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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征伐楼兰
    * * * 兰州城又名金城,是河西走廊上河套平原的名城,自古便是西北军事交通重镇,是中原连接西域的中心,也是商贾云集的繁荣之地,城内店铺众多,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
    到指定地点交了镖,众镖师如释重负,一个个到窑子里喝酒找姑娘放松放松。
    黄镖头约小天去,小天不肯,说想在家休息休息。
    众镖头走后,小天在客栈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很闷,一个人上街遛达。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有许多人在围着看什么,便好奇地挤进去,一看,是一张皇榜,意思是说,黑盔卫调防兰州,奉大秦帝国皇帝的命令,扩大招兵,凡有志于军旅生活的皆可报名。
    小天暗道:“黑盔卫调防到这儿来了,那焦郎不是要来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皇榜上“招兵”两个字深深打动了小天,他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就必须走从军这条路。于是小天头脑一热,没有多想,就跑到招兵处报了名。一报名,招兵的军官要他拿出里甲的证明,小天哪有这个,只好怏怏而走,想不到当兵也这么难,要这个东西。他并不知道,只有“飞龙兵”要这个,主要是为了防止敌国的间谍混进军中,像城防军招兵就多多益善,不问来由和出身。
    小天漫无边际地逛到了一条僻静的街道,街头有家小酒馆,于是小天走进去,要了一壶酒闷饮。
    就在这时,一匹红枣马从饭店门口扬尘而过,马上端坐着一位打扮十分气派的士族小妞,一晃而过后,饭店内有无聊的食客开始议论刚才放马而过的这位小妞。
    小天无意中一听,不由喜上眉梢。原来,打马而过的这个小妞,正是本城太守梁才的唯一千金小姐梁玉琼,也正是黑盔卫统领“笛中剑”焦郎正在猛烈追求的对象。
    “嘿嘿,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出我王天的手掌心。”小天计上心来。他不但要利用这个女人混进黑盔卫,而且还要利用她除掉焦郎。
    小天耐心地边喝酒边等她遛马回来,天快黑时,梁玉琼打马从这家酒店门口经过,小天的手指一抬,一道指劲暗弹而出,正弹在马的前腿上,红枣马受惊而倒,梁玉琼措手不及,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眼看她就要跌在地上,一道身形一闪,正好搂住下跌的梁玉琼,她倒没事,跌在这人厚重的身躯上,而这个奋勇向前,英雄救美人的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不醒人事。
    当这个人睁开眼睛时,就看见自己睡在一张弥漫了女性香味的绣锦牙床上,一个眼睛红肿的女孩,偎坐在自己旁边,正在着急地坐立不安,及见这人睁开眼,才舒了口气。
    这人问道:“这是哪?小姐你是谁?”
    “这里是兰州城的太守府,小女子叫梁玉琼。恩人你是谁?家住哪?”梁玉琼柔声道。
    “小的叫王天,家在西宁城,这次是来应征当兵的。”
    两人就聊开了,越聊越投机,梁玉琼自小生活在深闺里,那受得了眼前这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天赋异禀的少年的言语吐谈,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特别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奇异男性气味,使她深深入迷欲醉,她的脸上越来越红,气息愈来愈重,再也禁受不住面前男人的诱惑,一下子歪进了他的身上。
    小天故做矜重地把她推开,正色道:“梁小姐,你出身高贵,而小天出生平寒,你小天今日一见,乃是有缘,而从今往后,当视若陌路才是正理。告辞了。”
    小天挣扎着就要起床。
    梁玉琼那里肯放,按住小天,泪眼婆娑地不让他起身。就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一个老者,年级在五旬上下,锦袍团花,一身富贵之气,梁玉琼见了道:“爹爹。”
    来的人正是兰州城太守梁才,梁才其实已来了很久,只是见女儿和这个人聊得起劲,不忍打断女儿的谈兴,再一个也想听听这个年轻人的吐谈,结果一听之下,大吃一惊,这少年太出色了,不由生了吸纳之心。及听到这人要走,便走了进来。
    “年轻人,老夫兰州城太守梁才,多谢你对我女儿的救命之恩。”
    “太守,不要这么说,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小天挣扎着要翻身行礼。
    “不要多礼。”梁太守急忙按住他,不让他行礼,心里暗赞他有礼貌,比那个趾高气扬的焦郎懂礼貌多了。这是个好苗子,要是能够把他留在城卫军里才好。
    “你叫什么?家住何方?”他是明知故问。
    “他叫王天,家在西宁城。”梁玉琼抢着回答道:“是来当兵的。
    “这么远啊,当兵好,乱世当兵才有出息。”梁太守试问道:“你是要参加黑盔卫还是城卫军?”其实他心里有数,人家不远千里来投军,不是投“黑盔卫”
    还投谁?要是投城卫军,在西宁不就行了?!
    “当然是黑盔卫,诚如太守所言,乱世当兵,唯有参加要去打血仗的部队,才有希望爬出前程。”小天毫不掩饰地说。
    梁才叹了口气,承认他说得对。
    梁玉琼失望地低下了头。梁才想了想,女儿看样子对这少年有意思,虽然现在是乱世,没有平常那么讲究门当户对,但总归士族与庶族还是地位太过悬殊,还是把他送进黑盔卫中,不要在自己的城卫军中给他们创造机会了。
    有梁太守的一句话,王天顺顺利利地进了黑盔卫。
    小天突然不见了,吓坏了黄劲众镖头,一连在兰州城里搜索了几天,毫无影迹,最后失望而返。
    秦国的军队分为三种,一种是各城池的守备军,叫城卫军,由各城池自己招备,人数没有限制,只要养得起,但是一旦朝廷需要,由兵部发出征调令,各州总督府统一率领,编入战时,战事完毕,各自解散归城。一种叫神策军,也称御林军,是皇帝的贴身保卫,主要部署在京城一带,兵力超过十万,随帝皇御驾亲征。一种就是国家的正规军,苻坚将其叫做“飞龙兵”,平常部署在各州的重要城池,一旦战事需要,就由朝廷派出统帅统一指挥,征调开拔。
    秦国的“飞龙兵”有十六卫,号称“飞龙十六卫”,秦国江山就是由他们打下来的。
    每卫的人数不一,大的卫大概有五万人,小的卫就只有近万人。每一卫中除了大统领,还有一至二名副统领,一般的卫由将军担任,大一点的卫则由大将军或校尉担任统领。卫下辖镇、府,团、队、火。
