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吃醋VS干柴烈火
更新时间:2013-11-10 12:06:23 本章字数:12588
“啪啪啪——”队伍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同学们都长着眼睛,白露那副德行,谁看着也不顺眼。爱睍莼璩
白露爬起来,脸上沾着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教官瞥了她一眼,冷声说道:“归队。”
白露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回到队伍中,对楚冰的仇恨更大了。
几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军训结束,正式到了上课的时候,石青云果然成了他们班的老师,而且教授的还是专业课,很重要。
学校的课程很紧,每个同学都学的很费力,楚冰却很轻松,因为这些课程,前世她都学过,这些天,她把过去的功课温习了一下,琢磨着提前修完学分,提前毕业。当然,军校里可没有这样的先例,她还需要等待时机。
这一天,上完课,楚冰抱着几本书往宿舍走去,走到食堂门口时,来来往往的同学很多,都是来食堂打饭的,大家三三两两的说着话。
一个面目憔悴的女人从校门外走过来,径直走到楚冰面前,冷声问道:“你就是楚冰?”
“嗯。”楚冰点点头,视线扫过那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秦素云,那个虚伪做作的女人,跑到这里干什么?
“不要脸的狐媚子。”秦素云扬起胳膊,一巴掌就要搧在楚冰的脸上。
楚冰抓住她的手腕,很平静的说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男人,大家看看啊,这狐狸精多不要脸,还要打我,呜呜呜——,不活了。”秦素云捂着脸,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
四周围上一群同学,对着楚冰指指点点。
楚冰皱皱眉头,环抱着双臂:“各位同学,先不要急着下结论,我楚冰在学校行得正坐得端,这个女人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弄清楚原因吧?”
同学们点点头,有人问道:“你男人是谁啊?”
“石青云,我男人是石青云。”秦素云的脸有些狰狞。
很多同学听说过石青云的名,他可是名人,再者,人长的仪表堂堂,俊逸不凡,在同学中的口碑很好。
“大家看到我勾引石教授了吗?”楚冰问四周的同学。
“我看到了,那天晚上,石教授不理她,她却对石教授搂搂抱抱,真是不要脸。”白露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指着楚冰说道。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不要脸的狐媚子,我不活了。”秦素云又哭了起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
楚冰皱皱眉头,手中捏着一根银针,对着白露的一个穴位扎了进去,她的手法很娴熟,银针入肉,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可下一瞬,白露就疯了。
“啊啊啊——”,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又吼又叫,面目狰狞,还见到男生就拥抱,就亲吻,吓得男生左躲右闪。
“瞧瞧,疯子的话也能信吗?”楚冰蹲下去,近距离盯着秦素云。
“你想干什么?”秦素云警惕的望着她。
“不干什么,大姐,地上凉,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我扶你起来。”楚冰伸出手,要搀扶秦素云。
“不,不,收起你的假惺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对我的孩子不利?”秦素云腾的站起身,躲避开楚冰的碰触,站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那好吧,算我没说。”楚冰收了手,往宿舍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一声惨叫,楚冰的嘴角向上勾起,心情无限好。
刚才,她在蹲下去的那一刹那,飞快的射出一根银针,银针穿透她的穴道,直接导致了她的流产,而那根银针将会没入她的肌肤,随着她身体的运动,越钻越深,今后,每当变天的时节,就会骨头疼痛,终身不治。
学生们忙活着将秦素云送往医院,有人拨通了石青云的电话,没过多久,石青云赶了过来,听说秦素云是来纠缠楚冰的,一张俊脸当时就成了铁青色。
他拨了120,救护车过来时,两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将秦素云抬上救护车,他却没有跟上去,秦素云忍着痛,伸手招呼他,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救护车呼啸而去,石青云转身,一些好事的学生凑在他身边,关心的问道:“石老师,您夫人没事吧?”
“她不是我夫人。”石青云脸上挂着疏离的笑,转眸瞥到站在灯火阑珊处的楚冰,微微一怔,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楚冰。”石青云担忧的看着她。
“石老师,您夫人的事,我很抱歉。”楚冰一脸担忧。
“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楚冰。”石青云深情的看着她。
“石老师,作为成年人,您应该为您的行为负责任。”楚冰笑了笑,转身离去。
楚冰快步往宿舍走去,对石青云说的这句话,在很早以前就想对他说了,这个男人,因为不负责任,欺骗了她,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后,也是因为不负责任,让那个女人失魂落魄,甚至流产,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
今天,只是她报仇的第一步,秦素云那个女人,不会这么便宜她的,后面,还有更惨的事情等着她,至于石青云,哼,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军校短短一个月,楚冰成了风云人物,不光是因为她极其出色的外表,被军校上下集体封为校花,还因为她将军校里出名的四棵校草勾引的神魂颠倒,整天围着她转。
哪四棵校草呢?妖娆美人华子秋,回眸一笑百媚生,让人如沐春风的温阳老师,女生女老师心目中的居家好男人,风度翩翩石青云,成熟男人魅力典范,奶油小生严肃,韩版男星范儿。
楚冰收花收到手软,接电话接到不耐烦关机,吃饭遇帅哥百分之百,就连在班级学习,身边也总有护花使者忠心守候着。
这一天,陈朗回到部队,最近,他被沈云澈派到军校上了几节课,顺便了解了一下小嫂子的近况,然后,他觉得情况不容乐观,老大被撬墙角的可能性很大。
“老大。”
“嗯?”
