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等等……”文浣浣似乎想起了什么,艰难地喊停,可是郑凛叙不肯,抱着她上上下下地吮咬,手指触碰到她刚才已被他挑湿的美地,清浅地挑弄。
她嗯嗯啊啊地叫,再不依地踢他,被她作乱地完全进行不下去,他才不甘愿地停住,红着眼兽性大发地啃她的肩膀来泄恨。
无视那根抵在自己大腿的炽热,文浣浣从床头拿起那盒刚才被自己冷落在角落里的小包装礼盒,想起徐颜夕临走之前让自己一定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打开,稍稍挑眉,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撕开了包装袋。
“……”
“……”
“呵,”最终,郑凛叙忍不住在她一脸纠结中笑出来,抽过文浣浣手中那夸张的一盒收藏版杜蕾斯,郑凛叙稍作打量地看了看包装,是绝版的没错,不是收藏这些的根本就不会有,“那么……急不可耐?”
郑凛叙摇摇手中的一盒杜蕾斯,笑得十分邪恶。
文浣浣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心底大骂了徐颜夕一百次一万次。
枕头被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拿开。
他的唇贴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蕴满笑意。
“嗯啊……”她被他这次异常温柔的吻吻到接近窒息。
“都交给我。”他牵住她欲要挣扎的手抵在自己的xiōng前,彼此赤|裸相贴,她的软雪紧贴他刚健的xiōng膛,中间只抵着一只手的距离,心,却在此无限贴近。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若可以,他真想把她完全吃进腹中,可惜不行,所以更想要,不论是身还是心。
当略带薄茧的手扶起她的腰,她迷乱地用双腿缠上他的,一再地箍紧,似乎生命之中只有他,此刻可以依赖。
他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清浅地刺入,然后坚定地,不留余地地沉□子,一瞬间,她的细软便像橡皮一般密实地咬住自己,他被她的紧致弄得几乎要丢脸,然后在她的哽咽声中,完全地占有。
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巨大地没入,她只感觉到涨地难受,仿佛有什么正强硬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然后再无分离。
那盒杜蕾斯被他随意地扔在床角,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他汗湿的侧脸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吻向她的眼,期间她不适地动了动脚,他便从喉中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然后毫不温柔地吮着她的眼珠,似乎想把她的一切都吞进去。
她眼睛疼,只好仰起头把唇送上去,被他拖住一小点急切地含进口中,力道大得连舌根都麻了,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颠簸流离,他是掌控海浪的神,一番番波浪似乎要把她淹没。郑凛叙把她的一条长腿禁锢在xiōng前,露出下面吞吐着他的美好,红着眼开始强烈地冲撞,一瞬间,肉与肉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暧昧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她听得红了一张脸,而自己的一声声娇吟更是媚得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郑凛叙快而短促地送了几十下,见她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攻击性,便恶劣地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面一把,在运动间,他把混合着彼此味道的手指踱进她的唇间,被她温热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下腹一紧,便长长一记全部没入,抵住她内里突出的一块软肉死死地磨。
她不知是第几次紧缩住,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是被极度宠爱过的模样,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在她一阵阵的绞紧和浇灌中,他低吼着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几下,释放了出来。
快感扔在延续,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接受着,被他温柔地拂开汗湿的刘海,便瞪了他一眼。
“嗯?还有力气?”他舔舔唇,下腰摆动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某物,那里很快又胀大几分,他于是缓慢地动。
文浣浣觉得羞极,他倒是一点不害臊:“套呢?”她哼哼。
“这次不用。”郑凛叙啄了她一口,随即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则伸手在她身前揉弄着方才被自己冷落了的雪白上,一只手伸到下腰相应的地方揉弄着突起的一根,咬着她的脖子道,“第一次就用会很痛,而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想来他是一早就算好的!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被他的九浅一深弄得按捺不住,便哼哼地挺动腰配合他:“你倒是算的精准。”
“自然,”他渐渐加快动作,见她蜷缩着脚趾已经来了感觉,便自得地笑,“否则也不会今天要你。”
文浣浣被他刻意哈在耳朵的温热呼吸撩弄地全身都热,明明室内开了空调,但是彼此还是汗水相贴,亲密非常。她的肚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常年练武的身材柔韧而没有一丝赘肉,很快郑凛叙就不耐这种程度,把她摆弄成柔顺任人取舍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
“呃……呃……啊……”文浣浣的呼吸一下跟不过来,被他抵住的那方熨地酥麻,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肉贴着肉拍打的痛,然后更多的是他带给自己的□。“喜欢吗?”他伏下整个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地更深,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听得他脊椎骨一片的发麻,于是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后颈,狂乱地吮,“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生日宴会上看着她因为一个个礼物而露出那么惊喜的模样,他看在眼底,算在心底,早在今晚他见到她这副表情,就决定了要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因为别的人和别的事露出那么诱惑人的笑。
他看到在场的那些男人感叹而向往的目光,她站在耀眼的光芒中间不自觉地笑,他则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挡住了所有觊觎。
还好,这只小辣椒到了那么多年后还是自己的。
还好,她没有对别人动了心。
还好……还好……
见他抿唇强横地动,文浣浣用手抚过他紧绷的脸颊,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缩进他的怀中。
“怎么能不喜欢……郑凛叙,是你,我知道。”她叹气,吻住他xiōng口的小点,顿时换来他更强大的攻势。
他闷闷不语,所以她就自己说,声音断续地从口中溢出,带着别样的娇媚。
“阿姨都告诉我了……那次相遇后,你就一直在等我,不是么……”
文浣浣想起了今天下午景月按着自己的手坐在花圃上谈话的情景,心中的暖意被他煨地更热,这个男人,是要闷骚到这种程度,要是她不说,他肯定会一辈子就这样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在心底。
她吻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派人每天监视我,日日报告让你解渴;向姥爷卖乖主要就是为了讨如今这个位置;我生病不说的时候是你寄来的药水;还有那些匿名的明信片……小师弟也是你收买的吧?难怪我看他好像跟你特别熟,我来那个的时候他会端来红糖水也是你吩咐下来的……对吗?”
