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宴笑
第三十六章宴笑
高曼琴点点头,抑扬顿挫地来了句评价,“嗯,现在这社会难啊,做什么都不容易。”
米萱心里呼了口气,好在开端还不错,言语之中并没有说出什么不好听的。两家毕竟生活阶层不一样,这是事实,回避不得。纳兰淳于从小长在这种高门大院里,之后又在部队里做军官,当干部,自己能干不说,还有家里庇护,都是别人求着他的多,他很少求人,更别说看别人的颜色了。而米萱自幼时便目睹父亲是如何白手起家一步步发家致富,在商场上谄笑嫣然,迎来送往。后来离开米家后跟着母亲又尝遍世态炎凉,生活的艰辛。到了医院后又见识到了社会上各色各样的人纳兰的二婶是没说她什么不好,可言谈之中的那种优越感,特别是高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可以觉察的出来。
自家人到底是了解自家人。高曼琴那话里话外的意思纳兰淳于听了自是觉得刺耳。他娶的媳妇儿他自然认为好,哪由得别人这样轻看,不由的替她说起好话,“米萱很能干的。年年轻轻的就把注册医师证考到手,还拜在辛预教授的门下做关门弟子。现在她可是他们医院的骨干大夫,重点培养对象。”
高曼琴不屑的笑笑,“现在医院好像都改制了吧?跟以前又不一样。现在的大夫想挣钱,都得和什么医药啊手术啊挂上钩,挣了多少钱全看你卖了多少药。”
纳兰淳于听了皱眉,他媳妇儿明明是年轻有为的骨科医生,怎么说的跟药代似的。不由的替他媳妇儿说话,“萱萱做医生很有功德的,从来都没有乱给病人开高价药!您不了解那就不要以偏概全说的那么武断!而且手术多怎么了?手术多了补贴多,挣得也多。”说着喃喃自语,“难不成女人能干也是种错吗?”
高曼琴听了愣了一下。纳兰淳于这小子向来眼高于顶,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没想到为了这抬高这女人竟然这样说。她不由的笑了,“啧啧,真看不出来啊兰子,你还真护着你这小女朋友。”
“那当然了。”纳兰淳于不在乎的笑了,说的洋洋自得,“我媳妇儿我不护着谁护着?”
高曼琴“嗯”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再次说道,“女人家也不能光讲赚钱多,我们这样的人家又不需要那些。你本来就忙在家少,她要是也整天忙着不着家,弄得家里冷冷清清的那还有什么意思?我看啊,还是我家蓁蓁的工作好,在高校做辅导员,既清闲又体面,还有不少有权势的家长巴结。”
米萱忍无可忍终于暗暗翻了个大白眼。心想,我当医生怎么了?招你惹你了?你就是要显摆你闺女也不用这么贬低我吧?权势家长巴结她怎么啦?哦,难道权贵们就不生病了?权贵们生病了一样得巴结大夫的好伐?那是救命治病,能是小小辅导员比得了的吗?
话题再次变得诡异起来。纳兰淳于碍于长辈的面子终于什么也没说,可脸却yīn的可怕。一路上就这样气氛诡异地走到纳兰家门口。
刚走到纳兰淳于家的大门口,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到他们立马回头向屋里叫,“奶奶,大哥他们来了!”
纳兰淳于看到她终于笑了,那种笑不同于往日的笑语嫣然,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温暖的笑,“丫丫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啊。”他回头跟米萱说,“这是我妹妹纳兰清浅,小名丫丫。”又拉着米萱的手给纳兰清浅认识,“这是米萱,以后你嫂子。”
“你好啊。”米萱微笑着打招呼。结果话音刚落高曼琴就插了进来,“奶奶还真是等不及啊,都让你出来迎接了。”
“哦,您也来了。”纳兰清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笑笑“这是奶奶未来的大孙媳妇儿,当然得慎重对待了!人家是上宾嘛!”然后又笑眯眯的拉着米萱进门,“来,嫂子,快进屋。”
一声“嫂子”叫的米萱有些不好意思,可反观纳兰淳于倒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一进院子,就看到纳兰老奶奶眼巴巴的出来了,纳兰淳于忙不迭的介绍,“这是我奶奶,旁边搀着她的那个是我姑姑。”
见到纳兰家最高“领袖”,米萱自然不敢怠慢,忙不迭的上前请安,“奶奶好,我叫米萱。”
纳兰老奶奶拉着她的手,眯着眼睛直笑,点点头“嗯,不错。挺漂亮的小姑娘。”
纳兰淳于上前搂住她的肩,一脸的与有荣焉,洋洋得意,“那当然!”
