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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
    十月四号这天下午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电话是读大学时班上的团支部书记老大姐打过来的,她告诉我与老公一起专门飞到我们那省里一些著名的景区游玩了一趟,为了见我这个老弟,她专门把江都市作为一站,马上就要到车站了,让我快快前去接驾。
    听了老大姐的电话,我心里一阵苦笑,我说大姐你要给我惊喜的心情我知道,可我出差在北京一时回来不了啊。待问清老大姐的行程后,我把阿琼的电话告诉了她,接着又给阿琼打电话让阿琼叫上她哥开车去接老大姐。
    老大姐在江都住了两晚一天,阿琼她哥开车带他们游玩了江都的主要景点,阿琼当然全程陪同。返程那天老大姐在省城机场打电话告诉我在江都玩得很开心,说阿琼知书达礼儿子活泼可爱,我这小老弟的家庭生活她很满意。最后谈起我的工作情况,她已听阿琼说了一些,她说银行系统的改革力度可能会加大,按我的性格,在国企只怕混不出太多名堂了,如果我实在是觉得不开心,可以先去她所在的证券公司,她现在是那家公司管人事的老总,只要我决定了,给她一个电话就行。
    老大姐的话令我很感动:毕竟同窗四载,同学之间的那份情谊并未随时间的流逝而淡薄,反而在经历过许多事情后更觉珍贵。
    丫头是七号下午离开北京的,送她去首都机场时两人自然是依依不舍的,不消细表。
    八号中午检查组重新集合,下午便直飞郑州。孙处长另有要事,换了个男性的林处长,这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倒让我感慨还是在首都好,人家一提就是处级干部,我陈某混了十几年才好不容易弄个科级呢,处级只怕是遥遥无期了。
    在郑州机场迎接我们的是省行审计处李处长,他接了我们到宾馆住下,晚上当然是洗尘酒,省行行长亲自陪同,看来这次总行派出的检查组权力比以前大了很多,接待规格相应的有所提高,毕竟要是不伺候好检查组让检查组龙颜不悦现场免掉几个人行长们的面子上不会好看。
    省行行长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也姓李,想起这一路上所见之人中李姓居多,不由得感叹李姓毕竟是百家姓中排名第四的大姓。
    第二天省行举办了规模庞大的专场欢迎及汇报会,省行几个正副行长及各部门负责人外加郑州市几位支行的行长出席会议。李行长亲自汇报,无非是先说说财务及信贷方面的数据,再抱怨现在基层工作的难度,听来乏味,幸好那会议室的服务员很正点,穿一身套裙,长得白白净净又很挺丰满,特别是她在走来走去添茶时胸部便一颤一颤,臀部扭动时更是撑出那里的圆鼓,很容易引起色男们无边的遐想,对比在西宁所见,真是天壤之别。我光顾着欣赏她,行长处长们说了些什么倒没注意去听了,反正多半都是假话听了也白听。
    首先接受审计的当然是省行机关了。我们在省行翻了几天报表,看了看相关的档案,大小问题也弄了一些,不过省行毕竟是管理部门,很出格的问题倒是不多,于是第一个星期的审计工作就很轻松地结束了。
    这期间刘莹给我打了个电话,先是问侯了一阵,又说了些分行的动态,她告诉我省行的减员政策已经下来了,主要是买断,不过还没人报名。尽管刘莹没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可她能想到打个电话问侯我,却也让我感动了好久。
    周末在黄河游览区看了看,除了感受一下黄河水在这儿与在龙羊峡截然不同的颜色,其他便没有什么令人振奋的东西,无际无涯浩浩荡荡汹涌磅礴一泄千里之类的词语在这段黄河上竟无法安置,太白先生描述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意境也没能很好地感受到,印象最深的只是这儿的黄河宽大的河床以及河床中间那条比江都蝶水河还要狭窄的水道,至于游览区那些人工刻意修建的所谓“景观”就引不起我的兴致了,不过毕竟人多,与几位女士开开玩笑打打闹闹的,倒也不无乐趣。
    到郑州后便发现吴少球与江苏来的曹玲之间似乎有点不对劲,周日晚上我陪邓处长逛街回来进房时正好碰到曹玲还在我们房间里,床上似乎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后的混乱,我便明白经过北京那几天吴少球无微不至的关怀曹玲终于芳心大乱了,这与我无关我也就没多嘴,只是等曹玲出去后笑话了吴少球一阵并因受了他精骚味的污染罚他请我吃了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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