“老大,听说小嫂子在学校很受男人欢迎啊,四大校草对她展开疯狂攻势,很轰动,关键是,他们都很帅,还比你年轻。”陈朗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沈云澈握着笔的手一抖,一滴墨水落在信纸上,晕开一朵墨花。
“混蛋?给爷把她召到枭狼服役,立刻,马上,迅速。”他把笔一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陈朗敬了个军礼,立正,然后转身欲出去。
“算了,你回来,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沈云澈对陈朗摆摆手,负着手,在屋中焦躁的踱了两圈,楚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几天不见,就惹上了这么多麻烦。
他强压下满腔的怒火,思念像杂草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这段日子,他想的很清楚,妹妹时绝对做不成了,不如,就把假的变成真的吧,他要她,要她做自己的小妻子,一生一世的。
陈朗转身,看到沈云澈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一转眼,沉稳淡定冷酷严厉的少将大人消失了。
这天上午第三节课,是石青云的课,楚冰不想看到他,就坐在教室中最后面的一个角落中,手中抱着一本书,自己在那儿看,他讲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到。
忽然,她发现全班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旁边坐着的萧梦用胳膊顶了顶她,小声说道:“老师问你问题呢。”
楚冰茫然的站起来,看向距离很远的讲台,诚然,石青云是有风度的,他的风度体现在每个时刻,比如说此时,他是儒雅大方的教授,每一句话都能惹人深思,每一个动作都让小女生们崇拜的发狂,若不然,她当初也不会栽到他的身上。
他就站在那里,用温润的视线灼灼的盯着她,满眼满脸都是对她的喜爱,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他问了什么问题,她一点儿都没有听清,如果不回答,他就有理由在下课后将她单独留在办公室中,如果回答,还真不知道答什么。
楚冰皱了皱眉,垂眸,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纸条,一忽儿功夫,男生们抓紧这个表现机会,把问题的答案抄好了递过来。
她笑了一下,捡起最上面的一张,也不管是谁的答案,照着念出声,石青云微笑了一下,说了声“很好。”她便坐下了。
她前面的华子秋转过头,妖娆的脸上满是得意,小声的对她说道:“小冰冰,你读了人家的答案呢,你要承人家的情,中午请我吃饭。”
这家伙,那股子风骚入骨的样子,让她肉麻的打了个哆嗦,狠狠瞪了他一眼,“滚。”
华子秋捂着心脏,一副悲痛欲绝的摸样:“小冰冰,你伤了我的心,你好狠心。”
“变态,你能不能不那么恶心?”楚冰鄙夷的看着他。
“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只为你一人跳动。”华子秋丝毫不在意她的表情,依旧一副风骚的摸样,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被她快速避过。
“变态我警告你,现在是上课时间,注意点影响。”楚冰恶狠狠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下了课我就可以骚扰你了?”华子秋双眼冒光。
“切。”楚冰瞥了他一眼,低了头,不再理他。
课的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下课的时候,华子秋把萧梦挤到一边,自己紧贴着楚冰走到她的左边,笑眯眯的说道:“小冰冰,中午要请我吃饭。”
“没钱。”楚冰懒懒的说道。
“没关系,你请客,我买单。”华子秋不屈不挠。
“没空儿。”楚冰从另一侧走去。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小冰冰,不吃饭可不是好习惯哦。”华子秋也跟了过去。
“楚冰,你等一下。”石青云在她身后喊住她。
楚冰伸出手拉住华子秋,悄声说道:“等等我。”
“好的。”华子秋喜出望外,跟着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石青云。
“这位同学,你可以走了,我找楚冰有点事。”石青云脸上挂着淡漠而疏离的笑,明明是温润的目光,看到华子秋身上却如数九天的寒风,冷的要命。
“石老师,我和小冰约好了一起吃饭,您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在一边等着就好了。”华子秋很有礼貌的回答。
“我们要谈的事情很重要,一句半句话说不清,你还是不要等了。”石青云有些不耐烦。
“对不起,我现在饿得很,一下子说不清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楚冰抬起头很淡漠很淡漠的说道。
石青云俊脸一僵,深邃的眼眸中迅速掠过一抹痛苦,转瞬即逝,“那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儿,我等。”说完,他转身,挺拔的身材包裹在军装里,显得英挺俊逸,可惜,只有楚冰知道,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究竟包裹了一个怎样的扭曲灵魂。
“小冰冰,石老师对你很特别哦。”华子秋有些吃味。
“那是他的事。”楚冰冷冷的回答。
“我们去吃什么?”华子秋一脸期待。
“我只是让你等等,又没说要和你一起吃饭。”楚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快步向前走。
“你——”,华子秋目瞪口呆,一张妖娆的脸上精彩纷呈。
一出阶梯教室,在走廊的转角处遇到了刚好上完课的温阳,楚冰对温阳是很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那次他凑巧救了她,还因为温阳这个人的性格,他是那种及时雨的类型,待人永远像冬日的暖阳一样,遣散寒冷,带来光明。
“真巧,楚冰,你们在这里上课?”温阳欣喜的看着她。
“是啊,温阳,下午有课吗?”楚冰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亲昵的问他。
“没有,有事吗?”温阳问。
“关心你啊,没事就不能问问吗?”楚冰大笑。
“呵呵,当然能。”温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冰冰,你冷落我了。”华子秋见楚冰对温阳那样热情,不由得有些吃味。
“我又没让你等我。”楚冰白了他一眼。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走出主楼大门,便看到沈云澈像一座冰山一眼,立在门口,凤眸中淬着冰,冷冷的扫过楚冰身边的两个男人。
这个时候看到沈云澈,楚冰也很惊讶,这座冰山,不是最近很忙吗?
“喂,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楚冰走到他的身边,小声的问道。
“我不叫喂,有别人陪你,连老公也不认识了吗?”沈云澈满脸怒容,恨不得将这个又爱又恨的小女人一口吞进肚子里,藏起来,让谁都看不到。
楚冰撇撇嘴,这家伙怎么了?这反应,这表情,难道,他是在吃醋?
“当然认识,可是老公,我约了人吃饭啊。”楚冰眨眨眼睛,忍住笑,继续往他的痛处戳。
“不准,楚冰,经院方同意,现调你到枭狼特工队队长处任秘书,这是调任书。”沈云澈强忍着怒意,扬起手中的调任书,在楚冰面前晃了晃。
这下子,轮到楚冰惊讶了,本以为,想要渗入高层,还需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没想到,沈云澈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的步调都打乱了。
当然,她喜欢这种扰乱,这样一来,从基层到高层,她像是在坐着直升机在上升,速度快的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别找借口不去,这个决定谁也更改不了。”沈云澈见楚冰脸上yīn晴未定,以为她是不情愿,便又加重语气强调了一番。
“好吧。”楚冰垂了头,美眸中闪过一丝泪花,爸爸,你在帮我吧?
温阳和华子秋站在旁边,听到这个消息后,两张俊脸,神情各异,温阳为楚冰开心,开心之余是淡淡的惆怅,从此以后,想要见面就不容易了呢。
华子秋脸色不豫,来军校学习,是萧煜事先定好的方案,遇到楚冰,是意外之喜,可现在,这意外之喜没有了,几年的军校生活,该有多枯燥啊。
楚冰被沈云澈揽着腰往校外走去,走了几步,她忽然想起了温阳和华子秋,急忙转过头,对着他们摆摆手:“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两人同时点点头。
回到好多天没有回来的别墅中,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个肯收留她,肯为她提供避风港湾的场所。
回来已经很晚了,下午要去枭狼报到,沈云澈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人匆匆吃了口饭,楚冰上楼洗了个澡,垂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床边,翻看日历,惊讶的发现,再过两天就是国庆节。
“呼——”后面响起吹风机的响声,沈云澈抓起她的几绺湿发,自然熟练的吹动着,自嘲的说道:“没心肝的小东西,还有两天就要嫁给我了,现在却和那些男人勾勾搭搭。”
“喂,沈云澈,你说话不公平啊,什么叫勾勾搭搭啊,下课了,偶然遇到,不能说几句话吗?”楚冰撅着嘴反驳。
“偶然遇到?我怎么听说你每天都能收到情书,鲜花,每天吃饭都有帅哥陪着,走路偶遇追求者的几率占百分之一百?”沈云澈吃味的说道,听到陈朗报告这些消息时,他的心就像浸泡在了醋缸中,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冒酸味。
“腿和手长在别人哪里,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哪里管得着?”楚冰嘟囔着。
“那你不会拒绝吗?拒绝,嗯?”沈云澈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为什么拒绝,为了我的生理需要,我决定,择优录取。”楚冰昂着头,挑衅似的看着沈云澈。
“你再说一遍?”沈云澈黑着脸,yīn沉沉的说道。
“我说我要择优录取。”楚冰梗着脖子,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好,择优录取,很好。”沈云澈不怒反笑,向她走过来。
楚冰坐在沙发上,抬头,沈云澈高大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凤眸中漫卷着狂澜,弯腰,俊脸离她愈来愈近。
“喂,你要干什么?”楚冰耸耸肩,有些不自然。
“干你。”沈云澈斩钉截铁的说道。
嘎?楚冰惊恐的瞪大眼睛,过了几秒钟才理解了那两个字的意思,“呵呵,老公,你在开玩笑的吧?”
