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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著,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内也远远不足于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著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yín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著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著力点,仅仅凭藉著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rǔ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rǔ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忍著夹著她那对受伤的rǔ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著,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著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著,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著将她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著,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著红棉圆滑的屁股,挺著ròu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著,但扭动著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著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著红棉伤痕累累的yīn部。疼痛和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ròu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yáng具蹂躏过的yīn户里,温暖而紧窄,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著那根曾经受伤的ròu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ròu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著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ròu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抽搐著。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著ròu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著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著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著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yín笑著,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著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继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著肛门,像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著,手腕运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yīn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著。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yín下,又开始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著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ròu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yīn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著继续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紧贴著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ròu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地抽动著。两个ròu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酸,不可自拨。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著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rǔ房,在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著。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yín著红棉的yīn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拨出,坚铤而粗壮的ròu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拚命地挣扎著。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著红棉的挣扎,已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ròu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著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著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yín著冰柔,一边笑笑著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xiōng口微微喘著气,红棉那乾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得他的ròu棒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ròu棒尽情地享受著女刑警队长屁眼中带给他的无限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著。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著点点的泪花,可绽红的脸蛋却充满著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rǔ房,垂在身下随著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著,给那深入她yīn道深处的ròu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著,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ròu棒转而插入冰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yáng具,捅入冰柔的yīn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著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著,那yín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著,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著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ròu棒兴奋地插送著,突破著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痛著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馀地了,连续不断的摧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著的肥大屁股中敌人的凌虐底下轻轻地颤抖著,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著疯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ròu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著,插在她yīn户里的假yáng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著的假yáng具在她的yīn道里跳著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氵朝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著她。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著,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yín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著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著牙痛苦地忍受著。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著刺激著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ròu棒,残忍地撕毁著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不到。门外又进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著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哄声中,夹杂著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圈牵著,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著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rǔ,垂在身上抖动摇晃著。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奸著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著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yīn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ròu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著,流著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yín著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著屁股趴著,任由著男人的ròu棒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著泪,她似乎挣扎著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著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高氵朝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yín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yín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著,拨出冰柔yīn户里的假yáng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叨著!」
    「呜……」唐羚颤抖著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yáng具的两侧,像狗叨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yín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著。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著眼睛,欲哭无泪地看著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ròu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yīn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著。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yáng具的yīn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于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著,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ròu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著唐羚,一边用力抽插著冰柔的屁眼,一边高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彷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ròu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那不停流出yín水的yīn户,缓缓插了进去。
    「荷……」冰柔紧绷著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著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地低了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ròu棒,瞬间在她的yīn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著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来的yáng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著的大腿上磨擦著。
    「主……主人………」唐羚流著泪,悲哀地看著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猛抖,ròu棒用力地在红棉的yīn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īng液喷射入唐羚小女儿的yīn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著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乾净!」胡炳挺著沾满jīng液和红棉鲜血的yáng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著。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著。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著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著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著脸地低著头,仔细地吮吸著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ròu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yáng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乾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著胡灿的yáng具,一并往嘴里送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yín完她们两姐妹的yáng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yín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yīn户又在折磨著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人,现在充满著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拚命维持著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吧!再去执著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著。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yīnyīn笑著,突然将yáng具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的脸部,一泡热尿向著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什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yáng具对准冰柔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著臭不可闻的尿液在她们的脸上乱喷著。两具美丽的肉体翘著屁股颤抖著,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乾净!」胡灿甩著**巴,让剩余的几滴尿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yín笑道。
    「呜……」唐羚苦著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分别插入她肛门和yīn户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著。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的ròu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ròu洞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著气,忍受著新一轮的轮奸。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著屁股和yīn户,一边可怜地替两个女儿舔著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著轮奸和虐待,红棉从心中对母亲怀著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著,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彷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己正被轮奸著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著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rǔ房上的鳄鱼夹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著她丰满rǔ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著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著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艳的胴体。
    他只得到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著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著的yīn户里,分别插入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著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拴到了一起,翘著大屁股,等候著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著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觉,仍然不停折磨著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yín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著。
    皮鞭轻轻地打著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著,手持著皮鞭轮流鞭打著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过盛,但亲手凌辱著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了。
    胡灿进来了,牵著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著三母女高翘著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ròu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著yín猥的味道,高高翘翘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著扑上去奸yín的强烈欲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细地端详著,「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著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著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yín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著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著红棉的下体,突然xiōng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著红棉的后背,看著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著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著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著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著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著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著,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著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yín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
    「BOB!COMEON!」胡灿牵著大狼狗过来,指著一丝不挂翘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著,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yīn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yīn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著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著脖子的狗圈绳被勒著紧,向著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著红棉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著,「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著狗绳,叫胡灿著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著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红棉垂著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yáng具顶到母亲敞开的yīn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著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yáng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yīn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著,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yīn户,牵引狗yáng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yáng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yīn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著,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著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著,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áng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yīn户,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著,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著泪花的眼,仍然带著期望看著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著,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yīnyīn笑著。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著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yáng具,在无助的母亲yīn户里抽插著。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著泪,哀怨地望著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
    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著泪,对著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著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著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著。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著,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著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aì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ròu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著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yīn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yīn户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yín著,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著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yín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著尖声大叫。高翘著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著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著。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著,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著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yīn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yín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yīn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著抖。骇怕的感觉夹杂著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yín得痛哭呻吟著,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著自己被迫高翘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yīn户。
    红棉彷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著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yáng具,在妈妈悲惨的yīn户里凶猛地冲插著,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yīn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著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yīn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著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著红棉,yīnyīn笑著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著。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yáng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著,那刚刚被狗yáng具侵入过的yīn户,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ròu洞口,以供那一帮喽罗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yáng具,沾著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ròu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著,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著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著,高高地翘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条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yín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著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yīn户,欣赏著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yáng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yīn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著红棉,龙儿强奸著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著。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著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著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yín,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著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yīn毛的yīn阜,盘卷著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yīn户,小心地舔著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ī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著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徵著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巨rǔ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rǔ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著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yín,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么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彷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yín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yín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ìng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著,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著姐姐伤心地发著抖。
    红棉时刻想念著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yín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著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著一根羽毛,轻轻撩动著红棉两只rǔ头,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著她的yīn户。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Cāo纵著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yín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著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著眼睛。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yīn唇,轻轻地吸吮著她受伤的yīn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yín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著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著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著红棉一只rǔ房揉搓著,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著红棉的rǔ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xiōng中不停地翻涌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著向自己的yīn道伸入,轻轻地抚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么Cāo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著。对男人的奸yín,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著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著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yīn户,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著肥大的屁股扭动著。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yín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rǔ房,胡灿在刚刚奸yín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yīn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翘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ròu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著,舌头毫不停歇,彷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氵朝,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yín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巨rǔ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著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著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rǔ房,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著,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著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著,上前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著。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著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著非常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著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
    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曳著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著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著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ròu棒下面呼号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yín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著:「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著。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著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著。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rǔ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rǔ房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著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著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著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著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著小腹,一步一步慢跑著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著,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著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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