「看到我不高兴?」卫柏方挑起一道眉间。
    「不!我只是太惊讶了……」她漾开笑脸,泪水同时涌入了眼眶。「我都联络不到你,我还以为……呜……」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还以为什么?我不理你了?」
    她点点头。
    「笨蛋!」他揉揉她的发。「你看新闻了没?」
    「嗯。」
    「那件乌龙绯闻让我这几天跟通缉犯一样,一出门就有记者追,一天要接数百通电话,我只得将手机关机,也尽量不跟任何人联络。」
    「乌笼绯闻?」她睁大疑惑的眼。
    「你真以为我跟钢琴家交往?」
    她迟疑的点头。
    「那女生是我妈好友的女儿,来台湾度假,我妈叫我招待她,好死不死被记者给拍到。」
    原来是这样。严湖xiōng口一颗大石落了地,眼泪收势,眉开眼笑。
    「我这样说,你就相信了?」
    她惊愕的瞪大眼。「你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他莞尔。「我以为我还要多费唇舌解释,想不到这么轻松就摆平了。」
    她还满相信他说的话,这点让卫柏方感到满意。
    他讨厌女人抓到一点小把柄就穷追猛打、疑神疑鬼,永远先相信别人,对男朋友说的话总是抱持着怀疑态度。像严湖这种不会多作揣测的女孩,教他打从心底喜爱。
    「你在说我笨!」严湖小嘴嘟起。
    「当然不是。」受不住粉红小嘴的诱惑,他倾身吻了吻。「有没有想我?」
    她红着脸点头。
    「有多想?」
    「每天每天都很想。」她顿了顿,「那你呢?」
    「每天每天都很想。」
    她抿着唇,甜蜜的微笑跃上眉梢眼角。
    「也很想这里。」他大手摸了摸丰满的玉rǔ。「还有这里。」停住在两腿之间的花心。
    「你好色!」严湖小脸布满红晕,水眸娇羞的瞪着他。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他以微微突起的裤裆顶向她的小腹。
    他的问题让人好难为情喔!
    她用力摇头,「不想!」
    「我不相信。」大手直接探入她衣内,「我们来问问它想不想。」
    polo衫下的内衣被推高至xiōng口,蕾丝花色在领口若隐若现。
    害羞的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五指在衣下起伏,雪rǔ被张狂大手蹂躏,敏感的rǔ尖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衣料,瞬间硬挺。
    「会有……人来……」
    她怕被人看到。万一传到她父亲那儿去,她就完蛋了。
    「这里是我房子的围墙跟邻居之间的防火小巷,不会有人来的。」
    卫柏方受不住手上柔软的诱惑,将她的衣服整个掀起,薄唇吸吮着淡红色的小果实。
    「唔……」快感迫出喘息,她忙咬住下唇,以防被邻居听了去。
    「你的rǔ头还是一样甜美。」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他的唇舌咂吮着,牙齿轻啮,恣意拉扯,那又麻又热的快感让严湖涨红了脸,觉得两腿之间仿佛也热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朝他贴近,大腿轻触着他的长腿,想要他更多的疼爱。
    他察觉她的需求,揉捻另一方雪rǔ的大手下滑,隔着牛仔短裙压辗腿心,邪佞的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想要了?」
    她说不出那不知羞耻的字,只能轻轻的点头。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故意不主动进把,反过来询问她的意见。
    「我不知道……」他的长指仍在rǔ蕾上肆虐,但仅是如此已无法满足她,她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与她紧密结合,让她可以确实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存在。
    「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裙子撩起来。」
    自己把裙子撩高?
    严湖红着小脸,显得不知所措。
    小手抓着裙摆,心中挣扎了很久之后,她才将裙子慢慢拉高,直到可以完整看到她浅蓝色的底裤。
    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柔密的幼毛,那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诱发男人体内的兽性。
    「把内裤脱下来。」他半哄半命令。
    在这种地方……脱内裤?
    严湖左右张望,确定四周的确没人,可主动脱掉内裤这举动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胆了,故她这次犹豫得更久。
    等候的卫柏方不耐的说:「不脱的话,那就算了喔!」
    他的意思是威胁她、不跟她有进一步的亲密,但严湖却以为他打算拂袖走人了。
    「等等,我脱。」她慌忙捏住裤头,一鼓作气将其拉到膝盖处。
    「整个脱掉。」
    「好……」
    严湖的小脸已经红得像吃了一斤辣椒,她鼓起最后剩余的勇气,褪掉底裤,捏在冒汗的手心里。
    「来,让我看看你这里有多想我。」他蹲下身来,大手分置她两边大腿,「将腿张开。」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乖乖打开大腿,在他眼前尽情展露最为娇美的女性禁地。
    「裙子拉好。」
    「嗯。」她很认分的将裙摆拉高到腰际。
    长指轻轻拨开覆满细毛的花贝,他瞧见了躲藏的羞怯小核,轻轻的吹了口热气,不只是小核,连她都忍不住轻颤。
    「这里……」他指尖若有似无的顶着小核,「是不是想要我的抚摸?」
    「嗯……」
    他两指夹住小核,残忍的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那无辜的小花核,见它充血红肿,他狎弄得越厉害。
    「希望我这样做吗?」
    「嗯!」她这回应得更用力。
    难以言喻的快感波波袭上,使她的膝盖忍不住打颤起来。
    她全身都在发热,像一团火似的,被引动的花壶深处分泌出大量露水,似想要浇熄这团火,却让她更动情。
    她的腿间一片湿意,不一会儿就染上他狎玩的手指,让他滑动得更顺利。
    她用力咬住唇,拉着裙摆的小手捏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全力与涌到喉口的春吟对抗着。
    卫柏方仰头看着被情欲折磨的俏佳人,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楚楚可怜的使他更想蹂躏她。
    长指移开,改由唇舌进占,舌尖弹动着不知所措的小核,接着整颗含入唇中尽情的吸吮。
    当那股温热一覆上,严湖的自制力就瓦解了。
    她松开拉裙的手,握住他宽厚的肩,细软的春吟随着高氵朝在狭小的防火巷内荡漾。
