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过你深纹于我心版上的爱
不自禁用手轻掬你为情流的泪
今后每个呼息都有彼此的承诺
珍藏两人的每分关怀于脉动中
序 石易
大部分爱情所拥有的读者,总是幻想着爱情的生活,就犹如中的天雷勾动地火、触指之间一发不可收拾,也期望遇上自己所爱的人,与他(她)一起「演」。
无奈的是,中所编造出来的人物,全都只是个假象,因为「真人」才是个不定数,真人会堕落,没有所谓的常规定律,所以真正的爱情是用生命去体会认知。
各位读者相信里所编织出来的每一个爱情故事的角色,是可以带来对爱情的任何的渴望吗?
人们的爱情,总是活在的剧情之中,浪漫的世界里,说等了,其实〔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也全都是来自自己的无知与假设。
不是每个爱情都是惊天动地,也不是个个都是超现实无情,但不否认的,在现实的爱情中,不也是一种奇特的浪漫吗?
责任是爱的表现,成长是爱的证据,包容是爱的魔力,接纳是爱的礼物。
大家千万别照着中的人物来幻想自己,否则只会因一时强烈的感觉而抛弃了对方,也别为了冲动而放弃了责任。
因为无法满足真正的人生,所以才会幻想出一些虚拟的人事物来,其实偶尔作作白日梦,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呢。
别太苛求,人活着,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您说是吗?
最后再告诉大家,男女之间的爱情,到最后只会剩下感情,只会剩下一种甩不掉的包袱。因为人只是一种知道、感觉、有着七情六欲的动物而已。
薄情负心汉1
口逸娇哦、春心荡漾的你
教我接捺不了想一逞欢快的冲动
第一章
都是老姊,七年轻八年轻的,才二十八岁就要嫁人!
最可恶的是,两个礼拜前他才发现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居然跟一个有钱的小开跑了,不顾他们俩曾经许下的海誓山盟!
本来之前他和女朋友住在自己买来的小套房里,就为了老妈说她现在被老姊「抛弃」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而他也正好被女朋友「丢掉」了,他也一个人,所以顺理成章的,老妈就用「同病相怜」、要母子互相安慰的这个烂理由,逼着他必须搬回家跟她作伴。
他为了女朋友精心布置的小窝,就这么让老妈给贴了红单子租出去。
真是一千个、一万个***!?
所以让他现在对每个女人都很「感冒」,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偏偏现在的这个房客又是个女的,令他实在呕到极点!
电话来了,老妈却要他带人去看房子,自己竟跟着进香团跑到北港去玩。
「那个白痴女人!都已经超过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到?」王毅不耐烦的看看手表。
行动电话铃声响起。
王毅按下通话键,「喂,我是王毅。」
手机中传来嘈杂的声音,「呃,不好意思,我是刚才打过电话要看房子的人。」
王毅闻言冒火的吼着,「喂!你在搞什么呀?我都在这边等了十分钟了,你到底来不来看哪?」
「对不起,我迷路了。」孟夙怯怯地说。
王毅又火大了,「拜托!你几岁的人了,还会迷路?」
「我刚上来台北,所以……」
不等她把话说完,王毅便不耐的抢着问她,「好啦!你人在哪里?」
孟夙看了一下路牌。「我在武华街。」
「那就快到了啦!你再直走,过一个红绿灯,然后向右转,房子就在这附近。」
「哦!那我再找找看。」孟夙又怯怯地说。
「那你要快一点哦!」王毅结束通话,非常不耐烦的念着,「女人全都是路痴,这么好找的路也找不到,白痴!」
过了将近十分钟,手机又响起,王毅接起,「喂,我是王毅。」
孟夙讷讷地道:「对不起,我还是找不到……」
这下子王毅真要杀人了!「小姐,我在( 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 巷子口等了你快二十分钟了,你却一通又一通的电话告诉我你找不到路,你是在耍我吗?」
孟夙害怕的说:「我真的……是找不到路嘛!」
「算了,你到底要不要看房子?不然我要走了!」王毅把被女朋友抛弃的怨恨全都发泄在无辜的女人身上。
孟夙急得喊道:「你再等我一下下好不好?我是真的要租房子。」
「好,再等五分钟,等不到人我就要走了!」王毅又看了一下手表。
「谢谢!」孟夙挂上公用电话,赶紧提着行李在马路上大步奔跑,但她东张西望看了好一会儿,蹙着眉头慌张的念着,「完了,他刚才说右转还是左转哪?」她站在十字路口看着红绿灯,气喘吁吁地喃喃自语,「我看还是再打个电话问他好了。」
王毅再次接起行动电话,一听又是她,气得管他认不认识,便破口大骂,「你是有耳背还是记性不好?说了这么清楚了你还会找不到路?你到底有没有把大脑放在身上一起带出来啊?我怎么这么倒楣,是遇上了一个白痴还是智障儿?小姐,你是叫装肖为是不是?」
孟夙还傻愣愣地告诉他,「王先生,我不叫庄孝伟,我姓孟。」
王毅瞪大了眼睛。「你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啊?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骂人的台语,装肖为是什么意思吗?」
孟夙坦白的回答,「我真的没听过嗳!请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王毅真的快被她打败了。「算了,你现在人在哪里?干脆我去载你比较快!」
「就是你说的红绿灯十字路口。」
他大叫,「就在路口你也找不到?!」
孟夙嗫嚅的小声说:「我忘了是要左转还是右转……」
王毅对她几乎没辙了。「好啦、好啦!你乖乖地站在那里等我,别乱跑,我马上就到。」收线后他气呼呼地发动机车。「都是老妈,没事丢个烂摊子给我!感情的伤痛都还没有复原呢!现在又要面对一个路痴。」
不到一分钟,王毅就到了十字路口,他看到一个头发齐肩,手提着行李袋的女孩,就站在路中央东张西望的。
他直接把车骑了过去。「喂!是你要看房子的吗?」
「对啊、对啊!」孟夙高兴的朝他猛点头,她终于「找」到房东了。
「喂!你是白痴啊!一个人就站在路中央,不怕被车撞死啊?」王毅对着她吼道。
孟夙委屈的看着他。「是你要我站在这里别乱跑的。」
他挑高眉毛瞪着她大叫,「天哪!我真的遇上了一个白痴不成?我叫你站着别乱跑,是怕你又迷路了,不是真的要你站在路中央等我呀!」
孟夙又很委屈的对他说:「我怎么知道?我以为站在路中央你才会找得到我。」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白痴啊?」他没好气的丢了一句话,「上车!」
孟夙傻傻地问他,「上车?你要载我去哪里?」
王毅瞪着一双牛眼对她鬼吼鬼叫,「去哪里?你不是要看房子吗?」
「哦!对哦!」孟夙这才想起,一直猛点头。
王毅一把接过她的行李袋放在机车踏垫上,一把火都快冒上来了。「我今天真的是遇上了一个白痴!」
「哇!好漂亮!」孟夙发出惊叹声。
「废话!我花了好大一番心血怖置的,当然漂亮了。喂!你租不租啊?」他站在门边,口气还是非常冲。
孟夙很喜欢。「这磨漂亮的套房我当然想租罗!」
「好,你等我,我去文具行买两份租赁契约书。」
「要干嘛?」孟夙觉得奇怪。
「干嘛?你不是要租房子吗?」王毅也奇怪的着着她。
孟夙点头。「是啊!」
「是啊?要租就要签的啊!」王毅觉得自己今天真的遇上了一个疯女人了。
「哦!原来租房子是要签约。」孟夙睁着一双大眼睛,仰头看着地。
王毅翻翻白眼。「你真的是个白痴?还是〖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你在给我装肖为?」
孟夙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说过我姓孟,不姓庄,而且也不是叫庄孝伟,难道你不觉得那是个男孩子的名字吗?」
王毅真的受不了了。再跟她请下去,变成白痴的人可能换成他了。
「你到底租不租?要租的话,你就得签约。」王毅很忍耐的跟她解释。
孟夙一副了解的样子。「哦!那我知道了。」
「知道了?那你到底要不要签约?」王毅的耐心差不多被她磨光了。
「好啊!我签。」
「嗯,我先跟你说好,一个月房租算你七千五,包含水电费,押金两个月,契约最少要签一年,不租了押金就会退回,你听懂了吗?」
「押金?」孟夙歪着头问他,「租房子要签约还要押金?不是我每个月付你房租就好了?」
王毅确定自己的耐心已经全部被她磨光了。「你真的是白痴啊?租房子不知道要签约,也不知道要付押金,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呀?」
孟夙还是很正经的告诉他,「我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的,是从孤儿院。」
「嗄?什么?什么院?」王毅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大声的再问她一次。
「孤儿院。」孟夙又讲了一次。
「孤儿院?你从孤儿院偷跑的?」王毅不敢相信的瞪着她。