“你叫我什么?”沈云澈的鼻子几乎挨住她的鼻子,彼此间温热的气息交织着,很是暧昧。
“老公啊。”楚冰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公上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还用得着开玩笑?”沈云澈伸出舌尖,在她娇俏的鼻尖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邪魅的凤眸中幽深一片。
鼻尖温热的,酥麻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她在他手臂围成的狭小空间里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躲闪着他的目光。
“额,澈哥哥,你冷静点,我是说,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楚冰讪讪的说道。
“不上你才让我终身后悔。”沈云澈灵活的舌顺着她的脸颊舔到她的唇上,柔柔的,香甜无比,曾经的火热缠绵让他爱上了她的味道,并且之后便不可自拔,愈陷愈深,这个小东西,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小妖精。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或者,唱首歌?”楚冰试着转移话题。
“上了床,想干什么都行。”沈云澈更贴近一步。
“唔——”,楚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先行一步以吻封缄,一个火热缠绵的法式长吻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头晕转向,身体软的像一滩春水。
沈云澈喘着粗气,手指与她的衬衣扣子作斗争,人在着急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如冷静时灵活,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了一颗。
他不耐烦了,心中的渴望让他的耐心消失殆尽,他一只大掌揽着她的纤腰,一只手用力一扯,衣服扣子崩掉了,地上响起断金碎玉般清脆的声音。
楚冰哀嚎,她的纽扣,她的衬衣,明天要穿什么去枭狼啊?
“小东西,你不专心。”沈云澈不满了,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深邃而深情的眼睛。
“澈哥哥,我今天来月事了,身体不方便。”楚冰咬着唇,为难的看着他。
沈云澈邪魅一笑,大掌抚上她诱人的风光,声音沙哑的说道:“小东西,说谎可不好。”说着,他俯下身,吻着她,惹得她阵阵轻颤。
“你很敏感啊,还说不想我?”他的声音暧昧而充满磁性,听了让人欲罢不能。
“沈云澈,你讨厌啦。”楚冰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可以说的这样赤果果?
“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想要,是不是?宝贝?”沈云澈俯身上去,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宝贝,帮我。”他像一只燃烧正旺的火炉。
楚冰用手捂着脸,从指缝间看着他饱受情欲折磨的脸,娇羞的问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宝贝,我爱你。”沈云澈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低喃着,声音充满了磁性,那双漂亮的凤目此时饱含着潋滟风情。
楚冰偷眼望去,这家伙的身材真不是盖的,纵然希腊罗马神话中的男神们到来,也不过如此。
沈云澈俯下身,危险的气息让楚冰直觉的想逃,她躲闪着他的碰触,起身往楼上跑去,还没有走两步,又被他猿臂轻舒揽了回来。
他说:“亲爱的,九个月后你生不出宝宝多丢人,不如我们现在造一个吧?”他的大掌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喉结滑动,眼眸幽深。
“你不是说把我当妹妹?唔——”她的唇被封住。
“用来暖床的情妹妹。”男人俊脸上漾出一抹yīn谋得逞的笑。
“沈云澈,你个坏——,”,她满眼都是泪。
“乖,宝贝,我爱你。”沈云澈呢喃着,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泪眼迷蒙的样子,既怜惜又欣喜,过了好久,他的俊脸憋得通红,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楚冰幽幽的叹息着,玉臂勾上他的脖子,这个动作像一个邀请,他低低的喟叹着,感慨这二十多年真是白活了,这样的美味竟然没有早点下手。
在这个落叶纷飞的秋天,沈云澈邂逅了他一生的最爱,在两人彼此契合的那一瞬间,他发誓,一生一世,用生命去爱他的唯一,他的妻,尽自己最大的力去融化她内心的寒冰,让她总是一闪而逝的悲哀寂寥,从此远离。
沈云澈这个恶魔,禁欲二十多年,一经解禁,就像一只不知疲乏的恶狼,折腾了很多遍,直到她低泣着求饶,他才放开她。
当屋中所有的激情退却时,楚冰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娇嗔的瞪了一眼沈云澈,这家伙,平日里人模人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摸样,背地里却是这么一副德行,真是表里不一啊。
“沈云澈,我发现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宝贝,刚才你已经亲自检验过了,尾巴是没有的,大嘛,的确很大。”沈云澈暧昧的眨眨眼,吻上她的唇角。
“好了,我都受不了了,看看,眼皮都睁不开了。”楚冰强忍着把他踹下床的欲望,半眯着眼睛,软趴趴的缩在他的怀中。
“好吧,今天就放过你。”沈云澈将她揽在怀中,同盖一张大被,缓缓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忽又想起来:“宝贝,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吧,你可以先办休学。”
“嗯嗯。”楚冰含糊不清的答应着,生下来?那怎么可能,这个世上,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拖累她复仇的脚步,孩子,她不会要的。
两人拥在一张大被中亲密的睡了一晚,清晨醒来,楚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一条男人的手臂箍着自己。
一只手伸了出去,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在沈云澈的脸上,那饿狼忽然睁开眼睛,寒眸如星,掠过一抹诧异:“宝贝,你干什么?”