    卫柏方的头被她的裙子所覆盖,黑暗笼罩着他,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那股动情香味却越发清晰,催动他勃勃情欲。
    吸吮的唇舌往下,品尝着春水的甜美,灵活的舌尖卷入紧窄的花穴内,舔舐柔嫩花肉,湿漉漉的花水泛滥,沿着大腿不断往下滴落。
    她好美、好香、好甜……品尝得不亦乐乎的卫柏方放肆的享受着她的娇美,直至他再也忍受不住急欲占有她的强烈欲望,这才自她的腿间退出,重见光明。
    已经历数次高氵朝的严湖身上布满薄汗,上半身几乎都靠在他肩上,才没有软倒在地。
    「柏方……」她的眸中带着祈求。
    他的爱抚让她感受到无数次的高氵朝,可她的身体清楚地记得他还能给予她更强烈、更让人失去意识的强烈快感。
    她想要他更狂猛的疼爱……
    「这样还不够?」
    她羞赧的点头。
    「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他恶意在她耳旁低喃,存心吊她胃口。
    她小手轻扬,直接抚上他裤裆的突起——
    第六章「你想要它怎么做?」
    「想要……想要……」呜……不管她的需求再强烈,她还是没办法坦率的说出口。
    「说不出口,就直接动手吧!」卫柏方明白她的矜持。
    严湖小手解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并连同内裤一块儿褪到膝盖处,硬挺的巨物昂扬而出,她不由自主的盯着它好一会。
    只是这样看着,她就感觉到腿心一阵酥麻……
    「你希望它怎么做?」
    「进来……」她声若蚊鸣。
    「进去哪里?」
    「这里……」她指指腿间的湿濡花穴。
    她神情娇羞,举止却是十分大胆。
    卫柏方再也克制不住欲火,抓起她一边大腿,将娇小的她拉高,硕长的顶端抵住柔嫩的花心,劲腰一挺,瞬间没入她的柔润里。
    「啊……柏方……」她攀住他的颈,头靠在他的颈窝,忘情的低吟着。
    他的粗硕不断摩擦着她的娇嫩,颤动的花径紧紧束缚着他的男性,让他在抽插间又粗长了几分。
    他痛快的尽情驰骋,她则完全忘记了女人的矜持,捧住他的头,与他狂乱拥吻,在交融的气息中,完全放纵。
    肿胀的花径被他激擦出阵阵花火,xiāo穴因高氵朝而颤动,在收放之间企图瓦解他的自制。
    他舍不得就这样卸甲投降,他眷恋着她的美好,短暂的占有无法让他餍足。
    他在狭小的空间中不断的变化姿势,雪rǔ早被他强力五指摧残得红肿变形,满布红痕。
    激狂的水声混杂着喘息、娇吟,织就出一篇浪荡乐章。
    「柏方……我不……不行了……」她全身早已虚软,全是依靠他撑着。
    再这样下去,她会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够了吗?」他一个强力顶击,她又是娇喘连连。「这样就够了吗?」
    她虚弱的点点头。
    他总算是放过了她。
    他咬牙低吼,在几个强力顶击之后,霍然将激昂男性抽出,滚烫的情欲烈焰激射在她雪白的臀瓣上……
    之后,他拾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小裤,擦拭她雪臀上的浓稠种子。
    不远处隐隐传来小梅的叫唤声。
    蹲在地上喘气的严湖悚然一惊,举起手上的腕表一看,竟然已快两点半,早超过医院的休息时间。
    「我得赶快回去。」她慌乱的整理衣服。「我的内裤……」
    卫柏方扬扬手上薄薄的布料,「你确定要穿回去?」
    小裤上沾满了尘土和他的种子,任严湖有再大的勇气也穿不回去。
    「我……我拿回家洗。」她忙将小裤塞入裙子口袋里。
    「你敢不敢今天上班的时候都不穿内裤?」
    严湖闻言,慌忙摇头。
    「如果你敢的话,今天下班后来找我,我会给你奖赏。」
    「真的吗?」话一问出口,严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竟然以有所期待的语气回问他,真是不知羞耻!
    她怎么会变得越来越放荡?一心只想跟他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她眷恋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强力的占有……这一切的一切,会让她有踏实感。
    「当然是真的。」他吻吻她的小嘴。「九点半,大门不落锁,你敢的话就来。」
    说完,他潇洒帅气的走了,严湖仍为他的话而发愣,直到小梅的呼唤声再度传来。
    她慌忙拉紧风一大就会扬起的A字裙摆,有些狼狈的跑回诊所。
    「小湖,你跑到哪去了?院长找不到你很生气。」小梅一见到她,立刻气急败坏地道。
    「我……我刚去散步,天气太好,忘了时间……」她心虚的回答。
    「你怎么满身汗?你是去跑步喔?」小梅锐利的瞳眸上下打量着她。
    「欵……是……是啊。」
    「是吗?」小梅嘴角坏坏的扬起,故意上前在她颈间嗅了嗅。「有怪怪的味道喔!」
    「怪味?」严湖举起手来闻了闻,「是汗味吗?」
    「不不不!」小梅摇摇手指,「有……欢爱的味道。」
    严湖一愣,神色僵凝。
    「是不是趁休息时间,跟上次在你脖子上种了一堆草莓的男人偷偷上床去了?」
    天!小梅竟然没忘了那事!严湖脸色瞬间发白。
    「别担心,我不会去跟院长打小报告的。」小梅贼贼的笑,「你都二十八岁了,交男朋友是应该的,上床也很正常啊!」
    严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啦!快去换衣服,最好冲个澡,免得也被其他人发现啰。」小梅豪气的重拍她的背,义气十足的说:「院长那边我先帮你敷衍过去。」
    严湖匆匆点头,快步冲回诊所的三楼。
    快速洗了澡,换上制服,她凝视着镜中修长纤细的自己,小小的白皙脸蛋因有他的疼爱而晕染着粉红色的光泽。
    脑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还有他临走前的承诺,她重吐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头,脱下了刚穿上的小裤。
    九点诊所关门时间一到,严湖匆忙交代完清扫事宜,赶忙冲上楼去,为父亲准备消夜。
    东西是中午就煮好的,她只要放进微波炉加热就行。
    为了避免跟父亲打照面,进而被质问她这么晚要上哪去,故她动作非常迅速,把食物放进微波炉加热后就写了纸条放在桌上,说她与朋友有约,出去喝茶,晚点才会回来。
    万事俱备,她来到房间拉开衣橱要换衣服时,想到卫柏方的交代,猜测着她如果直接穿着制服去赴约,会不会比较有可信度。
    她如果在出发之前才将小裤脱下,他也不见得会知道啊,万一他因此要赖呢?
    为预防万一,她决定直接穿着制服去领取她的奖品。
    严湖偷偷摸摸下了楼,瞥了一眼诊疗室,确定父亲还在雷射室帮病患雷射斑点,连忙趁此机会,踮着脚尖来到对面的美容诊所。
    到达后门时,离约定时间还有两分钟。
    不知道他开门了没有——
    忐忑的严湖小手轻放在门把上,往前一推,镂花铁门咿呀开启。
    没锁!这表示他相信她会来了?