孟夙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是偷跑啦!只是我想台北的薪水比较高,所以到台北来想找份工作,好寄点钱回去给院长,但是她不答应,说我一个女孩子到台北来太危险了,所以我就只留下一张纸条,然后……」
「然后就不告而别?」
孟夙高兴的对他点头。「哇!你怎么知道?你好聪明哦!」
王毅斜眼瞪她,「哼!这叫聪明?只有像你这种白痴才会不知道。」他又看看她。「难怪你会连怎么租房子都不知道,那这样我该怎样把房子租给你呢?」
「怎么租给我?你不是说签约付押金就好了吗?怎么现在换你不知道要怎么租房子了?」孟夙呆呆地反问他。
「我……」王毅嘴巴张得大大的。「我当然知道要怎么租房子啦!」
「既然你还记得要怎样租房子,那你干嘛还要问我?」
王毅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他真的快要变成聋哑人士了。「你别再跟我装坏了好不好?你尚未成年,又是从孤儿院偷跑出来的,你说,万一我把房子租给你了,让你们院长知道的话,到时候我被告怎么办?」
「有这么严重吗?」她蹙着眉头,不太相情。「把房子租给我你就会被告?这是什么道理啊?我怎么听不太懂?」
王毅急得在套房内走来走去,忽然回过头朝着她吼道:「你白痴啊你,当然是告我诱拐末成年少女啦!」
「未成年少女?」孟夙仰着头问他,「王先生,对不起,我请问一下,到底我国规定,是几岁了才叫成年?」
王毅脖子一伸。「什么?你连几岁叫成年都不知道?」
孟夙很认真的点头。
「天哪!我真的是遇上了一个白痴。」高个儿的王毅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问道:「你今年满二十岁了没?」
孟夙板扳手指头。「嗯……九十二天前,我就满二十岁了。」
「什么?你这副样子有像二十岁的人?」王毅斜眼低头打量着她。
「是啊!今年虚岁二十一啦!」
王毅双手交抱胸前,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她长得又瘦又矮,一张娃娃脸的,又留着一头齐肩的直发,他怎么看,她一点都不像是有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
孟夙翘首盼望的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要看这么久?」
王毅忽然冒出一句话来,「身分证拿来。」
孟夙真的听话的拿给他。
「赫!看不出来你这副样子真的有二十岁了!」王毅不可置情的盯着她的身分证。
「为什么?」她接过身分证问他。
「你的样子就好像才刚刚国中毕业的小女生,又长得这么矮。」
「我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应该不算矮吧!」孟夙低下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他。「我看是你长得太高了吧!」
王毅也学她低头看看自己上还差零点五才有一百九十公分,应该不会算太高吧?」
「是满高的。」孟夙依然抬着头看他。「你是「 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对」小时候有被父母把骨头拉长的吗?如果有的话,那我也要找个人来试试,帮我把我的骨头拉一拉,看我还能不能再长高一点。」
王毅瞪着她。妈呀!他真的敢百分之百确定是遇到了一个白痴。
「好吧!既然你已经有满二十岁了,我也不怕你们孤儿院的人找上门来告我,你要租就租吧!」
孟夙兴奋的直点头。
「好了,等一下签完的,付了租金,你就可以住下来了。」
「什么?签完就马上给钱?」
「当然啦!租房子本来就是要收月头钱的。」王毅又斜眼睨现她。「小姐,别又跟我说你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噢!你是白痴是不是?哪有人活到二十岁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要不是他老妈没有大哥大,他真的很想打电话叫她马上赶回来自己来跟她讲。
孟夙一脸的无辜。「你不要一直骂我白痴嘛!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孤儿院,一直都在院里帮忙照顾其他的弟弟妹妹,所以……」
「好了、好了,再讲下去我看我连三字经都出来了。」王毅觉得大脑好像快要不能运转了。
孟夙听他一讲,居然双眼都亮了起来。「三字经哪,我最会背了,不信我念给你听。人之初,性本书……」
「够啦!」王毅大吼,「我真的受不了你,谁要你背这种三字经啦?我说的三字经是骂人的话,谁跟你人之初的!」
孟夙又一脸天真的问他,「哦,原来三字经还有分两种不一样的,那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以前念书时,老师没有教我另外一种的三字经耶!会很难背吗?我以前背的三字经一共有两干两百五十六个字,请问你背的总共是有几个字啊?」
王毅的头都快炸开了,吼了她一句,「你要听七言绝句我也行!」
他气得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去买他的租赁契约书了。
孟夙还傻愣愣地自言自语,「哦,还有七言绝句的三字经?那改天真的要请教他这种三字经要怎样背了。」
听到她的话,王毅差点要冲出电梯骂她,要不是刚好电梯门关上了,恐怕她真会被他给轰出房子。
王毅在两份契约书后面各盖了双方的印章后,他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把钱给我了吧!」
「哦!」孟夙赶紧拿出小皮包,算了八张千元大钞给他。「不好意思,我没有零钱,麻烦你找我五百元。」
「我找你五百元?」王毅愣了一下。「那两个月的押金呢?」
孟夙眨着大眼睛。「押金?」
「是啊!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付两个月的押金吗?」
她点头。「我知道啊!可是你并没有说现在就要给啊!」
「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痴耶!租金限押金当然是一起给的,万一你不付房租那我怎么办?」王毅一想到就火大。要把他的小高租给别人他已经很不爽了,尤其又是租给这个笨女人。
孟夙像个被人虐待的小媳妇一样!咬着嘴唇。「我身上……没有带这么多的钱嗳。」
「没钱你还敢租房子?」他气得一把撕掉一份契约书。
「啊!你为什么要把它撕掉?」孟夙心疼又紧张的捡起被他撕得一片一片的纸张。
王毅再也不想忍了。「我受够了!今天我遇上你这个白痴的女人!」
「就算我真的是个白痴,那你也不用拿它出气啊!何必把它撕成这样?」孟夙几乎快要哭了。
「撕成这样?我撕成这样,就是代表我不租房子给你了,听懂了吗?」王毅又忍不住的大叫。
「可是……可是我有先付一个月的房租给你啊!」他的 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模样不禁让孟夙有点害怕。
「老实告诉你,我一开始就不想要把房子租出去,那全都是我老妈的意思,这间房子是我用我的名字买的,我有权利不租给你,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可是……」
「你不用再跟我可是什么,不租就不租,你请吧!」王毅打开大门对着她说。
孟夙看着他的动作,双眼马上泪盈于睫,她眨了眨眼睛。「我……今晚……没有地方……地方睡觉……」
「那不关我的事!」
孟夙又可怜兮兮地抖着唇说:「别这样嘛!等我找到了工作,我一定会给你的。」
王毅见她都已经掉了眼泪,心中那把火也差不多快被她的泪水给浇熄了,不过他还是很讨厌女人。
「好啦、好啦!你这个白痴别哭了行不行?真有够你的,连这样你也要哭。」
他不讲还好,这一说,让孟夙含在眼眶的泪水顿时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喂!我都跟你说好让你住了,你还在哭个什么劲啊!」王毅今天都快被这个不知道是白痴还是疯子的女人逼得脑筋也要跟她一样秀逗了。
孟夙还在哭。
「喂!你哭得唏哩哗啦的这么大声,隔壁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王毅连忙把门关上。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害怕……」孟夙抽抽噎噎的。
「好了,我不跟你扯了,我还要回公司,你自己慢慢整理吧!有问题再打电话给我,这是钥匙。」王毅丢了一串钥匙给她,马上拔腿想要尽快离开。再不走,他一定又会被这个秀逗的女人纠缠不清。
孟夙抬起头呆呆地问他,「啊?这样你就要走啦?」
「白痴啊!我东西都交给你了,我还不走?」王毅又朝她鬼吼了一声。
她忽然莫名其妙的说:「王先生,我叫孟夙,契约书上有写,以后可以不用再叫我白痴了,毕竟它不是我的名字。」
王毅瞪着她。她是有病是不是?连白痴是他骂人的话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叫她?