    每镇五千至一万人,由郎将级军官统领;每府一至二千人,由都尉级军官统领;三百人为团,由小校级军官统领;五十人为队,队有队正;十人为火,火有火长。
    秦朝的爵位分成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异姓不能封公,异姓中最高的爵位为侯,次为伯、子、男爵,每一等又分成三级,共有十五个级别。其中都尉级军官以上才能得到男爵的爵位,成为军中精英。
    苻氏皇朝为了怕权臣坐大,采用了分权制。将军有因训练兵勇朝夕相处而形成的个人势力,他可以任命自己部队包括都尉以下的任何军衔,但没有统领打仗之权,而统领之职只是临时统帅,随时可以更换,并且可以指挥诸多的将军。秦军的军中命脉是三尉,太尉为三公之一,掌握朝廷军务,校尉多为持节大将军,掌控一蕃之地,都尉为军中最小级别的高级军官,真正掌握军队的基础。
    大统领有率兵打仗之权,却无任命任何军衔之职,只有向兵部申请配备副手的权力。
    平常,听命于驻扎地的总督,又受兵部节制,当兵部与总督的命令相抵制时,需听命于兵部。打仗时受临时统帅命令,又受兵部节制,当两者有抵触时,须听皇帝的玉批。
    焦郎因是姚苌的弟子,又是氐人,被苻坚破格封为黑盔卫的大统领,宣威将军,从四品,爵位一等伯。黑盔卫因其驻扎地的地理位置并不显得重要,因而其麾下兵力不足万人,只有两镇兵力。
    兰州城的太守梁才,原来是黑盔卫的统领,三等侯,后改任兰州城太守,太守又称为城主。其手下的城卫军足足达到万人,其军力和焦郎不相上下。
    小天因是梁太守打的招呼,一去便当上了新兵火长,有了自己的九个兵。
    小天到了自己的营帐,一个营帐是一火,小天在内共十人就住在这一个帐篷里,今后将在一起同甘共苦。小天刚进营,还未和手下的兄弟们熟悉,就接到了开拔的命令。
    原来西域各国趁秦国准备南征,无力西顾之际,纷纷揭竿而起,不向秦国纳贡了。
    吕光大怒,亲率“飞龙十六卫”中另一支驻守姑臧城的黑骑卫与黑盔卫及凉州各城城卫军十万人向楼兰、焉耆、龟兹等国进兵。
    * * * 黑盔卫做为先锋,经过近三个月的时间,顺着丝绸之路,越过库鲁塔克沙漠,绕过了罗布泊,一路无任何抵挡,直奔到楼兰国的都城楼兰城,把楼兰国团团围住。
    楼兰城即楼兰国,楼兰国即楼兰城,整个楼兰国的公民就住在楼兰城内。
    焦郎认为楼兰国已指日可待,便下令全军攻城,活捉楼兰女王。
    小天带着手下九名兄弟担任的是尖刀队的角色,也就是第一个送死的角色,小天可不想稀里糊涂送死,他还有雄心大志。他熟读北宫称心书库里的奇书,对《武经六略》略有涉猎,从现在的情况分析,他们先遣部队一路顺顺当当,无军抵抗,轻松地到了楼兰城下,这不是一个好迹象,很有可能会中了敌人的埋伏。
    小天在攻城开始前,找到了他的上司队正,队正姓樊名刚,是个老兵油子,人长得很威猛,平生最自负的是自己的一张国字脸,很有女人缘,最喜欢泡妞了,小天在行军的这段时间,和他混得很熟。小天道:“樊队正,你想不想活命泡妞啊?!”
    “你这小子,说什么鸟语,老子就是想活命泡妞才当兵吃粮的,谁不想保住自己的四两小命,怎么,怕了?”队正樊刚一听破口大骂。
    “队正,如果想活命,待会攻城一开始,咱们就开溜。”
    “呸!你想害老子杀头啊?!”
    “不是,小的估计,只要部队开始攻城,敌人定会从我们前后左右包抄过来,到时就跑不了了,如果我们先溜一下,那时大家只顾逃命,谁还管我们?”
    “你说敌人会包围我们?不可能的。”樊刚不相信。
    “队正,你就听我的没错,早溜一步,逃走的机会就多些。”小天急切地道。
    “那我去跟我的兄弟说说。”樊刚将信将疑,他是个老兵油子,对保命是看得第一重要的,看到小天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便赶紧去找他的大哥商量。他的大哥就是小天的本团小校樊强,他听了樊刚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但还是做了逃命的准备。
    果然,小天的话应验了,当焦郎命令部队向楼兰城发起总攻,部队刚冲出营盘,向城墻猛攻之时,从四面八方冲出了无数的铁骑,号角声遍传大地,蹄声轰天而起,潮水般的敌兵,人人弯弓搭箭,持盾舞刀,合围推进。
    “是狯胡王的重甲铁骑,天哪,快撤。”焦郎大惊失色。西域各国中以狯胡国最桀傲不训,国力最强,特别是它的骑兵的战力与“飞龙兵”中重骑兵的战力差不多,是支能征善战的劲旅。
    身陷重围的黑盔卫将士不得不为了生存而拚力厮杀,寻求活命的机会。西域联军的突袭将在人数上本来就处于劣势的“飞龙兵”一下子打得四零八落,面对着号称天下无敌的狯胡铁骑,战场很快就变成了屠宰场。
    虽然身为帝国的军官,无论是长得五大三粗、足足高出小天两个脑袋的樊强,还是整天想着泡妞的樊刚,都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家伙,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对皇帝的效忠,听从了小天的建议。
    一开战,就由樊刚和樊强在前面开路,一把钢刀、一杆长枪左砍右劈之中,一马当先从右侧杀出一条血路,而小天留在了最后,看似简单的每一剑,都伴随着一个西域士兵倒下。三百人犹如一条双头蛇在敌阵中自由来去,很快绕到了西域大军后方的一处树林中。西域大军只顾着向前冲杀,根本没有注意这小股部队。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有大约三百多人的一队楼兰骑兵正紧紧的追击着三名秦朝的军官朝这片树林而来。小天心头一紧,要知道眼前虽然脱离了战场,但西域大军就在附近,看来必须将这批追兵全部歼灭,不留一个活口,否则引来敌人大军就糟糕了。于是对樊氏兄弟耳语了一阵。
    不久,这批追兵冲进了树林。不过迎面而来的是一阵箭雨,紧接着樊刚率众杀出,只一个照面就解决了一大半。剩余的骑兵正准备逃跑时,却被小天和樊强等堵住了去路,一盏茶的功夫,就把这些家伙全解决了。
    被救的三名高级军官,一人名宇文肱,鲜卑人,游击将军,是黑盔卫的副统领,一人名叫魏良,是镇军统领护中郎将,另外一人名叫伍余仁,是府军统领果敢都尉。三人脱险后,便商议着今后的出路,现在他们并未脱出危险,西域军随时会来这片树林中搜索的,不知该如何度过这几天西域军的搜索。
    小天对他们三人摆脱了死亡的危险,就翻脸不认人,不把他们等人放在眼里,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看到他们三人的狼狈相和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有气,便插嘴道:“你们放心,他们要来的不过几百人,他们的大队人马不会在楼兰城下逗留多久,这里不适宜打大的歼灭战,他们一定会到罗布泊一带依水设防。”
    三人闻言愕了一下,暗道:这小兵卒的口气到挺大,比他们三人还显得胸有成竹,他是谁啊?
