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启蒙仪式
    凉爽的空气，让蝙蝠女从被麻醉后的混乱状态中缓缓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置
    身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地牢的房间里。她感到自己平躺着，被绑在一个木制的平台
    上，双臂高高地举在头顶。绳子拉得紧紧，使得她的背部向上抬起了几吋，紧绷
    成弓形。当她听到从旁边传来一些模糊的声音时，芭芭拉试着转动头部，万分震
    骇於自己看到的情形。
    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薇琪。维尔，仍然穿着她的猫女郎装束，也被绑在一
    个看起来像是断头台的装置上。置身於两条粗大木柱之间，薇琪的双腿被长串皮
    绳由膝盖直缚到脚踝，手腕和手肘也给几个金属环固定住，锁在身后。这样的绑
    法，令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绳索的高度，令薇琪只能用脚趾撑住身体，靠着被悬挂在后的手臂，勉强维
    持着平衡，尽可能找出一个不甚疼痛的姿势，却仍是徒劳无功，强烈的麻痹与痛
    楚，令这性感猫女轻声疼哼着。她的嘴巴被一个钳口球塞住，连接的皮带紧紧围
    绕着头部，捆绑起来，使她讲不出话来。
    不久，蝙蝠女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并把头转往那个方向。在房间对面，凯
    丝。马瑞蒂博士被摆在一个覆着一层垫子的平台上，一根Ｔ形的金属架竖立在平
    台的正中央。她被腹部朝下放置着，那根垂直的金属棒，舒适地紧靠在她双腿间
    的分叉处。
    然后，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分别向后拉到水平的金属棍上方，紧紧地绑在一起，
    使她背部向后弯成一个弓形，只有腹部能勉强接触到平台的覆垫上。她仍然穿着
    毒藤女的服装，嘴里还被塞入一个和她服装颜色相配的绿色钳口球。
    在寇勒斯和可萝蒂亚傲慢地登场前，她们三个人只能完全无助地看着彼此，
    竭尽全力在捆绑她们身体的坚固束缚中挣紮蠕动，感觉起来就好像是等了一辈子
    那么漫长。
    “看起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蔻蒂。”寇勒斯对他的女儿说道：“我相信她
    们每一个人都已经兴奋起来，急切地准备——享乐了。”
    “爸爸，你想要哪一个？”可萝蒂亚询问道。
    “不如让你和蝙蝠女玩玩，而由我来享用这两个小荡妇吧。”他吃吃地笑着
    回答。
    “听起来很不错呢！”可萝蒂亚回了她父亲一个微笑，然后走过去检查蝙蝠
    女。
    “你想要做什么？”
    当那个全身被包裹在塑胶里的女人站到她的身边，并用她戴着手套的指尖逗
    弄女英雄被绑住的紧绷身形时，蝙蝠女紧张地询问道。
    “我们就要——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了。”可萝蒂亚靠近蝙蝠女的脸旁耳语着，
    然后从她涂着蓝色光泽的嘴唇中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蝙蝠女的脸颊。
    蝙蝠女忍不住畏缩了一下，并且想试着把头转开，但是可萝蒂亚已经预料到
    她的动作，而紧紧地握住她的下巴。
    在可萝蒂亚戏弄着蝙蝠女的时候，寇勒斯把薇琪。维尔和凯丝。马瑞蒂从捆
    绑她们的装置里解了下来。他命令她们跟着他走到接待室里面，这个房间里装饰
    着十七世纪时期的家具，包括一张镶着金色和银色花纹的华丽大床。在药物的影
    响下，她们服从着他的每个命令
    “把你们身上的衣服脱光。”寇勒斯命令道。“除了你们的面具和头罩以外，
    不要留下任何一样东西。”
    薇琪和凯丝——剥下她们身上的服饰，一件接着一件，首先是脚上的鞋子，
    然后则是薇琪的紧身衣服和凯丝那件装饰着叶子的服装。当薇琪脱去长到手肘的