算了、算了,再跟她解释,他恐怕没那个命走出大门了。
一大早五点,孟夙就起床翻着报纸,很仔细的看着求职栏里的每一个字。
她用红笔画了好几个大圆圈,然后在凌晨五点多开始打电话询问。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于是她又打了下一个电话号码。
连续几次下来,没有g 通电话是有人接的。「奇怪?是我这里的电话坏 掉了吗?」
孟夙又试了几次,还是只有听到好长一声「嘟」,嘟了几声仍是没有人接。
「真的是我的电话坏了。」她气馁的挂上电话。「我看还是到巷口的超商,去打公用电话给王先生。」
清晨六点,孟夙就拨话给王毅。
昨晚王毅赶着一份设计图,快到凌晨五点才睡。
刚躺下去没有多久,就听到行动电话在响。
他火气很大,一接起就吼道:「是公司{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对}里的哪一个人这么不识相?」他朦胧的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是哪个白痴,才刚六点就打电话叫我起床?你不知道我赶设计图赶到快五点才睡吗?」
电话才接通,孟夙话都还没说,就听到他骂人的声音吼得好大声,吓得她握着话筒忘了要做什么。
「喂,哑巴了是不是?电话打来又不出声?小张,是你吗?」他又吼着。
「不……不是小张,是我……孟夙。」她被他吼得本来已经没有勇气说话了,但她又怕他认错人,害到那个叫小张的,所以她才鼓起勇气告诉他。
王毅楞了一下。这个女人一大早打电话来做什么?该不会出事了吧?
「你又怎么啦?」
孟夙害怕的吞吞吐吐,「我的电话……坏掉了,你可不可以……」
「电话坏了?!电话坏了你不会打给电信局,你打来给我做什么?」这个笨女人,就为了电话坏了,一大早把他叫醒?!
「电信局的人会修理电话啊?」孟夙又傻傻地反问他。
「废话!电话有问题当然要找他们啊!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专门修理电话的。」
「那请问电信局的电话号码几号啊?」
王毅气得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对着手机大吼,「白痴!你不会打去问查号台啊!」说完他便结束通话。
孟夙奇怪他为什么要挂掉她的电话。
问查号台?
对哦!她怎么没有想到?
孟夙又投钱要打时,才发现她根本不知道查号台的号码。
于是她又拨给王毅,「王先生,对不起,请问查号台要打几号啊?」
王毅几乎要摔了行动电话!
「查号台几号你也不知道?」
孟夙像只小老鼠一样。「我从来没有打过嘛!」
***!
「104!」说完他马上切断通讯。
怎知过了十分钟,他又接到孟夙打来的电话。
「喂!你是存心不让我睡觉是不是?」他的音量吼得可能连楼上的人都听得到。
「不……不是啊!我有打电话给电情局……」孟夙被吓得声音抖颤。
「那你还打来给我做什么?!」
「因为……电信局的电话……也坏掉,没有人接。」孟夙快被他吓破胆了。
王毅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七点不到,他又倒下。
「拜托你好不好?现在才几点?人家还没上班,会接电话才有鬼咧!」
孟夙没听清楚。「啊?电信局有养鬼来接电话?」
「噢!你别再跟我装肖为了可以吗?你可不可以等电倍局的人上班了以后再打?」王毅的瞌睡虫被吵到跑得连一只都不剩。
「哦!可是我现在有急事需要打电话呀!那可以〔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麻烦你现在过来……帮我看看电话……是哪里出了问题吗?」她有些怕怕地问他。
王毅躺在床上一直猛拍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小姐,你可不可以等我睡饱了再说?」
「可以啊!可是你不是跟我说,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你的吗?」
「噢,你是从山上跑下来的欢那是不是?」王毅又挂搓他的额头。
孟夙纠正他,「不是山上,我是从孤儿院跑出来的,昨天已经有跟你说过了,王先生,你的记性有点不太好哦。」
「你……噢!」她一大早打电话是来跟他**同鸭讲的是不是?
孟夙听到他懊恼的呻吟,非常紧张的问他,「王先生,我怎么听到你一直在呻吟?你人不舒服吗?还是肚子痛?」
王毅真会被她气死,他随口回了她一句,「我头痛!」再讲下去,他的头很快就会炸开。
「你妈妈呢?」
干嘛?她又发什么神经?突然问他老妈?
「她还没回来!你要找她?」
「不是我要找她,是你头痛。」
「我头痛关她什么事?」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跟这个白痴讲话!
「请她送你去看医生啊!既然她不在,那我先到西药房帮你买止痛药,你等我。」她挂上话筒。
王毅莫名其妙的看着行动电话,揉揉眼睛,再把它拿到耳朵,只有「嘟嘟嘟」的声音,他顿了一下,「刚才不是我在作梦吧?」
第二章
「啾……啾……」
王毅翻了个身,他似乎有听到门钤的声音。
「啾……啾……」
他确定这个鸟叫声是他家的门铃声没错。
他又睡过头了吗?可能又是小张或是阿鸿来叫他起床的。
王毅勉强的爬起来,「噢……今天就不能看在我赶设计图赶到天亮才睡的价上,让我多睡一会儿吗?」他回头看一下闹钟。「***!是他们哪一个混蛋,才七点半就来按我门钤?」
他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壁,据着沙发椅背,慢慢地晃到大门。
「是你们哪一个想早点去见阎罗王的?还是家里被烧光了没有地方待?不然一大早跑来我家投门铃干什么?」王毅低着头拉开门,他来有点晕晕的。
孟夙见他低头开门,以为他真的头痛得很厉害。「王先生,我是孟夙……」
王毅马上把头抬起,眼睛睁得好大。「原来是你?!你又要做什么啦?一大早跑到我家,你有事吗?」
「你跟我说你头很痛。」
「刚才电话真的是你打的?」
孟夙朝他猛点头。
王毅手搭在铁门上,半眯着眼睛,想要盖住快要冒出火光的眼珠子。
「我头痛?」噢!让他死了吧!达瞎掰的话她也听不懂!「好,我头痛。那请问你,我头痛,你……跑来做什么?」
「拿药给你吃啊!」
王毅皱起眉头,「哇!你干嘛呀!」他吓退了好几步。「你带这么多的药来做什么?」
孟夙走进来并关上铁门。「做什么?给你吃啊!你是( 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 痛得很严重吗?不然你今天怎么会一直在学我讲话?」
「我学你讲话?」王毅跟着她走进客厅。
孟夙将他按下,王毅就坐在沙发上看她想要干什么。
「你们家的饮水机在哪里?」
王毅指着厨房。
一会儿孟夙端了一杯开水走到他面前。「来,吃药。」
王毅张着大嘴。「吃药?」
「你真的头痛得不轻,到现在还学我讲话。」孟夙把一袋的止痛药全部倒在桌上。「我不知道你平常头痛的时候是吃哪一种药,所以我全部都买了过来。」
王毅剩着桌上的药盒子,有普拿疼、诺克、斯斯……天哪!要他吃这么多种的药,想把他一口气毒死是不是?
「你怎么不说话?连嘴巴也在痛吗?」孟夙蹲在他面前。
王毅被她吓得快不会讲话了。「这么早的,你从哪里买来这些止痛药的?」
「西药房啊!」孟夙摸摸他的额头,「嗯,没有发烧啊!」
王毅气得甩开她的手。「废话!我当然知道是西药房,只是这么早,有哪一家的西药房开门的?」
「是没有。」但她却一脸的笑容。「可是我不会去敲门哪。」
「什么?你……真的一大早就跑去敲西药房的门?」王毅已经不会动了。
「对啊!」
王毅干脆整个人往后一躺,「噢,你这个白痴。」他又忽然想到。「那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你真的痛得这么厉害吗?契约书上不是有写你家的地址吗?我拿着它出去问人的,当然知道你住在这里啦!」孟夙还蹲在地上看着他。「来,吃药,乖。」
「你有病哪?我吃什么药?你才要吃药咧!」王毅推开她手上的药。
孟夙不发一语的又转进厨房,很快的又回到他面前。「喏!我把它磨成药粉,这样你总敢吃药了吧?」
王毅不敢置倍的看着她手上的汤匙。她真的把止痛药给磨成粉状?!