    被这么笃定的认定,严湖心中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觉得欣喜。
    他懂她的心。她想。他既然懂得,应该就不会辜负她的真心诚意。
    虽然卫家与父亲的恩怨偶尔仍会攀上心头带给她忧虑,但被爱情蒙了眼的她不愿想太多……他爱她、对她好就够了,其他等事到临头再说吧!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在不被任何人阻挠、反对的情况下,勇敢的爱恋一场……
    后院的屋子没有任何灯光透出,她猜测他应该还在看诊。
    不知道大门有没有落锁呢?
    她尝试性的压下门把,结果令她喜出望外。
    推门入内,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寻找着电灯的开关。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逼近,趁她不备,猛然将她抱个满怀。
    严湖心中骇了一大跳,但有了今天中午的经验,再加上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水味,她立刻知道恶作剧的是谁。
    「柏方?」
    身后的男人没有应声,一只手直接深入制服衣领,握住她圆挺的xiōngrǔ,另一只手撩起连身护士服的裙摆,探往腿心。
    「好湿。」卫柏方的手指在她的幽户游走。「你今天真的没穿内裤上班。」他使用的是肯定句。
    她比他想像中还要大胆。相信只要再经过几次调教,她将会成为冶艳的性感女神。
    他猜现在她的小脸一定又红得跟熟透的番茄没两样。
    但就算难为情,她还是乖乖的照他的话做了。
    这样外貌清新身材魔鬼,又乖又胆大,又清纯又放浪的她,叫他怎么不心动?
    他不由得期盼着与她见面时,她屡屡带给他的不同惊喜……
    严湖难为情的抿抿唇,「你怎么知道的?」
    「我才刚摸到你,不可能腿间就这么多水。」
    沾满动情春水的手指抹上她脸颊,她吓得轻喊一声。
    「不穿内裤的感觉如何?」他语调暧昧的问。
    「很……很难为情……」
    「你是不是无时无刻都会想到裙内光溜溜的屁股?」
    他的吐息在她耳廓盘旋,麻麻痒痒的,使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
    她轻轻点头。
    「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到你没穿内裤?」
    她再点头。
    「因为你的意识一直放在那里,所以才会那么湿。」他舔她娟巧的耳垂,「如果你有穿内裤,是骗不了我的。」
    他知道的真多,难怪他都不怕她会欺骗他。
    「说不定我是骗你的。」
    「不可能。」他笃定。
    「你怎么能确定我不可能骗你?」讨厌,好像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因为你是最清纯的天使。」只有在他手上才会绽放妖艳的花朵。
    「你觉得我是天使?」她惊喜。
    从没有人这么说过她。天使是最完美无瑕的,能得到他这样的赞美,比收到任何实质礼物还要令她开心。
    「但你的身体,却是最魔鬼的魔鬼!」男性大手游移于包裹在白色制服底下的丰满雪rǔ,纤细的腰际以及又高又挺的圆臀。
    这样完美的身材,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又有多少女人因此而上门求诊,藉由他的手,完成男人的希冀。
    可是他拥有的,却是一个真实的、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矫饰的完美女神。
    「这是称赞吗?」她凝视着即使在黑暗中仍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眸。
    「是。」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最极致的称赞。」
    她心情愉快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解开制服的扣子,腰带还有内衣,再稍稍一使劲,滑落到脚踝处。
    她微张着双眸,可以看到屋子对面的美容诊所仍灯火明亮,围墙外,家家户户的灯也亮着,只有这里幽暗一片。
    黑暗是最完美的掩蔽,所以她没有任何害怕,尽情在他的爱抚中袒露自己。
    「下次要叫你连内衣也不穿。」他低头啃咬她纤薄雪肩。
    「那一定会被发现的。」
    他捏住她xiōng前毋需抚触即自动挺立的花蕾。「你怕激突?」
    「嗯……」
    花蕾被灵巧的手指搓揉得紧绷起来,她软软瘫靠着他,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你来我的院所上班就不用担心这事了。」他往下探索她腿心间的柔润,寻找易感的蕊瓣。「你只要站在我旁边,帮我整理病历。」
    「唔……可是……」
    「我不会让你穿内衣内裤,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坐到我的大腿上,与我共赴云雨。」想到随时都可以碰触她娇美的躯体,他裤裆中的昂扬立刻一阵兴奋。
    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让他舍不得有放开的时候。
    他的提议听起来好诱人。
    她如果来他的院所上班,就可以一直看着他,与他朝夕相处,他的行踪她能随时掌握,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无计可施。
    可是,她知道这提议目前只是个梦。
    她是不可能背叛父亲到他的院所上班的。
    「可是……我父亲……」
    「你只要想着我跟你就好。」
    她抿着唇犹豫。
    「难道你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过来让我疼你,不只是身体上。」他一边说着,长指插入水沛丰盈的花径,惹得严湖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呻吟。
    他感觉得出来她在家里并不是很有尊严,否则她不会一天到晚将「对不起」挂在嘴上,不会他稍稍称赞她一下,就开心得像要飞上了天。
    他当初只是因为好玩,才刻意接近她,对她频频放电,现在他却只想看到她开心的笑颜。
    她很容易满足的。
    这样的女孩,更让他感到疼惜。
    至于长辈们的战争,他本来就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何时抽腿都无所谓。
    就让无聊的长辈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日子要过。
    「啊……」她侧过身来,藕臂抱着他的颈。「我不知道……」
    她想跟他长相厮守,但也不想背叛父亲……
    她现在的行为就等于背叛了吧……明知两家有嫌隙,她却次次主动往他这边跑,奉上她的爱情,奉上她的身体……
    「没关系,你再考虑几天。」
    「好……」
    「来,告诉我。」他抬起她秀气的下巴,「你爱不爱我?」
    她娇羞启口,「爱。」
    「爱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卫柏方的嘴角暗暗勾起了笑。
    他一定会赢得她的所有!
    「很好,很乖,现在就让乖女孩舒服吧。」
    那他爱不爱她呢?如果爱,会爱到什么样的程度?
