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看了安然一眼,缓缓道,“是她自己伤了自己,所以力道并不大,只是伤在心口处,所以有些棘手,如今已无大碍了。”白予将带血的衣裙收在盆子中,“初心便在此处养伤。”
安然点点头,这些话都是和他说的,他明白,“白予君,她为何会伤了自己?”
“此事天君应该会找新白问清楚。”现在还不知初心为何会伤成这样,但定是和新白有关。
“他竟连初心都不肯放过!”看着安静躺着的初心,安然轻叹,转头对白予道,“他如何对我,都无妨,可他怎么能对初心下手。”
“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让初心牵扯进去。”白予说的很直白,他们怎样都无妨,只要别伤了初心,“她最不该沾染那些。”
安然眼神中带着没落,是啊,他是不该让初心牵扯进来,可是,怎能不牵扯,他和新白见的矛盾,不免和初心有关。
“既然你爱初心,就该让她似以前那样,无忧无虑,你与血族之间,最好不要上升到天宫,否则讨不到好!”白予拿起盆子,“我先出去了。”
“多谢!”安然轻笑,转身坐在了初心的身边,“怎么这么傻,伤成这样,我会心疼。”
新白,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我会让你千倍万倍的还回来,安然拉起初心的手,“初心,这些日子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你要好好养伤。”安然将海螺放在初心的枕边,刚才的话,等初心醒来,就能在海螺里听到。
另一侧,新白不安的站着,他要如何回答天君,自然是不能说他强迫初心,才会让她伤了自己,“回天君,是因为安然的母亲在东海离世,公主她以为和我有关,所以前来问我,后来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安然的母亲离世,初心为何去找你?”天君望着新白,好在如今联姻之事,还未提起,“新白,这其中当真并无其他?”
“回天君,并无,我虽与安然不和,但也不至于让人去东海行凶。”新白有些心虚的看向一边,安然方才与天君都说了什么?
“血族失踪的人可有线索?”天君将话题转开,不在问关于安然之事,他们之间的事,都不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线索到东海就断了。”新白摇头,东海之内他便不好查了,安然也不简单,他不敢太张扬。
“嗯,那便专心去寻找,初心如今伤势严重,联姻之事暂且不提。”天君挥挥手,“回去吧!”
“天君……”
新白很不甘,为何不提,是否他与初心之事便要就此作罢,天君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便已经离开,新白很懊恼,安然,定是你坏了我与初心之事,别以为你就有机会,我会让你失去所有你在乎的人。
新白转身走了出去,你坏我好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刻不仅血族,就连天宫也有人在讨论新白修炼禁术一事,他不过才去了天宫一趟,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安然,你可真狠啊,就连去天宫,都不忘散播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