「你怕吃药吗?」孟夙见他不动。「没关系,我来喂你,之前在院里的弟弟妹妹们,他们不吃药都是我在帮忙喂的。来,嘴巴张开,啊--」
「喂!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啊!」
孟夙又被他推开。「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用灌的吗?」
王毅往后一仰,因为她真的拿起场匙要往他嘴巴塞。
「我不吃!」
王毅头一局,不小心弄翻了汤匙,也害她身子没有站稳,整个人往他面前倾,他自然反应的抱住她,她的下巴正好往他的嘴唇撞下去。
「我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楣啊!」王毅痛得捂着嘴。
孟夙倒在他的怀里,好紧张的推开他的手。「对不起,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没有怎么样?」
王毅痛得头昏脑胀,再加上没有睡饱,火冒三丈得就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孟夙。
「还好,没有流血。别哭、别哭,来,我帮你吹吹。」她当真噘起嘴巴往他嘴上吹气。
霎时一股热气吹向王毅的脸庞,他愣住了。
瞪着嘟起嘴巴一直朝他吹气的孟夙,王毅竟不知不觉地盯着她噘起的唇发呆。
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双眼睫毛微微半闭,一上一下的眨着,没有半点唇膏,自然红晕的两片嘴唇,一开一合的,近得他可以清楚看见她雪白的门牙。
孟夙抬起头问他,「还会痛吗?」
王毅早已看呆了,根本没有听到。
「你怎度不说话?还痛啊?那我再帮你吹吹。」孟夙食的又凑近唇对着他吹气。
王毅低沉的问她,「你这个样子是在玩火,你不知道吗?」
「玩火?」孟夙停下来,歪着头问他,「没有啊,我只是把你的嘴巴撞痛了,在帮你吹吹而已,以前我也是这样帮院里的弟弟妹妹啊!我并没有在玩火。」
「噢!你这个白痴。」他实在厌恶这个女人。
她生气的向他抗议,「我说过我的名字叫孟夙,不是叫白痴。」
王毅依旧盯着她的红唇。「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
「好啦!随你要怎么叫我啦!别再说话,我再帮〖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你吹最后一次,你的嘴巴就不痛了,乖。」孟夙又轻噘起朱唇对着他吹气。
噢!她是白痴还是真的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嘟着嘴对着一个男人吹气,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
王毅再也受不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热气,伸手往她后脑勺一按,嘴就这样贴上她的红唇。
孟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马上张开眼睛看着他。
王毅闭着眼,把所有的气全出在这个女人身上,藉由这个吻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他奋力吸吮着她的嘴唇,用舌尖舔着她的牙齿,舌头钻动,想进入她的唇里。
他一口又一口的啃啮,让张开眼看着他的孟夙,也静止不动的随他摆布。
孟夙想着,他可能觉得吹气太慢了,干脆嘴对嘴,用力的吸一吸,他的嘴唇会比较快不痛。
王毅终于放开了她。
「你这样咬我的嘴唇,有没有比较不痛了?」孟夙还很天真的问他。
王毅被她这一问,整人都呆掉了。
她是真的白痴吗?连他是在吻她,竟然也不知道,还反问他这句话?
「还会痛吗?你怎么不说话?我看我还是再让你咬一下好了,这样你会比较快好。」说完,孟夙主动凑上唇,紧紧地反咬住他,学着他的动作,辗转的逗弄着他。
噢!这个小白痴,是想引火自焚吗?
王毅再也不管是「咬」了嘴唇,他是不是就会不痛,他也迎合着她,将她抱个满怀,沉醉于她的甜唇,吸吮着她口中有股牙膏的清香。
两个人抱在一起,嘴对嘴,贴得紧紧,好久、好久……
王毅还舍不得放开孟夙的唇,倒是她先一把推开他。
「呼——」孟夙猛喘着大气。「哦!你有没有好一点?呼--再不放开的话,我会没气的,呼--」
王毅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竟然有人这么不懂得情调,接吻到一半时,还把他推开,还一直深呼吸的告诉他她快要没气了!
他被这个小白痴弄得全身的欲大都快要燃烧了,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竟杀风景的一开口就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他现在一时半刻的,怎么会好得起来?
孟夙看他不说话,关心的问他,「怎么?没有效吗?你的嘴唇还在痛吗?要不要我再帮你吹吹?或者像刚才一样,用我的嘴唇压着它,这样可能会比较好一点,毕竟嘴唇的肉比较软,用它压着,会让你感觉舒服得多,要不要?」
噢!这个白痴,竟然还问他痛不痛?
废话!上面的是舒服多了,那「下面」的呢?
他的小弟弟现在痛得比嘴唇边要厉害,她竟然还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如果他还想再来一次的话,她这个小白痴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暧!我在问你话,你怎么只是看着我,不回答。」孟夙还趴在他身上。
「有人这样吻过你吗?」王毅粗嗄的问她。
「吻我?刚才我们这样是叫吻吗?不是我用我的嘴唇帮你的嘴唇止痛吗?」孟夙到现在还搞不清楚。
王毅忍不住的又骂,「噢!你真是个白痴。」
「好啦!既然你一直记不住我的名字,要叫我白痴,那也「 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对」无所谓啦!可是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
「就是你还痛不痛啊?还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王毅又被她的话给惹得浑身着了火。「我的嘴唇已经不痛了,现在换成下面在痛。」
「下面痛?」孟夙低下头怀疑的看着。「我刚才并没有撞到你下面的身体,怎么会痛呢?是我现在趴在你身上,把你压痛的吗?那我再帮你吹吹下面的身体好了。」她毫无心机的起身,真的就要低下头帮他吹吹。
王毅连忙拉住她,哑着嗓子低问,「你知道你这一吹,会把我给吹出什么样的后果吗?」
孟夙还是一脸天真的回答他,「还有什么样的后果?不就是你下面的身体不痛了而已吗?」
王毅不知道是她真的很纯,还是她真的很蠢?
「是啊!当我被你的嘴唇吹了之后,它真的是不会再痛了。」
「那你还等什么?你要让它一直痛吗?」孟夙还是没有搞懂他指的是什么地方。
「你不后悔?吹了之后,我是不会痛了,但是会换成你痛。」王毅双眼炽热的盯着她。
「没这么严重吧?」孟夙还是一脸的怀疑。
王毅并不想占她的便宜,尤其现在,他讨厌女人的事实还没有改变。勉强忍着体内的欲望,他的声音更显得沙哑,「小白痴,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起来吧!」
她歪着头问他,「真的?」
王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的。」
「那好吧!下次你有需要我帮你的时候,你再告诉我吧!我要回去打电话了。」孟夙站起来帮他收拾桌上一堆的药盒子。
「打电话?」
「是啊!回去打电话找工作啊!不跟你说了,再见!」孟夙真的就自己走出他家。
王毅心中大叹。「看我找到了一个什么样子的房客啊,现在还有女孩子像她这么白痴的吗?差点被人占了便宜,她居然还不晓得?」
他低下头看看自己凸起的裤裆。唉,看来他得去冲个冷水澡了。
「喂,我是孟夙。」
当王毅好不容易冲完了冷水澡,褪了下面的那把火,想好好睡个回笼觉时,他又接到了孟夙打来的电话。
这回他的口气软了许多。「你又有什么事啦?」
「哦!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电话并没有坏掉。」
「我知道了。」拜托,连这种事也打电话来告诉他。「那你又是怎样知道电话没坏?」
「刚才我打电话应徵工作,顺便问他们公司是几点钟上班,那个小姐告诉我是早上八点半,难怪我六点钟的时候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嘻嘻!」孟夙在电话那头还笑得很高兴。
「噢,真的骂你白痴你还不承认。」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我要去应徵工作了。」
「你去应徵工作关我什么事,你连这个也要向我报备?」真受不了她。
「不是啦!我是想问你,松江路要怎么走?」
「怎么走?」王毅又想开始骂她白痴了。
「啊?连你住台北也不知道要怎么走哇?」孟夙还以为自己问对人了呢!
「白痴,你才不会走咧!」
「我就是不会走才打电话问你的呀!还有……」
「还有?!」王毅禁不起她的白痴,又开始扯开了嗓门。
孟夙拿着报纸,开始念出被她用红笔画着圆圈的地址。「还有林森北路、八德路、和平东路、南京西路、中兴街、汀州路、重庆南路……」
「够了!」王毅对着手机大喊,「你一口气说这么 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多,我要怎么告诉你啊?」
「哦!那我一个一个来。」
什么一个一个来?被她念完了,那他还有时间睡觉吗?
