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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ín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07
    ***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ín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xiōng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xiōng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xiōng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xiōng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xiōng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xiōng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10
    当xiōng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xiōng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yáng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yáng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 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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