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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1
    17、chapter.17
    辛夏暖的主动显然让还在处于迷离状态的陆子昂愣了愣,还没进入状态,仍由着辛夏暖吻住。辛夏暖试探的用舌尖顶了下陆子昂的唇贝,有些得逞的偷乐。难道一次她能揩下陆子昂的油。
    显然辛夏暖是高兴太早了。陆子昂轻叹一声,开始回应着辛夏暖。辛夏暖清楚明白,这下她可是自找的了。陆子昂一个扭身,把辛夏暖压倒在床,他的气息如洪水般泛滥,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辛夏暖颤颤巍巍地抓着陆子昂肩上的衣料,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关于男欢女爱,像辛夏暖这样年龄的女人可能早有耳闻。先不说各种途径,就是她的那些同学,有的已经结婚生子,有时聚在一起就喜欢聊些私家话。甚至某些心得也当调侃说了出来。作为老处女的辛夏暖压力颇大。碍于她家教严格,加上自己这性格,断然不会婚前性行为,但对于这方面她一直处于好奇阶段,有几次实在忍不住找了A|片到曼妮家偷偷看。结果她很没面子的湿态了。
    当辛夏暖感觉到陆子昂的手抚摸在自己胸上,辛夏暖不禁咽了口口水,身子跟着僵硬起来。陆子昂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离开辛夏暖的唇,目光柔的几乎能把冰化成水,他又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辛夏暖这才稍稍放松了身子。
    陆子昂的手自下而上的抚摸,如电流一般,使的辛夏暖浑身酥酥麻麻,感觉很不一样,似乎很喜欢,辛夏暖甚至双手圈在陆子昂的脖子上,用自己笨拙的技术迎合。
    辛夏暖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大胆起来,只觉得这种行径是她不知不觉做出来,抑或者出于本能?她想要陆子昂?越是这么想,心思有些分神,紧接着急促如催命符一样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是辛夏暖专门为她家里电话设置的,风闪雷电震耳欲聋。
    两人都停了下来,陆子昂微微眯起眼,含笑地看着她。好似在说,我们是继续呢还是你先去接个电话呢?辛夏暖见他臭不要脸的笑容,心里肯定好不得意吧。
    她直接推开他,下了床拿起扔在椅子上的包包,翻出手机接听,刚上手,那头就传来辛母的召唤,“夏暖,现在几点了?还不回家?”
    “妈,我马上回去啦。”她就知道,超过十点,她妈妈肯定催她了。她转过头看像陆子昂,他已经坐在床边,上身的衬衫全部敞开,露出那性感十足的胸肌,裤子也解开了一半,若隐若现,诱惑力十足。只见陆子昂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吸了两口,“我喝酒了,不能送你回去,你开我车回家吧,明天你来我这。”
    辛夏暖眨巴两下眼,略有不安的勘察陆子昂的表情,然而他只是捏了捏额角,脸上倒无过多表情。辛夏暖紧绷的心舒缓许多,她朝他点头,“那你早点睡吧,我明天早点回来。”
    她拿起包包,准备出去,陆子昂却在叫住她,“暖暖。”
    辛夏暖奇怪地转身看向他,似乎在问,还有事吗?陆子昂微笑,“没事,就叫一叫。”
    辛夏暖忍不住翻白眼,这位神经质大爷,又在发神经了。辛夏暖耸耸肩,出去之前很体贴的为陆子昂关房门。关上房门的那刻,辛夏暖那原本看起来很淡定的脸庞一下子羞红起来,傻兮兮地偷笑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笑的那么傻气。
    开车回家的路上,辛夏暖打开音响听起歌来。偏巧这时电话响起,又是她那催命符的铃声。她接起,“妈,我在路上呢。”
    辛母说:“就知道你在路上,你回来的时候去超市买些狗粮回来,记得要天乐乐牌子的,布丁就吃这牌子。听说最近来了新品种,你帮我尝尝,好吃就买。”
    辛夏暖无力地回应,“哦,知道了。”在辛母眼里,布丁大于她,这是绝对的。
    辛夏暖把车停在路过的一家大型超市的车库里,然后进了超市。对于超市里琳琅满目的东西,辛夏暖全部滤过,直奔宠物食品专柜。
    她上下打量专柜架子上的品牌,翩翩找不到天乐乐牌子。不过还好她眼尖,在旁边的专柜上找到一包,她刚准备伸手去拿,另一只手比她先拿了去,辛夏暖抬头一看,不禁感慨世界真小,又是冤家路窄了。
    廖修也颇为惊讶,“你怎么来这间超市?”
    辛夏暖讪讪地笑道:“路过买狗粮。”
    廖修看了看手上的狗粮,把它递给辛夏暖,“拿去吧,就剩下一袋了。”
    辛夏暖略有些不好意思接过,客套地问了一句,“你未婚妻呢?”
    廖修不说话,似乎不怎么想提她。辛夏暖也缄默了,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好了,便对廖修说:“我回家了。”
    廖修欲言又止,眼见辛夏暖要迈出步子来,他着急地扯了她一下,辛夏暖愣了愣,奇怪地看着他。廖修说:“恭喜你。”
    辛夏暖不明何为恭喜,她哪点值得恭喜了?廖修补充,“你终于要嫁给陆子昂了,不值得恭喜吗?”
    原来是这个。辛夏暖皮笑肉不笑,也不知廖修这话是在挖苦她呢还是真的祝福她。她只好也回了一句,“那也恭喜你了,终于找到一个在乎你的人。”
    廖修苦涩一笑,神情略有不自在,“有一句说爱一个人,即使不幸福也要在一起。我情愿要我爱的人。”他没有把视线对上她,不知是没有勇气心虚还是另有隐情。不过这话倒震撼了辛夏暖。总觉得这话是她所作所为的经典诠释。她明明知道陆子昂心里有心尖尖上的人,还要义无反顾的跟他在一起,不正是爱一个,即使不幸福也要在一起?万万料不到局外人也知道她的局面,她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她笑了笑,“这就叫做自虐。”
    廖修报以微笑,正巧这时来了电话,他拿起手机接了,“喂,哦,我在超市给绵绵买狗粮呢。”
    信息暖傻愣在原地。绵绵……这个名字在廖修的嘴里尝尝听。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廖修说他想要个女儿,名字叫绵绵。廖修解释,绵绵跟暖暖一样,有种心里热乎乎的感觉。
    辛夏暖见廖修在讲话,便先离开了。廖修对望着辛夏暖的背影,一直未说话,只有电话的女声,“亲爱的,喂?你还在吗?”