「王先生,你注意听罗!」
哇!她还把他当成小学生哪!王毅啐了声。
「嗯,你不出声就表示你有专心在听我讲话。第一个,请问,松江路要怎么走?」孟夙拿着原子笔,准备要写下来。
「就在行天宫附近嘛!」
「行、天、宫、附、近。」孟夙一边写一边念,「好,我知道了。嗳,那再请问一下,行天宫是在哪里?」
王毅差点就骂出三字经。「你什么路都不知道,还想出去找工作?我看你干脆去文具店买份台北县市的地图算了。」
「看地图找路?」
「是啊!不然这样一个一个的被你问完了,我看对方也早就找到人去上班罗!」
「哦!那我去买地图,再见。」孟夙真的挂上话筒,马上用跑的出门。
王毅快被这个女房客给逼得气疯了。「这个白痴!她是专门挑我睡觉的时间来找我麻烦的吗?而且这个年头,还有人在说再见这两个字吗?真的是在孤儿院给关得傻掉了!」
他又躺了下去,不到五分钟,他又接到孟夙打来的电话。
刚跑步回来,她气喘吁吁地问,「对不起……王先生,这个地图……要……要怎么看哪?」
「怎么看?你连地图要乍心么看都不会?你这个白痴,干脆一头撞死算了!」王毅想再睡个觉,却不断被她的电话给吵得不能睡觉,他顾不了什么风度了,气冲冲地破口大骂。
古夙被他骂得不敢出声。
「喂!你干嘛不出声?喂!你该不会听我的话,真的去撞墙了吧?喂——」王毅听不见她的声音,急得一直大叫。
「我还没去撞墙,因为我还在考虑。」
「嗄?撞墙还要考虑?噢——你这个白痴。喂!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哪!」
孟夙被他这么一骂,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他。「我不会当真啦!地图我会自己慢慢研究。真对不起,一直打扰你了,再见。」
听她挂上了电话,王毅本来还想再骂的,但她这么一句对不起,害得他反而觉得对她太凶而有些过意不去了。
一天下来,王毅没有再接到孟夙的电话。
等他忙完已经是晚上快要八点钟了,他的行动电话又响起。
王毅打开「喂」了一声。
「王先生,我是孟夙啦!」
怎么又是她?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又想问我什么事了?」
孟夙有些害怕,对他轻声嗫嚅,「我……又迷路了。」
「啊!你又迷路了?」王毅忘了现在人还在公司,就朝着行动电话大吼,「你这个白痴,连看地图还会迷路?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孟夙慌得早已乱了方向。
「你不会看路牌或人家的门牌号码呀!」
「可是这家的便利商店没有挂门牌号码呀!」
噢!遇上这个女人,真的是他这一生的梦魇。「那你不会看看四周,有没有比较明显的目标吗?」
孟夙拿着话筒,对着四面八方,东张西望的看了又看。「哦!我看到很远的地方,有一个被水泥围起来的大圆圈。」
「你***!这叫什么明显的地方?」王毅被她惹得冒火,这次三字经再也忍不住的骂出口。「你就不能用用大脑,再看个仔细一点吗?不然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人在哪里?」
「哦!我看到那个水泥的大圆圈,正好挡在这条马路的最后面。」
「大圆圈挡在马路的最后面?」王毅重覆了她请{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对}的话,皱着眉头努力的思考,「最后面?」他忽然灵光一闪。「你说的该不会是圆环吧?」
「圆环?我不知道。」正巧有路人经过,孟夙连忙喊住她,「小姐,可不可以帮我跟我的房东请一下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哪里,因为我迷路了……」
那位小姐很热心的接过话筒,报上现在的所在位置,真的就是在圆环的附近。
孟夙接回话筒。「小姐,谢谢哦!」她又对着话筒道:「现在你知道我人在哪里了吧?」
「废话!我哪象你这么白痴。」
「好吧!你真的要帮我取这个小名,叫白痴你才会记住的话,那就随你叫吧!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里的公车要怎么坐回家?」
王毅瞪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公车,我怎么知道从那里要坐什么公车!」
孟夙呱起嘴巴嘟嗳着,「连你也不会坐,还一直叫我白痴。」
「嘿!小姐,我出门不是开车就是骑机车,我几时有机会去坐那鬼东西!」
「既然你也不会,那我再去问别人好了。」
孟夙电话还没挂上,王毅就听到她不知道是在对谁喊着「请问这里的鬼东西是要从哪里坐。」
王毅听到有个男孩骂「肖也」的声音。
孟夙又把话筒放到耳边,「王先生,我刚才有问人了,可是他为什么告诉我肖也?那肖也到底要在哪边上车啊?」
「噢,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为什么你总是问我一些很白痴的问题?」王毅已经气得两腿发软,跌坐在办公椅上。「听好,你就维持现在的动作,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给我跑到马路正中央,你在那里等我,我过去找你,听清楚了吗?」
孟夙自然的对着公用电话猛点头,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她还在一直点。
「喂!你到底是听见了没有?怎么都不出声?」
「哦!听见了、听见了。」孟夙这才发现得对着电话讲话。
王毅受不了的又再骂了她一句,「实在真是个大白痴!」
王毅开着车,终于看到了孟夙,这次她真的乖乖地站在便利商店门外等他。
下车走到她面前,他一开口就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白痴的。」
孟夙被骂得莫名其妙。这次她又没有乱跑,他怎么一来就骂人?
「走啊!」王毅看她还站在那里不动。「我人都已经来载你了,干嘛还站着不动?」
孟夙抬头怯怯地看着他。「我不能动了。」
「你不能动了?」王毅皱起眉头看着她的脚。「你的脚又没有受伤,为什么不能动?」
「因为从刚才挂了电话以后,我就一直这样站着,我有听你的话哦,我站得脚好疲,但我还是不敢随便换脚,所以现在我的两只脚已经站得麻掉,走不动了。」孟夙朝着他微笑,以为这次自己总算做对了。
谁知道王毅却又吼得好大声,「你真的不是普通的白痴嗳,我叫你乖乖地站在这里等我,并不是真的叫你连换另外一只脚站着也不行耶!」
孟夙嘟着嘴,好委屈的低下头。「我怎么知道……」
王毅又骂,「你怎么知道?你白痴啊!你怎么知道!」
孟夙的脑袋垂得不能再低了。他这么大声的吼叫,连便利商店里的工读生也惊愕的看向玻璃外。
王毅一手把她的小皮包接过来,一手拉着她就走。
站得太久的孟夙、被他忽然一拉,两脚一软,好在他回头发现得快,在她倒下去之前赶紧转身抱住她。
「噢,你连走路都不会?!」他的脸贴在她的面前,很无可奈何的摇头叫着。
孟夙被他一再的挪偷,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他说的这么笨。「人家早跟你说过走不动,是你硬拉着我走的。」
「瞧你说得多委屈,好像是我在虐待你一样。走啦!难道还要我抱着你走啊?」
孟夙勉强的跨出一步,结果又是一个脚软,王毅眼明手快的又扶住了她。
「噢!再被你搞下去,晚上我又不知道要画设计图到几点,我看还是我抱你过去,反正我的车子就停在对面。」他把她的身子一抬,轻而易举的横抱起她。
第一次被这样抱着,孟夙着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把头往他胸膛埋进。
王毅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怎么〔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好像有两团软软的东西紧紧地压着他。
他好奇的低下头一看,赫!没想到这个小白痴胸前还满壮观的嘛!
看她整个脑袋都黏在他身上了,还一直把她那两个「山东大鳗头」拚命往他身上挤,让他的血液一下子直冲他的脑门。
车子就停在对面,王毅却觉得忽然变得好遥远,举步艰难的抱着怀里的女人,他的身体渐渐有些燥热了起来。
完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下面的东西,怎么会忽然翘了起来?
