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再次大声喊道。
“毕公子听说过辟邪剑法吗?”
“辟邪剑法?”我喃喃自语道,脑袋里却突然想起了之前有人跟我说过的话,忍不住对着四处问道:“难道说你是?”
“不错!”没等我把话说完,那声音便忍不住应道:“月弯柳梢俏如钩,芳草青青利剑生!”
听着这声音吟出的两句诗我的心里已经明白了许多,难道说这个人就是彩霞和紫衣的师父,传说中青林帮的掌门——柳叶青!
“果然是柳前辈,晚辈给前辈问安了!”我说着抬手便对着虚空中一施礼。
“早就听闻毕公子温文有礼,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那声音赞扬道。
“多谢前辈谬赞了!”我谦虚的回道。
“难道毕公子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为难与你的吗?”
“这个?”说心里话我是真想知道啊,可是我也清楚这个青林帮的掌门武功是多么的了得,彩霞和紫衣的本事我都见过了,他既然是青林帮的掌门,功夫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既然毕公子认出了我的身份,那我也就不再以大欺小了,有什么话你大可以问出来!”那沙哑的声音豪爽的说道。
“既然前辈都将话说开了,那在下若是不将心中的问出来,也太显得小气了。”我恭敬地说道:“在下想知道,前辈为何会为难晚辈呢?”
“这个问题。恐怕还得去问你师父。”
“问我师父?”
“不错,丐帮帮主洪七。”
听着这声音我忍不住心中一阵郁闷,我知道自古便有父债子还的道理,可我虽然认了洪七为师,却也没学到什么本事啊,我练本事都没学到,凭什么要替我师父还债,这不公平,不过话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柳叶青似乎也知道我心中的疑问,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与你师父洪七皆为江湖中人。江湖人行事。讲的就是一个义字,虽然我青林帮习学的是剑术,可却也从没仗势欺人,谁知你师父仗着自己手中有丐帮的打狗棒。非要与我比试一番。江湖比试本就属寻常之事。可谁知道你师父不但没有手下留情,而且竟然会痛打落水狗,这却着实可恨。这仇我一定要报!”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一阵暴汗,就算我师父没有手下留情,你也用不着用‘落水狗’这样的词形容自己吧,难不成你听不出这是自己在骂自己?
“怎么样毕公子,你还有何话可说?”那沙哑的声音一转,又问向了我。
“呃柳前辈,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然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呢替家师摆下一桌赔罪宴,大家好好坐下来聊聊,有什么话我们说开了不就好了吗?!”我边想着主意边开口说道。
“赔罪?哼!”那声音一声冷哼,“毕公子觉得我很好欺负是不是?”
“没有没有,晚辈绝地没有这个意思。”我闻言忙开口说道。
“当初我与你师父比试,可是当着全天下之人的面比试的,又怎么会是一座赔罪宴能解决得了的?”这声音中明显的充满了怨气。
“那前辈您说该怎么办?”我将问题抛给了他。
“哼!”又是一声冷哼过后,那声音才继续说道:“毕公子,既然你打算将此事解决,那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你与我比试一下如何?”
“啊?让我与前辈比试?”我一听忙摆手,“不行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先不说前辈是剑术大师,就是我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师父虽然传授了晚辈些许的功夫,可是却也是些皮毛而已,上不得台面的。”
“毕公子既然想解决了这恩怨,又不想与我动手比试,难不成是故意而为之?”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气。
“前辈,在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忙说道。
“那你说,到底如何为好?”
我脑筋一转计上心头,“前辈,您若是信得过晚辈的话,晚辈就出个主意。”
“说。”
“若是前辈同意,不如与晚辈的内妻比试一番,晚辈的内妻虽然不是晚辈师父的徒弟,不过却也是自幼便习学剑术,相信不会让前辈失望的!”
“好,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叫你的内妻出来。”
“晚辈的内妻还在树林中等着晚辈,不如前辈与晚辈一同前去如何?”
“如此甚好!”那声音回答的豪爽。
既然他同意了,那现在我就要去找司徒红她们了,可是当我收好了毕燃剑,抬脚刚走出一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现在是迷了路的。
躲在暗处的柳叶青见我迟疑,不由得问道:“毕公子,你因何停住不前了?”
我一脸苦相的看了看四处,嚅嚅说道:“前辈,晚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路在脚下吗?”沙哑的声音说道。
听着他的话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这矮树丛竟然自动的分开了,分开之处显露出了一条不宽的小路,看着这小路上的印记也知道,这条路有人走过。
“咦,这里怎么会有一条路呢?”我忍不住诧异道。
“既然有路了你还不快走?”那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也不迟疑,抬脚就走,边走边说:“晚辈还有一事想请前辈帮忙!”
“说!”
“晚辈内妻的哥哥落到了捕兽陷阱之中,还等着晚辈去救,若是前辈不嫌弃的话,能不能帮晚辈救出大舅哥,晚辈感激万分!”
“这等小事还无需我来出手,你随着我的指引一路前去便是!”
那声音一说完,眼前的小路边朝着一侧蜿蜒而去,既然他答应跟司徒红比试剑术了,估计我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我抬脚便跟着眼前这条小路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前行了多远,我也没顾得上去留意着小路两旁,眨眼间的工夫我便走到了之前的那个陷阱旁边,我停住脚步正打算朝里面看去,就听到陷阱旁边的树丛里传来了司徒青的声音:“哎呀,好疼啊,妹夫怎么还不回来啊?!”
“大舅哥!”我闻声忙奔了过去,一扒开树丛便看到了保持着原状的司徒青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哎呀妹夫,你回来救我了啊!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咦,你什么时候也掉下来了!”司徒青一动不动的说着,接着诧异地问道。
我呵呵一笑,“大舅哥,不是我掉下去了,而是你上来了。”
“我上来了?我是怎么上来的?”司徒青微微诧异。
我暴汗,拜托,你怎么上来的你自己不知道啊,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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