    她也好想问他,可是她因为不安而有些犹豫,而这么一点时间的踌躇,就让她丧失了询问的好时机与勇气。
    卫柏方将她抱到柔软的沙发上放下,跪在她跟前,并点亮了灯。
    突然的光明让她不能适应,抬手遮掩。
    卫柏方迅速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她裸裎相对。
    他怱地拉起她的长腿,分置他两边膀上,重心不稳的她倾倒,斜躺在沙发上。
    他执起自己沉重的粗硕,顶在她的柔润前。
    「喜欢它吗?」
    她不知所措的低头,慌乱的眼触及他暗色的昂扬,心口不由自主的一跳,连忙别开眼去。
    「看着它。」他大掌抚着她的脸,逼她正视。「看着它怎么让你快乐。」
    在她忐忑的目光下,他一点一点的慢慢推入,让她清楚瞧见她的柔嫩正吞噬他的粗硕,全身的细胞也因他这样的侵犯而欢愉的跳着舞。
    他不断的往前进,直至没根,两具躯体紧贴。
    「知道这样的意义吗?」
    她茫茫不解的摇头。
    「每个人都在寻找另一半,当我占领了你的xiāo穴时,就代表你是我的了。」
    她害羞的微笑。
    她喜欢听到他充满男人味、占有性十足的话语,就跟听到「我爱你」三个字一样的让她喜出望外。
    火烫的巨根缓缓退出,猛然一个强力顶击,令她失控尖叫。
    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严湖慌乱的捂住嘴。
    他拉开她的纤手,「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声,它会让我更兴奋。」
    有了他的承诺,严湖不再克制喉口的压力,尽情的随着他的驰骋忘我的放声呐喊。
    这里没有其他人,不怕会有谁经过,也不怕有人听到她失控的叫声,她可以自在的表达,更完全的朝他敞露她最娇美的女性,毋需任何遮掩。
    与她在一起后,他变得难以餍足。
    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让他沉醉;她拥抱着他的温度,让他向往;她紧致的花径,让他痴迷……
    她粉嫩的mī穴几乎被硬杵捣坏,娇小的身躯也被不断袭击而来的高氵朝弄晕过去,但他还是不肯罢休。
    他想要更多!
    他扣住她的娇臀,更强悍的挺进,指腹疾速捻揉她脆弱、敏感的花蕊,迫出她更放荡的春吟。
    她摆着头,弓起了纤腰,迎合他的挺进,纤细的嗓子已略哑,呼呼的喘着气。
    「柏方……拜托……」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他们从沙发一直到床上,不知已经大战几回合,好几次她都已经晕厥过去,但又在他强力的冲刺中醒来。
    「不行了?」他狠吻她红肿的唇。
    「不行了……」她随时有可能两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他有些惋惜的轻叹口气,「下次要补偿我。」
    「好……下次……」
    啊……她的男人实在太强壮、太勇猛了……如果不是因为上了一整天的班,她应该还可以撑下去。
    卫柏方终是放过了她。
    意犹未尽的狠狠抽插了数下,滚烫的烈焰激射而出,洒落在丰饶花床之上……
    当他的分身离开她,强烈的高氵朝震荡退去,她闭上眼睛原只想休息一下,不料竟沉沉睡去……
    第七章严湖是被透入薄纱窗帘的阳光惊醒的。
    她眯着眼翻过身来,赫然发现在她旁边躺着一名俊美男子。
    她在瞧见他的刹那呆了一会,心口不由自主的怦然悸动。
    她凝神打量着心爱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卫柏方醒了过来。
    顶上纷乱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带有一点稚气,弯弯的笑痕则加深了这份清新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起来。
    「早。」他凑过唇吻吻她的粉颊。
    「早安。」严湖伸手揽住他的颈,回吻了他一下。
    她裸露的娇躯直接熨贴在他健壮精实的身体上,柔嫩的rǔ蕾摩擦过同样敏感的突起,一股热潮漫流而上,他回拥住她,大手在她细致的背脊爱抚着。
    高亢的昂扬顶着她平坦的小腹,有意无意的搓弄,严湖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又因为害羞而红了起来。
    她主动弯起右腿,让他的亢奋能挤入她的腿心间,磨蹭丰软花唇。
    「握着它。」晨起的嗓音略哑,听起来更是性感迷人。
    纤手听话的下移握住他的灼热,怯怯的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想把它放到哪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呢喃。
    她轻轻摇摇头,羞怯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精巧的耳垂,那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了肩。「不必用说的,直接将它放进你希望的地方。」
    她轻咬着下唇思索,模样娇俏迷人。
    她想放进的地方只有一个……
    小手缓缓移动,将炽热的顶端碰触娇柔花穴口。
    「是那里吗?」他问。
    她小手握住他的力道刚好,舒服得让他微微喘息,嗓音更哑了一些。
    她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就顺应你的欲望,把它放进去。」他抓过她一边大腿,挂在他的腰际。
    幽柔的女性禁地在他的亢奋前大敞,她随时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的男性放入她的花穴中。
    「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分身挤入柔润中。
    紧致的花肉被撑开的刹那,挤压着他的敏感前端,两人不约而同呼喘了口气。
    这感觉真好……
    严湖挪动了下翘臀,方便她更容易推入他的分身。
    乔好角度,她抬起头来,热切的目光不经意瞧见床头柜上的透明方形冰块钟,全身立刻僵直。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分,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起床了,而她竟然还在卫柏方的床上与他温存?!
    她大惊失色,慌慌松开了手。
    「我爸要起床了,我得回家了!」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四处寻找衣物。
    「内裤呢?」她手上握着白色制服与xiōng罩,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
    「你昨天没穿内裤来。」卫柏方好心提醒。
    对喔!严湖恍然大悟。
    她匆匆忙忙套上衣物,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梳,快步朝大门走去。
    她不能被父亲发现她竟然整夜未归,父亲会杀了她的!
    「小湖!」卫柏方唤住她。
    明知时间已快来不及,但一听到他的叫唤,严湖仍是停下开门的手势,转过身望着他。
    卫柏方定到她身后,大手抚上她的嫩颊,微笑道:「晚上再过来找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在清晨中醒来。」
    严湖不假思索,用力点了头。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一句话,变成了幸福的美丽笑容。
    「我等你。」
    任他蜻蜓点水般啄吻她的唇后,严湖感觉到xiōng口多了一点冰凉的触感。
    她诧异的抚上颈子,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致的铂金项链。
    「这是给乖女孩的奖品。」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谢谢!」她惊喜的含泪道谢。
    她不曾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大方让她好感动……
    「快回去吧!」他不想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她父亲责骂。
    他瞟了眼她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少会留下一点疤痕。
    这样的疤痕对他而言是小case,等结痂脱落后,他会还她无瑕的肌肤。
    「嗯!」幸福的严湖如小蝴蝶般翩翩飞离他的房子。
    卫柏方回到床边,仰身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得到了她,确确实实的得到了。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愁容转化,可以因他为一个动作而欣喜愉悦……
    而他好像也无法自拔了。
    想到她凝视着他的笑颜,又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地顺应着欲望满足彼此,他也忍不住微笑,xiōng怀同样漾着恋爱中的甜蜜。
    是他太小觑遗传的魅力了。她的母亲让两个男人魂牵梦萦,女儿自然也不简单——至少他是被她俘虏了。
    罗密欧与茱丽叶是个悲剧,但他并不是对父亲毫无反抗之力的罗密欧,相反地,父亲还得听他的意见。
    但茱丽叶呢?