“哦。”她的大脑慢了半拍,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火热的激情场面再度浮现出来,“把你温柔的叫醒。”楚冰俏皮的伸了伸舌头,把伸出去的巴掌放柔,在他脸上摩挲了一下,心中暗想,幸好没有甩出去,不然,这一巴掌下去,卖身的利息可就没有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急忙转了转头,看到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或者说是衣服的布条,这个热情如狼的男人,几乎把她拆骨吞腹,衣服都是用撕的。
“这么说,你早醒了?”沈云澈素来冰冷的眸子中漾着如火的柔情,那灼热的温度扫过她娇嫩的肌肤,将她灼烧的有些羞窘。
“嗯。”她动了动身体,俏脸凝脂般的肌肤上漾上一抹红晕,白里透红,愈加迷人。
“又饿了吗?”沈云澈揽着她的腰,将她纤细的腰肢紧紧贴向自己富有弹性的腹部,舔吻着她嫣红的娇唇,欲望再度汹涌而来。
饿?折腾了一夜,她倒是的确饿了,可是,沈云澈所说的饿明显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饿。
她苦着脸,被动的迎着他的唇,小腹处适时的传来一阵“咕噜”声。
沈云澈身体一僵,缓缓松开她的唇,意犹未尽的说道:“小东西,原来你真的饿了,先吃饭吧,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他裸着身子站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拧开花洒,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
“澈,我自己来。”楚冰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服侍,更何况,昨晚和她火热缠绵的男人,此时正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那健硕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就那样大喇喇的呈现在她的面前,没有一处不吸引着她的视线。
楚冰咽了咽口水,这男人,长的是一人间绝色,身材更是无可挑剔,且不说他爱不爱自己,但是他床上出色的表现,做一个完美的床伴,她也不亏的吧?更何况,她还可以从他身上谋到许多好处。
“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沈云澈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唇角漾出一抹促狭的笑,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掌心,放到唇边吻了吻。
“额,澈,不错,尺寸被陈朗带来的光碟中的大。”楚冰直白的说道。
楚冰对他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有面子,本以为她会随着自己的问题答复满意,没想到这该死的小女人居然把他和光碟中的男优相比,真是气死他了。
“你是嫌昨天我没喂饱你?”沈云澈怒了,高大的身子将她压迫到浴室的墙壁上,用手臂把她小巧玲珑的身体架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楚冰黑了脸,这种姿势,猜都能猜到他要干什么,这句话真是多此一问。
“干你。”沈云澈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然后将她的低呼吞没在口中。
他精壮的身体将她压在墙上,她坐在在他健硕的腿上,那样的紧密接触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沈云澈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声:“宝贝,我爱你。”
“嗯——”,楚冰的身体早已被他做的软如一滩春水,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沈云澈这厮,干着活也丝毫不带马虎的。
昨晚还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今天便让她酥软的神魂颠倒,一会儿风口浪尖,一会儿云际翱翔,起起落落的感觉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的体力是那样的好,昨天顾着横冲直撞,摸不着门道,今天便开始用技术策略,不仅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更是让自己舒适愉悦。
楚冰在欲海中沉浮着,直到感觉身体某处烟花炸开,瞬间的灿烂游遍全身,这才餍足的轻哼了一声,软软的靠在他的肩上。
“宝贝,你真迷人。”沈云澈吻了吻她的唇,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这个当口,花洒还开着,溅起的水花落到他的头上脸上,那脸颊上颗颗豆大的晶莹,不知是花洒中的水珠,还是在她身上驰骋纵横的汗珠。
“沈云澈,你个没人性的大尾巴狼,老娘都站不起来了,今天还怎么去枭狼?”楚冰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冰,说脏话可不好。”沈云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老娘吃了亏,还不许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吗?”楚冰怒道。
“许的,要不,你再欺负回来吧?”沈云澈给楚冰擦干身体,抱着来到卧室,自己躺在床上,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暧昧的笑道:“这次换你欺负我。”
“滚——”,无论怎样欺负,她都是那个被搞得筋疲力尽的那个,在上面,貌似更加费劲的说。
楚冰掀开被子,像只慵懒的猫,钻进去就不肯出来,硬是又补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沈云澈在耳边轻声的呼唤:“宝贝,吃饭了,这次是真的。”
她疲倦的睁开眼睛,发现沈云澈不知从哪里弄了个小饭桌,摆在床上,正好让她既不用挪地方,又可以吃到饭。
早餐很丰盛,有烤面包,还准备了火腿,果酱等,饮品有牛奶,果汁,还有熬得香甜可口的甜粥,盘子中放着炸**蛋,炸得金黄最嫩,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嗯,好香。”早就饿了,食物摆上来,勾出了她肚中的馋虫,楚冰一手抓起面包片,抹了些果酱,大口的咬起来,面包是现烤的,松软可口,果酱是草莓味的,甜而不腻,她把摆在面前的饮品每样尝了些,又连着吃了两颗炸**蛋,这才填饱了肚子。
打着饱嗝伸了个懒腰,抬眸去看沈云澈,只见那座平日里冷的瘆人的冰山,唇角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深情的注视着她,就像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宝宝。
“嗯,你不吃些吗?”楚冰指了指桌上的饭,还剩下不少,不过,饮品都被她喝过了。
“吃。”沈云澈把她面前喝剩的饮品拉到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意思。
“喂,那都是我吃过的。”楚冰惊讶的瞪大眼睛,他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她吃过。
“你吃过的才香。”沈云澈刺溜刺溜几口,把一碗粥喝道见底,又吃了几片面包。
这话听着怎么像调情?楚冰的俏脸微微红了,素来伶牙俐齿的她此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一顿饭吃得你情我浓,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升温,吃过饭,楚冰抹抹嘴,继续睡觉,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掀开了,接着,下体一凉,疼痛的地方舒爽了不少。
楚冰心中一惊,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瞪着眼睛看着趴在她腿边的男人,娇嗔的喊道:“喂,你干什么?”
“乖,别动,上点药就好了。”他的手中举着一个白色的瓷瓶,里面传来阵阵幽香,手指举在空中,指尖还有淡绿色粘稠状的膏体。
“别,我自己来。”她撑起身体,想要拿过他手中的瓷瓶。
“你哪里我没见过?听贺军医说,女人初次经历这种事,需要敷药的,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对不起,刚才图着愉快了,没想到把你弄成这样,下次我注意点。”沈云澈盯着那里,俊脸掠过一抹歉意。
下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红肿,难道他下次还要这样如恶狼一样?楚冰翻了翻白眼,强忍着将他一脚踹开的欲望,懒懒的躺下。
既然他喜欢服侍,就让他服侍好了。
沈云澈涂抹的很细致,药膏的药效也好的很,抹了一会儿,那里便不那么疼痛了,楚冰躺在床上,再次懒懒的沉睡过去。
他也不说什么,把药膏放在床头,打开电脑,坐在卧室中,一边工作,一边瞅着她的睡颜,仿佛只是看着她,便已经无比的满足。
一觉睡到下午,楚冰才感觉浑身被碾过的酸痛感消失了很多,找了个借口,从屋里出去透透气,其实是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她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休闲舒适,长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青春靓丽,年轻而富有朝气,进药店时,药店的人很多,她先顺着柜台转了一圈,等到店中买药的人都走了,这才缓缓转到一节专柜前,指着一盒药对售货员说道:“给我拿那盒药。”
那售货员眼睛扫过盒子,看到上面的两个字——毓婷,诧异的瞪大眼睛,沉默了几秒钟说道:“小姑娘,你知道这药是干嘛用的吗?药可不能乱吃。”
“不就是紧急避孕药吗?事后服用的那种?”她白了那售货员一眼,店里的售货员很多,还有男的,这样一说,那几个人的视线都流连在她的身上,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艳到现在的异样,她知道那是为什么。
那售货员摇摇头,轻叹道:“现在的小姑娘啊——”。
她没有说完的那半句楚冰猜的到,是说现在的小姑娘真不洁身自爱,可这关她什么事?
楚冰一把抽过那盒药,扔了钞票从药店出来,打开药盒,从里面倒了一片出来干咽掉。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手中的药盒夺了过去,当他看清药盒上的说明时,一张俊脸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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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吃了,好不容易啊,亲们满意吗?
第056章 暗害与一份文件
更新时间:2013-11-11 12:04:37 本章字数:12430
“楚冰,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为什么?”沈云澈怒不可遏,方才办事的时候,他没有采用避孕措施,自从打算敞开心扉接纳这个小女人,他就一心憧憬着他们美好的将来,连一起孕育孩子都想到了,所以,他想一切顺其自然。爱睍莼璩
刚才这小女人鬼鬼祟祟的出了门,他就觉得有些奇怪,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担心她便寻了过来,没想到正好看到她从药盒中抠出药片服用,看了说明书才知道,这药是事后避孕的,对身体危害很大。
她宁可损害身体,也不愿意要他的孩子,这个认知让他沮丧极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不要误会,我现在是学生,刚念大一,还有学业没有完成,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楚冰垂眸,不去看沈云澈的眼睛。
她知道,他的此时的眼神中一定充满了不解,愤怒,谴责等等,唯独没有她需要的理解。
“冰,不想要跟我直说就好了,不要这样不懂得珍惜自己,我愤怒,并不是因为你不要孩子,而是因为你不珍爱自己,答应我,为了我,珍爱自己,好吗?”沈云澈低低的叹息着,将她揽到自己怀中,棱唇吻上她的额头。
楚冰在他怀中陡然一僵,忽然觉得无所适从,他为什么不生气,不埋怨她?他为什么这样无止境的包容她?他为什么对她这样好?