她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凛叙沉默着缓下动作,心疼地看着怀中哭得像只小猫一样的,他的小辣椒。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原来那个人是你……一直是你……”她双手环住他的颈,泪沿着她的下巴流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微凉,“你这个大闷骚!”
原来他不是她生命之外的人,一直不是。十多年,他早在默默等待,旁敲侧击地进入她的生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沉稳的姿态盘根驻守。
他原来从不擅欺骗,只擅长忍耐,和坚守。
然后以爱为名,一步一步把她诱到他的怀抱里。
“不要哭了……”他低叹,搂住她一点点地吻,声音出乎意外地温柔,隐在她上方的俊庞,此时带着些微红,“只不过是觉得你还太小,没有那么伟大……小辣椒,”他低唤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昵称,眼眸灼灼隐约带着光华,“你是我的,所以我才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等你长大,等你能够成为我的妻,这些都是我用来换你心甘情愿所给的筹码。”
“所以,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黑夜的温存里,显得无比沉静,一如他。
十四年了,他都忘记了自己等待隐忍的初衷和心情。姥爷当年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你若真的爱她,那就等,等到你能为你们两个负责的时候,再来说爱。
那时的郑家,黑道风头正盛,树敌更多。郑凛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早已比平常的孩子要来得早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这个人,文家都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交给他。
所以,他和姥爷立下了约定——十五年,他等,直到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并在她长大之前,不能和她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到吧?咱们郑老大可是个苦情的主儿十四年的等待啊!
坑爹,大家不要砸砖大船开过了,后面还有无数大船跟上,人啊一旦开荤就会每天想着吃肉,你们是不是?是的话就来收买我收买我收买我啊~~啦啦啦啦~~
第二十二章
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
“没关系,我们先订婚。”他啄了一下她的肩头。
“唔……订婚蛋糕,我要草莓味……”
文浣浣哭累了,慢慢地,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夜色,温柔。
郑凛叙凝视着她的睡颜,禁不住笑了,嘟囔着:“小辣椒,我还没做完呢……”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兄弟,不禁无奈地扶额。
早就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按着自己的剧本来,也不需要。
算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隐含爱怜。
下床的时候捡起被他们遗忘的一盒杜蕾斯,拿了几个出来看了看:“可乐味?”他不禁为老二家的小丫头感到无语,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草率地把身子擦干,再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工作做完,他才喟叹一声睡下,把她紧实地拥在怀里。
她的呼吸烫着他的xiōng口,引来一阵心的悸动,是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渴望的那样。
真好。
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干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嗯?”
早上沾染了欲望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性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根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液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禁果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禽兽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性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肉又突然吃上肉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强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脸被捧起,郑凛叙笑地十分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浣浣大受打击,“你以为昨晚没有姥爷的默许,我能就这样把你拐上床吗?”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而且,”郑凛叙顿了顿,随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你,我不会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样子,为什么有点……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为其难,封你做我的侍寝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货!”
郑凛叙被她有板有眼的话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满意。”
也不知道郑凛叙是怎样和姥爷等长辈们交涉的,总之到了最后,是郑凛叙派了一队的人来帮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禁扶额。
周围的邻居纷纷凑上来观望,文启雄看不惯这些场面,早早地喝着一群师弟师妹们进了练武场,只有小师弟一脸欠揍的模样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文浣浣见到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知情不报的共犯,一想起这些年他的那些异常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对他也就不用手软了。
“嗳!师姐……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虽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处才做的那些事,但是这不你还不是不满意嘛……嗳?!别打脸啊!!”
最后被“误伤”的小师弟嘤嘤地跑开了,之前比武的时候被郑凛叙揍得那一身到现在都疼,姐夫恩将仇报对他这个牵线人又踢又打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连师姐也要掺一脚!他的小俊脸啊!!