    他有信心她会跟着他,但茱丽叶的父亲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那卑鄙奸诈,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凯庭……
    恐怕他女儿还不晓得当年故事的原貌吧……
    星期六的下午,诊所休诊,严湖煮好午餐后,即战战兢兢的站在举筷准备进食的严凯庭旁,轻声说出她的要求。
    「爸,我要跟朋友去垦丁玩,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星期一是国定假日,连着三天的假期,卫柏方安排了旅行,执意要她参与。
    她当然很开心要跟他出去玩,只是对父亲就免不得又要说谎了。
    「后天晚上?」严凯庭抬头,眼神严肃的瞪着她,「你最近常跑出去玩,每次都说是跟朋友……到底是哪些朋友?」
    就算对女儿再漠不关心,严凯庭也可以感觉出她最近奇异的变化。
    她的外务变多了,朋友的邀约也多了,常常下班后就不见人影。最令人起疑的是她似乎变美了,在她身上越来越可以看到她母亲昔日的顾盼生姿,从头到脚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和她一块出游的,真的只是「朋友」吗?严凯庭不信。
    「就……我念书时的同学啊。」
    「你和那些同学不是很久没联络了?」她的同学毕业后不是在学校附设的医院服务,就是回乡当诊所的护士,之前也很少听她提起要跟同学出游,怎么最近突然频繁起来了?
    「有个读书时跟我很好的同学最近上台北来工作,她一个人在台北很孤单,所以常找我出去玩。」严湖努力的背诵她练习了很久的谎言。
    「不是交了男朋友?」严凯庭冷声问道。
    严湖暗暗惊喘口气。「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诊所里,哪有机会交男朋友?」
    严凯庭突然定定地审视她,吓得严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严凯庭低喃。
    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湖心里暗叹口气。
    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她……
    「诊所最近生意很不好。」严凯庭放下手中的饭碗,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找个皮肤科医生嫁,让他继承我的诊所,也是个好方法。」
    卫玺安的美容诊所要不是有他那个俊俏的帅儿子撑着,他才不信他有本事能赢过他!
    如果他的女儿能找个帅哥医生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夫婿来跟卫柏方一较高下——
    「我去问问教授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人选,好帮你相亲。」
    相亲?严湖心中大惊。
    「你也二十四、五岁了,可以找刚退伍或刚考上执照的年轻医生结婚,好继承我的诊所。」
    严湖闻言哭笑不得。「我快二十八了。」
    「二十八?」严凯庭瞠目,「你这么老了?」二十八岁的选择就少了!
    严湖一脸尴尬的回视父亲。
    「生你这个女儿真是没用!」严凯庭生气的说:「一点忙都帮不上!」
    长期被父亲的话所伤,严湖虽然已经麻痹,但还是会感到些微的痛楚。
    「爸,我跟朋友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得出门了。」
    在父亲这边受到伤害,使她更想逃到卫柏方的怀里寻求温暖。
    卫柏方从不会嫌她年纪大他一岁多,更不会说她没用。他总是以带领者之姿,引领她步向未知的世界;总是温柔的呵护她、疼惜她,让她感受到从不曾拥有过的满满幸福感。
    严凯庭不耐烦的挥挥手。
    严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大气,提起准备好的行囊,快步定出家门。
    她来到两个街口远的大马路上,那里有辆闪着警示灯的银色四轮传动休旅车正等着她。
    她走到副驾驶座,在玻璃窗上轻敲了两下。
    贴着墨色隔热纸的车里,戴着墨镜假寐的男人张开眼,下了车为她打开车门,并拿过她的小行李袋,放置后座。
    「你迟到了二十分钟。」回到车内,卫柏方略带不满的说。
    「抱歉,我在跟我爸解释我要出门的原因。」
    「喔?」卫柏方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你怎么说?」
    「我说要跟念书时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念书时的同学?」他挑眉,「女的?」
    「嗯。」她点头。
    「跟女的出去玩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严湖眨着一双大眼,不解其意。
    「跟女生就不能接吻、不能摸这里、也不能摸这里!」卫柏方的长指恶意的点过她的嫩唇、丰满的xiōng脯,以及她的两腿之间。
    「我们可以假装是同性恋。」严湖抓着他的手,枕在颊边微笑道。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跟他讲话就紧张得结巴,只会不知所措的搅扭双手,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她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讲话,甚至可以发挥她小小的幽默感,还有她不算差的反应。
    「女孩子身上可没有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这里。」他拉过她的手,搁在他的裤裆。
    「也可以假装这是假的。」她小手缓慢的抚摸着。
    她抚摸的力道刚刚好,让他不由得情欲窜升。
    「我才不要假装是同性恋。」他压下她的下巴,迫她张唇,「我要尽情的使用你的身体。」
    性感薄唇吸吮着她的粉嫩,她忘情的回应,双手攀住他的肩,主动伸出粉红小舌至他口中,勾引他的舌。
    「是,我的王……」她喃喃低语,「我是你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一出,卫柏方两腿之间的男性立刻胀大,咆哮着想进占她的渴望。
    多次的性爱突袭,让她从清纯的小雏菊转变成冶艳的红玫瑰,行为举止越来越大胆,说话用词也毫无顾忌,但她的脸——卫柏方捧着她的脸颊,仔细的审视她——依然清纯可人,如晨间沾满露水的纯白小百合。
    就是她这样充满矛盾、冲突的外型,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拔,沉迷在她的温柔乡中。
    「你让我现在就想要你了。」卫柏方将摆在他肩上的小手栘到他的突起。「你说要怎么收拾才好?」
    裤裆里的鼓胀让严湖微微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耶……」她轻蹙秀眉,为难的盯着他的贲起。「我们总不能在大马路上就……就那样啊。」
    这里车来人往的,即便有墨色隔热纸阻挡外头的视线,但总不是百分之百的隔绝啊……
    好歹柏方也算公众人物,总不能在大马路边就嘿咻起来……
    卫柏方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放下手煞车。
    「我们该出发了。」他打转方向盘。
    「好。」
