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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迟到的制服诱惑]
    许久不见的白幼宁居然打来电话,说会抽空来行川一趟。
    刚度假回来的江城子和胡骎都紧张起来。江城子是源于家犬心态,某人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家老婆都要摇起尾巴来了;而胡骎,他与白幼宁的关系,“曾经的敌人”这一层不算什么,最具威胁性的是,“曾经的情敌”。而且,胡骎的眉又皱深了一分,他还不确定是不是现在的情敌。
    白幼宁如期而至,江城子万分积极地去接机了,胡骎默默跟着。
    而当白幼宁一身轻便风衣,薄围巾松搭在肩上,从人头攒动的机场走出来的时候,胡骎不得不摆出如临大敌的状态。
    因为白幼宁出现的地方,实在有种周遭太庸俗的对比感,大概只有江城子会对这样众人都不敢伸手够一够的人,无动于衷吧。
    江城子摇着尾巴凑上去,“白叔你来了。”一边低头想帮对方拿行李,结果发现白幼宁两手都插在口袋里,一副再清闲不过的模样。
    “起开起开,靠那么近干什么。”这突然□□来的一把男声把江城子和胡骎的注意力都瞬间拉了过去。
    只见白幼宁身后闪出个人来,两手都拉着行李,往白幼宁身前一挡,大概高了白幼宁半个头的身量竟然将气势强大的白老大完全挡了。
    江城子愣住了,随即辨认出这是池远,紧接着,想起了很久远的那通电话。
    白、白叔跟这个人在一块啊……
    池远挡在他跟白幼宁之间,那眼睛瞪着他。
    而胡骎的表情瞬间放松了,他看一眼脸色有些不善地推开池远的白幼宁,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胡骎想不通,凭什么他要呆厨房洗碗,而自家老婆要跟那个觊觎他多年的老男人去逛后花园兼回忆往事?
    而且……
    “**,老白难道就这么喜欢嫩的?老子还不是正值青春!”
    而且为什么要跟池远这个二货一块洗碗?
    池远自从被白幼宁指派来厨房帮忙,就一直在不忿地嚷嚷,搞得胡骎耳根不得清净,正当他准备把池远赶出去的时候,池远突然冒出一句让胡骎觉得热气冲顶的话来。
    “不然我去找件校服来,老白不是最喜欢那小子穿成那样……**,我脑子坏了才会这么干!”
    穿校服的江城子……
    那姓白的也太恶趣味了吧,制服诱惑?但是……
    胡骎陷入到少年时代江城子穿着校服整天在他面前晃的回忆中,突然觉得口干起来。
    “阿江,受欺负了就回来。”当时白幼宁这么说着,竟然伸手摸了摸江城子的脑袋,随后淡淡看一眼胡骎,就跟池远并肩走了。
    胡骎回想到这里,妒火越烧越旺,觉得哪怕白幼宁走了,隐患却还是在的。他一把将正在给小王八喂食的江城子拉到身侧,冷冷地问:“你校服还留着没?”
    “啊?”江城子被问得一头雾水。
    “高中时的校服,现在找得着么?”
    “我哪知道啊,你要干嘛?”
    胡骎板着张脸,在江城子摸不着头脑的目光中钻进卧室,接着便是一通翻箱倒柜的声音。
    “喏,穿上。”
    蓝白相间的运动校服抛到江城子面前。
    “?”江城子坐在沙发上仰着脸看胡骎,满脸问号,小王八赖在他的臂弯里。
    胡骎呼口气,忍耐下那种丢脸的急不可耐,俯身到江城子耳边。
    “穿上吧,我想看看你以前的样子。”
    果然,这鼻息呼在耳朵上的招数总是对江城子百试百灵,胡骎看着面前的青年红透了脸,眼神里竟然也染上了受蛊惑的神色。他看着胡骎,也想象着胡骎多年前的模样。
    胡骎伸出手去,曲着食指指节蹭了蹭江城子的下颚骨,然后慢慢帮他脱了衣服。
    小王八向来是知情识趣的,被胡骎瞪一眼就跳下沙发跑了。
    江城子高中时的运动校服衣料还相当舒适,柔软透气,被胡骎从压箱底的地方刨出来,闻着有股沉沉的木材味道。
    江城子重新穿上它,竟也有一瞬间重回少时的错觉,心下莫名的紧张和想要跳跃起来的冲动,他有些兴奋地抬眼去看胡骎,却发现胡骎的眼睛又变成那种黑沉沉的,让江城子看一眼就背脊发毛的颜色了。
    “我靠,你丫……”江城子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正想发飙,就被胡骎捏了下巴吻住了。
    校服的衣领是被拉到顶的,成筒状完全遮住脖子,胡骎瞥了一眼,暂时不去肖想那衣领后面弧度优美的锁骨,而是直接把手探进了衣服下摆。
    他触到江城子紧实的小腹,感觉像被烫到一样瞬间兴奋起来,又急切地把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
    江城子虽然恼火,但总是经不起撩拨,双手挂在胡骎的脖子上,渐渐收拢手臂,唇舌都湿润得让人头脑发晕。
    胡骎推着江城子的腰,让他靠在了沙发上,自己曲了一只膝盖,跪在沙发边缘、江城子的双腿中间。
    胡骎忍不住在心里想,白幼宁够变态的,能够发现江城子穿校服是这么的……这么的让人把持不住。
    鲜亮的蓝白颜色的衣料下是淡淡小麦色的皮肤,运动服宽松顺滑,可以轻而易举的伸手进去,随便一撩,就能把整件衣服推到脖子根,露出平坦的腹部和微微鼓动的胸口。
    江城子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皮疙瘩,他能感觉到这种新奇的兴致,胡骎完全着迷的神态让他有种羞赧和隐隐得意的情绪。身上这套学生时代的衣服,陪伴他度过一个又一个大汗淋漓的午后,那时候他在球场上、跑道上、绿茵地上,每个毛孔都舒张有力,这身衣服带给他的身体记忆就是这样的,然而,这与眼下的情形,完全、完全不一样。
    现在他觉得燥热难耐,与舒畅的运动排汗不一样,他得不到纾解,热气郁积在身体里,需要持续的剧烈的蒸发。
    他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胡骎把上衣推上来,堆在他的下巴下面,遮挡了他望向胡骎的视线,他只能被迫仰视着天花板,顶灯又高又远,所有陈设都又高又远。
    他感觉到胡骎湿漉漉的舌尖一路往下,他忍不住战栗起来。
    运动裤的松紧腰也非常易于攻陷,胡骎的手掌游蛇一般,带着不同于冷血动物的热度探了进去。
    江城子的身体震了一下,随即轻微扭动起来。
    胡骎的手还留在清爽的运动裤里,他直起身来,亲昵地蹭了蹭江城子的鼻尖,然后慢慢吻他。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他感受着江城子的变化,而接受不了瘙痒的掌心在此时此刻要承受那样越发灼热越发坚硬的变化,实在是让人……
    胡骎的手放开了江城子,感受到对方的失落,他轻声安慰:“很快的。”然后把手伸向了另一个地方。
    接下来的过程中,在胡骎的强行干涉下,江城子一直没能脱下那身蓝白相间的校服,导致它被染上汗水和其他液体,而显露出深□□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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