“臭小子!快进来,让奶奶瞅瞅”
进来屋,米萱又发现屋子里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纳兰淳于又给她一一介绍,“那是我堂弟纳兰哲钰,堂妹纳兰姗,表弟何亚坤”
米萱看着乌压压的一大家子,顿时头晕脑胀,两眼发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屋子,是记得自己全程跟在纳兰淳于身旁一路上鹦鹉学舌地喊着,“叔叔好,阿姨好,姑姑好,姑父好,弟弟妹妹好”
许是纳兰老夫人对她的喜爱为她赢得了加分,纳兰家的人对她相当不错,可以说是很热情。
得到未来夫家的重视,米萱也很开心。虽然开头不怎么顺,但过程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老天保佑,但愿不要一波三折
不过随即她又想起了乔然告诫她的话,“有些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像纳兰家这样的高干家庭,一个个的身份摆在那里呢,除非是脑袋不够数的,否则不会让你明着难堪。顶多也就是看你不顺眼了暗着下个绊儿”
乔然是过来人,谈的都是自己的血泪史。米萱还是深以为戒,认为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总的来说,纳兰老夫人还是喜欢她的。从进门起就拉着她的手。米萱一时间成为纳兰淳于家的重心,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纳兰奶奶一边拉着她的手嘱咐她吃东西,什么艾窝窝,豌豆黄,茯苓糕全都往她跟前送。一边笑呵呵的看着她吃东西,一边给他讲着纳兰淳于小时候的糗事。
“我们兰子啊,小时候可调皮了,上房揭瓦的都能成大院一霸。他小的时候啊,我还替他愁呢,就这么个性子,将来怎么讨得了老婆。后来又跟陆家那个大小子混在一起,两人到处打架称王,我可没少给他收拾烂摊子。两人今天把全大院的鸟窝都掏了,后天又把邻家小妹妹的小辫子给剪了”
“奶奶!”纳兰淳于装作急的样子,“都什么年代的事了,您在说下去,我媳妇儿还不得嫌弃死我啊”
“你个臭小子!”纳兰奶奶作势要打他,“说说怎么啦?得让人家姑娘了解你的脾性!你倒好,竟然还抱怨我!”
“没有,没有。”纳兰淳于笑着把奶奶搂怀里跟她撒娇,“我哪儿敢啊,你可是我最尊敬的奶奶,我们家的西宫太后啊!”
“臭小子!”纳兰老夫人拍他一下,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这次历史性的会见,就在这样浓浓的温情中顺利的进展。纳兰家其余的人也都对她不错,还有的小辈跟她开玩笑说,“大哥找了个大夫,这下可造福一家人了,以后去医院看病可省不少钱,终于能走后门了”
米萱看着他们土豪一样的做派,也只能干笑着开玩笑,说,“没问题,到时候给你开一大堆高价药,她和纳兰淳于好拿回扣”
纳兰堂弟“嗷呜”一声大叫,叫纳兰淳于给他做主。
纳兰淳于装作踹他一脚,居高临下的说,“我们萱萱问你要钱,那是看得起你,你应该双手奉上感激涕零才是,瞎叫唤什么呢!”
纳兰堂弟装作怒不可遏,转脸像纳兰奶奶抱屈,“奶奶您看,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的人!”把纳兰老夫人逗得哈哈大笑。
纳兰淳于家亲戚众多,虽然大部分米萱还是没记清楚,但有几个人她还是记住了,那就是纳兰淳于他二婶一家。高曼琴嘛,那是除了纳兰他老爸外她认识的第一个纳兰家人,刚刚短暂的一路她也算是见识到了,也领教过了。还有就是未见其人先听其名的纳兰樰蓁。也不知是米萱多心还是怎的,她觉得他们母子俩貌似对她是一个态度——不待见中的不屑。
她挺纳闷的,按理说她还没进纳兰家门啊,也从没得罪过两人,可这又是为什么?看纳兰淳于那样子也不像是跟他二婶有过节的样子。要不就是乔然说的,你的到来冲犯到了人家的利益她想了想,她这才第一次登门,以后还那么遥远,能碍着他们什么事?除非因为‘情’,她想起了叶翰林那日对纳兰和言烟感情的惋惜难不成纳兰樰蓁也觉得她配不上她哥,只有言烟跟纳兰才是公认的一对?想到这儿米萱脸一阵白,心突突直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愉快~
第37章 情雾
第三十七章情雾
不过米萱身旁的一位纳兰小堂妹还算不错,一直拉着她说东道西,对她很是热情,不仅给她介绍什么菜式好吃,哪个菜是他们家厨子绝活,还滔滔不绝的讲纳兰淳于小时候的囧事。
所以,一场家宴也算热热闹闹的开始,在皆大欢喜中结束,除了中间惹人烦闷的二婶家小插曲,总的来说,米萱这次见家长算是圆满落幕。
出乎她意料的是,临走时,纳兰奶奶还特意将自己的陪嫁镯子送给她,要她保平安。
米萱望着那碧油油细致光滑不带一点杂色的镯子,就知道价值不菲,说什么也不肯要。
纳兰奶奶急了,硬是往她胳膊上套,一边带一边说,“别嫌弃,这是奶奶给的见面礼。想当初这镯子还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品质色泽都是难得的珍品。文|革时,我特意埋在大树下才没被抄走的。这镯子跟了我大半辈子,是个难得的吉祥物,带在你身上保平安!”
末了还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我们家兰子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他。你们快点结婚,将来搬进来住,跟奶奶做个伴,奶奶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说道最后已红了眼眶。
纳兰淳于看这情形不对,不是哄又是逗又是痞的才将纳兰老夫人给劝住了。
就这样,纳兰老夫人还不顾天黑,特意将他们送到门口,看着车开远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压轴戏完全超出了米萱的想象,她是真的被纳兰***话和镯子惊到了,半晌回不过神来,以至于回到公寓了还在发愣状态。停了车,纳兰淳于看米萱望着手上那镯子发呆的样子不由好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喂——回神啦!你怎么这么容易满足,一个小镯子就吓到了?”