    廖修反应过来,淡淡地幽幽地道:“嗯,你继续说。”
    辛夏暖回家以后把狗粮倒在食盆里,准备上楼了。辛母正在看电视,跳了起来,“辛夏暖,你过来。”辛夏暖暗忖,不好了,老妈又要问长问短了。
    她蹒跚走过去,辛母使个眼神,示意她坐下。辛夏暖老实巴交地坐下了。辛母开门见山,“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出去应酬了嘛,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份不同,大大小小应酬多。”她在心虚。若不是老妈的催命符般的电话,她恐怕不能完璧归赵了。那时她确实有献身的冲动。
    辛母太了解辛夏暖了,当然看的出来她在心虚了,她不禁蹙眉,“实话。”表情有些严肃。辛夏暖只能干煸着嘴轻声咳嗽两下,“这真是实话,只是后来子昂哥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喝醉了?酒后乱性了?”辛母瞪着大眼,几乎要跳起来。辛夏暖被老妈这过激的表情吓傻了,都不知道摇头了。辛母深呼吸,然后泄气一般憋出一句话,“没事,正常……”
    辛夏暖眉毛抖了抖。辛母道:“反正订婚以后你们同居,那事很正常。哎,真是时光荏苒啊,当初两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子搞什么结拜,如今是夫妻,谁能想的出来。造化弄人啊。不过暖暖,你有没有避孕啊?”
    辛夏暖一头汗,她幽幽地望着叽里呱啦幻想一堆的老妈,“我跟子昂哥是清白的。”
    “诶?”辛母顿时无语,“难道正如你爸爸所说陆子昂信了基督,婚前禁止性|行为?”辛母又是一阵感慨,“这么说来,子昂还是个处男啊?”
    辛夏暖直接没想法了,她老妈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比她这个外表纯洁内心猥琐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直接起身跑上楼,不想听她老妈再说了。
    “喂,我还没说完呢!!”辛母招招手,见辛夏暖没有回来的意思,忍不住嘀咕,“难道我说错了?”
    这事谁也不知道,只有陆子昂自己知道。
    回到房间,辛夏暖打开电脑,找到曼妮。
    【暖暖滴】曼妮,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
    【声声慢】我以为你把我这位老朋友忘了呢。
    【暖暖滴】才没有,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打不通啊。
    【声声慢】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最爱我了。我想辞职了。
    【暖暖滴】开毛玩笑,这么好的职位多少人想爬啊,难道你也想被毕方时包养?= =
    【声声慢】我想回家。我妈昨天打电话给我,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该嫁人了。我不敢告诉我妈我在这里作践自己……昨天我向毕方时探口风,问他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他说很重要,可我说我想嫁人,他就不说话了。我知道他没想过娶我。
    【暖暖滴】那你就离开他啊!
    【声声慢】离开他,我在A市就没法混了,唯一的选择就是要么继续挥霍自己的青春,要么回家种地去。夏暖,真的好羡慕你,家境那么好,又找了个好老公。我今天看到杂志了,这么招摇的宣布你是他的女人,可见他多么在乎你。我是见不得光的,呵呵……
    辛夏暖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字,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遥想当年,曼妮在大学里那般青春活力,笑的那么开心,她如骄傲的孔雀,总是让辛夏暖这只乌龟望尘莫及。她不止一次的羡慕过曼妮那曼妙的身姿和勇于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为了玩逃课,可以大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大声在食堂里笑的喷饭,可以在毕业论文会上呼呼大睡。这是辛夏暖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她想做,但她不能。她有严厉的爸爸,她是她爸爸眼中的骄傲。那么乖顺,那么服帖,爸爸的同事里都是不可一世的皇太子或者骄傲的公主,他们仗着自己的优势,有的顽劣不堪,有的目中无人,总之性格叛逆,没有一个像她辛夏暖这样,乖乖宝宝似的。没想到她这种逆来顺受还会有人羡慕,她苦笑。每个人心里都有悲观的一面吧。
    【暖暖滴】你想好了吗?真的要离开?
    【声声慢】不知道,再说吧。今天胃疼,所以才没去上班的。毕方时还算体贴,下班后给我送来药,照顾我到现在。
    【暖暖滴】他刚走啊?
    【声声慢】没,他说他今晚住这了。
    【暖暖滴】他不是不在女人家里过夜吗?
    【声声慢】哈哈,我也这么问他,他就白我一眼,然后去睡觉了。
    【暖暖滴】这个男人真yīn阳怪气的,跟陆子昂一个德行,行为诡异,乱来一通。
    辛夏暖忍不住抱怨她家那位了,尤其是今天,那啥没成,也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信基督婚前不能发生|性|行为,他还故意整她,难道是想看她湿态吗?辛夏暖开始愤愤不平了。
    【声声慢】你还不睡觉吗?时间不在了哦。
    辛夏暖这才注意到墙上的挂钟,见指针指向凌晨整点,她吓了一跳,平时困意早就袭来轰隆倒地,今天精神好的不行啊,别说困意,就算是时间概念她都忽略了。
    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破色戒兴奋的缘故啊~
    【暖暖滴】那我先去睡了,明天上班见。
    【声声慢】好,晚安。
    辛夏暖关了电脑,爬上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闺房的天花板,她真希望以后平平谈谈的,和她的陆子昂,她的老公。
    因为借了陆子昂的车,她得去接他,所以辛夏暖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噔噔下了楼,准备带着老辛遛狗的辛母一脸惊讶,“呀,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才六点半啊。”
    老辛则问:“看到车库里有子昂的车,你是去他家然后一起回家吧?”老辛的反问句已经回答了辛母的疑问句了,辛夏暖点头,抓了两根油条准备跟着爸爸妈妈出门。
    辛母看着辛夏暖去车库的背影,朝老辛笑了笑,“没觉得暖暖比以前有活力多了吗?”
    “嗯,但愿能长久。”
    “你个乌鸦嘴。”辛母嗔怪地看着老辛,一脸不高兴。
    辛夏暖开车去了莲花小区,由于陆子昂的家门钥匙和车钥匙挂在一起,辛夏暖直接开了她家的门,噔噔上楼,她其实是故意把声音搞大,这样也能让陆子昂心里有个底,要是遇见什么开门见裸|奔男什么的,她就吃不消了。她敲了下陆子昂房间门,里面没什么声响,辛夏暖顿了顿,心想,陆子昂难道还在睡觉?跟她一样雷打不醒吗?想到如此,辛夏暖叹了口气,自己开门进去了,只是她看见床上没人躺着。
    耶?陆子昂去哪里了?她刚准备出去寻一寻,从卧室的内部浴室里,走出了一位沐浴美男来,头发湿漉漉,滴着水滴,赤脚立着,腰间就围着一块浴巾。瞧那健硕的黄金比例身材,古铜色的健康皮肤,一副慵懒至极的样子,他随意扫了眼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辛夏暖,“你来了啊!”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这么性感的站在辛夏暖面前……
    辛夏暖吞了口口水,心里不断鄙视自己这么老不正经,还像小姑娘那样花痴美男。她干笑两下,“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换衣服。”
    说着准备逃窜出去。陆子昂在后扑哧笑了起来,坏坏地说:“要不要我们继续昨天晚上未完成的?”
    辛夏暖想逃的迅速,脚底却打滑一下,砰地一声,背朝地,人仰马翻的四脚朝天,何其壮观。陆子昂一愣,哭笑不得,上前扶住哀叫连连的辛夏暖,“我一直以为你大脑不发达,原来小脑也不行。”
    辛夏暖白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吓的。”
    陆子昂扬眉,“那我就地要了你,你岂要不是吓死?”