    手套和猫爪时，凯丝则剥下她腿上的透明长丝袜。
    然后她们两个人加入了躺在床上的寇勒斯；薇琪仅仅戴着遮住她眼睛部份的
    面具和两只猫耳朵；凯丝的身上则只剩下藤蔓状的头饰以及眼部的化妆。寇勒斯
    拉开他身上暗红色的长袍，允许那两个驯服的女人——亲吻及舔着他的xiōng膛和腹
    部。她们热切地做着，心里只有想到要取悦她们的恩人。
    薇琪。维尔那对深蓝色的眼睛，带着一种满怀爱慕的眼神看着寇勒斯。自从
    可萝蒂亚把他介绍给她后，他就对她产生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奇异吸引
    力。她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她想要这个男人，超过了世上一切，即使
    那意谓着要和凯丝一起分享他。她感觉像是有一阵电流通过自己的身体，湿润的
    嘴唇，颤抖着接近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而在凯丝那边，她也迫不急待地想得到寇勒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接近他，
    体内所有的欲望几乎要爆发出来了。除了尽力用任何他想要的方式来满足他以外，
    她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想。从来就没有人能这样地影响她，蝙蝠侠不能，布鲁斯。
    韦恩也不能，曾经出现在她生活中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根本没有人能做到。
    甚至连那个戴着面具，穿着斗篷的身影——那个在今天傍晚的时候侵犯她，
    几乎要让她发狂的男人，也不能给自己这样的感觉。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心里所想到的只有寇勒斯。
    凯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闪烁着看向寇勒斯，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的欲望。
    寇勒斯充份地享用着这两个玩伴，命她们一起用柔软的舌头舔拭他的ròu棒。
    在他的指示下，两位娇媚的美人儿轮流吸吮着、舔拭着、亲吻着、逗弄着他
    高耸的ròu棒，偶尔则暂停一下互相亲吻着。两个人的舌头和嘴唇纠缠在一起，啜
    食着彼此嘴里的甜蜜汁液。
    寇勒斯喜欢她们那么做，所以要她们再多吻彼此一会儿，自己则着迷地欣赏
    着。每亲吻一次，两名性感美人就更清楚地感受到，寇勒斯正享受着自己的热吻，
    这也令她们毫无保留地奉献上自己的荡漾春情。
    像是一位严厉的导演，寇勒斯命令她们，对彼此做一些从不曾做过的亲匿动
    作。两名惹火美女将脸深埋入对方的胯间，舔拭密友的雪白幽穀，并同时发出撩
    人的呻吟。
    当她们就快要让对方产生高氵朝的时候，寇勒斯残忍地要她们停止下来，命令
    薇琪对准他那高高耸起的ròu棒跨坐下去，并且让凯丝蹲坐到他的脸旁。
    娇喘中的二女，相互对望，均在彼此眼神中，看到自己的耻态，而没等她们
    反应过来，寇勒斯把薇琪压倒，粉嫩雪臀高高翘起，毫不客气地挺刺进去，同时
    也埋首在凯丝耻毛浓密的牝户，品尝女英雄芬芳的蜜汁。
    当寇勒斯——侵犯她们下体的时候，薇琪和凯丝也同时热情地爱抚并亲吻着
    对方。他一边揉捏凯丝紧绷着的屁股，一边无情地对薇琪的mī穴猛力沖击着，使
    得她们像两个害相思病的小女生一样不断发出兴奋的尖叫声。
    夜色渐深，寇勒斯狎弄二女的手段也就越益激烈，有些命令非独是浪荡，几
    乎就已经是疯狂。但薇琪和凯丝像对忠心的女奴，完全服从主人。每完成一个命
    令，她们的情欲就更加亢奋，不能自拔地深深爱恋上这玩弄她们的男人，一心想
    取悦他，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愉悦高氵朝里。
    在最后，他让她们两个人玩起更多的奴隶游戏，轮流把她们绑成各式各样不
    同的姿势，并且让她们彼此学习如何来绑住另一个人。寇勒斯非常满意他的宠物
