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安全通道溜了出去,从酒店监控室里,查到陆皓阳带着景晓萌去了天台。 乘电梯到顶层,一走进楼梯口,就被保镖拦住了。
现在陆皓阳出门,都会带上至少四个保镖,不是担心安全,而是防止闲人的打扰。
“我要找皓阳。”
“不好意思,马小姐,陆总正在谈生意,不准外人打扰。”保镖说道。
“我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外人。”马雪婷带了点愤怒的说。
她就不信陆皓阳跟小贱人会在天台上谈生意,肯定是小贱人勾引陆皓阳,色右他做不要脸的事。
“马小姐请回吧,陆总谈完了,自然会下来。”保镖说道。
“让我进去。”马雪婷想要推开保镖,但她那点力气哪里是保镖的对手。
没有办法,她只能扯开嗓子大叫:“皓阳,我是雪婷,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快点下来呀!”
她一刻不停的喊。
天台上,陆皓阳从喉咙里咒骂了一声:“该死!”
“我们下去吧。”景晓萌冒汗,有种偷晴被当场捉到的感觉。
“闭嘴,专心一点。”他低哼一声,眼底闪过一道火光。
“这么吵,专心不了。”她撇撇嘴。
“捂住耳朵。”他命令道。
她想撞墙,这个男人真是精虫上脑,欲求不满。
马雪婷的声音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被保镖堵住了嘴。
在某男终于发泄完后,景晓萌赶紧整理好了裙子,她的腿有些软,不得不依靠在栏杆上。
“你的女朋友应该还没走,还等在下面呢。”
陆皓阳穿好衣服,收起了所有的野性,又变得尊贵而优雅了。
“missann,在我们的协议履行完之前,你必须要洁身自好,如果有别的男人碰了你,协议自动作废。”这是一种强而有力的警告。
景晓萌很想回呛一句,他会不会洁身自好,但又觉得多此一举,就咽住了话头。
一来,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要求他。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可能平等。
他永远都高高在上,俯视她、藐视她!
二来,在别的女人面前,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必担心呢?
当他们下去时,保镖放开了马雪婷。
撕下嘴上的胶带,马雪婷嚎啕大哭:“皓阳,你的保镖太过分了,他们竟然用封带贴住了我的嘴。”
陆皓阳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面无表情,径自走向电梯。
景晓萌没有动,站在后面,故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马雪婷一边哭一边跑到了他身旁,“皓阳,你们到底在谈什么,谈那么久?”
陆皓阳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已经完全变成第二个杜若玲了。”
“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会被别的女人抢走。”她抽噎的说。
“从未得到,何来失去?”陆皓阳嘴角扬起嘲弄的冷弧。
这话就像一记霹雳击打在马雪婷的天灵盖上。
什么叫从未得到?
她明明得到过他,只是被景晓萌抢走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呢?”
“我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嫉妒心太强、太贪心的女人,我是不会留的。”陆皓阳硬冷的说。
马雪婷暗自攥紧了拳头,他的身边只能有她一个,她绝不会跟其他女人来分享。
她的字典里没有分享两个字,从小到大,都没有。
但现在的状况,她只能暂时妥协,不然就会被贱人们趁虚而入。
“好,我答应你,我不吃醋,也不嫉妒,你不喜欢的,我全都改。”
陆皓阳微微侧头,看到某女在不远处站着,一动不动,就收起了冷冽之色,抚抚她的头,“这样才乖。”
马雪婷连忙挽住了他的臂弯。
claireann这个贱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敢跟她抢男人,就是找死。
景晓萌在心里喟叹,不管是多么骄傲,多么尊贵的女人,到了他的面前,都会变得卑微无比,为了能得到他的垂怜,可以自贬身价,不惜一切。
她没有跟他们乘坐一部电梯,而是等了下一部。
虽然她希望有陆皓阳这个靠山,但不想卷入桃色交易的绯闻之中。
宴会厅里,有不少眼睛在关注着景晓萌和陆皓阳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关系,让这些人感到扑朔迷离。
从前,他们是坚定的站在慕容燕燕这一边的,但现在有些彷徨了,尤其像刘总这样的墙头草。
陆皓阳的话让他心有余悸。
万一真的站错了队,可就糟糕了。
……
景晓萌觉得自己应该跟陆皓阳讨教一下管理经验,但陆皓阳说了,不准她主动去找他,得等候他的诏令。
所以她只能耐着性子等,等候他的传召。
晚上的时候,终于来微信了,很简单的两个字:过来。
景晓萌赶紧跳上了车,唯恐他改变主意,去找别的女人了。
他进门的时候,陆皓阳正在看表,似乎等得不耐烦了。
“今天周五,路上塞车。”她解释道,有求于他,得态度端正,多发几颗糖衣炮弹,讨他欢心。
陆皓阳收起了不耐的表情,走到吧台前,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她。
她小啜了一口,放下酒杯,走到了他的身后,“陆总,我最近刚学了一套按摩手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皓阳嘲弄的扬起嘴角。
“不是无事,是有事。”她吐舌,某人就是有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
“说。”他慵懒的吐出一个字。
“那个……杜氏的现状,你应该是很清楚的,我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吧,是不是应该发起主动攻击?”她小心翼翼的说。
“你有这个能力吗?”他晃动着杯中鲜红的液体,漫不经心的说。
“我没有,但你有,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她双手交错,托住下巴,讨好的、祈求的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我为什么要教你?”
“我们有协议,我要给你暖床60个晚上,如果我在中途被敌人害死了,就没有办法履行协议了。”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有点道理。”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慢慢悠悠的敲打着,“但是天下女人那么多,没有了你,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