米萱望望他,再看看镯子,半晌才幽幽的说,“你懂什么!”
“是啊。我不懂行了吧?”纳兰淳于结下安全带,“不过我奶奶说的那个事你也考虑考虑,是时候了。”
“啊?什么事呀?”米萱不解的皱眉。
纳兰淳于看着她的样子暗暗叹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了句,“没事。”然后开门下车。
米萱望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半晌无语,最后才喃喃的说,“结婚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晚上回到公寓还不算太晚,不知为什么,纳兰淳于不太高兴,回来后就直勾勾进了浴室,也不搭理人。之后又一头水汽的出来。
米萱看他摇着脑袋甩着头上的水珠,走一步印一个水脚印,不由皱眉,跟他屁股后面给他递毛巾,“你擦擦啊,乱晃什么呢,甩的一地全是水,我还得收拾。”
纳兰淳于不耐烦地夺过毛巾随意擦擦,随后又一把仍在沙发上,也不理她,自顾自地进了书房。
米萱望着他的背影张口结舌。这是怎么了?她皱眉,又没惹到他,不是全按他说的做了吗?她在纳兰家不是表现的挺好么?他又闹哪样啊?
算了,米萱长长叹出一口气,今天表演了一天也挺累,看着那张冰块脸也犯堵。懒得多问了。她随意收拾了一下便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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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幽暗的小灯亮着,米萱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电视里演的晚间肥皂剧。不是婆媳不和便是妯娌相斗,要么就是老公出轨小三上门,在不就是被篡改的面目全非的雷人剧。
米萱兴意阑珊的换着台一边等头发干了。不一会儿,纳兰淳于便出来了。他慵懒随意地坐在米萱身边,东摸摸西嗅嗅,“还不睡么?”
米萱也随意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自顾自地擦头发。
“我帮你吧,嗯?”说着便一把夺过毛巾,抬抬屁股紧挨着她擦了起了。
“嘶——轻点,头发都要被你扯断了!”米萱回头瞪眼。
“恩恩,轻点,轻点。”纳兰队长难得的好脾气满口答应。可渐渐地,米萱觉得他越贴越近,越挨越近,刚想回头说几句,只觉得耳朵一湿,身体便被某两只爪子束缚住了。
纳兰淳于细细地吻着她的脖子,耳垂。见她慢慢由挣扎变为“嗯咛”,得意的笑了,“睡吧,走!”
米萱知道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家伙每次回来都吃的钵满体满,胃口早就养惯了。前几天她生病,纳兰好好照顾了一番,虽然晚上只是抱着她睡觉不做什么,可每天早晨,米萱还是能感觉到腿间的那股火热。
可一想到他刚刚的臭脸,米萱也来气。你就是养只猫也得顺着毛摸吧?有你这样的吗?她索性连推带阻的,嘴里嚷着,“不要,不要,我不困。”
可纳兰淳于哪有那么好说话,少爷脾气犯了哪管那一套,抱起两腿就往卧室里拽。
米萱哪里是他的对手?往常这顺着也就顺了,可今天她偏偏也不高兴,手脚并用的推搡着。
“纳兰淳于,你这叫强|奸!你懂不懂?”
“呵!”纳兰队长被她说的顿时兴趣大增,似乎那两个字对他来说就像玩似的,做出一副地痞样,“我还真就没干过这事!要不今天破个例?”说着就要做了。
米萱一看他真有这架势,顿时就急了,连推带打连喊带叫的红了眼圈,“纳兰淳于!你闹哪样啊?”
纳兰一看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有些扫兴,他停下动作挠挠头,半晌才悠悠的说,“没没想怎么样啊,就想跟你在一块呗”
米萱望着他懊恼的样子,不禁也有些后悔。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想亲近她吧?难得相聚,还有他那要命的工作想到这里,米萱略微一犹豫,咬咬唇,挨近他,“那那你不会轻点啊”
纳兰淳于一回头,看到她嘟着嘴那别别扭扭的小样子,不禁“扑哧”笑了,将人搂在怀里,“嗯,那咱继续?”说着就要低头吻她。
“不行,不行。”米萱别过脸去连连推他,“先去准备套子,别像上次似的到最后嫌来不及我可不想再吃药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纳兰淳于叹了口气,打算翻身下去到卧室取避孕套,却被米萱扯回来。
她找到自己的包包,然后便埋头在那容量繁杂的小包里东翻西找,终于拣出一枚简装版。
米萱拿着那枚小袋子洋洋得意:“正好,我这儿有呢,”她又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解释,“世界防艾滋病宣传日,我们医院给发的。”
其实纳兰淳于才懒得管它哪来的。可他看着米萱那洋洋得意的小样子,想到她今晚委婉的拒绝,心下一阵烦闷,忍不住刺道,“那玩意质量过关么?赠品的成本什么时候超过一块钱了?到时候你别嫌不舒服!”
米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过去,她跌跌撞撞的撞入了纳兰淳于温热的怀抱中,她的唇被狠狠的吻住,她尝到他唇间淡淡的烟味。
她皱皱眉,“你刚刚又抽了?就不能戒了么?”
“行啊,宝贝,完了再戒。”他一边吻她一边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先干正事!”
