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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种来爱我 2
    你爱的是我还是她?
    我是唯一还是替身?
    这个答案让我苦苦追寻……
    第四章
    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吗?那她怎么又作春梦了?而且好舒服哦……
    不行!怎么能舒服?明明说好要忘的,怎么可以继续沉沦?
    常欣在梦中不断地喊卡、喊停,她挥手想打断自己的梦,但她的手呢?她的手怎么不能动了?!
    常欣心里一惊,眼睛猛然张开,扯扯手,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住了!她惊惶地张大眼睛。
    等等--令人吃惊的尚且不只如此而已,因为她清醒过来之后才惊觉她刚刚不是在作梦,是真的有人在吃她的胸部。
    那人用牙齿咬住了她的乳蕾,还用舌头翻弄,快速地舔它,怎么会这样?
    她想尖叫,这才发现她的嘴被封住了,她叫不出声音。天呐,她遇到坏人了吗?她一定是遇到抢匪,本来只想偷钱,看到她的美色之后临时起义,除了劫财之外,他还想劫色是不是?
    常欣的胸部因害怕而剧烈地起伏着,陆捍东则因为这样而发现她已经醒来了,他暂停手边的动作,打开了灯。
    灯光乍亮,常欣看到歹徒的脸,差点晕倒。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明知道「她」有丈夫了,而且……而且他不是常喜婆婆朋友的儿子之类的吗?那……那他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人面兽心的事?
    「你忘了我是谁?」
    她才没忘,她记得很清楚,他叫陆捍东,怎么样?她没记错吧?还是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我是你国中篮球队的学长,你忘了?」
    篮球队?拜托,她根本没参加篮球队,参加篮球队的是常喜好不好?
    常喜?!哦,她知道了,他要找的人是常喜!常欣瞪大眼睛。
    「你记起来了,很好。」陆捍东连连点头。
    那是什么意思,常欣根本不懂,因为他嘴里虽然说「很好」,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恐怖耶!
    「那你应该记得你欠我一次。」
    欠他一次什么?
    「你戏弄过我的感情,抛弃过我。」
    什么?就这样!这样他就记恨了十几年,而且还挟怨报复,想性侵害她?他未免也太没肚量了吧?
    「你想说什么?」陆捍东看出常欣的眼神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他将她嘴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哇!」他就不能小力一点吗?痛死了!常欣眼里飙出两泡泪来。
    而那个禽兽,她都已经痛得飙泪了,他竟然还想非礼她,还动手脱她内衣?天呐!他想干什么?强暴她吗?
    「你不能这么做!」常欣因为双手被绑,所以只能抬起腿来,一脚踩在陆捍东的胸膛上,要他千万别轻举妄动。「你这样会犯了强暴罪。」
    「我不会。」陆捍东笑着摇头。
    该死!他纵使笑得邪恶,她都觉得他笑起来很有魅力,两个眼睛弯成两个下弦月,是很迷人的一双眼神。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觉得一个强暴犯长得很好看。不!等等……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他不会被人按上强暴之名,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你忘了是谁让我住进来的?」
    「袁太太!」
    「你都这么称呼你婆婆?」陆捍东扬着眉问。
    「这是我家的家务事,」一时之间常欣很难跟他说清楚、讲明白,「总之你快说,我婆婆关这事什么事?」
    「是她花钱请我来的。」
    「请你来干嘛?」
    「请我来让你快乐啊!」陆捍东笑着说,一手摸上她的胸部,揉弄她的乳首,让她美丽双峰上的小红梅在他的搓揉下变得更为硬挺。「她说袁家需要一名继承人,偏偏儿子没留下子嗣就成了植物人,这打击对她而言无异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他看她一眼,发现她并不是很懂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婆婆的处境?」
    常欣摇摇头。她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打从常喜嫁人之后,根本很少跟她联络,更别说谈起她夫家那边的事,而且……他说话就说话,那双色手可不可以不要乱摸?「啊!」
    「很舒服吗?」
    「舒服个大头啦!」常欣恼羞成怒地大骂,打死都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很享用他手指的戏弄。
    「你婆婆虽是大老婆,但底下两个小的势力也不小,以前你婆婆之所以能在袁家呼风唤雨,那是因为她生了袁家的长子;现在你老公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行做,你说,你婆婆会不会担心自己在袁家的势力岌岌可危?」
    「所以?」
    「所以她找人来拨种。」陆捍东慢慢爬上常欣的身体,压住她,俯看她一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
    「什么?!」常欣一听,心里一惊,拨种?!哦,不!那绝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所以她去调查你,然后找上了我,她知道我一定会帮她这个忙,因为你欠我一次,你记得吗?」陆捍东在常欣耳边吹气,而常欣只想大叫。
    「你弄错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啦……」所以他别再靠过来了啦!常欣拚命踹陆捍东,想把他踢到床底下去。她才不要成为常喜的代罪羔羊,那太可怜了!她拚命挣扎……
    陆捍东觉得常欣吵死了,把胶带又贴上。
    他在干什么?!常欣因为嘴被封住了,所以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这样你才不会一直尖叫。」而她尖叫的分贝好高,吵得他没兴致办事。「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罪,我会温柔待你的。」
    她才不要!她又不是常喜,为什么要代她受罪?她一直摇头反抗,把脚底板搁在陆捍东胸前抵挡着,不让他对她胡作非为。
    陆捍东觉得常欣的脚很讨厌,她以为她这样,他就对她无可奈何了是吗?不!她太小看他了!他起身抽掉身上的皮带。
    他想干嘛?常欣瞪大眼睛看他,他拉住她的右脚,将它绑在床脚上,再拿一条领带将她的左脚绑在另一边,这下子看她怎么踢他?
    哦!不!他不能这么对她!她用眼睛求他,无辜的眼神是如此地可怜与无助。
    「你求我别动你?」
    是!常欣拚命点头。
    「那当初我要你别离开我时,为什么你却连回头都不肯?」
    那不是我啊!常欣拚命摇头。
    「你后悔了?」
    是,她后悔了!总之只要他放过她,要她说什么都行啦!
