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隐隐将他往这些话上引,可是仔细一想,韩太医却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就是说出去,也没人会觉得韩太医的话有什么引导性,一切都是刘大夫自己想的。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只是他总觉得十分不对劲,韩太医似乎隐隐知道今天会有人上门的事?
刘大夫在这京城能开的起医馆,而且能站住脚,并且还挺有名望的,不然这事也不会传教到他手中,那也不是个笨人,知道多说多错,多听少说的道理,立即不想了。
别管韩太医是什么想法,这事真弄不好,真传染出去,刘大夫到时候恐怕也要倒霉了,可希望这及时阻止,还来的及啊。
去了京兆府尹那,因为还有韩太医跟着,京兆府尹那也遇到什么阻碍便见了人,京兆府尹一听这事,也不敢耽搁,立即掉了一多半的官差,便开始满城的找着刘大夫说的那两个人形象。
到了街上拉着百姓便问,那些百姓可不敢跟官差对付,而且又没事关自己的事情,哪有不说的道理,见过的人都说了。
一行人立即分了两波按打听到的可疑人方向走去。
京兆府尹冲着韩太医拱拱手:“这件事韩太医劳心了。”
韩太医忙道:“哪里哪里,京兆府尹为京城百姓的事情费心了,就是有这些不懂事的人哎,这不是给我们都找麻烦吗,真是的。”
“可不是吗,得了这种病还没事往外跑什么,找死也别拉着别人啊,本官看,这人就是给治好了,也该被打几板子记记教训。”京兆府尹有些义愤填膺的。
他们紧跟着前面的官差,不过比起官差他们好多了,坐着马车里,倒是没外面官差那么累,但由于着急着赶路,这马车特别巅,坐的相当不舒服,到后来还有些反胃。
这时候药宣白着脸揭开车帘,看着外面,露出一丝惊讶的样子:“咦,竟然是这条街吗?看来那对夫妻两个还真是有钱呢。”
京兆府尹与韩太医也望过去,都挑起眉来。
京城最贵的街是什么,就是皇街啊,那里挨着皇宫的必经之路,而且周围住的都是身份极为尊贵的人,可以说是京城这些达官贵人最高的圈子那堆人住的地方。
当然也不全是住在这里的,也有住在别的街的,但一般上了身份的,都不会自降身价,却平民区的地方挤着,他本身不爱慕虚荣,可是一般的街巷平时十分杂乱,不说犯罪率高吧,便是平时也特别吵闹。
这京城大多数人都是按着自已身份居住地方的,而像王爷啊候爷大将军等,力过功真有权贵之家,一般都有着朝庭赐的府邸,一般不可能出来住,所以住的地方,还是有贫富差距的。
皇街分两个,一边临着皇宫,人们习惯性叫皇街,另一边主要是供贵族居住的圈子,京城里习惯叫皇城街,街很宽很长,有三条街交错,交通十分便利,现在他们去的就是皇城街。
药宣说话虽然透着丝少年的天真,可是京兆府尹却是吓的不轻。
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但是若是将病传染到这里面,那他可就倒大霉了!
就像刘大夫说的,天花虽然现在有办法治了,但是不是百分百可以治愈,而且若是传染人数多的话,就是牛痘的数量需要的也多,那得牛痘的也是有限的,大规模再有天花传染的话,还是十分危险的。
所以遇到天花,没有以前那么惊慌失措,可是也不好蔓延开,这事谁也担不起的。
韩太医手握着车帘,微微紧了下道:“京兆府尹大人,下官看还是让人先往街上弄些消毒的,事情应该不大,但是做好防备也是好的。”
“对对,这方面韩太医最清楚,就照你方法办。”京兆府尹立即对外面的官差下了命令,最后将京兆府里的人所有人都叫出来办事,除了两个守大门的,接接案子,让改日京兆府尹在再审外,全都分派出去干活了。
药宣看了他师傅一眼,眼睛也微微垂下来了。
不过这追人的事情,很快就有眉目了。
以官差开路,便是一些权贵,也不会硬来,这一路畅通无阻,驶进了皇城街诟,就感觉这里面有些吵闹。
“大人,发现描述的那对夫妻。”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过去啊!”
“是,大人。”
马车驾的更快了些,不过在半路上,看着聚集的百姓慢慢多了,京兆府尹韩太医等人便下了马车,快步向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
等京兆府尹等到的时候,有些傻眼,怎么是历王府门前?历王府的人?看着不太像啊?
确实不太像,这历王府外面几个护卫在那挡着,一对男女挣扎着要往前走:“叫孙侧王妃出来,我们要事找她。”
“你们算什么东西,又是什么身份,竟然还直呼侧王妃,在哪借的胆子,快走快走,不然到时候一个也别想走了。”
那妇人一眼,顿时坐在地上,手便拍着地,说时迟,那时快,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哎哟啊,我的病怎么这么苦啊,被人就这么设计陷害的,家产全没了,现在也快活不久了,那些恶人这时候还高高在上的,我们老百姓的命就这么生来不值钱啊,被人害死也活该啊。现在来讨个说法,还往外轰人,没天理了,没天理了啊!”
这妇人一说,旁边本来看热闹的却来了精神了。
他们平时也没什么娱乐的,最喜欢的就是聊些八卦了,这是出新鲜事了,怎么听着这府里的孙侧王妃要害这对夫妻两个的命啊?
这事可是有趣了,有人不禁问道:“哎,怎么害你了啊,这事可不能胡说啊,不然到时候还要定你们的罪呢。”
“呸!我命都快没了,现在没钱看大夫,都这样了,我还怕什么定不定罪的啊!”
周围的人顿时哗然起来,有些好奇的连忙就问了起来:“这府中的人害你得了什么病啊。”
那妇人一听,哭的更厉害,也勾起人更多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