于是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文浣浣日复一日地在郑宅以及周边地区作威作福,郑凛叙对自己兄弟们的控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昏君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在某一天文浣浣要求到市中心的健身场找人练武后,郑凛叙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武馆内众多男人都很少让文浣浣出门的原因,果断的找来一批技术人员,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间大小适中的武道场就被建在了郑宅的后院。
文浣浣高兴坏了,当着施工人员的面就跳进郑凛叙的怀里狂吻,最后被他拖进房里Cāo练了一天,在她腰酸背痛地一蹦一蹦进比武场练拳后,郑凛叙本以为这下该消停了,但是没几天文浣浣又开始嚷嚷了。
“我不管!我就要找人来陪我练拳!”文浣浣刚刚洗过身子,身上还没干透,她趴在郑凛叙的背上,水一滴滴地滴在企划案的纸上,郑凛叙全然不在意,随意把合同抛在一边,伸手搂过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过毛巾就给她擦。
本来应该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时候,但是无奈文浣浣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像猫儿一般赖在郑凛叙的怀里,她伸手戳了戳他穿着睡衣的xiōng膛,硬实地让手指都有些疼,“我不要整天对着那些死的沙包!找不到人就你陪我练!”
闻言,郑凛叙勾起唇角,动作不停,却凑□子在她耳边哈气:“嗯?陪你练?”
和他相处久了,文浣浣早就能够听明白他那些没脸没皮的暗示,伸手狠狠在他腰部扭了一个钝角,他疼的直吸气,但是文浣浣却能感觉到他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大力地揉了揉她的臀肉,郑凛叙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陪你练也可以,不过……你输了,就一次,嗯?”
他的暗示此刻再清晰明了不过。
文浣浣眯起双眼。
忽然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她猛地脱离了他的怀抱,伸手就是一招擒拿。
本以为他会反应不过来,但是出乎意料的,郑凛叙却稳稳地截住了这一招,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文浣浣知道他的实力,兴奋有余又不失认真地打,但是无奈郑凛叙全当情侣之间的情趣,见招拆招,仿佛在逗着炸毛的小猫。
又是一个有力的飞踢,郑凛叙却没有再闪躲,一手稳稳格住了她的腿,右脚技巧性地一扫,便把她压在了书桌上。
感觉到纸张摩挲在自己身下,硬实的木桌冰凉地让她全身一颤,郑凛叙就是此刻压上来,温热的身体瞬间抵消了所有的寒冷。
“四招了,”他仿佛毫不在意地提醒,可是那双眼分明就是燃着火光的,“你欠我四次……对了,我说的四次,是我的四次喔。”
她的脚被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臂弯上,文浣浣不服气地瞪眼,却被他底下硬实磨蹭地没了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威武!!小的给您怒跪了!!
话说之前大哥一直禁欲都是为了今后的“性福”着想所以保存体力吗如果真是如此,我只能很可悲地对浣浣说——节哀顺变你的肉肉都奉献给广大读者了你也可以安歇了
好久没开船了,大家也和大哥一样吃素太久了吧纯粹当福利这一章的肉!喜欢的果断砸票砸死我,顺便收藏!
第二十三章
空下来的一条腿她便也勾上去环住他的腰,缠地死紧。
这是无声的挑衅。
而男人,总有那么一方面是接受不了女人挑衅的,更何况是那方面,也更何况是……她。
郑凛叙压上去,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个用力,她整个身体就被完全抬上了宽大的书桌,底下似乎有什么硌地她有些疼,但是他却不在意,一手解开她因为刚才动作而半敞的浴袍,脱下她最后一层隐秘,便扶着自己的强悍地进入。
他进的深,而且频率掌握地极好。时而快得如电动的马达,抵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死命地冲撞,又在她快要达到的时候放慢了速度,绵长而深的占有,每一次都要尽根没入,再抵住她最里面的一点辗磨,逼得她叫出更媚的叫声。
被她的小嘴咬地后腰一片酥麻,他渐渐没了刚开始的沉稳,勾起她的双腿让它们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他站着,书桌的高度恰好能让他尽情索要,只是那书桌再光滑,都终是磨地她极为不舒服,扭动着腰身像蛇一般动,他又是控制不住,脊椎骨整片地麻痹,他又□了几十下,手压住她的下腹狠狠地喷了出来。
身下的几份过千万的合同在他眼底似乎连纸都不是,有羞人的液体沾湿了纸张,被他随意地扫到地面。