    樊刚急忙介绍说小天是兰州城梁太守介绍来的,三人才对小天另眼相看,暗自认为小天定是出身高门士族,否则那有这般见识。于是接受了小天的设想和建议。
    一帮人在这儿呆了几天,从战场上收集了不少装备,也聚拢了一些散兵游勇。
    当派出的探子回来报告,黑盔卫大败,吕光已经接到消息,正率大队人马急驰而来,双方正在罗布泊一带大战。宇文肱三人不由得对小天暗自叹服,暗暗默认了小天的作战部署。
    楼兰军的别古勒十分不开心的骑在马上,作为楼兰王国的千骑长,他无疑是一位久经沙场的猛将,未让他到罗布泊的前线上去建功立业,却安排他带手下部队在楼兰城附近搜捕秦国的残兵败将,他内心十分不满。
    他懒洋洋在带着部下,向这片楼兰城附近不算大的胡杨林推进,突然间,一阵箭雨射向狯胡的骑兵队,人仰马翻之后,只见一个少年秦军率领十来个弓箭手骑上战马,朝树林中的高地而去,临走时还不停的做着挑衅的手势。别古勒不由大怒,不过他毕竟是员沙场老将,当下手一挥,三百骑兵杀了上去。
    当这三百人杀到了树林中高地的半山腰时,怪事发生了。这些骑兵的战马突然停步不前,任凭战士如何驱打,只顾着低下头吃起洒在地上的马豆。原来这些战马劳累了一天,又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如今看见美食当前,那还顾得了其他。
    这时候埋伏在山上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紧接着一队长枪兵列着整齐的方阵,冲了过来。别古勒一见不妙,急忙亲自率领其余的人马冲了上去。可是等到了山坡上,摆在面前的只有那三百骑的尸首了。
    别古勒气得哇哇直叫,平白丢了三分之一的军队,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碰到,这不但是大大的丢脸,更重要的是会受到军法的严处。一想到军法,他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别无选择了,别古勒一咬牙率领部下朝山顶冲了上去。
    当他气势汹汹的来到山顶时,正在奇怪几枝火箭怎么朝无人的地方射去。突然间大火燃烧了起来,映红了整个天空,火势之猛,即使是楼兰骑兵也要退避三舍。这才发觉自己把队伍带到了敌人早已设好的火圈之中。
    被烧的狼狈不堪的楼兰人好不容易突出了火圈,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弓箭和杀气腾腾的黑盔骑兵。
    很快,这几百骑也追上了同胞的后尘,只剩下别古勒犹在垂死挣扎,小天一跨马,向别古勒奔去,左手用盾架开他的长槊,右手一探,以一种奇快无比的速度,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把他活擒了。
    小天的这一手露出,惊呆了所有的秦兵,不由暴发出一阵阵的喝彩,连宇文肱三人也都暗暗心悦诚服,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擒获别古勒这样级别的敌将。
    小天一战成名,在众将士心目中的地位霎时高大。
    全歼了一千楼兰轻骑后,小天又提出了一个近似疯狂的主意,让众将士更是目瞪口呆:化装成楼兰骑兵,奇袭楼兰城,在西域联军的后方放一把火,配合吕光大将军的进攻,一定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大家一定会立下不朽之奇功的,到时大家说不定能搏个功名。一番话说得众士兵热血沸腾,他们中有很大部分人就是想到军队里来建功立业,改变自己命运的;对宇文肱等三名高级军官也不泛是个大胆的设想,如果一旦成功,他们一定大有前程;而樊氏兄弟对小天早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小天说什么,他们都一概支持。
    黄昏时节,楼兰城下。
    一千多楼兰骑兵在别古勒的率领下来到了城外,城上的楼兰守军一看是别古勒,急忙打开城门。众骑一涌而入,待他们进城后,立即把城门关上,这些楼兰骑兵突然倒戈相向,向楼兰人动起手来,在他们的愕然之中,尽屠了守城之军,由于楼兰国的主力军派到罗布泊前线去了,城中仅留下不到二千的老弱守军,城楼上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小天把收拢来的千多名秦兵,冒充楼兰骑兵,又点了别古勒的定身穴和哑穴,把他架上马背,骗开了城门,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楼兰外城,小天未留一兵一卒守城,全数向楼兰王宫冲去,他知道如果楼兰人反应过来,前来攻城,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就凭城内近十万名楼兰的平民,就可以把他们一千人活活踩死,现在惟一的出路,立刻攻占王宫,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声呐喊,一千多孤注一掷的秦军,一窝蜂地向楼兰王宫杀去。
    楼兰王宫的建筑与中土大不相同,是一座典型的西域尖顶城堡,一切是那么突然、迅速、让人反应不过来,王宫城堡里的楼兰兵尚未反应过来,秦军已把几百名名毫无戒备的王宫侍卫杀得一干二净,冲进了大殿。
    大殿内只有一个人在拚命抵抗,十几名秦军一眨眼就成了这人的剑下亡魂,樊氏兄弟二人联手上前攻击,也不是这人的对手,眼看就要命丧黄泉,小天急忙冲上前,和这人交起手来。交手之后,小天才看清这人原来是个年龄不上二十岁的少女,而她的武功之高是小天从未见到过的,“巨霸”吕光前来或许还是她的对手。
    刚杀进来,站在旁边观战的宇文肱惊叫道:“‘玉剑天香’,王天,小心,她就是楼兰国的第一高手‘玉剑天香’,‘尊者’鸠摩罗什的十大弟子之一。”
    鸠摩罗什本是天竺国的第一高人,为了传播佛学,来到了西域,二十多年来,他以他的高深莫测的佛学和武学,成为了西域一带的“神”,和中土的释道安并称“佛门二尊”。
    “玉剑天香”柳腰摆动,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化做两道蓝芒,一左一右攻向小天,她竭尽全力,务求一举毙敌。小天虽是第一次面对真正的高手,但天生的“神智”使他与生俱来有一种神秘的能力,能在交手中捕捉到敌手的破绽,同时他的体内蕴藏着无穷的真力,一种强大的莫名力量,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暴发出来,无人能敌。
    小天卓立不动,一对修长细滑的手,握着一把普通的军刀,凝神注目着她的每一次攻击,抬手还击中每一下都能敲在她疯狂刺来长剑的剑背上。
    “玉剑天香”倏进倏退,刹那间刺出了七十多剑。无论她的剑从任何角度,水银泻地式地攻去,小天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她的攻势。她开始绕着他疾转,一时跃高,一时伏低,剑的攻势没有一刻停止,暴风雨般刺向小天。
    当她刺出第一百一十二剑,小天一声闷喝,手中战刀终于出手。
    小天终于寻到了她的剑法的破绽。
    “玉剑天香”耳内尽是碎成千千万万的鸣声,她不知小天如何出手,只看见小天双眼射出从未曾有的精电,手上寒芒大盛。
    “玉剑天香”怒叱一声,展开浑身解数,长剑回抱胸前,舞出一片光影,护着要害,身形暴退,却迟了一步。
    小天手上的光芒化做点点毫光,像一张网般迎头向她罩来。
    小天手上的光点一头撞上“玉剑天香”的护身剑网,她纤手连震,在眨眼之间,她手中双剑最少被刀尖刺中了近十下,沉厚的力量,从剑身传向她的手,有如触电,全身麻木。跟着双腕几乎同时一痛,那速度使她双剑一齐坠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声音。“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这么雄厚的内力……”惊愕之下,她尚未来得及再做反应,小天的刀已抵向她的喉咙。
    “玉剑天香”成了王天的俘虏,同时,楼兰女王也成了秦军的阶下囚,小天的冒险成功了。
    小天看到胜利之后的秦兵正欲像往常打仗时那样,对王宫洗劫一空,急忙制止众军士的行动道:“兄弟们,听我说。”现在他在众秦兵中有一种不是靠军阶就能慑服人的绝对信任。
    “兄弟们,你们是想过一天快活日子,还是长久的快活?”小天问道。
    “那当然越久越好啦。”众军轰然道。
    “你们可知现在我们还未脱离险境,正处于楼兰人的重围之中,如果我们像往常一样乱七八糟的,定会激起楼兰百姓的愤怒,到时,他们失去控制,不顾楼兰王在我们手中,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这些人能顶得住吗,只怕会尸骨不存。”
    众军士听后,慢慢从胜利的狂热中清醒过来,纷纷停住了脚步,小天趁热打铁道:“兄弟们,我们现在立了这么大的功,待吕大将军的大军一到,我们还怕没有钱花,没有女人玩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小天这句话说到众士兵的痒处了,小天见到众秦兵已经停止了掳掠行动,便回头对宇文肱道:“宇文将军,请您向众兄弟宣布军纪吧?”