    「可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
    为什么?
    「因为你婆婆需要一个孙子,而我承诺过她,我一定会给她一个孙子。」
    你疯了啊?你凭什么做这种承诺?
    「因为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答应,你婆婆会另外找人来上你,而我不允许。」她的身体,他不许别的男人碰。「更何况……你不讨厌我的,不是吗?」
    他胡说什么!常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反驳陆捍东的话。
    「在泳池的时候,你的双腿把我夹得紧紧的。」
    那是因为她怕掉下去。
    「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我。」
    他这个自大狂!他疯了啊?好啦!她承认她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但只有一点点,他们还不曾深入了解,他……他不能随便摸她啦!
    「我看到你美丽的乳房时,我就一直想这么做了。」他咬住早就被他扒开的上衣,舌头舔上她颤抖的乳尖。「你看,你rǔ头都变硬了。」
    那是因为他一直舔它的关系好吗?他这样,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陆捍东伸出舌头,濡湿她的乳蕾,又朝它轻轻吹气。她身体一抖,乳尖敏感得不得了,他又用鼻子去蹭它、闻它,嗅她甜美的奶味。
    常欣被陆捍东闻得都起**皮疙瘩了,雪白的双乳寒毛耸立,这时他的手却往下滑,手指一路前进,隔着她的底裤摸她的肉缝。
    哦,别这样!常欣想拢起双腿,但因为双脚被缚,所以她只能任他对她为所欲为。
    常欣甩着头,如瀑的长发散成一片发海,她不知道她这样有多狂野、有多迷人,他一直想要她,想了足足有十二年,今天终于能让他一尝宿愿了,教他怎么能放手?
    「你不知道在泳池时,我多想这么摸你、这么吃你。」他一直在忍耐,而她却继续装无辜。他之所以一直待在泳池里没敢出来,是因为他的欲望一直硬挺着,他怕她看出端倪而心生防备,最后证明是他想太多了,因为--「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他胡说什么!
    「我看得出来。」他的手摸进她的底裤里,伸进肉缝中,长指一掏弄,她很快就湿了。他把手拿出来给她看,「这就是你动情的迹象,看!这么黏、这么湿。别说你在泳池时对我没感觉。」
    那时候他火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泳裤轻刺她的软穴,事后他洗泳裤时,发现泳裤外沾着黏液,那是谁的杰作,大家心里都清楚,而他现在就要做当时想做而未做的事。
    他褪去了长裤,身上仅着一件四角裤。他伸手拨开她的底裤,掏出自己硬挺的欲望,从她底裤的侧边钻进去,在她美丽的幽穴外来回滑动,让她的体液将他的分身弄得湿淋淋的。
    常欣双手双脚被绑住,虽然看不到他在对她做什么,但她有感觉,她知道他的热铁一直烫着她的火穴,知道自己被他的欲望滑来滑去地拨弄,mī穴已剧烈地颤动着,她想要他、好想要他……
    「这就是我在泳池就想对你做的事。」他的欲望一直在她的湿穴上做爱抚的动作。
    常欣快疯了,他在干嘛?她的胸部因欲望而剧烈起伏着。
    「你感受到我当时的欲望了吗?」他不断地挺进,速度愈来愈快,坚挺的热铁不断撞击她敏感的花核,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
    不--她不行了!
    在一阵抽搐下,常欣的身体因达到了高氵朝而剧烈抽动着,她的花下喷洒出浓郁的花蜜,不只弄湿了自己的底裤,也沾染了他火热的欲望。
    陆捍东撤身出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分身。他的欲望被她弄得湿答答的,他撤出时分身还滴着她的欲水。
    「你好湿哦!你竟然弄得满床都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如此敏感?他还用手揩了她的下体一把。
    他一捞,便捞得满手都是水,他拿出来给她看。「看,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你的身体出现这么激烈的反应,怎么说我强迫你呢?」
    他将满手的欲水往她胸上抹去,抹得她全身都是她自己的味道,她的乳尖因为沾了欲水而更显得娇艳欲滴。
    他一直知道她很yín荡,没想到跟她做起爱来,她会有这么可爱的反应,他只不过是把她的欲水抹在她身上,她竟然脸红地抬不起头来!她怎么会这么害羞?
    以前,他听过她更浪荡的事,而现在他只不过牛刀小试而已,她就已经脸红成这样。「你这样,我怎么好意思对你做更色情的事?」
    他这样还不够,还要对她做更色情的事?常欣瞪大的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天呐,他……他还想对她做什么?
    陆捍东看到常欣的反应,差点笑岔了气。天呐,她不会那么天真吧?「你以为光这样就能让你受孕?」
    他要让她受孕?不!不行!因为她不是常喜啊!所以她不能生他的孩子。常欣拚命摇头,圆大的眼睛泛着泪光。
    「你别哭呀!我说过了,你哭也没用;今天我放过你,你婆婆依旧会找人来上你,这就是你的宿命。在大户人家家里,你的功用就是帮他们传宗接代,帮你婆婆稳固地位,而这就是你一直想要追求的人生,不是吗?」
    当初她嫌贫爱富,不要他,所以现在纵使沦为有钱人家的利用工具,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所以她别哭也别掉眼泪,因为他一点也不会同情她。
    陆捍东一边说着一边磨蹭着常欣美丽的花圃,她还穿着底裤,这样实在不方便他进出,于是他拿来一柄剪刀,剪开她的内裤。
    「小心一点,别这么浪。」她一直动,他很怕一个不小心刺到她脆弱的花蒂。「你也不想你这里流血吧?」他的手指刮着她带水的小核。
    常欣真想一头撞死,因为她双腿被缚,而唯一的屏障又被他剪碎了,此时此刻的她双腿大开,花户就这样大剌剌地摊在他面前。
    她虽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有感觉,感觉自己的私处因为他火热的目光而动情,蜜津因此而一波波涌出。
    天呐,他别看了行不行?常欣试着想合拢双腿,但不管她再怎么用力都徒劳无功,因为她的脚早就让他给绑在床脚上!