    严湖才想坐直身子,冷不防卫柏方大手压在她背上,将她压趴在他的大腿上。
    「柏方?」严湖纳闷的问,「你要我趴在你腿上吗?」
    这样是很舒服,可是她怕他腿会麻。
    「帮我把裤子拉链拉开。」
    「喔。」严湖依言照做。
    「帮我解决它的需求!」卫柏方释放出已经勃然的高昂男性。
    严湖盯着硕大的巨物,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舌尖轻舔唇瓣。
    「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当然知道。严湖直接以行动回答他——
    纤手握住他的粗硕,温柔的上下搓弄,丁香小舌吐出唇瓣,湿软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顶端,粼粼水光染上他的昂扬。
    卫柏方握着方向盘,宽阔的xiōng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自她柔软小舌传来的舒服感受,使他的喘息逐渐加重。
    他腾出一手探入她的领口,拨开碍事的内衣,依着快感累积的频率揉搓她的xiōngrǔ。
    xiōng前柔嫩的小点被他的长指恣意拉扯,没一会儿就硬挺在他的指间。
    他拉扯得疼,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他蹂躏的动作在她体内狂奔,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摆雪臀,对于在她手上越来越粗长的亢奋,她也毫不犹豫的张嘴含入。
    他的男性充满她的喉间,她不畏吞吐的困难,卖力的上下移动含吮,直抵着喉咙深处的柔软。
    「喔……小湖……你太棒了……」在她xiōng口做乱的巨掌动作纷乱,「再快一点……对……就像这样……啊……」
    在她口中的昂扬猛然一阵急剧的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瞬间在她口中爆发,她应变不及,接收了他所有的情欲种子。
    「你都没有先跟人家讲一声!」严湖故意嘟嘴埋怨。
    「你太厉害了,我来不及说。」
    全身舒畅的卫柏方抽来面纸,为她擦拭嘴角的痕迹。
    「那你感觉好吗?」严湖靠着他的宽肩,语带撒娇的问。
    「非常好。」
    「那……」严湖垂眼望着牛仔短裙下并拢的长腿。
    「那什么?」卫柏方瞥了眼害羞脸红的严湖。
    无端端的脸颊透红,表示她也想要,只是天性害羞的她没勇气说出口。
    「嗯……」严湖抿抿唇,抓起他的手把玩。「没有什么啦!」
    她放下他的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安分的长指隔着牛仔裙在她的大腿上游栘,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严湖小腹中盘旋的热流温度更是陡地升高。
    「不要……会痒……」
    「那我不碰。」
    见他要收回手,严湖忙两手扣住。
    「你不是说会痒?」卫柏方斜眼睨她。
    卫柏方就爱看她想要又不敢说的窘样,可爱得让他想狠狠的揉进怀里。
    「我不是要你的手移开……」
    「不然呢?」卫柏方明知故问。
    讨厌!他一定知道她想要什么,却又故意明知故问……难道是要她直接表明吗?
    可是直接说,她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嘛!
    严湖大着胆子,利用他的手稍稍拉起了裙子,再将他的手掌直接贴在她光滑的大腿肌肤上。
    这样够明显了吧!
    没料到卫柏方竟像是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随着音乐在她的大腿上打着拍子,长指很有韵律的在她腿上跳舞。
    好恶劣喔!严湖不满的扁嘴。
    「你都不想碰人家吗?」她好想要,她受不了了啦!
    「我在碰啦!」不然他的手在干嘛?
    「人家说的不是这个!」严湖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将他的手往裙内带。「人家说的是这个。」
    「这里怎么了?」卫柏方恶意的在她的腿心搔着痒,「痒痒吗?」
    「嗯……」她难为情的点头。
    「要我帮你止痒吗?」
    「嗯……」俏脸更红了。
    「你希望我怎么止痒?」
    「都可以……」只要是他,不管是何种方式,都能够让她感到身心畅快。
    他的指尖在她腿心愉悦的弹着吉他,一下一下拨动她丰软的花唇。
    严湖全身放松地靠在他的肩头,闭目享受。
    她喜欢闭着眼睛感受他的爱抚,那会让她更有感觉,所有的神经细胞也更为敏感。
    大掌翻入她的底裤,刷梳着她幼软的细毛,指甲轻刮着细致的肌肤,那样的舒服感觉让她忍不住吐了口欢欣的叹息。
    「喜欢这样?」
    「嗯……」
    她将身心都交给了他,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全心的信任,才能将双目闭起,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扰。
    趁着等待红灯的空档,他垂首吻了吻她的红唇。
    「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她惊喜的睁眼,「没有。」
    「是吗?」他微笑,再给一吻,「希望这个表白不会来得太迟。」
    她开心的摇头,双手揽上他的颈,加深这一吻,直到后头传来喇叭声,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也好喜欢你。」
    黑夜尚未降临,他已可自她灿灿双眸中瞧见晶亮的星子。
    「把眼睛闭上,现在换你享受了。」
    第八章严湖两排浓密的睫毛立刻乖巧的垂下。
    即便受到薄小底裤的限制,他的手指仍毫无阻碍的灵巧拨开花贝,攫住深藏的珍珠,珍惜的以光滑的指腹疼爱着。
    他的手指仿佛燃着火,在碰着她的同时亦将火苗点上,一股燥热袭来,严湖小嘴忍不住轻启,泄漏细细的喘息声。
    他时而强力、时而轻柔,时而恶意狎玩,逼迫得她气喘咻咻;时而温柔爱抚,使她舒服的欢愉轻叹。
    热热麻麻的感觉牵引花壶深处的悸动,动情春水汩汩流出,她忍不住摇摆起圆臀,想摆脱这样的湿濡感觉。
    那股湿意也染上了他的指尖,让他一个不小心,手指就滑落轻颤的花穴口。
    在他指尖刺入的同时,她轻喘了一声,圆臀摆弄得更厉害了。
    「是不是很想要我进去?」
    她点点头。
    「这样够不够?」他挤入了一指。
    她点头。
    「真的够吗?」他才不相信。
    她已被他喂养得胃口奇大,只是一根粗指是无法满足她的。
    「这样会不会更好?」他再挤入一指。
    「好……」她连连点头,「这样更好……」
    「这样我不方便活动,你侧躺到我大腿上。」
    严湖立刻躺到他大腿上,两手圈住他的腰。
    他的长指灵活的在她花穴内抽插,不一会儿就捣出大量春水,湿透了她的底裤。
    拇指揉捻着花核儿,同时将她体内的快感逼迫到最高点。
    她情不自禁顺着他长指律动的频率摇摆着娇臀,丰满的雪xiōng蹭着他乎坦的小腹,内衣下的rǔ蕾不知不觉的硬挺了。
    「把手伸到内衣里面去。」卫柏方命令道。
    严湖没有任何迟疑,照着他的指示,忘情的搓揉雪xiōng。
    卫柏方只要往下看,就可以看到她丰满雪rǔ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加上她不断摇摆的娇臀,以及他指尖所感受到的紧实,在在让他恨不得将车停到一旁,脱光她的衣物,尽情的占有她。
    她是个尤物!
    外表清纯,骨子浪荡的尤物!