说着他胳膊从米萱膝下穿过,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两人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走去。一进屋,米萱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扔到了大床上。
米萱重重的跌倒柔软的床褥间,弹了两天,半天回不过神,直到纳兰淳于栖身上来开始解她的睡袍,精壮的身躯再次压在了她的身上。
纳兰淳于欺身上去抱住脑袋就开始啃,一手一把抓住她的长发一手从衣摆下伸进去。他一路揉揉捏捏,连胸衣带子都被他扯开。
“你轻点,你是狼么?”米萱一边推搡着她一边撅着嘴抱怨。
作者有话要说:呼!今晚总算赶完更新了,哦也~
话说,明天是周一,清水可能会有些忙,但我尽力码一章保证更新
嗷呜,存稿君用完果然很悲催啊
第38章 夜宴(修)
第三十八章夜宴
纳兰淳于欺身上去抱住脑袋就开始啃,一手一把抓住她的长发一手从衣摆下伸进去。他一路揉揉捏捏,连胸衣带子都被他扯开。
“你轻点,你是狼么?”米萱一边推搡着她一边撅着嘴抱怨。
“是啊,你才知道。”这个毫不介意,痞痞的笑了,“我代号可不就是苍狼么?”
米萱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来气,顺手给了他一下。
“嘶——你别掐我啊!”纳兰淳于抬身看她,“要不换个花样玩?嗯?”
米萱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冲着他的脸轻轻吹口气,红着脸哼哼唧唧说道,“怎么玩?难不成还S.M?”
“呵——”纳兰淳于yīnyīn的笑了,舔舔唇,露出白森森的牙,像一头嗜血的狼,“你想试?我怕我一不小心弄死你了!”
“你——”米萱酡红着脸瞪着他,对着他的屁股重重的就是一下,“你个色*狼,就会欺负我!”
纳兰淳于轻哼了一声加紧手下的动作,他把手放到米萱的胸口,隔着那黑色的睡裙揉捏着她饱满的胸*部,然后一把将她的睡裙推起,把脸埋在了她雪白的胸口,咬住那粉色的樱红,让他们在自己的口中变得坚硬挺立。雪白滑嫩的肌肤,沟沟壑壑,山水分明,纳兰淳于突然间想起了幼时吃的多汁大白桃,让人垂涎欲滴。
米萱的身体又异常敏感,碰一下,就吱吱呀呀的低叫,偶有不叫的时候,就见她死命的咬着唇,发出极细弱的呻*吟,如泣如诉……纳兰淳于一时恍惚,男性的征服欲猛然间被激发出来,沸腾的血液在体内一如翻腾的熔浆,越发用情用力。
他一边在米萱的身上兴风作浪,一手拉起她的手引入自己身下,“乖,我难受”说着侧身起来,一把将米萱搂入怀中
米萱红着脸抬头看他,正好他也低头看向自己。
这男人微微眯着眼,抬着挺拔的身子,像王一般居高临下,伸手轻抚着她的发,垂眼瞧着她。
纳兰淳于薄唇紧抿,神色严肃又难以忍耐。
尽管手段生疏,米萱按照他说的瞎折腾。纳兰淳于还是红着脸,闭着眼,一副很舒服的样子,至少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很享受。她的动作不甚熟练,偶尔大意地触及敏感地带,他不由闭上眼,压抑地闷哼一声。
她轻笑一声,故意使坏,一下重,一下轻的。复又抬起身来吻住他的耳垂。
纳兰淳于眯着眼,薄唇紧抿,恨恨的看着她。米萱刚想调笑两句,下一刻,突然被摁了下来。
她的背贴着微湿的头发压在床上,瞬间的凉意让她觉得有些冷,可是随即就有一具滚烫结实的躯体压了上来,冷热的瞬间结合与交替就像冰与火在她体内碰撞,米萱只觉得大脑木然,一片空白,随即又轰得一声炸开,整个人更加战栗着不能自己。
纳兰淳于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嗓音沙哑地问:“故意的吧,嗯,你?”
“哪有?”她撅撅嘴眨着大眼望着他,“不是一直都按你的指示行事么?”
纳兰淳于微微眯眯眼,在米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下对着她的翘臀拍了上去,“哼,小妞,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爷的真本事!”