    宇文肱点点头,作为一个久经战场的将军,深知现在不是纵兵掠夺的时候,但他是鲜卑族中的士族,在目前这样的险境中,又不能去制止士兵们的要求,怕处理不当,激起兵变,正感为难之时,小天出来解围了,他不由得对小天产生了一种敬畏。这几天下来,他深感小天非池中物,一旦给了他机会,他定会青云直上三千里,前程不可限量,宇文肱暗暗有了一个主意,在这乱世之中,一定要寻到一个真正的英雄,在他麾下自己定会飞黄腾达,显赫天下,说不定眼前这个少年就是未来的天之骄子。
    宇文肱不愧为军中能手,吩咐魏良、伍余仁加上樊氏兄弟守王宫的内城,自己带人镇守大殿,小天陪楼兰女王聊天,其实是限制楼兰女王的自由,但又不能让楼兰女王觉得自己是阶下囚,一个想不开,碰上哪儿自杀了,那他们这千多人就玩完了。宇文肱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小天见状暗自佩服。
    果如小天所料,楼兰人立即从晕头转向中清醒过来:城中来的不过千多秦国的残兵败将,只是偷袭得手。于是城中众多贵族世家带了自己的府兵和闻讯聚集的城民,上万人把王宫团团围住,众军士们不由抹了一把冷汗,如果刚才抢劫了王宫,激怒了他们,下场可想而知。
    * * * 楼兰王宫内的内殿里,小天陪着楼兰女王说着话。
    楼兰女王吉丽娜依真的如外传言,长得美傃绝伦,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眸子,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幽黑的长发柔顺的散在脑后。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显得那么美丽耀眼。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光辉,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慈爱,高贵。
    西域诸国中,楼兰、焉耆和龟兹属于回纥族,其肤色介于黄种人与西方白夷人之间,特别是女人的这种白玉般的肤色是最美丽的,别有一番异族风情。
    但此刻她的面色忧郁,她做梦都未料到会出现现在这种局势,楼兰国本是个历史悠久的小国,西汉时就是中土的属国,当时为了对付匈奴人的侵袭,在西汉名将卫青、霍云病伐西时,把楼兰国整个地迁移了,直到五胡乱晋之际,楼兰族的英雄闾丘洛都在原址恢复了楼兰国。楼兰国夹在西域诸国与中土之间,所以建国伊始,就抱着不得罪任何国家的中立国政策,这此反叛秦国,实是不得已之举,国内主战派的力量强大,而西域诸国的联军又兵临城下,为了国家的生存,她只有出兵加入西域联军,共同抵抗大秦帝国的进攻。
    但是稍一大意,被秦国的残兵败将钻了一个大空子,竟然攻占了楼兰城,楼兰国整个国家的人口大都聚集在楼兰城,因此楼兰城就是楼兰国。
    楼兰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攻占了,所幸的是这些秦兵攻占王宫后,并未像传说中的征服者那样对王宫洗劫一空,反而退出了被占领的王宫堡垒,只在王宫内留下了一个人,一个很是帅气的小伙子。
    面前的这个小伙子,看上去不到十八岁,长得斯文白皙,比自己国内的所有男人还要秀气和漂亮的男人,他不但年少,而且军阶也低,但从众秦兵对他的态度上,似乎他才是一个做主的将军,他的笑很真诚,像阳光般灿烂,说的话也很真挚,他的全身散发出一种令她心旷神怡气质,使得她放弃了因为被活擒而倍感耻辱欲自尽的念头。
    内殿上没有其他人,楼兰女王吉丽娜依突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闻着坐在自己面前很近的小天身上的气味,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了,这是自三年前她的丈夫、前楼兰王闾丘浩如去世,自己登上王位之后,从未有过的一种燥动。
    小天是个天姿聪慧的人,加上体内魔种的诱导,对女人早已是了解透彻,而且漂亮的女人对他而言,不仅是身体的需要,也是功力增进的源泉,同时在他的心目中有了一个雄大的目标,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如果能够征服楼兰女王的身心,这对他的事业有不可估量的帮助,他对她的神情当然是心领神会,对这样的好机会他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他还从未与异族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小天故意脸红心跳,装成纯情少男,低着头,细细的说道:“陛下,你……
    你是不是……还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我可是男人了。”小天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女王一听便知道小天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道:“不…
    …”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女王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面前这个浑身充满魔异的帅小哥,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小天那么多呢!小天的年纪看上去比自己的三女儿还要小。
    小天突然大胆的从前面搭扶着女王的双肩,颤声的说道:“我……喜欢……
    你……”
    女王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尚未说话,嘴即被小天的嘴唇封住了。小天疯狂般的亲吻着女王,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女王的心情不上不下的。
    女王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伸出双手圈着小天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小天的头,让小天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小天跟女王四唇再度紧贴之时,她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挑开小天的牙门,把舌头伸进小天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小天跟女王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小天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女王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
    小天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女王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女王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女王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小天身上。殿外天寒地冻,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小天的手渐渐从女王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女王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小天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小天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女王的臀部,而女王因为受小天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女王柔嫩的肉臀压紧小天的ròu棒,ròu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小天情欲难控的撩起女王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
    女王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小天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小天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是一道嫩肉、溼热的鸿沟。小天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女王轻轻地发出声音。小天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小天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女王的上衣襟,露出红傃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女王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小天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小天自然地低头含着女王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女王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小天的嘴里一般,同时女王的手也急急的在小天的的胯间,寻搜着小天的ròu棒。
    小天将女王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女王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小天感到强烈的兴奋,而ròu棒更为坚挺、肿胀。