“嗯。”矛盾挣扎许久后,楚冰才缓缓散去僵硬和茫然,沉沉的答应了一声。
“好了,刚才部队来了电话,等着你去报到呢。”沈云澈轻笑了一声,“别这么紧张,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
“哦。”楚冰垂着眸,温顺的像一只听话的小猫。
枭狼基地在一处秘密建筑群中,所以进入枭狼的人,除了枭狼几个首脑人物和贴身护卫,其余的进入者均需蒙了眼,由枭狼基地内部的司机接进去。
楚冰也不例外,沈云澈没有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而特殊对待,楚冰被带到一处密林外,然后蒙上了眼睛,沈云澈牵着她的手坐上了基地特派的专车,几经颠簸,不知转了多少个弯,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这才停下来。
下了车,解开蒙面的黑布,刺眼的阳光射入眼中,楚冰用手挡着阳光,半眯着双眼,四周的景物由模糊变得清晰。
真是一个奇怪的建筑群,建在地下,室内全靠灯光照明,顺着长长的走廊,沈云澈将她带到一间关闭着的门前,门上写着情报处三个字。
他敲了敲门,里面一道女声柔柔的喊道:“进来。”
沈云澈推开门,揽着楚冰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很大,四周摆着几张办公桌,每张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正中间的一台电脑后坐着一位圆脸美人,她的美,是那种丰腴的美,与红楼梦中的薛宝钗很像。
见到沈云澈进去,那位美女先是一愣,水眸迅速扫过沈云澈身边的楚冰,俏脸顿时堆满笑容,一双杏眸几乎挤成了一条缝。
她从电脑后面站起来,几步走到楚冰面前,拉着她的手问道:“这位就是楚冰妹妹吧?老大果然好福气,美人倾城啊。”
沈云澈俯视着楚冰的俏颜,嘴角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薛凤,楚冰就交给你调教了,她不懂的东西很多,你慢慢教她,要严厉。”
“瞧老大说的,我动了你的心肝宝贝,还要不要混了?你放心,人我给你教出来,罪也一定不让她受,这样好吧?”薛凤笑眯眯的说道,一双杏眸中柔情似水。
这个女人这样热情的笑容让楚冰有些受不住,她不喜欢这样虚假的,太过热情的女人,她的直觉一向很灵,这个女人并不像表面这样友善,这种感觉在不久的将来得到了印证。
“薛姐姐真是美人胚子一个,整日混在男人堆里可惜了。”楚冰也堆出一脸的假笑,拼演技,谁不会?
“有什么可惜的,我这人,看到那些涂脂抹粉的艳妹子就觉得别扭,还是大男人好,有什么事,也总能担待我。”薛凤大声的笑着。
“姐姐说的是。”楚冰点头赞同。
沈云澈见楚冰和薛凤相谈甚欢,便退了出去,手头的事情太多,不能亲自教这个小女人,只好假手于人了,好在,薛凤是他几个为数不多的忠心手下之一。
楚冰和薛凤寒暄了一会儿,被安排到情报处办公室紧挨着薛凤的一个办公桌前,办公桌一早收拾过,很干净,上面还摆了插花,花朵是新鲜的,像是刚刚出去摘来的。
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环顾四周,把这间并不算太宽敞的办公室一览眼底,办公室共有四张桌子,薛凤坐了正中间的一张,她的办公桌在薛凤的旁边,两外两张分列两个角落,屋顶的四个角落中都按了监控,也就是说,这间屋子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中央监控器的监控之下。
另外两张桌子旁坐着什么人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他们的桌上很显然没有这样的差别待遇,别说是插花,连个花瓶都没有。
转了一圈,楚冰的视线再次落到桌面上的插花瓶上,花瓶中的鲜花娇艳欲滴,花瓣上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花样有两种,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楚冰盯着那花的花瓣,脑海中忽然飘过一些陌生的记忆,这是小疯子的记忆,那种艳红的花朵名叫绝艳,花香诱人,而那白色的话则叫清灵,花香很淡,每种花都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可两种混在一起,却是一种慢性毒药。
这种慢性毒药随着人的呼吸渐渐渗透到五脏六腑中,时间段和不会察觉,时间一长,便会神经衰弱,直至彻底神经失常。
好歹毒的心思,好险恶的用心,楚冰微眯着美目,视线停留在绝艳和清灵上,久久没有移动。
“呦,楚妹妹,你喜欢这花?”薛凤看到她一直关注着桌上的插花,笑眯眯的问道。
“是啊,好水灵的花,味道也诱人,看样子是新采的,不知哪里有这种花?”楚冰试探的问道。
“哦,这我也不知道,花是陈美一大早去采的,说是要给你好好布置一下办公桌。”薛凤神情没有一丝异样。
楚冰“哦”了一声,心里琢磨着,陈美又是哪棵葱?她从未来过这里,又是从哪里得罪了这些女人?薛凤看着神色未变,花也不是她采的,难道这件事与她无关?
“薛姐姐,陈美是谁?”楚冰转头,讶异的问薛凤:“这么有心,我一定要当面谢谢她才好。”
“陈美啊,呵呵——”,薛凤笑而不语,“待会儿你问问你家老公就知道了。”
楚冰蹙眉,看薛凤这一脸神秘的样子,该不会是色诱沈云澈的那位吧?冰美人提过,陈朗给她讲述这件香艳的往事时,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如果是这样,倒也能解释陈美为何要害楚冰,不过,这女人的心思还真够歹毒的,就因为求爱不得,便要对楚冰下狠手,沈云澈怎么会留这样的人在枭狼中?
不过,她还没有机会去问沈云澈,陈美便回来了。
楚冰总是随身带着那盒银针,这个时候,趁着薛凤不注意,她拿出一根很细很短的针插在胳膊的某个穴位上,宽松的衣服袖子遮着,从外面看不到。
这样一来,那毒气便没办法渗透到她的身体中,所以,即便面前摆着毒花,对她也无济于事。
情报处的门敲了敲,从外面进来一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美艳女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却掩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果然有些资本。
“薛处长,这是我刚刚搜到的关于A案件涉案人员的资料,请过目。”陈美将手中的资料递给薛凤,傲慢的视线扫过楚冰,眼神微微一僵。
“这位是——”,陈美明知故问。
“我叫楚冰,你就是陈美吧,谢谢你的花。”楚冰笑着站起身,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陈美被她握得很疼,嘴巴刚刚咧了咧,楚冰便又说了一句:“陈姐姐的手好软啊,摸在男人身上该有多销魂呢?”