    他明知道他把她的腿张得那么开,她会害羞,他却恶劣地无视她的心情,还跪在地两腿中间,用手将她的花办一层一层地拨开来看。
    「你一点都不像结过婚的样子。」她的花园是粉嫩的颜色,美丽而狭窄,他都用手拨开了还看不到里头的天地。
    她看起来十分紧,他伸出食指试了试……
    呃--他戳进来了!他竟然用手指刺进她那里?常欣心脏狂跳着。
    她夹得他好紧,这只是他的一根手指头耶!如果今天进去的是他的分身呢?她怎么承受得住?
    陆捍东不信她会那么紧,于是又加进中指,两根手指在里头张开来,慢慢撑大她的xiāo穴。
    他手指想张到极限,但纵使是极致也只有一公分宽。她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者,因为她都已经结婚这么久了,她却像个处女似的,紧得不可思议。
    他手指在她的花径内动了动,在花径上方找到G点,而猛戳那一点。
    啊……常欣激动地达到了高氵朝,全身因为太过兴奋而变得粉粉的,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
    「你老公很久没抱你了?」他问她。
    这个问题问常欣,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常喜,她怎么知道姐夫多久没抱常喜了?啊……他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对着她那里吹气?他吹得她好痒……
    「可怜,竟然嫁进豪门当弃妇,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是你一直期盼的?是你当年抛弃我而追求的生活?」他回想过去,手指突然变得粗暴,抽插进出她的幽穴一点也不温柔。
    他弄痛她了!常欣飙出两行泪,他不能慢一点吗?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她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下体明明那么痛,但腹下却觉得痒痒的……
    在她觉得自己正需要什么来填满她腹下的空虚时,陆捍东出其不意地扶正欲望,将他火烫的热铁插进她湿漉漉的xiāo穴中。
    啊……他突然进来,像把剑似地直直刺进,一点缓冲也没有,常欣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私密的花园一下子就被攻陷。她的心一下子被提得高高的,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开始摇摆臀部勇猛地进出,做着抽插的律动。
    他动得很缓慢,慢慢地挺进、慢慢地撤出。「这样很舒服吧?」
    嗯,很舒服。常欣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来。
    她喜欢他这样动,也喜欢他动的时候双手用力搓揉她胸部。
    嗯……她在心里叹息,胸部还因为他的手劲高高拱起,她的rǔ头变得又硬又圆,他用手掐住它的尖端,那感觉像是被电电到一样,从胸部直刺进心口,感觉酥酥麻麻的,很痛却又很舒服。
    他的动作慢慢加快,臀部的律动变得又急又猛,两人的肉体因为短兵交接而发出巨大的拍响。那声音好肉欲,水声四溅,常欣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黏呼呼的,那体液究竟是谁的她已搞不清楚了,她只知道他在她体内动得好快、好快……天呐,她快死了。
    哦,别……别那么快,她快不行了啦!常欣的脚趾头因为陆捍东最后一次又猛又狠的挺进而兴奋地蜷曲起来。
    他灼热的体液突然射出,那一记像是高飞炮,直冲进她子宫内,洒进她暖暖的花田,那感觉像是被抛高,到了天堂,一下子又跌了下来。
    「现在你的这里全是我的种子。」他低头吻她腹部。
    她才没空理他呢!因为她的身体还因为上一波的高氵朝而剧烈抖动着,所以……随便啦!他爱讲什么都随便他啦!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在激烈的做爱过后,她累死了,但他在干嘛?
    常欣瞪着陆捍东,他为什么还不把他的欲望拔出来?他还待在她身体里面做什么?
    「我还想做一次。」
    什么?不!不行哦!她很累了,她不觉得像刚刚那么激烈的动作还可以再来一次。常欣一直摇头。
    「我得确定你受孕。所以我待在这里的这几天就委屈你了,你得一直这样光溜溜地待在床上。」陆捍东边说边用手指轻划她的身体。
    她好敏感,他手指一刮,被他刮过的地方马上变成漂亮的粉红色。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穿衣服?常欣瞪大眼睛。
    陆捍东彷佛看懂了常欣的反应,笑着回答她:「因为你这样我省得麻烦。」
    「呜……」常欣被捂着的嘴发出强烈的抗议。
    「你想说什么?」陆捍东听不懂,于是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哦,痛死了!「你干嘛这么用力?」
    「你好吵。」他又想把她的嘴给封了。
    他对她一点也不温柔,因为对一个曾经背弃过他的女人,他觉得自己不用浪费太多的柔情在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上。
    「等等!」常欣赶在陆捍东再度封住她的嘴之前喊Stop。「我发誓我不会再大呼小叫了,所以你别封我的嘴。」
    「先看你的表现,再看看要不要答应你的要求。」
    「你不能一直绑着我啦!」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会有生理需求啊!我会想吃饭。」
    「吃饭我会喂你。」
    「我得洗澡。」总之,她就是不想这样光溜溜地面对他,那多糗啊!她才不要。
    「我帮你。」
    这个死人,这种话他怎么讲得出来?「那如果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我抱你去。」总之要他做什么都行,就是放了她这事免谈,因为他太了解她有多奸诈狡猾,过去他吃过她太多闷亏,所以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不是常喜,我是常喜的双胞胎妹妹。」常欣全招了,怎么样,放了她吧?
    但,他是死人啊!她都说了她不是常喜,怎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快放了我啊!」
    常欣气得又忘了自己刚刚的承诺,陆捍东一看她不爽,又把胶带重新黏上她的嘴,她只能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这个大笨蛋、大白痴!