    女王被小天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小天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女王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小天握住女王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女王的乳尖逐渐坚硬。女王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女王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
    女王也伸手轻解小天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榻上交缠着。小天看着女王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溼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女王伸过手来握住了小天的ròu棒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ròu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mī穴显得有点紧缩,女王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yín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小天一进入女王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ròu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女王的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小天的ròu棒,趐爽的感觉让小天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小天虽然觉得女王的穴好紧,紧紧的裹着ròu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女王的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小天每一次都将ròu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ròu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她的穴竟然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翠”,难怪她的男人早早死在她的肚皮上了。
    玉榻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女王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小天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女王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小天的腰,让小天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女王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小天的下身。
    女王突然紧紧的抱着小天,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
    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氵朝。
    深入穴里的ròu棒;而且yīn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ròu棒一般。
    小天只觉得ròu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
    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女王含情脉脉凝视着,趴在自己身上犹未满足的小天。
    女王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小天道:“我好满足、好幸福……”她的手不住地在小天的胯下搓摩揉捏,使他那刚shè精的大**巴又硬了起来,小天的手也抚弄着那双白皙皙,柔嫩嫩的胸脯,忽发奇想地一翻身坐到她丰满的双乳上,把yáng具搁进乳缝,两手左右紧紧压住奶庞子,一抽一送之间插了起来,女王媚眼半闭,口中噫噫唔唔地哼着。
    这样直插到再次快感来临,觉得精关不保时,才把yáng具扶正插入她的小口中,将一股股的jīng液喷到她的喉咙里,楼兰女王一口口地把它们吞下肚子去,又伸着舌头把他的**巴舔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小天拥吻而眠。
    傍晚,夕阳斜照入王宫的大殿,小天一睁眼,发觉她还在睡梦中,眼儿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像两排梳子一般合着,一只手还摸在小天胸前,双奶挺突地靠在他脥下,两只脚并拢着,乌黑而柔长的yīn毛在大腿根部茂盛地覆盖着那嫣红的yīn户,yīn唇外尚兀自凝结着中午狂欢后的余渍。手不禁伸过去摸着,心想女王都已是几个女儿的妈妈了,怎么这xiāo穴穴还是如此地紧窄呢?
    女王被小天的魔手摸得:“唔!……”的一声醒了过来,一看是小天正对她的xiāo穴轻薄着,羞得脸红红地就待要用手来阻止。
    但小天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抓住了她的玉掌,顺着手心一直向上吻去,小臂、肩膀、脖子、脸颊,最后印上了那傃红的小口。她的身体扭了几扭,终于吐出她的香舌,和小天长长地溼吻。小天的手也不闲着,揉抚着她的双乳,时而重捏,时而轻捻,使得她咦咦唔唔地扭着,很久很久,才尽兴而分了开来。
    女王眯着媚眼看了小天好一阵子,满足地轻声道:“天,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被你抓走了,你可不要使乱终弃,抛弃我啊!”
    小天吻吻她的鼻子道:“亲爱的女王陛下,不会的,你放心吧!像你这般美傃动人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丢弃你呢?”
    女王红着脸,羞嗔地道:“天,你好坏,我人都给你了,但是毕竟我比你大许多啊!
    怎么……怎么能叫我是尤物?你……“
    小天插口截断她的话道:“女王,你真美,肌肤细嫩,比少女们还要嫩滑几分,而且床上的表现比少女们还好呢!”
    “天,你真会哄女人啊,我都快被你哄死了,天,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听说你们中土的门阀观念很重,如果不是出身高门士族,很难有出头之日,干脆这样吧,战争结束后,你就留在我楼兰国算了,我保你能过上愉快舒适的生活。”
    “陛下,你说得对,中土的这些儒腐的观念,造成了五胡乱晋,中原大好河山处于夷狄之手,你可别怪我说话好象瞧不起你们胡人般,我是就事论事,你们楼兰人也如我们汉人一般,也是处于被奴役的民族,其实民族无论大小,国家无论大小,都应该是平等的,现在中原被少数胡人统治,占多数的汉人的地位很低,所以为了汉人的未来,也为了各民族的未来,我不能隅居享受,必须投入到这乱世之中,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乱世出英雄。我要做这乱世之中的英雄,希望你能帮助我。”
    望着小天那突然变得刚毅的面容,听着小天那铿锵有力的谈吐,女王的心被他深深地打动了、折服了,面前的这个少年在她的心目中瞬间变得高大了许多,就像是传说中的天神下凡,也像是佛祖降临人间。
    这是一个即将去征服世界的男人,一个伟大的男人,一个女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他的思想虽然前所未闻,但却是最能打动天下普通百姓的思想。
    女王虽然出身高贵,却因为是一小国的国主,受尽了强国的欺侮,为了国家的利益,她失去了许多,包括她的几个女儿,小天的话在她心中引起了共鸣,女王突然道:“小天,我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件珍宝,我把她送给你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什么东西?”
    “到时你就知道了。”女王神秘地笑道:“你一定不会拒绝这件珍贵的礼物的。”
    2002-12-31 14:33
    第十一章楼兰傃情
    * * * “小公主,可以了,你已经泡得够久了。”宫中侍女雨点向将整个人浸泡在浴池里的小公主喊着。只见全身赤裸的小公主仍躲在水里,不肯上来,然后不断地自水里向上吐着气泡。最后,她憋不住气,从水里猛地窜出头来,“哇!”
    地一声,她大口吸着气,双手抹去小脸上的水滴,露出一张俏丽灵秀、白皙粉嫩的绝色脸孔。
    她就是楼兰国十四岁的小公主闾丘蜜儿,打小她就特别爱玩水,因此,疼爱她的吉丽娜依女王,在她的寝宫里建盖了一座大型浴池,让她可以好好的戏水。
    小公主将脸蛋靠在浴池畔上,对着两名侍女雨点、露珠,懒洋洋地说道:“听说,我们楼兰已被秦军占了?”
    “是的。但他们没有侵占王宫。”随侍一旁的雨点手上拿着一条丝巾答道。
    雨点和露珠两名宫女,打从七岁和六岁进宫后,就一起服侍着小她们一、二岁的小公主,至今已过了十个年头了。
    “听说,为首的是个很帅的小男人?”
    “是的,听值殿的姐妹们讲,那个人长得很帅。”
    “但愿因为这次的缘故,不要嫁到狯胡去。”蜜儿公主小脸一皱,然后用手捧着水,纯真的脸上透露着无奈。
    原来为了守卫楼兰国领土的安全,巩固楼兰国与强国狯胡之间的关系,小公主将成为今年向狯胡国进贡的贡品。
    “女王驾到!”