下一刻,不待米萱反应过来,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瞬间的紧致让纳兰淳于轻叹了一声,温温热热的感觉环绕着他,舒服的让他要疯了。
“嗯。”米萱低叫一声,连连推着他的上身,“有点不舒服——”
纳兰淳于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没有立刻的挺动,而是低头吻吻她的脸,覆手袭上她的胸,含住白嫩的耳垂。
米萱闭上眼睛,快&感一的袭来,身子变得滚烫。她刚刚觉得舒坦了点,就觉着身旁传来的呼吸声又粗糙了些,纳兰淳于的力道比刚才还重。
渐渐的,心跳如鼓,肢体的碰撞,以及铺天盖地的热浪米萱觉得大脑里一片连一片的空白,最后连疼痛也极其模糊。
纳兰淳于浑身冒汗,连脑门和手心里都是汗。米萱一个劲儿的喘息,身子滑不溜手,在纳兰的抚摸下微微颤抖,让他心底的燥热更甚,只想不管不顾的冲撞到底。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折磨她。
……
纳兰淳于靠在床头看着入睡的米萱,忽然觉得这姑娘真是傻傻的惹人可爱,没心眼没脾气,涉世不深,简单得很。他轻轻伸出手为她理着紊乱微湿的额发,她半边身子露在被单外面,颈背上几道淡红吻痕,那是他先前过于冲动留下的痕迹。
说实话,今晚米萱的回答令他很失望。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跟她摆脸色,可心里就是堵得慌。纳兰淳于觉得,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提出结婚,那就跟求婚没多大差别。可这女人却反应平平甚至有点推脱的意思。他认为,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纳兰淳于清咳一声,打算抽根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打火机和香烟,想想,又放回去,做完这些,忍不住重新打量她:这女人的骨架小真小,虽丰满绵软却不显得胖。一手摸去,手感极佳。身上,该圆润的地方很饱满,丘壑分明。看着米萱宁谧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面留下一片yīn影,可爱动人,纳兰淳于像受了蛊惑一般凑过去低头吻住了她淡粉色的唇瓣。
米萱是被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憋醒的,她睁开了眼睛就看到纳兰淳于的脸,她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大口的喘着气。
“你要憋死我吗?”米萱脸色涨红,一声声的控诉着纳兰淳于的恶行,眼角也泛起了水汽,整个人带着点楚楚动人的可怜劲儿,用纳兰淳于的话说,这就好像一只小绵羊对着大灰狼,让他忍不住磨牙下口
——
第二天,米萱身疲力竭的睁开眼,一摸身旁,冷的。她心里微微有些凉,不由的皱皱眉,这是走了吗这么早?也不知道跟她道个别,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米萱恨恨的想着,使劲儿锤了锤纳兰的枕头,翻身起床。已经连着请了三天的假,今天说什么也得早去。
刚一推开卧室门便闻到了一股饭香,听着厨房里咕噜咕噜的声音,米萱笑了,瞬间感觉暖暖的。这是个臭男人还算有良心嘛,也没有那么讨厌。
心里美美的想着,米萱翘着嘴角向厨房走去。看着忙碌在流理台系着围裙的男人,她趴在门框上笑得开怀,“早起的鸟儿有饭吃,我们家少爷真是辛勤,这么早就起来伺候小的了?”
“那可不,你男人我是谁?那可是勤劳的小蜜蜂,为人民服务嘛!”纳兰淳于一边笑着逗她,顺手将切好的南瓜丁用刀背撮起倒在翻滚的粥里。搅一搅,盖上盖子,擦擦手后向她走来。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擦擦嘴,一脸嫌弃的说道,“赶快去洗漱,懒妞~,一脸的眼屎。”
米萱闻言推开他,白了一眼,“眼屎怎么了,谁要你亲了?切!”说着扭头去了卫生间。
早餐还算丰盛。纳兰淳于在外面买了灌汤鲜肉大包回来,切了六味居的酱菜再配上纳兰煮的南瓜五谷粥。虽然简单,但营养美味。
“你什么时候走啊?”米萱喝着粥问他。
纳兰淳于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吃了口包子说道,“怎么,赶我走呢?哦,那真不好意思,我在党校有为期两周的学习,所以嘛违你所愿咯。”
“什么话。”米萱白了他一眼,“好像我盼着你走似的,我还巴不得你在家呢?”
“是吗?”纳兰挑眉。
“不是!”米萱咬着牙恶狠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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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某夜,纳兰回家,米萱和皓皓很开心。为此,米大夫专门做了纳兰淳于爱吃的葱烧蹄花。
桌上,小皓皓一边认认真真津津有味的啃着猪蹄,一边皱眉望着蹄花,小眼睛提溜提溜的转个不停。
一旁的米大夫看到了儿子的小动作,不由的停下来一边给他擦嘴一边问道,“怎么啦?”
纳兰皓宇望望妈妈,又看看猪蹄,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妈妈,我刚刚数了数,猪蹄蹄有四个脚趾头哎,可是为什么皓皓有五个脚趾头呢?”
“扑哧~”米萱被他的童言童语都乐了。
“笨~”纳兰队长在一旁听了含糊不清的说道,“它是猪,是动物,我们是人类,比它们高级,能一样嘛?”
“哦,这样啊~”纳兰皓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所以**有四个指头而我有五个也是这个原因喽!”小家伙很聪明,马上就举一反三。
“嗯,对。”纳兰淳于赞同的点点头。
“那为什么我的小****没有指头呢?”小家伙继续联想。
此话一出,一语惊人,米萱被问的“噗”的一声呛到了,咳咳不停。
纳兰淳于一边帮米萱拍着背,一边皱眉不悦的看着儿子,“都说了你是人!跟它们不一样!”