他的睡衣还凌乱地穿在身上,她身上的浴袍半掉不掉地挂在臂弯中,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尤为敏感,后背被蹭红大片,郑凛叙心疼了,便把她抱起来,身体还紧密相接着,他把她托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故意地每走一步都要撞她不同的敏感地,有时候甚至会在她努力往上缩着身子的时候狠狠把她的腰压下来,一口气让头部进到最深,最厉害的一次文浣浣都能感觉到他似乎顶进自己的肚子里。
走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泄了身,他抱住她坐下,让她的手臂绕过头顶抓住自己的脖颈,然后就这样把她往上抛,再狠狠往下压去。
她叫得失了分寸,听在他耳边又是别种的催情药,被她强烈的吸吮住,郑凛叙觉得快感和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向下冲去,忍不住又是一次释放。郑凛叙低吼着昂起头,感觉到某种“兹兹”声,快感迅速盈满全身,仿佛连毛孔都在急切地扩张一般。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持久,而且很容易就胀起,不消一会儿那儿就比刚才还要巨大,塞住她的,因为刚才释放了两次而留下的白浊液体充盈住她的小腹,而里面又有一件坏家伙在捣弄,独子胀痛地十分难受。
“肚子…….好疼啊,你出去……”她哀求着,表现着在房事上的柔顺,他十分满意地听,随即逼得她说几句适合此时此刻的闺房话。
“求我,我不是教过你吗?”他吮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是少有的恶劣。
“嗯……快点射出来啊……我要……你射进我肚子里……”文浣浣红着脸,每次他兴致一来就会逼她说这些羞死人的话,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他肯定能折磨自己到早上,害她最后还是会丢脸地昏倒在他怀里。
她软软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暴虐因子,扳过她的身子从侧面动,一下比一下深,随着她努力夹紧下腹,他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力道,把她撞得差点飞了出去,又被他红着眼拽回来,一来二去,他十分尽性。
总之,某个收了好处的男人到最后不惜让自己的兄弟牺牲,把他们一个个踢到郑宅后就果断回郑氏处理公务去了。
詹遇宸最倒霉,最近忙得抽不开身,却还是被老大这个见色忘弟的家伙推来和嫂子比武!***这能叫比武?!又要就着嫂子的身,又要让自己不被揍得那么难看,他可是吃足了苦头。
首先文浣浣的武术是真的很优秀,太过于让步会让她察觉,然后不高兴地回去吹几句枕边语,他恐怕会被发配到边疆。但是如果真的动真格,是不会吹亏没错,但若一不小心擦到了大哥的心肝宝贝儿哪怕一丁点,大哥不用说也会先找他开刀,让他连被发配的资格都剥夺。
所以权衡再三,詹遇宸也只能欲哭无泪地拉着萧桓一起共患难了,老四那家伙太冷又太yīn险,难保他不会一个不耐烦解决了嫂子然后把责任都推在他们身上,杀人越货再栽赃嫁祸,这样缺德的事情可是老四的拿手好戏。
纪若白最近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娃玩起了躲藏游戏,某一天他杀气腾腾地杀到郑宅,保镖们欲要拦都被他一个眼神看得几欲要结冰。
砰的一声,练武场的门被粗鲁地打开。
“萧、桓!”纪若白一字一顿,声音和眼神都是冷到了极点。
萧桓本来坐在一边笑看着詹遇宸被文浣浣一顿胖揍,一张俊脸被凑得鼻青脸肿的模样着实是可笑,堂堂叱咤黑道风靡红尘中片叶不沾身的詹二少,此刻被自家大嫂揍得像条狗。
被纪若白这样冷冰冰地一唤,萧桓吓得身子都抖了抖,因为纪若白的话里明显是含了怒意的。
平常冰山腹黑的纪若白已经足够可怕了,如今怒发冲冠,怕是一定要找个人晦气。
纪若白疾步走到萧桓面前,提起他的领子就站了起来,文浣浣好奇地停下手,詹遇宸忙狗爬式地滚到纪若白的脚下,哇哇哀嚎。
“老四!!救命啊!!谋杀亲兄啊!”詹遇宸捂着手上几乎要被她摔折的伤处,一手紧紧拽住纪若白的裤管嗷嗷大叫,其语气之可悲简直让纪若白……不能不视若无睹,“老四!我帮你对付秦家!我去!只要你不丢下我!嫂子简直是公报私仇啊!你看我帅的石破天惊的脸……”
纪若白嫌恶地伸腿踹开他,詹遇宸不察捂着肚子摔出老远,泪眼汪汪地喊:“老四……”
“第一,我和你不是亲生兄弟;第二,”他眼睛冰冷地一眯,眼中的寒意吓得詹遇宸再也不敢动了,“我会把‘公报私仇’四个字如实向大哥汇报,二哥,你继续。”
说罢提着萧桓就往外走。
只剩下詹遇宸一个人瑟瑟发抖,身后文浣浣笑着走上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他的头,顿时他就像一只找到了希望的狗,抖着嘴唇道:“呵呵,嫂子……”
“乖,打着打着,也会习惯的。”她笑得和蔼可亲,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极有杀伤力。
难得有了机会,文浣浣之前早就因为徐颜夕的事情对詹遇宸十分看不上眼,这下子名正言顺,她便天天逮着这个放荡子弟来这里陪自己Cāo练。
虽然别人的私事自己插不上手,但是教训负心汉文浣浣自认还是很有动力的,对于詹遇宸这样的见人就上的种马,文浣浣深感不屑。
也不知道颜夕是瞎了哪对狗眼,啧啧有声,她低喝道:“起来!”
詹遇宸忙爬起来。
“开始!”
“嫂子……这次能不能不要打脸啊……”
嘭嘭嘭!!
“啊呜!!”他要辞职!