    她都说她不是常喜了,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她?难道……
    难道她非得那么悲情,真的为了一个月五万块的代价,替常喜怀孕生子?
    不!她不要啦!她不要,他听到了没有?
    常欣用眼睛警告、威胁陆捍东,而很显然地他一定看不懂她愤怒双眼里的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他休息够了之后,他又举枪上阵,一次又一次占有她的身体,把她弄得很累、很累……
    累到最后,她根本懒得跟这个冥顽不灵的人讲话了,因为沟通无用,多跟他解释只是浪费她的口水,他根本不会信她的话。
    算了吧!她决定找个机会逃走,所以接下来,她变得很乖、很听话,不再随便用眼睛瞪他。
    她相信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会松懈心防;等到他松懈了心防,那便是她逃跑的好机会,所以,她决定等!
    第五章
    是,她是愿意等,而且很有耐心,但是……她要尿尿怎么办?这个死人一直不肯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她很急耶!她不能等了。
    被绑在床上的常欣扭来扭去,这时,陆捍东终于发现她的异状。
    「你想上洗手间是不是?」他猜测地问。
    常欣拚命点头。
    「好吧!我带你去。」
    不!千万不要!常欣眼里明白写着抗拒。
    陆捍东看得懂,但是他不允许。「我不会帮你松绑的。」
    为什么?
    「因为你很奸诈,而我没把握自己斗得过你。所以如果你要上厕所,你只能仰仗我,或者是忍住。」陆捍东笑得很奸诈。
    这可恶的小人,他明知道这种事根本不能忍的,他根本就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还是你想尿在床上?」陆捍东皱着眉问。
    常欣这才知道,当初常喜一定把他搞得很惨,要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变态?
    尿在床上?哦!不!她不能忍受,还是让他带她去吧!
    「你愿意了?」
    是的,我愿意。常欣频频点头。快!她快忍不住了!
    常欣又在床上磨蹭起来,陆捍东这才解开绑在她脚上的皮带跟领带。
    那她的手呢?常欣举起手来给陆捍东看。
    「手不行。」
    为什么不行?常欣瞪大的眼睛似乎在这么问。
    「因为我怕你爬窗子逃走。」所以他只能给她的脚自由。「走吧!」
    陆捍东把常欣带到洗手间。「快上吧!」
    基本上常欣觉得陆捍东有神经病,因为她一丝不挂的,他竟然还怕她逃走?拜托,她还没那么不要脸好吗?她气得用脚把门甩上。
    「等等!」陆捍东却一手拍在门板上,把门推开。「不能关门。」
    为什么?
    「因为怕你会逃走。」
    又是这个理由,难道他就不能换个好一点的藉口吗?
    「你放心,我不会看你的。」他没看人尿尿的变态嗜好,她放心好了。「我会转过身子,背对你。」
    陆捍东说话算话地真的背对着常欣。「快一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好啦!他很烦耶!常欣坐在马桶上,但却尿不出来。他人在外头,她怎么尿啊?
    「你快一点。」
    好啦!他很讨厌耶!她也知道要快啊,但是她就是有心理障碍嘛!好吧!她一个用力--总算是解出来了!但……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了吗?」陆捍东转过身来。「你在干嘛?到底好了没?」她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她到底想说什么?
    陆捍东撕开常欣嘴上的胶带。「说吧!」
    「你得把我的手给放了。」
    「我说了不行,你听不懂是不是?」
    「但是我得……得擦擦啊!」
    擦擦?!擦哪里啊?陆捍东瞪着常欣,当他的眼眸对上她羞红的脸时,他才猛然想起男女的差别。
    对哦!男人上完厕所只需抖一抖,而女人不一样,她们需要擦一擦。他抽了一张卫生纸。
    他要干嘛?
    「我帮你。」
    他要帮她?「你疯了啊!你……你怎么能帮我?」她才不要他帮呢!
    「你害什么羞?我刚刚把你全身上下,能摸的、不能摸的全都摸透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陆捍东觉得常欣真怪,他硬是扳开她的双腿。
    「不要啦!」常欣拚命想合拢双腿。让他帮她擦那里,她怎么想都觉得怪。「算了,我不擦了。」
    「那很脏耶!」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因为跟你做爱的人是我,会亲你会yīn的人也是我,你要是没弄乾净,那我吻你那里时多恶心啊!」
    天呐!他刚刚说什么?他竟然想吻她那里?那多恶心、多怪啊!「我不擦了、不擦了!」她才不要把自己弄得乾乾净净的等着他来亲呢!
    但这个死人,他根本不理她,拿了卫生纸就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救命啊……」常欣大声呼救着,而陆捍东根本不甩她的大呼小叫,执意做他想做的事。
    他拿着卫生纸朝她接近,扳开她的双腿,往她柔美的一方擦过去。
    「啊!」常欣的尖叫突然顿了一顿,因为他的手指弄破了卫生纸,竟然戳进她的窄穴里!
    「你故意的!」她瞠大眼睛控诉他。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他哪那么变态?她那里都还没弄乾净,他就去玩弄她的窄穴?
    「是你太湿了,所以才弄破卫生纸的。」他很倒楣好不好?好心帮她,还弄得自己一手湿。
    陆捍东赶紧跑去洗手,搓揉手掌时才发现他的手全是黏液。
    「你没擦乾净啦……」她的下体还是黏黏的,好难受,「你要用多一点卫生纸才擦得乾净啦!」
    常欣一直在陆捍东耳朵旁唠叨,他觉得她吵死了,刚刚真不该撕开胶带!陆捍东为了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决定脱了自己的衣服。
    常欣当场傻眼。「你干嘛脱衣服?」
    她背过身子不敢看,而陆捍东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她干嘛还害羞,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没做过的?
    陆捍东一把把常欣抓了过来,她吓得哇哇叫。「你干嘛啦?」
    「我帮你洗澡。」
    「谁说我要洗澡的?不!我不要洗澡。」尤其是不要他帮她洗,他听到没有?她说她不要啦!