“那那”小家伙看着爸爸的颜色糯糯不语,犹豫着问道,“那为什么爸爸你的小****那么大呢?上面还长着头发”
此话一出,身经百战的纳兰队长脸迅速抽了一下,变成猪肝色。
纳兰淳于和米萱:“”
作者有话要说:噗!卖个萌,逗个乐子~~~~有次我家小外甥曾指着猪蹄给我数,“一,饿,珊,似,小姨猪蹄有四个指头哦~”当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啦,是清水自己编的,哈哈哈纯洁的妹纸们原谅偶
话说,感觉这篇写的很纠结怎么说呢,完全没写出我当时设想时想要的那种感觉,算是写崩了吧,当然,水平不行是主要原因
今天上商法课的时候,觉得很无聊,突然想写个新文,改改风格,不写军旅了,想写婚恋。嗯,离婚的,又破镜重圆,再带个可爱宝宝~~~~不过这篇不会坑的啦,亲们放心,只要有人看,我就会写,虽然写的很沉重
第39章 风波
第三十九章 风波
陆军医院名声大,大夫尽责本手艺也高,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有从其他省市的人不远万里慕名奔波而来,从早晨六点起就排队挂号。
方如今早有两台手术,门诊部便全交给了她。一个上午,米萱看了四十多个病人,有些疲倦。她整整刚刚看过的病单,分类了病历,揉揉眉心,准备叫下一位病患。
“下一位,四十二号。”
半晌,听到咯咯的高跟鞋声,米萱抬起头来,看到一位打扮时尚年轻美貌的小姑娘。
她看了一眼,指指凳子,“坐。”拿起单子和笔,低头准备写,“叫什么?哪里不舒服?”
那女孩仪态尊荣的坐下,并不答话,只是一味盯着她仔细的打量。
米萱问了半天见她不说话,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说话,只听那女孩“扑哧”一笑,挑眉问道,“你就是米萱?”
米萱不明白她的意图,但还是点点头,“我是米萱。你是来看病还是有什么事?”
那女孩也不答话,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在米萱耐心就快要用完时,挑着眉高傲的答道,“既看病,也是有事来找你。”
“哦。”她点点头,“哪里不舒服?”
“相思病。”女孩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话一出口,米萱便知道来者不善。可她不能得罪病人,只能耐着性子说,“不好意思,这是骨科,看不了这病,建议您还是去心理科看看吧。”
“看不了?”女孩轻笑,“那我们就说说你看的了的。”她看着米萱严肃地望着她,等待着下文,也开始一本正经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米萱,“治我的病很简单,你——离开纳兰淳于!”
哼!原来是这样,也不过如此。米萱心里冷笑。言烟吗?可长相不对,年龄也对不上号。她看起来比米萱还要小几岁。米萱轻笑一声,并不答话,等待着女孩的下文。
“离开兰子哥,要多少你开口,价钱合适我一分不少!”
“扑哧”米萱笑了,心想,就这点手段啊?电视剧看多了吧?果真是有钱人家被宠上天的小女生。
“你笑什么?”女孩面色不渝,像是受了什么侮辱似的。
“没有,没有。”米萱笑着摆摆手,“我只是觉得你条件开的太低,没什么诚意。”
“那你要多少钱,只管开口好了!”
“嗤——”米萱轻笑一声,不屑之意明显,“你觉得你能给我的,你的兰子哥给不了吗?”
“你果然是为了钱!”女孩听了凤眉一弯沉了脸,眼里充满了讥笑,“你这样有意思吗?你也去过兰子哥家里了,你不觉得你跟那个家里格格不入吗?自古以来便讲究门当户对,那都是有原因的,更何况是你这样心机深沉唯利是图的女人!”
“那这么说你跟他门当户对喽?”米萱反问。
“那当然。”女孩洋洋自得,“我们自小就认识,是一起长大的。家里的长辈也都看好。更何况,我姑母嫁到了纳兰家,是兰子哥的二婶,我当然比你合适。”
原来是这样。米萱心里点点头,怪不得纳兰樰蓁一家子不喜欢自己,原来是挡了人家的道儿了。
米萱点点头,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相信你说的话。可正如你所说,你和纳兰早就认识了,那既然如此纳兰为什么不早喜欢你?以前有言小姐我就不说了,可后来即便他们分开了,纳兰也没有选择你,而是和我在一起。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你什么意思?”女孩瞪眼站起身来。
“没什么意思。”米萱无奈地笑着,“你找错人了而已。你喜欢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但到我这儿来闹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看见了,外面排着多少病人。我之所以没叫保安请你出去,是看在***份上。至于我和纳兰淳于的事,我为钱也好还是另有目的也罢,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你单方面说了算的。如果说纳兰不爱我了,他要为了你而跟我分手,你放心,我不会做无所谓的纠缠。再说了,纳兰那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也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他在我心里那是无价之宝!”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孩站在那里,脸yīn的可怕,却说不出一个字。
米萱也不理她,直接叫下一个。女孩望着她yīn晴不定,冷哼了一声摔门出去
看着女孩走远的背影,米萱仰头倒在椅子里。用手搓搓脸,长长叹口气。
“门当户对”她心里默嚼着这几个字。去你妈的!自古以来还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说法呢!汉高祖刘邦称帝前那就是个草莽出身的地痞亭长。朱元璋建立大明帝国前还是其丑无比食不果腹的穷酸和尚呢!
不门当户对又能怎样?人家刘季一样能娶了地主家的大小姐吕雉为妻,最后白蛇起义揭竿而起,创立泱泱大汉王国。项羽倒是贵族出身,身边有虞姬这样貌美如花志向不凡的女人为知己,最后又怎样?还不是自刎乌江狼狈而死,连个全尸都没混出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些话还是别说的太满。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也就摔的越惨。哪家高门不是从小户发展起来的?再强的权贵门阀也有由盛转衰的一天!人看的是今后而不是只着眼于当下。
自古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资格生气恼怒站稳局势手握话语权的从来都是胜者。她是高攀了纳兰家的大门那有怎样?她米萱一没偷二没抢三没使下作手段,正正经经的和纳兰淳于谈恋爱,凭自身的魅力赢得纳兰的感情,她哪样不如人了?想要我退出,行啊,你打败我到服为止!