C市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平静,抛开C市最大的政治家叶家不谈,最近因为一笔涉嫌官商勾结和跨国行贿的贪污案被放上了风头浪尖,所有企业都岌岌可危,却惟独郑氏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
其实这笔案子和郑氏的关系说大也不大,但说小,却不能说丝毫不受影响。
言厉一从上面接到消息就以秘密渠道把这个信息发给了郑凛叙,一来考虑到言厉身份的特殊,部队的兵是不能从事商业活动的,如果被上级发现,后果也很麻烦,所以言厉只能作为信息来源方,而不能正式参与这件事的处理。
詹遇宸被郑凛叙派遣到意大利,利用当地他和詹遇宸的黑道关系试图与更高层协商。政场如商场,没有所谓的清廉端正,再清廉的官,也终会有自己的弱点,这点詹遇宸是再了解不过了。
不过三天雷霆万钧,离了文浣浣的压榨暴打,詹遇宸心情出乎意料地好,工作效率也出奇的快。只不过三天,他便掌握了三成有关涉嫌官员的小辫子,这下子局势才算稳定了下来。
FBI也曾试图调查郑氏,但是郑凛叙身后有个背景雄厚的郑家,其下的詹遇宸、萧桓、纪若白和言厉更是世界各地甚至于国际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人愿意先拉动这个环扣,毕竟当他们五个男人聚集在一起,C市虽不至于兵荒马乱,但也足以让所有人人心惶惶。
郑凛叙却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郑氏的内部高级机密都是他们五个亲自经手的,碰过的不会超过一个,所以他每天照常上下班,偶尔还带着文浣浣出入一些高级会所,小日子过得舒心又惬意。
文浣浣还是和徐颜夕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地打理着咖啡屋,也不知道徐颜夕和詹遇宸是怎么谈的,总之这段时间,徐颜夕绝口不提姓詹的一个字,文浣浣不是八卦的人,自然就没有再绕进这个话题里去。
虽然徐颜夕受过郑凛叙的嘱托没有把郑氏涉嫌这笔大案子的事情告诉文浣浣,但是咖啡店毕竟人多口杂,文浣浣再迟钝,也多多少少能听说一些,毕竟最近的C市股价是摇摆不定,很多人都脸色郁郁,气氛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五个男人一台戏,特别还是五个厉害的男人
最近实在太累了,大大小小考试不断,更新如果有怠慢的请各位体谅啊!毕竟色水只是学生,要是兼顾得了那才是神呢
希望大家多收藏多砸票,最好把我淹没吧我没意见
第二十四章
文浣浣想,郑凛叙没有告诉她,就是意味着这件事情他能够解决,那么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么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和徐颜夕在店里磕了一上午的牙,文浣浣才起身告辞。
推开玻璃门,铃铛被门的动静带动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忽然,眼角扫过马路对面几个高大的男人,文浣浣眼睛迅速转开,似乎没有留意,但是下一秒身体却往咖啡厅旁边的巷子拐去。
文浣浣已经观察了好多天,起初以为不过是自己多疑,但是武者的警惕和那些男人鬼鬼祟祟的举动让文浣浣本能地认为那些人都绝非善类,今天恰逢天气好,郑凛叙又不在,她自然要消磨消磨时间。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们见此便不禁面面相觑,顿时像回过神来般冲过了马路,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语气匆忙。
当六个男人冲进昏暗的巷口时,文浣浣捏着拳头走了出来。
嘭嘭嘭膨!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不禁蹙眉,心底下却仿佛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着,终于在一阵哀嚎声后,电话被拾起。
“你是谁?是你派人跟踪我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洋洋得意地问。
男人扶额。
低叹一声:“是我。”
“……”
郑氏顶楼办公室,气氛yīn沉,适合严刑逼供。
文浣浣居高临下地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身居其下的郑凛叙,一副欲要逼供的模样。
郑凛叙摸摸鼻梁,不为所动,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那看不见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想不到他家小辣椒那么厉害,五个大男人,专业保镖,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被她全部撂倒在地。
瞪了自家男人的后脑勺半响,文浣浣瞪不下去了,揉揉发疼的眼睛,这时郑凛叙才合起合同把她从桌上揽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喂!”文浣浣气急败坏地吼。
“嗯?”他埋首在她的发中,半年的时间,她的头发长了点,洋洋洒洒地披在肩上,但是被削得很薄的发却带着一股犀利的味道。
如她的人,干净利落。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猫科动物的懒散,文浣浣一听气就消了一半,闷闷地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不吱声。
“生气了?”郑凛叙笑叹,用手掌扳过她的脸细细摩挲着她圆润的下巴,“我的人都被你教训了,你还生气呢?”
“他们活该!”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恕罪。”郑凛叙状似夸张地求饶,逗得文浣浣一丝怨气也没有了。
“最近是不是有麻烦?”不然他不会暗地里派人来保护她。
“不算是,”郑凛叙啄了一口她的唇,安抚道,“只是安全起见。那些家伙被我逼急了,竟然妄想动我的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教训他们。”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文浣浣奇道:“你想干什么?”
郑凛叙看她一脸不置可否,便笑了,但是那笑很深,眼角中带着薄薄的冷,“抽他们的筋,放他们的血,把他们那妄想动你歪脑筋的头砍下来……”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说着yīn冷的话,牙齿磕住她细嫩的耳后嫩肉,咬住,用舌头在其间扫荡,文浣浣恼他的不正经,双手固定他的俊庞,他便低笑着顺势把额头靠在她的额上。
“谁都不可以,”他忽然道。
“嗯?”