一句话成功的把陈美的怒火堵了回去,说这是赞美吧,什么叫摸在男人身上,好像她喜欢随便摸男人似的,说是讽刺吧,楚冰的态度很恭敬,完全是面对前辈的摸样。
陈美皱了皱眉头,半晌没有发作,蓦地抽回自己被蹂躏的手,勉强笑了一下,“这位就是沈队长的小夫人吧,果然长的像朵花似的。”说完,眼神瞄了瞄楚冰桌上娇艳的花朵。
“嘿嘿,陈姐姐说笑了,澈老说我床下像朵清新的小花,床上像个迷人的妖精。”楚冰娇羞的垂眸,然后肉麻的哆嗦了一下,这话说的够赤裸裸的,陈美该受不了了吧?
果然,只见刚才还艳丽无双的美人此时白皙的脸黑的如同锅底一样,拼命的压抑着怒火,双手握着薛凤的桌沿,几欲站立不稳。
“冰,干什么呢?”沈云澈在陈美和楚冰对招时刚好站在门口,听到她说她自己床下是清新的小花,床上是迷人的妖精时,嘴角抽了抽,他好像没有这么评价过吧?不过,这比喻还真贴切。
“老公,薛姐姐和陈姐姐很照顾我啊,你瞧,陈姐姐还特意大老远的采来鲜花,给我做了一瓶子插花,怎么谢她们好呢?不如,后天的婚礼邀请她们参加吧?”楚冰看到沈云澈进来,微微一怔,心里嘀咕着,不知刚才那句话他有没有听到,如果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好,你喜欢邀请谁,就邀请谁。”沈云澈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唇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
“真的?澈,你真好。”楚冰欣喜万分,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娇羞无比的倒在她的怀中,旁边当电灯泡的两个女人脸色各异。
纵然薛凤百般掩饰,可她眼底还是浮现出一抹不甘和不敢置信,陈美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化妆化的很精致的脸上,表情狰狞,几乎不能自控。
“楚冰还小,就靠二位多指教了。”沈云澈淡然的视线掠过薛凤和陈美表情各异的脸,凤眸微眯,幽深无比。
“队长说哪里话?照顾夫人是我们应该做的。”不得不说,薛凤这个女人惯会随机应变,见沈云澈对楚冰宠溺,立刻见风使舵,改变了态度。
沈云澈唇角微勾,点点头,揽着楚冰向外面走去。
他刚刚忙完了手头的事,闲下来便想起了楚冰那迷人的摸样,心中的甜蜜立刻涌上来,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到了情报处,刚好听到了那小女人那惹人遐想的一句话,心中没有尴尬,反而全是激动,别看楚冰平日里总是有意无意的勾引他,其实他知道,她的身体靠近他,她的心却离他很远,那种若即若离让他一点都读不懂她。
有时候,他竟然会有种感觉,这个小女人像是个历经沧桑坎坷的苦命人,虽说她曾在精神病院呆过,也曾受到家人的冷落世人的白眼,可那段经历他调查过,除了看病和被关着,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也就是说,那种非同寻常的沧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谜,一个琢磨不透的迷。
沈云澈牵着楚冰的小手,将她带到枭狼营地的外面,那里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树木,郁郁葱葱,景色很是迷人。
他凝视着她的侧颜,说话时,楚冰像只活泼可爱的百灵,清脆的嗓音动听悦耳,不说话时,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周身笼罩着生人勿近的面纱,宁静而耐人寻味,让人看不清面纱下的真正面目,也许,就是她的这种复杂多变深深吸引了他,让他一步步陷入她柔情的笼罩中,不可自拔。
“澈,问你个事儿,可不准说谎。”楚冰挑眉,神秘一笑。
“嗯,你问。”沈云澈蹙眉,每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时,他就有一种坠入陷阱的感觉。
“你说,那个光着身子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上尉诱不诱人?”
沈云澈皱眉,这事情,这小女人是怎么知道的?一定是嘴巴不牢的陈朗说道,那妖孽,唉——,他在心里默默叹息着。
“在我眼里,你最诱人。”沈云澈无奈的搂着她的脖子,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好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到了我跟前,你就成了个惯会甜言蜜语的大尾巴狼,我说,大尾巴狼,老实交代,陈美是不是那个女上尉?”楚冰环着他的腰,轻声慢语的问道。
“额——,你怎么知道?”沈云澈有些尴尬。
“你瞧,再不告诉我,你老婆我都要被毒死了。”楚冰撇撇嘴,撩开袖子,露出玉白的胳膊上插着的一根细细的银针。
“这是怎么回事?”沈云澈抓住她的胳膊,急急的问道。
“我没事,一针下去百毒不侵,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论我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能罚我。”楚冰娇嗔的说道。
“哼,敢动我的女人,她活的不耐烦了,冰,你放心,就算你不找她,我也不会放过她,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撒气的话,我不会插手,后果我担着。”沈云澈怜惜的将她搂在怀中,冰眸中闪过一抹狠戾。
“呵呵,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楚冰狡黠的笑道。
沈云澈微笑,他知道楚冰的实力和头脑,这个内心腹黑强大小萝莉和她外表的清纯天真完全不一样,不过,他不喜欢弱者。
她这个样子就很好,至少,在他执行任务分身不暇的时候,不用太过担心她的安全,想到这里,他冰冷的凤眸微眯,陈美这个恶心的女人,纵容她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她另有用处,他早就把她清除出去了,现在,居然敢对楚冰动手,是该接受些教训了。
两人静静的依偎着,坐在葱翠欲滴的草坪上,享受着此刻难得的静谧,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夕阳西下,晚霞将大地染成迷人的金色,仿佛一个披着金纱的神秘少女,处处透着诱惑。
“我们去吃饭吧?”沈云澈站起身,拉起了楚冰,两人有说有笑的往餐厅走去。
枭狼总基地队员也不少,每个人工种不一样,吃饭的时间也不一样,沈云澈和楚冰进餐厅的时候,发现餐厅里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挎着医药箱急匆匆的挤进里面。
一个勤务兵跑到沈云澈面前,恭敬的立正,敬礼,然后大声的报告:“报告首长,队员们吃过饭就中了毒,医生过来检查过了,没有查出是什么毒,中毒的队员性命危在旦夕。”
“什么?”沈云澈修长的眉毛一拧,大掌一挥,拨开眼前的几个人,里面的人见沈云澈来了,“呼啦——”一下,自觉让开一条路。
刚才还喧闹的餐厅一下子安静下来,楚冰举目观瞧,只见偌大的餐厅中,中间地板的担架上躺着几个人,面色青紫,一看就是中毒的征兆。
医生看到沈云澈进来,急忙停止手下的动作,站起来,敬了个军礼,神情严肃的说道:“报告首长,这毒很霸道,寻常的方法解不了,什么毒素一时又查不清,属下无能。”
沈云澈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担架上的几个人面前,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脸颊,大声喊道:“醒醒,快醒醒。”
然而,那几个人一点知觉都没有,生命气息在迅速的流逝,沈云澈脸黑的无法形容,枭狼总基地,自创建起,就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事,这对全体枭狼队员来说,是种莫大的耻辱。
“要不,送医院吧?”一名军医摸了摸额上的汗。