    常欣不断尖叫,而陆捍东根本不甩她。「你湿成那副德行,还不洗澡,未免太脏了。」既然她湿成那副德行,不如洗个澡比较乾净,更何况他们在床上厮磨将近十个小时,她的确是该洗澡了。
    「来吧!」陆捍东把常欣抓过来,而且还威胁她:「如果你再哇哇叫,小心我再把胶带贴回你嘴上。」
    常欣立刻闭上嘴巴不再啰唆了,但是,他要帮她洗澡耶!能不能不要?她用眼神哀求陆捍东,但他根本不理她。
    他就是要把她洗得乾乾净净的,这样他抱她才会觉得舒服。他双手抓着海棉,开始清洗她的每一寸肌肤。
    「哦……」常欣舒服地叹息着。呃,不要摸她那里啦!那种感觉既痒又撩人,她怕他愈洗,她会湿得愈厉害。
    「哦……」叫他别洗那里,他却变本加厉。
    「你不要一直叫啦!」她叫得他春心荡漾,好想把她抓回床上再爱一场。「闭嘴!」
    常欣听话地咬住嘴唇,努力地忍住,她命令自己,千万别因为太舒服而叫出声音来。
    「快!你婆婆来了。」正当常欣睡得魂游四海之际,陆捍东跑进来把她摇醒。
    他拿着衣服想要帮她穿,而她……她这是什么表情啊?
    「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作贼心虚?」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说我婆婆要你让我怀孕是骗人的!」
    「你说什么啊?」他哪有骗她?「我真的是你婆婆派来的。」
    「如果你真的是我婆婆派来的,你现在就不需要手忙脚乱了,不是吗?」他这么做分明就是作贼心虚。
    「原来你这么认为!」他这下懂她了。「我急着找衣服帮你穿上,原本是怕你婆婆来,看到你赤身裸体太难看;但你如果不介意的话,那就算了。」
    陆捍东把衣服丢到一旁,打算就这样让她面对她婆婆,反正她还年轻、身材好嘛!「我这就去把你婆婆叫来。」
    什么?他要去叫亲家母来了?「不要啦!」常欣哀号着,「帮我把衣服穿上啦!」
    「你刚刚不是说你不想穿?」
    「我哪有不想穿?」她只是怀疑他的居心而已。好啦!现在她信他了呀!他还不快点帮她穿衣服,难道她真想让她赤身裸体地去见亲家母?
    「帮我啦!快点!」常欣像个女王似地命令陆捍东。
    她这样根本不像他以前所认识的常喜!
    常喜在男人面前总是乖得像条狗似的,而现在的「常喜」则常对他大呼小叫,不由自主地表现出强势的一面,而他--
    老实说,他比较喜欢现在的「常喜」,不像以前那么逆来顺受,而且不矫情做作。
    「你在干嘛?我叫你快点帮我穿衣服啊!」他像个色胚似地直盯着她看是怎样?该不会色心又起,又想跟她嘿咻吧?「不行哦!我腿痛得要命,短期之内不能再做了。」
    再做下去,她腰一定会断掉!
    他才没有想怎样呢!她婆婆来了耶!他还没那个兴致,愿意在外人面前做爱。
    「过来。」他帮她穿衣服,举止十分温柔--常欣发现,只要不是在床上,其实陆捍东的表现不失为一个好男人。
    像这两天玛丽亚不在,他还会下厨煮三餐耶!所以虽然走了一个菲佣玛丽亚,但来了一个台佣陆捍东,因此她每天早上还是有现打的果汁可以喝。
    「你笑什么?」她笑得傻呼呼的,像个呆瓜一样,这样很蠢耶!陆捍东瞪了「常喜」一眼。
    他非常讨厌她这样子,跟以前一点都不像,却更加牵动他的心,而他……他到底还要笨多久才会清醒?
    他明明栽在这个女人手里无限多次了,难道现在因为她的笑,因为她装单纯装得很像,就再把心沦陷在她手里一次吗?
    不!陆捍东,你别傻了,这女人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个性,如果你再一次爱上她,那就真的是自己笨了。
    「不要再嘻皮笑脸的,待会儿要是让你婆婆看见,还以为你生性yín荡,被别的男人占有了,还开心成这个样子。」陆捍东帮常欣把衣服穿好,又叮咛她几句。
    他简直比她妈还像妈!
    常欣发现其实陆捍东的内心没他外表所展现的那么无情,他应该……应该还是很关心常喜、很爱常喜的吧?
    「你为什么绑着她?」袁太大走进来,看到媳妇手脚被缚,觉得陆捍东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放了她!」
    「不行。」陆捍东想都不想便拒绝。「你不晓得她有多刁钻、多难伺候,为了撂倒她,我还被她抓出几条伤痕,她像个野猴子似的,力气大得很,不绑着她,我怕她随时会逃跑。」
    野猴子?陆捍东说的是她那个看起来很有气质,讲话很嗲又很ㄋㄞ的媳妇吗?怎么他讲的跟她以前所认识的媳妇像是不同的两个人?
    袁太太看了媳妇一眼,她觉得陆捍东一定没把事情跟她讲清楚,因为依她对媳妇的了解,媳妇应该会认同她的作法才对。
    她看到常喜的第一眼,就知道常喜跟她是同一款人,是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纵使要她们倾家荡产、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的那种人。
    「让我来跟她谈谈吧!你先出去。」袁太太支开陆捍东,这才走到媳妇跟前,也不多废话,直截了当地跟「常喜」说了她的计画。
    「在我们那样的大家族,继承人是很重要的,你要是没能生下一男半子,别说日后我在袁家没权没势,就连你的日子都会变得很难过。我这样说,你懂吗?」袁太太问「常喜」。
    亲家母都把话说得那么白了,常欣怎么会听不懂?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生在豪门世家竟然如此恐怖,没有子嗣也要想尽办法弄来一个,纵使那孩子的来历不清不白,不是他们袁家的血脉,他们也不在乎,他们只在乎权势和名利。
    她原以为借种生子的说法是陆捍东随口胡说的,没想到这一切竟真的是亲家母一手策画的。难怪那天亲家母要把佣人全都带走,难怪亲家母谁都不留,独独留下一个不会说话的看护工!