    “……”辛夏暖的嘴顺利“0”了。
    陆子昂没好气的把辛夏暖扶起来,老大不爽的样子,自个回了房间,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辛夏暖傻愣在原地,她哪里惹到他了吗?她茫然无知。
    陆子昂换好衣服出来了,一身简单的色调,白加黑。其实辛夏暖心里有个小小的愿望,就是跟自己喜欢的人穿情侣装,结果这么老大不小了,还没完成这个心愿,如今陆子昂穿白加黑西装,她也穿白加黑小西装套服,算不算客观上的情侣装?辛夏暖这么一笑,傻笑了起来。
    陆子昂见她突如其来的微笑,问:“傻笑什么?”
    “哦,我觉得你好帅,我赚到了。”
    “……”陆子昂顿时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喜欢不到黄河不死心= =我了个去,明天要更新2W……这个数字望天啊~~~这文还有7千,古言还有1.6W……太惊悚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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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chapter.18
    上班之中,辛夏暖偷偷溜到茶水间给曼妮发了条短信。等了大概2分钟不到,曼妮才姗姗来迟。她今天的打扮还是那么出众,合身的不得了的职业装,即使把头盘盘起脸蛋稍微大了点,但也无法掩饰她的五官精致漂亮。
    她双手合抱,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事吗?”
    “刚才看到总裁行程安排时,毕方时下个星期去B市,又要与那个女人会合了。”辛夏暖蹙了蹙眉,好似她才是毕方时的女朋友在大大的吃醋之中。
    倒是曼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施施然坐在沙发上,交叉着腿,“即使留在A市,他也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习惯了。”
    曼妮的淡定,倒让辛夏暖提着的心稍微顺畅点。她最怕曼妮越陷越深,毕方时是什么人,她这个外人都知道,玩的太过了。他甚至可以一边搂着曼妮一边对别人说,我玩的女人可以排长城了。一点也不顾及站在旁边的曼妮,作为局外人的辛夏暖那个气愤无处发泄啊!她直接内伤了。
    事后曼妮反而被辛夏暖这搞笑的反应笑的人仰马翻,“我看你以后的老公一定要是个对你老实巴交的丑八怪才行,要不稍微在外做做样子,你都会被气死直接入棺材。”
    辛夏暖这人确实比较较真,也许是从小到大的环境,她的生活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在辛夏暖眼里,毕方时就是个渣子,踩到脚下用脚踝扭一扭都无法解恨。
    她这一看到毕方时的流程,便一股脑全记上了,直接无视了陆子昂的流程。辛夏暖记上以后立马向曼妮汇报。只是她很庆幸曼妮的表情淡淡的,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
    有一句话不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吗?曼妮也许对毕方时真的死心了。曼妮忽而站起来,泡了杯蓝山咖啡喝,还顺便的问:“你要吗?”
    “不了,中午陆子昂在楼下餐厅订了位子,我怕喝了咖啡等下就吃不了东西。”
    曼妮撇了撇嘴,“你现在真幸福啊,真让人眼红。”
    辛夏暖缄默不语,她觉得她以后还是少说她和陆子昂比较好,免得曼妮又要羡慕去了。的确,现在的生活,辛夏暖满意地不得了。一起上班,下班送她回家接个吻什么的,多甜蜜啊,她很安然的享受这一切。
    正在这时,门忽然打开了,毕方时闻到弥漫在茶水间里的咖啡香气不禁蹙了蹙眉,夺过曼妮的杯子,一脸怒气,“你不知道你胃出血吗?还喝咖啡,你还想不想活了?”
    辛夏暖站在一旁,吓了一跳,连忙问,“胃出血?曼妮,怎么回事?”
    曼妮无所谓地对辛夏暖笑了笑,“没什么,不用担心。”
    毕方时拉着曼妮出去,“走,去医院。”
    曼妮妩媚地挽住毕方时的胳膊,“亲爱的,我不疼了。”毕方时完全不理会曼妮的献媚,直接把曼妮拉出茶水间,让人不留一点余地。
    辛夏暖张着嘴,她怎么感觉毕方时比曼妮还要紧张她的身子?
    中午到了,辛夏暖与陆子昂正在餐厅就餐。陆子昂正在埋头吃饭,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倒是辛夏暖很想说些什么,总觉得不说话,她就觉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她只好说说天气,“最近天气有点冷,你多穿点衣服。”她觉得她在说一堆废话。果然,陆子昂挑了下眉,顿了顿,而后把目光抬起好笑的看她,似乎在说,想跟我说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瞧他傲娇的样子,辛夏暖心里别提有多恨又有多无奈。他知道她喜欢他,还知道她辛夏暖整个心都喜欢他。所以他有资格高人一等,她只能唯唯诺诺低人一等。
    末了,陆子昂放下筷子,眼神带着光亮地说:“你想要怎么的订婚?”
    辛夏暖顿了下,蹙着眉毛想了一同,“随意吧,不要麻烦就行,我最怕麻烦了。”
    陆子昂便直接打了电话给甄音,“帮我订两张夏威夷的机票,这个月二十七号之后都行。”陆子昂便挂了电话,“直接去旅行好了。”
    “……”辛夏暖张着嘴连忙说,“可是订婚没有假期的,这样会扣工资还有全勤奖金。”
    陆子昂一脸好笑地看着她,“这家公司谁最大?”
    辛夏暖便不说话了。当然是陆子昂最大了,订婚的假期只要他批准就行了,完全无视扣工资和全勤奖金问题。辛夏暖还没出过国呢,还真不知道出国是什么滋味,尤其是与陆子昂单独出去。辛夏暖这么想着,脸微微红了起来,陆子昂见辛夏暖略带含羞的表情,扑哧笑了起来,“真想把你吃干净了。”
    辛夏暖娇嗔的看他一眼,“基督!”她在提醒他。陆子昂撇了下眉,“我只是三大宗教比较信基督而已,我并不是信徒。”
    辛夏暖愣了一愣,表情有些狼狈,“哦”了一声,不接话了。陆子昂见辛夏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知辛夏暖如他,当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只是笑笑,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他只道:“暖暖,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我现在是你的就好。”
    “为什么?”
    “这还要问为什么吗?嗯?”
    辛夏暖咬了下嘴唇,“没有为什么。”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她要纠结过去?辛夏暖在心里不断的排斥那个影子,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有必要再提起。
    ***
    关于廖修的订婚,辛夏暖是在所难免的要去参加了。接到陆子昂催来的电话之时,辛夏暖正在找礼服。她的礼服不多,也就每年年庆之时参加穿的那两三套。她挑了一件粉款礼服,单一色,只有腰间那缀着的白条镶嵌出一点白色还有肩上披着的白兔毛披肩。辛夏暖还算比较喜欢这件礼服,可是她一个多月的工资啊,她难得舍得花钱在礼服上。
    穿好衣裳便准备出门了,辛母正在跑步机上奔驰着,见辛夏暖难得打扮一次,不禁气喘吁吁地问:“参加谁的派对吗?”