    “啊!我母后来了,你们快帮我穿上衣服。蜜儿一听到女王来了,立即从浴池里起身。三人顿时慌了手脚,雨点和露珠赶紧帮蜜儿公主擦干身子,穿上了衣服,前往觐见吉丽娜依女王。
    小公主的寝宫里。
    “你们全都退下,玉娘留下来就可以了。”楼兰女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玉手一挥,让其他的宫女都退下,只留下闾丘蜜儿的奶妈玉娘。
    “蜜儿,过来坐在我身旁。”吉丽娜依女王对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说道。
    “是,母后。闾丘蜜儿娇甜地笑说,然后坐到母后身旁。
    女王伸出手,抚摸着闾丘蜜儿仍溼透的秀发,疼爱地说道:“又跑去浴池玩了?”这个时候,她就只是一个母亲,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
    “对下起!蜜儿不知道母后要来,所以……”闾丘蜜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垂下了小脸。
    “傻孩子,母后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女王轻声地笑着。
    “真的吗?我就知道母后最疼蜜儿了。”闾丘蜜儿漾开了灿烂甜美的笑容,一双晶眸纯真无邪,然后伸手抱住女王。
    看着蜜儿那纯真可人的笑容,女王也抱住了这个令她心疼的小女儿。她有四个女儿,已经有三个分别嫁给了焉耆、龟兹、高昌三国的国王为妃,而四个女儿之中,她最担心的,莫过于才刚过了及笄之年的小女儿,但是,身为楼兰国人民所尊敬的公主,她们有保卫楼兰国子民安全的义务,这也是她们生为楼兰国公主的天职,所以女王也把她许给了西域最强大的狯胡王子为妻。
    但是这个计划已经打乱了,因为秦军占领了楼兰,她不可能再让女儿嫁进狯胡,从而得罪秦国。
    “女儿,照目前形势,娘不能把你嫁给狯胡王子了。”
    “太好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娘要把你嫁给另外一人。”
    “谁?”闾丘蜜儿嘟起了嘴。
    “一个很好的年轻人,姓王名天,王天!。”女王说到这人时,脸上露出了一种少有的女儿般的羞涩。
    “是不是那个占领了王宫的小男人?!”蜜儿冰雪聪明。
    “不错,就是他,他现在虽然出身低微,但娘看得出他绝不是池中之物,一定会出人投头的,我们楼兰的未来说不定要靠他。”
    “他真的有那么好?”
    “真的,还有你嫁给他后,一定要好好地取悦他。”
    “取悦他?”闾丘蜜儿听得更是一知半解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吉丽娜依女王看出她稚气脸上的疑惑,很有耐心地继续说道:“男女之间不只是这样抱抱而已,夫妻之间还会有一些亲密碰触的行为和举动,也就是男女在一起会有的欢爱事。所以不管王天要求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拒绝,因为他是你的夫君,你懂吗?女王微笑地说道。
    “呀!还会有更亲密的碰触?是什么呢?”闾丘蜜儿苦叫了一声,她听得不是很懂,但只是听女王这么说,就让她浑身感到不自在。
    如果不是身为楼兰国的公主,如果不是为了楼兰国的安危,她才不愿意成为贡品,去服侍男人呢!
    “蜜儿,我都说你是个大人了,要有大人的模样,怎么可以这么哇哇地叫呢,以后再也不可以这样大叫。”女王柔声责骂道:“待会,我会让玉娘再跟你多说一些有关夫妻床第之间的事。”
    “女王陛下,奴婢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陛下能成全。”站在一旁的玉娘对着吉丽娜依女王,很恭敬地跪趴在地上说着。
    “玉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女王说着。
    “奴婢是想请求女王陛下,让奴婢跟着蜜儿公主一起到秦国去。虽然向来只有陪嫁的丫鬟,但奴婢只求待到公主适应了秦国的生活后,奴婢再回来。”玉娘请求着。
    打从蜜儿公主出生后,她就进宫来当小公主的奶娘,之后由于小公主很喜欢她,于是她就留下来服侍蜜儿公主。虽是主仆,但她一直很疼爱蜜儿公主,看到她十三、四岁就要前往一个陌生的国家,她内心除了不舍外,更担忧她在秦国的生活会过得不适应。
    “玉娘,起来吧!”女王挥手示意玉娘起身说话。她知道玉娘很疼蜜儿,也知道她是舍不得让闾丘蜜儿这么小就到陌生的国家去,然而她又何尝舍得呢!道:“我知道你疼蜜儿,好吧,我答应你跟去照应她就是了。”
    “多谢女王陛下成全,奴婢还有一件事,是否可以让老奴的女儿玉香一起跟着公主陪嫁到秦国,可以保护公主的安全。”玉娘又提了另一项请求,让自己的女儿跟小公主一起到秦国去。
    她女儿玉香比蜜儿公主大了三、四岁,在宫中担任侍卫长,是楼兰国最著名的武林高手之一,人称“玉剑天香”,在秦军进攻王宫时,被王天等人活擒,现押在宫中的一间密室里。
    “好吧,我待会向王天说一下,把她放出来,一起陪嫁过去。”
    * * * 王天随着一个风姿绰约的侍女在后宫内走着,他私自放开了对女王的监督,因为她说要送一份最珍贵的礼物给他,来报答他对她的情爱和对楼兰国不受洗劫的关照,他相信经过他滋润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背叛他的。刚才侍女来请他进寝宫去见女王,小天不由暗自得意,楼兰女王被自己征服了。
    走进一间寝宫,小天就看见里面有张大床,大床上端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只围了一条丝袍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小,或许是因为身材娇小的缘故,让她看来比一个娃儿大不了多少,但却有一张很美、很细致的红润小脸,特别是她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为她那绝色的美,增添了几许的灵气,让她看来格外动人。看着她紧咬住红润细小的下唇,清澈漂亮的晶眸里盈满泪水,他的心不知为何紧揪了一下。
    他的心思顿时晃了神,完全放在她那出尘绝美的小脸上,她的肌肤白皙又细嫩,应该摸起来很柔软、很美好,他还从没碰触过如此细滑的肌肤,这让他体内的欲火开始隐隐作祟起来,下腹开始传来阵阵的灼热,就想扯掉她围在身子前的那条碍眼的丝袍,把她干了。但看到她的身体因害怕而直发抖,小天内心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疼惜之情,而她眼里的害怕,让他克制着体内的强烈欲望,因为他并不想伤害她。
    他在内心苦笑着,他从来不曾有过为了怕伤害一个女人而抑住自己高涨的欲望。她的纯真,不但没有减少他体内升高的欲望,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欲火,让他想抱住她,亲吻她身上每一寸柔软的肌肤。倏地,小天站起身来,然后开始解下身上的衣物。她整个小脸像颗熟透了的红苹果,羞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小天将她因羞怯而泛红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嘴角扬起一抹yínyín的笑容。
    当她娇柔的身躯被自己搂在怀里时,他几乎可以闻到自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同时痴望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美丽脸颊。克制不住体内那股冲动,小天用手指勾起了她尖圆小巧的下巴道:“看着我,不准你低头!”强迫她正视着自己,因为,他不怎么喜欢她老是低着头。
    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被小天这么霸道强迫自己看着他,她有点因羞涩而生气,但却让她因此看清楚他的长相。他有着一张白玉般、充满刚毅完美的脸形,鼻梁傲慢地挺直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威严又有自信,让他看来英挺无比。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近着,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着。
    小天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则轻抚着她细致完美的白皙脸庞,她虽不若女王那般美傃,但精致粉嫩的脸孔,配上一双灵活清湛的大眼,给人一种自然纯真、娇俏甜美的感觉。
    “你是谁?叫什么?”