他热得全身发烫,大步走得好快,好怕这时候被别人发现异状。
坐进驾驶座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她,「工作找得怎么样?」
「全部都跟我说回去等候通知。」孟夙气馁的回答。
王毅故作轻松道:「没关系啦!明天再买份报纸看看,现在找工作通常都是要等候通知的。」他安慰她。
「我知道。」孟夙低着头,有些难过。
看她这个样子,王毅也从来没有安慰别人的经验,实在不知要跟她说些什么。
一路上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王毅专心的开着车,在夜色中往回家的路上行驶。
王毅又接到孟夙的电话。
「又怎么样了?」他现在真的好怕接到这个女房客的电话,早知道当初就别多嘴,说什么她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他,现在可好了,她每天总是yīn魂不散的,随时就来上一通。
「我不知道道附近哪里可以买衣服,你方便带我去吗?」
王毅看看手表,时间还早,设计图也刚画完,但回答的也很勉强,「好啦!我现在带你到夜市去。」
「谢谢你,那我马上到巷口等你,再见。」孟夙兴匆匆地挂断电话。
王毅嘴里叨念着,「我真的是有够倒楣,没事要天天寻人,又要充当司机,现在又要当导游的带她买衣服!还再见,每来一通电话就要跟我说再见,我真的是很不想跟你再见。」
抱怨归抱怨,王毅还是遵守诺言的带人到士林夜市买衣服。
第三章
孟夙从第一家服饰店开始,每看见一件衣服,她就伸出食指在衣服上碰了一下再放进嘴里舔着,最后总是皱着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然后又一脸失望的离开。
王毅看着她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非常愕然,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只好默默地一路跟在她的后头,看着她把人家店内的每一件衣服全都用食指舔过。
「这个女人的毛病还真多,甚至是有些怪,也有些变态。买衣服就买衣服,干什么每件衣服都要沾上她的口水,又不跟人家买,嘴里还不断的自言自语,我看我还是别跟着她太近。」王毅在后面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也不对,我如果不看好她,万一她又走丢了怎么办?还是紧跟在她后面,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孟夙已经走到这条街上的最后一闲服饰店了,她看看店家的外表,无奈的叹了一日气。唉!这是最后一家了,再找不到的话,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干脆直接去问小姐好了。
一进服饰店,她就直接告诉店员,「小姐,我要买辣一点的衣服。」
店员马上转身在架上拿了几件自认为很劲辣的衣服给她。
孟夙正经的问她,「这些衣服真的很辣吗?」
「当然啦!像这件小可爱,或这件中空的露脐装,还是这件紧身的露背开衩鱼尾长裙,都是现在正在流行的,我个人觉得都很辣,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辣,这边架上还有整套象内衣外穿的短裤、短裙或是肚兜,你都可以看看。」店员热心的帮她介绍。
孟夙很正经的问,「我可以试吃吗?」
「嗄?试吃?」店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试穿?可以啊!试衣间在这边。」她指着右边的墙角。
「不是试穿,是试吃。」孟夙纠正她。
连站在一旁的王毅也纳闷的看着她。
「我不试吃的话,怎么知道这些衣服够不够辣?」
「我……我有没有听错?」店员惊讶地张大嘴,被孟夙给吓得几乎不会说话了。「衣服够不够辣,是看你穿起来觉得如何,而不是……怎么有人……要试吃?」
孟夙很认真的看着她。「对啊!这每一件衣服你( 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 总要让我舔舔看,嘴巴觉得辣辣的,我才要买。因为我已经从第一家试吃到你这里是最后一家了,前面的衣服没有一件是会辣的,所以我才要请你帮忙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会辣的衣服。」
「什……什么?你要用……舔的?」店员的两个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
「是啊!衣服有辣,我就会买。」孟夙向她保证。
王毅听到孟夙的话,也呆在当场。
他心中暗忖,远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要他带她来买衣服,一路上做出一些举止怪异的动作他都可以忍耐,但是现在居然敢开口向店员要求,又跟对方请出这种奇怪的话,她是存心要让他出糗是不是?
店员看了孟夙好久,才转身喃喃地对着王毅说:「先生,你的女朋友,她的头脑……是不是有点阿答?」她伸出两根手指在太阳穴旁边晃了一晃。
王毅快被气疯了,拉着孟夙就赶快往外走。
到了路口比较没人的地方,王毅终于爆发心中的火山,滚烫的岩浆猛向孟夙脸上喷出。
「你是故意要让我在别人面前丢脸的是不是?要我带你来买衣服,你却跟店员请这种话?!什么要辣的衣服,还得让你试吃才知道够不够辣?你到底是什度意思?」王毅毫不留颜面地对着她咆哮。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是老板叫我要买辣一点的衣服穿去上班的,如果我不先试吃看看,到时候被老板说我穿的衣服不够辣,那我怎么办?」
王毅不耐烦的问她,「你是找什么样的工作,会有老板要你穿辣一点的衣服?」
「卖槟榔啊!」
「你去当槟榔西施?!」他像只狼狗一样的对她大声吠。
「槟榔西施?」孟夙抬着头反问他,「什么叫槟榔西施?老板又没有跟我说,只交代要我明天上班时穿辣一点的衣服去,这样客人才会买我的槟榔,我赚的钱也比较多。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有什么不对?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你还问我有什么不对!」王毅气得从鼻孔哼气。「他说的辣和你说的辣,是完全两码子的事,你这个白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
「哦,原来辣一点的衣服还有分什么样子的辣啊!」她听了还猛点头。
「噢!我真的会被你气死!他所谓的辣,是要你穿暴露一点的衣服,这样你搞懂了没?」
「暴露跟辣的衣服有什么关系?」
「噢!我不想再跟你说了,再讲下去,我王毅可能会变得短命。」他拉着她就走。
孟夙急着喊道:「嗳!不行哪!我的衣服还没有买,你不能拉着我走呀!」
王毅头也不回的拖着她怒吼,「还买?我不准你明天去那种地方上班!」
「我只是去卖槟榔而已啊!」
「卖槟榔?我看你是被骗去卖肉吧!」
孟夙俊愣愣问他,「嗄?卖肉?不是只有卖槟榔吗?那他还要我另外再卖什么样的肉啊?猪肉还是牛肉?还是……」
「闭嘴!」王毅被问得差点去撞车。「从现在起,你这个白痴别再跟我讲话。」
「王先生,我是孟夙。」
噢!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今天你又想要我怎么样?是你又迷路了?还是……」噢!他实在懒得再问下去了。
「不是啦!我这次是想要拜托你……载我去一个地方……」
王毅这回真的认栽了。「说,什么地方?」
「去林森北路的一家香香宾馆。」
「你怎么会突然要到那里?」他随口问问。
「是我傍晚看到报纸打电话过去的,对方要我直接到那家宾馆等她,但是我……」
「等等!你说你是看到报纸打电话过去的?」王毅马上坐正身体。
「对啊!」
「报纸上面写些什么?」
「需年轻、免经验、工作轻松、时间短、月入数十万……嗯,我应该没有少念一样才对。」
「你这样就想跑去了?」王毅又大叫。
「我没有要用跑的,我只是想请你用车子载我去。」孟夙纠正他。
***!跟这个女人讲话他恐怕真的会吐血。
「你知道你现在跑去那种地方,是要干什么吗?」
「帮一位先生做开导呀!」
「做开导?」怎么他一跟这个女人讲话就会变得提高嗓门?
「是啊!她说那位先生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而我又是第一次做,所以她说会分给我十五万,我当然想去啦!以前我最会安慰弟弟妹妹了,我相信这种事情应该难不倒我才对。」孟夙信心满满的。
「发泄?安慰?白痴呀!你不知道你是要去干什么的吗?噢--天哪!」王毅连口水都喷出来了。
「我当然知道,你别瞧不起人,她说我是第一次开苞做这种事情,所以她会多一点的奖金给我。」孟夙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反驳他。
「既然她都说你是要去给男人开苞的,那你〖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还去?难道你非得要去赚那种钱不可?」王毅脖子上的青节都一根一根的浮凸起来。女人没有一个不是爱钱的!