    这一切的一切,常欣突然全懂了。原来常喜美其名是嫁进了豪门当富家少奶奶,事实上,她的地位跟借腹生子的代理孕母没什么两样。
    他们袁家要的只是一个合法的继承人,而常喜得到的只是袁家少奶奶这样一个虚无的名分罢了。
    「我不会让你白做工的。」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常欣不懂,她抬起眼瞪着亲家母。
    「我知道女人为了怕身材走样,不愿意生小孩;而你又是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所以一定更加珍惜你的青春美貌。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在这么年轻的时候生孩子,但现在时势不一样了,正杰成了植物人,这辈子能不能清醒得看他的造化,而我们不能将所有的赌注全押在正杰身上。」
    「所以?」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们得防患未然,得先下手为强,你得先有个孩子,而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我答应你,只要你生下孩子,我就给你一亿。」
    一亿?!这就是有钱人的气魄吗?随便一开口便是上亿的价码。咦?不对呀!「正杰出事的事不是大家都知道吗?」
    「问题是正杰才出事不久,所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现在受孕还来得及,只要你跟陆先生多加把劲,你只要不避孕,我相信你的肚皮很快就会有成果,到那时候,我只需要买通熟识的医生,让你提早剖腹生产,再骗大家说孩子是足月生的,这样岂不就天衣无缝了?」这事打从儿子出事之后,她便开始策画,所以绝不会出错的。
    「不!不对!」常欣还是觉得这计画有疑点,头一个疑点就是--「孩子又不一定会是男的。」
    「生女娃也能变成男的。」
    「怎么变?」常欣不懂。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你听过没有?现在未婚生子的女孩子那么多,只要有心找,还怕没孩子吗?」
    所以只要她怀孕,孩子究竟是谁生的并不重要,是吗?
    好可怕!常欣觉得有钱人的思想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这么歹毒的想法,为什么亲家母能面无愧色地说出来?
    七 喜《带种来爱我》  扫图:MY  校对:乐乐;咕咚
    第六章
    「恶——」
    自从亲家母走後,常欣—直乾呕,她觉得想吐,而且精神变得很差。
    她的种种反应陆捍东全看在眼里,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的想法原本跟袁太太一样,以为当「常喜」听到袁太太开价一亿,她会忙不迭地点头,欣喜地答应袁太太的要求,为袁家生一个孩子;没想到袁太太一走,她便吐得脸色惨白,苍白的脸上没一丝血色。
    「你不想要那一亿?」
    「走开。」她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原本她还有点喜欢他,但听了亲家母的计画之後,她才知道他跟亲家母一样没人性。
    「你们这样跟卖小孩又有什么两样?」拿自己的亲生孩子去换未婚妈妈的孩子,这种事他们也想得出来?不!她才不要助纣为虐。
    「那你就争气点,替袁家生个男孩,你的孩子就不会被人送走。」
    「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他说的根本就是废话,而且……而且她一直以为他还爱著常喜。
    因为还爱,所以恨得也重;没想到,他不是爱,他只是想报复,而且还拿自己的孩子当筹码,他恶不恶心啊?
    常欣觉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所以才会对这种烂男人曾有心动的感觉;他根本不爱任何人,他满心只想著要报复常喜,可恶!
    「你走、你走……」她不要看到他。
    哦,不行,她又想吐了……常欣趴在床上不停乾呕,陆捍东著急地走过去,拍著她的背。
    「不要碰我!」常欣尖叫著。
    他从来没见过她那么凶过,看来她真的非常不耻他跟她婆婆的行为,而她——他所认识的她,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毕竟只要有一个孩子你便能平空得到一亿。」她不是一直都很拜金吗?难道现在钱对她而言并不重要了?
    「是,我是很爱钱没错,但没爱到那么不择手段、不知羞耻的地步;而你呢?你是为了什么才愿意贱卖你的精子?为了钱?我婆婆愿意给你多少?」
    「一千万。」
    「哦,好可怜,你怎么那么廉价?我还有一亿呢!你只有一千万。」常欣用很假的表情表示她的同情,但陆捍东现在知道她不是这种人,她明明很不屑他的所做所为,但是……
    如果他说钱对他而言并不是真正的理由,他真正的理由是想再见她一面,她信吗?
    他承认,他当初的确是怀著恨意而来,的确是想报复她,所以才想用性羞辱她;但这几天跟她相处下来,他发现他还爱著她,而且爱得比以前深。
    他明知道她是别人的老婆,而且还是当初那个抛弃他的势利女人,却仍不由自主地爱著她,她如果知道,会怎么看待他这个人?她会觉得感动吗?她会抛弃眼前的一切跟他走吗?
    陆捍东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她以前明明爱权势远大於任何事,曾几何时,孩子在她眼中变得这么重要?
    她明明宁可保持永远不变的身材,也不愿为孩子冒一丁点的险;而现在她却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乾呕,她的感情曾几何时变得这么乾净?
    「你愿意离婚吗?」
    「你说什么?」
    「你明知道你逃不过这一切安排的,除非你愿意放弃眼前的权势,你才能力挽狂澜,不被你婆婆利用,你才能确定你孩子的安全;问题是,你愿意吗?愿意为了孩子牺牲你所有的一切,包括荣华富贵吗?」
    她愿意啊!但问题是——她不是常喜,如何替常喜决定她要不要离婚?所以他一问,她也只能选择无言以对。
    陆捍东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知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知道她绝对是一个爱自己比任何人多的人,她怎么可能为了孩子不要垂手可得的金援?
    既然如此,那她就别假惺惺了!