    「来吧!高氵朝给我看!」
    他怱地加快指尖揉搓的速度,细细的娇吟也因此越来越大声,几乎掩盖了车厢内佣懒的爵士声调。
    「啊啊……柏方……」她忘情的大力揉捏椒rǔ,「我不行了……」
    一阵抽搐般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她昂首娇啼,在激烈的抖颤之后,全身虚软的倒在他腿上。
    「还会痒痒吗?」卫柏方邪肆的轻弹她的腿心。
    「不会了。」严湖红着脸爬起来。
    「手给我。」大掌在她面前摊开。
    严湖柔顺的将手交给他,连带着她的心、她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给了他。
    车子来到中正机场附近的停车场停放妥当后,他们随即搭机飞往香港,开始三天两夜的香港吃喝玩乐之旅。
    第一次出国的严湖对什么都充满惊奇,自踏进中正机场就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个十岁的小朋友。」牵着她手的卫柏方莞尔笑道:「而且还是第一次出家门的小朋友。」
    严湖嘟起嘴,「我第一次搭飞机嘛!」
    她佯装不悦的一路嘟嘴跟着他过海关,一双滴溜溜的大眼仍是四处瞧个不停。
    「中正机场好大喔!」
    她抬头仰望,觉得屋顶似乎在她顶上旋转起来,微微的昏眩感攫住了她。
    「来个几次你就会看腻了。」
    「来个几次?」她汪汪水眸瞅着他,「我们会常来吗?」
    「只要我有空,一定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她惊喜的瞪大眼。
    「我骗过你吗?」他微挑单边眉。
    她摇头,「没有。」
    只要是他说出口的承诺,绝对会兑现。
    他从不曾食言,不曾让她失望过。
    与他在一起,她的生活从一摊死水转变成灿烂的烟火,绚烂美丽。
    他始终让她充满期待,然后在她的惊喜笑声中揭开甜蜜的答案……
    温热的大掌牵着她纤弱的小手,引领她报到划位、过海关、进入候机室。
    她毋需Cāo任何心,只要在旁静静伫立,他就会将所有事办好,然后转身微笑地将机票跟护照交给她,要她收好。
    这就是安心的依靠吗?
    这就是受宠的感觉吗?
    她始料末及会在小她一岁、外型抢眼的他身上得到这样的幸福……
    飞机抵达香港时已接近傍晚,他们先到可拥抱维多利亚海港全景及香港岛的高级饭店chickin,随即坐上卫柏方租来的房车,到港式餐厅大吃特吃。
    「来香港没别的,就是享受美食与购物。」卫柏方如此说道。
    卫柏方是个大方的情人,不只包办了食宿与机票,还买了两样当季皮件与两套衣物送给严湖。
    又惊又喜的严湖端详着他的礼物,才刚开口要他别破费,卫柏方已付了钱,带她定出商店,进入隔壁的名品店。
    「柏方……」她拉拉他的衣袖,「你不要为我这么破费……」这样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嘘。」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抵着她的嫩唇,「你觉得我为你花太多钱?」
    她点点头。
    俊眸微笑眯起,「如果你对我充满谢意,那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她非常非常用力的点头。
    「我一直很想好好的宠爱一个女人,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送给她,如何?」
    欣喜的俏脸瞬间僵凝了。
    他想宠爱谁?
    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喜欢的女人吗?
    严湖的心脏不断的发出刺痛,疼得她小脸苍白。
    「要送给谁?」
    她觉得她的声音在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远得她几乎听不清楚自己问了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然后帮我传达一句话,就说:我只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能尽情的爱她,其他别无所求。」
    她僵硬点头。
    卫柏方转到严湖身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前方的穿衣镜。
    「她就在那里。」他轻拍她的肩,「去吧!」
    人在哪里?她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啊……
    严湖一愣,愕然抬头。
    「是我?」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我……讨厌!你欺负我!」严湖大发娇嗔,用力打他,「害我刚刚难过了好一会儿……你好讨厌!」
    「哈哈……」卫柏方大笑,「你才欺负我呢!我说要送礼物给别的女人,你竟然点头说好……我才想问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轻掐严湖的嫩颊作为惩罚。
    「人家是想说,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那我……」
    「就认了?」
    严湖扁着嘴点头。
    卫柏方立刻戏剧化的捧着心,一脸哀怨的扶着皮件展示架。「真令我伤心,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严湖连忙抓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我真的真的很相信你!」
    「那我问你,」卫柏方斜眼睨她,「如果有其他女人跑来,要你把我让给她,你会怎么做?」
    严湖呆了呆。
    「乖乖用双手把我奉上?」这个小笨蛋八成会如此做。
    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严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名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跑过来拉住卫柏方的手,瞬间将他带得远远的,回眸一瞥中,还可看见她得意的微笑——
    「不!」她仓皇道:「我不给!绝对不给!」
    「这还差不多!」卫柏方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接着低下头附耳咬牙道:「敢把我随便送人,就宰了你!」
    他说得凶狠,她反而笑了。
    「好,让你宰。」她两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你大卸八块。」
    见她笑得好乐,卫柏方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连着两天都在吃喝玩乐中度过,从没过过这种颓废日子的严湖躺在饭店温暖的大床上,枕在卫柏方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半夜,严湖突然自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父亲知晓了她与卫柏方的事,厉声要她分手。
    她苦苦哀求,但父亲仍是坚持,硬将她带离了卫柏方的身边……
    惊恐的大眼眨了眨,逐渐适应房内的昏暗后,她转头凝望身边那沉睡的俊美容颜。
    她不要离开他!
    绝对绝对不要!
    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幸福,一旦放手,她就什么都没了!