“都不行,”他眼眸没了笑意,只剩下一派杀意,但是看着她的眸,却蕴藏着最深的宠爱与怜惜,“你是连我都不敢欺负的人,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歪脑筋都敢动在你身上?”
文浣浣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柔软的唇印在他的鼻梁上,带来一阵湿润的触觉:“你这个暴君!”
“我甘之如饴。”他浅笑温软,把她拖住用吻封住那些能让他失了理智的笑语,“如果我真的算是君王,那么为了你,江山我都愿意抛去千座万座。”
她被他吻得哼哼,骑在他的腿上,随想是埋怨,但是眼神里又分明是愉悦的,“我可不想当暴君的宠妃,我是要当皇后的!”
“朕的后宫本来就只有你一个人。”
“难说。”
“那……你检验检验?”
“臭流氓!”
在办公室的一场激战后,文浣浣被郑凛叙抱着去了浴室,简单为彼此洗好,他便让司机先送她回去,被她抗议了几句,他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她才恼羞成怒地跺跺脚走了。
司机和几个保镖们忙跟了上去。
郑凛叙笑得愉悦,直到官圣奚进来的时候,他才收起那抹太过于灿烂的笑。
官圣奚敛眸,假装看不到郑凛叙刚才的笑容,待他走到办公椅上坐下的时候,他又恢复成那个冷静,沉着的郑凛叙。
这个,本该是他最真的模样,官圣奚想。
但是不然,因为如果凡是见到郑凛叙和文浣浣在一起的场景的人,都会知道,真正的郑凛叙,在文浣浣的身边,是文浣浣眼中那个把她宠到极致,而又无所不能的男人。
苦涩地抿唇,官圣奚的语气没有丝毫情愫地递过去几分文件,分门别类地放在办公桌上,这些都是郑凛叙派人调查的贪污官员的腐败记录,以及他们郑氏与之往来的所有交易记录。
能够把资料放在这里的,除了那个给他们调查资料的人,那些提供这些的人都已经是下了地狱的,郑凛叙轻描淡写地瞄了瞄,把所有关于郑氏有害的资金记录都扔进了碎纸机。
“把剩下的资料匿名送到叶家去,”郑凛叙的声音极冷,跟了他那么多些年,官圣奚见他从来都是谈笑风生,慵懒中杀伐决断,很少见过他会把那么强烈的杀意表现出来,只怕那些白痴是真的被上面逼得急了,竟然想拿文浣浣的性命去威胁郑氏帮他们。
千错万错,错在他们选错了人。
整个C市都知道,文浣浣,如今是被贴上了郑氏标签的人,她身后代表的,是一个郑凛叙,外加一个郑家和郑氏。
那些郑凛叙赋予她的宠爱,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却也让她变得无人能惹。
官圣奚知道,只要这份资料送了出去,那么无论是谁,都无法安然而退,更何况郑凛叙已经私下把意大利的人调了些过来,只要他们敢有动作,他势必不会放过。
“是,”官圣奚敛眸,拿起了资料,见到郑凛叙冰冷的背影,不禁恍惚。
原来,真的是不管多么强大的人,都始终会有弱点。
起初,官圣奚以为郑凛叙是无往而不胜的。
但是原来,他的无往不胜是在外表,一旦触碰到那个笑得明媚的女子,就会烟消云散。
郑凛叙转头,见到的则是他这个冷静自持的特助迷茫的表情。
“怎么了?”他好笑地勾起唇。
官圣奚回过神,触及到他兴味的眼神,忙掩住自己的心跳低下头去,以免泄露自己压抑了几年的情绪。
“是的,还有一件事……”
冷静下来后,官圣奚这才想起一件事,脸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抽出一份资料放在了郑凛叙面前,而郑凛叙在看到纸上所述后,眼色慢慢沉了下去……
俄罗斯的天空十分澄澈。
这里有大面积的森林,国土面积庞大,眼光所及之处都是黑茫茫一片,但是却隐约能够看到不远处树木的轮廓。
凌君炎坐在阳台上,风凌冽地吹过,他仅穿着一件米白色立领毛衣,在一片黑色中显得无比显眼和突兀。
他的手握着画笔,在纹路美好的纸上作画,黑夜的轮廓在他的手上从冰冷变得温热。
最近俄罗斯乱的很,到处都有传来恐怖分子袭击大使馆和周边地区的消息,俄罗斯警方纷纷出动,却奈何不了那些看似散乱,但是却井然有序的恐怖组织一分半点。
凌君炎忽然顿住笔。
他想起了那个紧邻的国度,那个……她。
不,不是想起,因为她无时不刻不在自己心上。
关于中国那边的消息,他不去打听,也不愿去听,他甚至自私地不想知道她因为别的男人而过的很好。他知道的,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知道那个看起来淡然的少年对自己的师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少年时的郑凛叙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时常只能秘密在竹林里训练,甚至过了很多年,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也是姥爷的入室弟子之一,他也是,从小姥爷就没把他当做外人,所以他是他们的儿子,也是她的哥哥。
兄长,这个词温暖了他小半辈子,却也让他差点在这两个字中痛苦地几乎倒地不起。
小时候她经常来竹林给自己送饭,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有她,有她的爱,即便那不是爱情。
当他每次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娇俏的身影蹦跶着离去,他走进竹林,都能看见那个叫做郑凛叙的少年,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眼神接近炽热。
还是到了懂得自己心的年龄,凌君炎才知道,那种眼神,叫做至死方休。
他惊诧于郑凛叙动情之早,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相识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那个甜美的人儿被别的男人看中,然后被偷偷地一点一点收纳在眼底珍藏。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了哦微虐,真的只是微而已!我保证我是亲妈!