    们的表现。他觉得她们的启蒙仪式进行得很顺利，所以送给她们每人一个布满钻
    石装饰的奴隶项圈做为奖赏。
    当那两个女人尽力取悦他的时候，他想着，不知道可萝蒂亚为芭芭拉。高登
    举行的启蒙仪式进行得怎么样了。
    ＊＊＊＊＊＊＊＊
    “啊……啊……！”芭芭拉。高登的身上仍然穿着残破的蝙蝠女服装，尖声
    地哭叫了出来。
    可萝蒂亚在芭芭拉的哭叫声中，露出了一种虐待狂的笑容。藉着轮流使用电
    动按摩器和一根布满颗粒的粗大假yáng具，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成功地强迫让女英雄
    到达高氵朝了。
    浸溽在愉悦与痛楚的连番浪潮里，蝙蝠女的裸裎胴体，手腕与脚踝均被扯得
    死紧，给绑成了一个老鹰展翅模样的大字型。两朵肿胀的rǔ头花，给粗重小铁钳
    夹住，连着钢线，直扯向天花板，逼得蝙蝠女没法不弓起身体，以减低那撕裂xiōng
    口的剧痛。
    “求求你！停……下来！”蝙蝠女哀求着：“我……没有……办法……再…
    …忍受……”
    “哦，宝贝儿，不要像个爱哭鬼一样哭哭啼啼的。”可萝蒂亚逗弄着说道：
    “它感觉起来并不全是那么糟糕的，不是吗？”
    “噢……！”当可萝蒂亚**纵着机械手臂，把一个震动器再往她身体的深处
    推入时，蝙蝠女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但是可萝蒂亚说的没错。蝙蝠女认命地想着，她并不是完完全全地痛恨着它。
    事实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她所曾经有过最强烈的经验
    无论早先被强迫注入她体内的是什么药物，她的心灵仍然笼罩在它的效果之
    下；再加上这些快乐，这些痛苦……全都合并在一起，让她的精神和肉体两方面
    都更激动了，使得蝙蝠女的情欲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更加兴奋起来。
    小腿肌肉紧绷，两手不住抽动，雪臀随着抽插的频率，激烈甩动，结实玉rǔ
    也在连番喘气中，荡漾一片诱人的雪白波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不断地淹没
    过她娇小纤弱的胴体，蝙蝠女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咬着牙，竭力维持着快要崩溃
    的理智。
    包在头罩里的娇颜，以及暴露出来的酥xiōng上，早已布满了一层闪烁生光的香
    汗。沉醉在前所未有的快感里，蝙蝠女不自觉地张着小口，成了一个满载快感的
    Ｏ字型。
    猛然抓住蝙蝠女的面罩，强把她扯至抬头，可萝蒂亚俯身吻住女英雄的香唇，
    舌头肆无忌惮地进去侵略探索，粗暴的动作，几乎令不能动弹的她为之窒息。
    感到惊讶的蝙蝠女，只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地低叫声：“嗯……嗯……！”
    当可萝蒂亚终於放松她的时候，蝙蝠女边喘着气边哀求道：“等一等！停下
    来！”
    “太晚了，宝贝儿。”可萝蒂亚告诉她。“我要去向爸爸报告，所以必须把
    你放在这里一段时间，但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着，可萝蒂亚自蝙蝠女湿烫泥泞的牝户中，拔出那只仍在嗡嗡作响的假阳
    具，然后将她从那可怕的机器上释放下来。
    长时间高氵朝的体力消耗，蝙蝠女只觉得自己虚弱无比，而还没来得及有所反
    应，可萝蒂亚已抓住她，用一套马具钳锁住她雪颈和躯体，再用这马具把她的双
    臂反铐在后。跟着，就是多根绳索把女英雄捆得死紧，让她站到一个几难立足的
    小平台，用几条自天花板垂下的钢索，固定住她身上的项圈与束缚扣。
    而经由痛楚，蝙蝠女马上也就理解到，只要自己稍微乱动，这些拘束具就会
    发生作用，除了让她疼得快要晕过去，更会直接令她窒息。
    “可萝蒂亚，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蝙蝠女恳求道。