    “没,参加廖修的订婚典礼。”
    辛母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嗝住了,关掉跑步机好不容易顺了口气,竖起大拇指,“辛夏暖,一定要做出骄傲的女人姿态来,不要太丢脸。”
    辛夏暖白了辛母一眼,什么骄傲女人姿态什么太丢脸,她只是陪同陆子昂参加一个普通的订婚典礼而已。辛夏暖踩着高跟鞋便出门了。
    陆子昂的车停在她家门口,见辛夏暖一身粉色调,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正如美丽的公主一般。辛夏暖的五官是无可厚非的好,她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疏于打扮,不过男人们都是有见识的伯乐,即使不打扮也知道你是个美人胚子。当初的辛夏暖无论在高中还是大学,都是抢手货。陆子昂促狭地看着辛夏暖身上披着的兔毛披肩后转至她的胸前,“里面是抹胸款还是吊带款?”
    辛夏暖直接不想回答,陆子昂反而笑着看她锁骨以下,肋骨以上的部位,说:“这突然壮大的波|浪是真的还是人造的?”
    辛夏暖脸一红直接怒瞪他,这男人,怎么就不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吗?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但对于一向对那里比较自卑的辛夏暖而言可是致命伤啊。
    陆子昂开了副驾驶车门,一脸绅士地半鞠躬,“请。”
    辛夏暖抿了抿嘴上了车。陆子昂也跟着上车了。他刚坐在位子上,便从后面的袋子里掏出一盒精致的礼盒,递给她,“看看。”
    辛夏暖表面上很无所谓,其实内心十分好奇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待她打开一看,竟然是上次拍卖会上以天价拍的“only”唯一。辛夏暖微怔住,一时不懂陆子昂的意思,只见陆子昂笑道:“戴上。”
    “为什么?”辛夏暖更不明白陆子昂的意思了,为什么戴戒指非要今天晚上?只听见陆子昂拿起礼盒中的戒指,把男款的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然后抓住辛夏暖的手,把女款的套在辛夏暖的无名指上,他扯着嘴皮子笑,“买了戒指不戴作废吗?”
    辛夏暖无言以对。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上那闪闪发光的钻戒,多么漂亮的钻戒啊,她该欣喜若狂地,可不知为何,刚才他看见陆子昂脸上的不耐烦,顿感失落。
    即使车子开动了,她也没再抬起头来,而是对着手指上的戒指发呆。直到陆子昂那只同样戴着戒指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宽厚的手掌轻轻握住辛夏暖颤颤巍巍的手,她幽幽抬起头,陆子昂正在专心的驾车,然而嘴里却说:“暖暖,我没有安全感,只能这样,你懂吗?”
    她不解的看着他,他所说的“没有安全感”到底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快累死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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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chapter.19
    之于辛夏暖对于廖修的了解,她一直算是懵懂状态,她只知道廖修家里是开公司的,但不知他家公司有多大,只知道他在大学出手阔气,为人有时比较浮夸,但看不出他的底。直到自己来到香格里拉酒店的‘水云间’,她才发现她以前真是个不合格的女友,自己什么时候抱了个金龟都不知道。水云间是A市最高档的宴席之地,就一般而言,能在“水云间”订上位置已经不易,若是还专门挑上金樽盛宴这套布景,只能说真舍得的花钱。
    辛夏暖挽着陆子昂的手,看着人来人往衣冠楚楚的名流,心底不禁感叹自己的井底之蛙。她这种窝在家里的人,再次见到自己从未想象过的场面了。她心里嘘了把汗,手心渗出的汗湿了整个手掌,她紧张的抓住陆子昂的衣袖,目光不定。
    陆子昂微微低头,见辛夏暖这般紧张,笑了笑,“又不是你订婚,你紧张个什么?”
    辛夏暖嗔了一眼,“我害怕。”
    陆子昂失笑,安抚地在她手背摩挲两下。这时,一位中年男子走来,着银灰色西服,领带为酒红色,身形微胖,正一脸笑眯眯地走来,“陆总裁来了啊。”
    陆子昂俯身朝辛夏暖眨巴下眼,小声叙述,“这是新娘的父亲。”他很快调整身姿,笔直的立着对房产大亨陈金道:“陈先生你好。”
    陈金睹了眼辛夏暖,笑呵呵地道:“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吧,辛夏暖没错吧?比照片上的漂亮许多啊。真想不到,你回国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订婚的对象了,我还准备给你介绍你算是还礼呢。”
    陆子昂抿嘴一笑,“你也知道,我不缺女人。”
    “哈哈,就是。”
    辛夏暖微微不悦,什么叫不缺女人?难不成在美国玩了很多女人?辛夏暖一脸鄙夷地凝视陆子昂,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跟毕方时一个货色。
    陆子昂似乎感觉到辛夏暖那不友善的眼神,不禁莞尔,“亲爱的眼睛不舒服?”
    辛夏暖保持淑女般的微笑,摇头。陆子昂再次露出他谦谦君子的笑容,装的真是好啊,其实不过是个衣冠禽兽而已。辛夏暖在心里又鄙视了一番陆子昂。
    她发现她特喜欢腹诽,不敢明说,这真不是好现象。
    在陆子昂与陈金聊的甚欢之时,他们身后忽然有人叫道:“爹地……”
    辛夏暖应着声音好奇看去,只见那晚扇了她一巴掌的敖娇千金大小姐穿着大红礼服上面镶嵌着金色花纹走来,她旁边挽着廖修,喜悦的走来。
    然而,廖修见到辛夏暖那刻,脸色骤变,再见到陆子昂,他那原本笑意的眼眸忽而暗淡无光,甚至有些苦涩。陈金之女陈天骄见到辛夏暖这个熟眼人,眉毛不禁拧成一团,再见廖修没有原来那般精神,更是憋着一肚子火。她挑了挑眉,一脸挑衅地盯着辛夏暖看,“这位是……”
    陈金还未搞清楚状态,“创美公司陆总裁的未婚妻,辛夏暖。”
    陈天骄恍然大悟,一脸笑意地对辛夏暖道:“我就说嘛,这么漂亮的女人,眼光绝对不会低着头看,对吧?这陆总裁肯定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吧?”
    她这话无疑是暗讽明显。辛夏暖大脑再怎么迟钝也听的出来,她只是撇撇嘴,“陈小姐眼光也不错,跟我眼光很相对。”辛夏暖没有明说难听的,已算是给她很足的面子。
    然而火爆脾气的陈天骄哪能任人说她捡破鞋,又想向上次一样一巴掌扇过去,未料手还没抬起来,廖修反而开了口,“陆子昂好久不见。”
    陈天骄一愣,静观其变。
    陆子昂歪嘴一笑,上前与他对视,“恭喜。”
    廖修报以微笑,“也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真不愧是以速度惊人著称的白武士。”廖修微微侧头看向辛夏暖,目光停留不到一秒便又自控地收了回去。然而,最终还是在辛夏暖挽住陆子昂的那只手没受到控制,一直盯着那只手看。那只手上戴着家喻户晓的“only”,钻石的闪亮刺伤了廖修的眼睛。
    “你父亲的身体现在如何?”陆子昂忽而插上这么一句,廖修才把注意力挽回来,他顿了顿,“好多了,谢谢关心。”
    那头有几个人在唤廖修,廖修便点点头牵着陈天骄去了旁边。陈金也去招呼其他客人。剩下两人以后,辛夏暖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认识廖修的?”
