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委会在玛丽医院门柱上的旗杆座上插上了五星红旗---很多大城市都在门口有类似的旗杆座,用于庆祝各种节假rì。
在对称的门柱位置,还挂上了牌子,“中华人民共和国末世běijīng特别工作委员会”“中国**末世běijīng特备工作委员会”,是用原来玛丽医院的牌子改的,工业部机械组找到了一桶红sè装修漆,有个美术编辑连夜写出来的。
授旗,挂牌仪式结束后,李峰毅大步走到台阶正中,面对一营站着,因为就要和丧尸对阵,也不顾及声音了,厉声喝问,“同志们军衣可新?!”
“焕然一新!”
“同志们武器可利?!”
“盾坚枪利!!”
“同志们此战可胜?!”
“战无不胜!!!”
“出发!”李峰毅右臂猛力挥下!
一面面红旗引导战士们分成3个方向前进,远处的丧尸被呐喊声惊动,只是挡在路障前前进不得,然后又听不到声音,就重新开始在汽车缝隙里徘徊。
1连跟随李峰毅从小胡同穿过去,他们要沿着和平里中心公园往北走,堵住南北狭长的街心公园的北边入口,然后回过头来清除街心公园的丧尸。2连沿着城铁桥往南清理,他们要直到二环河边,封堵桥梁后再清理丧尸。3连已经开始开始往西侧推进,清理丧尸了。
很快穿过小胡同,来到青年沟路东侧,上次封堵的路障旁,有丧尸已经在路障前热情的挥舞手臂欢迎他们了。
李峰毅发现丧尸们已经停止腐烂了,浑身黑漆漆的,散发着光亮。
“不讲卫生真可怕!”有多嘴的战士已经开始发表评论了,“身上都结疙巴了,”他撇撇嘴,“来,哥教你怎么搞个人卫生。”
他拿着短钢管虚比划着,经过这几天杀丧尸,又有了各级领导耐心做思想工作,战士们都度过了末世的心里不适应期,本来以外地打工仔为多年轻人,一年也见不到家人几次,对离别看的很轻,再躲过杀人的心里不适应期,简直无敌,他就那么逗着丧尸玩儿。
“一排打头阵,3排断后,2排跟进,”李峰毅大声命令道。
1排冲上车顶,拿起长钢管刺到丧尸,然后1连都翻过了汽车路障,街心公园西侧的路地形很不利,这条路不开阔,汽车很少,面对街心公园又是全面敞开,丧尸们很快就围了上来,很快队形就调整为全身盾手顶在东侧,短钢管手在蹲守后面照着脑袋劈头盖脸的砸,长钢管手们在短钢管手后面用钢管尖猛刺,丧尸倒了一排又上一排,源源不断,很明显,在北侧的小区和路口不断涌过来丧尸,1连长见不是办法,大声命令,“且战且退!回路障后面!”
最后的全身盾手挡在后面,很快人又源源不断翻了回来,站在车顶的长钢管手替最后的全身盾手掩护,短钢管手把全身盾手拉了上来,大家都累坏了,轮着充当长钢管手,其余的蹲在地上喘粗气。
丧尸的没有恐惧感,远远不断,当真是一美遮百丑了,就把他们压的死死的。
李峰毅扫视周围地形,和1连长商量了下,“咱们推着几辆汽车往那边过去,边战边走。”
1连长点头,“有道理。”
命令很快就下达下去了,很快就在路障后面建立第二道汽车路障,休息片刻,长钢管手发力,逼退丧尸,短钢管手把钢管插在腰带上,跳到两排汽车缝隙,把汽车一辆辆推出路障,往西侧运动,最前面一辆车排了一面全身盾,一个短钢管手和长钢管手堵住前面的丧尸,最后面也如此封堵住。
长钢管手随着往西运动的汽车猛烈刺着夹道欢迎的丧尸们,路上很不好推,倒在地上的尸体,白骨形成了路障,在众人喊着号子的发力中一个一个压了过去。
李峰毅气喘吁吁的一边用手别着方向盘,一边用力推车,人员都在左侧,他想,“幸好是左驾右行,不然真要了爷爷的命。”
很快到了第一个小区门口,小区车辆不多,只有一辆车撞在门柱上,留出一个很大的缺口,丧尸们源源不断涌出,“1连长!上。”李峰毅边用力推车,边大声命令。
一连长立刻带着2班,3班冲了出去,全身盾手打头阵,合身顶着盾牌往前推进,短钢管手和长钢管手疯狂刺击,猛砸,他们围着推过来的汽车左侧排成了一条防线,堵住了院子里的丧尸,等汽车封堵上,又向里步步进逼,丧尸的有效嗅觉是40米,他们必须尽快向里推进40米,才能避免两面受敌。
随着噼里啪啦骨骼断裂的密集响声,很快推进了40多米,院子门口的丧尸还没有爬到车顶,就失去目标了,它们茫然四顾,逐渐四散而去,拼死搏杀的人们没有人大喊说话,只是咬紧牙关死命攻击,攻击!丧尸们也只是发着低沉的吼声攻击,攻击!
这个小区有3座家属楼,院子里的几十具丧尸终于清理干净了,1连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没有人被咬伤,有几个抓伤的,一个40多岁的女军医给他们用酒jīng消毒后,裹上纱布,一个年轻的战士哭丧着脸问大夫,“我留了好多血啊,会不会失血过多啊?”
大夫三两下就缠好纱布,用力拍了拍伤口,“好了,放心!你就是每个月都留血,我都能给你治好了!”前妇科大夫大包大揽道。
李峰毅和1连长商量,“这个小区面积小,下个小区规模比较大,而且东西都有出口,丧尸数量众多,源源不断,不可能清理干净的,咱们得想个法子。”
“这条路汽车咋这么少哇,”1连长发着牢sāo。
“这条路是条支路,除了小区的人走,和三环连接的路口狭小而且转好几个弯,所以车也就少了,”李峰毅想着方法。
他四处打量着,“咱们上墙头,”他想起在胡同里被丧尸群逼得跳墙的事儿,当真是狗急跳桥的啊。
“这行么?”1连长是个典型的军人,他还没搞过溜门撬锁,飞檐走壁的活儿。
“没事儿,”李峰毅淡定的说,“早有论断了,狗急跳墙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