「奇怪了,我只不过是去开导那位先生,好让他吐吐苦水,发泄他身体的郁闷而已,你为什么说我非得要赚那种钱不可?难道你是在嫉妒我一次可以赚这么多的钱吗?」这个房东先生的心眼可真坏。
「噢!你真的比猪还笨。」王毅被她的想法搞得快心脏麻痹。「你知道他是要对你吐什么样的水吗?你又知道他是要对你发泄身体哪个地方的郁闷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想要赚那种钱,还敢说我是在嫉妒你,大白痴就是大白痴。」
「好啦!如果你不想载我去你就直说嘛!我自己坐计程车去好了。」孟夙这回也有点生气了。
王毅急得大叫,「你敢!你最好别给我出门,我现在过去找你。」
他虽然觉得她很白痴,但他认为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他还是有义务帮她一把,免得她将来遗憾终生。
「你这个白痴,我不准你去!」
「我偏要去!」孟夙跟他两个人在套房内拉拉扯扯。
「叫你不能去你是猪脑啊!」王毅又把她拉回来。
「我只是要去帮他做心理辅导,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心理辅导?」王毅怪声怪调的叫着。
「你脾气这么坏,我看你应该也要做做心理辅导了。」
「是啊!我被你搞得真的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王毅捶胸顿足的。
孟夙竟朝他开心的说:「那这样我先帮你,毕竟你是我的房东,我的第一次就先让你开苞好了。放心,我不会拿你这么多的钱,你意思、意思就好。」
王毅高八度音的朝她叫着,「你的第一次要我帮你开苞?还意思、意思就好?」
「是啊!嫌我不专业吗?虽然我没有心理医生的执照,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得让你满意。」
王毅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椅子上坐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开苞?」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敢说?」他马上跳起来。
「既然你不想找我的话,那你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赶着要出门了。」
王毅马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一个没有拿捏好,双双跌躺在她的床上。
他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她。「你当真要去?」
「是啊!让那位先生开苞,至少我还有十五万可以拿。」
左一句开苞、右一句开苞,听得王毅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尤其他现在又正抱着她。
「你真的这么想让人家开苞?」他沉着声问她。
孟夙点头。「如果你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优先。」
一句优先,又让王毅体内的一道热血由下往上直窜。
「你真的不知道开苞是什么意思?」他全身上下起伏得非常厉害。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王毅犹豫着,「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要有会痛的心理准备。」上次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这次她却自己送上门来。
「你要拿刀子割我吗?不然为什么要我有会痛的心理准备?」孟夙不解的问他,「好了,我已经知道会痛了,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王毅被她的那句「知道」,又弄得心猿意马。「但开苞这两个字是没有办法用说的让你了解……」
孟夙急得大喊,「不能用说的,那你就赶快用做的好让我知道啊!」
王毅再也受不了她一再的言语挑逗,一个「 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对」翻身,她被他压在床上。「是你一再逼我的,你可别怨我。」
「怨你?我能够帮你辅导,让你开苞,我高兴都来不急了,我怎么会怨你呢?」
「噢!你这个小白痴。」王毅真的无法再忍受了,下面的东西早已「举枪立正」,但他的良心却还是不允许他这么做。「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孟夙急得哇哇大叫,「喂,开苞对你来说有这么困难吗?」
「不是困难,而是……」王毅一直想着该怎么跟她说。
「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开苞。」
被欲火焚身的王毅,痛苦的强忍住下腹的涨痛对她大吼,「谁说我不知道!」
「知道就赶快做给我看呀!」
王毅紧蹙眉头,哑着声问她,「你当真要我做?」
孟夙点头。「你不做就不能证明你知道,你要再拖拖拉拉的,那我真的要去找那位先生赚我的十五万块钱罗!」
他深呼吸,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趁人之危,在做之前,我先让你看一下这个东西,届时你再决定还要不要我帮你开苞。」说完,他当真把裤头的拉链往下一扯,他的小弟弟马上被解脱,顺势从内裤的缝口钻出。
孟夙像是看到了怪物,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为什么要藏根木棍在里面?」
「这不是木棍。」王毅眼神炽热的瞅着她。
孟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说的鬼话。「不是木棍?那这是什么?你把它藏在裤子里面,是打算遇到坏人时拿来当武器攻击对方的吗?」
「它不是武器,也不是要攻击对方,它是我的宝贝,也是女人的最爱,如果你想要开苞,就必须要用到它。」王毅忍得实在很难过,它充血得硬硕,直立在她面前「注视」着她。
「是吗?」孟夙怀疑的死盯着它。「如果你要说是你的宝贝,那我是不会反对啦!可是你说它是女人的最爱,这我就有点怀疑了,而且你说开苞需要用到它,要怎么用?像开罐头的开罐器一样吗?」
噢!真的是白痴,居然说它像开罐器,等她尝过甜头之后,她就会知道它有「多好用」了。王毅得意的想。
「我……可以摸摸看吗?」孟夙越看越好奇。
***!他现在急得想要找个黑洞进去「泄洪」了,她居然说要摸它?万一被她这么一摸,害它对她「流口水」悦瘁办?
王毅又憋着气,开声的说:「你……想摸就摸吧!」
孟夙当真伸手去摸,她才轻轻地碰了它一下,它自己却自动的上下点头抖动。
她惊呼着,「哇!没想到你的宝贝会这么粗又彰瘁硬。哇!它还会自己动耶!」
王毅翻翻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小白痴解释。「没错,它正是要为你开苞的宝物,如果没有它的帮忙,我也没有办法把你开苞呀!」
「是吗?」孟夙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它只露出来一半,我还是根怀疑你说的话。」
士可杀不可辱。王毅为了要证明它的确是有能力让女人大喊救命的「致命武器」,他豁出去了,迅速的脱掉裤子,让他的小弟弟向她表演「金**独立」功夫。
孟夙的眼睛睁得比刚才还大。「哇!你的宝贝长得还真奇怪,咦?它怎么是黏在你的肉里面?」她不停地在他的毛发中拨弄,居然被她发现了这项秘密。
「这就是我厉害的地方。」王毅骄傲的更挺举起它。
孟夙两手还在不断地翻动它,一个人喃喃自语,「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开苞的东西呀!」她又轻轻地往下扯去。「哇!你的宝贝怎么还有一层皮包着?」
「那层皮……是用来……保护它的。」王毅被她左搓右揉的,快要讲不出话了。
「哦,难怪你会说它是你的宝贝。」孟夙的手又往上一提。「哇!你的皮还可以把它全部包住耶!好好玩哦!」
「是啊!你好玩,我可不好玩哪!你可不可以 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别再一直哇,你哇得我都快抽筋了。」王毅觉得他站得双脚无力,好想瘫在她的身上。
「好,我不出声,那你的宝贝借我玩一下好不好?」她仰着脸要求。
嘎?他全身几乎要痉挛起来了,她竟然还要求借她「玩」一下?
他口干舌燥,困难的说:「不……太好吧?」它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要是再给她这么一「玩」,铁定会对她的玉手「俯首称臣」、「弃甲投降」。
孟夙竟然还死抓着它猛摇,撒娇的说:「哎哟,你真小器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借我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我是不会少一块肉,但是……」王毅赶紧抓住她的手,如果再被她摇下去的话,难保它不会马上变出「水柱」。「你……孤儿院里难道都没有男生吗?」
「除了去年院长在大门口捡到五个月大的双胞胎小弟弟以外,院里的八个孩子全部都是女生。」
唉!难怪她白痴不说,连这个她都智障。
「嗳!我又不会偷走你的宝贝,你紧张什么?」孟夙噘着嘴瞄他一眼。
王毅屏住气息,暗自祷告。天上不管什么样的神啊!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他吧!叫这个管她是白痴还是智障的疯女人,千万别让她用她的手把他给「强奸」了呀!
神哪!我王毅先跟你忏悔,虽然我也很想帮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开苞」,可是我怕一日嬴了以后,我就会被这个白痴的女房客纠缠上啊!
王毅想收回他的宝贝弟弟,但她却握得紧紧地不肯放手。「喂!我好心的过来救你,阻止你出去会上当吃亏,怎么你现在却恩将仇报,抓着我的宝贝不放呢?」
「我哪有,我只是因为没见过,要跟你借一下来玩而已。」孟夙央求着,「拜托,只要借我几分钟就还给你,真的。」
原本它的温度就热得彷佛能烫死一只**,拔光**的毛,现在又被她的魔爪给重重包围,整根「巨无霸」都快因为「胀气」而撑破了。
他犹豫的看着地。如果不答应她的话,今天他恐怕很难走出这个大门。
唉!早知道就别难婆。「说吧!你想借玩几分钟?」
孟夙大眼骨碌碌地转着。「五分钟……噢!不不不,十分钟……嗳!不对、不对……」
「你到底要几分钟?」他现在变成一个面临「四大皆空」,没有七惰六欲,不能有邪念、yín欲的老和尚。
孟夙想了好久。「嗯,干脆二十分钟。」
「什么?!二十分钟?那我铁定被你给玩出来了。」王毅瞠目大声怪叫。
「哎哟,就这么一次啦!二十分钟又不会太久。」
换作平时的话是不久啊!可是它之前已经被她握住几分钟了她知不知道?