    她定定的凝视他好一会,小手轻抚他如精雕般的分明五官,握住他搁于她腰间的有力手臂,在确定这个男人确实躺在她身边,被她所拥有后,纷乱的心情这才平息。
    冷静之后,她才发现刚才的噩梦竟然吓出她一身冷汗。
    房内明明有开冷气的,还能吓出她一身汗,可见被迫离开带给她多大的惊吓。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下床来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缸温水。
    躺在放了rǔ白色温泉水的双人按摩浴缸里,严湖头枕在浴缸边缘,无意识的注视着窗外千万亮丽夜景,心里想着他与她的未来。
    他们之间注定有重重阻碍,该怎么做才能够化解呢?她实在想不出答案……
    孤单在床上的卫柏方发现身畔一片凉意,迟疑的起身,四处寻找严湖的踪影。
    浴门底下透出了光线,透露了她的所在之处。
    他推门而入,专注思考的严湖没听到开门声响,直到他踏入了浴缸才惊觉他的存在。
    「你醒了?」她偏头问坐在她身后,一块入浴的卫柏方。
    「嗯。」卫柏方执起她的手,捞着温水。「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没有啊!」她笑了笑。
    「你骗不过我的。」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在烦什么?」
    严湖往后靠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细心审视他指甲的形状。
    「我刚作了一个噩梦。」她闷声道。
    想必这就是惹她心烦的原因。
    「什么样的噩梦?」卫柏方嗓音低柔,鼓励她说出来。
    「嗯……我刚梦到我爸爸发现了我们的事,他非常的生气,命令我要跟你分手。」
    「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说不要。但他无所不用其极,还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跟你见面。」
    「你很怕梦境成真?」
    严湖低头不语。
    卫柏方拨开散落她额前的刘海,「你想一直隐瞒下去吗?」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到有关长辈方面的问题,这让严湖有些忐忑不安。
    「那你呢?」严湖反问,「你会跟你爸爸说我们在一起的事吗?」
    「为什么不?」
    「可是他一定会反对的呀!」严湖急慌慌的说。
    「你何以如此肯定?」卫柏方有些啼笑皆非。
    「我妈妈……」严湖低下头去,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妈妈背叛你爸爸,爱上我爸,还跟我爸生下了我……我是背叛者的女儿,你爸爸一定不会准许我们在一起的!」想起两边家长联手反对,她就有欲哭的冲动。
    「你妈背叛我爸,爱上你爸?」这可奇了,他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
    「是啊!」
    「但我听到的是,你妈因为被你爸强暴又怀了孕,才不得不嫁给你爸的。」
    「怎么会?!」严湖惊讶地转过头,「我爸……强暴我妈?」
    「当年你妈和我爸是在一起很久的青梅竹马。你爸是我爸的好朋友,也喜欢你妈,就趁我爸当兵的时候强暴了你妈……后来你妈发现怀了孕,迫不得已才嫁给他。我爸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非常痛恨你爸,从此与他不相往来,半年后娶了我妈,才生下我。」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严湖迷糊了。
    「管他谁说的才是对的。」卫柏方围揽她的xiōng口,「我们要在一起,谁管得着?!」
    「万一你爸生气呢?」
    「不理他!」他爸还要靠他打赢跟严凯庭的战争呢。「如果你爸跟梦中一样的表现,你会怎么做?」
    严湖咬着牙,用力思考着。
    卫柏方也不催促,低着头欣赏她娇美的xiōng前风光。
    rǔ白色的浴水在她xiōng口荡漾,粉色蓓蕾在水中载浮载沉,像极了草莓牛奶冰,引得他食指大动。
    情欲窜流而上,他的大手覆上丰rǔ,准备撷取那娇艳莓果时,怀中的小人儿突然抬起头来,险些撞着他坚毅方正的下巴。
    她转过身来,与他对视。「如果我爸不准我们在一起,你愿意带我私奔吗?」
    卫柏方瞪大眼,「私奔?」好古老的名词啊!
    「嗯!你愿意吗?」严湖双目灼灼。
    「你要跟我私奔?」
    「呃……」他的提问让她一愣,「不好吗?」难道是她的要求太大胆过分了?
    「你要跟我私奔?」卫柏方再问一次。
    严湖点头之后才忐忑的问,「不好吗?」
    「没有不好……」卫柏方偏过头去,拇指拙着下巴,咬着食指,状似思考,实则在观察严湖的反应。
    见他犹豫,严湖激动的心迅速冷却下来。
    「你不愿意吗?」严湖粉颈微垂。
    「不愿意的话,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感觉到眼眶有热意在聚集。
    不愿意就是不要她了吧!
    到底哪一位家长说的才是正确的?除非双方家长对质,答案才能知晓。不管哪一个版本才是对的,她想跟着他的心都不会改变。但现下看来,这似乎是她的一相情愿……
    她只配拥有这么多幸福吗?可她想拥有的不只现在,还想要未来啊……
    糟,她快被他弄哭了!他得见好就收,要不她真的哭出来,到时心疼的可是他啊!
    「不管你爸怎么反对,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卫柏方再问一次。
    这一回,因为不确定他的心意,她没有点头。
    「回答我。」他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见她的眼眶里果然已经聚集了泪水,卫柏方顿时哭笑不得。
    「要……」她声若蚊鸣。
    「那你觉得我的答案会是不要吗?」他微笑。
    她眼眸一睁大,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又欺负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严湖生气的打他。
    「我开玩笑的!」卫柏方连忙箝制住她的爪子。
    「不好笑!」她突地大哭出声。「你好过分!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你不要跟人家在一起啊!l
    「好好好,对不起!」卫柏方笑着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爱哭鬼。」
    「你欺负我,还说我是爱哭鬼?过分!」
    「好好好,我过分,我活该被打!」他怜惜的吻她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小鼻子,还有粉粉的唇瓣。
    唇舌交缠之间,他不忘刚才不断引诱着他的粉红莓果。
    巨掌覆上雪rǔ,以粉色蕊办为中心点,悬空画着圆,感觉它在他掌心逐渐硬挺,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湖……我要你……现在……」他在她唇边低喃。
    「好……给你……」她回应他的需求,将娇美的身躯贴往他精壮的身体。
    浴水使得她的肌肤抚摸起来更显滑腻,空气中荡漾的香氛迷乱了他的心智,他激狂的吻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细致,揉痛了她的娇嫩。
    「啊……柏方……」她的xiōngrǔ被他毫不留情的搓捏,凌乱的红痕遍布。
    她扭动着娇臀,想避开他太过粗野的爱抚,不意坐上了他亢奋的男性,将它扣押在柔软的女性之下。
    强烈感觉到那比浴水还要火烫的赤铁,严湖俏脸绯红,却舍不得离去。
    她忍不住前后摆动着娇臀,以她的柔软蹭着他的强硬。
    花唇被硬杵撑开,小巧花核摩擦出点点快意,她急促喘着气,摆动速度渐渐加快,身子更为火热。
    「喔……该死的!」卫柏方为那强迫吸引他注意的波波快感低吼了声。「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进去吗?」他退后,将昂扬抽离她的身下。
    她抗议的嘤咛了声,主动贴上他的健壮。
    「你想干什么?」他故意重捏她xiōng前的红果一下。
    严湖疼得缩了缩肩。「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她大胆的握住他的分身,「它进来……」
    她主动的邀请让他再也克制不了满腔欲火。
    他一把扣住她的娇臀,粗硕的顶端抵住她的花心。
    柔软花肉被挤开的刹那,她情不自禁的轻喊了声。
    那声春啼是最强力的春药,卫柏方一双俊眸被情欲之火染红,劲腰一沉,瞬间将她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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