    “当然是因为我有这个能力呀，小傻瓜！”
    可萝蒂亚微笑着在蝙蝠女浑圆结实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然后走到房间的对
    面，打开了一个橱柜。当蝙蝠女看见柜子里的十字弓时，她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可萝蒂亚拿起一个附着细线的黑色橡皮球，把线的一端绑到十字弓的扳机上，
    然后把线拉开，直到它接触到正在脚台上挣紮的蝙蝠女脸旁。
    “把嘴巴张大！”可萝蒂亚命令女英雄道。
    “不！我不要！”蝙蝠女激烈地哭叫着反对。
    可萝蒂亚露齿而笑，她最喜欢的就是她们这种反抗的时候。她抓紧蝙蝠女，
    用力在她脖子的背面拧了一下，使得戴着头罩的正义战士不由地呻吟起来。
    “噢……！”蝙蝠女忍不住张开嘴巴叫出声来，可萝蒂亚趁机把橡胶球塞进
    她的嘴里，并调整拉紧了绳子。
    “从现在——你要小心点了，宝贝儿！”可萝蒂亚打趣地告诉她说：“如果
    你让它松开……那么……”
    蝙蝠女的牙齿紧紧地咬住橡胶球，用充满恨意的眼光射向可萝蒂亚。
    “在我回来的时候，会记得带来一根可爱的马鞭，我们将会有更多的乐趣。”
    “嗯……嗯……”这是蝙蝠女所能做出的唯一回应。
    可萝蒂亚对准蝙蝠女颤抖着的屁股上用力拍了最后一下后，离开了房间，把
    她单独留在这个布置好的迂回陷阱里面
    在房门被关上并锁住之后，蝙蝠女立刻——她的脱逃工作。她很高兴自己有
    先见之明，用真正的蝙蝠腰带取代了可萝蒂亚为搭配这套装束所提供的仿冒品。
    她小心地紧紧咬住嘴里的橡胶球，缓缓伸长手指，试着伸入在她背后蝙蝠腰
    带上的一个小格里面。
    经过焦急的分锺之后，她成功地拿到腰带上的一个开锁器，并且插入锁紧在
    她手腕上的手铐里。然后，她尽可能小心地费尽心思尝试着开锁，同时努力在脚
    底的小平台上保持平衡，尽量让自己笔直站稳。没有多久，她就紧张地流出大量
    的汗水，橡胶球上传来的压力使得她呼吸越来越困难，不得不努力地张大鼻孔，
    而且她能够感觉到橡胶球几乎要从她的牙齿间滑出去了。
    好不容易，她把手铐打开了。
    双手获得解放后，在最短的时间内，颈子以下部位的拘束具被快速拆除，回
    複自由。颈子这边的锁扣过多，要全数拆除，得要花上不少额外功夫。过了一会，
    在发出咯嗒一声后，挂锁打开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歎息，终於可
    以比较容易地呼吸起来了。
    现在剩下要做的，就是要怎么处理紧咬在嘴里的橡胶球和仍然对准了她xiōng前
    的十字弓。在这么短的距离里面，蝙蝠女知道一旦她把嘴巴张大放开橡胶球，她
    必须要尽全力向旁边移动闪躲。
    她集中精神在心里默默倒数着：五……四……三……二……
    “一！”在心里默数的女英雄立刻张开嘴巴，让橡胶球弹出，同时触发了拉
    紧的十字弓。
    崩的一声巨响，那根顶端如剃刀般锐利的箭被释放出来，像子弹一样快速地
    穿过房间。它没有命中原先所瞄准的目标——蝙蝠女的xiōng部，反而在她包裹着手
    臂的装束上刮出一道细小的裂缝，并在她亮黄色的披风上穿出一个洞，最后碰地
    一声狠狠钉入房间对面的木制衣橱上。
    在她安全地滚开时，蝙蝠女低叫一声：“哎唷！”感到手臂好像烧到了一样，
    被尖锐的箭头割出一道伤口。
    她从蝙蝠腰带拿出一罐消毒药膏来治疗创口，发觉那只不过像是一个被纸片
    割裂的小小伤口。包上绷带以后，蝙蝠女从她的腰带上拿出了另外一个小圆筒，
    打开它的顶端。
    她旋转圆筒的底部，露出一个口红形状的强力黏着剂，修理那套被可萝蒂亚
    用剃刀割开的蝙蝠女装束。
    修补得差不多后，她走到那扇厚重的房门前，——专心地撬锁。
    第七章逃亡
    可萝蒂亚看见她的父亲正在残忍地欺负着他的玩伴们，薇琪。维尔被一根从
    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绑住双脚倒吊着，凯丝。马瑞蒂则双膝着地跪在他的身前，
    哀求着能再一次得到更多的快乐。
    “可萝蒂亚，你来的正是时候。这两个荡妇都还想要更多，可是，我已经不