父母出生那不是她能选的,可她已经尽力在改变自己的命运变得优秀。起点不一样,平台不一样。可即便这样,你站在祖上给的余荫糟践他人就是你的不厚道了。说到底谁天生又比谁高贵?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弱者何苦为难弱者?
米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虽然,今天这样的事她之前也预想过,那时觉得要真的发生也就一笑了之了,只要纳兰爱她就好,何必挂怀?可真正发生了,说不介意不添堵那是假的。
她缓缓拿起桌上的白开水喝下,平复一下心情。行医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由心情影响了判断从而耽误病情。有句话怎么讲来着,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若反抗不成不如脱衣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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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添堵这事也时常发生,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一帆风顺?就像一句老话讲的,人要是倒霉了,喝个凉水都塞牙。米萱若是知道晚上有这么个事情等她,那她也许会觉得上午的挑衅就不算什么了!
天气渐渐热起来。也许是情敌上门心里添堵,米萱一整天都觉得心浮气躁,火气大的很。下班后,她买了一个甜筒,一边走一边吃。
心思重,难免想东想西,不一会儿,冰激凌一小注一小注慢慢化开,浓浓的汁顺着甜筒棒滴在手上,黏黏糊糊。米萱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包里翻纸巾,结果纸巾还没拿出来,浓汁就已经蹭到包包上了。她暗骂了一声,赶紧将剩余的冰激凌扔进垃圾桶里。正要翻钥匙开门,才看到单元门口站着两个人。幽暗的灯影下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修长。
那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好像精神不太好,似乎在哭泣,斜斜的靠在那男人身上,被他半搂着。那男人看起来很疲倦,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背,似在安抚。
望着等下那一男一女晃眼的神情,米萱心如刀绞,血突突的往头顶冒,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有把火在烧似的。她晃晃身影,吸吸鼻子,这就是她要的爱情吗?她苦苦追寻并发誓披荆斩棘也要守护的爱情吗?
米萱痛苦的闭了闭眼。灯下的那个男人化成灰她都认识——就是昨晚还睡在她身边的纳兰淳于!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苦笑一声。擦干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挺起胸膛,毅然决然的向两人走去。
第40章 摇曳
第四十章
米萱痛苦的闭了闭眼。灯下的那个男人化成灰她都认识——就是昨晚还睡在她身边的纳兰淳于!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她苦笑一声。擦干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挺起胸膛,毅然决然的向两人走去。
脚下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定定”的响声,也成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那女人略微抬起身子,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楚楚可怜。她吸吸鼻子,泪眼朦胧的瞅着米萱,眼神迷茫而困惑。
纳兰淳于看到是她。先是一愣,接着又有些无措,喃喃着嘴想要解释,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米萱冷笑一声,扬起头,对着两人说,“怎么不进去?公共场合这样相互搂着倾诉衷肠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吧?”
看到米萱沉着脸走进,纳兰淳于又一副急于推开她要解释的样子,言烟终于反应过来来者何人。她脸色一白,嘴角窸窣,有些尴尬。
纳兰淳于刚喃喃着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那女人有些踉跄的抬起身,焦急的解释,“不是,不是。”她脸色苍白摇着头,连连摆摆手,“你别误会,我是来给你们送结婚请帖的。”
是么?米萱冷冷的看着她。来送结婚请帖送到我男人怀里了么?你们把她米萱当成什么了?
米萱走进,待看到那女孩的正脸,才辨认出那是言烟。虽然不复照片里的清纯娇美,但岁月的痕迹更多的带给她的是女人的柔媚,再加上一副落雨打梨花的样子,我见犹怜。这一刻,米萱像发疯了似的嫉妒这女人,嫉妒她的一切!
娇柔漂亮,出身高门,父疼母爱,才情甚好,有痴情俊朗如纳兰淳于的的前男友,也有才华横溢血统高贵的未婚夫,甚至,连岁月都特别偏爱她,年近30,可看起来却像二十出头的娇美女性。
米萱不再看她,而是转头看向纳兰淳于。
纳兰淳于有些尴尬,他也怕米萱误会,有些迥然。他指指身旁的女人,“这是言烟。”带着歉意的口吻解释,“她下午喝了点酒来给我们送喜帖,她要结婚了。”
“哦。”米萱冷冷的笑笑的点点头。心想,这一天,也真是够乱的!上午碰到男友的爱慕者来挑衅,下午就有男友的前女友来送喜帖。甚至还窝在男友怀里依依惜别,美其名曰喝多了!这都什么事啊!难不成是要结婚了想起前男友,想起之前甜蜜的爱恋心有不舍,然后借酒消愁上门送贴,回顾那些青春岁月?
实在不行你们破镜重圆好了,这样依依不舍的搂搂抱抱恶心谁呢?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也不嫌丢人?!