    “你啊!”陆子昂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水果盘,用叉子叉了一块塞在辛夏暖嘴里。辛夏暖慌张张开嘴吃起来,捂住嘴,一副大家闺秀的淑女气派,吃完以后才问陆子昂,“我?怎么说?”
    “他知道我是辛夏暖心里喜欢的陆子昂,我知道他是辛夏暖的男朋友,就这样。”陆子昂也把一块送到自己的嘴里吃了起来。
    辛夏暖抿了抿嘴,一脸无语的样子。说了等于白说。与其说辛夏暖是来参加别人的婚礼,倒不如是说被陆子昂带进他的圈子,介绍她这个未婚妻更确切。她一直觉得,像那种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根本不需要拍人马屁,可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有钱有势的老板是最会拍马屁的人群,那附和的话啊,简直让辛夏暖身上起了一身**皮疙瘩。
    这场订婚典礼算的上很圆满,中间没出什么乱子,除了当婚庆主持人问话,廖修常常走神外。觥筹交错之间,陆子昂应酬那些生意上的人让辛夏暖先在旁独自坐会儿。独自一人的辛夏暖百无聊赖的喝着葡萄酒,看着这样的场景。与其说是订婚典礼,还不如说是生意往来聚会,瞧瞧那些人,这么会调侃。
    偶尔从辛夏暖面前走过的男士总会往她这里觑一眼,但都不敢来搭讪。只怪陆子昂太招摇,这整个订婚典礼的人都知道她是陆子昂的女人,谁敢染指?
    实在无聊的很啊。辛夏暖眼巴巴地巴望着有陆子昂身影的方向,期待他早点带她回家。似乎无聊之时,就喜欢喝点东西解闷,然而这订婚宴席上,除了红酒便是香槟,辛夏暖不喜欢喝香槟,只好来来去去倒了许多杯红酒喝了去也忘了顾及自己不胜酒力。
    终于,酒劲上来了。她微微蹙了蹙眉,捏了捏自己的额角,头疼起来。她再看向陆子昂的方向,只见他还在与人聊的甚欢,她只好起身自个出去透透气再回来。
    她走到大堂外,深吸一口气。她又觉得自己脸颊发烫的很,想去洗手间洗把脸。在她拐弯处,鼻息间忽而闻到一股烟味,她顿了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岔路的那个角落。
    廖修正低着头大口大口吸烟,他眉头锁地那么紧。他半个身子依靠在墙上,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一手夹着烟。
    这是辛夏暖第一次见廖修吸烟。在大学里,他们寝室不是没有吸烟的,有时出来一起出来,他身上总是带着烟味,她不喜欢这味道,总是嫌恶地推开他,还威胁他抽烟就不跟他好了。廖修那时对发了毒誓,这一辈子都不会抽烟。
    他们分了,所以他开始抽烟?还是他们还没分,他就会抽烟了?如此一想,辛夏暖心下吓了一跳,她想这么多干什么?她本想咬咬牙当做没看见,一走了之。不想,廖修忽而身子贴着墙滑坐在地上,掐灭烟头,双手捧着脸,哭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任她怎么铁石心肠,也迈不出步子。她就那样傻傻地看着廖修如个孩子失声呜咽起来。一个二十六岁的大男人,竟会躲在角落里哭着。
    他哭的时间不长,或者说能用手指掐算出几秒。他狠狠地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后脑勺抵在墙上,仰望着天花板,那样无神无望。
    辛夏暖的手机铃声震破了这份特殊的宁静。廖修转过头,静静地凝视着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手机的辛夏暖。辛夏暖不敢看廖修,飞速逃进洗手间,接了电话。
    “去哪了?”陆子昂在电话那头痴痴地笑了笑。
    “我去洗手间了,等会儿回去。”
    “嗯,早点回来。”
    辛夏暖挂下电话,走到洗手池旁,喷了几次水在脸上,她盯在面前的镜子自己看的发痴。她以为自己会心若旁骛地不再过问,明明是廖修对不起她在先,可当看到那样的廖修,辛夏暖知道廖修在心里的地位不是自己想的那么随便。大学追她的男人不胜其数,她为何选廖修?
    其实她还是有点喜欢的吧。毕竟是在她最无望的时候,那样无微不至照顾她的人。辛夏暖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些都是过去式了,他们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她没必要那么多管闲事,问他到底怎么了。
    辛夏暖把脸上的水抹干净,走出去,却见廖修站在洗手间两米处等人。见她出来,他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暖暖。”
    两人转到一处隐蔽的死角,对立站着。
    廖修苦笑,“刚才让你见笑了。”
    “今天你订婚,是不该那样。”辛夏暖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无论时间怎么变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凝望着她。
    廖修目光凝望着辛夏暖手指上那枚戒指,“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你终于嫁给你心尖尖上的陆子昂啊。”
    辛夏暖不知如何回答。廖修说:“暖暖,我爱你。”
    辛夏暖蓦然抬起头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凝望着。廖修定定地看着她,“若不是我爸爸无止境投资Accumutor,也不会面临破产危机,我不可能放开你的手。”
    “呵呵……”辛夏暖不知如何说,只能用两声干笑,来算作回答。她忽而想到一个假设,要是她没撞见廖修有新人,两人还没有间隙,她还会舍弃廖修选择陆子昂吗?
    答案是决定的。她不会,无论她有多爱陆子昂。曼妮说她是个时而理智时而感性的笨女人。跟廖修在一起,她心里太有底了,廖修把她捧在手心里奉养着如忠心骑士对待公主般。她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娇气,那样肆无忌惮。可在陆子昂面前,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前方的路有多舛。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颗石头能把她绊死,总是提心吊胆。
    女人有种向往安定,尤其像她这样大龄女子来说。
    可说这些都是无妄的。辛夏暖说:“我们都算的上已婚人士了,你对我说这些,对不起你太太,也对不起我老公。”
    廖修苦笑,“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这是张爱玲说的话。那也是辛夏暖初识廖修常常挂在嘴边的话。那时她只想做等陆子昂的那个人,廖修说她傻。
    “我跟天骄的这场订婚典礼原来是结婚结婚的,但是我没办法。我爸爸身体自破产危机以后身体很不好,要是冒然取消,他肯定吃不消。”
    “你的意思是……不可以,你这样对陈天骄不公平。”
    “她知道我不爱她,她知道我们早晚会分手,她什么都知道。”廖修静静地凝视辛夏暖,“我只要你明白,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你。”
    辛夏暖死死抿住嘴唇,发现她身边的人怎么都是一群傻子?曼妮明知没结果,身心疲惫成那样还要死撑;她和廖修更是不会再可能,可这傻子还要等她?就连那个陈天骄,明知无望,还有坚持。
    这算什么?她哭笑不得,摆摆手转身离去。她扔下一句,“别傻了。”
    他们都是不怕痛的傻瓜,不伤个遍体鳞伤就不会知道,等一个无望的人,是那么痛彻心扉。辛夏暖深吸一口气,回到水云间,走到陆子昂面前,坐在他身边,不动声息地靠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那种淡淡的清香,加上略微的酒气,让她如痴如醉。小时候,她最喜欢便是陆子昂的肩膀,借着她靠,在公交车上能安安稳稳地睡个饱。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死了心,可当他说要娶她的那刻,她还是犯傻的奋不顾身,不怕一蹶不振。她问:“子昂哥,我是否已经等到了你?”