    陆捍东突然走向常欣。
    「你要干嘛?」常欣不是傻子,她有眼睛,她看得出来他这次过来来意不善。
    陆捍东脱下衣服和长裤,露出结实的长腿。他想干嘛?很简单,他想上她。
    「你不是想早一点从我身边解脱,而你离开我的唯一方法,就是怀有我的孩子;而要怀我的孩子,光是在床上等待是没办法如愿的。」
    陆捍东爬上床,常欣想躲也躲不掉,她飙出泪来,而这一次他没被她的眼泪给感动。既然她选择了权势,把金钱看得比她的生命还重要,那就别假惺惺了,她根本不是道德高尚的人,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掉眼泪更显得格外地矫情。
    「你离不开袁家,那就得接受当袁正杰老婆该有的宿命;而当袁正杰的老婆,宿命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想上,你就得让我上,直到你怀了我的孩子为止,你懂吗?」
    陆捍东在常欣耳畔呵气,另一手则爬到她身下,褪去她的底裤。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前戏,他便扶正欲望,挺身进入。
    他知道她很痛,但她的痛绝没有他的失望来得严重。她知不知道,他差点又要爱上她了?
    是她的眼泪软化了他刚硬的心,而她无情的回答却硬生生地泼醒了他,让他惊觉自己差点又把自己逼到绝境。
    明明说好不能爱的,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鬼迷了心窍,差点又栽在她手里。他以为她转性了,以为她其实是个值得他爱的女人;但她不是,当她说不出她要离开袁家时,他就知道她狗改不了吃屎,知道她一辈子不会转性。
    她还是当初那个嫌贫爱富的势利女人,她一点也没改变。
    陆捍东没有前戏地做著抽插的律动,不带一丝二是的感情,就像做爱只是单纯的任务。
    没有前戏的性,刺得常欣下体好痛,她一点也不舒服。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真的那么需要那一千万吗?
    「不要了……」她会裂开、她会坏掉……常欣的下体因为被狠狠地抽插进入而又痛又麻,她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撕裂,她的第一次都没今天这么痛!
    天呐,他别再进来了!常欣缩著身子想逃开,但陆捍东却抓著她的脚,把她拉回来,不让她逃,狠狠地刺进她身体里面。
    他知道她很乾,在他分身一进去时,他就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没做好准备,知道自己强行进入她只会不舒服,但他被恨意凌越了理智。
    他就是要让她痛,这样她才会知道痛的滋味有多难受,所以他一点也不想手下留情。
    他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刺入,直到自己灼热的体液窜进她腹下,洒进她子宫。
    「我恨你!我讨厌你!」常欣哭著控诉陆捍东的罪行,而她更恨的是她自己,因为她明知道他对她没有感情,跟她做爱纯粹只是为了钱跟报复,但她的身体却在他手指的撩拨下有了反应。
    她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丢脸……
    「啊!」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蒂上揉弄,把她逼到了高峰。
    「你达到高氵朝了?」他冲上最高点,常欣的蜜壶因此而剧烈张缩著,紧紧地把他的分身箍住。
    她的mī穴将他夹得好紧,蜜汁缓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你明明也要我的,不是吗?」他伸手揩了一把流淌下来的蜜汁,抹满她的全身。
    这就是她爱他上她的表现,而她这样不觉得自己很贱吗?
    「你爱你老公的钱,却对别的男人的身体有这么无耻的反应,你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贱吗?」
    他将她的津液抹在她的乳尖上,乳蕾因此而变得妖艳异常。他恶劣地掐著她的乳尖,而他都这么恶劣地对她了,她的乳尖还是硬挺起来,她这样岂不是很贱?
    他恶劣地用手指弹弄她的rǔ头,常欣的乳蕾因为痛而变得更硬、更红。他到底在干嘛啦?他这样,她很痛耶!常欣飙出两行泪来。
    「想早一点解脱吗?」
    她瞪著他,他问这不是废话吗?她当然想。
    「想,你就得听我的话。」他把她拉到他的身上,让她跪坐在他的两腿上。
    「你想干嘛?」
    「帮我。」他的分身朝她一顶。
    他的欲望泄了,如果她想早点离开他这个恶梦,那她就得帮他重振雄风,让他快点再上她,她早一点怀孕,她就能早点离开他,而他现在分身软软的,她便有义务让他为她站起来。
    「你又想要了?」常欣惊呼著。这个疯子,他……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帮他做那种事?她才不要!常欣想从陆捍东身上跳开。
    他却把她抓了回来。「你不是受够我了?」
    「没错。」
    「那就帮帮你,也帮帮我,早点让自己受孕,你我都能早一点解脱,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她得帮他。
    「快!」他将她的头按向他的两腿中间。
    天呐,她碰到了!他强按下她的头时,她的唇不经意地碰到他软软的分身,而且他分身上还有他刚刚进入她身体时沾到的体液。
    呸呸呸!恶心死了,常欣抬起手擦擦嘴,她现在满嘴都是煽情的味道,那感觉怪死了!
    「你嫌弃什么?那上头的东西都是你的。」如果她也想早点离开他的话,那么她就得照他的话做,因为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务,那么她婆婆不介意再派另一个男人前来。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快。」他粗鲁地将自己的分身往她嘴里送。「嘴巴张开来。」
    她才不张开!
    「快一点。」他手指恶劣地掐著她的乳尖强迫她。
    呃——他手指这么一掐,又让常欣浑身发痒打颤。她知道如果她不答应,那么陆捍东不知道要用什么强烈的手段逼她就范,所以她只好乖乖背过身子,含住他的欲望。
    天呐,他好大,把她的樱桃小口撑得鼓鼓的。
    「快一点。」陆捍东往上一顶,就这样刺进她喉咙里。
    恶——常欣忍不住吐了出来。他顶得太里面了啦!