“来不及了,他们也就只能支持十来分钟,就算坐直升飞机,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再说,还不知道能不能解毒。”另一名军医遗憾的摇摇头。
“队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陈美边哭边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手中拿着一根银针,银针的尖端是黑色的。
“怎么回事?”沈云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都是厌恶。
“这是在夫人的桌子上发现的,另外,还发现了这个。”陈美把一张纸条递到沈云澈手中,站在他旁边的楚冰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
纸条上写着寥寥数语,“事情办妥,勿担心。”不过这笔迹——,楚冰眯着眼,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根据那些零星存在的记忆,她忽然想起,这笔迹是小疯子的,绝对是她的,因为她的笔迹很特殊,是那种娟秀的如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印刷体。
陈美这恶心的女人,竟然想把罪责推到她楚冰身上?亦或是,这根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个局?想到此处,楚冰挑了挑眉,可惜了,这剧情有些老土了。
沈云澈接过纸条,斜睥着纸条上熟悉的一行字,做他这一行的,记忆力要非常超群,而他沈云澈恰是这方面的翘楚,一个人的笔迹,他几乎可以做到过目不忘,而这种特殊的笔体,他记得,是从精神病院调出来的楚冰的笔体。
他眉头深锁,没有言语。
而此时又耽误了一会儿,地上的几个人已经开始抽搐了,楚冰冷笑了一下,懒洋洋的对沈云澈说道:“澈,先让我救这几个队员吧,不然,待会儿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他们了。”
沈云澈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点点头。
楚冰的银针随身携带着,这个当口儿,她蹲下去,从贴身的衣兜中取出银针包,展开,取出一根根银针,快如闪电的扎入地上队员们的穴道中,将毒血聚拢在一个地方。
然后又取出一把小刀,割开皮肤表层,把毒血放出来,反复逼了几次毒后,流出来的血由黑渐渐转红,施针是个耗费心神的过程,需要静心凝神,不能出一丝差错。
就在她刚刚施针如飞的时候,陈美忽然惊叫:“啊,这针,这针与这枚银针一模一样,夫人她——”。
楚冰没理她,依旧利落的进行着手中的动作,直到地上中毒的几个队员全部转危为安,这才站起身,走到陈美面前,“啪啪”,给了她清脆的两个耳光。
“你——”,陈美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子,猝不及防的她被搧了两个耳光,楚冰下手很重,落掌之处,鲜红的五个手指头印,鲜血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我怎么我?你这个女人用心真险恶,刚才正是施针的重要当口,你居然不管不顾的打扰我,有人下毒害人又施针救人的吗?你当谁都愿意做脱裤子放屁的蠢事?”楚冰振振有词,把陈美好一顿训斥。
“队长,这银针明明就是,就是——”,陈美还没有说完,就被沈云澈打断了。
“就是什么?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道理不懂吗?再说,楚冰是我老婆,你怀疑她,岂不是连我也一同怀疑?”沈云澈冰眸中呈现浓浓的厌恶,转身搂着楚冰的纤腰温柔的问道:“累吗?我们休息去。”
旁边几个士兵过来将担架上的几个队员抬走,毒素已清,中毒的队员大部分已经清醒,对刚才的命悬一线心有余悸,因此对楚冰也更加的感激。
薛凤来到陈美面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怒叱道:“还不快回去立在这儿现什么眼?”
陈美气呼呼的长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手指捏紧那根银针,恨不得攥出水来。
沈云澈把楚冰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是一间较为宽敞的屋子,里外间,外面摆着办公桌,桌上有一大摞公文,摞起来像小山一样高。
楚冰瞟了眼那堆公文,心中叹息着,特工队队长的确不是人干的活儿,战斗时,冲在最前面,流血牺牲勇往直前,回到基地,累死累活,加密的不加密的文件耗也能耗死你。
想当初,她也就是个副队长,常常熬夜不能正常休息,一句话,特工的工作就是要做常人不能做,做他人不能为的事。
要求智力变态,体力变态,工作能力变态,不过,还别说,沈云澈挺适合干这个,因为,他的体能真的超变态。
楚冰懒洋洋的将身体嵌进软软的沙发中,随手捡起一份当天的报纸,只见上面登着偌大篇幅的一篇公告,还配着一张金童玉女般的亲密照片,仔细一看,竟然是沈云澈和她的结婚启示。
这份报纸是省级新闻专刊,没有广告,每一片栏地都十分宝贵,如今用了最大的篇幅在最显眼的地方刊登了结婚启示,可见沈云澈的认真。
沈云澈走过来,一把抽走那张报纸,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温柔的问道:“宝贝,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楚冰敷衍了一句。
“你没意见就行。”沈云澈邪肆的一笑,拦腰横抱着她往屋子后面走去。
“去哪儿?”楚冰惊讶的发觉他竟然抱着自己往墙壁上走去,这人别不是受了刺激吧?要撞墙。
不过,没有预想的撞墙,走到墙根时,他不知按了哪里的按钮,完整无缺的墙壁忽然裂开一道门,走进去,是一条地道。
地道两边安着电灯,将地道照的很亮,沈云澈穿着军靴,走在地道的阶梯上,整个地道中都想起空旷的脚步声。
墙壁上的门在他们的身后紧紧闭上,就像从来没有开启过一样。
“这是哪儿啊?”楚冰慵懒的问着,将头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前,晃晃悠悠的,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我们的天堂。”沈云澈难得的扯开唇开怀大笑,楚冰像看怪兽一样看着他,伸出冰凉的小手抚了一下她的额头,喃喃道:“不烧啊?”
“小东西,你有没有幽默细胞?”沈云澈不满了,在她那嫣红的小嘴上轻咬了一口,本来打算重重要的,牙齿一接触她那诱人的唇,他的心便软的一塌糊涂,没办法,他舍不得。
“呵呵,跟一座冰山谈幽默,我吃饱了撑的吧?”楚冰好笑的环着他的脖子,妖娆的身体轻轻扭了扭,“乖,告诉我,到底要去哪儿?”
“小妖精,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在楼梯上办事,咱俩也许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对。”沈云澈喑哑着嗓音,幽深的眸中燃起一簇火苗,有愈烧愈旺燎原之势。
“您可别,就算您身手矫健,身轻如燕,也不要拿生命来开玩笑,这楼梯这么陡,万一栽下去,葬送的就不仅是性福,还有两颗正午熊熊燃烧的太阳。”楚冰急忙阻止。
切,什么乱七八糟的,沈云澈暗笑,楚冰自有自己的道理,毛主席说过,青少年是早晨八九点中的太阳,那么他们这些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不就成了正午的烈阳?
“生命可贵,贵在发光发热,两颗正午的太阳,待会儿激烈碰撞,发出的光和热必然让世人瞩目。”沈云澈加快了脚步。
“喂,你什么意思?”楚冰直起身子,往前方看了看。
“没什么意思,发光发热去。”
阶梯的尽头,是一面墙壁,按下机关,墙壁后面是一间暗室,暗室的最外面放着许多军械装备,可能是怕枭狼基地万一暴露,可以在这里躲藏,还击。
暗室的里面还有一间套间,走进去,室内雾气弥漫,呼吸着湿湿的空气,楚冰迷茫了,这是什么地方?
“宝贝,准备好了吗?”沈云澈凑近她的耳后,暧昧而性感的声音响起。
“什么?”