    再像以前一样年轻了。”
    “你又是贪多却嚼不烂了呀，爸爸？”可萝蒂亚微笑着说道。
    “你可以这么说。”他吃吃地笑着，然后告诉可萝蒂亚：“我可以让你分享
    这一个贱货。”
    可萝蒂亚走近跪着的凯丝，用力扯着她的头发，使她的两个膝盖离开地面，
    然后粗鲁地把她扔到旁边的大床上。在凯丝用充满了激情与欲望的眼神注视着她
    时，可萝蒂亚从容不迫地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附着皮带的双头性具。凯丝
    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它立刻变得湿润了起来。
    可萝蒂亚把皮带系在自己的腰部之后，命令凯丝道：“四肢着地趴下，把屁
    股抬起来，背对着我。”
    在她从身后接近凯丝的时候，凯丝喘着气，很快地服从了可萝蒂亚有力的命
    令。可萝蒂亚用力地拍打着凯丝的屁股，命令她动作快一点，她的父亲则舒适地
    坐在一张椅子上，紧邻着被绑住的薇琪，感兴趣地观赏着。她的手指——戳弄着
    凯丝的下体，检查那里湿润的程度，然后把她的mī穴张开，插入了粗大的性具。
    “嗯……！”当可萝蒂亚填满她的mī穴时，凯丝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在可萝蒂亚像是对待一个洋娃娃般地玩弄她时，凯丝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
    她紧紧抓住凯丝的臀部，先是给她几下长而缓慢的推进，然后接着是快速而
    强力的戳刺，让凯丝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尖叫声。
    可萝蒂亚享受着和凯丝做爱，她喜欢凯丝那结实而小巧的身体，她那左右甩
    动着红色头发的动作，以及那种回应着她的注视，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放荡地张大
    嘴巴的方式。
    可萝蒂亚转头看向她的父亲，他正一边赞许地观赏着，一边抚摸着薇琪的屁
    股，使得她从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可萝蒂亚很清楚她的父亲喜欢些什么，她抓住凯丝的头发猛力往后拉，使她
    的背部向后弯成弓形，挤压她耸立的rǔ房，并用力捏住她粉红的rǔ头，一边拍打
    着她的屁股，一边猛烈地前后抽插着，直到她们在一阵长长的颤抖中尖叫着一起
    达到了强烈的高氵朝。
    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凯丝身上，没有一个人发觉蝙蝠女已经进入了房
    间。当寇勒斯发现有一个身影掠过他身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可萝蒂亚还没有从自己的高氵朝里回複过来，仍然感到头昏眼花。女英雄轻易
    地骑到她的身上，从背后紧紧压住她的脖子，锁住双手，然后用力把她甩向旁边，
    猛然撞上了床柱。
    寇勒斯立刻放开了薇琪，命令她和凯丝去攻击蝙蝠女。首先面对蝙蝠女的是
    凯丝，但是她仍然因为刚刚的性爱而有点虚弱，完全不是蝙蝠女的对手，很快就
    因为被猛力的一脚踢中下巴而倒地。
    蝙蝠女知道这两个女人并不是在正常的精神状态下，所以试着尽量不要伤害
    她们，但是薇琪的体形略为高大一些，也比较强壮一点，她们两个人变得像是在
    进行一场摔角比赛般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但是，薇琪曾经被头下脚上地倒吊了一
    阵子，所以当血液沖离她的头部时，她觉得意识有点恍惚，没有多久，蝙蝠女就
    以一记手刀击中她的脖子背面，把她制服了。
    “停在你现在的位置不要动，柯恩先生！”当她最后面对着她的绑架者时，
    蝙蝠女用恐吓的语气警告他：“你要为这些事情付出代价！”
    “我并没有打算要离开，芭芭拉。”寇勒斯简短地回应道。
    蝙蝠女对他所表现出的镇静感到惊讶，就好像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使他
