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在浴室冲洗着自己,刚才的******过去,她想到了文。
文为了事也在路途中颠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突然感觉到非常内疚,不知道文会怎么想。文多半不会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诚地和她说过很想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后来是说和亮。她看过不少书里有这种说法,很多男人潜意识里都有臆想或窥探妻子和他人性爱的喜好,中国人尽管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只要环境,气氛有可能,还是会有相当的比例。她感觉身体内有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她低头用花洒将白花花的jīng液冲洗掉,阴部在冲洗时传来阵阵快乐的余韵,使得她更加愧疚起来……等她出来,亮也离开床了,还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觉到了她忽然变的沉默的原因。看着整齐的床,她突然有点感动,她走到他身边,送上一个吻。等等,亮说。
他过去打开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东西,有好几套衣服,他找出一套,撕开包装袋,试试这个。贺兰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在自己身上表现的细心不止一次让她心动,甚至有种死心踏地地要呵护他的冲动。这是一件凱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颜色都不错,素雅而得体,很陪衬贺兰的肤色和外形。贺兰穿上了,形象极佳,她很满意地在镜前转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亮一丝不挂地忙来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进卫生间。快去,等会文到了去吃饭,我饿坏了。
亮洗好出来,看到贺兰换回了原来的衣服。他想说什么,又若有所思地没张口。当清脆的小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贺兰和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就是刚打电视才开四五分钟时间吧,凑巧的是……在铃声响起来之前的那一刹那间,亮的手正搂住贺兰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揽,听到铃声,贺兰神经质地跳起来,愣在那里,紧接着第二下铃声再响起来,亮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眯眯的文。
贺兰白晰的脸庞飞上一片红云,走过去娇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过他手里的包。
外面下雨了吗?贺兰注意到他头发有几点湿润。
是啊,下飞机一会就开始下起来了,下的还不小,你们不知道?
哎,谁赢了?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什么?亮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马上,他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该死……
文有点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不会吧?他说。
什么呀!贺兰红着脸坐在他身边捶打着他。
外面下那么大雨你们不知道,世界杯冠亚军赛也忘了没记着看?
该不是一直在肉搏撕杀玩命吧?文洞察一切般地盯着两人。
还真给忘了!亮忙跑到写字台那里打开电脑。
你还胡说,贺兰羞红着脸继续捶打着他,文一把扯过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故做惊诧地打趣:哦,这么烫?发烧了?贺兰被他紧搂着动弹不得,再者长时间的两地相思之情在见面的刹那间漾溢开了,何况任何的辩解都是枉然。她知道文所有的这些善意的打趣中包含着的情意,索性不再作此地无银的分辩,静静地靠在他身上,感觉着那种熟悉的无形的信息。是二比零,亮说着继续将脑袋埋在电脑上。还都是罗纳尔多一个人踢进去的!他说。贺兰静静地看着文,感觉文胖了点,但明显地面色有点疲惫,一股内疚之情浮上心来,眼眶刹时漾满了泪水。文注意到她的变化,充爱地亲了亲她,冲她笑笑,禁不住地,泪水涌出眼眶,她有些无地自容地将脸掩如他的棉质T恤内,手狠狠地掐着他。亮这时走过来,看到此情景,一脸的尴尬,文冲他笑了笑,示意没什么,低头在贺兰后颈轻轻地吻着。
亮站在沙发边一脸的无趣,思来想去不知该怎么好,这时正好看到贺兰扬起脸,他凑到沙发边:哎,外面下大雨,里面也下起小雨了?
去你的,走开啊!贺兰羞红着连娇嗔地骂道。
好了,我身上黏呼呼的,我去冲一下,换件衣服,去吃饭,我可饿坏了。
那好,我先下去餐厅看看,我也是前胸贴后背了。亮说。
哦,文正要往卧室里走,又停下来,看着贺兰,你呢?也饿瘪了吗?
我不饿,一点都不饿。贺兰明白了他的话不怀好意。
亮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说漏嘴出了个小洋相,忍不住歪着头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点菜,你们马上下来。亮匆匆地出去,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门一关上,贺兰立刻扑进文的怀里。
两个人紧吻在一块。
很快,贺兰感觉到文下面紧紧地顶着自己,笑着将他推开,嗔怪地,你老是喜欢捉弄别人。
怎么捉弄了?没有啊。文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 老婆,你看我是先洗澡还是先让它活动一下?
他指着自己下面翘首以待的东西问。
讨厌,不要啊……
尽管与亮每一次的肉体接触中,贺兰都不由自主地对他的身体痴迷到极点。但丈夫文的感受仍然同样是相当的合谐和美妙,有时她都开始相信男人的尺寸大小和快感真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还是纯心理方面的因素来的多。就如当她每看到亮硕大的阳物展现在面前的心理震撼远比实际进入的冲击来的大的多。
可是没等她躲避,文已将她揪起来,扔到床上,一瞬间,她简直有些迷惑了,这是自己的丈夫吗?文向她的求欢从来都是温文而雅的。此间他的举动有点使她茫然,随即她便感受到了此种快感。而当文的手摸索进她的衣物内时,完全是她自己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挑战了。
文进入的很顺畅,看着身体下面的这个美丽女人,他通体舒畅,贺兰开放着自己,慢慢地蠕动着,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床单。
她的腔道润滑而温暖,两人的交接和谐容洽,有好几回,文迷乱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射,她并非很紧,但那种柔软润滑明显地胜过了单调的紧迫。
他温情地抽动,温情地看着她,兰兰,他叫她。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下面让臭小子给撑大了。
胡说,贺兰吃吃地笑着,身体也忍不住扭动,一对洁白的乳房晃荡不止。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不老实的?文继续抽动着,一会后,他把持不住,停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你们一进房就开始吗?
没有。贺兰笑着分辩。
那是……?
没有什么啊。贺兰坚持着。
他突然纵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阵,几乎将她送上高峰……
小丫头,老实交代。他说。
贺兰知道他的心思,腾出手,揽住他的肌肉凸起的双臀,轻轻地按着,继续逗他,真的没有啊,她说。
文捧起她的脸,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脸庞,她的耳垂,直到她脸色越加潮红,接着问她,说啊。
是,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满脸的潮红地坦白。
他怎么玩你的?你挣扎了吗?文轻声地问,他知道,她开始神志迷惑了。没有。贺兰的声音如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敲击着文的耳膜。
你舒服吗?让他玩的时候。
舒服。
比现在舒服吗?……一样舒服……贺兰感觉到了潮水的波讯……
到底哪一个更舒服一些呢?是亮吗?他也感到了紧迫。
是的,……她开始呢喃……
为什么?喜欢他的粗大是吗?文开始舔弄她的耳边。
是……
喜欢他吗?
喜欢。
晚上还和他做?让他……操吗?他开始用力抽插。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时候怎么叫的?……
说,文气喘着……
阿亮……老公……操我……
文颠狂着将一切送入她的深处……
等喘息平静,贺兰翻身使劲捶他;我根本没有说,你骗我************我说的!
房间电话这时响了,是亮。
怎么还不下来。点的菜都上来了。干嘛呢?他嚷着。
还能干什么?打炮呢!马上下来。
文还没放下电话,贺兰已将他的一块肉几呼给拧成绳了。叫你再胡说。
文跳下床,趁势将她抱起进如卫生间,你也好好洗洗,一股jīng液的味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