    陆子昂静默,揽住她的腰,“我一直在你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忙啊,最近忙的考试学习= =清明时候要去走亲戚上坟去了……到时候请假单会在文案上写的,因为我一走就要好多天……
    20
    20、chapter.20
    那天当晚,辛夏暖在陆子昂家留宿了。不是陆子昂不让辛夏暖回家,而是辛夏暖死活要献身。陆子昂对于辛夏暖这心血来潮的“献身精神”感到颇为无奈。他唯有打电话到辛夏暖家搬出她那保守的父母来,只是万万料不到她家两老居然一脸困倦地满口答应,“那就让暖暖在你那儿住吧,我和老辛信的过你。”
    这话多么让人哭笑不得。陆子昂搬着半死不活的辛夏暖进屋,她软趴趴地靠在陆子昂身上,囔囔自语也不知说了什么。她今天疯了一样,喝了许多红酒,一边靠在他肩上,一边给自己灌酒。
    陆子昂心里很不是滋味。廖修结婚就这么让她痛苦吗?让她想买醉醉死自己?当她半明半寐地说要献身,陆子昂那压抑的火气上来了,自己也猛灌酒。
    虽然知道酒后驾车不好,虽然知道酒后驾车再加上飙车是在玩自己的命玩别人的命,但陆子昂还是做了,还好一切平安到家。
    陆子昂把辛夏暖放在床上,自己也沉沉地倒了下去,他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调整自己的情绪。辛夏暖翻了个身,嘴唇吧唧下,看起来十分安逸。
    见她如此,陆子昂霍地坐了起来,去洗漱间泼了几次水在脸上,平复自己浮躁的心。整整六年了,这六年里他用血泪汗水提拔自己,为的不过是骄傲的在她面前,告诉她,他也是个有钱人。
    辛夏暖最爱的爸爸,她说过军人那种挺拔的身姿在迎风中是那么威武,让人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陆子昂问她,是不是希望自己的老公以后也是个军人?
    她满心的点头,那么热切那么期盼。
    他高中毕业以后,就求他父亲让他参军。陆司令对陆子昂早就死心了,他的朋友圈子里,陆子昂的名声太臭了。成绩烂的可以,上了破学校,交了个生死恋的女友,胡闹成一团。好不容易把事情平复下来,陆司令本打算把他丢到某个破大学让他自生自灭,没想到头一遭陆子昂主动请求他。
    这样的逆子本来不抱任何希望,但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还是动用下自己的私权,让陆子昂参了军。
    其实陆子昂是个很聪明很懂得吃苦的男孩,在军队里两年里,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仅被教官赠予“阿帕奇”的称号,还获得优秀毕业学员的奖励,这对于在陆司令眼里堪称垃圾的逆子,能如此真的很不错。
    陆子昂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配的上辛夏暖了,他达到了她的要求,做了一位出色的军人。可惜,情人节那天,他买了好吃的双皮奶过去,当他喜悦的去财经大学找她的时候,她正与一位衣着得体的斯文男生有说有笑,旁边充斥着其他人的碎语。
    “富二代廖修追X系的美女辛夏暖成功没?”
    “你瞧就知道。”
    他们聊的那么开心,廖修甚至赠给她价格不菲的蓝色妖姬,但见辛夏暖那眯起眼睛笑的笑容,陆子昂把双皮奶扔进了垃圾桶。他找过那个富二代廖修,他还记得自己第一句话问的是,“你很有钱?”
    廖修回答,“算的上有钱人吧。”
    果然是有钱人。他的记忆里,经过那件事以后,辛夏暖曾说过,有钱人,真好,命也会长点吧。
    他没钱,更不可能花他爸爸的钱,虽然他是大众眼里的太子爷,但是个落魄的穷太子爷,没权没钱。他落魄的离开,惨兮兮的那种炮灰。
    军训上,他心不在焉。最后偷偷地找了人,借钱买了张绿卡自己办了出国手续,一手操办的退出党籍,一手毁掉了两年来自己努力得来的荣誉。
    在他要出国之前,陆司令得知狠狠打了他一顿,他闷着不吭声,任由父亲打着。他觉得与其做个没钱没权的太子爷,还不如做个富足的有钱人。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确实是万万不能的。他早有体会,辛夏暖肯定也是如此。
    出国那年他不过是个孩子,在陌生的国度里,他过的那么心酸,在证券公司做了业务员,为了抢单有时一天吃不上饭,临睡之前才泡包方便面充饥。在外淘金不是那么容易,远比听说的难上许多。
    若不是遇上股神Charles,他的人生也许就这么庸庸碌碌完结了。
    陆子昂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觉得头疼,虽然他酒量极好,但今儿好似不比以前,也许是心情不佳。他望了望醉倒在床的辛夏暖,心情惆怅不已。虽然廖修告诉他,辛夏暖心里一直有个叫陆子昂的人,但他还是无法自信起来。离别六年,那个男人陪了她六年,六年的时光真的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感情。
    陆子昂走到床边,轻轻抚摸她的脸蛋,俯身吻了上去。辛夏暖呜咽两下,微微睁开眼,见是陆子昂,便享受的任由他吻着。
    唇舌之间的酒气,还有燥热的身躯,辛夏暖不受控制的呻吟。她攀上他的脖子,不再那么被动了。陆子昂适当离开她的唇,“再这么勾引我,我就吃了你。”
    辛夏暖迷离地睁着眼,眼巴巴地望着眼前有着英气逼人的脸,她从小到大如痴如醉的子昂哥。她说:“我也想吃你。”
    陆子昂微微一怔,随即笑开来,“色女在借酒装疯了。”
    说罢打横抱她入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先清醒清醒,想好了再出来。”说罢,也不理会发愣的辛夏暖,直接把门关上了。
    辛夏暖傻愣愣地坐在浴缸里,随即失神起来,他不想碰她吗?她开了蓬头,任水打湿自己的礼服。也许是她太急了,这种事,还是等以后再说。
    陆子昂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在吸烟,也不知心里想什么,眼皮一直半耷拉着,显得颓废,没精打采。他掐灭了烟头,霍地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蛮横地打开门。
    吓一跳的辛夏暖原本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被陆子昂这么一吓,直接滑倒入了底部,她很想上去,没想到浴缸太滑了,她只能伸出手召唤陆子昂。
    陆子昂把辛夏暖从肥皂水里捞了出来,随手抄出旁边挂着的毛巾把她脸上的泡沫水抹干净。辛夏暖刚想说声谢谢,突然被陆子昂那往下瞟的眼神给摄住了。她这反应过来,自己可是一|丝|不|挂的展露在陆子昂面前,她“啊”的一声,推开陆子昂,蹲坐在浴缸里,脸已经红扑扑了,她嗫嚅地说:“你进来干什么?还这么气势汹汹,害的我滑到水缸底下去了。”
    陆子昂自己解开衣服了……
    辛夏暖瞪着大眼,“你想做什么?”