    烦恼。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可萝蒂亚已经清醒过来，并且偷偷地走到了她的背后。
    女英雄的直觉让她本能地蹲下身体，惊险地躲过一记瞄准她后脑，几乎把她
    打倒的攻击。但是可萝蒂亚仍然有着灵活而且强壮的身体，她们两个人很快地纠
    缠在一场拼命的搏斗中，彼此都试图占到上风。
    最后，蝙蝠女终於以略胜一筹的格斗技巧，锁住可萝蒂亚那双包裹在塑胶服
    里大腿，并用一只手紧紧地固定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蝙蝠腰带里拿出
    一罐麻醉瓦斯，把它喷向正在急速喘着气的可萝蒂亚脸上。她试着抗拒那些喷雾
    的效果，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时候，寇勒斯才惊慌地发现他的女儿已经被制服了。他所能做的只有眼睁
    睁地看着当蝙蝠女把可萝蒂亚放到床上，然后把注意力转向他。
    “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想反抗，柯恩先生。”蝙蝠女说道：“因为我现在非常
    生气，恐怕我会对你做出一些以后可能让我后悔的事情。”
    寇勒斯。柯恩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算你赢了，高登小姐。”
    “但只是目前罢了……”当芭芭拉命令寇勒斯在她检查薇琪和凯丝的时候坐
    着不动时，他这样想着。
    蝙蝠女轻易地从寇勒斯那里找到了那两个女人的解药，解除了那种使得她们
    服从可萝蒂亚和他的药物。但是可萝蒂亚却是不一样的情况。芭芭拉发现她是被
    自己的父亲强烈地洗脑了，好满足他那种堕落而且变态的欲望。
    在薇琪和凯丝终於穿好衣服并且大致恢複正常之后，她们和芭芭拉一起讨论
    该怎么处置柯恩父女两个人。
    “我认为最好能让柯恩先生花一点时间和我以及我的父亲一起待在艾肯疗养
    院。”凯丝建议着，提到她自己以及她的那位在在高谭市的精神病患疗养院里当
    精神病主任医师的父亲？“而我自己将会下点功夫，看看能不能让可萝蒂亚从他
    的控制里回複过来。我必须好好地检查她精神上所受到伤害的程度，而这恐怕需
    要花上一段很长的时间了。”
    “他真是一个邪恶的魔鬼，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薇琪。维尔悲伤地说。
    “所以，我们都同意这么做。然后，”芭芭拉说出她的计划：“我们之中的
    每一个人，对於今天晚上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所有事情，连一个字都不要对别人提
    起，而‘市议会’俱乐部将会在这里从现在——就停止活动。”
    她们三个人一起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样，芭芭拉。高登和薇琪。维尔在回家之前，一起帮凯丝。马瑞蒂博士
    护送寇勒斯。柯恩和他的女儿可萝蒂亚到艾肯疗养院去。在那里她们将可以查出
    来，寇勒斯到底控制了那些高谭市上流社会里重要及有力的成员。
    第八章最后的遗憾
    第二天，芭芭拉接到她父亲打来的电话，听起来好像充满烦恼似的，所以她
    急忙赶过去见他。
    “芭芭拉，我很高兴你能马上过来。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
    当芭芭拉跟随他走向家里的书房时，高登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出了什么事，爸爸？”芭芭拉关心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当他猛然在书房里的大椅子上坐下来时，高
    登低声地咕哝着说：“……一件让我很难说出口的事情。”
    芭芭拉靠近父亲，坐到椅子的扶手上，把手臂环绕着她父亲的肩膀安慰他。
    并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找出困扰的原因。她鼓励着说道：“只要告诉我出了