以后色水的学校要星期六才能放人,所以更新时间统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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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那些,本都是他一个人的权力。
凌君炎看向明显没有之前利落的线条,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过的还好吗?”少了他,她会不会觉得一丁点的寂寞?
凌君炎低头苦笑。
她只怕,是连这里发生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把她保护地那么好,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都摆在她的眼前,见不得她一点的皱眉和悲伤。
忽然,一声尖锐的哭喊划破天空,几乎同时,炮火和烟雾弹的声音响彻了他们的小区。
郑凛叙是住在他们公司给安排的俄罗斯大学区里,凝视着不远处的火光,凌君炎的眉头蹙紧。
恐怖分子竟然攻到大学城区里来了。
又是不断的尖叫,刺耳非常。
凌君炎抿唇,透出一股肃杀之意,终于,在听到楼下那些熟悉的尖喊中,他打开了门,警惕地下楼去……
C市近一个月内出现了一次大洗牌。
无声无息地,却又震惊了整个商政界。
叶家在收到匿名资料后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在C市开始了整顿,叶家的女儿叶辛越是当年埋汰了郑氏五少的罪魁祸首,如今和言厉保持着不温不火的关系相处,郑凛叙只是偶尔提了提,那个聪明的女人就懂得该如何与父亲吹枕边风。
商界人人自危,因为不管是谁,都或多或少地与这件事情有着关系,如果真的是上面的人查下来,他们全都要完蛋。
郑凛叙就这样轻轻巧巧地来了一招借刀杀人,就把那些明里暗里得罪郑氏的企业灭了个干净,詹遇宸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看着一起起报道啧啧有声。
“大哥这次可是下狠手了,连老五都说最近军区大院里气氛紧张得很,估摸着那边也有几个不懂事的,现在这会儿正心虚着呢,生怕被人查出个作风问题,被摘了肩膀上的几颗星星。”詹遇宸看着正坐在沙发上和文浣浣腻歪的自家大哥,打趣道。
文浣浣光明正大地坐在郑凛叙的大腿上,和郑氏四位老总相处了快一年了,对于詹遇宸偶尔的犯贱文浣浣一向持鄙视态度,这会儿她瞄了詹二少一眼,懒洋洋地道:“警察不办案,白吃人民大米饭,他们活该。”
文浣浣如今对待黑道的做事方式已经看开了些,郑凛叙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了她,在这里无不存在着许多不公平公正的事情,她平常总想维护的那些正义,相比起内在的腐败,简直不值一提。
有很多事,白道做不成的,只有往黑路上走才能走得通,才能有尽头。
这就是为什么C市的中央放任郑氏的原因,先不说郑凛叙的根基在C市难以撼动,更因为郑氏是C市的中心枢纽,黑白两道得以在其中平衡,而且郑凛叙除却背后的那些黑道背景,在C市也算是一个良好的社会公民。
闻言,萧桓吹了一记口哨:“嫂子,你都被大哥同流合污了,看以前咱嫂子多么正义女超人啊,这不都还没嫁呢就随**了!”
“这不!哪像你萧大少啊,本来也有人随的,这不都弃暗投明去了吗?相比起她,我还是属于没脑子的。”文浣浣轻笑,牙尖嘴利地回。
萧桓想不到文浣浣竟然那么光明正大地踩他的痛点,脸色一沉,顿时咬牙切齿。
被感染黑化的女人最不可爱了!