    不行,她一定做不来这事,她不要了……常欣眼里飙著泪,他放过她好不好?「我不会啦!」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总之他就是要她帮他弄,他强迫她含著他。「快一点。」
    他好凶,所以常欣只好照做,她微微地张开口,又将他火热的欲望含住。
    「先亲亲它……对,就是这个样子,再伸出舌头舔一舔。」
    「舔哪里啊?」她不解,抬起头来问他。
    他指著自己的小洞说:「这里。」
    什么?那里!?那里是……是他尿尿的地方耶!「我才不要。」
    「不由得你不要。」他手往她的花核一掐,掐得她的花蒂水淋淋的。
    好好好,她舔、她舔,她求他别掐她那里好不好?
    常欣不得已只好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在那个小洞上轻舔著。那里有股腥味,她舌尖一舔,它还射出浓浓白白的东西,怎么办?要吐出来吗?
    不行!一定会被他打死,所以她只好用舌尖兜著,再把那浓浓白白的东西抹到他的分身上,涂到别的地方去。
    「呃……」陆捍东觉得好舒服,「常喜」真厉害,一教就会。「来,现在用嘴巴整个含住。」
    「整个含住?」
    「对,整个含住!」有什么好怀疑的?他叫她含她就得含!他等不及地将她的头往胯下一按。
    他太用力了,让她措手不及,他的分身还打到她的眼睛。很痛耶!
    「快一点!」
    「好啦!」常欣豁出去了,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用嘴含住他硬挺的阳刚。
    他那里现在正血脉债张著,他好粗、好大,常欣含得有些辛苦。
    「不要用牙齿。」她是想咬断他的命根子是不是?「用嘴含著……对!就是这样,含著、上下套弄著……」
    陆捍东舒服地喟叹著,挺起腰身,要她含得更深一点。
    「不能再深了啦!」常欣抗议著,他都顶住她喉咙了,害她差点吐出来。
    「这里也要。」陆捍东拨开自己的命根子,指著子孙袋。「用舌尖轻轻舔弄,对!就像这样……」
    她真yín荡,一教就会,让他好舒服。「这里也要。」他指著另一侧的囊袋。
    他的要求愈来愈色情,而常欣却愈来愈兴奋。她觉得自己被他调教得不像是自己了,她以前根本不敢做这种事,而现在……现在她竟然听话地舔他那里。
    她伸出舌头,轻轻触弄他的欲望,将它整个舔过一遍又一遍,舌头还在圆滑的上头灵活地打转,让她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呃——」好舒服,陆捍东受不了地呻吟一声。他的欲望被她舔得又硬又熟,他快崩溃了。
    她的花办就在他面前晃动著,他发现她也动情了!她的花办因为情欲渐渐开启,而逐渐变得湿润,他用手将她的花办一层一层地拨开,目光灼热地看到里面去。
    她美丽的花办鲜艳欲滴,那是漂亮的粉红色,很少有女人结婚这么多年还是这种美丽的颜色。
    他手指轻轻刮著她的花办,她立刻颤抖起来。她的反应实在好可爱,可爱到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做更亲密的事,而她的花穴就在他面前……
    陆捍东把常欣的身体往下拉,让他的唇能亲到她的花园mī穴,他还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她的蜜林里刷动。
    「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花唇,她舒服地颤动著,幽穴分泌出更多的aì液,他深深吻著她的mī穴,她动情地流出了花蜜,他张开嘴啜了一口她甘美的蜜津。
    他吸得太用力了,她私处一阵痉挛,她再也忍不住了,双膝顿时感到一阵无力,身子突然打颤,无力地跌坐在他脸上。
    「不要这样子……」他别做那么令人害羞的事啦!常欣试图想把双腿合紧一点,但她双腿一合拢,就把他的头夹在她的私处,让她合拢也不是,不合也不是。
    「把腿张开一点。」他要看她。
    「不要!」
    他抓著她的双腿,死命地将她的双腿往外扒。「让我看。」他想要看,尤其是当她害羞、觉得丢脸时,她的xiāo穴会颤抖得很厉害。
    唯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而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尽可夫的模样,他喜欢这样的「常喜」。
    他的手指戳进她的欲海里,修长的手指在她紧窒的里面翻搅著,搅动她的欲望,触及她的内壁,随著手指律动的加快,常欣的双腿已没办法再承担自己的重量。
    她虚弱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臀部翘高著,火红的花穴大剌剌地摊在他面前,等著他垂怜。
    陆捍东撑起半边身子,张开嘴咬住并拉扯她颤抖的花唇,让她为他尖叫、为他疯狂,再用舌尖去玩弄她充血的花核。
    她的花核因为兴奋而变得红肿且敏感,他舌尖一触,她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从花穴里大量地洒出兴奋的蜜津。
    她的蜜汁滴到床上和他脸上,他用鼻子去嗅,她的幽穴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气。
    他喷出的热气吹在她火热的mī穴上,像火一样烫著她敏感的洞穴,一路往里头窜烧,直达她的小腹。
    天呐,她不行了,她快要疯了、快要升天了,他可不可以别再对著她那里吹气?她会受不了。「不行!别再来了……」她颤抖著,双峰在他胸前晃动,粉嫩的rǔ头在他结实的胸前轻刷著。
    她不是故意要做这么yín乱的动作,她是因为yīn部被他一吸,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晃动,所以……别再来了,她会死的。
    「啊……啊……」常欣狂乱地叫著,而陆捍东则是把她抱转过身来,要她坐在他的阳刚上。他的欲望已经变得又硬又挺,不需要她的服务了。
    「快一点!」他扯著她硬挺的rǔ头催促。
    常欣听话地坐了下去,她屁股一沉,他火热的硬铁便将她的花穴大大地撑开来,顺著她的花蜜缓缓进到她的蜜壶里。
    她里面又熟又湿,光滑的肌理像天鹅绒般紧紧箍著他的火龙,他深深往上一顶,快速地将两人的欲望推到最高峰。
    「啊……」娇喘的呻吟渐渐变得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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