尽管心里火冒三丈,但米萱还是没说什么。她深呼一口气,转头向两人说,“有什么话还是上去说吧,回家坐着说。”
察觉到她的不快,纳兰淳于有些无措。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扭头看了看言烟,看上去是真的醉了,步履轻浮,醉眼朦胧,眼神很是茫然。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三人进了单元门,楼道里有声控灯,米萱走一层跺下脚,将灯打亮。
言烟突然被这光亮的灯照着下来一跳。被身后的男人半搂半搀扶的上前,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跳动的心脏,让她不由得想起几年前
那时候,纳兰淳于还没有搬到这里。她依稀记得在那幢6层高的筒楼里,好像也是这样的声控灯,遇声一亮,幽黄幽黄的。
那时候,她因为纳兰的事情,跟家里闹翻了,一气之下搬了出来。那时候年轻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都激情四溢的,好像有了爱情就有了全世界。他们就在黑暗的拐角处,在黑暗里热切的接吻,男孩灼热的气息吞吐在她脸上,脖颈上前人温暖的怀抱好像还萦绕在身旁,历历在目。鼻尖若有若无地闻到一股烟草薄荷味,更加让她想起了曾经的那个男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习惯了吸烟,已经很像一个男人了。她闻不惯那种味道,跟他唠叨过好多次,戒烟吧,那习惯不好。可是,却又为他吸烟时慵懒而性感的动作和神情而痴迷。
他吸烟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总是静静地一个人望着远处吞云吐雾想事情,眼神幽暗。有时他心情好了,喜欢捉弄她,故意坏坏地将烟圈喷到她脸上,害她一阵咳嗽。那时,她总是奋起扑上前去打他,娇笑着,“你讨厌,你讨厌,我不喜欢这味道。你马上戒烟戒烟!”
可那男孩却抱着她似笑非笑,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爱意,“哦,戒、烟?”他嚼着那个字,说的意有所指,“可这‘烟’我就是戒不掉怎么办?嗯?”
半晌,她反应过来此烟非彼烟。笑着跟他大闹,再完后,打着打着就是一番缠绵悱恻
想到过去,言烟心里一阵酸涩。是啊,她一直让他戒烟,可到头来这烟他没戒,那烟却戒的早已走远戒烟戒烟,原来种种早就埋有伏笔,因果轮回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进了屋,米萱让言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客气的帮她倒水拿吃食。
言烟一挨近沙发便像软脚虾似的倒在上面。她随手摸到身旁的一个粉色猪猪抱枕塞到头下。侧脸一吸,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女人香气。顿时间,心里一阵闷烦,她翻个身子,睁开了眼。
目及所视之处,沙发,吊灯,地板,墙壁,家具都是纳兰淳于喜欢的风格,温馨中的刚硬。可细细的打量却发现那些后添加的女性化元素,像抱枕,小玩件,还有茶桌上的西梅,橄榄说是点缀,却又无处不在,处处显示着家庭应有的温馨温暖。
看到这一切,言烟脑海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像是被扯断般,嘶哑破碎,心下更是一片混乱。那些人,那些事好像渐渐与她渐行渐远,好像又仿佛发生在昨天,让她有种雾里看花分不清现实之感。
她头脑混沌的坐起身来,看着米萱和纳兰淳于像老夫老妻平淡自如,脚上踩着同款情侣拖鞋,茶几上放着头挨头的情侣杯一切好像水到渠成般心有灵犀。她仿佛像一个过客般格格不入,越发的坐立不安。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如今,襄王有妇,神女有夫,怎么看都和和美美的,那么,这种怅然之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米萱看言烟醉眼朦胧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冲了一杯蜂蜜茶端给她喝,“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言烟笑着道谢,接过来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
此时,纳兰淳于叉着双手默然的站立在一旁。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从何说起,尴尬至极。
米萱扭头看向纳兰淳于,皱皱眉,瞪眼看他,质疑之意明显。
纳兰淳于尴尬笑笑,咳了一声说,“这是言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两个月后要结婚了,来送喜帖。”
听到纳兰淳于说她,言烟放下茶杯,揉揉太阳穴,尴尬的笑笑,“中午被朋友灌了些酒,有些失态,抱歉,让你看笑话了。”声音低哑而有磁性。
米萱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官腔,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场面话,就像戏台上两个唱戏的小丑,唱给她这个看客听。不知怎的,突然觉得累的很。她闭了闭眼,轻轻呼出一口浊气,说,“没事,谁都有喝多的时候。”说着又装作不在意的看看手表,“快要到饭点了,我去买些菜,留下吃个晚饭吧。”
她话音刚落,纳兰淳于便接口想要说什么。米萱冲他摆摆手,“就这样吧,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去趟菜市场。”
走到玄关的那一刻,米萱回头看屋内的两人,纳兰淳于似乎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而言烟则混混沌沌的愣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的一位文友因为最近状态不好,暂停写文了。看到这消息我蛮难受的。她是我来时最早认识的朋友,写的很好,也很有才,可以说她是我们几个中写文最有前途的我很惋惜,但更多的是无奈写文这种事情对于小透明来说,有时真的是蛮痛苦的。当然,我不是跟你们叫屈,只是抒发下感慨,毕竟我只是出于兴趣,不是全职,感受不到她那种压力哎,总之最近的生活好压抑
这周末我闺蜜要去考雅思,清水要去陪考,我不知道她预定的酒店有网没,但明后两天会更的(卡在这档口的很感觉不爽,~~~~(>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