「好啦!谁教我今天这么多事,来自投罗网。今天我就牺牲一下,委屈我的宝贝吧!我站得快投力气了,你先让我躺下。」说完,王毅呈大字形的躺在她床上,中间还「插」着一根「避雷针」。
孟夙兴奋的连忙爬到床上坐在他的身边,跃跃欲试的。
她低着头东看西模的,一下子紧巫砒他的guī头不放,一下子又上下滑动,「扯」得他的心脏都快从嘴巴跳出来,也「扯」得它几乎要招架不住,差点就像马路边的消防栓一样,突然地向上「喷水」。
孟夙玩得正起劲,左右手轮流交替着,一上两下,两上三下,三上四下,四上五下,左手完毕,再换右手。
「哦……」王毅受不了的轻哼一声。
孟夙看他一脸很奇怪的表情,还不知情的问他,「我玩我的,你为什么要叫出彰瘁奇怪的声音?还是你又哪里痛了?」
「不是痛……是……哦……好舒服。」王毅被她上下抚揉得弓起了身子。
「你确定你不是痛而是舒服?但是我怎么看,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好舒服啊。」孟夙的脑袋歪来歪去的仔细研究。
王毅的眉头跟五官全都皱在一起,气若游丝地说:「我目前还分得出来舒服跟痛的感觉。」
孟夙停止动作,整个脸俯下探视。「你是不是生病啦?不然{独家制作 chenboon扫 幻灵莞尔校对}你怎么会整张脸皱成一团?」
「我没有生病,只是舒服得……让我忍不住,才会皱起脸来。」
她瞠目结舌。「嗄?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竟有人舒服时会皱起脸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王毅呼吸急促的问她,「你到底还想不想玩?」
「当然想,我第一次玩到这么好玩的东西,我轻轻地接着它,它居然会一直长大又变得比之前还硬耶!」孟夙又开始把妥砒。
王毅躺着不动,光是她手势的几个「起立、蹲下」,居然会让他汗流浃背的。「既然你还想玩,那你动作就快一点。」
「快一点?好,这样够不够快?」孟夙真的加快动作.还呆头呆脑地问他。
王毅竟不由自主地抬高臀部,随着她双手的姿势上下扭动。「噢……再快一点。」
「还不够快?」孟夙又加速的一上一下,但她却抱怨着,「要我这么快的一直动,我的手会很酸耶!」
「噢!你再忍耐一下,它就快要出来了。」王毅的下半身快要抽搐了。
「什么东西要出来?」
「你继续用力的一直动,等一下我会变魔术给你看。」
孟夙一听到他要变魔术,马上忘了手疲,又加快速度,期待的问他,「你要变什么魔术啊?」
「嘶——噢……我的宝贝……会像喷水池一样的喷出水来。」
「真的?」孟夙像发了疯一样的使出力气上上下下。
她才问完,王毅便感到有一股热流由下腹直窜于他的硬挺。
「噢……」一声低吼后,王毅终于「贡献」出他的精华,好「回馈」她的「努力不懈」。
孟夙看见从它中间的一个小洞瞬间向上射出一道黏黏的透明液体,整个人被吓得台住了,呆若木**的还傻傻地握着它。
她低头不敢相信的喃喃念着,「你……你真的……会变……魔术耶!它真的像……你说的,跟喷水池一样……的喷水耶!」
刚刚才「解脱」完的王毅,全身乏力的瘫在床上,就连他最骄傲的宝贝,也被她蹂躏得差不多要「垂头丧气」了。
「咦?你的宝贝怎么突然没气了?刚才还硬得跟棍子一样,怎么你才变一下魔术,它就气消了?是不是因为你上面的这个小圆孔,有破一个洞的关系,所以才会害它漏气的?」孟夙真的根有研究的精神,把他的宝贝摇来晃去的。「哇!你说错了,你刚才变的魔术不是喷水,而是喷浆糊,不信你看,我的手上全部都是白白黏黏的。」她还真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满足过后的王毅,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有力气说话了,「那不是浆糊,是可以让女人生小孩的东西。」
他起身在她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她,又抽了两张帮自己擦拭,然后穿好裤子。
「你为什么还盯着它看?把它擦掉啊!还是你去用水洗好了。」
孟夙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还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
「喂!你干嘛啦?」王毅觉得她的举止有些怪异,急得连忙解释,「暧!别说是我强迫你动手的啊!我只是先亮出开苞需要的东西让你知道而已,我是怕你这一去会失身,是你硬要玩它的,这可不开我的事呀!你千万别跟我哭哭啼啼的要我负什么责任啊!」
孟夙终于抬起头来,「我为什么要哭哭啼啼?是你答应要借我玩它的,我又没有损失拭瘁,我要找你负什么责任?」她的双眼充满了疑问。「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你说会像喷水池一样的喷出水来,结果你变错了,居然变了一坨浆糊。」
王毅的嘴张得好大。「你……你刚才说什么?我变错了?浆糊?那你为什么还不把它擦掉?」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说的浆糊,它是要怎样变成女人的小孩?」孟夙一脸认真的表情,她又问,「这么一小坨的浆糊,就可以变出小孩来?那你可不可以再变一次给我看?」
「我再变一次?」王毅指着自己。「你别闹了好不好?老是用手,它可是会大伤元气的耶,而且也比较不容易得到钻洞的快感,我不要。我只是要让你看清楚,刚才的那个玩意儿,就是要帮你开苞用的工具,你看清楚了吗?」
孟夙的嘴巴张得比刚才王毅的还要大。「哇!没想到开苞需要用到这么硬又粗的棍子,可是我还是不了解,它长得彰瘁奇怪,怎么有人会选它当开苞的工具?要找也得找漂亮一点的嘛!找一个道麽丑不拉叽的东西,怎麽会有人喜欢它?」她摇摇头。「不是我说你们台北人,审美观和说的话,怎麽老是跟一般人不同,真是有够奇怪的。」
王毅听了马上变成哑巴。这个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爽到叫翻天的「宝物」,竟被这个白痴女人说成丑不拉叽?哼!改天他会让她见识这个「丑不拉叽」到底勇猛到什么程度。
「喂!你干嘛不说话?我晓得你也明知道它长得丑,但千万别自悲,我不会去跟别人讲的,你可以放心。」
王毅又指着自己,「我、我、我……」一气之下,他连说了三个「我」宇,接下来他要说些什么?
「对了,我现在已经知道要拿什么东西来开苞了,这样我可以去赶约了吧!」
「什么?你知道了还想去?」王毅怒视着她。
「为什么不行?」
他捺着性子问她,「那你知道你说的这个丑不拉叽的东西,是要把它放在哪个地方才能开苞吗?」
「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你说,它是要放在哪里?」
噢!他实在会被这个笨女人呕得胄出血!王毅再次的深呼吸。「你……下面……有个洞,你知道吧?」
「洞?」孟夙低下头看着自己。「我下面有什么洞?」
「咿——呀!」王毅气得大叫,两手一挥。「你……尿尿的地方,它的后面,是不是还有……一个小洞?」
孟夙重复他的话,「我尿尿的地方〔獨家製作 chenboon掃 幻靈莞爾校對〕后面还有一个小洞?」她还是搞不产。
「噢!我干脆从这楝大楼的屋顶跳下去可能会死得比较快!」他瞠目斜睐着她。「你真的不是普通白痴,恐怕还要连加三个大、大、大白痴才可以形容你耶!」
孟夙到现在还依旧搞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我这样说你可能会比较明白,你月经来的时候,应该知道它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吧?」
「知道啊!哦!原来你说的小洞就是这个洞哦!」
「你终于开窍了吧!」幸好他这次很快就能跟她沟通。
然而孟夙却忽然冒出一句话,「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王毅差点因她的话而窒息死亡。「我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你还问我怎么样?」
「人家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嘛!」她还是七窍只懂了六窍,只剩下一窍不通。
王毅被气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才不会碍眼。「我再说一次,你给我听好,远个丑不拉叽的东西,是要放进你的那个,嗯,月经来的,嗯,那个小洞。」他扯着她的耳朵,「白痴小姐,我这样说,你听得够清楚了吧?」
这次孟夙可终于七窍全懂了,「啊.那、那、那个这么粗又这么硬又这么丑的东西,要、要、要摆在我的那里面?」她满脸的恐惧。「开玩笑,我的洞这么小,它要怎么……塞进去?」
「没错,它就是要塞进你的洞里面,这个就叫开苞,你全听懂了吧?超级大白痴。」
孟夙听得好害怕。「我不去了!要真是被那个丑不拉叽的硬棍子塞进我里面的话,那我还能活命吗?」
「你当然还能活命,不过你只是会痛得只剩下半条命回来。」王毅故意吓唬她。如果不把它说得严重一些,这个白痴铁定会偷偷跑去。「还有……」
「还有什么?」孟夙已经吓得快要魂飞魄散。
「还有,就是你会流血。」
「啊?流血?」孟夙的心脏突然枰抨跳得好快。「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被它用力挤进去,我肯定破皮流血,万一血流不止的话,那我不就要死在那个叫什么香香宾馆的地方?那不能去、不能去!难怪那个小姐要给我十五万。」
王毅心里在偷笑。嘿嘿!总算能吓阻她了。「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孟夙猛点头。
看她吓得全身颤抖,王毅不忍的将她搂住,轻轻地爱抚她的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