    “我叫闾丘蜜儿,是楼兰国的小公主。”
    “闾丘蜜儿、小公主!”他低唤着,她那清新的甜美,让他的心为之悸动。
    她就是女王说要送他的那份礼物,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了她小巧诱人的朱唇,猛地,低头吻上她那两片嫣红的嫩唇。当他男性厚实的唇碰到她的时,蜜儿吓了一跳,有点反应不过来,怔愣着一双大眼,然后开始感到呼吸有点困难。碰触到她那细嫩的朱唇,小天的自制力已逐渐瓦解,因为,她尝起来的味道,如同她的名字,给人甜蜜又柔软的感受。
    原本只是想轻吻一下,但由于受到她这一股甜蜜诱惑的刺激,小天完全无法停止下来,因为,他想更深入的要她!
    他的吻,给了她一种温暖而坚定的感觉,让她的脸发烫着。感觉到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然后滑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不由得紧张地惊喘了声,同时,顿觉天气愈来愈热了,让她感到头昏,呼吸困难,身体也热了起来。
    虽然体内仅存最后一丝的自制力,但是,他不要纯真无邪的她害怕畏惧着他,他会慢慢勾引出她的热情,因此,他小心且温柔地将灼热的舌,探进她的小嘴里,品尝着她的芳蜜。
    他的唇充实地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感到很难顺畅的呼吸,而且体内一股莫名又怪异的热气,更让她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在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她感到一阵晕眩,身体摇晃着,像是要昏倒了。感觉到她的虚软,小天及时伸出手扶握住她的纤肩,蜜儿感到一阵昏热,双手一松,整个人倒向坐在床上的小天,然后趴在他赤裸健硕的胸膛上。
    看到她丝袍滑落,露出小巧浑圆的胸部时,小天身体一抽紧,下腹的灼热感更为浓烈了,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裸地趴在同样也是光溜溜的小天身上,两个人的身体可说亲密地贴合在一起,闾丘蜜儿心里一紧,羞赧且慌乱地想离开他厚实的胸膛,双手直觉地欲挡住自己的胸部。
    她原本想要遮掩住胸部的双手,却让小天给抓住了,闾丘蜜儿惊吓地看向他,正好迎向他盯视自己的炯烈目光,让她的心猛然的跳动,脸颊立刻布满了红晕。
    小天的动作很快,抓过她想挡住胸前的双手,一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牢牢把在背部,另一手则压握她的俏臀,将她更往自己的身上贴近,在她仰头望向他的同时,再一次覆上她诱人的朱唇。
    这一次的吻,不如刚刚那般的温柔,是一种几近强硬、霸气,而且狂野、炽热的吻,因为他急切想品尝她的甜蜜。
    噢!小天忍不住在内心低喊了声,她的唇真的很柔软,他慢慢加深了他的吻,因为,她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美好。
    闾丘蜜儿受不住他那温热舌头的挑逗,以及自他身上传来那男性浓烈的气息,她身体微颤着,不自觉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而且感到体内像是在发烧般,很不舒服,有一股很怪异的灼热感觉袭向她的四肢百骸。他已经勾引出她体内那潜藏的原始欲望了。
    他的手放开了她原本被扣制在背后的双手,一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自她的俏臀慢慢向上抚摸着,然后大掌握住了她那小巧丰盈的胸部,轻轻搓揉着,溼热的舌,饥渴且充满爱欲地低头轻舔着她那小丘上的嫣红蓓蕾。
    “不……啊……”强烈且颤栗的感受,让闾丘蜜儿禁不住呻吟出声,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她是这么的娇小,又是如此这般的柔软、甜美,让他对她颤抖发热的小身子爱不释手,甚至已无法克制体内要她的那股强烈欲望。
    饥渴的炽热因子,在他体内瞬间爆裂开来,让他身体因为这一炙热的需求,而绷紧、灼胀着。小天大手抱住了她的纤腰,轻盈地将她从深水中抱了起来,然后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双腿间,他已经不能再忍耐身体那股胀痛了,他要她,他必须要进入到她柔软的体内!
    闾丘蜜儿突然被抱了起来,又跨坐在他的身上,脸上又是一阵红色晕潮,但她无法像他所言地坐好,因为她的臀下像是有个硬物直抵着她,让她失去平衡,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看到小天身上的东西时,她先是一惊,然后内心涌上一阵莫名的强烈恐惧,脸色骤变,全身颤抖着,她咬了咬下唇,试图掩饰害怕。她答应过母亲的,不管王天要她做什么,她都不可以拒绝,哪怕自己现在是这样的害怕,她都不可以哭。
    虽然她极力想克制住她体内的恐惧,但他依旧可以从她惊惧的大眼里,看出她的害怕,况且她坐在他身上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啊……不……”闾丘蜜儿禁不住那股兴奋,在一阵强烈且燥热穿透身体的同时,她发出了喘息的呻吟。蜜儿受不住体内那股颤栗的刺激,身体晃了下,而因为他的吻,让她再次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两个赤裸发烫的身体,因欲望的高涨而彼此地抚摸、摩蹭着。
    他微微将她的双腿撑开,深吸了口气后,让自己进入到她那炽热温濡的体内,在穿透了那层阻碍后,深入到她体内。
    “啊……疼……好疼哟……我……”一阵灼热且充实的剧烈痛楚,让闾丘蜜儿当场刷白了脸,痛苦地叫出声,但她随即咬住了下唇,身体完全的紧绷和僵硬住,而且本能地吸紧那闯入者。
    感受到她那紧窒的吸附,小天立刻以一记温柔的深吻,试图化解她那疼痛的凝聚,同时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毕竟她不若北方女子的高大,他对于娇小的她来说,过于庞大了。
    察觉到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那股灼热的充实,她发现,身子不再那么不舒服,而原先那兴奋的感觉又慢慢回复,取代刚刚穿刺所带来的疼痛。小天深刻感受着她那紧小溼热的吸附,带给他另一种刺激的高氵朝,让他的身体更为亢奋。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狂野欲望的低沉叫喊,无法控制地开始律动着,而后陷入一种狂野宾士的欲望中……
    闾丘蜜儿望着小天那满足的呻吟声,她终于知道母后所言满足男人的需求是什么意思了,看来,她已经让他得到了满足。她本能的伸出手,抱住了他布满汗水的身体,享受着他所带来的一波波喜悦与高氵朝。蜜儿娇喘不已地迎接着他,但渐渐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他这般的狂暴、猛烈。
    小天从未有过如此高亢、激烈的欢爱,她真的好小、好紧,让他完全陷入一种失控、沉迷的状态,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在奋力一击后,他高昂的嘶哑着,将体内炽烈的菁华,恣意且狂然地迸射在她体内深处。他粗喘着,却发现底下的小人儿,不知早在何时已经昏厥了过去。
    看她累坏而熟睡的娇俏模样,小天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他轻轻点吻着她小巧的鼻子与红润的朱唇,睡吧!我的小宝贝。
    * * * “谁?”