“燃烧啊。”他的话音刚落,楚冰便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他带着跳入一池温热的水中,水面热气氤氲,形成了浓浓的雾气,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那种新奇而神秘的感觉让她激动了。
“嗯——”,他俯下身,舔吻着她,伸出舌尖逗弄她,让她难以自已的轻吟出声。
“宝贝,你真是个小妖精,你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沈云澈轻轻的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别,这不是屋里——”,楚冰伸出小手推拒着他,俏脸微红。
“不是屋里又怎么样?我说过,这里是我们的天堂。”沈云澈捏了捏她的脸蛋,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水池里的女神变成了美人鱼一样,肌肤莹润白皙,晃着他的眼,而他却依旧衣冠楚楚,楚冰微眯着眼,看着他那军服包裹的挺拔身体,顿时有些不满。
“这次换我主导。”她媚眼如丝,一把把他推到温泉池壁上,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颊,这家伙,皮肤真好,结实柔滑而富有弹性,沈云澈俊脸通红,隐忍着,额上青筋跳动,她的心中格外得意。
“冰,你爱不爱我?”沈云澈吻着她的,眼神炽烈而充满了渴望,他多么希望她那嫣红的唇轻轻张开,就说一个字——爱。
可惜,没有,他的眼底难掩失望。
“换个公平的。”楚冰一迈腿,走到他身边,扯起他的那件军服,轻轻系在腰间,在他面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吹气如兰,充满魅惑的说道:“知道什么叫野性美吗?瞧着。”
她颤动着胳膊,那件军服在腰间来回摆动着,颇有些原始社会女人腰间系着的兽皮,随着女人抬腿,弯腰,举手投足充满了魅惑,像堕入凡间的妖精。
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中像加了催化剂,催动血液快速流动,如千军万马驰骋在血管中,膨胀的如同快要胀破一样。
她的眼神迷蒙的漾着一层水雾,披散的头发在颤动中飞扬,颤得他心都要蹦出来了,干涩的喉咙冒着烟,他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拽过来,又控制不了自己膨胀的好奇心,不知她这份妖娆究竟会将他勾引到何种地步。
“啵——”,她像一个舞动的精灵,飞速靠近他的脸颊,在他微张的棱唇上清脆一吻,然后迅速躲开,身体轻轻的摩擦着,那种滑滑的触感再次让他心中一荡。
“宝贝,宝贝……”沈云澈一声声低唤着,从来没有这样带着恳求的语气求过一个人,可是此刻,他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去哀求她,因为她现在就是一个惹火的妖精,撩拨着他,让他饥渴着,却又得不到。
“想要?好,你要说,女王陛下,求您宠幸我。”楚冰俏皮的眨眨眼睛,那眼底流转的风情再次让他心神一荡。
“好,尊贵的女王陛下,求您宠幸我,随便折腾,多久都无妨。”沈云澈的意识处在混沌状态,却依旧不忘给自己谋福利。
楚冰黑了脸,正想讨价还价,那腹黑的男人却早已一拽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的时候,两人都记不清了,快乐就好。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疯狂的闪着腰,不知闪了多少下,楚冰的俏脸憋得通红,身体近乎麻木。
楚冰扶着腰从那腹黑的男人身上爬起来,幽怨的望着他,而沈云澈则一脸诚惶诚恐的道了个万福,哑着嗓子说道:“谢女王陛下宠幸。”
“滚——”楚冰粗鲁的从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这家伙的皮肤还真是好,光滑细腻,凝脂一般。
沈云澈故意惊讶的瞪大眼睛:“难道女王陛下还想从后面再来?臣一定不辱使命。”
“滚——”,楚冰再次咆哮,将遍布红痕的身体隐在水面下,用温热的水包裹着她,清洗着狼藉和周身的疲惫。
她是被抱着进去的,也是被抱着出来的,只不过,出来时,一脸倦容的她已经窝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这地方是沈云澈自己捣鼓出来的,为了他工作疲乏之际沐浴解乏之用,现在却有了一个新的用途,那便是幽会缠绵的最佳场所。
浴池便放着衣柜,里面有许多他的备用衣服,出来时,他换洗了一套,给楚冰裹了一件他的大号衬衫,用宽敞的军衣充当薄毯披在她身上,抱着走了出来。
从墙壁中出来时,他便听到门口骤停的敲门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一脸焦急的薛凤走了进来,看到神清气爽的沈云澈和他怀中窝的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的楚冰后,俏脸精彩纷呈。
先是讶异,然后是嫉恨,最后是一脸灿烂。
“什么事?”沈云澈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额,属下就是想问问,夫人她是留在您这里,还是回情报处?”薛凤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等她睡醒了,我会让她回去的。”沈云澈把楚冰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里间的大床上,抄起一张薄毯盖在她的身上。
这个当口,楚冰早已清醒过来,因为不想打草惊蛇,她便装着沉睡,闭着眼睛倾听着薛凤的说辞。
“怎么,你还有事?”沈云澈挑眉,犀利的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
“额,属下让军医检查了这根银针,针尖的毒和中毒队员身上的毒是同一种,队长,您看这事怎么处理?”薛凤将银针衬着洁白的手绢捏起,摆在沈云澈面前的桌子上。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继续查,查清楚。”沈云澈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双璀璨的凤眸幽深如谭,若有所思。
“是,属下告退。”薛凤立正,敬了个军礼便要退出去。
“等等,薛凤,你父亲还好吧?”沈云澈放柔声音,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是,还好,谢队长挂念。”薛凤哽咽着,伸手抹了抹眼泪。
“有空儿,你就回去看看吧。”沈云澈叹息。
“是。”薛凤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时,一双妙目流连在床上楚冰的身上,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楚冰裹紧毯子坐了起来,斜倚在床头上,盯着沈云澈戏谑的说道:“呦,沈大队长和薛凤处长还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呢?”
“呵,你呀,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讲给你听。”沈云澈无奈的笑了一笑。
“难道是妾有意,郎无情?”
“薛凤的父亲是从前苍鹰特工队的退役老队员,那时候,我在苍鹰服役,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他替我挡了子弹,双腿落下残疾,现在只能依靠轮椅行走,说起来,是我的恩人。”沈云澈有些感慨。
“然后,女儿进枭狼服役,你也没有反对,或者说,给她开了绿灯?”楚冰蹙眉深思。
“能进枭狼的队员,都是万里挑一的,纵然她父亲对我有恩,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拿队员们的性命开玩笑,她是真的有能力,完全凭借自己的实力——”。
“别急着解释啊,解释就是掩饰,我是没什么的,就是怕人家姑娘对你情根深种呢。”楚冰背转过身体,再不理他。
“小冰,冰?宝贝?”沈云澈喊了几声,楚冰依旧没有理他。
“她是不是情根深种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对你已经情根深种,情难自拔了,小东西。”沈云澈无奈的叹息着,重新走到办公桌前,近日,楚老师的案子有了一点眉目,他需要好好看看新送来的资料。
楚冰从床上爬起来是第二天早晨,享受着沈云澈送进屋的早点,目送着他出去找陈朗谈事,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悠闲的在屋中走了走,经过他的办公桌时,一份加密的文件呈现在她的面前。
那份文件的封皮上写着几个字,那几个字就像重锤锤击她的心脏,让她一瞬间不能呼吸,不能移动,满心满眼都是那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