    什么事就好。”
    “我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高登磨擦着他的额头，——说道：“如果我早
    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参加的。”
    “参加什么？”芭芭拉问道。
    “它是一个秘密的社团……一个男性俱乐部……他们把自己叫做‘市议会’。”
    芭芭拉的心跳——加快。
    “我参加了一个聚会……至少他们是那么称呼它的……但是它比较像是一个
    宴会。”
    “这是在哪一天发生的？”芭芭拉问道。
    “就在星期五。”
    “请你继续说，告诉我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一共有三位……新的成员，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看起来是这么正常。
    他们都是高尚的男人，拥有受人尊敬的地位。其中一位是着名的医生，而另
    外的一位则是报纸的发行人。我们是在一栋寇勒斯。柯恩的庄园里见的面……“
    高登哽咽着说道：“我不应该再说下去了。”
    “没有关系的，爸爸。”
    在芭芭拉安慰着她父亲的同时，她自己的身体——紧张了起来。
    “请你告诉我所有发生的事情吧。”
    “那里有一些饮料，我们喝了一点……我想它可能是被下了药……然后所有
    的事情就——变得很诡异了。那里有一些女人……年轻的女人……”
    “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化了装。我唯一能够确认出来的只有寇勒斯和其他的几
    位新成员。一位是维克特。维尔，报纸的发行人，以及从安肯。奥斯汀来的精神
    分析师詹姆士。马瑞蒂博士。然后那里有一场舞蹈……由几个化了装女人表演的。”
    在她父亲忏悔的时候，芭芭拉——感到一阵晕眩，但是她还是继续专心地听
    着。
    “她们是蝙蝠女、毒藤女、以及猫女郎。我想她们并不是真正的那几个人，
    只不过是三位戴着假面具的女人们。接着，有一个拍卖会，我们每个人带着这些
    女人中的一位离开，然后……”
    高登的眼睛里涌起了一股湿气，他——歎气了起来：“我的上帝，我到底做
    了什么？”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爸爸？”
    “我……带走了……其中一个女人……”高登呻吟着。“我甚至不知道她是
    谁。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可以发誓！”
    “哦，爸爸……”芭芭拉低声地说。
    “我……我们……走到……而且……”高登停顿了一下，没办法再继续说。
    “我……说不下去了。”
    “爸爸，”芭芭拉平静地对她的父亲说道：“请你……再回答我最后的一个
    问题。”
    “不，芭芭拉，我不能。”
    “你带走了哪一个人？”
    “请你不要逼我说，芭芭拉……我感到很惭愧。”
    “请你告诉我。如果你能够倾吐出来，可能就会觉得舒畅多了。”
    高登颤抖着抱住自己，用破碎的声音回答：“她是……蝙蝠女。”
    霎那间，芭芭拉的心里像是结了冰一样，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不至於发起抖来。
    她的身体僵硬着，嘴巴惊恐地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刚刚所听到的话。在经过了
    像是永恒一样长的几分锺之后，她终於鼓起了足够的勇气做出回应。
    “爸爸，不用担心。”芭芭拉含着眼泪说：“那不是你的错。”
    “芭芭拉，请你……”高登啜泣着说。“原谅我。”
    “我原谅你。”芭芭拉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她的父亲，直到他的眼泪停了下
    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