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晚饭后,我跟周原说:“周原,现在也不晚,这鸡翅咱俩也吃不完,要不你送一份给小江家里吧。”
“我都累了,不想去。”周肚皮躺在沙发上,把肚皮露出来,“你先吃着吧,我先躺会儿。”
“你不饿吗?”我也跟着坐在沙发上,小肚皮跑来了,因为它闻到了菜香,对我摇摇尾巴,又抬头望着桌,好像在说: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
它伸长着舌头口水都掉了出来,我一巴掌拍在它头上,骂道:“傻狗,流口水我不难拖地的啊?”
那傻狗就是这样,你越是打它,它就越是风骚。
作者有话要说:30w字啦,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么么哒——
☆、2017/10/2310/25
我真的有发现,这死狗的性格跟周肚皮还谜之相似,周肚皮也是如此,总是没脸没皮的。你骂他,他就嬉皮笑脸的,你说他好话,他脸皮就更加厚了,还把嘴皮往你身上蹭。
“周肚皮,吃饭去吧,一会菜都凉了。”我跟周原说。
周原懒懒回了一句:“我累。”
我斜睨他,懒懒道:“我做的你不爱吃?”
“啊?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是老婆大人做的菜!”周原豁然顿悟,立马起了身,在我头上亲了亲。
我立马推开了他,他则笑着走开了,身上却传来一股清淡的沐浴香气。我从消毒柜里面取出两副碗筷放在桌上后,则坐在周原的对面。
“老婆大人做的菜,唔……真香。”
“不就两个小菜么?至于么?”我拿起筷子,指了指刚炸好的鸡翅,现在还热乎着,“你赶紧尝尝这个,看看好不好吃,看看是咸还是淡。”
周原立马拿了一个,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毕竟我一个苦命的伙夫,最大的愿望自然是希望吃我做的菜的人欣赏我的菜,喜欢吃我的菜,或者给我个好评。
周原咬了一口,鸡肉在口中慢慢咀嚼,意味深长地慢慢品尝,却怎么也不说话,我开始着急了,于是笑问:“怎么样?好吃吗?”
“你没吃吗?”周原还没咽下去,“还好吧,只不过,好像有点咸了。”
“是吗?”我赶紧拿了一个,咬了一口。
可是我觉得还好,根本就不咸。
可能我是纯种南方人的缘故,吃的东西本来就比北方人的重口,由此二人对咸度的高低的判定尺度也不一样。
“周肚皮你又在乱讲,你个蠢婆。”
“蠢婆?”周原细细品味这两个字,而后笑道:“你个癫婆。”
某人永州土话学得不错嘛。→_→
“你个八卦婆。”
“你个鬼婆。”
“猪婆。”
“牛婆。”
“鸡婆。”
“狗婆。”
“婊婆。”
“噗!”周原又一次笑喷,“你个……老婆。”
我:“……”
我低下头吃着剩下的那块鸡肉,将骨头放在一个空碗里,放在了地上。小肚皮立马就跑过来了,周原问我:“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