    “洗澡。”
    “我还没洗完,你等等。”
    “一起吧。”
    辛夏暖甩着湿漉漉的手,连忙否决,“不行啊,我……”
    “你不是要献身吗?连我身体你都不敢看,你以为我是小孩吗?随意让你哄着?”陆子昂把衬衫丢在地上露出他精壮的身躯。辛夏暖吞了口口水,自己蜷缩在一旁,把头撇过去,心里一直蹦蹦直跳。
    当听到有物进水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一股无名的热流直往上冲,她怕是要脑充血了。陆子昂伸手把辛夏暖拉到自己怀里,辛夏暖有些狼狈的扑到他怀里,肌肤的袒呈相对,让她无处遁形,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陆子昂的眼眸,只能看着他古铜色的胸膛发呆。
    陆子昂抬起她的下巴,强逼她看着他,他用那双好看的凤眼睨着她,好似眼中带着戏谑。他说,“要不要在这里尝试下?”
    辛夏暖整个小脸都扭曲了。她哗啦啦的用很高的频率摇头。
    陆子昂可惜地叹了口气,手却不安分的抚上她曼妙的腰身。辛夏暖以为他会往下探,连忙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她微微皱了皱眉,“别乱来。”
    “我若是非要乱来呢?”
    辛夏暖做出抹脖子状。陆子昂扑哧笑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要阉了我了呢。”
    辛夏暖白了他一眼,“要是把你阉了,那我以后岂不是孤枕难眠?我才不要。”对于辛夏暖这般大方谈到两人以后那啥方面,陆子昂颇为惊讶,他好笑地笑了起来,“你不是要献身吗?怎么现在不让我碰了?”
    辛夏暖脸一红,抿着小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觉得澡也泡的差不多了,把毛巾罩在他脸上,“害羞不可以啊。”
    陆子昂扒拉下毛巾,俯身啄了她两口,“好吧,我在床上等你。”陆子昂忽而站了起来。辛夏暖被陆子昂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裸|奔下的面色惨白,立即撇过头不看气喘吁吁。
    “你起身也说一下,让我有个准备。”
    “陆子昂冲了下澡,把身上的泡沫星子洗干净,很不要脸地说:“不给你准备闭眼的时间。”他关掉水闸,抽出浴巾包住他的下半身,施施然地走出浴室……
    辛夏暖对陆子昂这种行径大为愤怒,咬牙切齿地碎碎念,“不就长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这句话,辛夏暖忽而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啊,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忽而浴室的门打开,陆子昂蹙着他好看的眉毛,“你还看过谁的?”
    辛夏暖干笑两下,“没……没……”
    陆子昂挑了挑眉,正预走过来,辛夏暖还不了解陆子昂,要是不回答出个所以然,他肯定会做出让她因不告诉后悔一辈子的事来。她立即老实招来,“A|片里的那个……”
    陆子昂怔了怔,“你看A|片?”
    辛夏暖吞了口口水,“不可以嘛?”
    陆子昂捏捏额角,一副无奈的样子,“色女!”
    “……”辛夏暖做出“傻逼”状,陆子昂居然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辛夏暖额头已然冒起森森冷汗,这话其实不是让人害羞,而是让人暴躁,她这是接受性|教育好吧,虽然太过具体!
    陆子昂眼中带笑,“洗快点,我可不想熬夜,明天还要上班。”
    那你滚上床去睡觉吧,辛夏暖腹诽着。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要请假了……从明天开始到4月9号,可能要断一断,也许偶尔回来更新,过了9号人家一定会补回来大大的更新的,大家见谅QAQ
    我不想考试不及格的说……
    Chapter 21、
    辛夏暖从浴缸爬起,走到蓬头下,打开蓬头,急川的水流自她头顶直冲而下,冷冷的凉水让她神经紧了紧,身体里的血液也从刚才的燥热直接冷却。
    她关了蓬头。
    她拿起旁边的浴巾擦干身子,身上未穿寸缕,直接裹了一层浴巾便出去了。刚出浴室,只觉凉飕飕的冷气直往自己身上灌,身上的**皮疙瘩全部竖起来了,这空调也未免开的太大了。
    她火速跳上床,也没计较床上已经躺了个人。她裹着被子哆嗦两下,神经稍微理清忽而浑身僵硬。她的余光告诉她,陆子昂躺在旁边,正在注视着她。
    辛夏暖机械地侧了下头,干笑两下,“有点冷。”
    陆子昂微笑,忽而抬起一只胳膊,目光锁在他的臂弯上,淡淡地说:“过来。”
    辛夏暖抿了下唇,依着做了。刚躺进去,辛夏暖就觉得一股热气环绕着自己,心里不禁暖和起来,她缩在陆子昂的怀里,贼兮兮地笑道:“真好。”
    “你当然好,可不知我欲火焚身。”陆子昂顺了下辛夏暖的发,在她额前吻了吻,“睡吧,今儿不吃你了。”
    辛夏暖闭上眼,没回答,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她觉得她再幸福不过了,能有这么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相守在一起。
    所谓乐极生悲甜中生苦,辛夏暖不是向来天生宠儿,她自己也明白,尤其是对于不明的陆子昂而言,她一点信心都没有。可那一刻,辛夏暖头一回她不去往悲观方面想,她希望,她和陆子昂以后会好好的。
    她缩了缩身子,窝在陆子昂的臂弯下,她说:“哥……”
    “叫老公!”
    “……”辛夏暖掐了下他胳肢窝上的肉,还真硬。她抿嘴微笑地说,“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给你吃的机会,下次只能等新婚了哦。”
    陆子昂古怪地看着脸红的辛夏暖,他微微眯起眼,“你就那么想要我?”
    “……”辛夏暖气血没上来,直接闭眼,拉起被子,闷闷地道:“睡觉。”
    陆子昂扑哧笑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儿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其实他很想把怀里的人儿好好蹂躏一把,只是……想及辛母刚才电话里说的,我们信的过你,他就萎靡起来,今天要是做出越轨的事,就算辛家能绕了他,他自己的父母都不会原谅他。
    对于两家的原则,没结婚,不能乱来。若是真的要乱来,他将会挨鞭子。他从小到大,就是在父亲的军皮带长大的,即使大了,他不保证他的父亲会改掉这个习惯。
    来日方长,他不急。
    日子很快到了订婚那日。辛夏暖和陆子昂早期说好,办个简单的订婚典礼,不想那么盛大,一切从简。辛夏暖是个低调性子的女人,招摇撞市她头疼。
    陆子昂先前是允了她的,结果订婚那日,陆子昂把会场设在他在万松山的新别墅内,请了一帮子人,都是辛夏暖不熟之人。
    怎么一个订婚典礼,搞的跟个派对一样?