“想弃暗投明都没机会了恐怕,”詹遇宸笑着看着郑凛叙,他正慵懒地靠在沙发椅上拨弄着文浣浣的头发,一副由得他们去斗嘴的模样,闻言抬头瞧了瞧詹遇宸,詹遇宸笑得更狐狸了,“大哥都包下市中央整层顶楼了,这会儿大嫂是不想嫁也不行了。”
文浣浣乐了,这件事最近被传的满城皆知,就她一个当事人看也没看过。
“整层楼?”文浣浣笑着问郑凛叙。
郑凛叙无奈且宠溺地点头,
文浣浣欢呼一声抱住他,像猫一样地蹭。
郑凛叙想到那天的计划,嘴角不禁柔和了下来,手指梳着她的发,手臂却渐渐收紧,看得周遭群众牙拼命的发酸,一个接一个地说受不住。
纪若白冷眼望着他们几个在卖弄,低下头,不语。
回到郑宅,文浣浣心情好亲自下厨,郑凛叙遣退了下人就站在厨房门口倚着,看着自家小女人忙前忙后地张罗。
武馆有规矩从小到大轮流安排膳食,所以文浣浣的手艺不差,而且以前都是她负责给师兄送饭,所以对于一些主食还是颇有研究的。郑凛叙看着她像模像样地切菜,不禁想起小时候,他总是站在竹林后面,看着那只小辣椒娇笑着给凌君炎送饭的场景。
物是人非,当年,他嫉妒凌君炎,自己只能近乎贪婪地隔着一道薄薄的竹林,看着心中早已认定的人;而如今,是那个男人远在他国,自己则能够在这一室之地,享受她给的温暖。
晚餐从简,饭后甜点,一向是郑凛叙的准则,但是今天见他细嚼慢咽,文浣浣觉得挺诧异的。
两人坐在长桌上,文浣浣的位置被安排在郑凛叙的身边,郑凛叙时不时给她夹菜,感觉就像结婚数十年的老夫老妻般,怡然自得。
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在洗碗台前,他圈着她,两个人四只手地洗碗,偶尔指节相碰,他们便相视而笑,她十分顽皮地把泡沫蹭到他的脸上,苹果味道的洗洁精甜蜜地充盈着这亲密的间隔,他也不恼,一反常态地没有嫌弃,反而还低头把脸上的泡沫蹭她满脸都是。
文浣浣洗完澡出来,郑凛叙前脚刚进浴室,她就跳上床拿起自己的新手机来把玩。
这个手机是半个月前郑凛叙送给她的,一款精细的触屏手机,看起来和他的那只似乎是情侣机,娇俏可爱。翻开通讯录,里面依然只有郑凛叙一个人的号码,据说这个是某人强烈要求之下得到的正当权利。
文浣浣一张张翻着手机上自己偷拍的或者两人一起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光线处理地十分好——早晨的日光朦朦胧胧地照进大床上,纯白色的床单,□的男女,她裸着香肩睁开一只眼靠在他的xiōng前,被他紧紧抱住不留一丝空隙,光线从右上方射进来,映着他清浅柔和的嘴角,一切仿佛是新生。
这张照片不是文浣浣拍的,恐怕是里面那个闷骚的男人趁着自己半睡半醒之间按下的快门键,照片只找到他的嘴角,倒是她的模样都映在了屏幕上,甜美酣然的睡相,毫无防备地,但是文浣浣最喜欢的,却是那一抹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宠溺。
把它设做手机屏幕,下一秒,一只大手把手机抽过去,文浣浣红着脸转身,却被他一手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郑凛叙挑眉看着新换的手机屏幕,和她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顿时低笑。
眉宇间满盛笑意。
文浣浣恼了,一出手就要没个分寸,郑凛叙只能边护着手机和她边和她周旋。
双腿在一个回合中压制住她,郑凛叙把手机甩到大床的另一边,笑着用嘴唇啄上她细嫩温软的白颈道:“不知羞,嗯?”
文浣浣怒地大骂,却听起来娇滴滴地,完全没有丝毫愤怒的迹象,郑凛叙的手从睡裙的底下探进去,然后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慢慢卷起真丝睡裙。
宛如蚕褪茧一般,白嫩的肌肤慢慢暴露在空气中,是要让他的眸一再地深下去。
“我们再拍几张……”郑凛叙把她一把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探下去,是要品尝她极致的甜美,“这次……可以毫不遮掩的。”
“你混蛋!”文浣浣被睡裙束住双手,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硬实抵住自己,她颤的更厉害,却分不清楚是抗拒还是渴望。
明明他那么可恶,但是她却……讨厌不起来。
他握住她的腰,带她往下坐,慢慢容纳他的全部。
当完全充盈的时候,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那是生命之中被占有的感觉,只有爱的人才会懂。
再也压抑不住力道,以往强大的理智与自制力在她面前总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抬高她一直腿让她放得更开,动作更加蛮横。
她夹着他很快释放出来,身体抖动地连内在都有频率地紧缩,差点要让他弃械投降。
稍稍平复了些,郑凛叙的手越过半张床拿过一盒杜蕾斯,挑眉一看正是她生日那晚徐颜夕送的那盒收藏版,文浣浣缓过劲来看他似笑非笑地拿着包装纸坏坏地笑,不由哀嚎了一声。
“乖,帮我戴。”他抽出来,用牙齿咬开包装纸交给她。
已经习惯了他的恶趣味,文浣浣知道如果她不愿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只能咬着下唇,怯怯地抓住,感觉到手间一抖,她的心跳更快。
“珍藏版呢,不用可惜了。”郑凛叙的肌肉偾张着,平常西装革履的看不出什么,但是底下一身肌肉完美地能勾住所有女人的心神,此刻似乎紧绷到了极点,在她动作完毕后,他一把压过她的背,紧实的xiōng膛贴近她柔滑的背部曲线,从身后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要故意吊着你们的胃口~~哦哦~你们打不着我打不着我~
大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威武!万岁!
小心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