    小天听到门外一阵轻动,似是有人,他虽在极度欢悦之中,但本能的反应还未丧失,特别是他得自北宫称心的真元,又在洞中修习了三个月的奇妙武功,他的“神智”已经达到“六通神”,而“六通神”之一的“天听”,对周围的任何异动都能事先反应。
    随着小天的声出,一道身影破门而入,一把银光闪闪的剑直刺小天的裸身而来,事出突然,小天手无半点兵器可以抵御,急中生智,小天用手一掀,把床上小公主的丝袍一抖,卷住剑身,暗用吸力,往自己身边一拖,这人猝不及防小天来这一手,整个人被小天的力量带向了小天的怀里,小天趁机点了这人的昏晕穴。
    小天这才看清来袭之敌,原来是个很漂亮的十七、八少女。素雅衣裙,身姿窈窕袅婷,一张美丽得炫人眼目风华绝代的花容让人砰然心跳地呈现出来,黛眉宛如漆点弯若新月,顾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来,琼鼻玉雕般梃直,嫣红的樱唇棱角分明,虽在昏晕之中,一双美丽的眼睛闪出的却是仇恨的怒火。
    小天看着似乎认识,突然想起来了,那天攻打王宫时,她在楼兰侍卫中武功最高,一连杀死了十几个围攻的秦兵,是自己亲手擒拿的她,当时秦兵要杀死她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是自己见她美傃如花,不忍辣手摧花,阻止了秦兵的暴怒,把她押了起来,由楼兰侍女看管。但言明如果她偷跑了,就问楼兰女王之罪,这些侍女绝无如此大胆。
    小天正要发问,从门外进来三个人,“扑”一声全跪在小天的身边,小天身无半丝,赤身裸体的面对三个陌生人,好不尴尬。
    “姑爷,小女年少无知,求你看在公主的份上饶了她吧。”
    “你们是……?”小天斜目一看,来的是三个女人,一人全身肌肤雪白细嫩,脸上不见半条皱纹,保养得很好,双乳肥涨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妇及中年妇女之间的风韵气息,另外两人是十六、七岁的漂亮小姑娘。
    “奴婢玉娘,是小公主的奶妈,她们是小公主的贴身侍婢雨点和露珠,这名姑娘是奴婢的不肖女儿玉香,她本是宫中的侍卫队长,前几天王宫之战中,姑爷开恩,饶了她一命,押在宫中禁闭,这次女王陛下命她陪嫁小公主,才将她放了出来,谁知她不思大恩,前来行刺姑爷,实是死罪,只望姑爷开恩,饶她一条小命,今后就是给姑爷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小天点点头,邪笑道:“她就是你们楼兰有名的‘玉剑天香’玉香啊,哈、哈,我听说过,她是你们西域最有名的‘尊者’鸠摩罗什的十大弟子之一啊,好、好!不过。
    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你们小公主正好顶不住了,就由她来顶吧。“
    小天正因小公主昏晕过去,满身欲火未发泄出来,现在美女在怀,怎能放过,不顾众目睽睽,一把扯掉玉香的上衣。随着玉香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小天的ròu棒暴涨漲鶠A 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小天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
    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漱蛌哄A 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玉香虽是在昏晕之中,可是在小天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茪F.轻薄了一阵子,小天开始脱下玉香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此时的小天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更何况旁边还有三个大小美女,此次若不一箭五雕,统统收为禁脔,怎么对得起自己来楼兰一回?
    此刻玉香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周身酥软无力,血管内更是有如虫爬蚁行般,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自己前来行刺,反被他制昏过去了。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无片缕,想要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穴道被制,动弹不得,顿时心中浮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举目四望,大吃一惊,自己的母亲和雨点、露珠两个侍婢正面红耳赤地望着自己,神色怪怪的。再仔细看来,那个小恶魔正赤身裸体,挺着一根怒目昂首的ròu棒,正要向自己的xiāo穴攻伐。
    欲火如炽的玉香,仍为处子之身,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
    …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小天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象是在迎合着小天的爱抚一般,更加深小天的刺激,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动,移到了溼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玉香只觉小天的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这时小天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玉香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小天魔手的抚摸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小天的爱抚。
    得意的看着玉香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她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yín欲的煎熬……
    这副yín糜的绝美景象,看得小天yín心再起,ròu棒在溼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guī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玉香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yín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双手按在玉香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ròu棒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玉香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小天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yín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yīn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ròu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玉香,又那里是小天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小天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ròu棒正逐寸深入,急得玉香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
    求求你……
    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小天不断下压的躯体。
    小天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ròu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玉香的挣扎,小天毫不停顿的持续对玉香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玉香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小天的侵入,玉香只能不停的绝望的哭叫着:“呜……痛…
    …好痛……不要啊……
    痛……“
    随着ròu棒的不住前进,玉香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玉香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玉香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小天肆意淩虐。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玉香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玉香的一声惨叫,小天的ròu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ròu棒,带给小天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ròu棒深埋在玉香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小天才感觉到胯下的玉香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玉香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玉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人夺去了贞操,她想冲上前杀掉这个小yín魔,可是她不敢,这不是怕死,而是为了楼兰国。
    她跪在地上看完了这幕活春宫,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场面,一时之间,忘记了起身回避,可就是她有心想回避,现在也不行了,她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瘫在地上。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立现面上。
    小天处于亢奋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yáng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玉娘的想像。端庄贞节的玉娘只有丈夫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丈夫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小天这样的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
    小天见到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小天再也忍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跳下床来,向玉娘和两个看傻了的侍婢饿狼般地扑了上来。
    玉娘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她既无法反抗,既羞且惧之下,她俏丽的面庞,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小天邪邪地握住玉娘的那完美无瑕的玉足,轻柔的抚摸了起来。玉娘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小天一手握着玉娘的玉足,一手顺着玉娘圆滑的小腿,缓缓地从裙内游移至玉娘丰盈柔嫩的大腿。他来回抚摸,径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玉娘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小天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玉娘临老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实战中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玉娘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此时小天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住了她成熟的yīn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玉娘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小天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玉娘珍珠般的yīn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玉娘虎狼之年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玉娘,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阖,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傃的面庞。
    雨点和露珠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天轻薄玉娘,她们刚到花季,那见识过这种阵式,只感到全身被电殛一样颤抖不已。只觉得两腿之间的秘处有一股特别麻痒的感觉,有种从未经历的生理反应传到大脑,觉得下体快速地溼热起来,不久内裤已经是溼濡一片,aì液不断地涌出mī穴,甚至流到大腿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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