    万松山,特立独行的高档大别墅,大铁门外停了各色名牌汽车,车辆排成一条长龙,一眼望去,见不了尽头。这万松山的大半座山都被陆子昂买下来了,这个向阳面就陆子昂这一栋房子。
    大铁门内,摆设着漂亮的红玫瑰花,鲜红的颜色映射出让人艳羡的喜庆,加上大花园内来往之人的笑声,更加说明一件事——很热闹。
    曼妮手持一只唇彩,帮辛夏暖化好唇妆,看着镜子中的辛夏暖,“嘴唇曲线相当漂亮啦,嘟嘟的立体,我想总裁大人肯定很想亲一口。”
    辛夏暖着红色礼服,上面绣着金色荷花图,披着单色绛红坎肩,头发盘起,显露出她修长的脖子,面容妆扮较浓,可配上辛夏暖那立体的五官,到有点妖娆的美。整体感觉不错,只是……
    “夏暖,你真是个太平公主啊!”
    整个造型的唯一缺点就在于辛夏暖选的这套礼服微显曲线,偏偏她的曲线不是很好。
    辛夏暖唉声叹气,“要不多垫几个棉垫?”
    “得了吧,上面悬空一看就知道了。”曼妮走上前帮她整理下仪容,“夏暖,你真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目光有些发傻,但完全不影响你狐狸精的气质。”
    “……”辛夏暖觉得这话完全不是在夸她,而是在损她。
    此时门被敲响了,从门缝里挤出一个脑袋,是姚晓桃。她机灵的转着眼珠子,笑嘻嘻地问:“不打扰吧?可以来看看吗?”
    “进来吧。”辛夏暖笑道。
    姚晓桃推门而进,痴呆地看着稍做打扮的辛夏暖,“夏暖姐,你这妆化的好风骚啊,迷死一大片啊!”
    “……”怎么她身边的朋友都是这么夸人的?
    “总裁看见了,肯定春心荡漾,嘿嘿……到时候,夏暖姐记得整整总裁,让他吃不到心痒难耐。”
    辛夏暖哭笑不得,昨天她都“袒|胸|露|乳”了,陆子昂都不为所动,她今儿穿的还算得体,她不认为她能让固若金汤的陆子昂有那么“荡”的可能。
    事实证明,陆子昂确实没有“荡”,只是初见辛夏暖这妖娆的打扮,微有错愕,稍纵即逝后,走到她面前,含笑而望,“亲爱的,你真美。”
    辛夏暖报 以微笑。
    “以后用‘大一大’的话应该更美。”陆子昂朝她眨巴下眼。
    大一大,丰胸产品。
    辛夏暖有着吐血的冲动,她身边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夸人外加理所当然的损人……
    这时,辛母领着老辛走了过来,终于有人要的女儿今儿被人领走,不禁笑的貌美如花,把辛夏暖扯到一边聊了下家常,“子昂今儿早上派人把你东西拖走了……”
    辛夏暖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愣。辛母装模作样的抹了把泪,“在老公家不如在娘家,夏暖啊,你平时太懒了,老妈也太宠你了,什么事儿都不让你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在老公家记得勤快点,可别休了回来。”
    辛母这么一说,辛夏暖总算听出什么意思了。她微张着嘴,表示自己很吃惊。今儿才刚刚订婚,陆子昂就把她家当搬过来了?也未免太快了吧?
    她忍不住把目光望向陆子昂,只见他也刚好回转目光对上她,两人极目而望之际,陆子昂朝她露出个灿烂的微笑。也一抹销魂的微笑啊,辛夏暖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注意,不是脸红,纯属被陆子昂那种欠扁的微笑给气的。瞧瞧他微笑多么无害啊,好似在呢喃,小样,就让我牵着你的鼻子走吧。
    的……
    不过订婚典礼上,陆子昂遵照辛夏暖的要求,许多事项都从简了,至少没让她感觉那么折腾,就是脸部笑的有些僵硬,笑的时间太长了。
    陆子昂问她,“亲爱的,订了下个月的机票,我们去夏威夷提前度蜜月,可好?”
    辛夏暖点头,“好的。”
    订婚典礼散场不久,辛夏暖想把脚上穿的那双高七厘米的高跟鞋赠给曼妮来着。据曼妮所说,她这双鞋是某某国际设计师设计,全国限量五双。曼妮看这双鞋时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显然是喜欢。
    辛夏暖一来不喜穿高跟鞋,二来她最好的朋友目光灼热,君子不夺人所好,陆子昂也无所谓这双鞋,那就送了吧。她借了陆子昂的手机打电话过去了。
    “嘟嘟……”电话那头一直忙音。辛夏暖愣了愣,曼妮很少不接电话,除非特殊情况,要么没听见,要么她正在“忙事”。
    陆子昂招呼好离场的来宾,找到一遍又一遍打电话的辛夏暖,“怎么了?”
    “曼妮不接电话。”辛夏暖略有沮丧。
    陆子昂问:“打给毕方时看看,他俩不常常在一起嘛?”
    “嗯。”辛夏暖拨了毕方时的号,电话那头响起毕方时沉稳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欢笑声,但辛夏暖知道,那声音不是曼妮的。
    “喂?!”毕方时应了一声。
    辛夏暖问:“你知道曼妮在哪儿吗?”
    “不知道。”
    “平时这个时候,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怎么不知道?”辛夏暖忍不住蹙起眉头来,对于毕方时这个回答,她心头有些排斥,毕方时从来不离女人,不跟曼妮在一起,必定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难道又有新欢了?
    “今天有个客人,所以让曼妮自己玩去了。”
    “……”辛夏暖深吸一口气。她真为曼妮不值得,为了这么个烂男人肝肠寸断的,本来作为朋友不应该干涉她和毕方时的事,可眼见曼妮越陷越深,毕方时又这副玩玩样子,伤害会越来越重。
    虽然辛夏暖知道曼妮是个坚强的女人,不如她一般伤不起,可伤害太大的话……
    “毕方时,如果你以玩的心态和曼妮在一起的话,你可以放过她吗?她和你在一起三年多了,你……”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为好,像陆子昂这样的男人,可不是好守的。”手机顿时传来忙音,显然让毕方时不高兴了。
    站在一旁的陆子昂微笑,“曼妮和毕方时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明天上班再问问曼妮吧。”
    辛夏暖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她一向不会来什么第六感,但她这次第六感极其强烈,她总觉得会出什么事,而且是不好的事。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很准,坏事一件接着一件来……来的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去承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月好多考试,我有些透支了,刚刚考完想放轻松一下,结果轻松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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